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晚膳时这么着整了一出,洛姑姑待赫连和雅也不敢那么随意了,瞻前顾后小心伺候着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牧歌与宫女出去在为赫连和雅打水净手时,在小溪边又遇上了慕容飞鸣,只是这时他身边多了个她认识的人,那人青衫磊落,温润如玉,笑意如明媚春光。除了上官玉书,又有谁能有此等风姿。
“牧歌?”上官玉书侧目时无意瞥见了那边的牧歌。
“嗯?你认识那个丫鬟?”慕容于飞闻言循着他的视线看去,牧歌一喜淡粉的宫装,梳着规矩的双螺发髻,如其他的侍婢一样只有些许珠翠点缀,左耳后别另一朵粉色月季,没有配耳饰,却也不落俗套。今日是第二次见她了,那时近在眼前,他看得真切,觉得她气质不俗。如今映着这青山绿水,静美夕阳,她置于如画美景中,愈加动人心魄。
“认识。不仅认识,我还知道她是你喜欢的类型。”上官玉书心细如发,怎会瞧不见慕容于飞眼中无意流露出的欣赏之意。
“别开玩笑,她只是侍婢。”慕容于飞一听,有些犯窘,这样玩笑以前不是没有过,但他往往都无所谓地置之一笑。可今日,他却觉有种被人看穿了似的尴尬。
“侍婢又如何?爱了还分贵贱的?”上官玉书闻言淡笑,“身份、地位、年龄、甚至美丑从来就不是爱情的问题,重要的是人心啊。”
他曾经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但遇到赫连和雅后,他才发现,原来所谓的无所不不能也只是在他无欲无求的时候罢了。
“你若再多说一个与性别无关,我是否该怀疑你是不是个断袖?”慕容于飞闻言抓紧机会笑讽道。
“啪”折扇一开,上官玉书一挑眉,投他一记鄙夷的眼神后,冷声道,“那现下与我站的最近的你,不是很危险?”
“……”好吧,论玩笑,谁都开不过这奸商的。慕容于飞投降,他转目却见牧歌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心跳骤然加快。
牧歌一路娉婷走来,到他们面前便行了一礼,“奴婢参见将军,见过上官公子。”





至尊傻妃 第四十九章:礼成
“免礼吧,你们将军没那么见外的。”上官玉书瞧着慕容于飞有些泛红的脸,不由笑着对牧歌打趣道。
他这般说,牧歌也愣了下才回身过来,“是。”她缓缓站起身,眼睛余光瞟了慕容于飞一眼,但见他那有些红的脸颊,想是不是上官公子又拿人寻开心的了。上官玉书与友人私下相处不似外外人面前那般谦谦君子冷漠如冰,而是恣意随性,无所不说。
“你有何事?”慕容于飞自被上官玉书说牧歌就是他喜欢的类型的女子后,看牧歌时愈觉不自在,只想快些离开。
“回将军,奴婢与上官公子是旧识,只是过来跟他打声招呼。”牧歌诚恳道,她是奇怪上官玉书怎么会在这送亲队伍里。
“是啊,是啊,她是来找我的,不找你。你要不要回避下?”上官玉书递了个眼色给慕容于飞,好似在敬告他不要做电灯泡似的。
好像三人一起,就他多余,慕容于飞瞪了上官玉书一眼后才转身而去。
牧歌见慕容于飞走了,才望向上官玉书,轻声道,“上官公子,冒昧问一句,您怎么会在我们的送亲队伍里?”
收了折扇,上官玉书淡淡看了她一眼,道,“你家小姐成亲,我自要去祝贺,路上遇上便就来打声招呼了。如你所见,我与慕容将军是老相识了,见而不理似乎不太礼貌吧。”
“原是如此。”牧歌闻言,低首行了一礼,“奴婢回去也好给小姐一个交代了。”
“你见到我要去与你家小家报告一声也在常理,可惜你家小姐可能没有那么在意在下的。”上官玉书漠然看远处一眼,眉间笼上淡淡忧愁,“你若跟你家小姐禀报,也顺道帮我带句话吧,有些事我还理不清,待我理清了,大约也就该放下了。”
牧歌深看他一眼,不再多置言语,点点头便就走了。
她一走,慕容于飞不知又从那里走了出来,时间把握的刚好,巧到上官玉书都有些怀疑方才他是不是一直躲在某处窥伺着他们。
“就走了?”慕容于飞感叹道,“还以为她该跟你再多聊几句。”
上官玉书无言看他一眼,留了句,“这机会留给你。”便甩首走人了。
结果,独身了慕容于飞在原地莫名其妙地犯窘。
是夜,牧歌将话带给了赫连和雅。
和雅手撑着头,略感疲乏,顶着一定好几斤重的头冠睡觉,能不累吗?虽说明日就到南诏了,但这一晚举着头冠睡觉也够呛。
“我知道了,上官公子于我们没有威胁,毋须顾虑。”和雅因疲累而略有低沉的嗓音交代着,牧歌应了声“是”后,又去披风给她披上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香菱留在里面伺候着,她捡着空便想去外面走走,春末的夜晚,清凉宜人,比待在室内更觉舒心。她也没走多远,往营地附近散一圈就准备回去。却在这时听得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她举目眺望,原是慕容于飞踏月而来。
马上慕容于飞远远就见她的身影,起先还不太确定,但近了些看到那朵耳边的粉色月季,方才确定了。他也没多想,策马行至她的面前便停下了。
“见过将军。”牧歌低头行礼。
他皱眉搞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就停在她面前,淡声说了句“免礼”,就想离开,不想嘴却不受控制地多问了句,“这个时辰,你还在营地游荡做什么?”
“奴婢只是随便走走散心。”牧歌如实回答。
“你这做丫鬟的倒自由,不再帐内伺候着主子却在外散心。到底是赫连家管束不严,还是你不懂得做奴才的本分。”慕容于飞这席话说的苛刻,若是一般人听了定然吓得六神无措。
但牧歌听了,却只是低头不甚诚恳地说了句,“奴婢惶恐,这就回去伺候着。”
说完,她就有要转身走的意思。她本就打算回去了,心里对于慕容于飞的指责直觉可笑,说道不懂奴才本分,他的生母才是真没有本分,一个陪嫁丫鬟却如今成了当朝太后。据说当年南宫王后死的突然,是隐疾发作而死的,不少人都怀疑是当今太后下的毒,可苦于没有证据才没被处置。有这么一个有争议的生母在,想必慕容于飞这些年也过得不怎么心安。
望着牧歌离去的背影,慕容于飞又觉有些不是滋味。他方才是去给上官玉书送行,一个人又一个人回来,早已习惯了孤独的他不知为何在见到牧歌站在营地看着个他回来时,有种莫名地心安。如同她现在独自一人离开,他看着有丝不舍。
翌日黎明到来,送亲队伍在天边才泛白时就已经出发了。
赫连和雅坐在马车内,入城又听得人群铺天盖地的呼喊声还有那震耳欲聋的炮响,恍惚间就像是昨日出未央城的情形,难道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她睁大眼睛往外看去,绯色模糊的一片,终归还是看不清。
南诏国王宫中早已张灯结彩。各主要宫殿都备足了鞭炮、红色烫金双喜字儿大蜡烛。御路上都铺了红毡子。鸾车停下,赫连和雅凤冠霞帔,由宫女搀走上那柔软的红毡子,眼帘低垂,看着自己的脚尖。
走过七重宫门,总算来到了难找王宫的正殿——飞羽殿。赫连和雅微微抬眼,朦胧间便见那高台上,负手而立,正看着她走近的人。金色妖艳的面具即便是隔着薄纱依旧耀眼,数日未见,他依是风华绝代的他,不知在这场无爱的政治和亲后他们又该是何种相处状态?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三拜之后,继成夫妻,名义上,他们也算是两情相悦的成了夫妻了。大约是因为他对慕容飞鸣未有多余情感的缘故,这场本该是充满着幸福与喜悦心情的时候,赫连和雅却没有一丝异样的感受,平平常常,冷漠麻木。
所谓入乡随俗,南诏的成婚之日在拜堂后就可以揭开新娘红盖头的,且所有在场的皇亲贵族们都想一睹这天下第一美人的容貌究竟是何等美艳,三拜之后,立刻就有人带头高呼,“揭盖头!揭盖头!让我们见识见识下天下第一美人吧!”
那些声音听来年轻,想来是这南诏新兴党派。慕容飞鸣自登基以来就在不断地给南诏朝廷换血,很多年轻有为的官宦子弟都被提拔上去了。但保守派依旧是不可动摇的存在,因为朝廷需要制衡,过于激进只会失去理智。身为君主的慕容飞鸣想来也明白这点的,所以自上位以来并未有如同新进党派期望的那样,对保守派赶尽杀绝。赫连和雅有时候觉得,君主所谓的制衡不过是在一个君主在忽悠满朝大臣,而大臣则是在忽悠老百姓。
慕容飞鸣微侧了身体靠近赫连和雅,倾耳低问,“王后,她们都说想看看你,不知你允不允?”
他说时还带着笑,明显带着戏谑,赫连和雅冷哼一声,反问道,“臣妾是王的妻子,王想让他们看吗?”从臣女到臣妾自称的改变也是她从单身到有家室的转变,为什么她觉不出多少的不同。结婚的人不是自己期待的人,就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原来真的到来时就没有梦想中那么美好了。
“呵呵——和雅还是你还是这么能言善辩啊。”慕容飞鸣放在赫连和雅的腰间的手不由地收紧了些。
赫连和雅身体一僵,方才他手轻轻放着还不觉有异,只是心里有些别扭,她这一紧她几乎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了。
“咳咳……”赫连和雅连咳了几声,细手一抬掩了口鼻。
她这微笑的动作还是没有逃过那一双双雪亮的眼睛,位于两旁的王族成员,即可就有人交头接耳地议论。
“这位天下第一美人不会是个病美人吧。”
“就是啊,你看她刚才都咳嗽了。”
“莫不是痨病?”
“有可能呢……不是吧,王挑来挑去不会挑了个病秧子吧!”
“错了,是北雁皇帝赐婚的!怪不得我们王——”
那些议论声不大,却句句清晰地落入了她耳中,想来这些王公贵族也并不怎么顾忌她。强龙尚且难压地头蛇,何况她已经嫁入南诏,这里又是他们的天下,可能大半的南诏人认为是她是北雁皇帝派来的细作。此时没有人拿石头砸她只是私下里诋毁一番怕是已经给足了北雁面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赫连和雅可不觉得,即便她是个细作,她什么都没做,他们凭什么这样指责呢!
“王的臣民没想到是这样一群七嘴八舌的人,无凭无据就妄自猜测。真不怕贻笑大方!”赫连和雅冷声低语。
“人天性就喜欢看人笑话让人难堪,莫非王后今日才知道这个理?慢慢在这里待久了,你自然就习惯了。”慕容飞鸣不急不恼地回道,他一手搂着赫连和雅的腰,一手扶了她另一边的胳膊引她入座,动作轻缓,竟比那些宫女还要细致小心。




至尊傻妃 第五十章:刁难
待她妥帖坐下,又侧首看向他,他将下面的叫嚣声直接无视了过去,淡声下令,“开宴!”
台下众人见国主没有发话,也只闹腾也没有结果,只得无趣地停歇了呼喊,在静坐原地只等王上、王后拾了筷子,他们便开始这个即将延续到夜幕的宴会。
上层社会的宴席吃饭从来就不是重点,这个赫连和雅早就知晓,只是昔日她来参加这繁杂的我宴会时都会实现吃些东西垫着,可今日她一路奔波而至,下了鸾车便是与慕容飞鸣拜天地,现下终于停了下来,她拾起筷子才吃了几口,就有人来敬酒了。
敬酒这东西也是有讲究的,一般由封位高的王族开始再就是朝中大臣依次再来,而慕容飞鸣身为国君,自没有他带着王后去一桌桌敬酒的道理,而是他们一个个来给他们敬酒。腹内空空,却要马上灌酒,纵然她千杯不醉,也会觉得身体不适的。在南诏国的如今封位最高的康王前来敬酒时,赫连和雅就觉自己眼角抽了几下。
这样一个个来敬酒还不如她跟着慕容飞鸣去一桌桌敬酒了,起码她桌子人她只要喝一杯。不似这样,一对多的,要喝上无数杯。慕容飞鸣似察觉了她的为难,又倾身过来,小声道,“你就做做样子喝喝就好,这酒里是掺了水的。”
赫连和雅闻言,低首嗅了嗅那酒,果然酒味极淡。这样喝了除了会有所胀腹外,其他倒也无恙。没想到慕容飞鸣竟会这么细心……不过,即便他不如此做了,她也自有办法应付。她早在来南诏之前就已经带一颗化酒珠。这个玩意儿含在嘴中喝酒时,会将酒精尽数吸取,待吐出放置于清水又会化开,将原本索然无味的清水变味甘醇美酒。这个是她听一些江湖方士讨论时说的,后来让牧景找人去四处寻找,最后以重金买下。
“不必了,王,还是用正宗好酒来吧。臣妾应付的过来。”赫连和雅侧首看向慕容飞鸣柔声道。“臣妾作假若是让人发现了,不仅臣妾自己羞愧,也连带会让王上蒙羞。”
慕容飞鸣蹙眉看了看她,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弧度,是他多此一举了?心中恼火,他漠然回了句,“随你。”便命覃瑶去给她真给换上了十成醇厚的酒,而且是烈酒!
他不知是对自己有自信还是相信赫连和雅无所不能,总之他当时想到她可能只是为了面子问题而跟他这样说了,但他还是选择了忽略。赫连和雅是不会轻易向人示弱,但她也不是那种为了一口意气而不顾后果的人。
对于他的不悦,赫连和雅也是理解的,若换作是她,可能会觉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而对这个人不再理会。但是,对于他将酒换成烈酒这行当,她完全是可以理解为这人在整她!哼!不接受你的好就要这样报复么?那可要让你失望了!
前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赫连和雅、慕容飞鸣夫妻二人亦来者不拒。这些人里,有南诏贵族,有朝中大臣,而留给赫连和雅影响最深的就是康王以及康王世子。一来他们是第一来的,二来据她来南诏前的调查,这对父子是慕容王族举足轻重的人物,如同北雁的裕亲王一般。以后恐怕会有不少接触,传闻康王惧内,朝中他是猛虎,回家面对康王妃就瞬间变纸老虎了,康王妃说东他不敢往西。传闻未必副实,还有待考究,但康王膝下只有世子一个独子,后院更无姬妾。单看这表象,又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王上、王后,老身携孙女敬您们一杯,祝您们永结同心,白书到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妪牵着一个妙龄少女上前来。
赫连和雅定睛看去,老妪保养的极好,虽然头发花白,但却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想来也不是个简单的老太太。再看她牵着的少女,唇红齿白,色如春花娇羞,眉目婉约动人。牵着这个么个漂亮姑娘在男人眼前晃荡,不是勾引也是诱惑。
美色当前大抵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看上一眼,但慕容飞鸣这朵奇葩却是直接无视了过去,与萧老太君一碰杯客套地说了句恭维的话,“萧老太君气色看来越来越好了啊。”
“这还不是拖王上的福气,来霜雪,你也来敬王上、王后一杯。”老太君说着就将伸手的少女往前推了推。
少女面色绯红,举杯手都还有些颤抖,“臣女敬王上一杯——”
她太紧张,或者说是对这慕容飞鸣迷恋的有些过头,说好的是敬王上、王后,结果居然直接把王后给省略了。赫连和雅坐在一旁纹丝未动不似方才萧老太君敬酒时那样主动起身过去碰杯,对方都没敬她的酒,她殷勤作甚。而那厢慕容飞鸣却也一动不动,二尊都对这个小女子采取了无视态度,致使一旁的老太君都不觉有些尴尬,她忙小声提醒了句,“还有王后——”
“啊,王后,臣女也敬您一杯。”宁霜雪一惊,马上转身朝向赫连和雅说道。岂料她动作太急,那酒竟直朝前洒了出来溅到桌上,湿了赫连和雅的盖头。
“啊!王后娘娘——”宁霜雪当即就呆了。
慕容飞鸣见状,忍俊不禁,“王后,看来这盖头是必须要揭了。”
言毕,他命人取来了马鞭子,嘴角一扬,那轻薄如蝉翼的红纱盖头便被轻易揭去。《卫凤·硕人》有赞赏后宫丽人之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而今蒙头纱揭去,赫连和雅清艳妩媚的姿容当真惊艳!她只知红纱一揭,原本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不少,似乎那些人都在屏息观望着她。一只温柔的手掌拂过她耳鬓柔软的青丝,她一惑侧首看去,是慕容飞鸣在抚摸她的发,有民俗,新郎揭去盖头后就要抚新娘的头发,意味“结发夫妻”。意识到这点,她一时有些恍惚,她与他算是结发夫妻了吗?
“王后娘娘美艳绝伦,不负天下第一美人之称。”萧老太君当即就赞道。
赫连和雅转目看她,置之一笑,道,“老太君过誉了,您的孙女亦明艳动人。女大十八变,假以时日,说不定这头衔就该换她了。”
“娘娘过奖了——”萧老太君的笑明显僵了下,想来她也意识赫连和雅是在暗示她。那头衔说的不是这天下第一美人,而是这王后之位。萧老太君是南诏国宁氏一族的大家长,宁家军所向披靡,朝中三分之一的兵权掌握在她宁家手中,宁家在南诏朝廷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慕容飞鸣静观这女人间的斗争,心觉烦躁,当年父亲后宫的那些女人们他见着不知有多厌恶,如今他方娶妻,就有人想往后宫塞女人了,真真让他看着心烦不已。
“不过,美人虽美,但殿前失仪,又是在今天这么大的日子——不知老太君觉得本宫要如何处置才是?”赫连和雅冷然扫了一眼那边瑟瑟发抖的宁霜雪。
“这——今日是大喜的日子,王上王后仁厚,也不会跟她一个小姑娘计较吧。”萧老太君毕竟是老江湖,面对赫连和雅的质疑很快就想出了应对之法。
“照老太君的意思,是让孤王与王后都不要计较了?”慕容飞鸣这时出言,冷酷如冰。
“王上——”萧老太君没想到慕容飞鸣也会为难她,于是堪比惨痛地一呼又满脸恳切地望向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老太君,就算您心疼孙女,也不例外。”慕容飞鸣不着情感地说道。
“……”萧老太君脸色发白,全没有了来时那般容光,此时就是周围看着的贵族大臣们都不能出来求情,因着毕竟只是一个小后辈惹了麻烦,所犯之事也不大,想来王上看在宁家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为难。
萧老太君路来心疼这个孙女,看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如今却要被王上责罚,她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气,她又望向赫连和雅,请求道,“王后娘娘,霜雪是莽撞了些,但她人小还不懂事,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惹出的乱子来也情有可原,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她自知求王上是没有用了,那她就来求这个王后,王后既然怪罪说明就是想要追究的,她这个三朝老臣当众求她,她都不允,那情势就大不相同了。王后本就是北雁嫁过来的属外人,在南诏也没有依靠,若是就此让其成为众矢之的,那今后她的霜雪入宫,要上位就容易的多了!
萧老太君的算盘这样打着,精明的慕容飞鸣一眼就看穿了,但是赫连和雅看出来没有呢?此时若她开口说不允,或是说仍他如何处置,那无疑让人觉得她是一个狠心狭隘的女子。此时只要她求他从轻发落,那都会为今后留下个好名声。
只是,赫连和雅,你有这么大度吗?




至尊傻妃 第五十一章:妙丽善舞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赫连和雅会不应允的时候,她却让步了。
“霜雪的确还小,王上就看在老太君的面子上从轻发落吧。”赫连和雅笑意温婉,红妆艳艳却多了些柔和。下座众人此时看她,眼神复杂起来。
“吉儿,这个女子不简单啊。”康王眯眼,对身边的儿子沉声说道。
“人说美女无脑。看来也不尽然。”康王世子慕容吉略带深意地笑了笑。甚有兴味地挑目望向那台上的女子。
看来她的确有他想象中那么聪明,慕容飞鸣眯眼看了她一眼,而后笑道,“今日是王后与孤王大喜之日,新娘最大,你说什么孤王都依你。”
“谢王上。”赫连和雅低眉顺眼地应了话,一副夫唱妇随的贤妻之相。
“不过说到从轻发落,王后觉得要如何才算是从轻呢?”慕容飞鸣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可不见得会让此事善了。
“臣妾听闻南诏女子皆能歌善舞,今日又是大喜之日,不若就让霜雪妹妹表演一曲歌舞吧。”赫连和雅美目流转望向那厢正慌乱不已的萧霜雪。想来她也有要在慕容飞鸣面前一展风姿的想法,自己这要求不是也正应了她的心中所想?
果然,她话方落音。那厢的萧老太君就马上笑容可掬地应了,“这个好办,霜雪这孩子没什么特别的,就舞跳得好。”
“本宫看霜雪身姿轻盈,想来必然擅长软舞,那不如就让她舞一曲《春莺啭》吧。”赫连和雅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孰料这时萧老太君一听就变了面色。
“王后娘娘,这软舞可不是那么好舞的……”萧老太君皱眉,有些犹豫地说道,又看了看身边的小孙女。
台下慕容吉听着,淡声道,“春莺啭须立于席上,进退旋转,不离席上而舞。能舞好自然好,可若是不慎跌落,那可就麻烦了。这王后可给出了个难题啊,若是老太君再推拒,恐怕就是大不敬了。”
“这就是聪明人的高招,老太君说了,她孙女就舞跳的好。软舞算得上是女子专长,若这个都不会,或是不敢。那就只能说明老太君护短。不顾天子威严。”康王嘿嘿一笑,“看来就算老太君把这个孙女送进宫去,也不定有出头之日。”
台上赫连和雅听着萧老太君这么说,不由苦笑看向慕容飞鸣,“王上,如此,您看要怎么办才好。”
“殿前失仪在孤王的父王在时,处置的轻的一般是打板子。”慕容飞鸣不轻不重地回道。
1...7071727374...1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