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等到众人都走了,护士长恼羞成怒地问王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连一个男人都留不住?”
“护士长,今天来了两位美女,孙家树说其中一个是他的女朋友。”
“不管来什么人,你只要站在一边看好不就行了,我是怎么给你交代的?不能让孙家树脱离你的视线。”
“护士长,他们俩在一起亲热太那个了,我不好意思站在一边,就到院子里走了一会儿,没想到他竟然跟着他女朋友跑了。”王璐哭着说。
“好了好了,人都看看丢了还好意思哭,明天罚你跟着医疗队下乡进行惠民体检。”护士长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是。”王璐止住了哭声,也许只要受到了惩罚才能减轻她的内疚,她心里想着最恨的就是孙家树,下次如果再见了他一定要大卸他八块才解气。
再说孙家树他们坐着车子出了市区,奥迪q7一路飞驰而去,回头看看,城市已经变得模糊起来,车上坐的几个人不觉欢呼起来,终于逃跑了,江珊亲热地抱紧了孙家树,孙家树却指了指前面,原来他看到开车的小伙子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张胜男的一只手,张胜男不但不制止,反而任由他握着。
江珊笑了:“家树哥哥,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张胜男的男朋友,叫刘海涛。”
听到江珊介绍,正在开车的刘海涛回过头对孙家树友好地笑了笑说:“你好,我是江书记的专职司机。”
孙家树明白了,是江珊托张胜男的面子,让张胜男的男朋友开车来接他的,他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你小刘。”
“家树哥哥,他俩的线还是我牵的呢。”江珊自豪地说。
“这么说你还是个媒婆呢。”
张胜男在一边插话说:“她看不上的都给我了,他看上的根本不会让我沾边。”
“你看上哪个了?”孙家树问江珊。
“暂时保密。”
“给你哥哥还保什么密啊?”孙家树说。
“不理你了。”江珊装作生气地把脸扭向车窗外。
“我们的江大小姐看上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张胜男开心地说。
一路上,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不觉走了几个小时,孙家树觉得方向上有点不对头,他问江珊:“江珊,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你不是没饭吃吗?去我家,我管你饭。”江珊笑着说。
“我给你说着玩的,回到部队还能被饿死?”孙家树说。
“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你看,已经快到我家了,你不会是怕见我爸妈吧?”江珊说。
“不是怕,你看我什么也没有买就冒冒失失地去你家了,这显得也太不懂事了吧?”孙家树不好意思地说。
“你最好什么也不用买,如果让我爸爸误以为你是行贿的就麻烦了,你要知道,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哦。”江珊笑着说。
“那好,就听你的。”孙家树不说话了。
奥迪q7驶下了省城的环城公路,进入市区逐渐放慢了速度,经过了几个红绿灯后,车子顺着省城的行政大道一直行驶起来。
“江珊,现在离你家还有多远?”孙家树问。
“快到了,前面就是。”江珊指着前面说。
奥迪q7经过了省政府大门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在省委大院门前减慢了速度,刘海涛掉转车头,对着省委的大门直接开了进去,门口站岗的武警急忙敬礼。
“江珊,不是说去你家吗?怎么来省委大院了?”孙家树奇怪地问。
“我家就在省委大院住啊。”江珊笑着说。
“哦。”孙家树明白了。
车子顺着省委大院宽敞的马路一直驶去,路两边全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木,两边的建筑都不高,全部涂着乳黄色的涂料,往里走是一座座独家小院,奥迪车最后在一处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
“江珊,我们俩就不进去了。”刘海涛说。
“那怎么能行呢?都到家了,再说,走了一路了,都渴了,到家里喝口水呗。”江珊执意要他们俩留下来。
“江珊,都是我的职责范围,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刘海涛说。
“江珊,我们改天再来吧,今天孙教官第一次来,你还是照顾好孙教官吧,我让刘海涛给我买件衣服,轻易不来一次省城,我得好好宰宰他。”张胜男说话了。
“那好吧,买了衣服快点回来,我在家等着你们。”江珊只好让他们俩走了。
“知道,你们俩快点进去吧,要不然江伯伯该等急了,我们走了,再见。”张胜男笑着说。
“再见。”江珊摆手说。
刘海涛驾驶在q7慢慢驶了出去,拐过了一个路口就不见了。
“家树哥哥,看什么看,走,进去。”江珊说着就挽起了孙家树的胳膊走进了院里,只见院子里长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一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正拿着一把大剪子在修剪花枝,他的脚下落了一地残枝败叶。
“老爸,我回来了。”江珊撒娇地对着中年人喊道。
听到喊声,中年人抬起了头高兴地说:“哦,我的宝贝姑娘回来了。”
“老爸,这是我跟您常提起的孙教官。”江珊把孙家树拉到前面说。
“江叔叔好。”孙家树急忙问好。
“年轻人好啊,听姗姗说,你是我们省的抗洪英雄啊,今天咱爷俩好好唠唠,你俩先进屋,我去洗洗手。”江珊的爸爸脸上露出了欣赏的表情:“老伴,给我们爷俩炒几个菜,另外,把茅台酒给我们拿一瓶。”
“怎么又想喝酒了?我告诉你,今天只炒菜不拿酒。”一位看起来有四十岁出头的妇女走了出来,穿戴落落大方,面容清秀,看得出,她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她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江珊和孙家树,她马上就改口说:“哦,是我们家姑娘带男朋友回来了,老江,今天破例给你喝几口。”
“这是我老妈。”江珊介绍说。
“阿姨好。”孙家树礼貌地说。
“ 好好好,你们快进屋,我去炒菜了。”江珊的妈妈说着就进厨房了。
孙家树跟着江珊进屋了,江珊家的房子是上下两层,每层有五间房的面积,光客厅就足足有七八十平方,客厅里的摆设都相当讲究,清一色的红木家具,客厅正中央的墙上挂着毛主席的肖像,两边是十大元帅,还有一个相片装在镜框里,相片上的人身着戎装,可能当时部队还没有实行军衔制,看不出是什么军衔,但看到戴的大盖帽上是黄色的带子,可以确定这个人最少是一位少将,这个人长得跟江珊的爸爸很像。
看到孙家树看着相片出神,江珊笑着对孙家树说:“这是我爸爸当兵时候的照片,那时候我爸爸是个军长。”
“军长?”孙家树愣住了,江珊的爸爸是个军长,刚才见到他的时候连个军礼都没有敬,真是太没礼貌了,他急忙走到江珊的爸爸面前立正敬礼:“首长好。”
“年轻人,这是在家里,没有那么多礼节,快坐下喝茶。”江珊的爸爸笑着说,正中央的茶几上放在一个精致的茶盘,上面放着一套紫砂茶具,江珊的爸爸熟练地玩弄着,一会儿功夫,一壶茶就泡好了,他把茶壶里的茶掉进一个酒杯一样小的茶杯里递给孙家树:“年轻人,尝尝叔叔的手艺。”
孙家树急忙接了过来,看到茶杯里的茶太少了,连一口都不够,他只好装模作样地轻轻呷了一口又放在桌子上。
“怎么样小孙?”江珊的爸爸问道。
“好喝极了。”孙家树违心地说,其实,这一小口只够润嗓子,根本就品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好喝就多喝点。”江珊的爸爸像遇到了知音一样又给孙家树斟满了茶杯。
“叔叔, 您当了几年兵啊?”孙家树坐了一会儿怕冷场,就问江珊的爸爸。
“我15岁当兵,整整当了35年。”江珊的爸爸说。
“您都是将军了怎么又回到地方了?”
“哦,那年军队和地方搞交流任职,我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平调到省里担任了省委书记。”江珊的爸爸说。
“什么?您是省委书记。”孙家树有点坐不住了,闹了半天,他是空着手来省委书记家里做客来了。
“省委书记怎么了?省委书记也是人啊,不都是要吃饭,要喝水的?你看,我没比你多长什么吧?”江珊的爸爸诙谐地说。
“江书记您太幽默了。”孙家树说。
“怎么改口了,还是喊叔叔亲切。”江珊的爸爸笑着说。
“是,叔叔。”
“别紧张小孙,现在在部队感觉怎么样?”
“报告叔叔,感觉很好。”
“有什么打算吗?”
“报告叔叔,我想当特种兵,准备在部队长期干下去。”
“好啊,我支持你,姗姗,你怎么一脸不高兴?”江珊的爸爸问坐在身边的女儿。
“老爸,你不是答应我把孙家树调进你们省委机关吗?”江珊撅着嘴说。
“哈哈哈,那也得看小孙本人答应不答应哦。”江珊的爸爸爽朗地笑了起来。
“家树哥哥,你现在告诉我,是想继续当兵还是进省委机关?”江珊问孙家树。
孙家树感到很为难,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继续当兵,但现在能进入省委机关也算是好事,毕竟兵不会当一辈子,早早晚晚都是要回到地方的,但现在他还年轻,他想好好在部队发展一番。
看到孙家树有点犹豫,江珊提醒说:“想好了再说,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在部队,受苦受累不说,我们还不能天天相见,如果来省委机关上班,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为了我你得好好考虑考虑。”
“我,我还是想当……”
孙家树话还没有说完,江珊打断他的话说:“想当公务员是不是?爸,家树哥哥想来省委上班。”
“姗姗,你别影响小孙判断,让小孙自己说,小孙,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江珊的爸爸看着孙家树说。
“江珊,我,我还是想当兵。”孙家树终于说了出来。
“我不理你了。”江珊气愤地站起来上楼了。
“哦,你看,我们的大小姐生气了,她妈,炒好几个菜了?先把酒拿过来呗。”江珊的爸爸对着厨房喊。
“炒好两个菜了,酒在你坐的沙发下面藏在,自己拿,我马上把菜端上去。”江珊的妈妈在厨房说。
江珊的爸爸听了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说找酒怎么找不到呢?原来你阿姨把酒藏在这里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啊,真是疏忽大意了,以前老闻着这里香,怎么没想到是酒藏在这里呢?唉!干了一辈子侦查兵,没想到最终掉进你阿姨的兜里了,真是河沟里翻大船啊,惭愧惭愧,小孙,咱爷俩怪对脾气,来来来,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终极军神 代理排长试身手
孙家树坐着省委书记的专车回到了久违部队,车子到了部队大门口,江珊告诉司机小刘直接把车子开进去,孙家树急忙伸手阻拦,小刘踩住了刹车。
“我的姑奶奶,你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我求求你了。”
“家树哥哥,我进去怎么了?”江珊问。
“你不知道那帮王八崽子,成几个月不见女人,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去了,那还不是进了色狼狼窝吗?”孙家树吓唬江珊说。
“有你在,难道他们敢非礼我?”
“那倒不会,他们会把你当成意淫的对象,把你想象得一丝不挂,天天晚上做梦想你。”孙家树说。
“哎呦,太恶心了,家树哥哥,还是你自己进去吧,小刘,让家树哥哥下车,我们回学校。”江珊说。
“那我就先下了。”孙家树打开车门跳了下来,终于回来了,孙家树深深吸了一口气,真爽啊,这才是清新自由的空气,小刘已经调转了车头,对着孙家树按了几声喇叭,孙家树忙向他们招手,小刘一加油门,轿车就加速跑了起来,江珊把头伸出车外向他招着手。
等到车子走远了,孙家树大步走进军营大门,门口的卫兵看到有人要进去,急忙喊住了孙家树。
“喂,你是哪个单位的?请登记。”
孙家树一看,是个新兵,他住了这么长时间医院肯定不会有哪个新兵能认识他,刚好一名老兵从门岗室走出来,一看是孙家树,热情地说:“哦,是大英雄回来了。”他回头训斥新兵道:“没长眼睛吗?我们团的大英雄回来了,快让他进去。”
“对不起班长。”新兵敬了一个礼说。
“没什么,不知者不怪。”孙家树会意地朝老兵招招手说:“我进去了。”
“经常来玩啊。”老兵讨好说。
“一定来玩。”孙家树走进军营,心里感到有说不出的高兴,操场里远远传来训练的口号声,把他的心震得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加入训练的行列。这时,一小队官兵从他面前经过,孙家树急忙立正敬礼,领头的少尉还礼,等队伍走过去后,孙家树径直向二炮连的方向跑去。
来的连队的门口,担任大值也是一名新兵,看到孙家树走过来,他急忙站起来问:“班长,您找谁?”
“我谁也不找,回家啊。”孙家树一看不认识,硬着头要向里走。
“班长,不找人您是不能进去的。”新兵急忙阻拦。
孙家树笑呵呵地说:“不找人不让进?我找人,我找连长张长生。”
“找连长啊,好,我这就给您通知。”
新兵刚要跑步去叫连长,就听见有人说话:“谁找我啊?”
新兵一看正是连长,就指着孙家树说:“连长,是这位班长找您。”
连长一看是孙家树,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他跑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孙家树:“哎呀,兄弟啊,你终于回来了,大值,赶快通知全连集合,欢迎英雄归队。”
“是。”大值跑着通知值班排长去了。
“军区医院那边打电话说你逃跑了,我就寻思着你该回来了,你还真的回来了。”连长抱着孙家树说。
“连长,不回来能行吗?在那里整天啥也不干,憋得想用头碰墙,我是真的想咱们俩的兄弟啊,要是再住几天我非疯了不可。”孙家树说。
“听说你的伤奇迹般的痊愈了,让我看看。”连长松开了孙家树。
“你看看。”孙家树做了几个下蹲的动作,“一点也不碍事了。”
这时候,各班已经开始集合,值班排长整队后向连长报告:“连长同志,全连集合完毕,请指示。”
“稍息。”连长还礼。
“稍息。”值班排长下完口令跑回队列左边站好。
“同志们,这位是我们连的英雄孙家树同志,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孙家树同志归队。”他带头鼓起了掌,全连官兵立刻开始热烈地鼓掌欢迎。
看到这么多战友出来迎接自己,孙家树心中那个激动啊,两眼早已是泪光点点了,甚至连鼻子都有点酸了。他亲热地跟战友们一一握手拥抱,好多熟悉的面孔已经看不到了,取尔代之的是一张张稚气的脸。不敢算啊,自己这一住院可是将近一年了,连里兵已经换了一茬儿了,连张二顺都当班长了,当初和他一起入伍的战友,现在只剩下四五个了。
连长紧紧握着孙家树的手说:“孙家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一排长调到二炮连任副连长了,位置一直给你空着,刚好你回来了,你就先代理一排长吧,等你提干的正式命令下来了再给你转正。”
孙家树高兴地说:“谢谢连长,你不知道住院的滋味有多难受,没病也能憋也病来,这一回到连队,心情豁然开朗,这种感觉真好啊。”
“感觉好就行,不过这次连里给你压的担子更重了,不知你有什么要求没有?”连长说。
“报告连长,没有要求,一切听从连里安排。”孙家树说。
这时一班长李喜娃跑过来敬礼:“一排长同志您好,一班长李喜娃向你报到。”
“一班长,别这样。”孙家树急忙还礼说:“你可是我的班长呀,以后别来那么多礼道。”
“以前我是你的班长,以后你是我的排长,下级服从上级,这是部队的传统,我一定全力配合你搞好工作。”李喜娃认真地说。
孙家树一听更加不好意思地说:“一班长看你说哪里了,不管到什么时候,你永远是我的班长,排里有你这样的老同志,工作可就省心多了。哦,对了,你和那位大辫子谈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结婚啊?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啊,到时候我给你们主持婚礼。”
李喜娃丧气地说:“甭提了,今年要是再转不了志愿兵,我俩的缘份可就尽了。”
孙家树鼓励李喜娃说:“今年加把劲,一定能转志愿兵,你看,轮也该轮到咱了,加油!”
“我一定加油。”李喜娃说。
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欢迎仪式结束后,孙家树来到一排门口,只听见张二顺一声口令:“稍息,立正——”全排战士马上整齐地站成四列。张二顺快步跑到孙家树面前敬礼报告:“一排长同志,3235团二炮连一排全体人员集合完毕,请您指示,排值班员四班长,张二顺。”
孙家树急忙还礼:“目标,训练场,科目:班队列、军体、投弹、四百米障碍。”
“是”张二顺喊着口令把一排带到了操场上,四个班一字排开,首先开始了队列表演,一班是不用说了,自从孙家树走了以后,一班还是全连的标杆班,一班的战士在李喜娃的指挥下是排面整齐,步调一致,根本就挑不出毛病。其他几个班也不示弱,纷纷拿出来自己的最高水平,看得孙家树是连连点头。
回到了久违的训练场,孙家树心里那个高兴啊,各班队列表演完毕后全排又来到器械厂,一班长李喜娃大声说:“欢迎排长给我们做示范。”战士们立刻有节奏地拍起手掌来。
一看到单双杠,孙家树的手就痒起来,只见他飞身抓住单杠双腿一荡,轻轻一抖腹,身体稳稳地撑在单杠上,随后腹部贴着单杠转动起来,他像一个体操运动员一样在单杠上上下翻飞起来,最后一个燕子展翅,双脚稳稳地落在沙地上,因为在医院里他一直坚持体能训练,单杠八练习完完整整地做了下来,只是动作没有以前那样潇洒了,但就露这一手,就足以让全排的新兵心服口服了,他一做完,战士们马上报以热烈的掌声。
军体做完开始进行投弹,孙家树问李喜娃:“一班长,咱们连现在谁投弹最远?”
李喜娃说:“报告排长,是四班长张二顺同志。”
孙家树大声喊:“四班长出列,投弹准备。”
“是”张二顺应声出列,只见他活动了一下胳膊,右手轻轻地抓起了一枚手榴弹,他深呼了一口气,两眼注视前方,一个助跑,只听见他“哈”的大喊的一声,手榴弹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大家都仰着头看着空中,只见手榴弹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地后又向前弹了两三米远,一名战士迅速进行了测量,然后大声说:“六十八米。”
这边孙家树已经在做投弹前的热身运动了,住院的时候,由于下半身不能动,他只能活动上半身,于是他专门让小广东给他捎去了一副哑铃,平时没事的时候他就锻炼胳膊,医院的伙食多好啊,他每天是吃了练,练了吃,两只胳膊练得跟健美运动员的胳膊一样,肌肉块鼓出老高,力气也增加了不少。只见他一伸手抓起了两枚手榴弹,大伙一时搞不懂他要玩什么花样,他稳稳地站在原地,拿着手榴弹的那只胳膊慢慢地挥在身后,突然一声呐喊,两枚手榴弹在强大的惯性作用下飞向了空中,大家惊讶地抬头看着空中,两枚手榴弹在空中做着完美的抛物线运动,慢慢开始下落,两枚手榴弹稍微拉开了一段距离,最后同时落在地上,测量员立刻进行了测量,忽然惊喜地大声喊:“五十三米,五十六米,全部优秀。”
“哗哗哗——”全排战士激烈地鼓起了掌声。
“停,四百米障碍谁跑得最快?”孙家树又问李喜娃。
“报告排长,还是四班长张二顺同志,他是全团跑得最快的。”李喜娃报告说。
“张二顺。”孙家树大声喊。
“到。”张二顺出列。
“我们俩一起给大家跑一趟四百米障碍。”
“是。”张二顺来到跑道的起点。
孙家树走到另一个跑道的起点线上,李喜娃担任裁判员,只见他一挥手说:“跑。”
只见孙家树和张二顺迅速跑了起来,对他俩来说,跑四百米障碍根本用不着考虑如何分配体力,他们俩就像猎豹一样飞身跳过一个个障碍,到了高板墙前面,他们像猴子一样翻了过去,又像地鼠一样爬过钢丝网,动作是那样的轻松和娴熟,最后,他们俩并排跑向终点,大家欢呼起来。
到达终点后李喜娃一按秒表,大声喊道:“一分二十五秒。”
四百米障碍两分钟以内都是优秀,他们整整比优秀成绩少用了35秒,让全排的官兵开了眼界,他们热烈地鼓着掌,经久不息……
终极军神 电缆沟工程【赠送400字】
时节进入深秋,天气慢慢转凉了,和平时期部队在积极训练的同时,还会热情投入到国家经济建设的大潮中去,支持国家重点工程的施工,三二三五团就承担了一项国防施工的任务,负责一段约50公里长的电信光缆挖沟掩埋的工程。工程最艰巨的环节是挖沟,挖沟的标准是1米5深,60公分宽,因为工程所经之处大多是老百姓的庄稼地,要想最大限度地减少毁坏老百姓的庄稼,最佳的方案就是用人工挖,而且光缆所经之处遇石炸石,遇河过河,见路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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