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院长说:“小伙子,这是咱们市的刘市长,来专门看你来了。”
孙家树连忙坐起身同市长握手,市长紧紧地握住孙家树的双手说:“叫孙家树,是不是?你可是我们市的大功臣啊,我代表全市人民感谢你,你不仅是一个抗洪英雄,还替我们找到了一位英雄的母亲,市里决定授予你为全市十大杰出青年,并为你颁发“荣誉市民”证书。”说完便把一个大红的荣誉证书送到孙家树手中。
院长在一边介绍说:“你知道你救了一个什么人吗?那是一个将军的母亲,一个抗美援朝老英雄的母亲。”
市长说:“事情是这样的,电视台播出了你的英雄事迹后,市民纷纷打来热线电话,关注你的伤情,“实话实说”栏目刚好做了一期节目,在媒体的关注下打开了你搬出的那个箱子,箱子里装的东西让人大感意外,里面放着一些旧衣物和几枚军功章,那是老太太儿子的“遗物”,她的儿子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失踪了,由于他的儿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按照政策只能按失踪人员处理,并没有被评为烈士,所以老太太也没有享受到烈士家属的待遇,但老太太一直不认为自己的儿子会死,她整天抱着装有儿子“遗物”包袱,仿佛那就是她的儿子,她相信总有一天儿子会回来的,她曾经失踪过多年,后来又自己要着饭回来了,村里干部把她安排在那所老房子中,谁也没想到她的儿子还活着,而且已经是以为将军了。有一位退役的老兵看到这个节目后给电视台打来电话,说他曾经服役的c军区有一位首长曾经向所有河北籍的兵打听他的老娘,两边的情况刚好吻合。市民政局的同志对这一情况非常重视,并迅速联系上了那位首长,奇迹出现了,那位首长正是老太太失散了多年的儿子,只不过是名字改了,原来叫赵铁蛋,已经改名叫赵援朝了,他在一次惨烈的战斗后昏死了过去,幸好被一位朝鲜的阿玛尼救了下来,他在阿玛尼家中养好伤后潜入了敌后,炸掉了美军一个飞机场,数十架飞机成为一堆废铁,我志愿军总部获悉这个情报后,也不知道是谁干的,直到他回国后找到老部队才真相大白,由于他立了大功,开拓了我军特战的先例,被部队直接提干,专门训练特种部队,一直服役至今,现在为我国一个神秘军种的司令员,上将军衔,回国后,他一直没有停止过找自己的母亲,也来到老家找过一次,不过那时候他的老母亲由于思儿心切,一个人出去找他了,村里人都说她母亲已经去世了,没想到,他母亲在外面流浪了几年后又自己要着饭走回来了,但这个时候,将军却联系不上了,因为他在国家的保密单位服役,再说,村里人要找的是赵铁蛋,你想能找到吗?将军听说自己的母亲还健在,已经连夜向我们市赶来了,孙家树同志,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院长说:“市长,来,咱们和孙家树照张合影吧。”
“好。”市长坐在了孙家树的左边,院长坐在了孙家树右边,其他的人都自动按级别站在了两边,“咔嚓咔嚓”几部照相机的镜头闪烁起来……
终极军神 将军的敬礼
晚上,张丽手里扬着一张纸无可奈何地对孙家树说:“又是一个打扫卫生的通知,这一次标准还要高,是院长亲自交代我的,真倒霉!自从你住进这个病房以后,一个通知接一个通知,你还是赶快好起来吧。”
“又要打扫卫生啊,这一次是什么人要来啊?”孙家树问。
“上一次护士长亲自交代来了一位市长,由院长亲自陪同,这一次是院长亲自交代的,恐怕该市长亲自陪同了,你说说级别有多高?”张丽说。
“级别再高也是人,怕什么怕?”孙家树说。
“不是怕,而是太累。”
“我宁愿累点也不愿躺在病床上。”孙家树说。
“我现在倒愿意躺在病床上。”张丽苦笑着说。“命苦啊,还是开始打扫卫生吧。”张丽认真地打扫着卫生,这一次她打扫得更加细致,连窗台都用手巾擦了一遍,地面连着拖了三遍了还不满意,又仔细地拖了一遍,她临走时对孙家树说:“孙老师,晚上不要乱走动,以免留下脚印。”
“我说张丽,不至于至于吧??我还要市场上呢?”孙家树说。
“憋着,等我来了给你端屎端尿。”张丽说。
“你放心走吧,我都成这样子了,就是想乱走也走不成啊?”孙家树苦笑着说。
“好好躺着,乖。”张丽关上门走了。
孙家树听了心里想,这不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管她呢,现在他这个样子还不如小孩子呢。
第二天,张丽一进屋就对孙家树说:“好家伙!连岗哨上岗了,五步一岗,全是荷枪实弹的士兵,看起来这回来头真的不小。”
“你们医院是不是有什么大人物在住院?不会是国家主席在这住院吧?”孙家树说。
“还真说不准,去年一个人大的副委员长来这里住了一次院,就住在这个屋子。”张丽说。
“看来咱们这个屋子会出大人物呦。”孙家树开心地笑了起来。
“人家都累死了你还笑。”张丽假装生气地说。
两人正说话间,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在了门口,张丽忙把气压计又拿了出来,她小声对孙家树说:“不会是又冲着咱们的屋子来到吧?”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是这个屋子吗?”嗓门洪亮,声如洪钟。话音刚落,一位身材高大的军人出现在门口,他两鬓已经斑白,两眼炯炯有神,肩膀上佩戴一副上将军衔,看到孙家树,便大步走了过去,来到孙家树的床前,忽然“啪”地行了一个军礼。
孙家树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哪有将军给士兵敬礼的呀?因为他不能坐起来,只好坐在床上还了一个军礼,紧接着说了声:“首长好。”
将军的手举着一直不放下来,孙家树明白了:他是再等自己先放下手。在部队,下级简见到上级应主动敬礼,在上级的手放下来之前,下级是不能先放手的,可现在向自己敬礼的是一位上将啊?没办法,孙家树只好先把手放了下来,果然,将军随着也放下了手。
将军走上前,两手紧紧地握住了孙家树的双手,眼中闪着泪光。“你是我娘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向你道谢来了。”
孙家树连忙说:“首长,你这样做真是折杀我了,论兵龄论年龄都应该是我向你敬礼。”
“你说错了,你现在是我娘的救命恩人,在旧社会,叩首都不为过,我是一名军人,也只能用军人的方式向你致敬。”将军说
“首长,都是我应该做的。”孙家树说。
将军说:“我这次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把我老娘接走,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吃了不少苦头,今年八十六岁了还没有享过一天清福,我要让她安度晚年;第二就是来感谢恩人的。来之前我调阅了你的档案,也看了你的事迹,我有个想法,就是想把你调进我的特种兵部队,按你现在的条件,已经够提干的资格了,我想把你调进我的参谋部任参谋,让你享受副连待遇,你看怎么样?”
“这样好啊,提干对一名士兵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你快点答应吧。”市长从后面走了出来说,孙家树没有注意到市长也来了,而且在他身边还有一位熟悉的面孔,军区特战大队大队长徐克明,唯一不同的是,他肩膀上变成四颗星了。
孙家树沉默了,这个时候他只要答应一声,一切梦想都会很快实现了,但是 ,走别人为他铺好的路,他觉得走得不实在。“首长,您的好意我领了,我知道,特种兵选拔有着严格的程序,不经过这一系列程序的筛选,就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等我的伤养好了,我会报名参加特种兵选拔的。我服役的团队是一个英雄的团队,我以这个团队为荣。”
“好啊,小伙子!我佩服你的性格,你的团队也会以你为荣的,在这里,你也一定会干出一番事业的,不过我告诉你:特种兵部队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将军扭头对随身而来的以为大校说:“徐克明。”
“到。”徐克明立正说。
“我的恩人不想靠我的关系进入特种部队,你想办法通过正规的程序调进你的特种作战旅,我需要的是一个经过特种兵洗礼的战士。”
“司令员,这个您放心,我们特战大队每年都会在各个基层部队选拔特种兵,济南第一团是特种兵的优秀兵源地,我会去那里安排一次特种兵选拔,孙家树跟我交过手,上一次那次演习,我就是栽倒他手里的,他完全没有问题成为一名优秀的特种兵。”
“是吗?你的特战大队在那次演习中是一败涂地,原来是我的这位小恩人所赐,看来那一次我训你训得有点过了,我的恩人不是一般人,你能胜得了吗?”将军兴致勃勃地说。
“对不起首长,是您承让了,那次你手中有武器,而我是赤手空拳,你一枪就可以把我结果的,但你却选择跟我比试拳脚。”
“等到了我的特战旅,咱们还得接着比。”徐克明笑着说。
“徐克明,你给我悠着点,别伤了我的救命恩人。”将军说。
“孙家树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武林高手,我是奈何不了他的。”徐克明说。
将军转向孙家树说:“我这次来这的时间很紧,解放军总部有一个大的军事演习等着我指挥,我必须尽快赶回去,所以,现在我必须走了,最后替我老娘说一声: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们有机会再见。”将军“啪”地又敬了一个军礼,徐克明和后面跟的军人也跟着敬礼。
好家伙!这孙家树哪能受得了,他急忙还礼。
记者的摄像机镜头记录下了这个珍贵的片段。
终极军神 全村人的心意
中午吃过饭,孙家树正坐在床上翻阅当天的报纸,只见屋门慢慢地开了一个缝儿,孙家树想,谁这是要干什么啊?直接进来不就行了。
门开了半天,小广东把脑袋伸进来探了探说:“家树,就你一个人吗?母老虎哪里去了?”
一看是小广东,孙家树惊奇地说:“你小子怎么来了?还不快点儿进来。”
小广东说:“孙家树你看谁来了?”小广东打开屋门,只见孙家树的父母出现在门口。
突然间看到父母,孙家树的心像被什么猛然揪了一下,自己负伤的事,他再三叮嘱连队,千万不能让家人知道,最起码要等到伤好后再告诉父母,他们年龄大了,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万万没想到,父母竟然不远千里来看他了,父母的眼睛都红红的,两年多不见,看起来都衰老了许多。
孙家树刚喊了一声:“爸,妈。”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父母默默地走过来坐在床上,一家人见了面什么也不说,只是任眼泪随意流淌。
过了好一会儿,母亲轻轻地掀开孙家树的被子,轻轻地抚摸着孙家树娃缠着绷带的腿问:“还疼吗?”
孙家树摇摇头说:“不疼,快好了。”
母亲意味深长地说:“儿呀,你走以后,我心里那个想啊,总害怕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封封家信报平安,我明知你是在宽娘的心,还是希望每次都能收到你报平安的信,最近电视上演咱们国家这里淹了,那里淹了,打开电视就是当兵的抗洪抢险的镜头,娘就后悔当初把你送进部队,你看现在着着地就出事了。”
孙家树说:“妈,看你说哪里的话,儿子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埋怨呢?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来的时候也不说一声。”
“来了两天了,住在你们部队招待所。”父亲接上了话:“一开始你们连长告诉我你去执行任务了,就是不说你受伤的事儿,直到我拿出了那张报纸,我对他说:‘连长,我也当过兵,出天大的事我都扛得住。’他这才告诉我实情,我对他说:‘我们来不为别的,看一眼就走。’”
“你们部队的领导真是热情啊,那么忙还抽出时间来看我们,问寒问暖的,听说今天我们要来医院,就派了专车送我们,还让小广东全程陪护。唉,这孩子哪去了?”母亲说。
“妈,你别担心,他丢不了的。”孙家树正说着,小广东就从门外进来了。
母亲赶紧背过脸擦了擦眼泪,面带笑容地说:“家树,看到你没什么大事我们就放心了。”她转向小广东说:“孩子,一会儿咱们就去火车站。”
孙家树忙说:“妈,怎么刚来就急着走,住几天吧。”
父亲说:“不行,现在部队忙,家里也忙,我们就是来看你一眼,现在已经放心了。”他拉开包说:“开始我也不知道你负伤的事,还是你刘成叔第一个从报纸上看到的,我们都希望是重名重姓,最后比了比,觉得事情不妙,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姓名和地址都不差,就肯定是你出事了,村里人一听说你光荣负伤了,纷纷提着东西来咱家慰问,东西摆了满满一屋,他们交待我,来看你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些东西给你带来,这可把我难住了,还是你妈有办法,找了一些小袋袋,一家的东西装一袋,上面写上名字,一看就知道是谁家的。你看,有苹果,有饼干,还有粽子……这可是咱们全村人的一片心意啊!”
孙家树说:“爸,妈,你放心,欠乡亲们的这份情我一定加倍奉还。”
母亲说:“家树,你安心养伤吧,部队那么忙,我们不能再给部队添麻烦了,我们这就要走了。”她再一次替孙家树揩了揩被子。
“妈,再坐一会儿吧?”孙家树说。
“我们多在这呆一分钟,你们就会忙一分钟,不想麻烦你们了。”母亲说。
“妈,你们慢走。”孙家树说了一句话就背过脸去,他怕父母看到自己流泪儿伤心。
“好好养伤,听领导的话。”父亲临出门时叮嘱道。
“爸,妈,你们放心走吧,我会的。”孙家树说话的时候有点哽咽了。
看着小广东领着父母走出了屋门,孙家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孙家树记得自己从小到大还没流过几次泪,今天这是怎么了?刚才第一眼看到父母就想流泪,他强忍着,到底还是流泪了,弄得父母都更加伤心,自己的泪也太不值钱了,孙家树不住地自责着自己。
大约过一个多钟头,小广东就赶回来了,孙家树奇怪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父母呢?”
小广东说:“甭提了,刚买完票火车就进站了,本想着买完票领着阿姨他们转一转的,真没想到赶得这么急。”
孙家树说:“回来就回来吧,来,把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吧,看看都是些什么?”
小广东把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取出来,把桌子和床都摆满了,孙家树翻着塑料袋,把纸条拿出来看,一边看一边给小广东讲解:“这是我们村长送的,我个是麦屯大婶的,这个是……这样吧,纸条我留下,东西你带回去分给战士们。”
两人正在忙碌着,门忽然打开了,护士长出现在门口,一看到凌乱不堪内务,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紧接着,其他科室的领导也都进了屋。坏了,今天早上,张丽再三叮嘱他,全医院要进行卫生大检查,父母一来,他全忘在九霄去外了。
检查组在屋里转了一圈就出去了,张丽低着头准备溜出去,护士长叫住她:“张丽,站住,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在关键时候拉稀?”
“我,我……”张丽憋红了脸。
“别我了,这一次咱们科如果落后了,你就是罪魁祸首。”护士长气呼呼地带上门走了。
张丽呆在那儿,眼里噙着泪,一句话也不说,她这个样子,愈发让孙家树心里感到不踏实,他心里巴不得张丽能痛痛快快地训他一顿。这样,他的心才好受一些。
“对不起,刚才我父母来看我了,忘了你交待的事,一切责任在我,我会给你们领导解释的。”孙家树小心翼翼地说。
“解释有什么用?我们科保持了一年的卫生红旗这一回要丢了。”张丽流下了眼泪。
“这么漂亮的小姐一哭就更动人了。”小广东在一旁插言。
“谁说我哭了?”张丽一擦眼睛说:“你是谁?在这儿干什么?”
“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孙家树第一天来时是谁送他来的?我说输我的血你偏说血型不符。”
“噢,闹了半天你就是争着输血的那位。”张丽想起来了。
小广东说:“刚才是我陪四班长的父母来的,认识一下,我叫张然,人送外号小广东,今天的全部责任由我承担。晚上,我请你们领导吃饭,争取替你挽回不良影响。”说完,他动手把桌子上和床上的东西一股脑地往一个大包里装起来。
张丽也蹲下来帮忙,无意中,他俩的手碰了一下,张丽急忙缩回手,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
小广东说:“我差一点忘了,孙家树让我捎来了一套书,是不是给你捎的?”
张丽点点头。
小广东接着说:“我今年也考军校,敢不敢比一比?”
“比就比,你如果输了呢?”张丽问。
“一切听你处置。”
孙家树假装睡着……
终极军神 两个好消息
下午,孙家树正沿着床边做康复训练,小腿处的骨折早已经长好了,就差膝盖这一块了,从能够下床活动的时候,他运功疗伤了,疗伤的同时,全身的功力已恢复如初,现在,每天晚上他都打坐运功,把全身的真气都集中在膝盖那一块,周而复始,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粉碎性骨折的膝盖骨竟然奇迹般地完好如初,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他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这时候,张丽像一只小鸟一样飞进病房,老远就兴奋地喊道:“孙家树,我考上军医大了,我考上军医大了。”
正在慢慢走路的孙家树一下子停住了,一丝悲哀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他应付着说:“考上就好,考上就好。”两眼却无神地望着窗外。
张丽知道自己触到孙家树的痛处了,刚才她只顾高兴,有点得意忘形了,也没有考虑一下孙家树的感受。她连忙抱歉地说:“对不起家树,我是无心的,如果不出意外,你一定也考上军校了。家树,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以后就不能照顾你了,但医院会另派他人,是我们科的小王,她会好好照顾你的,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外科主任看了你的膝关节的片子,说你创造了医学界的奇迹,膝盖骨已经恢复正常,不必要再做膝关节置换手术了,以后,你也可以像平常人一样走路了,高兴吗?”
“高兴,为你考上军校而高兴,张丽,祝贺你。”孙家树笑着说。
“这有你一半的功劳呢,没有你,我根本就不可能考上军校。”张丽感激地说。
“那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常言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嘛。”孙家树谦虚地说。
“今天晚上,科里的几个姐妹非缠着让我请客,对了,小王也在,她可是我们科的大美女哦,你可一定赏光哟。”张丽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孙家树。
“不行,不行,都是些女孩子,我去了不太合适,影响你们说悄悄话。”孙家树推辞着说。
“这次你得听我的安排,我先去准备一下,等会儿过来接你。”张丽也不管孙家树同意不同意,撂下一句话就又像小鸟一样飞了出去。孙家树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丽前脚刚走,小广东后脚就进来了,他老远就喊:“孙家树,恢复得不错呀,现在能走路了!”
孙家树说:“你不小子怎么又来了,部队现在不是正忙吗?你一走班里怎么办?”
“你放心吧,连里已经把我这个代理班长撤了,我现在是自由人了。”
“连里怎么说撤就撤呢,不会是你犯了啥错了?”孙家树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连长说我老往医院跑,警告我多次无效,就宣布撤了我这个班长,不,是代理班长。”
“连长也是,跑到这里不是为了看我嘛,话也说回来了,你来医院的次数也太多了。”
“先不提这事了,今天我带来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你想先听谁的?”小广东说。
“那就先说说你的吧。”孙家树说。
“还是先说说你的吧,咱们团已经为你报请了一等功,命令已经下来了。还有,你提干的材料也已报上去了,估计不久就能批下来,怎么样?高兴不高兴?”
“你的好消息是什么?”孙家树急切地问。
“我的嘛……”小广东好像要卖关子。
孙家树打断他的话说:“考上了军校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行。”孙家树擂了小广东一拳,“班长给撤了,要当排长了是不是?对了,现在咱们班谁是班长?”
“是老马?”看小广东不吭声孙家树猜。
“老马今年退伍了。”小广东说。
“是不是一班的刘东?第二年年兵中数他素质最好。”
“他现在是连队文书。”小广东淡淡地说。
“那会是谁呢?”两次猜不中孙家树失去信心了。
“告诉你吧,是张二顺。”小广东平静的说。
“是那个楞小子,真想不到啊,在山上那阵子他还傻乎乎的呢,现在竟当上班长了。”孙家树高兴地说。
“现在咱们连第二年兵中数他素质最好。”小广东说。
“我就知道他行,只是没想到他的潜力有这么大。”孙家树惊奇地说。
“天色已经不早了,今晚我请客,就在老兵酒吧,那里的环境很适合咱们,希望你能够赏脸。”小广东用一种恳求的目光看着孙家树说。
“怎么刚拒绝了一个请客的,又来了一个请客的,你不会是单单请我吧?”孙家树看出这小子请客有点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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