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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这时杨氏却开口了,“老爷,郁闷不是说到老宅那边看妹妹吗?他们母子二人也是许久未见了,母子情分也重要啊。”
母亲一心维护她,她懂。但这样做到太明显了,她不想清早就让人这样难堪,赫连和雅还是觉得不妥,于是道,“无妨,我去办事的地方与老宅同路,不如我与弟弟同行吧。”折中的法子,互不得罪,处理的很是妥帖。
两位长辈总算满意点头了。
赫连和雅于是面带笑容地准备扮演一个好姐姐的形象,带着弟弟同行。但那厢赫连与墨却不怎么配合,不等她出去就径自先与那两位长辈告辞,走在了她前头。她倒也不恼,缓步尾随他出了府。
终于到了门口,那位有些别扭的与墨弟弟转投来,神情略显委屈,语气却是真诚的,“姐姐,你恢复了神智,变得更漂亮了,我很高兴的。”
她一愣,旋即笑道,“谢谢。”她想不到别的词,似乎也只有这个能够表达下她无波无澜的心情。
“姐姐,我不喜欢你总对我说这两个字,大娘说的对,这样子谢来谢去的显得生分了。你是我姐姐,我是弟弟。就算、就算我们不同母,但我还是将你视为我的姐姐。”赫连与墨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这番话的。
听到这里,赫连和雅一时没有了言语。是她待他太生分了,他生气,理所应当。
“如果让姐姐变聪明变漂亮的代价是要与我疏远,我、我甚至过分地想要这样,姐姐还是过去那样子好……”他说到这儿时,因着心虚,声音放得极低。
但赫连和雅还是清楚的听到了,她本该生气,谁喜欢别人说自己还是傻子的好呢,但看他这样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胆怯的模样,她却又如何也气不来,甚至像对自己弟弟一样,过去抱抱他。
她没有说话,赫连与墨就心慌了,“我知道这样想不对的,姐姐。现在的姐姐才会活得好,不似过去那般委屈。”





至尊傻妃 第三十九章:教训景王
“我只是想告诉姐姐,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个弟弟,那你就告诉我,我好离得远远的不让你看着心烦。我心里依然是还是敬你爱你,因为你是我姐姐。”
单纯的言语,听的赫连和雅眼眶发热,她记得她地曾经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那是在他最叛逆的时候,叛逆到自我厌弃,恼恨自己为什么是弟弟而不是哥哥,不能挡在姐姐前面,保护自己的姐姐。他在学校跟同学一语不合大了起来,差点闹出人命。全校通报批评后,还将她这个唯一的监护人请过去,语重心长地说了很久。
一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黑白两道通吃的女魔头第一次在一个人民教师面前,低声下气地道歉。她可以动用手里的关系来让校方不敢对她弟弟怎样,但是她不能那么做。这样的纵容不会让他成长,反而会让他活得失去自我,没有人生目标。纨绔子弟,她不是她想要弟弟变成的模样。
那天从学校回去,她一言不发地给他处理伤口,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责怪过他一句,可也不肯开口跟他说一句话。
那时已经十六岁了的弟弟,却哭了。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对不起,我再也不冲动了。你不要不理我。”
“不许哭,眼泪除了宣示你的软弱,其他没有任何作用。”当时她狠心地斥责了他。
弟弟好不容易忍住了哭,他咬着唇,坐着仰视着她,“姐姐,你是不是很讨厌这样的我?”
她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他擦了擦眼泪,最后失落地低头,“姐姐,我要是不能变得强大保护你,那我就再不待在你身边了,让你为我多操一份心,你已经很累了,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当时她听了就觉喉咙发涩,险些也哭了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她抱住了弟弟,柔声安慰,“你是姐姐坚持走到现在的唯一动力,弟弟,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是你唯一的姐姐,我们相依为命走到现在了,你忍心就这么丢下你的姐姐吗?你不够强大没关系,有姐姐在,会保护你的。”
“不,姐姐,应该是我保护你的。你等着,我一定会变得跟你一样厉害的,不,是更厉害。”弟弟坚定地说着,握紧了她的手臂。
……
今夕对照,赫连和雅忽然觉得自己对现在这个弟弟很不公平,虽然他们不是一母所生,但他待她真,是将她当作姐姐来看待的,无论她怎样,他都一样敬她爱她。就像她的弟弟对她一样。
“与墨,对不起,是姐姐的错。”赫连和雅垂首,叹息了一声。
“姐姐,你别这样,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这样的——”赫连与墨又不知所措了。
赫连和雅却温柔笑着看他,走过去伸手扶着他的肩,说,“是我的错,与墨,你是我弟弟,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所谓姐弟,不一定就是要一母同胞才叫姐弟的。你我的姐弟情分,也同样不由别人决定。”
她不喜欢说煽情的话,句句实在,可赫连与墨还听着感动地一塌糊涂,好歹江湖里摸爬滚打回来的,耐力还是有的,多少忍住了些才不至于泪流满面。
千言万语,最后还是化成了一声呼喊,“姐姐——”
“诶。”她应了,带着包容宽和的笑。
于是,他们就像真的姐弟一样,说说笑笑地出门同行了。不同的是,一般都是赫连与墨的在说,他本就是个开朗的性子,乍见了她,自是想将自己在江湖的所见所闻悉数告知于她,而她也带着笑安静听着,偶尔回应一句也是附和。喜静的她,终归还是不想扰了他这份灼灼的盛情。
本来两人就这样同乘马车,平平静静地出门,她送他去老宅,然后她去雅园,各自安然无事。但路上偏生就起了个意外的事端,而这事情自然是被别人挑起的。
景王今日不知是那儿来的兴致居然亲自御车,虽说马车是坐了二十年,可惜这车驾的委实不怎么,横冲直撞的。
赫连和雅与赫连与墨姐弟乘的马车过来时,他也很凑巧地撞上了,看客一见便知是故意。可是没有人敢说出来。他倒好,不仅没有上前道歉,反而指着他们的马车,大喝道,“是谁家的马车这么大胆居然阻了本王的车架!”
“姐姐,外面那人是谁?”赫连与墨揭了些帘子,就看到那厢叫嚣着的景王东方耀。
“还能是谁,白车白驹,除了那位喜欢附庸风雅的景王还会有谁这样。”赫连和雅心中估计对方也是故意的,无非是想引她出去,说上几句没脸皮的话。可惜,皇帝赐婚的圣旨还没下来,不然她倒能多些嘲笑的话柄。
“他就是景王!呵!那我去会会他!”赫连与墨一听是曾经退婚于姐姐的景王,马上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莫要惹事,你想要教训他,只须让他吃些皮肉之苦便好。”赫连和雅看出来他的用意,却也不阻止,只是小声叮嘱了番就随他去了。
赫连与墨乖乖地应了话,便一个跃身飞出了马车。身子轻盈,好似飞燕。赫连和雅一怔,她虽也知道这孩子自幼学武,但不想他竟有如此轻功。
“王爷,说话前可否先看清楚点,可是你马车脱了轨撞上了我的马车!”赫连与墨跳到东方耀的马车前毫不示弱地回道。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居然敢这么嚣张!”东方耀起先看赫连与墨自马车中跃出,还有些纳闷,为何赫连和雅的马车里会跳出个少年来。再见那小子落地无声,轻功施展开来面不红气不喘的,可见内力深厚。小小年纪居然还是练家子。他很快就想到了赫连家自幼习武的赫连与墨,可能就是眼前这少年了。
这小子过去就跟赫连和雅亲热,没事就陪着他当时痴傻的赫连和雅过来找他,看他欺负赫连和雅时,还据理力争,急了还动手。人小他几岁,打起架来却是凶得狠,两人打架每次不管是他赢还是他输,老太妃都骂的永远是自己。就因为他小,他是赫连家独苗,所以自己不能欺负他。
这回忆想着不怎么美好,所以他也怨气顿生,当即也跳下了马车,与他面对面地杠上了。反正他们这么多年没见了,他打完了说不认识才错手打了,谁也奈何他不得。
两人赤手空拳打的,竟一时难分高低,可东方耀明白赫连与墨是保存了实力。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既然他避,他便进。哼!至少要擦掉他点皮,才算是教训了的吧!
两人这样缠斗着,互相没有伤着,东方耀却掀翻了不少路边的摊子。这样打着,自然是怨声一片,而且多数是指向东方耀的!他好似明白了些什么欲收手,对方却不依不饶。
赫连和雅在里面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动静,知道是两人掐架呢,可是迟迟没有听到停止,没有看就猜到是赫连与墨故意保存实力,引东方耀打斗,不让他输,也不让他赢,玩鸟似的逗着。嘴角一扬,赫连和雅不由感叹,终归是赫连家的儿子啊,骨子里坏水怕也不少。还好,他不是她的敌人。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赫连和雅才慢条斯理地撩开了帘子,从马车中出来,就那么一站,清丽脱俗的容妆,顿引来不少路人的赞叹。东方耀这时也朝这边看来,见到她脸上似有若无的笑意,顾盼流连最后定在他这边。他呼吸一滞,就这么着一分神,赫连与墨适时飞出一脚将他踹飞。
狼狈落地,他恼恨地瞪向那厢得意的少年,咬牙切齿,正欲放出狠话。却听那厢赫连和雅朝少年斥道,“与墨!怎可这般不知轻重!”
“姐姐放心啦,王爷身材结实,我下脚也轻,虽然摔得难看了点,但伤不到哪里的。”赫连与墨马上摆出一张无辜的脸,又委屈万分地补充,“他贼喊捉贼,明明是他撞得我们的马车,还硬说是我们撞的他。”
“我知道了。你回来,不要再惹事了。”赫连和雅还是摆着严肃的姐姐的神情,但赫连与墨知道她没有生气,因为她看他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指责。
他也听说,侧头瞪了东方耀一眼,才一溜烟窜回马车,帘子一遮便不见了身影。
东方耀见赫连和雅出来,心想她弟弟这样弄倒他,她作为姐姐赔礼道歉也好,总归是要过来扶他一把的,因此他也装着摔伤无力的样子赖着不动。
谁知赫连和雅转首看向他,客客气气地说道,“抱歉,内弟多有无礼之处还望王爷海涵,今日臣女还有急事,不变在此多做耽误,臣女他日有空,定携礼登门致歉。”
轻飘飘说完,她便又进了马车,车夫挥鞭一抽,马儿长长嘶鸣一声,马车便呼啸而去。甩起尘埃,迷了地上尊贵景王的眼,也污了他喜欢的白衣。所谓狼狈,大至如此。
“赫连和雅!”他咬牙切齿,这一低呼含了怨毒与愤恨。




至尊傻妃 第四十章:又多了一位王妃
赐婚东方耀与赫连和宁的旨意在赫连与墨回来的第三天传达的。
因为赫连和宁居在老宅,因此听宣时,赫连和雅并不在,但事后听赫连与墨的描述,当时在场的人目瞪口呆,当然也包括他。
“姐姐,你说皇上怎么会把和宁赐婚给那种人!他先负了姐姐,又玩弄了夏家小姐的感情,如今又承了这道圣旨要祸害和宁了!真不知老天有没有长眼睛!”赫连与墨说时,瞪眼叉腰了很是气愤。
她深看他一眼,不打算将赐婚的真正原因告诉他,但她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和宁能够嫁给东方耀,那是高攀了,她拉过他,低声道,“若没有这道旨意,小妹怕难再找个这样有尊贵地位的男人了。你也知道,小妹虚荣,看家世比真心还重。你这厢气着,她那厢可不知高兴成什么样了。这是她的福气。”
“姐姐怎么这样说啊。那景王就是花心萝卜,和宁嫁给他何来福气之说。”赫连与墨一听就不高兴了,纠了眉,说话语气都沉了几分。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她自己。”赫连和雅也不继续说,人与人之间的度,她总归还是注意着的,和宁终究是他一母所生的妹妹,他理应在意。只可惜,他不懂自己的亲妹妹。
“好!”赫连与墨应声,当即就起身去了老宅。
自圣旨来后,赫连和宁与刘氏此时在关在屋里,很久没有出来。
两人说的,无非就是刘氏向赫连和宁交代些结婚后要注意的地方,因为婚期定就定在和雅嫁去南诏后,跟和怡同时出亲。二夫人这边苦口婆心地碎碎念着,那边赫连和宁却是爱听不听的模样。
二夫人见状,皱眉,“和宁,你这是做什么样子啊,娘跟你说的可是大事,关系到你一辈子幸福的。”
“娘,您难道忘了女儿我已非处子之身了吗?皇上赐婚,洞房花烛被那东方耀发现不是处子,还不乱棍打死。”赫连和宁说到这里,满脸沮丧,毫无生气。
“还没出嫁呢!怎么就不吉利的话。不久就是一个落红的事情吗?找你爹一定有办法。”二夫人倒是放心得狠。
“爹要有办法早想了,还会等到这当口。”赫连和宁当即就翻了白眼,爹爹对她不亲不爱的,她是对他不抱太大的期望的。
“傻女儿,就算你爹没办法,你那神通广大的大姐和雅会没办法?”刘氏说到这里讥诮笑起,“她跟和怡当时害你**,如今你让她来为你修补此事,也是报应!”
“她帮我?娘你不是做梦吧?她可是连爹的面子都不给的,我们过去又跟她做对,她会帮我才怪!”赫连和宁听到这个更觉不靠谱了。
“以前我是不敢打这包票,现在你哥回来了我敢肯定,只要他跟你爹说上一句,你爹肯定会去求和雅帮忙。那丫头医术高明,这点事情还怕办不成?”二夫人胸有成竹,说的话甚为宽心。
赫连和宁半信半疑,也不再驳了。
这时外面有丫头敲门来报,“夫人,小姐,少爷来了。”
二夫人闻言,眯眼一笑,看向赫连和宁道,“你看,你哥这不就来了。”
两眼一亮,赫连和宁也喜了眉目,若是能解决了这个问题,以后她嫁给东方耀成了正妃,便一辈子安枕无忧了。
和雅跟和怡嫁给了南诏王,变成了皇亲国戚,她嫉妒的是牙都要咬碎了,即便她没有**,她恐怕都难以嫁个皇亲国戚。毕竟,她只是个妾室之女,身份在贵族中,还是低微了些。她又没有参加选秀,没个头衔,要嫁个皇亲更是难上加难。现下皇上赐婚,无疑是天上掉馅饼般的好事,让她碰上了,以为是交上了好运自是喜不自胜。
于是,在赫连与墨看到她时,她还是满脸欣喜与得意。前者眉间褶了些,犹豫着开口问,“和宁,你对这婚事满意吗?”
“满意啊——”答案脱口而出,她完全是自内而发,毫无掩饰。
闻言,赫连与墨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果然是如姐姐说的那样。他咬牙,又问,“景王风流成性,整日里寻花问柳的,你嫁给他会幸福吗?”
他这么一说,和宁就愣住了,她倒还没想到这点,无助地看向刘氏。
后者见状,马上笑着安慰,“放心放心,男人成亲以后就会收心了。”
“嗯,说的也是。”赫连和宁想了想,又笑着点头。
看着她们二人这样喜悦乐观的态度,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姐姐说,你也知道,小妹虚荣,看家世比真心还重。你这厢气着,她那厢可不知高兴成什么样了。这是她的福气。
他不信,姐姐便说,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她自己。
如今问了,他却更为纠葛。他的亲生妹妹,他看的竟还不如姐姐透彻。
“哥哥,你来的正好,方才我与娘正说一件事情。”赫连和宁拉了赫连与墨的袖子,欲言又止的。毕竟那不是什么光彩事,她又是个姑娘家,委实说不出自己**了的事情。
刘氏见状忙过来,拉过赫连与墨走到一旁去,几句简单说了和宁**了的事情,只是神情里忧心忡忡,悲悲戚戚。看得赫连与墨心有不忍,就答应了。不过,就算她不这样,他也会答应,毕竟和宁是他唯一的妹妹。
当赫连与墨一张苦瓜脸回到相府时,赫连和雅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儿看着书,偶尔喝口茶,安然宁和。
“姐姐——”赫连与墨幽幽呼了她。
“怎么了?受伤了?”赫连和雅抬头,手托着腮,笑得轻巧。
赫连与墨走近了,低问,“姐姐。妹妹的事情,你都知道的,是吗?”
“自然。”赫连和雅淡淡看他,“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爹爹一直都担心妹妹寻不到个好婆家。”
“这——那歹人如何处置的呢?”赫连与墨闻言,手握紧了拳。
“已经法办了。估计也没个活口,这不必担心了。”赫连和雅嘴角一扬,看他,“你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被这么一问,赫连与墨又低了头,似难以启齿的样子。
“他们让你来求我帮她?”赫连和雅平淡的点破。
“也不算是——娘是让我去求爹帮忙,她说爹开口了你总是要办到的。但是、我觉得让爹那样不太好。”赫连与墨支支吾吾地说着,“姐姐,和宁是性子泼辣了点,可她终归是我们的妹妹啊……”
“这事情我也早想到了。只是这事情我不好出面……个中缘由,我想你也知道的。”赫连和雅倒也不为难,与墨单纯,正是她所喜欢的。她不想他掺杂进后院的内斗里去,既然当初她请求东方凌风赐婚赫连和宁与景王,自然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姐姐,我知道的,你毕竟是女儿家,这样的事情若让人知道了定不是光彩的事情。和宁已经那样了,我不想你再被人指手画脚。若实在没办法,请求皇上取消这婚事也好,如若将来东窗事发,恐怕就是欺君之罪了。”赫连与墨愁容满面,他毕竟是个男人,想事情比起刘氏母女要远见些。
“恐怕,现在这婚事要是取消了,和宁会活的更痛苦些。”赫连和雅沉了眉,声音渐缓,眼里透着股子不屑。
赫连与墨见状,也只能叹气,姐姐与娘、妹妹不合,这事自上次母亲的来信就可见一斑。如今,姐姐袖手旁观也在情理之中,姐姐这样冷沉的性子怕是也不会随意地招惹了谁,只是娘和妹妹才先做得出那种损人利己的事情。
“我听闻江湖上有一怪医名为**千金的,专治这方面的疑难杂症,不知你听说过没?”赫连和雅手指轻巧了下桌面,将赫连与墨的意识拉了回来。
“是个见钱眼开的宵小之辈,我也就见过一次,似乎是住在长春谷。”赫连与墨回忆了下,而然后惊疑看她,“姐姐的意思是,让和宁去那儿治?”
“长春谷路途遥远,坐马车来回都得半月,那时可就赶不上婚期了。”赫连和雅摇头。
“那——”赫连与墨不解看她,既然行不通为何姐姐会提起。
“他有个师弟醉生名气没他大,但也是个整日里倒腾些壮阳催情之药的。想来他们师出一门,所学也大同小异。而此人,就在未央城附近的射阳山。”赫连和雅语调平常就像是在说那里有个名大夫似的。
赫连与墨愣愣盯着她看了许久,看得她有些不自在了,问他,“我脸上有什么吗?你老这么盯着?”
“不是——姐姐,你身在闺中,怎么知道这么多那方面的事情?”赫连与墨咽了咽口水,不自在地问。
她总不能告诉这孩子说自己是天下第一妓院的东家吧,挑了挑眉,带着些许傲然回答,“你姐姐知识渊博,无所不知。”
“哦……”赫连与墨明显不信,但也没有再追问,她不想说多问也无益。低头思索了片刻,他道,“姐姐,那我带妹妹去吧。”




至尊傻妃 第四十一章:纳采
“不,南诏王的聘礼不日就会到达这里,你还是留在这里准备纳采吧。”赫连和雅不同意,这档子事情她不想赫连与墨沾边,“父亲会委派信得过的人陪护过去,你不能离开,你若走了会引人怀疑。”
“好吧。”赫连与墨想着也有道理,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答应了。
四国首富的南诏国主纳采,自然是场面非同凡响。
正镇国大将军——国主王兄慕容飞鸣、重臣路昭任正、副二天使,前往相府纳采,两人一武一文皆是南诏栋梁。就此,可见对赫连和雅这位王后的重视。
乐声响起,两位天使手捧奉节、奉诏在仪仗队和鼓乐队的带领下步入,相府一众人等已经候在大门,赫连俊雄与杨氏在接下聘礼后,将写着和雅姓名、简历、生辰八字等项内容的“表”,呈交天使。接着便引两位天使入府,设宴盛情招待。
按正常流程应由天使率队回皇宫后,将“节”和“表”,交给司礼监太监,就算圆满完成了任务。司礼监太监持节、表,到宫中复命。南诏王再向王公大臣“诏告”纳采、问名情况。
但因为他们二人是联姻,路途遥远,纳采、问名的过程也就从简了。
同一天里就行纳吉、纳征礼,一国之君娶亲,封赏自然是自上而下皆有份的。金银千万两,珍宝数箱这些赫连和雅倒不甚在意,只是有十六套据说是由南诏王亲自挑选的新衣,那身茜素红的嫁衫上所绣金凤,一双凤眼时妩媚中带着不可亵渎的威严,像极了她素日的样子。凤冠上的十二颗夜明珠颗颗圆润璀璨,金色飞凤展翅,美丽孤傲。
这嫁衣,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她暗叹慕容飞鸣此人心细,她于他不过也是个可以利用的人,却也花了这番心思。若真待他心爱的女子,又该是如何情形?
经过纳吉和纳征,这门亲事最终敲定,以后赫连和雅与慕容飞鸣就是夫妻,不论他在洞房花烛前是残了还是怎么地,她也只有认命。婚期一到,婚礼照样举行。
前边五礼已行,重头戏是亲迎。寻常百姓一般是新郎带着迎亲队伍去岳父家中接新娘。到了君主身上,由于地位至尊,于是改成派一个有儿有女的大臣做代表去迎亲。
慕容于飞虽然身份尊贵,但是终归还未婚,于是担任这个迎亲重任的就是已经近三十岁,儿女双全的重臣路昭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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