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氺清浅
君倾宇说的对,他现在是和柳瑾玥比试赛马,就算柳瑾玥使诈,胜之不武,可是他毕竟是输了,而这若是换在战场上,一个疏忽就可能会丧命,他连指责别人的机会都没有。
他还是离君倾宇相差的太远了,可笑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和君倾宇一起上战场,连一个柳瑾玥都胜不了,又怎么可能和君倾宇一起上战场呢。
柳瑾玥似乎也没有想到君倾宇为何突然说到战场上去,她有些迷惑不解的望着君倾宇,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君倾宇看到柳瑾玥的表情,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对柳瑾玥说道,“这些是烨华该懂的道理,身处高位,就要懂得兵不厌诈。”
乌黑的眸子里面带着一抹深思,君倾宇伸手摸了摸柳瑾玥的头,悠悠说道,“做人行事要光明磊落,不要总是想着耍手段。”
看着柳瑾玥似懂非懂的样子,君倾宇又将目光转向了君烨华,继续说道,“但若是人家和你耍手段,你也不要手软。要做到不管人家如何做,都逃脱不了你的算计,那个时候,你就是真正的强大了。”
“嗯!我明白了,七哥哥!”君烨华听到君倾宇的话,眸子里面闪过一丝坚定,他一定要做和七哥哥一样的人,不管别人对他用什么手段,他都要立于不败之地!
君倾宇望着君烨华和柳瑾玥,乌黑的眸子里面闪过一抹温柔。君烨华和柳瑾玥是被他和柳司澈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他们在这样的年纪还能够保有那一份纯真。
先不说柳瑾玥。君烨华生在皇族,有些东西总是应该要学会的。他不可能一辈子将他们护在羽翼下面,将来锦国,乃至整个天下,都有可能会交到君烨华的手里面,若是他不在现在让君烨华变得强大,那么日后等待他的,怕就是灭亡了。
“哥哥。”柳瑾玥甜甜的声音打断了君倾宇的思绪,他抬眸望去,柳司澈已经紫衣翩翩的立在了他的面前,三年的时光似乎未曾在他的脸上留下丝毫的痕迹,他依旧那么秀美绝伦,依旧那么清雅无双。
“司澈来寻我,可有事?”君倾宇挑了挑眉毛,以对老朋友般的语气对柳司澈说道。
柳司澈看了一眼柳瑾玥和君烨华,唇角漾开淡淡的笑意,悠悠说道,“本是为了瑾玥的婚事而来,没想到他们俩正好在你这。”
君倾宇听柳司澈如此说,也意味深长的看了柳瑾玥和君烨华一眼,唇角漾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对柳瑾玥说道,“既然司澈都开口了,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这婚事是不是也该定下了?”
“谁要娶她!”
“谁要嫁他!”
君烨华和柳瑾玥同时开口,一副互不相让的样子,在听到对方的话的时候,眼中都闪过一丝失望,愤怒的瞪着对方。
“君烨华!你不娶就不娶!本姑娘还不愿意嫁呢!”柳瑾玥听到君烨华的话,有些恼怒的对着君烨华吼道。
君烨华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柳瑾玥,毫不相让的说道,“哼!你就这男人婆,我看你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你。你…”柳瑾玥拿手指着君烨华,像是气急了,又像是委屈极了。她就算天真率直,但毕竟是女孩子,君烨华又是她喜欢的男子,这话说出来,的确有些太重了。
柳瑾玥指着君烨华半晌没有说出话来,竟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落,柳司澈看到柳瑾玥哭了,眼中滑过一丝疼惜,却是一动未动,仍是立在一边,丝毫没有上去安慰的意思。君倾宇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君烨华看到柳瑾玥突然哭了起来,自然是吓坏了,又看君倾宇和柳司澈没有上去安慰的意思,不由着急了,脸上伸手去给柳瑾玥擦眼泪,说道,“瑾玥,你别哭啊!我不是有心的!我那是故意气你的!”
“呜呜呜…不要你管。我就是没人要的男人婆!”柳瑾玥一边哭一边推开君烨华的手,似乎是极为伤心,眼泪越来越汹涌。
君烨华见状,更加着急,心痛的望着已经哭成泪人的柳瑾玥,说道,“谁说你没有人要了!我要!我娶你还不成么?”
柳瑾玥听到君烨华的话,哭声突然就停止了,她的眼泪还挂在脸上,错愕的望着君烨华,似乎对他的话极为惊讶,一双沾染着泪水的眸子扑闪扑闪的望着君烨华。
君烨华被柳瑾玥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过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道,“你倒是回我句啊,嫁不嫁啊?”
柳瑾玥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丝绯红,低头不再说话,睫毛垂落盖住了她此刻的神色。
君倾宇看到这一幕,也冲着柳司澈勾起了一抹笑容,两人相视一笑,这两个孩子,也真是欢喜冤家了。
“既然如此,那朕就做主,一个半月之后完婚吧。”君倾宇看了他们俩人一眼,勾起一抹笑容,悠悠说道。
两人都是低下头默不作声,哪里还有半分刚才争锋相对的样子?
重生之嫡女狂后 112. 四国齐聚之风云变
话说豆眼圈慢慢红上来了,已经可怜巴巴了,可她心里仍旧转了转主意,想事情再急也不能自乱阵脚,越急越得沉住气,于是她低下了头,继续走,不叫第五看见她流泪。舒殢殩獍
这就是惯于自立的人,天塌下来,她也还顾得上想想:是蹲下让天砸呢,还是躺下让天来砸,总归是凡事都想要个周全。
殊不知人家不周全的人也不见得比她活的差,比如第五,就从来不想周全不周全,天塌了没关系,不还有扈霸熊跟姚明么!
他这个凡事不周全的人横是没看出豆变了脸子,去宿舍磨了一阵,一遍一遍地看表,倒好像坐得不大耐烦。
越是这样,豆越心上悬得慌,怕不是他家不准结婚,而是他自个儿没多大结婚心思呢嫘。
人一急就犯傻、就变的不聪明。
豆也犯这个毛病了,她从没给第五倒过水,今儿给第五倒了杯水,总得喝完水再走吧,再说自己也是笨,看看短信上的女孩多嗲,比起来,自己就是一个乡巴佬或木头疙瘩,木头就罢了,现在还又是愁眉苦脸的一根儿木头。男人能待见这种人吗?第五八成儿是给那些女的绕花眼了。
她怕自己显得苦奄奄的,于是破天荒地讲起笑话来,普通笑话第五怕是还不稀罕,就委屈自己迎合他,给他讲荤笑话轹。
豆说有个泼妇走丢了猪,气得骂街,说:“偷猪的那个人啊,我叫那驴子使家伙入你!”
又说:“我还不叫驴子入哩,我叫大象使家伙入你!”
“啥是入?”第五不怀好意地笑问。
豆一看他那双坏笑的眼,他不懂才怪?
不理他,继续向下,说那婆子骂着骂着又说:“我还不叫大象入哩,我叫第五宏途入你,入不死你才叫可怪哩!”
“哈哈哈……”第五大笑,使枕头冲她肩上一打,“胡说吧你!”
俩人笑成一堆,豆想问:你们家过寿也算一桩礼吗?听过一年不能娶两房媳妇的,没听过连过寿也算!”这也是她忽然意识到的,这完全是个借口呀!
正要问,第五电话响了,梁斌叫他到秀水二号,他鼓动月儿一起去,豆不去,结果他就要走。
往常豆恨不得他赶紧滚蛋,今儿却颇是伤怀,觉着第五不管她了。
是人都一样,饶是豆那般要强的人,在万般无奈之下也想着有个靠的。
这个靠的目标跟她要了一把锛子走了,她不敢不给,她觉着第五这时候真是又高又大又能耐,反正她比他不上,反正他能回去逼父母办婚宴,她就不能。不光把抽屉里钢锛都给他了,还给了他一张老人头。
给的时候她捏着钱的一角儿吞吞吐吐不放手,第五拉锯似的扯了扯没扯过来,豆问了上面的话。
第五说是呀,我们家讲究多!
说完拿着钱风一样刮没影儿了。
他走后,豆把宿舍灯关了,天只是刚刚黑下来,还麻麻有点儿亮。她抱着枕头坐在窗前,想明儿堕胎吧!自己逼第五奉子成婚,叫他们家大人一辈子看不起她呀。
可是转念又想,不行哇,再堕一回胎的话,以后就怀不上了……
越想越怕,越想越没主意,到最后恨到第五身上来,第五是一步步地害她,鬼上身似的摆不脱。
这时候也不知谁在公共水房洗漱,脸盆牙刷之类的砰砰响,要命的是哼着山老大的小调,小调也不干她什么事,偏偏是唱着又一个又穷又楞的五哥:
“人家有钱在家中坐/可怜五哥没钱他放羊群/五哥他放羊在草滩/身披那个蓑衣/他手里拿着伞/怀中又抱着放羊的铲/”
豆拿指头堵住耳朵眼,声音还是漏进来:“等哪天我那五哥算帐拿回钱/小妹妹我来与五哥他把婚完/哎哟那个哎哟/我来与我五哥把婚完。”
这句话可彻底打败豆了,她掷开枕头就出门,走了两步又忽然顿住了,拔脚拐弯,去师哥宿舍借了一架望远镜。也不知要干嘛这是。
她这里距秀水二号远着呢,由北五环到东三环,不是说着就能到的,两小时后总算快到了,她却糊里糊涂下错了站,在建国门外大街站定了,觉着不对,又步行走到秀水街,这就把她的心事走没了,也不向前走了,随着几个外国人进了秀水街。
她已经决定了,不结婚了,明儿堕胎!给孩子找这么一个男人做爹,当妈的也不负责任,不如唉……
她一边戚戚然胡思乱想一边随着各国各色外国人在服装专区的过道缓缓行,耳边充斥着讲价还价的声音,one-hundred、two-hundred……她想明儿堕胎又至少得花three-hundred。
真是又花钱又受罪,可是男人就不知道可怜她。她也不是个铁人,一回又一回地伤身!什么命呀!
身边有两位老外夫妇买了黄绸中国龙袍,正欢天喜地地给儿子女儿试穿,两个大孩子穿起来了,旁边抱着奶瓶的小的还不依了,也要。没那么小号,服务员找了一顶瓜皮小帽给他戴了,这才安生,一家五口乐得跟什么似的……
豆想:原来外国人也这么爱孩子,再看那抱奶瓶的小孩子,眼睛蓝蓝的,脸子鼓鼓的,小帽子上颤颤巍巍晃着一团儿红绒球,真是天使一样……
她不由地退出来了,从秀水街到秀水二号足有一站地,她步行过去,沿路都是漆着红油的中国风小房子,里边改装成绿色的酒吧,老外围着绿色餐桌对坐着,吃着冒热气的咖啡,切着盘子里的牛肉,豆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真有点景况凄凉的意味了,这还小可,到了秀水二号的会所才叫心酸,不大点的院子里没一辆车泊着,却有穿着清宫戏服的巡视员在那里来回踱步,也是看家护院的意思,院子里那座红房子老远就向她冒着热气,里边灯红酒绿的,她觉着自己真是站在王府门楼下了,朱门酒肉臭的味道已经弥漫周身了。
她贴在门楼边儿的阴影处,偷偷望里边灯火通明,天气这样子冷,肚子又这样子饿,她不由就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不知不觉就哭了,手帕也不愿去找,就拿袖子擦。
边哭边擦,好像孩童找不见妈了。
擦完又哽咽着举起望远镜,她带来望远镜就是想先看看第五是不是已经有了别的女的,他八成儿是有,压根儿他自己也没多少心思结婚。
她努力看了看,微微只看到些人影,她更急了。路边有人遛狗遛到她腿上,她也不察觉,狗走后,马路上的停车位上有车停下了,开车的人一面下车一面说:“那什么人,偷·拍呐?”
她也不听见,努力望着,那人又说:“是个小孩吧。”说实话豆的个头实在不能恭维。
可是有人犹犹豫豫地接口说:“怎么跟豆似的。”
她还是没有听到,直到第五的脸伸到望远镜里她才吓坏了!
她先是栖栖遑遑要解释,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忽然哭着跑了。
“豆!”第五要赶上去,却又停下,急急地跟梁斌要车钥匙。
梁斌把钥匙给他,说:“没事吧?”
“没事,你进去吧!”
他拿着钥匙,“豆,”第五赶上去一把将她抱住,难过地说:“你怀孕了你不跟我说,你跟我兜什么鬼圈子呀!你这不是没罪找罪!”
她身子一顿,一把推开第五,原来第五早知道她怀孕了,她真是又羞又气,连话也说不上来。
上午第五见她腰肥了,当下没什么,后来就明白了,最关键是他把她的b超单顺走了,像顺身份证似的神不知鬼不觉顺走了。她却还不知道!
她忽然又哭了,“你知道我怀孕了,你还叫我走,我腿肚子转筋,走路都拐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北京城,不是巴掌大地方,逛一天得多少公里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人我一辈子没男人也不该嫁着你!我看远了,罪多着呢,你滚吧……我清醒了,嫁讨饭的也不嫁你……”
她说着要走,又给第五抱住了,“我也心疼死了,可你改一改你那坏毛病不行么豆,五哥大你这么多,你总是猫逮耗子似的耍我,你逮着吃了也好呀,你耍我干嘛呀……把我扒光了扔宾馆,哪有这么耍的呀……”
……
他俩到底是结婚了,结婚前豆的亲妈来了,虽然母女相逢有点伤感,却到底隔着许多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稍稍有些不适意,也就是伤感而生分地相认了,仿佛再多的话也没有,就过去了。
婚礼是西式的,豆回想起来,觉得假模假样的,捧着个花进教堂,远远站着比她高两头智商比她矮四头的第五。音乐一响,婚就结了,人们欢天喜地的,她也觉得不赖。
所谓洞房花烛夜最是啰嗦,第五一晚上抠她摸她,可她累了一天,连大人带俩小娃都困极了。况且她自动禁·房,她怕不小心触了胎气。好在五哥有手。(这个你懂得)
婚后三日去蜜月,也不敢走远,就去海南。
到了也累的够呛,又加上第五找不见自家别墅,绕着一大片别墅群好走,人困马乏,豆又赶上内急,真是苦煞了,最后终于找到了,老远望到紧闭的门,第五却呀地一声大叫了。
“怎么了?”豆想他不是丢了钥匙吧。
可不是怎的,就是丢了钥匙。
第五左掏右掏,所有衣兜翻遍不见其踪,守门的人之前又通过电话,趁他们来小住的日子,回老家看老婆去了。
可没法了,第五说:“这种门锁怕是不好撬,关键咱没家伙,不行找块转头我试试。”
豆内急,就赶紧去找转头,第五也满地找,找见后又觉得难免是白费劲,砖头太酥,不如金属锁经得起砸,怕是锁没坏,砖头就碎了。
他想得很周到,说要是有把水果刀好了,从门缝插进去或者能撬开,但是想想也不可行,因为目测门扇太紧,刀怕是插不进去。他就说:“早知道就开车来,车上有千斤顶,稍稍一顶,准得卸下半扇门来。大不了进去后在安装,门我会装,不是什么难事!”
他倒是肯动脑筋的,只是家伙不凑手,除了砖头啥也不在跟前。
豆见他哪种办法都说不可行,真愁上了,返回宾馆远着呢,可怎么办。
第五还在想办法,穷尽一切可能,最后第五说算了,找把斧头,准能砸开。
也是命好,往前走了走,檐台底下就真有一把斧子等着他们。
第五提斧,柳豆持砖。上去尝试。
第五拉开架势,准备以左手推门,右手使斧!
可是左手刚推上门,第五就说:“靠!”
“怎么了!”
原来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俩人扔下砖块斧头,进屋了。
客厅暖意融融,蓬荜辉煌,豆直奔卫生间,第五直奔饮水机。
不过第五觉出有些不大对了,但是已经晚了,柳豆和一个大男人双双从卫生间跳出来。那人又是惊又是怒,哇哇大叫:“干什吗!干什吗!”
第五双眼张了牛大。
全是自己不周全,过去只来过一次,还是晚上,而这一片别墅区的房子千人一面,就进错别人家了。
还好房主认识,一看见第五,就全明白了,说这个鬼地方太绕,“我有一次领着儿子就上你们家去了,进门才发现不对!这鬼地方!”
豆从人家房里出来,眼泪汪汪的,都怪第五莽撞,二十老几的人了,一点靠不住。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噌噌往前走,第五在后面赶着,不好意思地说:“走那么快干嘛,仔细闪了胎……”
这是奶奶的话,他用起来真不对劲,奶奶说我们途途就是有福,一下得了仨人儿!好命!
··············
我没去年那么瞎忙了,包括疼你包括第五,所有番外都会断断续续补上来的,没准儿哪天,我就来了。
我再列些新语录哈:
戎长风:你好歹吃一点嘛,你说话啊姑奶奶哎?
沙锟拍着自己的座驾:我坐的是罗尔斯罗伊斯,住的是火山顶悬空别墅,她不嫁我她嫁谁!
俞小虫:我想生男孩女孩一大堆孩子。
五毛驴: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性·生活基本靠手!
这些驴和虫,都是我所喜爱的,他们都长着美好的臀!
谢谢大家,
重生之嫡女狂后 113. 遇险增援,空城绝唱
这些百姓之中有很多人本就是被拉着一同上城楼的,并没有什么视死如归的观念,听到君倾宇的话,自然心中大喜,纷纷下了城楼,高呼开城迎接锦**队入城。
而那些视死如归的百姓大抵也都是因为害怕锦**队入侵之后会民不聊生,如今见到自己的亲人朋友都过的好好的,自然也就放弃了抗争,也都纷纷走下了城楼,加入了迎接锦**队的行列。
唯有那些士兵和少部分真正爱过的百姓仍旧立在城楼之上,只是他们的神情也不像之前那么坚定了。刚才西决守将斩杀百姓的那一幕,无疑让他们感觉到了心寒,身为西决的守将,居然亲手杀害自己的百姓,这是多么让人心寒的事情啊。
“自古开战,百姓不得参战。这西决守将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要你们参战?怕也是西决皇帝的命令吧。而西决皇帝难道不知道让你们参战就等于要你们送命么?若是锦国执意攻城,你以为凭借五万军队和一些百姓就能够阻挡二十五万大军么?西决皇帝这分明是要你们送死!连你们的性命都不在乎的皇帝,你们何必为他守护国家?!”洛倾凰看到百姓脸上出现的犹豫之色,不由勾起一抹笑容,朗声说道。
洛倾凰的声音极为好听,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月光流过清泉一般悦耳动听,而她的语气又是那么诚恳,字字句句都是站在百姓的立场,不少百姓和士兵听了洛倾凰的话都放下了武器,默默的站到了一边,而剩下的那些四处看了看,也终于不情不愿的下了城楼。
唯有少数的士兵看到这一幕,眼中出现一丝决绝,举剑自刎在城楼上。他们说,这城池是守不住了,但是要他们做贪生怕死的投降者,他们做不到。所以,他们宁愿以死谢国。
面对这一幕,不管是锦国还是西决的士兵都不忍去看,他们的眸中都带着动容和敬佩,君倾宇也下令厚葬这些为国自刎的士兵。
不过以一席话,以情动人,西决的边城重镇就这样被锦国收入囊中。君倾宇的队伍长驱直入,连破城池,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就已经逼近了西决的中心城市。
而欧阳彻也率领了四十万大军,御驾亲征,亲自和君倾宇交锋。而另外的四十万大军则是被欧阳彻派到了北边对付凌景澜。至于西边,天险城池较多,似乎还可以守上一阵,欧阳彻竟没有派兵前往。
“欧阳彻此举,难道是想以西边天险拖延时间,先击退我和凌景澜,再集合兵力对付司澈么?”君倾宇看着收到的情报,微微蹙了蹙眉头,乌黑的眸子里面闪过一抹思虑。
锦国攻打西决城池,也耗损了不少的兵力,如今二十五万大军已经只剩下二十万,而收编的西决军队毕竟是西决的子民,怕是不能用来作战,以二十万对四十万,又是易守难攻的地形,还是欧阳彻亲自领兵,怕是有些困难,看来必须要援兵了。
“那我们先去司澈那里调集十五万兵马过来帮忙?”洛倾凰听君倾宇如此说,眸中闪过一丝认同,以西决目前的情况,自然是不可能三面面面兼顾,先集中力量对付其中两个,倒也是一个好方法。
君倾宇听到洛倾凰的话,乌黑的眸子微微一沉,唇角紧紧抿着,光洁的下巴扬起一抹迷人而完美的弧度,微微沉默了一会,他才沉吟道,“西边天险极多,攻打起来更是易守难攻,司澈那边的兵力只怕也只有二十万不到了,若是再借来十五万,那岂不是只剩下五万不到,万一欧阳彻调转兵力,司澈岂不是岌岌可危?”
“欧阳彻已经御驾亲征,自然意在对付你。就算调转兵力,怕也是来不及,更何况他若是调转兵力,我们就可以长驱直入,想要救援司澈,也不是来不及。”洛倾凰微微沉思了一会,说道。
欧阳彻御驾亲征,率领四十万兵马,明显是要对付君倾宇,若是再不调集士兵,君倾宇只怕就危险了,以欧阳彻的性子,必然已经恨极了君倾宇和凌景澜,怕是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若是被欧阳彻逮到机会,君倾宇的处境只怕堪忧。
她不能以君倾宇和哥哥的性命来冒险,因此,这援兵必然是要借的。
“可是谁去向丞相借兵呢?十五万兵马可不是小数目啊。而且欧阳彻必然知晓我们要去借援兵,一路上必然层层关卡,怕是也不易抵达丞相那里。”洛云止听到洛倾凰和君倾宇的对话,不由蹙了蹙眉头说道。
这次随军的将军虽然骁勇善战,但是却不善谋略,只因有君倾宇和洛倾凰在,也不需要什么军师,如今这个任务倒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去了,若是他和君倾宇离开,这边的军队就会失去领导,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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