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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是。”清芳回道。轩辕文康没有看她,她也便没有去看他。虽然名义上他们已经是夫妻,但毕竟在他们心里去莪还没有越过那个坎。
她如是回答后在没言语,轩辕文康想了想又问,“你可有小字?”
“……”这个问题清芳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是有小字但这小字是只有长辈和未来的、夫婿才可叫的,夫婿……他好像是她的夫婿了。
“不想说就罢了,那本就是闺名是只该给亲密的人来呼唤的。”轩辕文康眼看向别处,此刻若坐在旁边的赫连赫连和雅,那又当是何种情形,他该欣喜万分还是迫不及待。他一个人在此浮想联翩,又有什么意义。
听着他这般说,清芳觉着他也是可怜人,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她又何尝不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今晚要怎么过呢。”轩辕文康仰头看了看床上的百子帐,还有床头那刺目的红喜字。这新婚洞房竟无半点喜悦之情。
“……皇上是否心有所属?”清芳是鼓足了勇气才问的,这样的问对于她这个皇后而言是大不敬,身为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即使知道他心不在己都只能默默忍受。
“你这样问,有没有想过后果?”轩辕文康沉声反问。
果然他生气了,清芳却不以为惧。她转首正视他,道,“之所以臣女敢这样问,是因为臣女看得出来皇上人在此处心却不在。还有臣女知道皇上心在何处。”
“你——”轩辕文康警惕地看她。这个女子瞬间变得不似方才那般温和乖顺了,她是此时真情流露还是方才一直只是在伪装掩饰。不过她用“臣女”自称而非“臣妾”,可见她是在将自己和她的身份撇开来了。
“皇上,来到西临前,赫连和雅姐姐就对臣女提起过她与您的事情。”清芳算是斗胆来说这番话了,早来西临她便思量了许久要如何摆脱这段无爱的政治婚姻,或许她早已在幼年时就习惯了那些宗室女子委曲求全,含泪出嫁。但真正落在她身上时,她却如何也不能说服自己去淡然处之。若是没有一番考量,她也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西临皇帝轩辕文康真如传言中那般懦弱无能吗?若真是那样她今天绝然不会说出这些,但今日见到他,看他望凤吟时的眼神,明显带着不可泯灭的怨恨。凤吟公主用心虽好,可却不尽如人意,但对于从小被打压着的轩辕文康这个委屈却不一定能够咽下去的。
父皇说过轩辕文康是惊世武才,可惜在政治谋略上却逊色于他的两位皇姐,也正因为如此,在西临至今还不是他一人的。如果他不是皇帝,或许对于牝鸡司晨之事,他不会有太大的意见,但他却是皇帝,姐姐夺了本该属于他的权利且有这么多年了,他若无怨意清芳才有些难以置信呢。
而她要做什么呢?她要利用这个来跟轩辕文康谈一段交易,“不相爱又何必在一起,臣女不瞒皇上,臣女也心有所属,而且与皇上一样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至尊傻妃 第一章:狭路相逢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可是你与朕说这些,又是有什么想法呢?”轩辕文康也不傻,他知道东方勤是个有手腕的人,那么他的女儿清芳郡主自小耳闻目染又怎会简单。
清芳闻言,即刻低首回道,“臣女不才,愿为皇上达成所愿,只求皇上能许臣女一个请求。”
“达成朕所愿?你知道朕想要的是什么吗?”轩辕文康冷笑问道。
“让西临朝廷上只闻陛下一人之声。”清芳今日是豁出去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惊诧看着面前的女子,他没想到她还真敢说出来,冷沉了眉目,他看着她,问,“你可知今日你说的话,足以令北雁与西临决裂。”
对于和亲的公主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两国邦交,但对清芳这却构不成威胁,因为轩辕文康此话只是在试探,她自信地回道,“若无把握,臣女不敢说出这番话来。皇上,您有自己想要的人,臣女也有自己爱的人,臣女所求的就是能够在皇上功成之时,放臣女自由,让臣女可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若他能够得到这个国家的至高权利,那他也可以得到他所想要的。清芳的请求与许愿无疑是个诱惑,他该不该答应呢?
见轩辕文康犹豫不决,清芳便道,“皇上,若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必须马上下手,迟疑了它可能就逃走了。”
“朕不需要你来提醒,朕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轩辕文康怒视了清芳,此时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与他的皇姐凤吟公主不相上下,或许她能够帮助他夺得政治主权,可是他凭何相信她的话呢。或许她只是北雁派来的一个细作,任务是祸乱西临皇室,北雁好趁虚而入。又或许她真心有所爱所以才想出此下策,但女人沾染了权势在享受到了权势给予的无上满足感时,她还舍得放手吗?皇姐专横,可她毕竟是西临的公主。但清芳不是,她是北雁的皇族……他有太多的理由来不相信她,但是他却不讨厌她。至少她还是个敢争取的女子。
“臣女该死,请皇上恕罪。”清芳忙低头认错。
但对方却没有再发火,只是平声说了句,“罢了,朕不怪罪于你。你我都是情非所愿,那也怨不得各自。既然造化弄人,那也只能随遇而安。你是北雁和亲的公主,不论你是否喜欢朕,或是朕是否喜欢您,朕都会礼遇你。名义上我们依然是夫妻。只是你说的朕暂不能允你,这里毕竟是在西临,西临的事情就该西临自己解决。”这便是在提醒清芳,她是个外人,不要想着干预西临内政。
语毕,他伸手拉开了衣裳。清芳一惊,以为他要做什么,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挪了挪。见她这般,他又忍不住笑道,“你莫要慌张,朕并非是要与你圆房。”说话间,外衫脱落,他就着中衣便起身离开喜床。
“你好好睡吧,朕不会让人打扰到你的。”留下这句,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心房忽变柔软,不知是安心还是其他什么。清芳回忆了下方才那轩辕文康所说过的话,眉间又不由深沉了。但山穷水复,终归还是有柳暗花明的时候的!只要凤吟一日不退,她就能够有办法让轩辕文康与她合作来夺得这西临的统治大权!
北雁帝都
自上官玉书的庆生宴后,赫连和雅就几乎没有再见过南诏王。就是上官玉书也很少见了,也不知他们忙什麽去了。不过这些都不是赫连和雅该关心的,她现下最在意第一件事情就是秀女分级的问题。据赫连俊雄那日回来的满脸喜色,她可以推测,她定是分到了一等秀女,这本不是什么悬念的事情。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为自己的经营的产业而奔走,目的就是为在她离开未央城远嫁到南诏以后,还能够及时地看顾这边。事业才是女人的全部,也唯有钱是不会骗她的。男人,爱情都不可预知,也不可控制的。所以这些只能当作是奢侈品用以欣赏观望,却不一定要植入心里。
皇帝的旨意是如何都不能违抗的,这年头动不动就是诛九族,她自己不愿意还是不想连累家人的,毕竟这一世能得到家人是不容易的事情。而且若真那样,她可能要背负着不忠不义这样的恶名亡命天涯。怎么合计都有些行不通,索性就随了东方凌风的意思去嫁给南诏王和亲吧。想通是想通了,但偶有空暇想起此事,她总觉不甘。
这一日,她从雅园分账回来夜空中已经明月高挂,话说这夜的月色怡人,赫连和雅出来举头眺见时,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出来护送她的牧歌,笑着说道,“东家,明月几时有,不若趁着这良辰皓月,我们走回去吧。”
“这建议不错。”赫连赫连和雅侧目看她嫣然轻笑。牧歌聪明,且因她曾经的官宦家庭出生眼界较之香菱开阔不少,与她相谈总觉要投机些。香菱毕竟是在深宅长大,且是行的“主子为天”的奴仆教育,固守于方寸天地,很多观念都固执在“小女子”的品行标准上。平日里闲聊几句倒也不觉有差,可说多了就是那些三姑六婆的八卦也就无味了。
她曾想若是伺候在她身边的是牧歌,那也许很多事情便就事半功倍了。不仅如此牧歌还善武艺,就算是些三脚猫的花拳绣腿也是很不错的。她曾想过,如果她远嫁南诏,那可能在那边的后宫深院是缺不得牧歌这样的人才傍身的。但牧歌与牧景兄妹情深,她怎么舍得下自己的哥哥与自己走呢,即便恩重如山也抵不过亲情啊……
两人行在路上,闲聊些店中的事宜。因着今天时候不早,赫连和雅早些时候就差人回相府通知了香菱不要过来接她了。上次南诏王请人那出,真真是把她给弄得郁闷了。为了避开他,庆生宴她都没有出席,只是提前一日,送了一坛上好的汾酒与他。算是对为他庆生表示了番,再者他在雅园的消费她也给了八折的优惠了。于情于理倒也无所亏欠的了。
“保护王上!”一声嘶吼从黑夜中传来。
赫连和雅与牧歌同时一惊,这呼声的意味可不是一般的惊恐。
莫非这南诏王又在玩什么把戏了?赫连和雅蹙眉。她拽了牧歌的手,道,“我们换一条路走!”
“可是,东家南诏王好像在那边遇刺了,我们不过去帮忙吗?”牧歌担忧问道,和雅毕竟是朝廷命官之女,身边有护卫在为何不去救驾呢。
“呵~~他是一国之君,身边有护卫无数,何以轮到我们两个弱女子相救了。”赫连和雅漠然笑道,她可不想为了不值得的人去大费周章,甚至赔掉自己的小命。她非良善之人,这点她早告知了牧歌,希望对方也不要太过吃惊的好。
“……好吧。”牧歌觉得赫连和雅说的是对的,但心里却总觉不对。但对于习惯了听从对方命令的她,也只有依从了。
两人换了条小道加快了脚步回相府,赫连和雅心里有个不怎么光彩的念头,想南诏王就这么死了也好。那样她就不用远嫁到南诏了……可是转念一想,在这未央城会行刺南诏王的除了皇帝的人还有谁敢这么大动作?皇帝杀了南诏王,那么她这颗棋子就没什么作用了,势必他会将她占为己有。那她岂不是要入后宫!她才不要呢!
赫连和雅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对东方凌风那么反感,或者说是对后宫那么反感,也许是因为她来自21世纪,自幼受到的是“男女平等”的思想教育,而非是皇帝可以拥有100个合法妻子,你能入宫是你的荣幸这种卑微的思想教育。
可惜世事难料,她与牧歌换道想要避开南诏王,却不想刚好碰上换道撤退的他们!
两队人撞上的时候,各自都愣住了。
“臣女拜见国主大人。”最后还是赫连和雅先行反应过来的。南诏王此时虽然由人扶着,戴了黑纱斗笠,但就他那身上的金丝绣花,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来。
“赫连和雅?”慕容飞鸣缓缓抬首,气丝游离,显然是身体虚弱之象。为什么在这关键时刻碰上的是这个女子,他方才脑海萦绕的全是荷荷啊。
十年前,他在未央城内遇刺,身边的侍卫尽数被杀,自小保护他的侍卫师傅凭着最后一口气将最后一个侍卫杀死后,便对第一次面对生死的他吼道,“世子殿下!快走!很快会有人再来,您快走!”
他在一阵慌乱后早已镇定下来,身为世子要面对的血腥场面可能远远不止这些。他看着浑身是血的师傅,鼻子发酸,可还是咬咬牙转身跑向别处。那一晚因着白日里天气晴好,晚上亦是繁星满天。美景如斯,他却因逃命无暇再去观赏。一路奔走他没有见到一个人,就在他近乎绝望的时候,发现远处有一处盈盈烛光闪烁,他不及多想就跑了过去了。




至尊傻妃 第二章:情缘深重
在那满池静荷旁,有一个梳着垂挂髻的小姑娘,年龄不过是六七岁的样子。一身光鲜的绸缎望之便知不是寻常人家的小孩,且她生得粉雕玉琢明眸灵动,怎么看都不是普通百姓家养才出来的孩子。
那小姑娘提着一盏兔子宫灯走在荷花湖畔,映着璀璨星光似仙童下凡,慕容飞鸣当时气喘吁吁,但却没有慌乱。他想这女孩既然不慌不忙地独自走在这里,必然是这附近的人。那么她必然知道怎么躲藏起来好不被人发现。
他也没有多想便走了过去,“喂,你站住。”
他的语气算不得好,甚至有些恶劣,自幼身处高位已让他习惯了这样趾高气扬。
“嗯?你在叫我吗?小哥哥。”小女孩回头过来,有些疑惑地看他,她记得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人,毕竟小哥哥长得这么漂亮,他是不可能认识而又不记得的。
“当然是在叫你!”慕容飞鸣不耐烦地说道,“这附近有什么藏身之处?”
“藏身之处?”小女孩更不明白了,她想了想,反问道,“小哥哥是要玩捉迷藏吗?”
“……算是吧。你告诉我躲哪儿不容易让人发现。”慕容飞鸣也算顺手推舟地回答了理由,他总不能告诉这边半大不点的小姑娘说他被人追杀吧。
“就躲那儿吧,我每次藏那儿,妹妹们就找不到我了。”小女孩指着一棵依着楼阁大树骄傲地回答。
“躲树后一下就会被发现的!”慕容飞鸣怒然数道。真是白痴!
“不是,小哥哥你跟我来。”小姑娘说着就拉起他那边跑去,待他来到这大树,她就松了他,伸手扒开那繁密的树丛,没想到在这大树之下,楼阁的地下还有个小小的暗洞。面积不小,够一个大人或两个小孩躲在里面的。
慕容飞鸣喜不自胜,拿起小姑娘的宫灯就吹灭了,拽着她往里去,“你随我一起躲起来,有坏人在追我,若让他们看到了你,定会抓你拷问。”这时候的他也就十岁,但受宫廷教育印象,他显得比同龄的孩子要机敏多疑。他不是不相信这小姑娘不会帮他隐瞒,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她待会儿要是被那帮人抓起来拷问,她小小年纪又怎么承受的住。
那洞不大两人缩在里面,只有他抱着那小姑娘才能够缩进去。两人躲起来没过多久,外面就有几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有男人的声音喊道,“找到没有!是不是往这边跑得?”
没有听到有人回话,但少顷那声音有些焦躁地吼道,“都是群废物!连个小孩都抓不住!撤,到别处看看!”
等到那错乱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了,慕容飞鸣才松了口气,将怀里的小姑娘放开。手臂传来阵阵火辣的疼,他的手臂在方才的撕斗中被刺客割伤,虽然当时师傅为他做了紧急包扎但还是流了不少的血。此时突然放松,倦意瞬间扑面而来,他眼神渐渐迷蒙起来。
“小哥哥,你怎么了?”小姑娘转头看他,发现他面色苍白,手臂上有殷红的血色浸出,担心地问道。
“你别管——走吧。”慕容飞鸣声音微弱了些,推了推小姑娘却也用不了多大的力气。
“小哥哥,小哥哥,不要,我不要走。你手受伤了。”小姑娘不肯走,从身上找出了棉质帕小心地给他包扎起来。虽然不似大夫那般周正,却也仔细,包扎后她有小心地吹了吹。
“不疼不疼,娘说吹一吹,就不疼了。小哥哥,你不疼了吧。”小姑娘天真笑着望向慕容飞鸣。
这样单纯无杂质的笑容,他在南诏王宫里是不曾见到过的。“你叫什么名字?”他心内有小小的触动,想要这份美好驻留在他的身旁。
“我叫he——”小姑娘正欲回答。
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呼声,“大小姐、大小姐——你在哪儿啊,快出来吧!”
“啊!是管家伯伯!”小姑娘一惊。她想出去看看,但又好像不放心慕容飞鸣的伤势。
见她左右为难,便对她说道,“没关系,你先去出去吧。我没事。”
他想,等自己恢复了出去再去找她不迟。
小姑娘犹豫了下,还是起身走了出去,她在爬出洞时,还不忘回头来叮嘱他,“小哥哥,你不要乱动,不然会痛的。”
“好。”慕容飞鸣点头,而后微笑着目送那小小的背影离开。方才在进洞吹灭宫灯时,他无意间发现这小姑娘的耳后有个蝴蝶红印,想来应该是胎记吧。不然怎么会生的那么隐蔽自然。
等父王来了,他一定要跟他说把这个救了他的小姑娘带回南诏去。一辈子来偿还这救命之恩。一辈子……他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等在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北雁皇宫之内。
父王与母后都守候在床边,母后见他醒来都惊喜地几乎要流泪了。她握着他的手,声音呜咽,“飞鸣,你总算醒来了……”
“母后——”慕容飞鸣喉咙干涩,声音也变得嘶哑了些。
“你口渴吗?来喝口水。”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南宫王后很快便发现了慕容飞鸣的声音不对。忙呼了下人送来温水,他的父王见状也赶紧过来扶起了他。
将母后送到嘴边的水缓缓喝下,经过润泽的喉咙总算舒服了些,能够说话时,他第一件想到的事情便是那晚荷池边救了他一命的小姑娘。他迫不及待地对父王与母后说道,“父王,母后,儿臣想要一个人。”
“嗯?一个人?什么人?”父王与母后同时一愣。
“就是一个小姑娘!”他当即回答道。
夫妻二人同时一怔,这孩子怎么回事啊?
面对父母疑惑与惊疑的神色,慕容飞鸣马上意识到自己说的过于片面了。他补充道,“那夜儿臣被刺客追杀,有一个小姑娘救了我,就在那荷池边……父王、母后,儿臣想把那个小姑娘找出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小姑娘……你可还记得那小姑娘长什么样子?”父王问道。
“儿臣记得她耳后有一枚蝴蝶胎记。”慕容飞鸣回道。
“是胎记啊,那便就好找了,只须张贴告示便可了。”南宫王后闻言欣慰地望着自己儿子柔声说,“飞鸣知恩图报,真是个好孩子。”
“不,不能这样大张旗鼓的,我们现在不是在南诏,我们是在北雁的未央城。”父王趁着面孔,似有为难。
“这——那不若飞鸣你画下画像,网上您再派人暗中找寻可好?”南宫王后建议道。
“甚好,这样只须避开皇帝的耳目便可。”父王点头,望向慕容飞鸣,“飞鸣,那等你恢复了些就画张那小姑娘的画像吧。”
慕容飞鸣也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轻举妄动。可是说到画像,他自昏迷醒来就不记得那小姑娘的模样了,只记得她那身粉色的绸缎以上还有她关心满溢的声音……她的名为有个荷字,那是否就是荷花的荷……荷荷,荷荷……
正因为他忘记了荷荷的样貌,所以他至今都还没有找到她,他这辈子唯一认定的女子,为何却迟迟不见现身。天意弄人吗?既然不让他们再见,那为何又要让他们当初遇见了。
“王,您没事吗?”覃瑶夹着南诏王的身体,忧心问着,眼见着王的眼睛沉沉闭住,他说不出的担忧。
“孤王没事。”想到至今没有找到荷荷的事情,慕容飞鸣愈加恼火。
“可是王上您的伤必须先找地方处理下,那箭上恐怕啐了毒啊!”覃瑶焦虑低语。
“血都流成黑的了,国主您还能说没事,真是令臣女佩服!”对面清冷的女子淡淡出声,眼神中带着讽刺。赫连和雅是不知道这慕容飞鸣到底有多任性,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担心得恨不得他们自己就是受伤的人一样,他去可以若无其事地说自己没事。拜托,你不顾自己的死活,也顾念下你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好不好。虽然他们挺傻地,跟了你这样主子,但也不必你来让他们受这样的折磨吧。
“孤王怎么忘了眼前就有一位大夫呢!若是赫连小姐有为医之本,为何还还要见死不救?”慕容飞鸣冷声反驳了过去。
“国主大人,臣女是开医馆悬壶济世的,只会些皮毛功夫。给小老百姓看看病就好了哪里敢为国主千金之躯诊治呢。”赫连和雅毫不示弱地回道。
“呵……嘴巴倒是一如既往的厉害。若有这等嘴上功夫,不如动手救人来的实在。”慕容飞鸣此时也不觉得那伤口有多痛,反正已经麻木了。但对他此刻的心情来说,似乎跟赫连和雅斗嘴更来的有意思,而很不巧,他就是跟着心情走的人。心情不好,就是有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都无动于衷。
碰上这种剩下最后一口气还要跟人斗嘴的男人,你除了见死不救还真想不出什么狠招来。可是如果真这样,那她便失了医德。想来救他也好,让他欠自己一人情顺道可以让他把《二十四章破军乐》交出来!




至尊傻妃 第三章:诊金
“臣女斗胆问一句,国主大人是否有让臣女为您诊治的意思?”赫连和雅直截了当的问,她才懒得在这里跟这人磨叽嘴皮子了。要救就救,不救拉到。宫里多的是医术高明的太医,他南诏国也不可能出行不带一两个在身边。
“身为大夫救死扶伤难道不是你的天职所在?”慕容飞鸣冷声反问。
这人……赫连和雅冷瞥了他一眼,决定不跟这人一般见识。不知怎地,今晚的南诏王看来并没有那么吓人了。是因为受伤中毒的虚弱掩去了君临天下的威严与震慑吗?
“国主愿意将自己的性命交付于臣女,臣女自不能有负所托。请国主移驾医馆。”赫连和雅也不客气,侧身就做了个请的姿势。
覃瑶不知赫连和雅的医术怎样,带着顾虑望了她一眼,可迫于主子的任性专横,他也不好开口劝阻。想来王既然决定要由她来医治必是有他的把握的。
牧歌见这南诏王也不是第一次,但跟天下女子一样,她对这北雁四大美男之首的南诏王也是充满了好奇。只是经历过这么多的风雨雨她已经心境淡泊了许多,不再如同龄的天真少女那般一惊一乍。这点也是赫连和雅所认定的在她身上最大的优势。她只默默缀在赫连和雅身后,也不似香菱爱围着问长问短,她只低眉顺眼保持恰到好处的沉默。
来到同济医馆时,侍剑见到她们一时都未有反应过来,“东家,您不是说今日不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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