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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溪汐
花遥暗爽,想了好几种虐他的方法。
但是转脸看向上官谨言不谙世事的容颜时,又觉得自己太阴暗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又想着不能就这么算了,怎么也得缓解一下自己的愤懑,于是,花遥冲他勾起了食指。





娇贵 第51章 一撮毛毛(k哥和氏璧+)
上官谨言乖乖地走了过来,一头乌发如黑云压境。
花遥的手指也向前伸去,指腹轻轻滑过他的秀发,每一根发丝都温润如水,发梢滑过掌心,酥酥麻麻,再从指缝间褪去,让人的眼神禁不住尾随黑云而下。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洗发药膏,他的发香清淡幽幽,像是甜茉莉,像是早茶,氤氲着清浅的余味。
花遥的额头停留在他的乌发之间,慵懒地窃取着每一刻的停留,她啧啧地笑他:“妞儿,来给爷笑一个!你长的这么美,你自己知道吗?”
上官谨言委屈的板着脸,干笑,眼睛里却闪过窃贼般的机敏,他反问花遥:“你长的这么美,你自己,知道吗?”
抬眸,隔着乌黑的瀑布,花遥看不清上官谨言的脸。
只觉得下巴上多了一根温暖的东西,在勾着她柔软的嘴唇。
花遥猛然向后靠去,定睛,看见上官谨言正用手指,把玩着一绺头发,准确地说,那是一绺剪断的头发。
花遥的视野朝下挪动,发现床上还躺着自己的香囊,那绺头发,正是来自于香囊。
上官谨言居然耍心眼!
他刚才故意勾起花遥的下巴,只是为了拿到花遥的香囊,然后一探究竟。
“原来是一撮毛毛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还给你,喂喂,你的眼睛能不能~不要瞪的像灯泡~笼啊!”上官谨言避免说出花遥听不懂的词语,遂赶忙把灯泡改成了“灯笼”,心里暗惊,好险好险,如果被追问什么是“灯泡”,估计又要解释上半天。
出乎他意料,花遥很安静,淡蓝色的眼睛里像是飘起了一团幽幽的火,瞳孔也缩小了几分,以一种怒视的姿态,一动不动的剜着上官谨言。
“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你了?别介嘛,我刚才只是好奇,别人都把香囊挂在腰间,你却独独放在衣服的夹层口袋里,所以,我就好奇的拿出来看看喽~~一撮毛毛而已,你,你真生气啦?”
这还用问吗!上官谨言果断认定花遥生气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上官谨言盯着花遥的怒目傻笑,手上赶紧将那团毛毛塞进香囊里,见花遥依旧怒目圆睁,他吓的又把毛毛倒出来,这次把毛毛摆齐整喽,再打几个卷儿,规整地塞到香囊里。
没等花遥伸手,他就恭恭敬敬的掀开花遥的衣领,摸索着夹层的位置,摸到之后,又把香囊塞回了花遥胸前的口袋里。
心跳很有力!上官谨言边摸边评定,脸上却是一片死寂,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他不敢低头,忽然触到了那个柔软的东西,手背被弹的缩了回来。
算是袭.胸吗,上官谨言的脸上写着“无辜”,的确不是有意的,好在缩回来的速度极其诚恳,如果花遥要判他的刑,是不是可以考虑减轻惩罚。
上官谨言如此想着,继续观察花遥的表情。
“啪!”巴掌声。
一点都不疼,上官谨言摸摸自己的脸,心有余悸,眼睛也瞪大了,时刻盯着花遥的下一步行动,确保暂时安全了,才道:“你打偏了!我在这里呢!”
“有蚊子。”
“冬天哪里会有蚊子,你乱拍一掌,不是揍我,分明就是吓我!”
花遥微笑,好像在说,就是吓你,你又能怎么样?她缓缓摊开手掌,手心里打到的是一根白色的绒毛。
上官谨言放心了许多,看来她刚才走神了,没有注意到自己不小心摸胸的事情。
“说实话,我不知道那些头发对你那么重要,是谁的呢?”
花遥微笑,还是不答他,眼光却飘渺了几分,那是叶远的头发,叶远去世前,两人交换的头发。
结发,是丈夫妻子,赠发,是至亲挚爱。
花遥是叶远的挚爱,叶远则是花遥的至亲。
那似乎还是昨天的事情,叶远的一言一行,都铭刻在花遥的眼前,随时晃动着,像一出不能触碰的美梦,像彩色的泡沫。
“对不起,触到你的伤心事了。”上官谨言微闭上眼睛,眼角蔓延出浓重的哀愁,他好像也有类似的心事。
原来每个人都有心事,一个刚刚恢复正常的傻子,也会有那样凄楚的眼神。
花遥叹气,摸上怀内的香囊,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花遥刚刚本想揍上官谨言一顿,可当自己真的举起手时,却觉得自己的动作很无礼。
没有人应该遭受自己的泄愤,如果觉得失败,那是自己没本事。
花遥哂笑,自己已经不是大蜀皇朝的娇贵公主,若想今后且娇且贵,凡事要靠大脑,以及重新建立起来的人际关系。
“看在轮椅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如果你生气了就抑郁,抑郁了就那啥那啥,然后等等的事情都发生了,你最后就死掉了……没了你的神通护着我,我也就没法活了呢?”
上官谨言忌惮于花遥的神通,那是一毁俱毁的连锁效应,也许主观上他恨死花遥了,但是在客观上,他必定会护着花遥。
旁边愣着的家丁们都看呆了,他们或多或少的领会到了女主子的厉害,这不,上官府里最受宠爱的上官少爷,都对此女点头哈腰的,以后可要好好巴结她啊!
花遥环顾四周家丁的眼神,心里也磕颤了一下,还是先缓解一下氛围吧,搞不好自己会被传言成母老虎,遗臭万年,嘎嘎!
花遥无奈,只得道:“好吧好吧,妞儿~~~看在轮椅的份上,姐暂且原谅你好了,可是你下次说的话,讲点儿信用,行吗?也不要随便拿我的东西,行吗?”
“我是妞儿?”上官谨言让抬轮椅的家丁都出去了,才敢小范围地笑她:“纵然你有千万种泡妞的本事,可惜自己还是个妞吧!哈哈哈———”
“还有,”上官谨言冲花遥做了个否定的表情,“花妖,论年龄,我才是哥!你不是说,你是年末生的吗,我比你大!哦对了,我喊大妈也叫姐姐,喊年轻点,大家都开心嘛!”
“呵呵,”花遥伸手拽住了上官谨言的衣领,惊叫道:“快看地上!”




娇贵 第52章 每个月总有几天
上官谨言听到花遥这一声急促的喊,便顺着花遥的话向地上看去!
然后“砰砰”的几指头弹上头去,他被她偷袭,中招,硬生生吃了好几个钢镚一样硬的响指。
“啊好痛,花妖精,你不是不揍我的吗?!”
花遥也学上官谨言一样,哈哈大笑:“我不揍你,那是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哈哈哈———”
不拿他出气,但是可以和他朋友般逗乐。
上官谨言猛然闪到稍远的地方,才郁郁又恍然大悟般,耍赖道:“我不干,我不干,花妖精你偷袭,我也要!”
他龇起牙,样子十分欢脱,一拍手甩起厚重的外衣摆,便跳到花遥的边上,伺机就要攻上近前去,口中还喃喃道:“你是不是又到那几天了?”
“哪几天?”花遥瞪他,他收敛下来,又贼笑:“女人,不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啊?啊哈哈———”
花遥掩面,看来这家伙疯了,也不知,是中毒了,还是骚包了……
上官谨言不以为然,穿越到这里来,就该解放天性,从娃娃活起!
咕噜咕噜~~
“你饿了。”花遥挑眉,扁着眼睛,朝上官谨言散播出一抹眼中的精光。
“你的肚子不也在叫吗~忙活了一早上,也该饿了~走,问问有饭吃没~~”说罢,上官谨言做了个开路的姿势,带头走了出去。
花遥再次无奈的掩面,望着他的背影,没好意思喊他回来。
因为,她知道他马上就会回来的!
果然,上官谨言走了一个哈欠的功夫,就笑呵呵地小跑回来,抱起花遥就往大轮椅上送,花遥没有说话,任由他安排着。
“花妖,你简直想不到的!我刚才居然把你给忘了,瞧我这记性……一直见你刚才生龙活虎的,还以为你能走路了呢!”
花遥不发表看法,只提醒他:“能给我添件避风的披风吗?”
“你用来遮腿?好聪明啊!你这石膏‘固’腿可见不得人!”上官谨言跳起来,那模样,看起来活的不错啊!
嘴里的口水咽进嗓子里,上官谨言没有发现,他不小心把“固”的音发成了“狗”,石膏狗腿。
花遥忽然觉得牙痒痒,她最见不得找不着北的人,此刻特别有种想掐断他喉结的想法,她气他,道:“石膏狗腿?我让你把腿伸过来,你敢答应吗!我也把你的腿打上石膏好不好?”
“唉……花妖你,你难道真成妖精了?脾气怎么这样坏?跟那黑山老妖似的!我刚才又是哪里惹到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明白!按理说,你不该到更年期吧?”上官谨言找了件披风,轻轻盖上了花遥的腿,花遥没有理会他的一连串问话,他便推着他自制的蹩脚大轮椅,来到了门前。
嘎吱~嘎吱~~大轮椅发出了很大的杂音。
上官谨言嘿嘿地笑,为了掩饰发明物的缺陷,他开始竭力歌颂自己的大轮椅,并呵呵地解释道:“会唱歌的轮椅,才是好的轮椅!”
花遥听着这话,一时间觉得特别耳熟,虽然她已经在古代生活了十几年,可是前世的记忆却清清楚楚,由于想到了以前,花遥不由得感慨良多,真想夸他是广告届的预言帝。
正好到了门槛处,古时的屋子都有门槛,或高或低,既是个象征,也有防虫防水的妙用,不过门槛对于轮子来说,简直就是一座落脚无路的山。
上官谨言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把大轮椅从屋内弄到门外去。
载重农用架车,那可是相当于古代货车的便利存在,上官谨言脑筋一动,就让人把架车的轮子给卸了,还装了一把断腿的椅子上去。
这情形,好比原配被扒光,小.三上位,这让车轮怎么想?到底是跟架车原配生死挈阔,还是跟椅子小.三与子偕说,如此的选择题,如何明辨,这是一个无关阶级立场的个人问题!
花遥在上官谨言摆弄车轮的时候,也随着车身四仰八叉,趁此空档,她想出了架车和车轮椅子之间的情感纠葛,虽说想象力过剩了些,却也影射了世间那些鸠占鹊巢的故事。
文艺细菌如此骚动,花遥抚额叹息,忽然道:“是时候,剪个刘海了!”眼神却朝上官谨言的额头望去,嘴角泛起一抹涟漪微起的笑容。
上官谨言听不出花遥为何有此感想,他倒是聪明,屋外经过两个家丁,他也趁着来了两个家丁的空档,把人都喊来抬大轮椅了。
大轮椅很笨重,不好推,却很适合打着石膏的花遥,所以不得不用。
上官谨言抖抖胸前的衣裳,忽然想起什么,于是竖起一根食指就道:“对了对了,我是少爷!”
“是,少爷!”家丁们很会领悟,应道:“少爷,我们来推椅子就行了!”
上官谨言直接闪到一旁,拍拍手撂了挑子。
花遥早先过惯了这里的主仆制度,现在被人伺候着,一点都没有过意不去。
遵从上官谨言的吩咐,两个家丁把大轮椅推向了饭厅,半路上,正好遇见了来通知午饭的大丫鬟阿巧,说是老夫人身边的得力女侍。
花遥从阿巧口中得知,上官家的规矩很多,早上要去给老爷夫人请安,中午要一起吃午饭,晚上还要花厅小聚,聊表亲厚。
这一家子,上官繁是最大的主子,作为老爷,他却只有一个傻儿子,五房老婆姨娘都不再生了,他就把精力转移到了生意上去,由于常年累月的不在家,他在外头也养了不少小女人,不过据说,也都没有生养。
这就是说,不生养,是上官繁的问题,所以他对待几房姨娘的态度还不错,也有过特殊的时候,他会因为儿子的傻而暴躁不已,还在外人面前打过老夫人吴氏。
自从花遥来到上官家之后,下人称呼夫人吴氏的时候,都改口成老夫人了,他们把花遥称为夫人,或者主子。
后面这些更私密的问题,并不是大丫鬟阿巧亲口说的,而是花遥旁敲侧击,又结合蝉月的话,了解出的一个大概。
老夫人的丫头很精明,说话很有技巧,花遥听不出一句不恭的话,花遥明白,若是作为一个管不住嘴的下人,阿巧她也不可能升到大丫鬟的地位。
按理说,阿巧不该来跑腿喊他们吃饭,她亲自过来,肯定是老夫人特别嘱咐了什么事情。




娇贵 第53章 小鲜肉待宰
“阿巧,你是大丫鬟,怎么会亲自过来喊少爷吃饭呢?”花遥一路玩赏,心思不像是放在了问题上,看起来只是随便问问。
阿巧不与人嘻嘻哈哈,微微低头,言语恭敬道:“老夫人怕少爷不认路,又怕别的奴婢伺候不周,便让我来了。”
一般来说,上官府的主子都会聚在浩然园吃午饭,浩然园是上官老爷的住处,家主为尊,吃午饭这种事情,自然不能让家主移步,那么只有姨娘和小辈来回跑腿的份。
阿巧所指的带路,应该是指去浩然园。
花遥想问她,现在帮自己推着大轮椅的家丁,不是认识路吗?就算自己不认识路,随手招来一个奴才婢女帮忙带路,不就行了吗?老夫人干嘛要多此一举,让阿巧这个几乎不离身的大丫鬟,亲自带路?
花遥暗暗生疑,可是转念一想,也许是老夫人思子心切,也许是上官府有吃饭需要下人带路的规矩吧。
“辛苦你了呢!”上官谨言笑呵呵的,对阿巧道。
现在的天气无雨无雪,又是一个大好日子,他初来乍到,对每一样东西都很新奇。
事实上,花遥和上官谨言都算是上官府的新客,因为上官谨言恢复正常之后,已经是另一个人的穿越体,他并不记得上官府的一切,算是一坨嫩嫩的小鲜肉吧,嫩的一无所知。
正因如此,两坨小鲜肉并没有发现阿巧带的路,并不是通往浩然园的必经之路,反倒是去会客花厅的必经之所。
朱红色的抄手游廊上,堆积着寸厚的白雪,假山藤萝生机无限,像是青春永驻的不老田园,鳞次楼阁看不尽,遮挡了青天,环佩叮咚似在耳边,人声逐渐鼎沸,这上官府,竟然这样繁华?
花遥被下人推着,坐在嘎吱嘎吱的大轮椅里,摇摇晃晃,绕过最后一座亭台,竟然看见往来人烟,枉若游鱼过江……
花厅从外面看,就极其高大华丽,进入厅内,更感觉像一个缩小版的室内体育场,厅内空间宽阔,可做众人的娱乐之地,装饰奢靡却不失格调。
厅内前部,是一块偌大的空地,不过柱石雕塑挡在了最前面,让人一眼看不尽所有的风景,雕塑栩栩如生,刻的是一家老小其乐融融的景象,其中,有一小儿倚靠在石凳上,歪着头,看向面色温和的母亲,像是在听一个生动的故事。
花遥的眼神注意到了那个幸福的小孩儿,自己的嘴角不禁就浮起纯真的笑容来。
再往里走,花遥发现雕塑的后边,摆着几十张圆桌,桌上菜色齐全,凉菜色泽鲜艳诱人,热菜白气徐徐袅袅,勾起了很大的食欲。
花遥再看席上坐着的众人,围成一圈又一圈,众人的眼光也朝花遥和上官谨言投来,那种毫不掩饰的打量,就像是参观博物馆里的壁画时的仔细,而非游玩动物园时的走马观花。
之前的人声鼎沸瞬间消失了,转而是鸦雀无声的目光相对。
花遥忽然产生了局促感,脸上也有点羞红,毕竟被这么多人看着,还在坐在大轮椅里,难免被人当做残疾人,难免被人用善意的眼神同情,她有些小尴尬。
旁边,上官谨言却截然不同,他十分乐呵地和大家挥手,一个劲地喊着“叔叔好,大伯好,婶婶们好”,众人竟然也客气地回应着他,好像他真的认识这些人似的。
被两个下人抬上台阶,好不容易挨到了上官繁老爷的身边,众人的议论之声已由刚才的阵阵回应,变成了嗡嗡一片。
上官繁站在台阶之上,双手伸到发福的身前,流畅地下压再抬起,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等人声静了,上官繁才开始发言,像极了主办方的开幕式演讲。
花遥好想缩成一团,不知道上官繁他到底要做什么,只是依稀可以猜测,他是为他的儿子庆祝重生。
“各位亲朋好友,我上官某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邀请大家来寒舍小坐,各位居然真的赏脸前来,上官某人何其意外!所为何事大家都该知道了,如若菜食布置仓促了些,还请各位见谅!”
台下人多有摆手示意上官繁太客气了的。
上官繁有些忍不住激动,将上官谨言拉到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自己脸上的肥肉不禁横着抖动起来,看样子有趣极了。
上官繁笑的很开心,对大家说道:“这个就是犬子了,犬子久病多年,上官某人未曾与大家正式引荐,如今犬子病状痊愈,年纪尚幼,正是仰仗大家栽培的时候,等我上官某人百年之后,绸缎庄的生意,可就交给我这唯一的儿子来管了,还希望各位认个脸熟,日后多多照顾教导才是!”
“哈哈———上官兄把令郎藏了这么多年,陈某如今一见,观之仪表堂堂,气宇轩昂,必是成大器的料子啊!”
即便是大婚那天,上官谨言也被保护起来,并没有与众人做过多的接触,所以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今天才第一次看见上官谨言的真容。
真容既现,难免有几个主妇会暗叹自己嫁人太早,掩面含羞。
上官谨言仅仅是**倜傥地站着,在女人的眼里,就仿若小鲜肉刚刚出炉,待宰,甚至嚷嚷着求宰。
“上官前辈教子有方,教子有方啊!”
“令郎英伟如此,可有再纳小妾之意?小弟知道城东贾商家有一小女,美若天仙,尚未出阁~~”
……
一连串的捧喊让上官谨言更加兴奋,他不时地抱拳回礼作揖,脸上更是开心的咧着嘴笑,凡是遇到想说媒的人,他却都说日后再议了。
如果花遥不知道实情,真会以为,这阶下众人,全是他家亲戚,并且都是来给他庆生的呢!
“敢问上官兄,和令郎一道而来的这位是?”
终于有人问出了多数人的疑惑,对于花遥的身份,上官繁并没有做出介绍,哪怕是一句带过都没有。
越是这样,越是让人生了兴趣,这女孩若是上官家的丫头,定不会被下人推着进来,也不会在这种场合与上官谨言待在一起。
问题是,花遥的身份很尴尬,肯定有人知道她杀夫逃婚,这下子该怎么圆场?!




娇贵 第54章 宴会解围
“上次来上官兄家吃酒,不就是庆贺令郎的婚事吗?”一个穿着黑色大袍的中年男人起身,抱拳作揖,猜测道:“这就是说,这位姑娘肯定是贤侄的夫人吧?”
“非也非也,”一心急少年脸色鄙薄,驳他道:“说来气人,大家都该知道的吧,那姑娘后来跟**跑路了!”
在上官家居然敢说上官家的破事,花遥暗笑,这少年是不是逗比啊?!找不待见吧?然而,如果让大家知道,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跟**跑路的姑娘,那么,会不会很有喜感?
花遥静默,脸上的一抹狂躁被掩藏的很好,她挺直了腰板,且听下文。
上官繁的老脸果然有些挂不住,大气喘了两口,眉头皱的像麻花,刚要勉强要开口,不料被上官谨言拦住了。
还好上官谨言听过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由他来解释最适宜不过,他笑着对大家说:“这姑娘确实是我夫人!”
花遥一听这解释,顿时有些扛不住,不是说好了,自己和上官家没有关系吗,死孩子怎么又忘了这一点呢?!敢不敢,躁起来!!!
不过,如果承认了自己的老婆花遥跟**跑了,上官谨言的脸面和花遥的脸面,估计就丢到喜马拉雅山脉的顶端去了!
花遥就当逢场作戏,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上官谨言又问少年:“刚才这位小哥,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么歪曲事实的消息,传到了你的耳朵里呢?我夫人一直在府上待着,成亲那晚来了个刺客,我夫人的双腿被刺伤,我也昏迷不醒,夫人一直照顾我,感动了上天,我才恢复了神智。小哥,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我夫人跟**跑了?”
花遥作势紧了紧自己裹着双腿的披风,流露出痛苦不堪回首的容色。
“在东街卖鱼的大叔隔壁的蔬菜摊子上,听说的。”少年低下头,很难为情,他应该是谁家的少爷,却和卖菜的人传过街头巷尾的闲话,这何其的有**份。
众人很快就领会了花遥的委屈,纷纷开始怒视少年,怪他出言不逊。
看来是家里采办食材的人,把上官家的丑事抖落了出去。
上官繁心道,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省得以后长了张嘴再漏风。
事情总算是“真相大白”,上官谨言当场澄清了花遥的冤屈,酒宴在越来越舒缓的氛围中散了。
上官繁的眼角,水光闪闪那都是泪啊!
儿子怎么这么机灵呢,上官繁带着夫人和姨娘,在宴会结束的第一时间,就拥着上官谨言闪退回屋,集体喜极而泣去了。
那种夸张的演技,让花遥觉得好假。
她也被下人推了回去,一路观察,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园子,居然也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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