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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看到屋门开了一条缝隙,上校走上前说:“你好,我们来看一下孙家树,他是我们团的兵,我们看一下马上就走,不耽误多长时间,你能不能让我们进去一会儿?”
“病人正在休息,请你们不要打扰,现在还不到探视时间。”张丽把脸贴在门缝处冷冷地说,虽然眼前站的是一位上校,但在她们医院,连大校还得靠边站,上校是根本排不上号的。
“这是我们团……”列兵刚开口就被上校打断了,看起来他手里提的东西太多,急着想要进屋。
“没关系,我们在门口等一会儿,等到了探望的时间请你通知我们。”上校微笑着说。
“那你们就等吧。”张丽关上门回到孙家树床边,心想:这位上校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明明就是拒绝你们探望,还要站在外面傻等,既然想等,那你就站在门外等吧。
孙家树问:“你刚才在和谁说话?我怎么听着声音这么耳熟?”
“两个当兵的,其中还有一位两杠三星的上校。”张丽说。
“上校?那是我们团长,快请他们进来。”孙家树忙说。
“看来个上校就把你紧张的,到了我们这里,什么中尉上尉,一律无所谓,什么上校大校,一律都无效,我们医院的上校多得很,给你做手术的外科主任就是个大校。”
“可他是我的团长啊?”孙家树说。
“不行,医院有规定,非探视时间不准探望病人。”
“张丽,我求求你了。”孙家树哀求说。
看张丽无动于衷,孙家树双手合十说:“大姐,行个方便。”
张丽听的孙家树说软话,她“咯咯咯”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她重新走到门口开门说:“进来吧,上校同志。”
上校一听感激地说了声:“谢谢了。”随后便进屋了,孙家树一看真的是团长,正要挣扎着坐起来,团长急忙上前摁住他说:“别动,孙家树,你刚刚动过手术,现在需要静养。”这时,通讯员开始把大包小包的营养品放在桌子上,把桌子上摆得满满的,这么多的东西,也真够他掂的。
“团长,你看,来就来了,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啥?”
“这些都是补品,有助于伤口愈合,你快点好了,就可以早点回部队。”团长说。
“谢谢团长。”孙家树感激地说。
“孙家树,现在感觉怎么样?”团长关心地问。
“没事了,部队现在在干什么?我很想战友们。”
“正在帮助灾民自救,战友们也很想念你,都在询问你的伤情,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们不能过来看你,所以我就代表了,不过,部队里还有一摊子事,我坐一会儿就走,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安心把伤养好,鉴于你在这次抗洪抢险中表现最为突出,团里已经把你的事迹整理成材料报上级常委,准备为你请功。”
孙家树问:“团长,你看我还能参加军校考试吗?”
团长沉默了一会儿说:“孙家树同志,其他的什么你都不要多想,现在首要的问题是把伤养好,考虑到军校预试你考了全师第一名,团里会力争给你争取一个提干的名额。”
孙家树低下了头,从团长的表情里他已看出了答案:他真的不能考军校了。
看到孙家树的情绪突然地落下来,团长语重心长地说:“孙家树啊,你可不要多想,当兵呀,随时都有可能面临流血牺牲。79年对越自卫还击战时,我当时还是一名班长,全班十名战士只有5位战士完完全全的回来了。一名战士被炸断了一打腿,一名战士失去了一只胳膊,另外两名战士就永远长眠在烈士陵园了,他们的年龄都只有十八九岁,如果没有那场战争,他们正是谈情说爱的年龄,你看,说没就没了。87年对越作战,我又眼睁睁地看着几名战友血肉模糊地倒在了老山前线,门口小卖部的老贾,你知道吧,他是在部队即将撤回时踩上了地雷,失去了一条腿,当时他刚刚被提上参谋长的位置,多可惜啊。”团长说着掀起了衣服,他的腰脊椎骨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疤痕,团长指着那个疤痕说:“我这里还有一颗弹头是在79年留下的,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团长,现在医术这么发达,动一下手术取出来不行吗?”孙家树问。
“行是行,但这个弹头离中枢神经太近,手术一旦失败,我的下身就瘫痪了,医生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不想冒这个险,但现在我感到这个弹头在慢慢移动,现在已经开始压迫中枢神经了,这条腿有时会突然间失去感觉,我已经不适合继续在部队干下去了,我来当兵的目标就是能成为共*和*国的一名将军,现在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团长,你可不能放弃,谁不知道?当上了3235团团长,就等于搭上了通往将军之路的直通车。”
“我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我的转业报告已经打上去了,我在等着那一天。”团长笑着说。
孙家树听了沉默了,这么一名优秀的团长,却因为受伤而破灭了将军梦,跟团长比,他这点伤痛算什么,简直是太渺小太渺小了。
“孙家树同志,你看,越扯越远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该走了,你可不要有思想包袱。”团长笑着说说。
“团长,你别担心我,我没事,部队正忙,你们快回吧。”孙家树露出了笑容。
“我原以为你会悲观失望,担心的是你的心理上的创伤,没想到你调理得这么快,这下我放心了,部队现在正忙得焦头烂额,我们要马上走,过几天再抽时间来看你,孙家树同志,安心养伤,我们走了。”
“团长走好。”送走了团长,孙家树那强作的笑容又阴沉下来,看来,自己确实与军校无缘了,现在成了残废,再也配不上绿叶了,他们之间必须尽快有一个了断。
“张丽,你去把复习资料拿来吧,我在病房里可以辅导辅导你。”孙家树对张丽说。
“真的孙班长,我先谢谢你了。”张丽高兴地离开了。
打发走了张丽,孙家树急忙拿出笔和纸开始给绿叶写信,他觉得这是当前最急的事情,一刻都不能耽误。
绿叶:
你好,近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考上了军校,你当上了老师,我们各自都有了自己的事业,问题就出来了:你不会放弃你的工作来我们部队当一名军嫂,而我也不可能脱下军装去做你的老师家属。我考虑了好长时间,即使我们能够结合,也只能是两地分居,这种感觉我现在就深有体会,一次离别就是一次痛苦,一刻等待就是一刻煎熬,这样的生活我们只能是在互相折磨对方,正如你说的,与其长痛不如短痛,趁着我们还年轻,我们就各自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吧,我会永远把你记在心底,把初恋作为最美好的回忆。
爱到分手才显珍贵,很多人都不懂珍惜拥有,只到失去才看到她的珍贵,但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珍贵的。
爱是一种感受,即使痛苦也会觉得幸福;爱是一种体会,即使心碎也会觉得甜蜜;爱是一种经历,即使破碎也会觉得美丽。爱上你只是一时,忘掉你需要一生。不管你是否还记得我,在你心里,永远有一滴我为爱你而流下的泪水,永远永远在那里。
当一份感情不属于你的时候,它根本也对你没有一点价值,所以你也不必认为它是一种损失,离开了我,也许你会找到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人,这才是你最终的归宿。
情断了,绑不住,试着放手,走与不走,分与不分,我不想懂。
十字路口,我们分着走。你走我的泪,我走你的恨。
时间会慢慢沉淀,有些人会在你心底慢慢模糊。学会放手,你的幸福需要自己的成全。
我能感觉到你的心痛,你有你说不出的无奈……但是你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越是这样我就越难受。
想与你一起去画画,用我们的心,来画一幅属于我们的画,不在乎它是酸、 是甜、 是苦、 是辣。有你的时光,那就是我的黄金时光,不在乎它是否一生一世, 是否海枯石烂,是否完美无暇, 是否炫眼夺目,有你的日子就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
有时,爱也是种伤害。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但我却伤害了你。
有谁不曾为那暗恋而受苦?我们总以为那份痴情很重、很重,是世上最重的重量。有一天,募然回首,我们才发现,它一直都是很轻、很轻的。
有些的时候,正是为了爱才悄悄躲开,但躲开的是身影,躲不开的却是那份默默的情怀。
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爱一个人不一定会拥有,拥有一个人就一定要好好去爱她……
《无奈的逃避》
爱到最后却选择逃避/ 留下孤独的你/
深情厚谊/ 我只有深埋心底/
寂寞时拿出了晒一晒/ 是我人生最美好的回忆/
我没有勇气将爱情进行到下去/ 却把你的心伤得彻底/
辜负你的情/ 到来生再还/ 今生我只有选择逃避/
孙家树把信纸装进信封,看着信封上的收信人姓名和地址都准确无误了,便把信放在床头,然后躺下来,他想起了和绿叶在一起的时候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古诗来: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可如今他们都先后自食其言,难道爱情真的那样脆弱,经不起一点风雨,受不了一点挫折?他感到一阵心痛,干脆什么也没不想,就像一个刚刚死去的人一样闭着眼睛,不知不觉中就昏昏入睡了。





终极军神 梦呓【追加章节】
吃过晚饭,张丽抱着几本书朝病房走来,今天晚上不该她值班,所以她特意换上了一身连衣裙,连衣裙是白色的,后背的大v领露出了嫩白的皮肤,红色的胸罩能透过连衣裙看出来,前v形领子最大限度地暴露了乳沟的深度,腰里系有一条宽宽的带子,把小蛮腰勒得细细的,与胸罩搭配的蕾丝小内内严严实实地遮挡着下面的神秘地带,是男人看一眼都会浮想翩翩,平时,除了在宿舍里她才穿上这身衣服自我欣赏一番,今天晚上她却鬼使神差地穿上了,自从孙家树这个病号来了以后,她对他渐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每次看到他的眼睛,她的心就会“怦怦”直跳,一向不爱打扮的她竟然也化起妆来,每次进病房前,不照照镜子她就不放心,这一次她在嘴唇上涂了一层淡红色的口红,还专门瞄了瞄眉,连睫毛也被她夹得翘了起来,使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显得更大了,女兵化妆在部队是不允许的,她这是在”顶风作案“,要是被那个母夜叉护士长看到肯定要受到一阵臭骂的,今天母夜叉回家陪她老公去了,所以她才敢这么明目张胆。
张丽穿着一双白色高跟鞋,迈着军人的步伐走在走廊之中,要是放在白天,肯定会有很多人驻足观看的,走到了孙家树的病房门口,张丽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对着照起来,对着自己的脸又修饰了一番,这才推开门进屋了。
张丽进屋后,看到孙家树正在熟睡,被子拖在了地上,她走过去轻轻地给他盖好被子,看到他的胳膊露在外面,她又轻轻地捏起他的手往被子里塞,孙家树突然伸出胳膊抓住了她的手,张丽一惊,因为孙家树平时要文静了,突然间对她动手动脚让她有点不太适应,她正想甩开他的手。却听见孙家树嘴里喃喃地说:“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张丽轻轻地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她两眼深情地看着孙家树,怀里像揣了只兔子一样心跳加速了,她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孙家树的手。
孙家树像蚂蚁睡醒一样迷迷糊糊地说:“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
听到这些话,张丽竟有些激动起来,她把身子轻轻伏在床上,把孙家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心潮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说不出的幸福的感觉。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孙家树嘴里咕噜着。
张丽听了心里好感动,孙家树真是太浪漫了。
“你是绿叶我是树儿,树儿不能没有绿叶,绿叶,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绿叶是谁呀?他都说到是什么话啊?”张丽奇怪地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孙家树床头放着一封信,收信人就是绿叶,她原来是把她当成绿叶了,刚刚沸腾起来的心就像烧开的锅不再添柴一样慢慢冷却下来,她木木地抽出手,两眼无神地看着这个既让她心动又让她讨厌的家伙。
这时,孙家树翻了一个身,张丽急忙把脸扭向一边,孙家树睁开眼看到张丽坐在床上便问。“你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张丽挖苦孙家树说:“你正在做梦娶媳妇,我怕一叫你把你的绿叶吓跑了,到时你问我要人我可赔不起。”
孙家树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是说梦话了?对不起,又在你面前失态了。”
张丽说:“失态倒没失态,就是说话味太酸了,让人有点受不了。”
孙家树脸红了,“不说这些了,书本拿来了吗?哪道题不懂你就问吧。”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孙家树忙说。
张丽打开书本指着一道题问:“这道证明题怎么做?”
孙家树粗略地看了一遍后说:“这道题有两种证明方法,常规的方法是利用射影定理证明这条线和cd垂直,另一种方法是反证法,假定它不是直角三角形,那么这条线段与cd肯定不垂直,这与射影定理相矛盾。”
张丽听后豁然开朗,她佩服地着孙家树,想不到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题,经他稍一点化就明朗起来,而且还是用两种方法,她问孙家树:“你到底是什么毕业?”
孙家树笑着说:“高中呗,只不过考上了大学没去。”
张丽一听,对孙家树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绿叶真有福气,找了这么一个既英俊又有才华的男朋友,而且还那样的痴情,一个女人,能拥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孙家树对张丽说:“我有一套高考模拟题解,明天我捎信让我们班小广东给你带过来,估计对你会有所帮助。”
“真的?那太感谢你了,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呢?”张丽感激地说。
“好好复习,争取今年考上军校,这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哦,对了,你不是要报答我吗?你把这封信帮我明天发了吧。”
张丽一看,一股醋意油然而生,这个该死的孙家树,自己和绿叶现在已经是水火不容了,他却让她充当他们的信使,真是可恶,但她还是强笑着问:“是不是你女朋友?介绍一下,她是干什么的?”
“是高中同学,正在读大学。”孙家树说。
“是大学生啊,哪所大学的啊?”张丽问。
“华东师大。”
“重点大学啊。”张丽张大了嘴说。张丽听了心就凉了半截,原来是个大学生,怪不得孙家树对她这么倾心,自己还是应该有一点自知之明吧,“把信拿过来,我明天早上就给你发走。”
“谢谢你啊张丽。”孙家树感激地说。
“天太晚了,我该回去了,孙家树,你休息吧,我走了。”张丽拿着信走来出去,这个孙家树会写些什么呢?一定是酸的让人受不了,她正在想象信的内容,忽然看到护士长在走廊的那头迎面走来过来,今天是星期六,她不回家陪老公来这里干什么?张丽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背过脸去,因为今天她化了妆,被护士长看到了肯定会挨一顿臭骂不可。
护士长老远就喊:“张丽,找了你半天找不到你,没想到你在这里,你过来一下。”




终极军神 荣誉市民【追加章节】
张丽知道躲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母夜叉肯定对她是一顿暴风骤雨,“护士长,您叫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在说:好你个母夜叉,大晚上不在家里陪老公来这里干什么?幸亏刚才没有看到孙家树拉她的那一幕,要不然就百口难辩了。
“张丽,你这么鬼鬼祟祟的是干什么呀?我刚刚接到了一个紧急通知,到宿舍区找你你不在,就找到这里了。”护士长说。
“病人要我替他发一封信,我是过来拿信的,有什么急事吗护士长?”张丽小声说。
“大晚上发什么信啊,再说,发信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吗,你躲什么躲?这个通知你好好看一看,明天有重要人物来医院,院长交代,你的病房是重点部位,一定不能出什么差错。”护士长说。
“放心吧护士长,肯定会让你满意的。”张丽说。闹了半天她并没有看到自己化妆了,她感到今天护士长特别温柔,肯定是回家跟她那个少校老公亲热了一把,要知道,只要连着值几天班,她就会变得异常暴躁,回去跟老公一亲热就好了。不就是整理内务卫生吗?用得着亲自来找我吗?医院每隔今天就会检查一次,哪一次评比她不是优秀?
“记住,这一次卫生一定要整好,你这个屋子是重点部位。”护士长再一次交代。
“不是每一次大检查我的病房都是重点部位吗?”张丽说。
“这一次跟以往不同,因为这一次是院长亲自交代的,注意,明天不允许化妆了,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护士长严肃地说。
看来护士长早已经看到她化妆了,只不过给她留了个面子罢了,“知道了护士长,现在不是晚上嘛?白天我才不化妆呢。”张丽灰溜溜地就要走。
“张丽,慌什么?跟我说会儿话。”护士长喊住了张丽。
“护士长,说呗。”张丽站住了。
“哎,你说男人最想得到什么样的礼物?”护士长温柔地说。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那位少校要提职了?”张丽问。
“不是。”
“那就是你那位少校要过生日了。”张丽说。
“不是,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买礼物啊?”张丽不明白了。
“明天是我们两人结婚十周年纪念日。”护士长有点害羞地说。
“是结婚纪念日啊,那就应该是少校给你买礼物啊。”张丽说着心里想,真是个花痴,千方百计巴结男人。
“我就要给他买礼物,你不知道现在他有多棒。”护士长害羞地说。
“少校什么很棒啊?”张丽明知故问。
“你现在还不懂,不给你说那么多了,你就说说他会喜欢什么礼物吧?”护士长说。
“你给他买一块手表怎么样?男人戴上表会增加很多品味。”张丽说。
“表去年就买过了。”
“那买什么呢?护士长,你给他买双皮鞋怎么样?”
“前年买过了。”
“钱包。”
“大前年买过了。”
“男人到底还需要什么你?让我好好想想,护士长,你干脆给他买条腰带吧,这样可以天天拴住他。”张丽终于想起来了。
“对,就卖腰带,谢谢你哦张丽,我去买腰带了。”护士长高兴地走了。
张丽对着护士长走去的身影说:“你以为一条腰带就可以拴住两公吗?”真是个花痴,天天找理由巴结男人。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孙家树还在熟睡,张丽就悄悄地推开了屋门,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看看孙家树没有醒,便拿起一条毛巾擦起桌子来,因为今天可能会检查卫生,她这个全科的卫生先进可不能轻易让给别人,她细心地擦着桌子,由于没有拉灯,她一不小心就把茶缸碰掉了,只听见“桄榔”一声,一下子就把孙家树震醒了,孙家树“噌”地直起身,一看是张丽,便责怪她说:“张丽啊张丽,一大早上你这是干什么呀?吓我一大跳。”
张丽抱歉地说:“对不起孙班长,不小心把茶缸碰掉了,又搅了你一场好梦。”
孙家树问:“怎么这么早你就开始打扫卫生了?”
“医院通知,今天上面可能要来人,护士长专门交代,咱们的屋子是重点部位。”张丽说。
“什么人要来?”孙家树问。
“我也不清楚,肯定是大官要来,因为是院长都亲自交代的。”张丽说。
“那辛苦你了,如果能下床我还能帮你一下。”孙家树说。
“没什么,你还是安心地养伤吧,你能尽快地养好伤就是我最大的功劳。”张丽边整理卫生边说。
吃过早饭,护士长专门来到孙家树的病房看了一圈,看到窗明几净,感到很满意,她对张丽说:“小张,你今天哪也别去,就呆在屋里,市里的领导可能会来你们的房间。”
“是,护士长,我哪也不去,就呆在屋里。”张丽说。
“你不能老坐着,也不能傻站着,领导进屋了要装着给病人检查身体,比如量血压量体温呀、打打针啊什么的。”护士长交代着。
“放心吧护士长,我会看眼色行事的。”张丽说。
护士长走了以后,张丽闲着没事,便拿出一本教课书看了起来。
大约九点多钟,一个医生匆匆忙忙地穿过走廊,他逢人就说:“来了,来了,都是大官,还带着电视台的人。”
果然,没过多久,一行人就在走廊的那头出现了,足有二三十号人,院长就在里面陪着,院长是一位少将,他陪同的人级别有多高就可想而知了,背着摄像机的记者走在前面边摄像边后退,而且是径直朝着孙家树的病房走过来。
张丽急忙把书本压在了床铺下面,然后拿出血压计假装着给孙家树量起血压来,记者先进屋,进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屋子里架起了摄像机。由院长陪着的那位肥头大耳很有派头的人朝着孙家树走来,他老远就伸出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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