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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因为她们在,我才好请你们来喝这碗汤啊。”赫连和雅纤纤素手一示意,香菱马上将食盒放到了桌上,接着端出了一碗浓稠的药汤。
“这、这是——”柳姨娘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热气,她惊诧看她,“你这样做什么?这汤里有问题。”
“是啊,里面就是有问题,既然你在都看出来,你觉得当时你端这那一盘药上来,我会看不出吗?”赫连和雅手托着脸,笑得残灿烂。
“那你现在想如何?”赫连和怡知道赫连和雅是要找麻烦,说话也就那么客气了。
“我在想,既然你们没有喝到自己煮的加料百子汤,那现在是该趁着有机会就让您或者妹妹尝尝这个了。”赫连和雅说着,伸手端起了那药碗送到她们二人之间。
这药,她们两人都不敢喝,和怡索性起身就要往外走,“我一定要去告诉爹爹,你这样害我们!”
“你以为你走的掉吗?”赫连和雅抿唇笑着看赫连和怡走到门边,然后被两位女婢就将她“请”回来了。
和怡站在原地,恐惧地望着赫连和雅。
“药只有一碗,你们谁来喝?”赫连和雅又难得好心地提醒了她们一句,手衬着脸微微笑着。好似不是在逼人喝毒药,而是在送补药。
“你、你这是想害和怡一辈子没有孩子……你好狠的心啊……”柳姨娘颤抖着指着赫连和雅。
“我狠心?先下药的好像是你们。那碗洒掉的百子汤里有什么,你们心里很清楚。”赫连和雅闻言,脸上的笑容一敛,神情冷漠含着肃杀之意,“我可只说这里面加料了,你就说我要害她不孕,呵~柳姨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端着那点胆子居然还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说话想来不急不缓,她言语中却有着股先天的威吓,她做人准则只有两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她必以其道还之。她们要让她绝子断后,那她也可以让她们如此。只是她比较仁慈,既然她们只想害她一个,那她也只还一个。





至尊傻妃 第四十四章:这次只是警告
“你、你不是也没有喝吗——”赫连和怡不知所措地看了柳姨娘一眼,她不能喝这绝子的汤药啊,若是喝了她以后在南诏要如何度过。
赫连和雅冷然一笑,反问,“妹妹的意思是我要喝了才好?若真是那样,你以为你们只要其中一个喝了这碗药就没事了?你是否将我想的太仁慈了,你有多么心狠手辣,我只会比你有多,不会少分毫。”
“……”赫连和怡阵阵心慌,她不想喝这个药,和雅说只要一个人喝就好了……那这不该由她喝啊,她手绞了裙子,极力控制着说话没有打颤说道,“你这样,我若告诉了爹爹,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爹爹?他可没有反对过我来这里。”赫连和雅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赫连俊雄也默许了她来这里找她们算账。
柳姨娘母女脸色一变,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掐灭了,她们已经无路可退。
“三夫人,二小姐,你们快些决定谁来喝这汤吧。你们看都快凉了。”香菱忽然脆声提醒着,脸上笑得天真单纯。可在柳姨娘母女眼里定然如同鬼差催命一般。
半晌,柳姨娘低声问,“只要一个人喝就可以了是吗?”
“三夫人真健忘,小姐不是早说过了的吗?”香菱甜甜笑着说道,“夫人要喝吗?”
“我、我……喝。”柳姨娘看看那碗药又看看赫连和怡,犹豫不定。她虽然在赫连家已经不得宠了,但是她毕竟还年轻,将来或许也能跟杨氏一样老蚌得珠,那时若能生个儿子,也不至于日子惨淡。可是这也只是个可能,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而和怡还年轻,若是喝了这个,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柳姨娘伸手去端药,整个身子抖着,两腿也在发软。
“小风,小雷,三夫人自己喝不好这碗汤,你们还不上前伺候着。”赫连和雅冷声下令。
小风、小雷得令立刻上前,一人将柳姨娘拉着坐下一人断了药,赫连和怡以为她们会慢慢的喂下去,但她明显想错了。这些千两黄金才能雇佣一年的丫鬟,怎么可能是普通大丫鬟。
只见小雷一把掐了柳姨娘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张开了嘴口,那碗药就那么直接灌了进去。
“娘!!!”赫连和怡惊叫一声,两行眼泪瞬间落下,她冲上前想要拉开小雷,却被及时发现的小风一把擒住。
“赫连和雅!你欺人太甚!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赫连和怡悲愤交加,说话也没了理智。
上辈子,这样苦着喊着说要报复她的不上千个也有百个,她早听得耳朵起茧,她盈盈笑着看向和怡,反问,“你打算怎么不放过呢?”
“咚——”这时柳姨娘那碗汤也已经灌完了,她从椅子上一个不稳就摔到了地上。
赫连和雅淡看了瘫软在地的柳姨娘,眼神示意了小风松开赫连和怡,一解禁锢,和怡便快步冲到了母亲身旁,“娘、娘——你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呢?那可极寒极阴的绝子散啊,以后别说是身孕,她可能连容貌也要衰老的更快了。”赫连和雅冷冷笑着代柳姨娘回了话。
色衰则爱驰,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柳姨娘又没有子嗣,以后老了容颜凋敝恐怕再难得宠爱。一剂绝子散,毁的是柳姨娘的后半生。
“赫连和怡——你——你一定会遭报应的!”赫连和怡哭得声音有些哽咽,但骂出的话依旧有十足的憎恨。
“恶人有恶报,我早知这道理了,只是你好像不知道。你要做恶人,怎么就不想想东窗事发的后果?”赫连和雅无动于衷地看她。似乎她那狠毒的诅咒,于她没有丝毫的威胁。
“我们虽然害你,但你并没有受到丝毫损伤,你害我们却是招招狠绝……老天有眼不会让你得到应有的报应的!就算活着不报死了也会让你下地狱!”赫连和怡指着和雅,一句比一句骂的狠毒。
香菱听不下去了,她从没见过这种贼喊捉贼还恬不知耻地说别人是恶人的恶人,她走上前,对赫连和怡骂道,“像二小姐这种蛇蝎心肠,活着没有被雷劈,死了该会下油锅吧!”
这小妮子本就一张利嘴,这话抛出来,气得赫连和怡气得当即就冲上前推到了香菱。
香菱以为要摔倒在地,结果却是被站在近处的小雷接住了,她感激地道谢,后者却冷淡放开,道,“不必谢,这是小姐的指示。”
“香菱,你回来,没必要跟这种人浪费唇舌。”赫连和雅平声呼道,待香菱走到她身边,她方才看向地上的那对母女,“你们现在是什么感受,别人被你害了也是这种感觉,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以后若还不知好歹,那就别怪老天眼睛生的多余!”
言毕,她转身要走。
“赫连和雅!你不要忘了!我可是有蝴蝶胎记的人!南诏王迟早会宠爱我,今日你施之在我身上的,他日我定还你!”赫连和怡失控大吼。
闻言,赫连和雅转首看她,眼里满是鄙夷,你以为慕容飞鸣是那种可以任你拿来当枪使的?可笑。“劝你最好别把你那东西晾出来,那东西可以让你一步登天也是可以要你命的。用之前,最好先想清楚后果。”
耳后的蝴蝶印是假的,赫连和怡也知道,但是她自认有的是办法颠倒黑白。如今她一心满是仇恨,恨不能将赫连和雅杀之后快,怎还会理智的想那么多。
从老宅出来,香菱一直笑着。
赫连和雅侧目看她,问,“你这丫头一直在笑什么?”
“奴婢是在笑二小姐和三夫人,不过一碗普通的汤就吓成那样。”香菱如实回道。
神色一凛,赫连和雅淡声道,“是告诉你那汤是碗普通的汤了?”
“嗯?”香菱一愣,有些不明白地看她。
“那里面的确放着十足十的绝子散,我亲手放进去的。呵~这种恶人,你觉得只是吓吓她们就不会死灰复燃吗?既然横竖我到南诏后与和怡都要一斗,不如现在就让她知道我的厉害。”赫连和雅冷淡说着,她对赫连和怡与柳姨娘之辈从来是不屑的,但是人在江边走哪能不湿鞋。人出招她自然要接,也要还!
“小、小姐……那你、你真的害人了。”香菱惊慌道。
“怎么,香菱也怕了?”赫连和雅看她这样却笑了,像自己这样冷血害人的恐怕也在少数。
“不、不,香菱不是怕做坏事,而是怕小姐会被报应——”香菱急着解释,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赫连和雅听了,忍不住笑道,“报应这东西要来就让它来吧,我又不怕。”
“不要,小姐不要被报应,要报就报奴婢吧,奴婢反正没有亲人孤单一人,不怕这些。”香菱大无畏地说着。
人最怕的不是自己承受伤痛,而是眼睁睁看到自己的重要人受害,却没有办法。赫连和雅至今还没有体会过,但从香菱她似乎多少有些明白了,那种宁可自己受苦受累也不要重视的人受丝毫苦痛委屈。
“傻丫头,我整治她们是替天行道,老天怎么会报应我呢?”赫连和雅伸手摸了摸香菱的头,这丫头又长高些了,她就比和宁小上一岁,跟在她身边的日子也不多了,这个时代的女孩子还是嫁个好男人的好吧。
这场风波就此还没有结束,当晚赫连和怡带着柳姨娘找上了赫连俊雄与杨氏。
“爹爹,大娘,不管你们如何宝贝和雅,但也要将个公正!和雅无凭无据就这样,天理难容!”赫连和怡理直气壮地冲两位大家长控诉。
赫连俊雄噤口不言,杨氏从容看她一眼,淡淡问她,“雅雅做了什么事情?”
“她逼娘亲喝下了绝子散!”赫连和怡当即回道。
“就这个?”杨氏笑了看她。
“就这个?大娘,对于一个女子不能生孕那意味着什么您不会不知道吧?”赫连和怡咬牙道。
“绝子散什么的我是不知道,但我想雅雅不会平白无故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杨氏平静看向柳姨娘,“妹妹,你和和怡是不是先得罪了雅雅呢?”
“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柳姨娘迟疑道,她们的确算是什么都没做,和雅没有喝下那碗有绝子散的百子汤她们就不算害了人。
“什么都没做?这话说出来妹妹不觉可笑吗?”杨氏伸手轻抚了自己隆起的腹部,又笑着看向赫连俊雄,“老爷,她的话,您信吗?”
赫连俊雄沉着脸看了他们母女二人,淡声道,“她们两个在我面前,自上次诬陷和雅,就早无信义可言。”
多行不义必自毙,赫连和怡在听到赫连俊雄的话后,如遭雷击,头阵阵闷痛。赫连和雅,果然是有备而去的。难怪、难怪……她看着杨氏隆起的肚子,唯觉酸涩,就因为杨氏是正室,所以连着赫连和雅,所有的公道都存在她们那边吗?




至尊傻妃 第四十五章:迎亲前日
柳姨娘不被赫连和雅灌下绝子散的消息传到二房的时候,赫连与墨正尽着儿子的孝道,为刘氏削着一个又大又圆的苹果,消息经由丫鬟的口传到,他一惊刀锋割到了手指,血如泉涌。
“唉哟!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杨氏吓了一跳,赶紧那帕子捂了那道口子。
待一阵手忙脚乱,赫连与墨的手指才包扎好了。他脸色有些苍白,刘氏以为是出血过多的缘故,忙又叫人去炖了滋补的汤。
“娘,别麻烦了。”赫连与墨起身要走,“我去找姐姐问问这个事情。”
“问什么?你还叫她姐姐的,她跟你除了共一个爹,另外有什么?”刘氏不悦道,“你别说是想问她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这种事也只有她做的出来,你妹妹当年那事她可也有参与的!”
“什么?!”赫连与墨有些难以置信。他挣开了刘氏的手,朝着外面就走,他要找姐姐问个清楚,曾经那样心地善良的姐姐怎么可能作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路赶回相府,进了门就直奔雅苑。
“姐姐!”这声呼唤传来时,赫连和雅正在收拾着今日书写绝子散的方子。
她回身,看向气喘吁吁的弟弟,问,“与墨?”
“姐姐,我听她们说你灌了三娘的绝子散——真的是你?”赫连与墨边说着走近,无意瞟见了那纸上“绝子散”三字,顿时僵在当场。
“是我。”赫连和雅也发现他看到了药方,但她也不掩饰,坦然回答,又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姐姐,你问怎么了。那绝子散可是害人的药啊!”赫连与墨声音受情绪影响拔高了不少。
“我知道。”赫连和雅平静看他,似乎听得是饭是用来的吃的这类稀疏平常的话。
“姐姐——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那样做?”赫连与墨问。
“因为别人那样对我做了,所以我要还回去。”赫连和雅神色如常,没有些许动容。
“……姐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赫连与墨咬唇看她。
“哦,那就是我变了吧。与墨,以前的姐姐是不是不管别人怎么欺负都不会反抗,逆来顺受……你觉得那样的姐姐好吗?”赫连和雅低头看到他包扎着绷带的手指,心里一动,上前端起他的手看,“你这手是怎么了?”
“没事。”赫连与墨将手收了回去,他看着赫连和雅,许久才缓缓如同叹息般地说道,“姐姐,过去的你过的委屈,我知道。可是你不必这样锱铢必较的……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恐怕她们不当这样。”赫连和雅在他将手收回时,手在半空僵了下,但也很快便自然地收回了,她转目看向别处,“我不是那种会以德报怨的人,以怨报怨才是我的行事准则。跟恶人,你说再多的道理也是徒劳。”
话说到这里,赫连与墨感觉像是被大石压着心口,呼不过气又怎么都推不开那巨石。他想起师傅跟他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是他不当回事。如今他自由善良的姐姐也这般了,他忽然感觉自己的信仰好像没有了。
“慈悲为怀,那是菩萨才做的事情。菩萨是什么?不过是泥石堆砌的虚妄。”赫连和雅眼帘低垂,伸手过来拍了拍与墨的肩,“家里变成这个样子不是你我的错,错的是父亲,他不该让这个家里有多余的人。”
这话像利刃一样刺到了赫连与墨的心头,他咬了咬牙,问,“姐姐是否觉得我也是多余的?”
怅然看他一眼,赫连和雅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的确,如果没有妾室,这个家要清静的多,可是如果没有妾室也就没有与墨了。果然,取舍也不是那么干净利落的。
“姐姐不会安慰你说,你不一样。可是我也不想你带着内疚感活着,既然你已经来到了这个世间,那就是有你必要去完成的事情。”赫连和雅想起他一直以来不肯回家的症结所在,“你是的我弟弟,不论怎样都是,我们的情分不是其他任何条件所决定的。你我,与她们不一样。”
赫连与墨定定看她,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姐姐虽然只长她两岁,但在识人阅历上却胜他几筹。他不得不服。
迎亲之日转眼就到了。
南诏国那边有迎亲大臣,北雁自然也与送亲大臣,而让赫连和雅不可思议的是送亲的大臣之首竟是司马志泓与夏哲。南诏取一文一武,北雁亦然。司马志泓虽然为人有些吊儿郎当,但在朝中藉由家族关系,也是在少数青年翘楚。而夏哲也同样如此。
迎亲前日,二人过府拜见。赫连和雅也被叫过去了,如今已纳征,她算是王后了。来客时,有她在还须她在上位。这些个规矩也就在南诏的两位天使在场时才这样,繁文缛节赫连和雅并不喜欢,但还是要谨慎些,以免落人口实。
“臣等参见王后。”司马志泓与夏哲在她面下跪行礼。
这场面总让赫连和雅有种违和感,与夏哲许久未见了,他看来清瘦了些,神采疲惫。看来他身边也有些事劳心劳力吧。夏丽媛据说已经册封为修媛进宫,而上官诗琴妃位略低为修容。四大家族之首的赫连家女子入宫得宠,凭的是不要子嗣,以此也换得了赫连家繁荣至今。而同为四大家族之一的夏家女儿入宫,又付出的是什么代价呢?他们能得到的又是什么?
先前她还不肯定,但现在看夏哲,她忽然意识到夏家所图的可能是兵权世袭。夏渊也是个老谋深算的人,自小就开始锻炼这个独子。这点,似乎夏家要比赫连家强些,强在后人。她赫连家的女子嫁得再好,可家族后继无人,那也是徒然。
“夏大人,数日不见,别来无恙?”赫连和雅轻声说着,眉眼间带着疏离的笑。
“蒙娘娘关心,臣安好。”夏哲简洁回道,神色紧绷。
“夏大人,这里不是战场,你这样绷着脸可不好。”赫连和雅又笑。
“臣——一直如此。”夏哲迟疑了下回道。
“娘娘跟夏大人的感情看来不错啊。”司马志泓忽插了进来。
“臣与娘娘也是算是旧识,娘娘关怀也正常。”夏哲却转首来,眼神中带着警告。
“听说夏大人曾经向我们娘娘提亲,恐怕不止旧识这么简单吧。”那厢一直做雕像的路昭皱眉站出来向他质疑。
“路大人何出此言?窈跳淑女,君子好逑。娘娘当初未嫁也未有婚配,臣心向往之,遣媒人来求亲,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夏哲淡声回道。
“是没有什么不对的,但是夏大人有这么巧的是送亲大臣,这就不对了。”路昭冷看他说道。
“这是皇上旨意,如果路大人有所不满皇上的安排,可以亲自向皇上请明。”即使被冷言相向,夏哲还是平静,没有一丝不耐。
这就是夏哲在朝堂上的样子?赫连和雅暗自观察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人朝里朝外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不同。昔日与她相处时,夏哲总看来像个木疙瘩,愣愣的总慢人一拍。但看今日他与路昭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却丝毫未有退缩与迟钝。莫不是过去他都是装的?
“好了好了,两位别争了,都是皇上旨意,我们也只当是食君之禄行人臣之事吧。”司马志泓见两人相持不下,无奈出来圆场。
两人闷哼一声,各自回头不在说话。
“明日就要起程了,大家都好好休息吧。”赫连和雅在这个时候,恰当地宣布见面会结束。总算人散了,消停了。
司马志泓却在走后又折了回来,偷偷抽了封信给赫连和雅。
这信上盖着的竟然是景王金印,她皱眉道,“这信你拿来给我做什么?”
“娘娘是不想收这信吗?”司马志泓问。
“是。我与此人早无瓜葛。”赫连和雅冷言道,这景王真是阴魂不散。
“哦,娘娘这么说,那臣也只好把这信原样带回了。”司马志泓无所谓地笑了笑,他又道,“王爷说,娘娘若是不接信,那他要臣代他问一句,赐婚之事可是你的主意?”
赫连和雅闻言,莞尔,“这重要吗?既然他猜到了答案,何必明知故问。”
司马志泓一怔,转而也笑笑,拱手道,“那小臣告退了。”
消息很快被带到景王府,东方耀那时正在与一美姬**,一手拿了酒杯往那美姬小嘴里送,一手还时不时在那水蛇腰上揉捏一番。看到司马志泓将信原封不动地放到桌上,他就将酒杯放下了。
司马志泓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说道,“王爷,信和话我都带到了,信人不肯收,说跟你已经毫无瓜葛。你问的话,她是这么回的‘这重要吗?既然他猜到了答案,何必明知故问。’”
“啊——”美姬突然被无情地甩到了地上。东方耀起身,将面前的信封撕的粉碎,又将整个桌子给掀翻了。




至尊傻妃 第四十六章:惊魂夜
“滚!都给我滚!”东方耀怒吼着,将厅内所有人都给赶了出去。除了边上那位走到角落,一手拿了酒瓶一手端着杯子自斟自饮的司马志泓。
他只等景王将屋子里能砸的都给砸了后,才悠悠问道,“王爷这是恼羞成怒么?”
“你怎么还在这里!”东方耀怒然看他。
对着那一双通红眼睛,司马志泓却无所惧意,呵呵笑道,“我一直在,这酒都好喝了半瓶了,王爷没发现吗?”
“哼!”东方耀也是气到了顶上,但屋子给砸了后,总算也消了一半的气。“那女人攀上了高枝就把其他人都抛一边去了!还真是无情无义。”
“的确挺无情无义的,不过王爷当初在她痴傻时,不也是这样的吗?”司马志泓笑着讽刺道,“孔老夫子说的对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看这报应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到底什么意思!是说本王活该吗?”东方耀恼恨看他。
“臣没那意思,只是实话实说。王爷想娶的不是赫连三小姐而大小姐,这我也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赫连大小姐已经赐婚给了南诏王……”他遗憾地摇头道。
“哼!她想做王后,本王偏不成全她!”东方耀狠狠说完,便甩袖而去。
司马志泓站在后面,目送那犹自带着怒气的背影离去,心下笑道,但愿王爷您心想事成。
赫连家除了一位王后,一位侧妃,如今又多了一个王妃,这无疑是莫大的殊荣。自建国以来,赫连家就位居四大家族之首,从未下来过。这种定局的后果是让第三大家族的司马家滋生出了不少怨恨。连夏家都后来居上,赶超了他们!这种状况,如何都让人难以平衡。
如果景王今晚让赫连和雅成不了王后了……那赫连家也势必蒙羞,赫连和宁跟景王的婚事也不会成。而赫连和怡一个侧妃,嫁了也起不来什么作用。一个景王,就可以搅翻一个家族,多么划算啊。
女儿出嫁前夜,都会请一位幸福老人来给新娘梳头。而赫连和雅出嫁,来为赫连和雅梳头的幸福老人竟是裕亲王的王妃,也就是清芳的母妃!和雅有些受宠若惊,说来这幸福老人的定义是要有儿有女,一声美满富足。就这些而定,裕亲王妃是再合适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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