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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溪汐
这是一个陌生的木屋,屋内陈设简陋却很齐全,应该是夫妻生活的地方,桌子上的碗筷是四份,应该还有两个别人。
花遥看着木桌,桌子上有黑乎乎的地方,应该是被火灼烧过,她似乎看见了夏夜点灯,一只蜡烛烧到了桌子,烧黑了那一块,然后差点烧着了整个屋子,却被主人及时发现了火情,只留下了一块烧灼的痕迹。
这是一个温馨的家庭,花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自己冗长的爬悬崖的梦。
花遥掀开被子,坐到了床边准备下去,却觉得脚底有个硬东西,她下意识地踢了一脚,才看见是一个人正裹在被子里。
上官瑾良被这一脚踢醒了,他睡的一点都不好,现在就连哈欠都打不出来。
“你!”
“你!”
两个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面面相觑,有那么几秒的时间,两人局促不安。
然后花遥才是惊讶的问道:“你又救了我?”“我没死?”“我又没死?”
花遥缓了几口气,才说完话,就吸了一下鼻子,哭道:“爱死你了,你真好!”
当然,这是她自己对于熟人的感激方式,可是这种表达方式对于上官瑾良来说就十分震撼了。
“你也……爱我吗?”上官瑾良犹豫着问出了这句话,他看着花遥的眼睛,诚恳的样子很温柔。
“瑾良哥,你怎么了?我当然爱你们了,我现在没有什么亲人,你们就是我最亲最近的人!”花遥顿住,摸了摸额头和脸蛋,道:“好疼,瑾良哥,我从悬崖上摔下来没死?你们找到我了?”
上官瑾良看着花遥的脸蛋,她的脸上面是有一些擦伤的,有些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血痂,不过伤口很浅,会随着身体的康复而愈合掉痂。
上官瑾良懂了花遥的意思,心里的感觉瞬间低落了下来,他低下头,又躺回了漏了气的被窝里,被窝不如之前那么热了,他却没有觉察出来,而是一门心思沉浸在被花遥误会的问题当中。
“瑾良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大家呢,都还好吧!他们让你留下来照顾我?”
“花遥,我……”上官瑾良又坐了起来,他深深地看着花遥的眼睛,嘴里的话想说出来,却像食物一样又咽了下去。
“难道他们出事了?!”花遥着急起来,蹲下身子,好和上官瑾良的视线平行,她捏着上官瑾良的被子,不安道:“谨言安全吗?”
这让上官瑾良想起了上官谨言,他作为年长的堂哥,看的出谨言也很喜欢花遥,如果他问花遥是否喜欢自己,那么该如何面对上官谨言呢?
兄弟之间都喜欢一个人,该怎么处理呢,该怎么办,上官瑾良的思维极其乱,又被花遥追问上官谨言是否安全,他一时百感交集。
“他们安全。”上官瑾良看着花遥恳切的眼神,心里的爱怜不禁剧增,他用温暖的双手抚上花遥的耳朵,笑道:“小傻瓜,等吃完早饭,我们就去找他!”
“难道,你也跟着我跳下了悬崖?瑾,瑾良哥……”花遥忽然明白了一切,她的眼睛湿润的很彻底,两行泪水滑落下来,他不觉得上官瑾良的触摸失礼,反而抱着他的手背擦起了眼睛里的泪水。
“糙。”上官瑾良不让花遥用手擦眼睛,他说:“我的手常年使用,比较糙,会不会划伤你的眼睛?”
“瑾良哥……”花遥激动的大哭起来,抱着上官瑾良的脖子止不住难过和感动的混合情绪。
虎哥儿在门后喜道:“听不清说了什么,好像是‘操操’什么的……”
此时虎哥儿的媳妇已经去做早饭了,只有他儿子还在屋里。
儿子不悦道:“爹~~你不是说不要偷看吗,你既偷看又偷听,还怎么给我做榜样!操操是什么意思,做操?爹你耳朵不好使,不如我帮你听听喽?”(未完待续)





娇贵 第86章 公平交易
上官瑾良忍着身上的疼痛,闭上眼睛尝试入睡,但是越睡越睡不着。
门外的蛐蛐一直唧唧地尖叫着,像是狂躁的交响乐,上官瑾良只得转身去看花遥,他把自己的头发摊在枕头上,像是静止不动的水草,他看她,把她当作一剂镇静药。
花遥睡的并不安然,眉头紧锁像是在做噩梦,嘴唇偶尔翕动一下,晶莹的唇在月光的银色覆盖下,泛着皎洁的光。
“嗯……嗯!”花遥忽然抽动了一下,一个翻身翻手,就拉住了上官瑾良的头发。
花遥摸到了头发,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了一些,但是她立刻拉着头发,像拉绳子一样,她以为自己在攀爬或者还是在做什么呢,上官瑾良不解,但是花遥拽头发的姿势让他只得缓缓蠕动着身体,向花遥渐渐靠近。
与此同时,上官瑾良拽上花遥的手,轻轻掰开她的手指,花遥忽然努努嘴,便将另一只手缠在了上官瑾良的脖子上。
真的是在做噩梦吗!
上官瑾良感觉自己才是在做梦,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可是花遥还是不停地在拉他,虽然劲儿不大,但是拉着头发还是会让上官瑾良吃不消。
上官瑾良只好拉着自己的头发,与花遥僵持着。
花遥可能是梦到自己掉下悬崖,然后现在正拼命地往上爬呢,不让她爬,会加重她的恐惧,可是让她爬吧,两个人的距离就会变得更加亲密,这样真的不好啊!
上官瑾良没有抠掉花遥的手指。而是依旧让花遥拽着自己的头发,这样能增加她的安全感,一旦上官瑾良让花遥不再抓着自己的头发,就等于是掰开了花遥爬上悬崖的藤子。
梦的终点,应该就是醒来的时候。等花遥爬上悬崖,瘫倒在地的时候,就是上官瑾良的头发得救的时候!
如此想着,上官瑾良安心了不少,花遥的力气也渐渐变小,当她快要松开头发掉下悬崖的时候。上官瑾良握住了花遥的手,要给她勇气,花遥似乎能感受到这些,她的手也拽的更紧,继续爬。
就这样。花遥爬了很久,紧锁的眉头才舒展开来,手上用的力气完全放松,整个人蜷缩在上官瑾良的怀抱里,睡的安然如婴儿。
上官瑾良知道,花遥她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爬上悬崖了!上官瑾良也叹了口气,看花遥睡的那么安心。便朝床外挪去。
“嗯……”不应该是觉察到了冷,但是身边忽然少了一个人,花遥可能又梦到了什么。
她哼了一声。上官瑾良便不敢动了,花遥的手还缠在他的脖子上,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把花遥的手拿了下去,“会着凉的,乖乖睡吧。”
花遥可能是把上官瑾良梦成了石头。她感觉到大石头挪走了,便朝上官瑾良那边蹭了蹭。上官瑾良挪走一分,她就蹭上去一分。直到把上官瑾良逼到了床的边缘,她都不罢休,口中还喃喃喊着:“跑跑……”
“我跑哪去啊!”上官瑾良心道:“别逼我,再逼我,我就不睡了!”
花遥把一只腿搭到了上官瑾良的腿上,另一只手又摸到了上官瑾良的脖子底下,这才将上官瑾良这块“晒太阳的大石头”紧紧锁住。
上官瑾良欲哭无泪,难道,难道真的没法君子了吗!
什么,难道可以不君子吗?
上官瑾良再也没法把花遥当成镇静剂了,她现在就等于是媚药,越近越让人毛躁。
花遥抱到了大石头,她和上官瑾良不一样,她完全不毛躁,梦里的她靠着大石头,正心安理得的晒着美好的太阳。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虎哥儿早起过去看热闹,凑在门缝边上朝那屋看,发现上官瑾良正躺在地上,地上还有毯子,他裹在被子里,他的头发却被花遥拉在被子里,但是不知道拉过去是做什么。
“恩人也太激.情了!”虎哥儿笑着想:“不愧是恩人啊!做风就是雷厉风行!”
虎哥儿的妻子也在边上偷偷看去,悄声提醒虎哥儿:“恩人这么累,我们就让他多睡会吧啊,我从侧门出去准备早饭!”
虎哥儿点头,便转身想回床上去穿衣服,没想到看见自己的儿子也在门缝边上往那边看着!
“看什么呢!”虎哥儿的声音由大到小,瞬间的压抑嗓音让他哑的和女人似的。
儿子一脸委屈,哭丧着脸道:“爹,恩人都睡地上了,你们高兴个啥?”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下次不要乱看,记住,你什么都没有看见,不然我抽你大嘴巴子,不准乱说!”虎哥儿板着脸,把儿子吓的不轻。
儿子嘟嘟嘴,不服道:“恩人真可怜!哼!”
大人和孩子看见的世界,的确是不一样的,上官瑾良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偷窥了睡颜,但是能安生的躺在地上睡着,可比在床上好多了。
花遥的梦做的可真是长久,这会儿又把上官瑾良的头发当成了藤子,估计是在救某个坠崖的人吧。
花遥做梦好忙啊,某人哭死……
“啊~~~”花遥忽然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
视线平行的地方,她看不见别人,只看见自己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个陌生的木屋,屋内陈设简陋却很齐全,应该是夫妻生活的地方,桌子上的碗筷是四份,应该还有两个别人。
花遥看着木桌,桌子上有黑乎乎的地方,应该是被火灼烧过,她似乎看见了夏夜点灯,一只蜡烛烧到了桌子,烧黑了那一块,然后差点烧着了整个屋子,却被主人及时发现了火情,只留下了一块烧灼的痕迹。
这是一个温馨的家庭,花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自己冗长的爬悬崖的梦。
花遥掀开被子,坐到了床边准备下去,却觉得脚底有个硬东西,她下意识地踢了一脚,才看见是一个人正裹在被子里。
上官瑾良被这一脚踢醒了,他睡的一点都不好,现在就连哈欠都打不出来。
“你!”
“你!”
两个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面面相觑,有那么几秒的时间,两人局促不安。
然后花遥才是惊讶的问道:“你又救了我?”“我没死?”“我又没死?”
花遥缓了几口气,才说完话,就吸了一下鼻子,哭道:“爱死你了,你真好!”
当然,这是她自己对于熟人的感激方式,可是这种表达方式对于上官瑾良来说就十分震撼了。
“你也……爱我吗?”上官瑾良犹豫着问出了这句话,他看着花遥的眼睛,诚恳的样子很温柔。
“瑾良哥,你怎么了?我当然爱你们了,我现在没有什么亲人,你们就是我最亲最近的人!”花遥顿住,摸了摸额头和脸蛋,道:“好疼,瑾良哥,我从悬崖上摔下来没死?你们找到我了?”
上官瑾良看着花遥的脸蛋,她的脸上面是有一些擦伤的,有些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血痂,不过伤口很浅,会随着身体的康复而愈合掉痂。
上官瑾良懂了花遥的意思,心里的感觉瞬间低落了下来,他低下头,又躺回了漏了气的被窝里,被窝不如之前那么热了,他却没有觉察出来,而是一门心思沉浸在被花遥误会的问题当中。
“瑾良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大家呢,都还好吧!他们让你留下来照顾我?”
“花遥,我……”上官瑾良又坐了起来,他深深地看着花遥的眼睛,嘴里的话想说出来,却像食物一样又咽了下去。
“难道他们出事了?!”花遥着急起来,蹲下身子,好和上官瑾良的视线平行,她捏着上官瑾良的被子,不安道:“谨言安全吗?”
这让上官瑾良想起了上官谨言,他作为年长的堂哥,看的出谨言也很喜欢花遥,如果他问花遥是否喜欢自己,那么该如何面对上官谨言呢?
兄弟之间都喜欢一个人,该怎么处理呢,该怎么办,上官瑾良的思维极其乱,又被花遥追问上官谨言是否安全,他一时百感交集。
“他们安全。”上官瑾良看着花遥恳切的眼神,心里的爱怜不禁剧增,他用温暖的双手抚上花遥的耳朵,笑道:“小傻瓜,等吃完早饭,我们就去找他!”
“难道,你也跟着我跳下了悬崖?瑾,瑾良哥……”花遥忽然明白了一切,她的眼睛湿润的很彻底,两行泪水滑落下来,他不觉得上官瑾良的触摸失礼,反而抱着他的手背擦起了眼睛里的泪水。
“糙。”上官瑾良不让花遥用手擦眼睛,他说:“我的手常年使用,比较糙,会不会划伤你的眼睛?”
“瑾良哥……”花遥激动的大哭起来,抱着上官瑾良的脖子止不住难过和感动的混合情绪。
虎哥儿在门后喜道:“听不清说了什么,好像是‘操操’什么的……”
此时虎哥儿的媳妇已经去做早饭了,只有他儿子还在屋里。
儿子不悦道:“爹~~你不是说不要偷看吗,你既偷看又偷听,还怎么给我做榜样!操操是什么意思,做操?爹你耳朵不好使,不如我帮你听听喽?”(未完待续)




娇贵 第87章 掘墓
“我也知道,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和叶远哥哥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情谊,能够遵从他的话,一直做到现在,我已经很感激了,真的!所以以后,希望瑾良哥能够以自己的事情为先,不必特别顾及我呢,不然我也会很愧疚……”
花遥诚挚的眼神,没有半分的欠妥,上官瑾良望了一眼,便赶忙收回了目光,淡淡地回道:“那就是我的事了,你不必考虑……”
“没了!”
“什么?”上官瑾良随着花遥的目光,也朝坟墓的方向看去,前面确实没有凸起的地方。
“会不会是被大雨冲散了?”虎哥儿猜测道:“估计你是不常来吧,新坟如果不经常上土,很容易就会散掉,然后被雨水冲倒……”
花遥更吃惊了,自从哥哥在这里安睡之后,自己和木槿姑姑确实没有来过,难道哥哥的坟墓,真的被雨水冲倒冲散了?
花遥朝着记忆里坟墓的方向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抹着眼泪,如果真的如虎哥儿所说,那么自己不就成罪人了?
花遥悔恨,自己当时腿脚不好,但是可以强烈要求过来看看哥哥啊,她怎么就被上官家的人给拦住了呢,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强硬一点,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话,非等自己的腿好了才出来呢?而如今,出来的方式不也是这样,像逃跑一样,失魂落魄着?
“花遥,这不是你的错!你慢点!”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要去给哥哥道歉,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哥———”眼泪顺着脸颊飞了出去,落在了上官瑾良的手背上,凉凉的。
上官瑾良忽然感觉很对不起花遥,都这个时候了。他该不该告诉花遥,其实叶远可能没有死呢?
当初,是他让叶远进入假死状态,然后又通知青玄道长过来救叶远,虽然青玄道长后来救成没救成叶远并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的始末。他上官瑾良都是知道的,可他却没有说,而是放任花遥难过了这么久。
“花遥!”上官瑾良知道纸包不住火了,应该把实话说出来!
“花遥,你等等!”上官瑾良拉住了花遥的手。不让她再往前跑。
虎哥儿就一直拉着推车,在后面目瞪口呆地看着,很显然,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把话说重了,坟墓里的人也很显然是花遥的亲人,咳,虎哥儿摸摸头,还是决定停在原地。不再往前走,直接观望他们就算了。
“他可能没死!”上官瑾良又是一声喊,花遥执意向前的腿才定住了!
“可能没死?”花遥的手臂也软了下来。“什么叫可能没死,你又是怎么知道可能没死的?”
“可能没死,就是可能还活着。”上官瑾良低下了头,他本来就高,低下了头,才刚好和花遥四目相对。但是他的眼神里,有很多难言之隐。
“青玄道长来过。如果他死了,就还在那里。如果他活着,就会被道长带走……”
花遥甩开了上官瑾良的手,心瞬间就碎了,又被骗了吗,再一次,已经开始相信他的时候,又发现他对自己说了一个谎言,花遥快速地朝墓地跑着,现在不是她对上官瑾良有想法的时候,而是确定叶远是否还在的时候!
心里有了这个希望,她跑的更快了,就在即将看到墓地里的棺材时,她的脚步却又缓了下来,是或者不是,在或者不在,一眼就可以确定。
叶远的生死,希望的出现和破灭,也许就在这一眼里。
花遥缓步向前,上官瑾良走在她的左右,她分不清自己的情绪是悲喜还是麻木,于是她牵起上官瑾良的手,一起走向了墓碑旁。
花遥先是深深的鞠躬,再是跪拜,最后,她才缓缓抬起了头,手心里的上官瑾良被她紧紧扣住,这是现在唯一能给他温度的人,不论他是谁,他做过什么,花遥都知道他不是坏人。
这份信任,让上官瑾良也紧紧握住了花遥的手,两只手交缠在一起,就像是长在一起的藤蔓一般,彼此相依。
她看了,这一眼,她极力地朝前探去,她看见了被水浸透的木头棺材,棺材黑色的漆掉了许多,棺材盖子没有盖在棺材上,但是棺材里都是泥土,不知道有没有尸体或者骷髅。
“哥,你在不在。”花遥问了,但是听起来,像是平白的陈述着。
“不在。”上官瑾良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确定了里面只是土,又道:“你哥哥,应该还活着。”
“我下去看看!”花遥说着,就要朝装满了泥土的棺材里面跳,她想用手扒开泥土,亲自看看里面有没有尸体或者骷髅。
“站住!”上官瑾良怒了,他气道:“你真的不信我了?”
“我信,从一开始的不信,到信……可是然后呢,你给我的谎言,让我觉得我很傻!我一直在想,这世界上,除了木槿姑姑对我好,除了叶远哥哥对我好,难道就没有别人也会无条件地对我好吗!我觉得你和瑾言也都是好人,所以我是真心地和你们一起相处,可是最后呢,最后你告诉了我什么?”
“我是无奈!”
“不用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但是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当时什么都没有了,哥哥的死,让我痛不欲生,可是你却骗我,青玄道长?哈哈,你和他串通好的吧,为什么带走我哥,为什么,为什么骗我,到底为什么?”
花遥大哭起来,歇斯底里,她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动作幅度很大,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这让正在远处观望的虎哥儿望而却步,他知道自己现在更不该过去了,不然当着他一个外人的面,他们的事情可没法好好交涉。
“我是没资格解释,是我的错!”上官瑾良忽然抱住了花遥,紧紧扣住了她的两臂,让她大幅度的动作无法施展,更没法做出一些伤害她自己的动作来。
“我带你去找青玄道长!”上官瑾良知道自己在花遥的眼里,已经是不值得信任的人了,他的心也很痛,但是他之所以告诉花遥,叶远的墓地应该过来看看,就是因为他想告诉花遥实情。
可是她现在不听,她太痛了,她感觉自己被欺骗,这种痛苦,的确对她的打击极大。
只有慢慢缓解她的痛苦,稳定她的情绪,然后才能解释这一切,他不会把错误推给别人,因为这个错误,的确是他自己当时选择的,也是最迫不得已的。
花遥闷在上官瑾良的怀里,哭了好久,天旋地转。
她的心里想法复杂而多变,最后对于上官瑾良的欺骗,她反倒不在意了,她开始幻想叶远奔跑在自己的眼前,幻想叶远喊自己的名字,哥———花遥喊出了口,声音婉转动听。
上官瑾良知道花遥不是在喊自己,她只是需要一个有力的肩膀,来承托她的痛苦和希冀。
虎哥儿一瞧,这情势大好了?于是他赶忙拉着推车,来到叶远的墓前。
“走吗,赶路要紧,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啊!”虎哥儿蔫蔫地道:“恩人就挺好的,值得托付终生!”虎哥儿果然不忘恩人,时刻给恩人打广告。
可是这时候打广告,真是欠抽啊!不过花遥没有责备他,毕竟虎哥儿也是一片好心,实诚人,不会说婉转的话,听起来虽然刺耳,但是很在理。
上官瑾良是挺好,值得托付终身,他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可是花遥的心里,还记着前世的爱人白沚,她觉得爱情,就应该像前世那样顺其自然,然后很爱很爱。
花遥和上官瑾良的误会没有解除,上官瑾良自然不敢多作什么解释。
花遥的重心虽然不在责备谁的上面,但是绝不能姑息上官瑾良的做法,如此想着,她也就不和上官瑾良说话了。
虎哥儿刚开始还从中说些话题,希望两人一起讨论促进感情,可是后来发现不奏效,就自觉地闭上了嘴。
杏花小镇到了的时候,集市还没有散,但是也已经接近尾段,必须抓紧时间才能买到稍好的东西。虎哥儿答应给儿子买好吃的,又要采购一些东西,所以一进了集市,就同上官瑾良和花遥道了别。
虎哥儿感觉很抱歉,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些中肯的话,希望两人和好。花遥知道虎哥儿没有错,况且还是救命恩人,所以当着虎哥儿的面,她和上官瑾良和好了,虎哥儿这才放心地离去,还说有时间去他家里再坐坐,他若是得了什么稀罕的毛皮,也会送到上官府上给恩人。
目送虎哥儿离去,花遥哼了一声。
上官瑾良有错在先,却也不曾言语讨好。
花遥的气消了大半,为了和上官瑾良说话,只得道:“快带我找青玄道长,我们的事,稍后再议!”
“傻瓜!”上官瑾良言语淡淡,怎么回事,还杠起来了?
“我是傻,不然不会还跟着说谎的狼一起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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