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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文里喜当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苏向晚在等他砌烟灶的时候,赶紧就把自己的蜂窝煤炉子生了起来,准备给吱吱蒸鸡蛋呢。
“因为是保姆,我就不能说吗?你有没有听说过,阎王好见而小鬼难缠,但是小鬼难缠你就躲,那怎么成?咱们工作上可能面对的是县长,但生活中,更多要面对的,则是她家的保姆,下马威很重要,倒不是让她怕咱们,而是让她学会公平对话。”苏向晚说。
宋青山没说话。
总之,苏向晚干啥都有她自己的道理,在家里,他几乎是听着就完了。
她突然说:“对了,在我所知道的,将来的你,会在清水峡的两岸全栽满杏树,知道为啥不?”
“为啥?”宋青山糊好了泥灶,转身出门,扛大锅去了。
现在这个年代,锅是特精贵的东西,苏向晚有一口大锅,还有一口小锅,全是当初宋老太欺负着,逼着她非得搬家的时候,乡长亲自批给她的呢。
“因为啊,狗蛋将来也得因为偷杏子给人绑在树上差点打死。最后你去领孩子的时候,孩子都快给打咽气了,从那以后,你就在清水峡的两岸,全把杏树给栽上了。”苏向晚说。
这就是宋青山为父亲的爱,他跟宋大爷其实是一样的,心里只记挂着孩子们吃饱了吗,穿的好吗,儿子想吃杏子,他就把杏树栽到漫山遍野。
那时候,想必狗蛋的心里也是暖的。
但总有事情,把他们父子一点点的推开,推向反目的深渊。
“那当时你在什么地方?”宋青山现在,把苏向晚所说的这种事情,当成是一种前世,就比如说,应该是属于上辈子经历过的。
苏向晚特冷淡,也特高傲的拿凉开水打着鸡蛋,切着葱花说:“我当然是在过只属于自己的好日子,每天打电话等人送饭上门,躺着吃,你们父子过的怎么样,谁稀罕呀。”
但她这个人吧,嘴上说不稀罕,突然见灶头上一块砖眼看要掉下来,赶忙伸手就捞住了:“你就没长眼睛,没看到砖要砸到脚?”
还不是在乎他?
宋青山回头看了看院子里,狗蛋和驴蛋俩仰头,正在看那颗杏树呢,显然,俩孩子还是不太敢摘上面的杏子。
事实上,土司衙门原本就属于是公产,这里面的杏树,当然谁见了都能摘两颗吃,也就何妈那样天生的吝啬性子,才会为了几颗杏子而跟人吵架。
驴蛋想了半天,溜回来了:“妈,听说隔壁住的是县长,那杏子我们俩还是不吃了吧。”
狗蛋也说:“我不馋,真的,我一点也不馋呢。”
宋青山也纳闷儿啊:“小苏,咱们且不说你先是把谷南给弄到海西去了,刚才又惹了李逸帆家的保姆,现在你还准备让俩孩子摘她家的杏子,你是真的嫌日子太好过,还是觉得李逸帆的脾气会很好?”
苏向晚专门把李承泽也叫进了厨房,让他和驴蛋,狗蛋三个并排站了,就问他们:“进了城,高兴吗?”
李承泽是向来不说话的一个。
驴蛋摇头:“不高兴。”
狗蛋最怕:“不过一颗坏掉的杏子,差点把我抓到公安局。”
“所以,城里不比农村,一颗杏子不算啥事儿,在农村你想吃就吃,在城里却要分个你是你我是我,以后不明白归属的东西,可不像村里的蚯蚓想挖就挖,都得分个你的我的,小心给人找上茬,明白吗,尤其是你,宋承泽。”
李承泽眉都不抬,居然说:“好的妈,我知道啦。”
“你叫谁叫妈来着?”苏向晚一听就怒了,这是咋回事啊,她的吱吱才两岁半,小野猪崽子已经把自己当女婿啦?
“我不是在你家的户口本上,我要不喊你叫妈才是怪事儿吧?”李承泽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说。
宋青山还在厨房里忙碌,看李承泽端着碗鸡蛋糕出去,正在给坐在杏树下面的吱吱喂呢,就说:“这孩子多懂事,都知道给吱吱喂鸡蛋糕。”
苏向晚:这男人怕不是个棒槌吧?那是孩子吗,那是头野猪,好吗?
晚上草草煮了点挂面吃了,就该睡觉了。
苏向晚见宋青山一直抱着吱吱在外头,不肯进来,就自己铺开炕,先睡下了。
妇联还没给她确定的报道的时间。
但是,她心里头得把妇联的工作给梳理一下,还有就是,县里不比乡上,吱吱又还小,送不得幼儿园,得给家里也找个保姆啊。
“苏向晚,吃过这东西没?”她眯眯糊糊的睡着呢,就听身侧宋青山突然说。
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多了个东西,苏向晚舔了舔,突然就睁开眼睛了:“酒心巧克力?”
果然吃过。
显然,战地记者阿德里安说的没错,他这个家属,懂的远远比他预想的多多了,而且是个天生爱浪漫的。
他不能光给钱,还得给点儿爱,法国人说的那种,能恶心死人的爱情。
宋青山的唇已经封上来了,先试探了片刻,伴着巧克力的滑香给她来了一通深吻,然后说:“french kiss,是这样的吧?”
男人脱了白衬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套头背心,肌肉怒胀,是个在做俯卧撑的姿势。
能闻到地雷味道的鼻子又高又挺,虽然装的特老道,但额头的汗往下迸着,心跳的怦怦声苏向晚都能听得到。
所谓的法式长吻,应该也叫庆祝胜利之吻,得尽力的探触到口腔的最深处。
说实话,全世界估计也就法国男人,才会那么奔放大胆。
苏向晚睁开眼睛看了半天:“宋青山,你不会换了个瓤子吧。”
就真的换瓤子,才能叫一根特大号的实心棒槌,懂得啥叫个french kiss吧。
一通深吻,居然吻的苏向晚面红耳耻,眼红心跳。
“庆祝珍宝岛的胜利,庆祝共和国的战士永远是都是地球上最硬的刺刀与钢枪。”宋青山意味深长的说:“你的宋团懂的多着呢,小苏同志,好好享受吧,这回,你的宋团准备给你一个法式的温柔。”
大话吹的轰天响,但在苏向晚这儿也只是不疼了一回。
技巧,还是稀巴烂啊。





军婚文里喜当妈 第56章又飘又浪
第56章又飘又浪
李逸帆任县长, 事实上是为着核电项目而来的。
当然,核电项目要真的能上马, 那清水县就跟当初未爆炸前的切尔诺贝利一样, 确实会成为整个秦州,乃至共和国最富有,也最安逸的地方。
苏向晚一早起来, 就兴致勃勃的想见一下这个传说中女强人呢, 不过,才起来就听说她跟宋青山俩一起到水库上去了。
没见到县长, 就得忙自个儿的。
她得到城里的小学, 给驴蛋和狗蛋俩办入学。
好在有宋青山的名头, 她到了离此不远的县一小, 只说明了来意, 当时校长就把俩孩子收下, 让他俩插到二年级的班里面去了。
俩小家伙穿着苏向晚给他们缝的,最漂亮的衣服,背的是她用各色花布缝成的小书包。
一进教室, 见新同学们咧着嘴巴大笑, 自己也跟着人家笑。
讲台上的老师是个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大姑娘, 讲的活泼, 普通话还说的好, 一下子就把俩兄弟给吸引住了。
苏向晚还得凭着票去买蜂窝煤,毕竟城里头没柴烧, 做饭必须得是蜂窝煤, 煤一月有定量的供应, 原来在老家,她攒了好多票没用, 正好这回一次多买点儿。
然后就是吱吱,目前还没找到保姆,就只能是跟着李承泽在家里头呆着。
苏向晚忙了一圈儿,在大街上雇了个人把蜂窝煤背回家,已经累的气喘嘘嘘了。
李承泽在家里学习,也不管着吱吱一点,吱吱正在祸害糜子面窝窝,揪着喂鸡。
鸡跑了满院子,糜子面窝窝也洒了满院子。
苏向晚提起棍子,轻轻在这丫头的屁股上抽了两抽:“为啥要把馍馍扔的满地都是,还有,鸡是谁放出来的?”
吱吱指着李承泽呢:“坏哥哥。”
李承泽正忙着看书呢,一只手还捧着书,另一只手在院子里胡扫八扫的:“苏阿姨,关键是吱吱太能闹腾了,她不停的揪我头发,不停往我头上放土,还放鸡屎。”
“所以你就把鸡放的满院子,好让她去抓?”苏向晚问。
李承泽也有他自己的恼火:“宋东海和宋西岭都去上学了,我天天在家做家务,我也有烦的时候。而且,我对吱吱很好的。”
苏向晚在的时候,能看到的时候好。
苏向晚看不到的时候,没人看见的时候,就凶。
小家伙穿着他的小西装呢,脖子又细腰又细,显然,保姆当够了,这是想翻身做主人了。
“我也没让你天天带吱吱啊,但我总还得把你的情况跟邻居家商量商量,才能让你去上学吧?”
李承泽突然就吐了吐舌头,这小野猪原来就是装怂,今天突然就不怂了:“我要出去读书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是你,你惨了,你是当不了干部的。”
“为啥?”苏向晚顿时就愣住了。
“我不说,因为我不高兴说。”李承泽居然说。
焉坏焉坏的小毒贩子,在村里的时候甭提多乖了,一搬进城,突然就变的理直气壮,也变懒了,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眼看中午,俩小的也要回来吃饭,苏向晚洗了两个水萝卜,削成一盘子,然后再用早晨买的辣椒炒了个腌野猪肉,呛了一盆的浆水,就开始擀面了。
中午吃长面,有稀有干还有肉,俩孩子就能顶一下午,不会饿肚子。
李承泽吧,今天确实是摇身一变,有人支持了。
但是,他希望苏阿姨给自己服个软,来问自己啊。
可是,人家在厨房里忙碌着,还把小吱吱给拴到了案板旁,不让出来继续祸祸,理都不理他。
“苏阿姨,你就不问问我为啥笃定自己可以去上学,没人会追究我的原因?”忍不住,李承泽跑了进来,围着灶台就问。
苏向晚白了他一眼:“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我不想跟中山狼说话。”
摆明了的,几家子邻居,李承泽这是观察了一天,给自己找到后盾了。
这货果然是反派,不是像驴蛋那么的,永远正义,真诚,也只爱妈妈。
“中山狼就是白眼狼的意思,你不要以为我不懂,我小时候就读过《中山狼》的课本。”李承泽不甘示弱的说:“我就是想出去上学,这没错,而且,你肯定当不了干部,因为,我认识咱们的县委书记,也认识县长,他们啊,我全认识。”
“跟我说说,谁能帮你?”苏向晚问。
李承泽得意的说:“咱隔壁住的县委书记,名叫邓高明,那是我爸同学。”
哟,果然是大人物。
难怪他小尾巴翘起来,想上天。
苏向晚说:“邓高明真要是你爸同学,当初人家咋不帮你,让你在外头乱跑?”
李承泽撇了撇嘴,说:“反正,就跟县长李逸帆是个怪物一样,邓高明是个好人。”
苏向晚正准备再问问这家伙,李逸帆究竟为什么让大家都说怪呢,就见一个妇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小苏同志吧?” 这是隔壁县长邓高明的家属,陈大姐。
她笑着走了进来,说:“我姓陈,叫陈明,你叫我声大姐就好。咱们新邻居,我家也没啥好东西,豆瓣酱你们能不能吃,我端了点儿来。”
苏向晚一看豆瓣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陈大姐怕是不知道,我最爱吃的就是豆瓣火锅。”
“闻着臭,吃着香,豆瓣火锅那是真的好吃。” 陈大姐总算找到知已了,悄声说:“原来的县长家就不爱闻这味儿,现在来一个女县长,也不能闻这味道,我但凡做一回,她都得躲出去,所以我最近都不敢做火锅。”
从背后拿出半截子葱来,她说:“我们现在都是这么吃。”
生葱沾酱,这味儿其实挺冲的,属于黑暗料理,苏向晚一般不敢吃,但为了陈大姐的面子,还是掰了半根吃了一口。
酱是真的够鲜,葱也够辣,确实好吃。
跟苏向晚进了屋子,陈大姐掏了五十块钱的粮票出来,直接就塞到了苏向晚的手里:“这个你拿着,补贴家用。”
“我们家粮票是够的啊,陈大姐,平白无顾的,你这是……”
“那孩子叫李承泽吧,说实话,你们一般进来我们就认出来了,我家老邓跟承泽他爸原来是同学,一直以来不敢伸手接济这孩子,也是因为现在风声紧。” 陈明怕苏向晚不要,使紧捏着她的手呢:“宋团到底不是一般人,把这孩子给收下了,总之,不论发生什么事,万事我们都会帮着你们的。”
苏向晚也没客气,就把粮票给收下了。
毕竟李承泽家里那么多的亲戚,朋友,同事,没人养的孩子她养了,既然有人资助,那她必须得拿啊,现在可是个啥也不及粮票要紧的年代。
陈明四处转着看了一圈儿,悄声说:“对了,李县长跟咱们不是同类人,晚上她请咱们吃饭,到时候你要不愿意吃,咱就一起回来。”
这又是一个说李逸帆脾气怪的。
“咱们李县长喜欢啥,我备一点儿?”苏向晚问陈明。
她对李逸帆那个县长抱的希望很大啊,不喜欢听别人打击自己。
陈明想了半天,说:“爱干净,特别爱干净。”
顿了顿,她说:“还有一点,她特别讨厌孩子。”
苏向晚看了看自家院子里叫吱吱拉的到处都是的柴禾,棍子,心说,中大奖了呀,新县长讨厌的东西,我家全有。
“行,那咱晚上见吧。”苏向晚说。
“妈,妈妈。”吱吱刚才出去溜了一圈又跑了进来,伸手就给了苏向晚一颗糖:“妈妈吃。”
“红虾酥?”苏向晚就问:“糖是哪来的?”
吱吱指着外头呢:“一个老奶奶给的。”
何妈正跟在后面看吱吱呢,没跑及,叫苏向晚捉了个现形,讪笑着也进来了:“哟,这小闺女是你家的呀,长的可真是可爱。”
昨天她还跟苏向晚俩干了一仗呢,今天居然还给吱吱给糖吃了,也是够好玩的。
不过,她又气哼哼的说:“那树上的杏子就当是咱俩家的吧,你家吃一半,我家吃一半,咋样?”
这是个锱铢必较,啥都要分明白,分清楚的老太太。
本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吱吱到她家门上探了探脑袋,就把老太太给勾过来了。
苏向晚对此很有经验:“杏子刚黄的时候,大家都爱吃,但吃上几天,等你牙倒了,胃酸了,就扔地上也没人拣,且不说是谁家的,我明天得先卸一半儿,卸下来晾门板上晒着,秋冬季节蒸点黄米糕吃,往里面点上两枚,那才吃好吃呢。”
何妈显然也是个爱吃的:“黄米糕里放杏干儿,能好吃?”
“蒸透的杏干儿最配黄米糕了,要不,我现在上树卸,你等着,咱把它今天就给晒了?”苏向晚说。
何妈转念一想,又不肯了:“算了吧,我家还忙着呢。你家这小闺女是真可爱,咱们李县长啥都好,就是不喜欢孩子,她今晚请大家吃饭,你别的那几个都甭带,只带着她过来就完了,我估计她呀,咱们县长还能忍受两分钟。”
却原来,老太太是过来说这个的。
看来,她倒是很体贴她家主人的心意。
驴蛋和狗蛋俩放了学,旋风似的就刮回家了。
“哥哥,隔壁请吃饭哟。”吱吱一看俩哥哥进来,赶忙儿的就汇报上了。
驴蛋还没说话呢,狗蛋嗖的一下,已经抱着杏子树窜起来,去看隔壁了:“妈,妈,是那家要请咱们吃饭吗?”
何妈和保姆小芳煎炸蒸煮的,正做着饭呢。
驴蛋也窜上了树:“我们还从来没有吃过别人家的饭,闻起来好像是在炒菜。”
虽然自家的饭就够好吃的,但是孩子嘛,总喜欢尝尝别人家饭菜的味道。
“妈,要去隔壁,我是不是得换套衣服”驴蛋赶忙的翻着呢,翻出一件还算新的立领小外套来就披上了:“你看这件咋样?”
苏向晚心说,隔壁不太欢迎你们呢。
但是,既然孩子这么高兴,也不好打消他们的积极性,她只好说:“这样,先烧一大锅子的水,你们三个一人洗个澡,然后就不要再乱跑,免得跑出一身臭汗来,一会儿咱们过去做客,怎么样?”
狗蛋答应的最快,嗖的从树上窜下来,已经跑到厨房里,去烧水了。
李承泽一幅你死定了的样子,一会儿帮驴蛋辅导一下作业,一会儿又跑到大门口张望一番,一会儿,还得跑过来跟苏向晚说一下:“李逸帆可是会吃小孩子的哟。”
苏向晚准备让他先飘上两天,没理,忙着给驴蛋补破裤子呢。
李承泽两只眼睛明亮亮的,还有点儿辛灾乐祸,见苏向晚不肯接招,就又说:“你把我干妈逮了,李县长肯定要收拾你,苏阿姨,你记得要小心一点哟。”
苏向晚说:“小没良心的,你似乎很乐意看我给人收拾?”
李承泽吐着舌头呢:“咱们家你最凶,但出了咱家就不一定了。李逸帆可凶可凶了,你知道吗,她只穿黑衣服,而且头发就像两只大大的角,两只眼睛大的就跟灯笼似的,还特别特别凶,我原来在省军区见过她,好多当兵的见了她,大气都不敢喘,还有人说,她会悄悄的吃掉自己讨厌的小孩子。”
那怕再老道,这到底是个孩子。
显然,受够了压迫,很想她在外面吃点儿瘪啊。
“就算是县长,再凶又能怎么样?”苏向晚故意说:“我又没犯法,又没犯错,她难道能直接把我抓监狱里去?”
“可我干妈就是叫你弄走的,我都已经打听清楚了,她在海西,我老家。”李承泽说。
虽然对于原来的干妈没有多喜欢,但是,听说她在海西那种地方的时候,李承泽还是震惊了。
是的,他爸爸出生在那儿,是十八家土司之一,但是,他也知道那个地方有多穷,多苦,那儿的劳改农场,更是苦到整个共和国的人说起来,都两腿发软。
苏向晚指着自己呢:“你也可以去举报我啊,只要你能抓得住我的错,革委会可离咱们不远呢,让革委会的人把我也送走算了。”
“你好像不是很讨厌李县长?”李承泽有点明白了,苏向晚对于谷南,是连提都不愿意提,但对于李县长,似乎没有那种讨厌劲儿。
苏向晚说:“因为君子易对,而小人难应付。你不是天天读书,全肚到狗肚子里去啦?”
“反正,我现在是有粮票的人了,今天晚上,我要在自己家吃饭,我才不要过去叫李逸帆把我给吃掉。”李承泽又飘又浪,现在院子也不好好扫了,吱吱也不好好带了,拿着个扫把,就在院子里划八字。
苏向晚皱了皱眉头,突然就说:“宋东海,过来。”
“妈妈,怎么啦?”驴蛋嗖了一下跑了过来,先立正,才问。
苏向晚指着李承泽说:“他好像不想要自己的皮带了,说要送给你,你要不要?”
“要啊,当然要,谢谢你,哥哥。”驴蛋说着,就把李承泽的皮带给解了,然后,火速把自己的裤头带子扔给了李承泽:“哥哥你可真是个好人。”
“你!”李承泽给气的啊:“苏阿姨,你这是打击报复。”
“狗蛋……”苏向晚一声还没喊完呢,李承泽赶忙说:“好了,我不跟你犟嘴了还不行吗,这小西装是我的,我不会送给任何人。”
显然,他也知道,苏向晚一生气,就要把他的好衣服送给小哥俩。
苏向晚替驴蛋补好了裤子,抻展了,就从门槛上站起来了:“要明天还敢说李逸帆吃孩子之类的话,不但你西装送给狗蛋,往后,也甭想我再给你缝衣服。”
小样儿,苏向晚两辈子都活了三十年了,要搞不定个上窜下跳的小屁孩儿。
那官场,她也甭混了。




军婚文里喜当妈 第57章黑衣女魔头
第57章黑衣女魔头
宋青山从水库上回来, 是跟县长李逸帆,还有副县长赵国栋几个。
李逸帆有非常严重的洁癖, 别人的车都不肯坐, 县里派的司机因为在车上抽了一根烟,已经叫她当场解除职务,给赶走了。
而她闻遍了所有的车, 发现只有宋团的车上没有烟味儿, 大剌剌的,就坐上来了。
李逸帆确实一身黑, 就连衬衣都是黑颜色的, 正在车上发火, 骂赵国栋。
“小赵同志, 我希望你认识到这个县的问题在哪儿, 省上把工作交给我们, 不是让你们来昏昏绰绰,游山玩水的,核电团队的专家马上要来, 具体事宜都是你在负责, 是你要配合青山他们工程兵团的工作, 你现在跟我说你连个具体的规划都没有, 你怎么搞的你?”
赵国栋只能说:“对不起, 县长,我明天就给你交规划。”
“还有就是, 关于苏向晚的调令,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从省一级下的调令, 这个我不能同意,一个只读过二年级的农村妇女, 你们想让她当妇联的副主任,赵国栋,我就问你,你自己觉得这正常吗?”
赵国栋看着前面开车的宋青山,小声说:“苏向晚同志真的非常能干,你应该见见她再做决断。”
李逸帆说:“我当然会见她,但我会劝她呆在家里,好好帮宋团搞好后勤工作,这个我和宋团俩会商量,但是,省上的调令我绝不会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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