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假太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尘小僧
四人两前两后分开攻来,前面之人一左一右合着朝房子易拦要扫去。后面二人凌空而起,大喝一声,朝着房子易当头砸去。
房子易身体一躺,两根铁棍贴着房子易的鼻梁扫过,带动一阵劲风,扰的房子易长发四散开来。
此时此刻,当头的两根铁棍夹杂着风芒也下来了。要是打中了房子易,这张脸非成一滩肉泥。
双手向上一拖,却是抓住了铁棍,但下砸的力道,却是让房子易虎头一麻,险些将手松开。下面的二人第二次攻势也到了,合手将长棍朝着房子易腹部戳去。此四人,平时联手惯了,心意相通,一招接一招,招招连贯。
房子易双脚一蹬,伸手朝着后面滑去,在两根铁棍到达之前,一个鹞子翻身,腾空而起,踩着轿奴的头,上了房顶。
京城街道上巡逻的士兵听到打斗声,带队朝着此处赶来。快到了跟前,那领队之人,瞧着那轿子一看,顿时下令道:“停,走。”
一个愣头青,不知所以然,问道:“大人,街头严谨械斗,我们要不要管啊。”
“管你大爷个头,你眼睛瞎了,没看到那顶的轿子,以后都给我长点眼色。”说着就一巴掌拍了过去。
眼前的事他们不敢管,也管不了,但要出了事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领队之人也为难,列队挡在了街口。
四个轿奴联手两次出击,都没有拿下房子易。瞧着房子易上了房顶,以为他要逃跑,四人分开,在房顶上包抄房子易。
房子易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一脚跺下去,踩得房顶上的瓦片炸开。探手一抓,手里出现了几快碎瓦。
“叶子摘星手”身子转了一个圈,手里的瓦片冲着两边的人爆射出去。四人急忙挥动手里的铁棒阻挡飞射过来的瓦片,不过他们却是小看了瓦片上面的力量,刚一接触铁棍,四人就知道糟了,手一抖,慢了几分,碎瓦片已经扎在了他们身上。
这些人不是主谋,房子易也没有下死手,只不过能四人受了些皮外伤。四**怒,不要命的操着铁棍,顺着房顶一扫,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整个房顶的瓦都被揭起。
瓦片朝着房子易包裹过来,房子易气沉丹田,将一身内力护在周身,飞射过来的瓦片到了跟前再难手寸进。
“啊。”
一声怒吼,瓦砾都碎成了小粒,以房子易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飞去。四人内心大骇,根本就来不及阻挡,眼前密密麻麻的全是碎瓦片。
四人被瓦片碰撞砸在了房顶,收不住身子,滚了几滚,掉到了地下。听着这边的阵势,躲在街头的士兵,缩了缩脑袋。
领队之人也庆幸自己明智,这些的高手,要是真动起手来,他们这些人还不像小鸡一般,被人杀的干干净净。
刚刚被抽了一巴掌的小兵,本来还有点怨气。如今却是想开,自己不过一个小兵,每天按部就班,混日头到头,拿点饷银算了,管那么多事干吗。
外面打打天动地摇,屋子的人可是倒霉了,裹了一床被子,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还以为是要天塌了一般。
“啪……啪。”
轿子里,花问柳拍着手,赞叹道:“阁下好功夫。”
“不过是你手下废物罢了。听闻花公公一手‘喂血兰花指’下,不知道有多少江湖豪杰丧身,今天我倒是要好好讨教一番了。”
东厂的势力遍布大明疆土,房子易刚刚上任厂公,很多事情都不清楚。还没有来得及肃清东厂,花问柳就已经开始发难,他今天也有心探知一下花问柳的真实功力。
“好说,咋家也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既然阁下自己送上门来,咋家就不客气了。”话音落地,整个轿子都飞了起来,朝着房子易砸去。
房子易瞳孔一缩,他与花问柳在东厂交过一次手。那次自己‘极乐神功’已修炼到了六层,勉强将花问柳逼退。不过今天看来,他知道当日花问柳并没有出全力,那一次被自逼退只是伪装罢了。
花问柳能在朱邰逼宫之时置身事外,蛰伏待机到今天,这份城府让房子易不得不小心应对。想着轿子已经飞到了跟前。
极品假太监 第123章 激战再起
轿子在空中摆动,卷起阵阵风霸。轿子到了房子易头顶一个泰山压顶,坠落下去。
“哼”
双腿一曲,爆喝一声,双手扣着轿子,双臂猛然用力,将整个轿子朝着下面砸去,啪的一声,整个轿子被摔成了粉碎。
在轿子压下来的同时,轿顶掀开,花问柳从容的飞了出来,落到了不远处,一脸忧郁地瞧着房子易。
“有趣,有趣,好深的内力。咋家喜欢,今天咋家就好好与你玩玩。”
说完还痴痴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房子易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花问柳早年的经历,房子易还是听说过一些的。
江湖传言,花问柳早年在江湖上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后不知因为什么变故,成了阉人,自此性情大变,手上人命不计其数。因为机缘巧合,最后加入东厂,作了掌刑千户。
花问柳勾动着手指,阴柔中让人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突然,花问柳动了,两只手翘着兰花指,朝着房子易攻来。
花问柳踏着房顶过来,每一步,脚下都留下了一个深深地脚印。房子易手里连续弹出数十枚石子,都被花问柳伸手弹开。
没有‘天罪’在手,房子易心里没底。今天出来跟踪花问柳,带了天罪担心暴露自己,房子易就没有带。
刚刚几颗石子算是试探,看花问柳轻而易举的弹开,房子易内心愈发的凝重了。花问柳脸上的笑愈发阴毒。
到了跟前,花问柳双手如毒蝎尾部针一般,朝着房子易勾射过去。房子易头一偏,躲过了花问柳的一只手攻击。就在花问柳另一只手朝着房子易面部而去的时候,房子易暗运内力,一拳轰了过去。
这一拳暗含着巨大的力量,真气凝聚在拳头上,一股势不可挡的架势。花问柳手指摆着兰花状,不但不躲,反而迎了上去。
不过当与兰花指碰触的瞬间,一股阴柔的内力,在自己拳芒上打开了一道缺口。花问柳两支掐在一起的手指,弹在了房子易中指上,一朵鲜艳的血花在黑夜下飞起,房子易感觉一股裂骨的疼痛传来,紧握的拳头也一下子分开。
花问柳一击得手,破了房子易的攻势,再向前攻去。欲要连环出击,将房子易毙在手下。
两人近距离相博,在花问柳得意之时,房子易眼睛射出一道冷光。
“不好”
花问柳知道不妙,身体飞速向后退去。在他的腹部,数十枚瓦砾追射了出去。逼开了花问柳,不给对手丝毫喘息的机会,侧脚向前一铲,瓦片飞起,房子易双掌上前一推。顿时密密麻麻的瓦砾扑向了花问柳。
花问柳也非庸手,一扯背后的披风,向前一卷,将所有的瓦砾都卷到了披风中,在顺势一甩,给房子易送了回去。
当他做完这一切,抬眼望去,房子易已经腾空而起,双掌直逼花问柳的头顶。将手里的披风一仍,花问柳抬手迎了上去。
“咔嚓”
花问柳双脚已经将房顶踩出了一个大洞。两人毫不相让,花问柳全身的衣服鼓动着,好像要爆裂开一般。
强大的内力之下,两个人的脸都变了形。此刻谁都不敢小瞧对手,花问柳内力有一股阴毒,绵里藏针,房子易的内了霸道无比,刚猛炙热。
“好功夫。”
花问柳嘴里挤出了三个字。
“彼此,彼此。”
两人身上的真气强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了。此时此刻,二人说话都已经变得艰难。
“不妙。”
房子易暗觉心道,有人正在朝着这边赶来。不过房子易现在不能罢手,一旦罢手必然重伤。
房子易留了轿奴四人一命,却是没有想到此刻给自己带了祸患。东厂的人正向着这边赶来,赶头的是东厂的二档头勾冥。此人善使软鞭,手里有一根长鞭,是用九头老虎的大筋凝结而成,一鞭而出,可以生生将一个人的头敲碎。
花问柳觉察到有人来了,脸上露出一抹阴笑。房子易眉头渗出了汗水,这些人赶到,自己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除非暴露身份。
“滚开”
东厂的人嚣张无比,老远就冲着街头拦着的官兵喊道。这些人那里敢得罪这些大爷,早就让出了一条路。
在东厂援兵冲上来之际,房子易已经打算摘下脸上的黑布。不管花问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此刻他都绝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东厂督主动手。
“好不要脸,原来东厂阉党只会做以多欺少的勾当。”从远处,传出了一声嘲骂。房子易听得熟悉,仔细一想,知道来人是紫衫双剑。
紫衫双剑追杀媚姑一路到了京城,不想没了媚姑的踪迹,就秘密在京城追查。听到这边动静,好奇之下赶来查看,发现一个黑衣蒙面之人被东厂围攻,适才出手。东厂在江湖上久负恶命,既然是与东厂有仇之人他们怎会不帮。
秋青凌与蓝雨琴持剑拦在了众人的前面。勾冥伸手制止手下的众人,冲着紫衫双剑说道:“东厂办事,我劝两位莫要趟这趟浑水。”
“什么东西在叫?”秋青凌故作茫然地向着四周看去,完全无视眼前的勾冥。
“夫君,别找了,就是你眼前这只阉狗在叫。”
“我说呢,声音这么怪,原来是阉狗啊。”两人一唱一和,说话阴毒无比,句句都冲着勾冥的伤疤而去。
“找死。”
勾冥一张白脸,已经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黑,成了猪肝色。盛怒之下手里的长鞭甩了出去。秋青凌与蓝雨琴二人早有准备,架剑挡下了勾冥的鞭子。
到了此刻,房子易自觉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一旦东厂在京城的势力全部出动,到时候就麻烦了。
二人双掌相对,手上的功力谁都不愿意减弱半分,直至分出胜负。房子易不敢再耗下去。突然手上的内力一下子提高了一层,在花问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将花问柳生生逼开。
这一招自残的打法,对对手根本造不成多大的伤害,反而会伤了自己,但房子易没有选择。逼退了花问柳,房子易感觉自己体内气血翻涌,喉咙一动,强行将翻涌上来的气血压了下去。冲着紫衫双剑的方向掠去。
到了跟前,突然出手,逼退了勾冥,冲着紫衫双剑喊道:“走。”
勾冥刚准备去追,被花问柳拦了下来,眼睛阴寒的看着房子易他们消失的方向说道:“大事要紧。”
极品假太监 第124章 狗急跳墙
躲开的官兵,刚回过神来,又瞧见三个凶神恶煞又朝着这边跑来。刚刚的大战,他们没有看见,却也听见了,那个惊天动地。
领队之人急忙背了过去,脸挨着墙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手下人学的也快,几十个人靠着墙面滑稽无比。
能从东厂手上安然无恙逃出来的人,他们那里有胆量拦下来,万一惹怒了对方,被一刀砍了岂不冤枉。
“哼,一群废物,就会欺压良善。”秋青凌不忿地怒道。
秋青凌一声冷哼,吓得那一队官兵,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瞧着那些人没出息的样子,秋青凌也懒得理会。
到了街头一个岔口的地方,房子易终于忍不住了,落下面罩,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是你。”
缓了一口气,脸色有点苍白,房子易冲着紫衫双剑抱抱拳说道:“多谢两位相助。”说完又咳了几声,嘴角带出了一丝鲜血。
“小兄弟严重了,东厂阉狗人人得而诛之,不管遇到谁,我夫妇也定会出手相助。”身为东厂督主,听秋青凌如此一说,也自觉尴尬,脸色有点不自然。
“小兄弟伤势不要紧吧?”蓝雨琴关切地问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
“呵呵,小兄弟年纪轻轻,这一手功夫却是令人刮目相看,不需几年定然扬名江湖。”话音之中,秋青凌有点失落。花问柳在江湖上成名久矣,他们在房子易这个年龄碰上了此人,即便是二人联手,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抱了抱拳,房子易说道:“秋大侠过誉了,要不是两位相助,小子今天怕是凶多吉少。”
房子易不骄不躁,秋青凌生出了相交之心,问道:“恕我冒昧,与小兄弟也算是第三次见面,至今不知道小兄弟师承何人,不知小兄弟可否相告?”
房子易面露难色。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没有师父,再说他是东厂督主,紫衫双剑又对东厂恨之入骨,说了反而会令彼此难堪。
“呵呵,小兄弟不方便就算了。”秋青凌洒脱地摆了摆手。
“小子姓房,名子易,至于其他本不该隐瞒二位,只是有些事情确实不便说,万望见谅。”房子易歉意地说道。
“哎,小兄弟不必介怀。既然小兄弟没事,我夫妇就先告辞了。以后小兄弟再寻东厂晦气,千万要小心,那花问柳‘喂血兰花指’非比寻常。”
“多谢相告。”
“告辞。”
别了紫衫双剑夫妇,房子易朝着酒楼行去,他的一身行头还留在那里。
“雨琴,你有没有觉得房子易此人有什么奇怪?”
思索了一下,蓝雨琴说道:“我也觉得奇怪,上一次客栈遭遇媚姑时,我发现此人面色阴郁,身上有一股怨气,而且杀念很重。不过今日相见,他身上的怨气倒是没了,只是杀气依旧很重。”女人心细,房子易身上细微的变化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笑了笑秋青凌说道:“其实我最好奇的是他的功夫,如此年龄,不过二十出头,即便是从小习武,也不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是啊,此事我也觉得奇怪。难道他的一身功力不是自己修炼而来的,而是别人传输的。”蓝雨琴猜测道。
“有可能,少林不传之秘醍醐灌顶之术就有如此神妙,在高僧圆寂之时都会选择门下弟子接受功力传输,不过即便是如此,也是有很多的限制,而且要冒着生命危险,成功率并不是很高。”
“别猜了,别人既然不愿意说,必然有其道理,我们又何必妄加猜测,庸人自扰。只要他非大奸大恶之徒,不为非作歹就好。”
“这个我看倒不会,此人虽然杀气很重,但绝不可能是奸邪之辈。”
“话虽如此,但有倒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失足成千古恨者比比皆是,但愿他不会被形势逼到那种地步。”
“是啊,此人小小年纪,功力已经深厚如此。一旦成长起来,即便是你我夫妇联手,也不见得能敌得过。而且,上次他杀人之时,那眼神丝毫不起一丝波澜”秋青凌有些担忧,虽然仅是三次见面,但秋青凌对房子易已经有了一个大概认知。
在那个偏僻的宅子里,想着眼前快要完工的龙袍,钱三厘越来越害怕。因为东厂那边催促,所以每日有人监视着,他想拖延也无从拖延。
虽然很累,但钱三厘一点的睡意也没有。趴在桌子上假寐,透过眼缝,看到烛光下,带他来的那两个人正在喝着小酒。
钱三厘心里很急,今晚要是自己逃不出去,等待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但眼前两个人腰间佩着刀,他一个糟老头子怎么能对付的了。
就在钱三厘心里算计着怎样逃跑的时候,其中一人说道:“他奶奶的,待在这五六天了,老子都快逼死了。”
“别急,等到明天东西完工,一刀了结了这个老东西,你我就不用在这受罪了。”虽然已经猜到了结局,但听两人一说,钱三厘更加害怕了。
“哎呦,吃多了,我这肚子,不行了,你先守着,我去去就来。”
“快点回来。”
“怕什么,一个糟老头子而已,还害怕他跑了不成。”嘟囔着出了屋子。
见一个人离开,钱三厘心扑通扑通加速跳了起来。这是他唯一的机会,抓住了他就可以活命,抓不住他就只能等死了。
看时机差不多,钱三厘突然腿一伸,眼睛一瞪,向下一斜,摔倒在地上,一阵抽搐,变得僵硬了起来。
还在优哉游哉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的那个人,看到钱三厘突发状况,吓了一跳。要是人死了,耽误了大**事,他可吃罪不起。顾不上其他,赶紧过去摁着钱三厘,喊道:“怎么了,别死,你别死啊。”
就在他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钱三厘手里抓剪刀猛地朝着那人的肚子刺去。生死威胁之下,钱三厘全身肌肉紧绷,好像一下子充满了力量。手里的剪刀在眨眼的瞬间,进进出出几十下,到眼前人彻底没了气息,剪刀还在捅。
鲜血流了一身,将手里带血的剪刀往地上一丢,吓得蹬腿就往后挪去。第一个杀人,顿时感觉一阵恶心。
没有吃什么东西,干呕了几下,差点将胆汁吐出来。好过了一点,慌乱地爬了起来,不顾一切地朝着外面跑去。
极品假太监 第125章 百密一疏
钱三厘逃走,蜡烛也被打灭,屋子里漆黑一片。
出去如厕回来感觉舒畅了很多,一路哼着小曲回来了。
“操,他奶奶,蜡烛怎么灭了。不会是这家伙憋得久了,连糟老头子都不放过,真恶心。”嘴里污言碎语骂着,脸上露出**的笑意。
“额……”
酒喝的多了点,胃里翻滚,刚刚吃过的东西全部涌到喉咙,被他强行咽了下去。凉风一吹,感觉自己头昏脑胀,努力摇了摇头,睁开眼睛进去了。
刚一进去,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顿时酒醒了一半。哆嗦着透出火折子一照,发现自己的同伴正躺在地上,身边流了一团血。
四周看看,屋子里哪有钱三厘的身影。额头冷汗冒出,酒彻底醒了,一屁股蹲在地上。“怎么办?怎么办?”
此刻他脑海中全是他们在东厂地牢里给嫌犯上刑时,那些人惨叫的声音,一想事情办砸了,这一切马上都会轮到自己身上,顿时额头渗满了冷汗。
“不,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喃喃自语,爬起来什么一股脑地朝着外面跑出去,他此刻唯一念头就是赶紧来开京城,走得越远越好。
“啊。”
刚跑出去,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宅院外面,花问柳已经带着大批的东厂番子赶来,堵在了门口。
瞧见慌张跑出来的人,花问柳心一沉,觉察到不妙。快步走了上去,见到花问柳过来,出来的人急急忙忙就要避开,却被花问柳拦了下来。
“花……花千户。”牙齿颤抖个不停,话已经说不成了。
“说,出什么事了?”
“千……千户大人饶命啊。”不敢正眼看花问柳,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作为东厂番子,花问柳的心腹,花问柳折磨人的手段,他见识过了很多次。
一股腥臭味从地上躺着人的身上散发出来,原来极度恐惧之下,那人已经大小便失禁。花问柳急忙掏出手绢捂着鼻子,一脸地厌恶朝着脸面走去。
进了里屋,看到里面的情形,花问柳一张脸的都变得扭曲了起来,抓着桌案上还没有成型的龙袍,咬牙切齿地说道:“废物,都是废物。”
气急之下,一脚将向着地上的尸体踢去‘哐’的一声,将窗户砸个稀碎,抛到了院子里。跟来的那些人,一脸忌惮,赶紧朝后面退了几步。
花问柳还觉得不解气,从窗户跳出来,一脚接着一脚的踩到尸体上。“咔嚓”骨骼碎裂的声音传到众人的耳朵里,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传遍全身。
盛怒之下,地上的尸体已经被他摧残的不成了样子,完全成了肉泥。就连勾冥这样心狠手辣的人都不敢再瞧下去。
刚刚求饶的那人,看到死去的同伴被摧残。一股绝望情绪涌上心头,抽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
“废物,你以为死了就没事了嘛。来人,这这两个人给我拖出去喂狗。其他人还愣着干嘛,给我查,找不到钱三厘,他就是你们的下场。”花问柳气的身子直发抖,一旦钱三厘报官,事情捅出去,那他麻烦就大了。
钱三厘刚刚杀了人,脑子一片混沌,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跑。跌跌撞撞,浑浑噩噩,不管不顾的胡乱逃跑。他已经被吓得几乎傻了,再加上别胁持去几天都未怎么进食,上了年纪的他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站住,什么人?”
街头巡逻的官兵发现了钱三厘,喊了一声,一群人就围了上来。已经心力交瘁的钱三厘被这么一喊,心里更加恐惧,脚下一绊,摔了一个狗吃屎,连门牙都摔掉了一颗。
费力的爬了几下,却发现浑身已经没了力气,腿已经软了。此刻巡逻的官兵也围了上来。领头的队长,伸手将钱三厘提了起来。
“说,你是什么人,为何一身鲜血?”
钱三厘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一时半会,连一句话都说不成。那队长也不耐烦了,冲着手下的官兵说道:“押回去。”
突然街面上一通火把照亮了半条街,东厂番子在街头吵吵嚷嚷的跑了过来。那队长脸上露出一色厌恶,冲手下人挥挥手,将道路让开。
东厂的人来到跟前,趾高气扬地冲着那队长喊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老头,他是我们东厂的要犯。”
“没看见。”
此人不喜东厂作为,想也不想张口就否定了。旁边的人却是下意识地看向了被拖着的钱三厘。上来问话的人也看见了头发散乱的钱三厘,上前一步抓起钱三厘的头发,看钱三厘是一个老头,与他们要找的人差不多,冲着身后的人喊道:“是他,就是他。”
“哗”
东厂几十名番子将这些官兵包围了起来,顿时周围的气氛紧张了起来。官兵们也抽出了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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