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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破茧成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魅妖妖
感觉到温远道带来的寒意,温岚也瞬间清醒过来。“劳父亲操心实属女儿不对,不过昨晚岚儿太过想念母亲,确实没有休息好!”
“你芷儿姐姐说女儿糕饼做得不错,耍了些机巧,如今看来为父是没这口服了。”
“父亲说哪里话,不过一些糕饼哪里又累得着。父亲若想吃,直接吩咐便好。”
温远道点点头,“就这么着吧,晚上的点心果子交给岚儿去做。做得精细些,别做坏了惹殷将军不悦,丢了温家的颜面!席面还是交给望月楼去置办,具体菜色就劳烦妹子定夺,月娘和银环给你也好打打下手。荣哥儿跟我一起去请殷将军。”
温远道布置完就带着郑泽荣出去了,留下温秀芝和一屋子的姨娘叽叽喳喳喧闹个不停,时不时还有秦月娘和银环的争执之声传出,好不慌乱!
温岚被吵得不胜其烦,纤手高抬揉着额角。
“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对爹爹的安排不甚满意?”温芷起身坐到温岚身旁,银铃般的嗓音悦耳动听。可是温岚从温芷的言语中除了可以听到一丝算计与窃笑外感觉不到温情。虽说是她们姊妹关系凉薄,但对于温芷这份固执的恨意,温岚每见温芷一面便了解得更加深刻一些。其实一辈子活在嫉妒愤恨的生活中也是一件悲哀的事。
“大姐姐为何会如此说?殷将军能够来咱们家那是一件极其荣耀的事,妹妹为如此大英雄洗手做羹汤感到激动还来不及又怎会厌烦?大姐姐会如此问莫非是心有不甘?因为大家都有活计而大姐姐却无所事事。不过也没关系,父亲一定是念在大姐姐身子娇弱,想让姐姐好好回去休息。大姐姐可不要辜负父亲一片爱女之心啊!”
温芷听见温岚说自己无所事事急着辩解,“我,我…”
一连说了几个“我”温芷便说不下去了。她相信温远道对于自己的暗示已经很明白了,从他对晚宴的布置便可见端倪。但这样的事情总不好说到台面上,何况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闺中女子。
此刻温芷只能白着一张小脸,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大姐姐,你的脸怎么白了,可是身子不舒服?”温岚提高声量,恰好让满屋人听见。
温秀芝看看苍白着脸的温芷,沉声说:“若是病了便好好回去休息,省得在此添乱!”
“姑母,我…”温芷急于辩解,可惜温秀芝已经不看她,又转头回去和银环她们商量菜单去了。
“大姐姐,岚儿还有事要忙,恕不远送!春桃还不搀大姑娘回屋?”温岚一脸恬静,笑看着温芷。
温芷双手紧紧握拳,一肚子气无法发作,只能在丫头的搀扶下向房中走去。
临出门,温秀芝忽而又说一句,“今晚有贵客莅临,大姑娘身子不好便不要出门了,省得惊扰了客人!”
温芷身子一顿,晃了两下才又走了!
秦月娘愤恨地看着温岚,似要将她吃了!
温岚甚感无趣,本来便是温芷前来挑衅,何苦她来受罪!如果可以,她也想闭门休息,哪个想给那什么殷将军做糕饼果子!
殷将军?温岚忽而一愣!莫非是他?
那个领军西征,平朔方,取天水,夺灵州,西出雁门关,一直攻到吉利可汗大营的少年将军殷轩离!
想那平阳殷家鸿儒传家,自圣祖登基至今一直圣眷隆宠至极,位及三公九卿者如过江之鲫,不可枚举。且不说平阳殷氏本家,便是旁支子弟也个个谈吐不俗,言不离文,只是殷家能出这样一位武将倒是极其难得!
算算日子,此时好像正是殷轩离领兵前往征西前后,离他受封岳麓侯大概还有不到五年时间。前世那个时候她已经随再次升官的温远道去了都城长安,但是由于因缘际会,对于这位赫赫威名的少年将军,平阳殷家的正牌嫡子,全天朝女子的最佳婚配对象,温岚却一直未曾得见其真颜!
那时的她已经被沈慕寒勾住了魂魄,哪里还注意得到别人,恐怕是见过面也记不得吧!像今日这样殷轩离来访的日子在她的记忆中却不曾走过!历史说白了还是发生了或多或少的变化。
温岚觉得再坐下去也是无益,自己并帮不上忙,现在做点心时间又早了点,便上前找温秀芝请离。温秀芝嘱她不要误了正事就放她离去了,眼中流露的关切倒不假,其实她这个姑母还是个很简单的性情中人。
离了博雅居温岚先去小弟温实初的院子陪他说了会子话。温实初的病已经好利索了,只是平日运动少,略虚了些。结合上世温实初的身体状况,温岚制定了周密的强身计划,防止小弟重又踏上前世悲惨的老路。刘嬷嬷和巧燕这两天也算老实,没什么不规矩。温岚转头看眼侍书,侍书随即掏出两个装了银锞子的荷包。
刘嬷嬷和巧燕自是十分高兴,李氏一如既往地恬淡。
能够被钱收买的人其实很好驾驭,再贪也不怕。反倒是不被收买的人更值得关注!因为不知道他的弱点!温岚不由多看了李氏几眼。刘嬷嬷见状心中嗤笑李氏不识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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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破茧成蝶 第二十章 将军
转回自己园子的时候温岚已经累得快要虚脱。顾不得形象合衣躺倒在床昏昏睡去!临睡前她嘱咐半烟一定要在一个时辰后唤醒自己!有些糕饼所需的食材需要提前好几个时辰就泡发好。
且说温芷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大生了一场闷气。宴请殷将军这本是她提出来的建议,如今好处却全叫温岚那个臭丫头得了去,她真是心有不甘!
春桃端着茶蹑手蹑脚走进来,小声说:“姑娘请用茶。”
“嗯。”温芷用鼻子哼了一声,伸手接过茶盏轻咽一口。
“啪!”一声脆响。细白的茶碗被扔到地上碎裂成无数片,四溅的茶水弄脏了温芷的裙角。
“这么烫的茶你也敢给本姑娘送,你这小蹄子活腻了是不是?好,你若想找死那本姑娘就成全你!”说完,温芷用长长的指甲在春桃的腋下,前胸,大腿内侧狠狠地掐揉!这些都是身体最柔软的部分,一点疼痛都十分敏感,而是还不易被人发现。
“我让你黑心,我让你勾引汉子,我让你抢了属于我的东西……”
春桃佝偻着身子趴在地上,一面小心躲避温芷的袭击一面低声求饶,“奴婢知错了,还请姑娘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啊…”
温芷直掐得累了,身上出了汗,心中对温岚的气也解了大半这才作罢。甩甩酸痛的手臂,温芷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小块银子扔到地上,再次柔声地说:“姑娘我今儿个心情不好,下手有些重了,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嗯?”
温芷柔媚的双眸放出两道寒光,射向春桃。春桃打了一个激灵,迅速从地上爬起跪好,低首敛眉。“奴婢明白姑娘的意思,奴婢谢姑娘赏赐。”说罢,春桃拾起地上的碎银,揣进了怀中。
温芷这才展眉一笑,“好了,我这儿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春桃起身瑟缩着身子退了出去!
温芷躺倒在床上,看着地上残留的陶瓷碎片默默出神。
夕阳渐落的时候,温府中门大开,迎来了温远道仕途中第一位高官,殷轩离。
温岚在后厨听到半烟和侍书的禀报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堂堂龙虎将军,又是名门望族,真没这个必要来赴此次的宴会。前世世人皆言殷轩离对人寡情冷淡,难道都是误传?
“姑娘,姑娘,我从未见过长相如此英俊的将军,而且还那么年轻,又是世家子弟!我刚在前厅瞅了一眼,殷将军穿着一件白色大麾,玄色布衣。言谈举止既不像京里的公子哥那般惺惺作态,也不像乡野粗莽的武将一身戾气。反倒是文质彬彬的一个儒雅将军!”半烟冲进来就是一番长篇大论,两只眼睛晶晶亮放出光彩。
“哎呦,大家快看看,这是谁家的小娘子春心荡漾,芳心萌动了!”侍书闻言笑着凑近半烟打趣道。
半烟登时被她臊地满面通红,伸手打向侍书,“你个小蹄子胡说八道什么!刚才不知道哪个不害羞的小蹄子说,没想到殷将军长相俊美,打起仗来却端地厉害,也不晓得谁家的姑娘有福气嫁给殷将军为妻!啧啧,这都想着嫁人的丫头不更是思春了?我说咱房后的喜鹊今早怎么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原来是为你这丫头报喜来着!”
“你个丫头真真口无遮拦,像殷将军那般家世人才,又怎会看上我们区区一个丫头。若真说匹配,我看非姑娘的人才相貌莫属!”侍书说完,半烟和侍书二人皆回头看向温岚。
温岚本一边做着糕饼一边看两个丫头笑闹,结果无端被这两个丫头扯上,心中不由一愣。嫁人?殷轩离?
殷轩离确实是比沈慕寒更好的成亲对象,可是以自己的家世与平阳殷家的嫡子婚配,那是大大的高攀了。更何况,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这殷轩离是定过亲的。定的是洛阳柳家如今家主的嫡女,那是两家大人自小给他们定的娃娃亲。只是可惜这位柳小姐身子虚弱,未到及笄便芳龄永逝。从此以后,殷将军便一直未再谈及婚配,到如今已经有四年了。殷轩离应该是长那柳小姐一岁,今年应该是二十整岁。
温岚思及此处便说:“这殷轩离是曾定过亲的,只是那位小姐早逝才没有成亲。说起来他倒也是个长情之人。”
半烟有些诧异,“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温岚被半烟一问之下有些尴尬,哑了哑口说不出一个字。她总不好说这些都是她前世听来的吧。想那殷轩离无论家世、人品、能力、外貌,哪样不是众多女子趋之若鹜的根源。可是殷轩离不仅不为所动,反而对所有跟他示爱的女子冷言冷语,不假辞色,甚至对当朝公主也不例外。这样一个被人心心念为长情的男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记不得是在哪里听到的。咱们也别在这嚼舌根子了,前面快要开席,半烟侍书你们俩将这些糕饼果子端出去吧。”温岚含糊说了声,岔开了话题。
半烟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温岚,“姑娘你不去么?去看看殷将军长什么模样也好啊。”
侍书一指点在半烟额头,嗔怪道:“你这丫头越发没大没小,一个外男是咱家姑娘能随便见得么?平日说说玩笑倒也罢了,真要做了什么准定被月姨娘和大姑娘捉住小辫子。到时候给姑娘找来麻烦就不好了!”
半烟一听忙吐吐舌头,低下头来。
“好了,好了,事情也不像侍书说得这样危言耸听,你们以后做事都机灵点,让人挑不出毛病也就成了。至于这个殷将军,是姑娘我不喜见,与任何人无关。你们快去吧,我估摸着主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点心去晚了不太好。”
半烟和侍书一福身,端着盛满各色小点心的托盘走出后厨,向前院走去。银盘似的月亮悬在了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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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破茧成蝶 第二十一章 初见
看着前院通红的灯火,温岚感到一丝疲惫,那是一种从心底而生的苍凉。重生至今这样一种无奈的感觉还从未有过。来来往往的丫头婆子谈论最多的无外是殷轩离的俊美英姿,可她对这些一点提不起兴趣。
殷轩离再好,同她温岚又有何关系。温芷看不明白才会痴心妄想嫁于这样的男子,可是她却不想做温远道手上的一枚棋子。
袅袅婷婷来到梅园,落了雪的红梅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迷人。温岚找了一块没有积雪的大石,展开帕子铺在上头。紧了紧身上的棉袍,温岚坐了上去,她对自己说,只坐一小会儿便好。这件棉袍是她随手从后厨淘来的,虽比不得狐裘保暖,却也是簇新的。许是哪个丫头新得的,还没怎么穿,便被她顺手牵羊了来。
夜空的月亮,亮晃晃和明镜似的,淡淡的梅香萦绕鼻端,沁人心脾。
温岚从棉袍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食盒,食盒内有一小酒壶并一小碟点心。温岚拿出酒壶对着天上的明月自斟自饮,不一会儿她的心中豁然开朗。如果有可能,她将来要建一座比这还要大的梅园,里面遍植红梅。冬日于梅树下煮酒,泡茶,弹琴,舞剑,一定十分惬意。
想到这样快意洒脱的生活,温岚不由轻吟出声:窗外一株梅,寒花五出开。影随朝日远,香逐便风来。泣对铜钩障,愁看玉镜台。行人断消息,春恨几裴回。
“好一个春恨几裴回!”
啪啪的拍手声伴着男子微沉的声音响起,吓得温岚跳了起来。蓦然回首,一个高大的男子出现在不远处的梅树下。
男子穿着一件白色大麾,玄色的布衣,正是半烟口中的殷将军。温岚一见来人衣着,忙惊得低下头去,连他的面貌也没看清。温岚不是胆小,如若是白天,便是盯着殷轩离看上几眼又是如何?可如今却大大的不妥,月下私会,私相授受,这若被有心人瞅见回去嚼了舌头,她就是长十张嘴也说不清。
想到此温岚又向后退了一步,头更低了。
殷轩离对温岚的表现感到有些意外,他不知温岚对他的惧意源自何来。虽说平日也有一些女子这样,不过那都是些欲迎还拒的把戏。如今这样明显的排斥行为出现在一个侍俾的身上着实让他不爽。所以他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反而朝着温岚走去。
每走一步殷轩离都可以感受到温岚身上愈来愈浓烈的防备气息。就像一只小刺猬竖起了自己浑身的刺。殷轩离不由想起了一个人,不过那人的胆子比起眼前这个侍俾可要大多了。可惜所有的女人在他看来似乎都是一个样子,如果不是那个女子胆大包天,他也未必能记得她几分。
“刚才的诗是你做的?”
“嗯!啊?不是…不是!偶然听人念起,学来的!”温岚半天才反应过来殷轩离是在和自己说话,急忙解释。可能是吹了风,嗓子有些哑。
“是个有文采的!”
殷轩离看见温岚手里的酒壶,一笑,“趁主子不查,在此偷喝酒么?”
“啊?嗯!”温岚又是一楞,看看自己身上的棉布斗篷,又摸摸头上的丫髻,未插珠钗。原来殷轩离把她当成丫鬟了,不过这样的错认似乎也不赖。
一时不查,温岚脱口而出,“我自己酿的梅花醉,将军要不要一尝?”话一出口便意识到不妥,可惜已经晚了,只好将头压得更低。
殷轩离看着快将自己蜷成一只虾子的温岚感到有些好笑。明明胆小似鼠却偏偏说出如此胆大的话来。一时兴起,想逗她一逗,遂倾身压过去。
温岚感到巨大的黑影兜头朝自己罩过来,不由又羞又怒。都说殷轩离是个不近女色的冷情之人,在她看来根本就是胡扯。温岚甚至想如果殷轩离敢做些什么,她一定一掌拍过去打肿他那张俊脸!
不过殷轩离只是拿走温岚手中的小酒壶便又快速离开了。修长有力度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温岚的手,惹得温岚又一阵羞臊,红霞即刻布满脸颊,并向耳朵和脖颈蔓延。现在的温岚看起来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了。
殷轩离看着温岚害羞的样子心中有一丝恶作剧成功的快意,仰头将酒壶中的梅花酿喝了个精光。味道还不错,清清亮亮的还不上头,只是对他而言稍嫌清淡了些。喝完酒他低头看了看食盒,碟子里装着三色小点心,分别是芡实糕、素饼和红豆酥。捻指夹起一块红豆酥,表皮酥软,入口即化,也不甜腻。不一会儿竟把食盒内的几块点心也吃了个干净。
温岚心中郁闷,她从下午一直忙到现在,早饿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得空吃点东西,竟还被这位大爷抢了个先。那梅花酿她可才喝了一口,想到两人先后就着同一个壶嘴喝的酒,温岚连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现在她只希望这位殷大爷是个粗线条,不要想起来才好。
可能是温岚的眼神太过灼灼,殷轩离握住酒壶的手感受到了那份灼热。他先看了看酒壶,又看了看脸色潮红,眉角乱瞟似狐的温岚,终于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放下酒壶,殷轩离轻咳两声,问:“你叫什么名字?一会儿我便寻温远道讨了你来。”
在殷轩离看来,收上一个有趣的通房丫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他是一个健康的男子,有这样的生理需求很是正常。只是平日他很是自律,轻易不会牵动情思。目前为止,上过他床榻的女子三根手指都数的过来。而且他很是不喜自己兄弟弥乱腌臜的后堂生活,所以殷轩离至今为止并未有一个通房或是小妾。能够为了温岚而破例收一个通房,已经是天大的恩惠。
可是这样的恩惠在温岚看来却无异于天大的侮辱。她可并不认为殷轩离的话是要娶她为妻的意思。一个误认她为使唤丫头的男子说向主人讨要一个丫头,最好的结局不外乎成为像秦月娘那样的姨娘,而且还得感激涕零的。莫说她只是一个假丫鬟,便是真丫鬟,面对这样一个随意拉人上床的男人她也不感兴趣。
如果说因为同用一个酒壶喝过酒殷轩离便出于道义要纳她进门,那她昨夜与黑衣男子同居一室且肌肤接触是不是就要非他莫嫁了。对于这样的命运她绝对不要接受。
温岚听到殷轩离的话后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满脸的通红瞬间褪去,变成了一片惨白。殷轩离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看见温岚由于低头露出的白皙脖子,以及脖子上一根纤细的红绳。红绳轻勒进肌肤,似是有什么东西坠在下面。
“怎么?不愿意?”殷轩离半天没有听见温岚回话,心中不喜。本以为这个丫头会是个例外,结果还是如其他女子一样好玩欲擒故纵,欲迎还拒的把戏。不自觉的声音就冷了下来。
感到殷轩离话中的冷意温岚也是一声冷笑,“将军如果不把今夜之事说出去,我相信对彼此会更好。这样你我都不会觉得委屈。”说完便掂起食盒向梅林外走。
殷轩离何时受过这种冷遇,一时怒起拦住温岚去路。恰此时梅林外响起一阵悦耳的筝曲,仔细一听,竟然是凤求凰。
不用猜温岚也知道是谁,不由对她无所不用其极追求男人的精神佩服得五体投地。温岚撇撇嘴说,“佳人正在林外,将军不去赴约未免太过无情了。”
殷轩离凑近温岚,“我怎么闻见好大一股醋味儿。”
温岚翻翻白眼,谁再说殷轩离冷情她一定撕烂那人的嘴。
“姑娘奴婢刚看见梅林里有人影晃动。”
“那一定是殷将军了,春桃,去请将军过来。”
温岚闻言身子一个瑟缩,躲在殷轩离身后。殷轩离见状眉眼一弯。
眼看春桃越走越近,温岚不由在心中默念:死贫道不如死道友,殷将军您自求多福吧。而后心一横,用力在殷轩离后背一推。殷轩离只来得及扯住温岚脖颈的红绳,便被温岚逃了。
由于用力过大,红绳崩断,一个温润的物件滑进殷轩离手中。殷轩离暗自将它藏在袖笼中,无奈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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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破茧成蝶 第二十二章 躲避
“殷将军,我家姑娘久闻将军威名,想为将军演奏一曲,繁请将军过去一叙。”春桃看见殷轩离,喜逐颜开,笑着凑过去说。
殷轩离面色一沉,冷声道:“天色已晚,孤男寡女不好相会,传出去恐于姑娘名声有碍。还是罢了吧。”说完,殷轩离大步向梅林外走去,不过却是与温芷相反的方向。
春桃看着殷轩离决然远去的背影感到无可奈何,只得回转向温芷覆命。
温芷听到春桃的话先是一阵气恼,后又想想世人对殷轩离的评价,觉得他一贯如此,心中也就释然了。听闻有些贵女曾遭受殷轩离更为恶毒的对待,如今他只是拒绝了自己,而且还是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这是不是说明刚才她那首《凤求凰》已经有些打动殷轩离了呢?一想到这里,温芷原本还郁闷的心又有了一丝雀跃。
“我们回吧!”温芷笑着对春桃说,如今她的心情正好。
春桃抱着琴跟在温芷身后,对温芷的好心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向前行了没几步,温芷问春桃,“哦,对了,温岚那臭丫头在做什么?”
“姑娘应该还在厨房吧,奴婢不太清楚!”春桃顿了一下又说,“奴婢刚得了老爷的吩咐陪姑娘来梅园,前厅肯定是没有的!”
温芷闻言微微一笑,“哼,跟我争?温岚你还嫩了点!”
这边温岚慌慌张张跑回自己的屋子后,一头扎进被子中再也不肯出来,任谁呼唤也无动于衷。这一举动看得半烟和侍书莫名其妙。
“姑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侍书担忧地看着半烟问。
“能有什么事啊?横竖是在自己的府邸。即便是遇到坏人,以姑娘的身手那还怕了他不成?可能是姑娘这两日太过劳累了吧。”半烟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温岚在自己的府内会遇到什么事。
“你刚才说什么?”侍书抓住半烟的胳膊,急切地摇晃着。
“我……我说姑娘可能太过劳累……”
“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前……前面那句……”半烟搔搔脑袋努力回想,半天才喏喏地说:“我好像是说……说姑娘即便是遇到坏人也不怕,一拳就能把人打翻。对,好像是这么说的。”
侍书回首看看温岚,低声对半烟说:“难不成姑娘真是遇到坏人了?你别忘了,殷将军可还在府上呢。”
“殷将军?”半烟不由惊呼出声,急得侍书急忙捂住半烟的嘴,“小声点,我的姑奶奶。你想弄得全院子的丫头婆子都知道啊?”说完侍书白了半烟一眼。
“什么事不能让院子里的人知道的?”张嬷嬷从外屋走了进来。看见温岚由自在被褥中埋着,有些微怒地望向半烟和侍书。“你们两个丫头怎么伺候的姑娘,这要是闷坏了可怎么办?”
“张嬷嬷,你不要吵半烟和侍书了,是我心里烦,与她两个无关。”裹住被子的温岚从床上坐起,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脸来,轻声细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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