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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赫连和雅闻言,故作惊讶,又作苦恼状,“可是老太君,这样好似会舍不得。”
“哦?那也没办法啊。”慕容飞鸣旁若无人地回道。
“这个——真的不太好啊。”夫妻二人旁若无人地对话,将近在咫尺的两个当事人当作了空气。
赫连和雅这时心里只想笑,那老太君脸色可是越来越难看了,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置。慕容飞鸣明显是不想帮这老太君的,那这里就只有任由她来作弄这对祖孙了。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萧老太君身后的宁霜雪突然站了出来,“王后娘娘!臣女愿意跳《春莺啭》!”
看不出她还有几分骨气,赫连和雅淡看她一眼,道,“那你就去吧。”
“是——”宁霜雪俯首,眼神还偷偷往慕容飞鸣那边瞟了下,可惜后者对她还是视若无睹。
宁霜雪退下去换衣服,萧老太君也悻悻走了。台上又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慕容飞鸣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又望向赫连和雅观察她的状态。她喝了不少酒了,但脸上还丝毫未见有何变化。难道她真酒量那么好?
女人是水做的,的确也有可能她酒量极好。但就算再能喝的人,喝下那么多烈酒还面部不改色的还是有些让人怀疑,这其中定有蹊跷!
“王上在看什么呢?”赫连和雅转首看他,笑容甜美。天真无害的眼眸,真是伪装到了天衣无缝。
“你在孤王面前,还需要演戏么?孤王什么样子,你什么样子,我们彼此都清楚。你就别装了。你嫁入这里是东方凌风的安排,并非你所愿。这孤王也知道。”慕容飞鸣唇线微扬,语气有些不屑。
他这么一说,赫连和雅脸上的笑容却依旧保持着,“王上戴着面具,没人看得到,可是臣妾可没有。现下台下那么多人看着,臣妾怎能不好好装装样子呢?”
“古有一舞,据说其舞最高境界是戴面具起舞,不见神情,只透过舞者的动作来感受其要表达意境。而王后这般,不用面具,就能够比戴面具者更懂得掩饰自己,那面具之于你也是多余。”慕容飞鸣悠悠说着,整个人又懒洋洋地躺到了椅子上。
彼时乐声奏响,宁霜雪轻盈立于席上翩翩起舞,纤细的身体柔若无骨般舞动,仿佛风中襟带飘扬飞舞。
“人为了自保总要伪装下自己,王上就确定自己没有伪装过?”赫连和雅见他那般兴趣怏怏的样子,也跟着手托了头懒懒地看向台上舞动的女子。
从那席上落下,弄不好就会落个半身不遂,但即便是这样危险地如履薄冰般的境况,她还是不忘观察着这高位上的男子是否有将目光驻留在她身上。
女人都以为自己爱的男人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都以为自己要付出了,自己够好,那人就会为她而目光停留。可惜她们不知道,男人最爱的始终还是他们自己。
“孤王何时没有伪装过?”慕容飞鸣自嘲般地笑着反问。
“那么宁家作为王上在朝中需要倚重的,为何王上都不愿多看那台上女子一眼呢?想来你多看她一眼,她指不定就高兴地忘乎所以。”赫连和雅淡笑道。
“然后就让她从上面掉下来,摔个短歌断腿的?最毒妇人心,没想到王后你心思如此歹毒。”慕容飞鸣收敛了笑,声音变得冷凝,“赫连和雅,如果你想成为孤王姐姐那样的女子,那你最好先掂量下自己的分量。你对孤王的那点利用价值是不是足够对等我对你的纵容。”
说女人心海底针,还不如说男人心深不可测呢。赫连和雅只是随口那么说说,没想到这个人就想了这么多,她纠结了眉看他,道,“臣妾觉得,王您在说这番话时,是否也该先整清楚,您是不是有值得臣妾去为您兴风作浪的价值。皇后娘娘为了得到皇上的心才机关算尽,可是王上您之于臣妾好像没有那么重要。”
人待人从来就跟照镜子一样,赫连和雅本也不想这么快跟慕容飞鸣如此**裸地摊牌,但谁让这人嘴巴毒得让她气不过。你可以拽得忘乎所以,我偏就要告诉你,你没那么重要,少在那儿拽不拉几的!
赫连和雅的话落在慕容飞鸣耳里,又砸到了他的心头,他忽觉很不是滋味,盯着她看了许久没有说话,他方转首看向那边正极尽所能展现自己的女子身上去。父王曾说过,男人都喜欢比较依顺自己的女子,但是对那样的女子至多也只能是喜欢。一个有远见与手腕的男子,应该去爱一个足以与自己相匹的女子。跨越千山万水,经历艰难险阻,方才掳获芳心,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追爱之旅,才不负此生。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坚定不移地想要找出他的荷荷,不计后果,不计得失,只要能够找出她,然后与她相爱,再相守到老。有这么一份感情足矣。
荷荷好像他再也找不到了,但是面前又出现了一个有挑战的女子,他的心蠢蠢欲动,但是他的理智又在警告他,感情要从一而终。人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
这个女子,已经是他的王后了,也即是他的妻。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去占有她,可是这样的占有,又有什么意义?
心底有两个想法不断冲突着,去俘获赫连和雅,还是坚守对荷荷的爱,到底哪个才是他该选择的呢?人生第一次,他感到迷茫了,到底要如何做才好。
“你这么说,是对孤王没有兴趣咯?那孤王是不是也该跟你一样甩出一句,孤王对你也没有感觉,才够礼尚往来?”慕容飞鸣淡淡说着一句可谓废话的话,眼神是定格在台上的,但他明显没有聚焦在那女子身上。
可是那台上女子却还在舞着,以为自己爱慕的人终于看上自己一眼了,舞动得更为妩媚。
如果此刻坐在这后位的她也同样爱慕着这个男人,那她是不是该吃吃醋,发发小女人脾气。可是仔细想来,以她这种个性难得去发脾气,只是会直接找人来把这女人给做掉,死的干净一了百了。如同当初她看到原野跟小三在滚床单时,她第一个想法是要打那女人一顿,第二个想法就是找人把那女人给先暴打一顿,然后再毁容。再让原野全程看着,让他生不如死,再把这两人的肉一块块割下来扔海里喂鱼!





至尊傻妃 第五十二章:惊鸿舞
人性本恶,比起怎么样去保护一个人,人们往往通常先知道如何去伤害一个人。那残忍的打算,也只是个在脑子里的打算,如今让她在想一次,她已经是在那个世界死了的人了,想太多也无用。
“要如何,是王上的自由,臣妾怎好说呢?”赫连和雅柔声说着,又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烈酒经过那化酒珠不带一点酒味,只有清水的寡淡无味。她蹙眉,现在借酒消愁的机会都没有。
洞房花烛夜她并没有真正要跟这男人实质性地发生点什么,但是亲已经结了,由不得她说不。那么她只有想点其他的办法。在想到万全之策前,她至少要保证自己不会酒后乱性。
“或许老天把你送到孤王身边也是有所眷顾的,至少让孤王闲暇无事的时候有个人来斗嘴怡情。”慕容飞鸣讽刺似的说着,又看向台上,“这一舞就要结束了,你可就要麻烦了。”
“嗯?”赫连和雅一愣,不明所以。
一曲落音,台下掌声一片,人人交口称赞,宁家女儿一舞可颠倒众生。虽有奉承谄媚的水分在里面,但这女子的确也把软舞的优美婉约表现出来了。
“王上,听闻王后的不仅相貌出众,更才艺双全。曾经一曲霓裳羽衣舞能够引得了以刁钻闻名的西临镇国公主的称赞。今日得见了王后天下第一的美貌,不知老身可否有幸能够见识王后的舞姿,也好让老身的孙女好好向王后学习学习。”
现世报也没来的这么快的,这老太君还真咄咄逼人啊。若她舞的不如宁霜雪,那她就是徒有虚名。须知赫连和雅见着这老太君倚老卖老的姿态,心里直骂了句“老不死的”,面上不过眉毛挑上了些,淡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老妇人,“王上,既然老太君请求了,臣妾自当要了却了她这桩心愿!”
慕容飞鸣瞧着她这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问道,“不知王后准备了什么舞蹈?”
“惊鸿舞。”赫连和雅盈盈一笑,望向慕容飞鸣道,“惊鸿舞自诞生以来就是为舞该心爱之人看的,今日是臣妾与王上大喜的日子,王上迎娶臣妾一路隆重以待,臣妾自也要有所表示。不如以舞示情,不知王上可准?”
舞给心爱的人看?明知她这番话不过是个虚伪的由头罢了,他却情不自禁地在听到一瞬当真了,自嘲一笑,他淡声道,“王后盛情,孤王自不会拒绝,准了。”
“谢王上。”赫连和雅点头,旋即便转身施施然走向台上,一路目不斜视径直朝前。
宁霜雪一舞,是为殿前失仪的惩罚。
她赫连和雅一舞,不是为着萧老太君的挑衅,单只是为心爱之人一舞。单这名头就高尚了几分,她这一舞,只是为给一人看,只要他说好,那便是好了。毋须旁人多余的评论。
惊鸿舞顾名思义是表现鸿雁在空中翱翔的优美形象,极富优美韵味的舞蹈,舞姿轻盈、飘逸、柔美、自如。惊鸿舞的舞蹈动作并不难,可是要将那种翩然生动的意境表现出来极为不易。
悠扬柔缓的乐声徐徐而起,和雅踩着一个个音节,轻盈起舞。
唐人有诗句曾云,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她一袭茜素红,凤冠之上金色流苏随着她舞动的身姿飞扬,眉目顾盼生辉。宛转的身姿,玲珑曲线尽显。而她的眼里,至始至终只有一人。
佳人如斯,焉不心动?
只是她是虚情假意,他也心有所属,怕也只是一场演给别人看的戏而已。
一舞毕了,赫连和雅心潮翻涌,这舞是跳给心爱之人看的吗?梅妃此舞引了唐玄宗的注意,最终却没能帮她挽回已经变心的男人。男人的心瞬息万变,谁知道下刻又是怎样的。一个原野已经让她怕了,人心毕竟没有长在外面,看不到摸不着,谁又确定那情是否真心?
赫连和雅走回高位,柔声问,“王上,好看吗?”
“王后舞的,能不好看吗?”慕容飞鸣抬眼看她,眼无波澜地看她。
“谢王上夸奖。”赫连和雅坐回他的身边。
他伸手过来,握了她的手,又说,“你知道吗?有一位故人说有份厚礼赠你。”
“嗯?”赫连和雅不解看他,“故人?”
“你与孤王都认识的一个人。”慕容飞鸣又道,“你们之间渊源不浅。”
他和她认识的,又是故人——莫非是上官玉书!
她正疑惑,随着太监长呼,“翡翠山庄奉礼。”
只见台下有人呈上四件锦盒,走在前列的正是一身石青色缀花锦袍的上官玉书。在这国君大婚的仪式上,他将头发束起在紫金宝冠内,几缕发丝垂下,面如白玉,精雕细琢的俊美五官从未如今日这般清晰地呈现出来,昔日他总是垂散着发,给人一种随意洒脱之感。今日他正装出席,亦惊艳无比。行至石阶时,他方止步,收了折扇。
他以翡翠山庄的名义送上贺礼,免了不少悠悠之口,虽是北雁第二美男的他,鲜少在南诏露过面,台下诸人见了他,也只当是翡翠山庄都一位俊朗管事而已。
“玉书在江湖中有玉面侠之称,江湖中人将他封为神仙般的人物,可惜谁又知道这么个侠肝义胆的神仙人物,竟是满身铜臭的北雁富可敌国的上官家少东呢?”慕容飞鸣轻声笑言,手又执起了酒杯,细细闻闻,又道,“这上好的女儿红,也是他送的。对这场婚礼,他比孤王还要上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他不是对臣妾有意思就是对王上有意思,想看着心爱的人有个隆重婚礼。”赫连和雅不假思索地回道。
“咳咳……”慕容飞鸣闻之连着咳嗽数声,然后看着她郑重说道,“他没断袖的癖好。”
“哦。”赫连和雅一笑,淡然往下看去,“上官公子是王上挚友,送上厚礼也在正常。”
“……”这女人话题转移的还真快。慕容飞鸣咬了咬唇。
“国主大人,王后娘娘,在下携礼恭贺新禧,还望两位收下。”上官玉书朝着他们行的是江湖之礼。
“庄主厚意,孤王与王后且谢过了,想来庄主所送定是非比寻常的厚礼。”上官玉书仿佛与他们真不相识,很正式地请求道。
送礼都好要问收不收的,也就国君能有这么大的架子,赫连和雅不发言,古训,夫唱妇随。得她这位夫君应了话,她才能跟着陪笑着说好。古代女人,就跟个附属品一样。活着有意思吗?赫连和雅这样在心里泛着郁闷,面上却还是微笑着只现温柔。
“非比寻常不敢当,但必能配得上王上王后。”上官玉书充满自信地回道。
“那快让孤王和王后见识下。”慕容飞鸣抬手,示意上官玉书介绍他所谓的“厚礼”。
第一份贺礼呈上,锦盒展开,金光四射,赫连和雅被刺得掩了眼,少顷待适应了再细看,竟是一件“金衣”!
“这件金缕衣,是赠与今日最美的女子——王后娘娘的礼物,此衣由纯金抽丝编制而成,广袖曲锯,舞动时,流光闪烁。”上官玉书说着将那金缕衣一提起,瞬间光彩四射。
“的确是好东西,于王后再适合不过了。”慕容飞鸣眉毛一挑,侧目望向赫连和雅道。
赫连和雅垂目,道,“谢庄主美意。”
上官玉书那厢拱了拱手,金缕衣又妥帖地放到了身边的侍者手中,又命人打开了第二个锦盒,一对半圆环形翠玉配饰,“这个是玉玲珑。二玉相遇遇风变会发出共鸣声响。”他说完,立于两旁的侍女便执起了那俩对半圆环佩,相接为一个完整的环形,即刻就响起轻灵的声响。“此玉是一对,合为玉玲珑,玲为玉之声,珑为玉之光。在下赠此玉,意味祝愿王上王后伉俪情深,琴瑟和鸣,白首到老。”
“总算有孤王的份了,玉书还是没忘记有孤王这个夫君存在啊。”慕容飞鸣声音不高,只有坐在他身边的赫连和雅能够听到。
“王上这话挺酸啊。”赫连和雅不以为意地笑道,“成亲之日,新娘才是唱主角的。上官公子先赠臣妾礼物,莫不是让王上心理不平衡了?”
“哼——”慕容飞鸣冷哼一声,转而看向下面的上官玉书,忽心中生了一念,当即握了赫连和雅的手,朝着下面的人就道,“孤王定当不负庄主所愿,与王后相亲相爱相守至死。”
是至死不是之老。这话翻译过来就是,王后死都要跟孤王一块儿的。也就是说,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状况,她就得跟着去陪葬。这人果然是个黑心肠!




至尊傻妃 第五十三章:惊世贺礼
台下上官玉书闻言,却只是平平淡淡地置之一笑,“《雁丘辞》曾写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想来王上与王后情真意切,必然是生死与共的。”
他说时,“情真意切”四字咬得重,似在强调真心。赫连和雅不知他是在暗示她要真心待对方,还是暗示的慕容飞鸣,或者是他们两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今日的确是来“恭贺新禧”不是来拿宝贝砸场的。
慕容飞鸣闻言却没有表面那么平静,一句“情真意切,生死与共”让他想到了荷荷。曾经他在上官玉书面前何等信誓旦旦地说,此生只爱荷荷一人。他只愿她为他的妻,可如今,他娶的却是另一个女子。
“现在这第三样礼物,还是送给王上与王后的。”慕容飞鸣那一瞬的茫然自没有逃过上官玉书的眼睛,他淡淡勾唇一笑,抬手命人打开了第三个锦盒。
锦盒大开时,几乎全场哗然。
“怎么可能,这么稀罕的东西,他翡翠山庄如何找到的!”康王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年事已高,对于衰老和疾病愈加敏感恐惧,所以他不断地寻找着能够放缓岁月步伐的方法,这期间自少不了要寻找各种稀有药方与名药。
七星连珠,传说是世间最厉害炼药师风饮歌在经过神仙指点后研制出来的神药。一颗能治百病,两颗可祛百毒,三颗能够可延寿十年,四颗能够百病不侵,五颗无毒可侵,六颗永葆青春,七颗只要人死不过三日,便可起死回生!
他曾派人去天下各地寻找,但都无所收获,就在他以为这可能只是个传说而已时,这七星连珠居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父王,这七星连珠也不定是真的。”慕容吉见父亲面色复杂,于是小声出言安慰。
“你可知那金缕衣与玉玲珑都是世间稀有的宝物,几乎都可能失传。这翡翠山庄庄主既然能拿出那些,那这七星连珠也自然不假。”康王皱眉拂须道,“他赠如此厚礼于王上、王后,必然是有同这宝物相等的所求。否则——”
“否则如何?”慕容吉不解反问。
“否则他就是个傻子,把这些宝贝都白送人了。”康王淡淡道,“若为父是他,可能永远会收着这些宝贝,从此不再示人。”
“是,若是儿臣有了,也不告诉别人自己有这么多宝贝。今日他这礼物一送,恐怕翡翠山庄难有宁日了。”慕容吉森森笑着,江湖表面是侠肝义胆行侠仗义的地方,实际出于人心私欲,如何都会免不了强取豪夺的。翡翠山庄今日在南诏国君大婚就送上如此重礼,怕是不止江湖中人,就是三大国都不会懈怠。
“七星连珠这等厚礼,庄主都奉上了,孤王都有些受宠若惊了,不知庄主送上这份厚礼,又为何?”慕容飞鸣觉得这上官玉书今天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居然把他上官家的宝贝都给端出来了,莫不是就因为赫连和雅嫁给了自己,他就为情所困,一时想不开就要散尽万贯家财,然后找个山崖跳了?
“王后娘娘在北雁时救死扶伤无数,这份厚礼她担得起。”上官玉书直接回道。
此言一出,台下的有传来的了阵阵议论声,消息里王后之前是不是会医术不是最重要的了,这翡翠山庄庄主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王后,是不是他们二人过去有过什么。
在全民爱八卦,不爱真相的时代背景下,赫连和雅早已习惯了以装聋作哑的无视态度来应对,而慕容飞鸣听了他这话,却是幸灾乐祸地看向她,“看来他真是爱上你了,不然怎么这样指名道姓地送两份这么大的礼物给你,孤王也算托你的福沾了点光,得了块玉玲珑。”
“王上,臣妾是您的妻子,今日又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上官公子送臣妾贺礼,不就等于是送王上您的厚礼吗?”赫连和雅和颜悦色地安慰,心里想,原来总有人说重色轻友,慕容飞鸣与上官玉书相识十几载,却还赶不上他对她一见倾心的情意。这三件宝贝,若是没有她在,他拿出四样来做贺礼就是给足了慕容飞鸣面子了。如今冲着她,上官玉书却都拿出来了,还指名道姓地要送给她。不让人歪想了都难。
虽然拿宝贝很开心,但所谓福兮祸所伏也,今日他这般赠送贵礼,他日必然落人口实。且不知为何他忽然这般高调行事,光为了她而已吗?虽然她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但她不觉得她魅力有这么大……他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王后还是这样会说话,不过这话孤王听了不觉得高兴,以你这口是心非的个性,定然是想着,孤王的是你的,但你的却不是孤王的。”慕容飞鸣阴恻恻地说道,他看赫连和雅的眼神分明就是在控诉“你是坏女人,我不相信你”。
“哎——那臣妾也没办法了,您觉得是就是吧。”赫连和雅看着那宝物后,心情大好,不欲跟这小气的南诏王一般见识。虽说他也是个财大气粗的主,但他待人却怎么地都算不得不大方。
“……”慕容飞鸣无言看她,这女人……
“王上、王后,这最后一件礼物,在下不便在此透露,待二位收下再细看不迟。”
原以为上官玉书会将第四件宝物也拿出示人,但很遗憾他没有做,如同电视剧看到**部分,忽然插播一条广告,或者被告知“预知后情,请看下一集”。当然赫连和雅不能调频,换下个有趣的频道,她只有好奇心万分地去想象那最后一件礼物到底有多么不可思议的宝物,竟然不能拿出来示人。
“这宝贝不简单。”慕容飞鸣对上官家可谓一清二楚,不仅因为是世交,而且还因着上官家在北雁的特殊地位,他必须要清楚这个家族的一切。上官家的八样宝贝已经出来了三样,第四样是什么,他多少有些数。与另外五件宝物比起来,这些都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只是他会送哪一个呢?
赫连和雅望向台下,将视线自那些宝物中转过定在上官玉书身上,彼时他也在看她,眼神中有种复杂难言的情感不是爱也不是恨,而她的眼里是毫无掩饰的疏离。
慕容复飞鸣静观二人的神色,淡哼了声,又朝上官玉书道,“庄主赠此厚礼,孤王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不若庄主就在宫中多留些时日,让孤王好生款待下庄主。”
“恭敬不如从命。”上官玉书也不推诿,当即就拱手应下了。
他留下?还就在王宫!赫连和雅凝眉,上官玉书留在王宫是为了看她,这种言情小说才有的理由她可不相信,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她又暗暗观察了慕容飞鸣的一番,可惜看不到表情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待上官玉书退下来,又有人来敬酒了,这次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翁主,年岁与香菱相仿,许是父母荫蔽的缘故,神情气质中还带有几分稚气,不似香菱那般老练。
“莹莹敬王兄王嫂一杯祝王兄王嫂永结同心,心心相映,白头到老!”莹莹年纪小,人却胆大,举着个夜光杯就上来了,都无须陪伴。这与之前的宁霜雪比较,让赫连和雅看着要觉顺眼的多,而且她王族,属慕容飞鸣的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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