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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文里喜当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狗蛋似乎大松了一口气:“那你放心,妈妈,我下次见了陈小丽,一定要教她不撒谎,她要以后还敢撒谎,就不是我朋友,真的。”
这要寻常的家长,既然知道那个陈小丽对着狗蛋和驴蛋俩没安什么好心,肯定要苦口婆心的劝,让孩子不要再跟陈小丽往来。
但苏向晚不会,因为她知道,凡人吧,都有一种,你要拼死硬拦硬劝,我就非得去探个究竟的好奇心。
就比如说,上辈子她一个同事,好好儿的白富美,非得要嫁一个家里有三个姐姐的凤凰男,父母为了她将来的幸福,差不多跪下来求她。
但最终呢,她为了真爱,还是选择嫁给了凤凰男。
结婚之后,就是三个姐姐一起啃凤凰男,她一好好儿的白富美,就连买件三十块钱的打折背心儿,都得给凤凰男说一句:我三个姐姐都只穿十几块钱的背心儿,你居然穿三十块的,你不觉得你自己太大小姐脾气了一点吗?
最后,那个白富美是哭着离的婚,回的家。
还生生儿的,赔上了一套婚房,要知道,那可是帝都的房子啊,还是最好的学区房,在当时,是拿着钱都买不到的。
所以,苏向晚不会反对狗蛋和陈小丽的往来,只在往来中,狗蛋才能一步步的看清那孩子的真面目,对吧。
现在他还抱着很大的希望,觉得陈小丽撒谎了,他要教育陈小丽以后学成个诚实的好孩子。
但早晚有一天,当他发现陈小丽死不改悔的时候,真正自己从内心放下陈小丽,他们之间的孽缘才会散掉。
同比,兄弟之间也是如此。
狗蛋和驴蛋作为两兄弟,从生下来,所受到的待遇就是不对等的。
就跟脓疮似的,原来是因为家庭困难,妈妈总想着要走,他们才团结一致。
现在家庭稳定了,兄弟之间因为学习,也因为朋友,渐渐隔开鸿沟了,这种不满,也就会逐渐的显露出来。
所以,苏向晚现在需要的,不是哄着他们兄弟和好,而是真正的,把他们兄弟心目中对于彼此不满的那种症结给挑出来,一次性的,治标又治本。
苏向晚看狗蛋出去了,又把李承泽喊了进来,一再的跟他说,让他看着俩小的,打架可以,但是,不要让一个伤到一个。
然后,她就在厨房里忙着炸过年吃的油圈圈呢,不一会儿,只听外面轰的一声,居然是枪响。
大山汪汪的吼着,外面一阵静默,片刻,响起了吱吱的哭声。
苏向晚锅里还炸着油圈圈呢,一把把油锅从蜂窝煤炉子上端了下来,跑出去一看,三个男孩子全愣在当场,墙角那颗杏树上,好大一个口子。
狗蛋捏着小拳头,怒目向相的,望着驴蛋呢:“打偏了算什么本事,来啊,往这儿打,往我脑门子上打。“
“那个陈小丽就不是个东西,你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啊呸,你要再这么混蛋,我还真的要打你。”驴蛋说着,枪栓一拉,居然又对准狗蛋了。
“宋东海,慢慢的,把枪给妈妈,快点,要不然再来一枪,咱们全家都得去坐牢,好不好?”苏向晚尽可能小心的伸着手,慢慢的,伸手从驴蛋这儿夺枪呢,总算,一把,她把枪给夺回来了。
顿时,驴蛋一跺脚,转身进屋子了。
狗蛋抹了把脸,还特有面子的说:“我反正无所谓,他不是我兄弟,他也看不起我,死就死了,这有什么好怕的呀。”
苏向晚把狗蛋关进了自己的卧室,见李承泽一直跟在自己身后,遂问他:“俩小的都火拼了,你在干啥?”
这个,李承泽得解释一下啊:“我和宋东海俩找到了一个枪栓,正在研究怎么打枪呢,只装了一发子弹,是瞄准那颗杏树的,宋西岭这是误会我们了。”
“多大的孩子就玩枪,你爸还是公安呢,你难道不知道,孩子不能玩枪?”苏向晚说着,提起扫帚,就在李承泽的屁股上抽了两下。
李承泽揉着自己满头的小板寸,气的直跳:“那不是原来从来没成功过吗,谁知道这枪它还真能修好?”
据说,很多有男孩子的家长,每当提起孩子的成长,都觉得是一段侥幸史,每一个熊孩子的长大,真的,靠的是老天保佑,是幸运。
这些孩子熊起来,那都是主动为计划生育做贡献的。
大过年的,这帮孩子不教育是不行了,这不,苏向晚把俩孩子分开关押起来。这就等着宋团回来,要让他这个父亲出面,双管齐下的,教子。
宋团这时候,正在水库的指挥中心了。
他没想到的是,李逸帆的丈夫谷北居然临下班之前,赶到指挥中心来见他。
宋青山在布雷、排雷方面,在全国都是属于顶尖行列的。
对内不说,如果一旦向外动武,他总是优先被招列的人选之一。
宋青山自从68年去过一趟珍宝岛之后,就没有出去参过战了。
当然,对于一个战士来说,能参战的那种心情,虽然激动紧张,但正如宝剑出鞘一般,也是让人心情澎湃的。
所以,下班的路上,他甭提多高兴了。
这不,刚走到土司衙门的门上,就见宋老三在门口站着呢。
“进去啊,你咋不进去?”宋青山问。
宋老三背着个编织袋子,把袋子从肩上卸下来,递到了宋青山的手里,抹了把脸说:“大哥,啥也不说了,爹妈现在身体挺好,我就在家里养老,暂且孝敬一阵子父母,这是咱家自留地里种的土豆和萝卜,还有两只猪蹄子,留着给孩子们啃去,我先走了啊。”
“你到底怎么啦?”宋青山见老三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总得问一句嘛。
宋老三依旧是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哥我没事,你快进去吧。”
宋青山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果然有半袋子土豆,还有几根大萝卜。
老三送的最大的礼,当数两只猪蹄子,毛拨的干干净净,用火烧过,皮全是烧焦的。
家里几个孩子都是无肉不欢的。
不过,宋团他们部队上今年发的福利并不多,而妇联发的肉呢,一大半也全送给贫困户了,苏向晚因为是领导,比别人多拿了四个猪蹄。
再加上这两个,今天可以美美吃一顿猪蹄子呢。
宋团心里想的美着呢,结果,一进门,兜头就是一头的凉水。
一把绍沙1915轻机枪,轰掉半颗的树,苏向晚把枪搡到宋青山的怀里:“你不是说没有枪栓,是杆废枪吗,你告诉我,你儿子从哪儿弄来的枪栓,又是怎么安上去的,刚才一枪轰掉了半颗树,幸好李逸帆回了秦州过年,隔壁没人,否则的话,你就等着上军法吧你。”
“好小子,真是厉害啊。”宋青山试着拉了把枪栓,有点卡,但是,还真的能拉得动,能上膛。
要知道,绍沙1915,属于最难缠的枪。
据说在一战的时候,美国士兵在战壕里拿着它,就只能干瞪眼,因为枪长的炫酷,但是极难上膛,所以,他们只要发到这种枪,打也不打,出去就举手投降了。
宋团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在厨房里钻研着他的枪呢:“这小子真可以,这枪栓,估计是他从我的零件柜子里翻出来的,我看他啊,以后甭干别的,就考军校得了。”
“现在不是你儿子考不考军校的问题,他一枪差点轰了兄弟的脑袋,你还在这儿得意?”苏向晚觉得,这人简直脑子有问题。
俩儿子都打的生死不可开交了,他想的,居然是,驴蛋在武器方面的天赋。
“你说他们将来会怎么样?”宋青山突然抬头,问说。
苏向晚说:“反目成仇,拨枪相向。”
“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办?”宋青山又问。
“最终的目的,当然是得让他们兄弟和好啊。”苏向晚说。
宋团把枪一竖,说:“还有那个陈小丽吧,你说过,他们兄弟得为了那个姑娘而反目成仇,是不是?”
长大之后的事情,是这样的。
小时候吧,陈小丽只喜欢宋西岭,指着他整天给自己偷东偷西,但是呢,她因为普通话说的好,外形也漂亮,长大之后,上了一个中专类的广播学校,然后就在秦州市当了一个电台的主持人。
这时候,她喜欢上当时在刑警队上班的宋东海,然后主动追求,俩人突然有一夜,就睡到一块儿了。
结果,恰好给回来找她的宋西岭撞到。
毕竟从小,她几乎算得上是宋西岭养大的,所以,她有点怕宋西岭,不知道该怎么跟宋西岭交待。
居然灵机一动,说是宋东海了自己。
俩兄弟为了女人,拨枪向相,就真正成死仇了。
“你要我怎么办?”宋青山问。
苏向晚说:“教育孩子吧,有时候得是男子单打,或者女子单打,但更多的时候,讲究的是相互配合,所以,你脸,我唱白脸,也就是你当恶人,我当好人。你先去惹他们,惹得越燥越好。”
大年三十的,鞭炮零落,夫妻教子,就这么开始啦。





军婚文里喜当妈 第89章兄弟军训
第89章兄弟军训
这夜, 俩孩子是分开睡的,当然, 都没有吃饭。
第二天一大清早, 俩孩子还在梦中呢,就听外面爸爸的声音:“宋东海,宋西岭, 出来集合!”
一个快一个慢, 俩孩子就从俩屋子里前后脚儿的出来了。
“立正,稍息, 我问你们, 有没有力气?”宋团反问。
驴蛋声音可高了:“报告首长, 我有的是力气。就算被别人错怪了, 冤枉了, 依然有力气。”
狗蛋一直以来怂, 骨头弱,但也说:“有,我也有的是力气!我还觉得, 一个小姑娘而已, 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犯了错误可以改正, 我有的是力气教她。”
隔空斗嘴炮呀, 一个比一个有理由。
“既然有的是力气,那就走, 今天跟我一起出去训练。”宋青山说。
两孩子一人得了一个冷馒头, 赌气又比赛的, 往嘴里填着。
看着这俩人从院子里跑出去了,李承泽想跟, 宋青山回头说:“你在家帮你妈干活儿,不准跟来。我今天,非训死这俩小崽子不可。”
李承泽吓的吐了吐舌头,转回厨房,帮苏向晚的忙去了。
跟所有的部队一样,工程兵团也是有训练场的。
宋团一路开着车,到了水库上也不停,一直往西岭山里走,大年三十啊,不论任何单位,全都放假了,就算没放假的,也都休息了。
除了重要的岗们,四处都没有人,一片荒芜气息。
兵团的训练场就在西岭山里头,四周全是山林,风吹过干枯的树枝,大冬天的,居然是一种仿如鬼叫般的,哇哇的声音。
而这还不算,宋团先给这俩孩子一个行军训练时的负重包,让俩人先提,驴蛋提着,还勉强能提动,狗蛋是干脆提不动。
“这个,三十五公斤的魔鬼训练负重,一会儿我背。你们俩,一人背个十五公斤的,现在跟我走。”宋团于是说。
空荡荡的山谷中啊,也不知道有没有野兽,也不知道有没有鬼,俩孩子吓的瑟瑟发抖,但是,因为还在生气嘛,一前一后,跟着宋团,就开始了他们的疾行军。
这山,可比俩孩子想象的深多了。
走了一程,还有一程。
走了一个小时,狗蛋先受不了,得喘口气,喝口水。
但是,等把军用水壶打开,晃了两晃都没有晃出水来,孩子一舔,就是啊的一声:“爸爸,壶里的水好像冻住了。”
宋团走在最前面,晤了一声,说:“给你,我的。”
狗蛋接过来喝了一口,咦的一声:“爸爸,你这水还是热的呢。”
宋团当然不会说,为了能让俩儿子受教育,还有得热水喝,他把一壶温水,是紧紧贴在腰上绑着的,这样,水不会凉,也不会结冰,这时候喝了,也不会伤害他们的身体。
驴蛋自恃体力比狗蛋好,眼看着黑乎乎的,有一道大山把去路给挡住了,心里还挺高兴,觉得,终于走到目的地了。
谁知道,就在这时,宋青山带着他们爬了几个台阶,上到山腰上,有股子泉水流出来的地方,那地儿是个深涧,从深涧间踩着石头跳过去,一个一线天一般的位置,在山洞间穿行了大概有个五分钟左右,眼前一道亮光,再出去一看,豁然开朗之后,居然又是一片绵延的山脉。
这片山脉,大概因为土质的问题,除了矮矮的灌木和杂草,没有一颗树。
指着远远的山峰,宋青山说:“从这儿开始走,用我的脚程,是四个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的终点,你们谁现在想放弃,我就把你们带回去。但要不想放弃,就得走四个小时。”
这还用说吗,狗蛋不服输,驴蛋就更加不服输了。
俩兄弟一个看了一个一眼:“走就走,谁怕谁啊。”
四个小时的疾行军,两兄弟跌跌撞撞,盯着爸爸两条长腿,这就开始了。
苏向晚在家里,正在炖大猪蹄子呢。
六个猪蹄炖做一锅,先烧透了,然后再把用冰糖、酱油炒的糖色倒进水里,再加上花椒、大料,八角等调和缝成的调花包,蜂窝煤炉子里架上两块煤,慢慢儿的,猪蹄子就炖上了。
她把吱吱和李承泽一带,这就准备出门逛上一逛。
人常说,二七二八你莫慌,三十还要赶一场,就是说,年三十还有一场集要赶,而这场集呢,就在清水县城里。
这一天,你家多了啥,拿出来摆,我家少了啥,也得拿出来摆。
烟花炮竹也是不凭票,只凭钱就可以买的,不过那得抢,孩子多的人家,孩子们早晨早早儿的,就在几个供销社的门前排长队,忙着抢鞭炮儿。
至于副食厂,肉联厂,还在毛纺厂、火柴厂,这所有的厂子,今天都要清仓最后的货物,摊位一搭起来,摊子前就已经挤的水泄不通了。
苏向晚带着李承泽,李承泽背着吱吱,在县城被人挤的水泄不通的主干道上,三个人随波逐流的往前走着呢。
那不,几个人给人流簇拥着,就来到了肉联厂的摊位前。
这个摊位,因为有肉,今天还不凭票,挤的那叫一个人山人海。
方苞玉因为后门的关系,也进了肉联厂,一手握钱,一手出肉,因为长的还算漂亮,好多男同志往她面前挤呢。
而小宋福和陈小丽俩,得陪着父母来上班嘛,就在后面的空地上玩着呢。
“苏阿姨,你看那个小丫头,一直拿眼睛其溜其溜的,看着咱们呢。”李承泽说。
苏向晚往里头扫了一眼,确实,陈小丽一直在盯着她看。
大概是因为,苏向晚是头一个戳穿她的人的原因吧,她对于苏向晚很是戒备,不停的在那儿翻着白眼珠子呢。
不过,她对方苞玉倒是很好,自己吃颗糖,也要方苞玉一颗,自己喝口水,也要端过去,给方苞玉喝上一口。
可怜巴叽的宋福站在那儿,反而成了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
孩子又没有棉衣穿,冻的抖抖索索的,站在后面,不停的跺着脚取暖。
就在这时,肉摊子前突然一阵轰闹。
“方苞玉,你她妈好吃懒作,原来整天劝着老子,不是偷大哥,就是骗二哥,惹的天怒人怨,最后老子进监狱,你倒跟人跑了。今天我啥也不说,你把我儿子还我,要不然,咱们就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人群中顿时一阵子的轰闹。
李承泽跳的最高,往里面看了一眼,乐了:“苏阿姨,宋老三呐,提着刀要儿子来啦。”
宋老三也是脑子里进水了,大年三十的提着刀在闹市上吵吵闹闹,一把菜刀,吓退了好多人。
“你个怂没出息的懒汉,一年四季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原来好歹还有俩哥哥给你给点钱,你现在有个屁啊,窝囊废一个,我把儿子给你,你那啥养他,赶紧滚吧你。”方苞玉声音可一点也不小,无情的僖落着宋老三。
那个陈建国也站起来了:“大家赶紧叫公安,这个宋老三,可是公安局副局长宋庭秀的弟弟,大年三十,提刀威胁人,赶紧让宋庭秀来抓他丫的。”
宋老三一听直接冒火了:“想抓我,你先看看我的菜刀吧你,你这个小儿麻痹,你这个骗人婆娘的大瘸子。”
所有人都往后退着,还有人在喊:“报案啦,赶紧报案,有人杀人啦!”
“老三!”就在这时,苏向晚扒开人群,一声喝:“让你买把菜刀,你死哪去了你?”
宋老三还没回过神来呢,苏向晚一巴掌就拍他背上了:“没出息的东西,既然苞玉都跟人走了,要娃就行了,你吵的啥吵,带拿着我的菜刀在这儿祸祸。”
说着,她一把,就把宋老三的菜刀给夺下来了。
宋老三突然想起来,确实,自己是来孩子的,啊呸一声:“方笣玉,你干啥我不管你,把我儿子还我。”
方苞玉连尖叫带奚落:“有本事你来啊,来捅我啊,谁怕谁啊,甭以为苏向晚当着妇联主任就了不起,你们一家就可以以官欺民,我们虽然是平头老百姓,但现在可是****,你们干部欺负老百姓,那就是学恶霸,学大财主,小心我告你们。“
这女人,跟了个当会计的,到底不一样了,嘴里骂起人来一套套的,还会讲路线了。
“是吗,那我问你,你和陈建国有结婚证吗你俩就同居?”苏向晚突然反问。
宋老三都坐牢了,方苞玉是偷跑出来的,哪来的结婚证啊,她吱吱唔唔,说:“宋老三都坐牢了,我就看不起他,我自己做的主自己给自己找的二嫁,谁也甭想管我。”
“你要跟陈建国领了结婚证,因为你和老三还没有解除婚姻关系,你犯的就是重婚罪。你要没跟他领证,那就是非法同居,因为你和老三的婚姻关系还没解除。而且,你还把孩子都带走,带到姘头家,这严重影响了咱们清水县妇女们的名誉,方苞玉,到底是重婚罪,还是非法同居罪,你倒跟我说说啊?”
苏向晚有理有据,从容不迫,真正的干部风采。
这要讲起理来,方苞玉是真理亏,她还没说话呢,那陈建国突然拄着棍子就站起来了:“苏主任,你可不要乱讲话,我跟这个方苞玉一点关系都没有,啥姘头不姘头的,你可不要诽谤我的名誉。“
“那你们一锅子吃饭,一炕睡觉,那算啥,一起躺在炕上背语录?”苏向晚索性高声说:“陈建国,你可不要把人都当傻子,你跟方苞玉同居了将近一年多,当别人都是死的不是?”
宋老三一听有大嫂帮忙,一下子跳起来了:“对对对,我现在就要到革委会告你们俩非法同居,搞破鞋!”
性压抑的年代,真搞破鞋,可是要给人人喊打的。
所有人都七嘴八舌,全是在骂陈建国喝方苞玉不地道,甚至有些人还可是打口哨,怪叫,起哄。
方苞玉一看所有人都对自己指指点点,这才怂了:“大嫂,咱都是一家人,老三没出息,这你是知道的。有啥告不告的,你说,咋样我都行,甭拆我的台了,行吗?”
苏向晚只当方苞玉多厉害呢,没想到居然这么怂。
她站在摊位前,高声问:“我仗着自己是妇联主任,欺负你了吗?”
方苞玉脸上擦了一层子厚厚的雪花膏,因为冷,也因为拉了脸,粉簌簌的往下掉着,但是不说话。
“你闺女陈小丽诬赖我儿子打人,但事实上是自己有荨麻疹的事儿,给我儿子道歉了吗?”苏向晚又问。
方苞玉深吸了口气,回头看陈小丽呢。
陈小丽才无所谓呢,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居然还冷笑了一下。
这小丫头,甭看小,但是,比方苞玉可老道多了。
方苞玉搓着双手说:“大嫂,孩子而已,至于吗?”她想,就这么算了。
苏向晚一直瞅着,就是想抓陈小丽给驴蛋道歉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很至于。你和老三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今天晚上,让你闺女到我家给儿子道歉来,否则的话,我必定带着妇联的人,追究一下,你和陈建国俩婚内非常同居的事情。”
说着,把菜刀一提,苏向晚就从人群中出来了。
肉没买到,还看了好大一场热闹,苏向晚带着俩孩子好容易又挤回家,不一会儿,有人敲门,她还以为是带着俩儿子出门的宋青山回来了呢。
没想到一开门,进来的居然是宋老三,而且,身后还跟着个,鼻涕直流的宋福。
俩父子都冻的直打哆索,不过,自打认识宋老三以来,苏向晚也没见他笑的那么开心过。
“大嫂,你看这排骨好不好?”把几大块排骨放到案板上,宋老三哈热了两只手,就捂到宋福的耳朵上了:“要今天没你,咱这福娃子,还要不回来呢。”
宋福个傻子,乐的呀,在地上直跳。
显然,他愿意跟宋老三这个爹,不愿意跟方苞玉那个妈。
苏向晚是因为陈小丽冤枉驴蛋的事情才出的手,无功不受禄,当然不肯要宋老三的排骨。
但宋老三的激动之情难以按捺呀:“大嫂,你可看看吧,全是小排,椎骨都剁啦,这可是陈建国赔给我的。说实话,方苞玉那个女人,原来吧,整天就是教着我装病骗钱,我早不耐烦她,我就只当送给陈建国算了,这排骨,你一定得收下。”
说着,他把宋福一拉,这就准备要走了。
“留下吃顿晚饭呀三叔。”吱吱站在门上,笑着说。
洗心革面后的宋老三看着自家唯一的小女娃呢,看了半天,在她冻的红红的小面颊上摸了摸:“三叔也没颗糖哄你,等开年吧,三叔赚了工分换了钱,给你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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