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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石斑鱼
这五个旗总都是秦明亲手选拔。培养起来的。他们中的一些跟随了东王快十年了。东王给了他们权力。荣誉。金钱给了他们梦寐以求。甚至做梦也不敢想一
有南海国在身。他们敢自信的朝前冲杀。没有南海国在身后。只要东王在前面。他们一敢追随。
“随以出征。”
“我们已整装待发”
秦明韬满意的点了点头朗声说。“孔有德那些船够了。再征用些海商贸易船只随行。就按原计划。字旗留下守卫茶河岛。其余部队立即集合。出征。”
“将皇太极打回去”
准备了几个月的改水营。终于等了上战场的这一刻。徐送来银子的第四天。改水营和孔有德部拔营开拨。兵分路水陆并进朝山海关内进军。
改水营只留下一千人在茶河岛防御。派出了四千兵和三千辅兵乘船朝京畿远征。茶河岛和京畿隔海相望直线距离不过四百多里。三天后。改水营便在山关稍南的海岸上完成了登陆。登陆后朝西面前进十里。他们到达了次远征的第一个目标秦明韬骑着大白马站在小山的最高处。三千八百名改水营骑枪手列在他前面的山腰上。后面是六十门前装线膛炮。以两百名炮兵和两百名辅兵组成的火炮阵的。再后面。在秦明的身后。小山的山脊上是上千辆战车辎重车以及两千多辅兵组成的后勤队伍。在女真骑兵的威胁下这注定是一场没有补给线远征除了的获的补给外。就只能依靠大量的初始随军补给了
远处是一座小县城城墙周长不七八里。城内大概有四五百名鞑子。早上发现了登而来的改水营。鞑子这会把所有的城门都关死死的。做好了战斗准备。
县城里似乎被劫掠。望远镜里以看到马路两边烧焦的屋子。百姓们被聚在城西一个角落里。十几个人一组的安置在残留的房屋里。也有百姓选择了发。为了女真人的劳役。在女真守军的吆喝下。这些劳役在城墙上杂乱的堆放着滚石。
木等守城器具。准备迎击突然出现的改水营。
这是京畿最东北角上的抚宁县城。十数天前被皇太极占领。
“随军参军。附近有哪些敌人?”
钟会跑了过来。将斥候回报。以及参军们推算的结果大声汇报出来。
“正白旗一千人正正北方向而。从山海关朝附近靠拢。将领不明。预计四十分钟后到达战场。正蓝六百人从西南向而来。从昌黎县朝附近靠拢。将领不明。预计一个半小时后到达战场…”
钟会说完了战场情。把线装本子合拢大声说道。“建议用炮兵摧毁敌人工事。无差覆盖射击逼迫敌人冲击我方阵的。以优势火力减少我方伤亡。”
秦明韬没有回答钟会。他看了看缩在城池角落里的汉人们。愤怒的大声吼道。
“常文广。炮兵开火。十分钟内彻底摧毁抚宁县西城门。其余部队上刺刀。做好冲锋准。”
“二十分钟内。给我拿下抚宁县城。”





一六二二 一八六节 抚宁乱战
射击准备!”
战场宽度不大,火炮被集中使用了。常文广一声令下,山顶的三百多名炮兵们迅速冲进了炮位。
负责测量的测量员开始计算炮口角度,火门手则用戴着皮手套的拇指按住了点火口。辅兵把湿漉漉的长毛大刷子伸进炮口清理膛腔。刷子拿出来后,另外一个辅兵快速将发射药包塞进炮口。刷子再次伸进去,将药包顶在炮膛尾部后,锥形炮弹被放进了炮筒。
测量员的计算结果出来了,距离太短,小山上的火炮需要向下射击。为了不让炮弹从向下的炮口滑下去,一大团破布旧纸之类的松散物体被塞在了炮膛内卡住炮弹。操炮手用力转动跑车上的螺杆,调整好角度。
一个长铁锥从点火口伸了进去,将药包捅破,火绳引信被装进点火口。火门手用手指盖住点火口,等待齐射的命令。只用了四十秒,火炮阵地完成了射击准备。
“开炮”
六十门线膛炮出了血红的火舌,发出了巨大的轰* 隆声。在守城鞑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轮一轮的炮弹像六月的暴雨一样抛向抚宁县的西城门。死神般的黑色炮弹群越空而来,转眼就砸上了鞑子守卫的抚宁县城墙。
旋转的锥形铅弹弹头上有铜层,具有极大的穿透力。厚木板制成的破烂城门在这些炮弹面前仿佛是一张窗户纸,根本没有什么防御力可言。只听见噗噗几声闷响,城门上瞬间就砸出了五六个洞。剧烈的冲击力冲断了熟铁门栓,只听见吱呀一声,两米高的门板朝后倒了下去。
即便是那些土筑成的城墙也不够坚固同样被这些炮弹埋头扎了进去。旋转中弹头撞出了无数的硬土碎块,砸得城墙上的守卫们抱头缩在地上。有七、八发炮弹更是直接落在了城墙上的人群里,顿时前后穿了个透,血肉模糊中传出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但惨剧才刚刚开始。
几秒后。引信烧到了尽。起码有六七成地炮弹被成功点燃了。虽然只是颗粒黑火药史班在这些开花弹里装上了足够地火药分量。爆炸地威力还是可观地。
轰鸣中片红光此起彼伏地炸起。西门附近地城墙上点起了一片绚烂地花火。无数土沫被爆炸从土墙上敲了出来。猝不及防。后金守军被莫名其妙地爆炸吓得抱头鼠窜。炸开地土沫扑面而来。仿佛要把城门边上地鞑子活埋。
被炸更细土粉在空中四散飘摇后在西城门附近形成了一大片烟幕。城墙上地鞑子伤亡倒是不多。只有被炮弹直接击中地十几个人丢了性命。不过这些土包子都被这种超越时代地火器吓破了胆个个满头满嘴是土。缩在垛墙后面一动也不敢动。
烟尘在东南风中渐渐散了。负责西城墙地后金牛录“备御”呸了几口土。在垛墙后面小心地探出了脑袋。见南海人没有发起冲锋。备御侥幸地舒了口气。
“爬起来。都给我爬起来!天诺我大…”
但他地鼓舞还没说完角校正后地第二轮炮击开始了。这次地炮火纷纷命中了目标。齐齐砸在了摇摇欲坠地西城门城楼上。震耳欲聋地炮声中门附近顿时开起了几十朵华丽地“土花”。
被密集的炮弹砸得不是断腿就是断手,守在城楼上的二十几个鞑子一片残叫要命地往城楼下面跳下去。但受伤中的手脚总是没有那么利索,三四十枚开花弹在城楼上猛地炸响成一道巨浪般地冲击波朝四面八方扑去。
冲击波卷起的土灰砸在了每一个鞑子的脸上,一点点侵蚀着他们的战斗意志。
只用了一息的时间,西门便在冲击波里垮了下来。砸下来门楼变成一个沉重的坟山,活活压死了几十个不肯瞑目的鞑子。西门顿时朝改水营洞开,几十个目瞪口呆的后金红甲护军出现在坍塌的城门后面。
补给有限,秦明韬不准备在这座小县城上面浪费太多时间,
“火炮掩护,火枪手上刺刀!冲锋!”
牛角长鸣,一片喊杀声响了起来。这是最华丽的火枪手冲锋。近四千名火枪手分成四个集团,在四个旗总的嚎叫声中朝入侵中原的鞑虏发起了骑兵冲锋。
三千八百名火枪手骑着三千八百匹军马,仿佛是三千八百辆高速袭来的装甲车,以每秒钟八米的速度朝小小的县城扑过去。一万五千支马蹄在河北原野上扬出了巨大的粉尘,三千八百骑仿佛是三千八百个箭头,率领一阵汹涌的洪水朝瘦弱的城墙扑来。
当鞑子还没有在炮击中反应过来时候,他们又瞠目结舌地看到了“南海人”的骑兵集群冲锋。不过他们的噩梦刚刚开始,当他们在最后一次犹豫要不要撒腿逃时候,又是一阵炮弹像雨点一样打在了西城门。
爆炸掀起的土浪又一次掩盖了一切,早已不存在的西城门附近变成了一片死亡区域,已经没有任何活物敢接近这里了。
除了发起冲锋的南海人。
“冲锋!”
秦明韬的大白马冲在了最前面,四百名中军精锐像一阵旋风一样越过了坍塌的西城门。山上的火炮停止了射击,中军亲兵们吆喝着冲进了城里,他们沿着城墙往北面驰骋而去,手上上好弹的燧发抢开始批量收割土墙上的生命。
洪水一样淹过来的火枪骑兵漫过了城市,鞑子试图用弯弓抵抗,但四百杆燧发枪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鲜血是鞑子们最后的勋章,从西城墙的城门一直到北城墙,改水营中军在下面的道路上飞驰过过,鞑子守军则像多米诺骨牌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来。
燧发抢里装好的子弹打完了,秦明韬的怒气却没有消除,他将长枪往背上一插,拔出了锋利的马刀。
“剃发者!杀无赦!”
“剃发者!杀无
口令被怒吼的中军传到了整个改水营枪手们咆哮着呼应着,冲进了小小的县城。
战斗只用了十分钟就结束了,一阵乱枪过去后,城墙上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鞑子。吓破了胆子的两百多后金残兵试图从南门挤出去,却被赵德的骁字旗追上,全部枪毙在原野上。
杀得满眼通红的枪骑兵们不肯罢休们在街道上驰骋不停,寻找任何一个藏匿的鞑子者是剃发为奴的明人。
奔跑了一阵,秦明韬脸色阴沉地骑到了县衙门口。衙门前面的旗杆上挂着两窜头颅,显然是反抗鞑子的明人,被砍下了脑袋。
秦明韬挥了挥,几个亲兵跑上去砍断了旗杆烈士的头颅收紧了锦绸袋子里。衙门里似乎没有什么人,秦明韬带着一百亲兵骑了进去。警惕地看着这个院子过仪门,戒石坊,秦明韬看到了大门紧闭的衙门大堂。
心里一凛,血迹斑斑的马再次被秦明韬拔了出来。
“瞄准大堂。”
秦明韬的命刚发出去,县衙门大堂就被猛地推开。中军精锐们的燧发枪刷地对上了门后面的几十人。
一个急躁的士兵砰一响了火枪,立马被小队队正踹了一脚。他这一枪打死了门后的一个人子弹从胸口钻进了体内,搅出了一地的血泊红了头上的金钱尾鼠小辫子。
大门面,俨然是三十多个剃了辫子头的明人。他们穿着明人的长衫脑袋后面地小辫子特别滑稽。几十人颤抖地跪在大门后面,其中的一些因为惊吓摊在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死去地同伴。
有几最胆小地的开始嚎哭起来,不要命地在青石地面上狠狠磕着头,几下就在额前磕出了一片血迹。
“大王饶命,我们是直隶人!”
“我们不是鞑子!”
秦明韬闻到了一股尿臊味,不满地皱紧了眉头。看了看眼前这些战栗的辫子,秦明韬叹了口气,慢慢收起了自己的马刀,却下了一道冰冷的命令,
“杀了!”
哗啦啦,一阵摆枪瞄准的声音。
“不要!不要杀他们!等等!”
士兵们正要开火,却被中军的一个千总大声拦了下来。那千总手舞足蹈地拦住了一百中军,跳下马跑到在了秦明韬的马前,抱拳大声说道,
“殿下,他们是明人啊!不是鞑子!”
“他们肯定是被逼无奈,才剃发为奴的,我们可以救他们!”
士兵们被这个千总的话打动了,怔怔地看着秦明韬,等待着东王的回答。秦明韬冷冷地看着这个抗命的千总,大声喝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懦夫的生存空间。他们既然选择成为别人的奴隶,就不配再成为我们的同胞。”
“我们来了他们磕头讨饶,我们没来,他们就对着同胞举屠刀,他们不配成为我们的同胞,你明白吗?”
秦明韬冷冷看着这个千总,大声宣布,“张发定军前违令,削去中等差办身份为中等民户,夺千总职位降为士兵。第二司第一局把总朱伯恩补为第二司代千总。”
被革职地千总瞠目结舌地看着东王,悻悻地说不出话来。一百多中军精锐低着头,不忍看自己的千总突然被革去职位,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杀!!”
突然在周围响起的喊杀声打破了这阵尴尬。四面八方传来了一片急促脚步声,几秒后,五十多个埋伏在衙门里的鞑子从左边的牢房和右边的班房冲了出来。显然是早有准备,鞑子们一手拿着铁锅木板之类作为盾牌,一手握大刀长枪围了上来。
小小的衙门甬道两边,顿时杀声震天。
不光是两边埋伏人,跪在大堂里的三十多人汉人中,也有六、七人停止了号泣,突然从脚下抽出环刀扑了上来。大堂门后面也埋伏了鞑子,见计谋失败,操着刀也冲了上来。
秦明韬怒目圆睁,猛地拔出马刀大声喝道,“第一局左边,第二局右边,开火!”
改水营的士兵久经训练,仓促之下倒是没失去章法,乱局当中,所有的火枪都开了火。
但有铁锅和木板的阻挡,卵形子弹对鞑子身上盔甲的穿透力大大降低了。一顿散射打出去只割下了十多条性命。不大的院子里骑兵根本跑不起来,转眼间鞑子已经贴近了身。鞑子仗着关外渔猎练就的搏斗技能,和拔出马刀的火枪手厮杀成一片。
秦明韬骂了声娘,一把跳下了马正要加入战团,却听见新科千总朱伯恩一声怒喝。
“哪里逃!”
所有人都下马了,只有那人高马大的朱伯恩还跨在马上,在人群的缝隙里骑动。狭窄的环境似乎没能限制他的马术,他手上握的是家传的大刀,一挥刀就剁下了挡道的一个鞑子。他怒吼一声,朝一个首领模样的鞑子杀过去。
那鞑子首领招架了几刀往旁边一滚,再不敢应战,撒腿往衙门后面逃去。朱伯恩却不肯罢休,拍马就追了过去。
首领一逃,这边的鞑子再无士气,抵抗几下纷纷抱头鼠窜。门外戒备的其他中军也涌了进来,很快解决了这些负隅顽抗的傻货。秦明韬舒了口气,却见那朱伯恩已经从前面骑了回来,大刀上面吊着的,赫然是那鞑子首领的脑袋。
秦明韬眨了眨眼,有点佩服自己的临时任命了。转头又看见赵德一身是血地从衙门口挤了进来,大声说道,
“父亲!斥候回报,有几股鞑子聚了过来,我们是守是攻,请父亲定夺。”
秦明韬忿忿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那帮剃头汉人,大吼一声,
“管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杀出去!把他们赶回沈阳!”




一六二二 一八七节 恐怖的多尔衮
子占了抚宁以后,把城里城外抢了个光,金银首饰布帛,只要是值钱的都被抢了个干净。抢完了就把四野八乡的穷鬼们全聚在了县城城西。便是开战前秦明韬在望远镜里看到的百姓了。
鞑子每天从仓里拿些杂粮出来,掺了沙子煮稀粥分给百姓吃,也不知道是什么打算。听说在迁安那边,鞑子是直接押着百姓出关到辽东去,抓到那北寒之地,以后就给鞑子做奴才了。大家伙想到这个就是不寒而栗,生怕被抓到关外做野人的奴才。
但心惊胆跳地等了十来天,城里的鞑子倒是没有那意思。后来听人说,是鞑子抓的人够了,一次要不了那么多,所以咱抚宁县的人不用抓出关去。
再后来,听说蓟州也被打下来了,鞑子又不知道想些什么,就要乡亲们发,敲锣打鼓的贴了榜文,说不剃发就要挨鞭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乡亲们合计着,宁愿挨鞭子也不能剃这个头。结果每天都有人被拉出去抽鞭子,都是皮开肉绽的,打得人几天下不得床。
( 但咱做人,怎么着也不能把这孝道给抛了。华夏衣冠,这衣冠丢了还是人吗?那和鞑子有什么区别?大伙也便就这么和鞑子们僵着。有几十个畜生崽倒是跟着鞑子去了,一剃了头就被委任做了官。
鞑子把抓进县里的几万人分成了两百多个“唐人牛录”那些畜生崽做“唐人牛录”的“备御”。这些畜生崽做了虏奴后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对着城西这帮穷鬼大呼小叫,每天吃沙子饿肚子的乡亲们恨不得片了他们。
但也有人看得眼馋,趁夜到这些兔崽子的屋子里下跪,投了鞑子。陆陆续续地投鞑的畜生越来越多,怕足有上千人吧。后面投的人就做不上备御了,一个比一个官小最后剃了头只能当个辅兵劳役什么的了。但总归能吃饱肚子,比城西这些喝掺沙子稀粥的乡亲们是好一百倍了。
其实说起来,农家人饿会肚子也没啥,哪年青黄不接时候不饿肚子?大伙心里之所以这么不踏实,还是惦记着城外的田。这仗打了几个月,稍有点积蓄能躲兵灾的躲到别处去了。这被抓到城里的都是些无路可退的可怜“老佃”。
明知鞑子要来,要打仗了,佃户们是在城外的田地里播下了麦种。这一被抓进城里这田里的麦子就没人管了…
不是蠢,实在是没别的法。怎么办呢?不种麦子,来年的日子怎么过呢?
……
城地原野上。靠近水源地地方横七竖八地分布着一些麦田。自百姓被进城里算田里十几天没人照料了。几寸高地麦子有些缺水地迹象。发蔫地麦叶没精打采地吊在杆上。
着马铁地马蹄一蹄子压下去。一片地麦子就连叶压进了缺水地硬土里。那蹄子再甩出来时候。这一片硬土带着麦子就被踢到了田上。再没有了用。那蹄子跑动中在麦田里一拉把一线地麦苗齐齐踢倒下去。
这样地动作在原野上被不断重复。最后圆一千米地麦子全部被踏成了烂泥。
女真游骑在河北地荒野田野上来回绕圈驰骋。扬起满世界地灰尘。远远看去些明亮地光头和晃动地小辫子搭配着一身厚重地铠甲。仿佛是一种鲜明地视觉符号。这种视觉符号很扎眼明军地眼里是死神般地存在。但在改水营地士兵眼里。是会移动地“军功”。
但这些“军功”这会却不肯乖乖地进入射程。给士兵们采摘。几千鞑子。闻讯从附近州县赶来地几千鞑子绕着改水营团团转。既不进也不退。就这么遥遥地隔着四、五百米唿哨驰骋。仿佛是在耀武扬威。
花花绿绿的旗子围着改水营打转,把人的眼睛也转晕了。
早上刚出城时候倒是没这么多鞑子,早上出城东王让全营往北一路冲,迎面来的只有一千骑。但那鞑子头子不知道得了什么命令,没挨这边几枪掉头就跑,在远处转了个弯就往咱身后插。东王自然不会让鞑子断了后,一路又退回来退到了县城边上。
东王也曾经下令冲锋,但没冲一百米这些鞑子就撒腿跑。几千人的部队聚一起哪里跑得过这些游骑啊?火炮和辎重都在后面县城里呢,还是不要离城太远的好。这边的冲锋一停下来,那几千鞑子又围上来打圈圈,不知道累似的,看得人心慌。
嘿,瞧那些鞑子瞄过来那眼神,就跟打猎似的,也不知道是谁打谁。
东王也不知道是什么主意,就这么就地停了下来,坐等外面的鞑子越聚越多。从早晨的辰时一直等到下午的未时,鞑子越聚越多,附近各州县的鞑子全跑过来了,怕是有三、四千人了吧。
咱改水营出来打仗,大兵的背包里都装了干粮,就地吃了几口倒是填了肚子。对面的鞑子什么也没吃,倒好象不饿似的,撒腿满地里跑的欢。原野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鞑子,好像整个州东面的鞑子全跑来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一个斥候,一个探子也放不出去,收不回来。
听说这些辫子在那北边饿肚子是常事,都是些贱命,不怕饿。
那穷山恶水的极北之地,哪里找吃的去啊,饿惯了,也不在乎这一顿半顿的。就是在关外饿坏了,
这么爱入关来抢东西。什么都没有见什么抢什么,里看见的,鞑子连农家人的犁头锄头都不放过,在衙门的仓库里堆得老高。
好像这还只是剩下的一部分,大半已经回辽东了,把一堆破烂货当个宝贝似的。要说在咱南海国器能值多少钱啊,就连抓老鼠的笼子那都是铁打的。只有这些鞑虏,这些野人才把这些破烂当宝贝儿,不要命地入关抢这些东西。
三千多改水营大兵就这么在原野上等着,倒是以逸待劳。这些气氛越来越轻松,看那些转马打圈的鞑子跟看杂耍戏子似的。要是有哪个鞑子马技好,这边说不得还要喝彩几句。那边的傻鞑子半天才明白过来气得拿弓箭就射。
隔了几百米,咱枪打不过去,他的箭又哪里射得过来。
但下午未时一过,气氛就不对了。那些唿哨游骑的辫子们都退回去,退到西边一小山上,几千人聚一起密麻麻地看上去怪吓人的。再后来这帮鞑子又退下了小山,都在小山下面站着,一大队白甲的鞑子从小山后面骑了上来。
新来的鞑子举一面白色大旗大旗一到,鞑子的阵列就重新摆了起来。比早上乱骑乱跑完全不一样了,重甲的死士被放在了外面,轻甲的精锐护军跟在后面后面是甲兵。中午没吃饭,这帮鞑子倒是依旧有力气,排得井井有条的。
一些物资渐渐发到了鞑军中,前排的鞑子举起了一些厚木板,把这边的火枪手看得一愣。
一见那面白_大旗,中军那边就变了命令。改水营又往后退了一里接退到了城墙脚下列阵。六十门炮都推到了西城墙上,遥遥指着那边的小山。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传了下来兵进来把马匹都牵走了,又把拒马堆在了外面下子来不及搬拒马,就把辎重车拉了出来。
这么忙了十分钟气氛越来越紧,仿佛前面那面大白旗是个可怕的厉鬼,随时要扑过来似的。
……
钟会看了看雪白的大旗,了笑说道,“这多尔衮脑子倒是不错,想出这么个主意。不过他多厚的木板,一百米内我们的枪也打得穿。想冲过来,这五千人还是少了点。”
秦韬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又大声朝旗领兵吼着,“缩小队列宽度!缩紧阵型!”
了减少鞑子的冲锋面积,改水营最习惯的半米间距被改变了。士兵们接到了新的命令,火枪手们密集地挤在了一起,以最拥挤的方式排成了三列队伍紧紧缩在城墙下面。城墙上的火炮换上了散弹,将炮口对准了小山的方向,等待鞑子的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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