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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她疑惑地看向牧歌,牧歌则无奈笑笑,表示她也不知情。
这时,殿外,香菱喊着追了上来。“覃瑶,覃瑶。”
“嗯?香菱,有什么事吗?”覃瑶听到声音回头,见香菱气喘吁吁地跟来,想她应是有急事。
“那个——你知道那个要诅咒牧歌的人是谁吗?”香菱也是看着线索极少,小姐又神色凝重的样子,于是便想来覃瑶这里打探一下。
覃瑶闻言苦笑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方才对王后娘娘说的就是我从王那儿听来的所有话了。王应该知道是谁,可是他不说出来,我也猜不到。”
“啊——这样啊,高人就是难懂……哎,王上既然知道是谁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人抓了啊。”香菱听了烦恼说道,“娘娘籍台南心情似乎不太好,如今又多了这么一桩事,哎——”
“好了,你就别担心了。王后娘娘聪慧过人,既然王想得到,她一定也没问题的。”覃瑶安慰道,原来她匆匆而来是为了王后的事情啊。如此想着他不觉有些失落,他好像有些期待她是来单独找他的。
“嗯,娘娘一定能找出那个想害牧歌的人。”香菱点头,她看了覃瑶,虽然是在夏夜,他本来走去的,衣襟都汗湿了。想来他在王上身边当差也不轻松,王上又是那么挑剔的人,覃瑶每天一定很辛苦。
她拿出帕子递给他,说,“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汗,赶紧擦擦吧。不然待会儿王上看见了,嫌弃怎么办。”
瞧着那递到眼前的方帕,他愣了愣。
关心一个人,其实很简单,只言片语或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而人被感动其实有时候也很简单,一句问候,一次给予,便可能另一个人记忆一生。
他的心思细腻,可是身边却没有第二个心细的人来关心他的所需所想。香菱是第一个这样关心自己的人,虽然她可能只是随心之举。可也正是如此,覃瑶对她有种感激。
“嗯。谢谢。”覃瑶接过了那帕子,擦了擦后便自己收回了。
香菱见状,忙道,“你给我就好了,不用自己带回去洗。”
覃瑶闻言,脸微红,道,“不是的,我是觉着弄脏了你的帕子,回去换一块新的送你。”
“何必那么破费,只是一块帕子而已。我又不嫌弃。”香菱展颜一笑,“覃瑶你太客气了。”
“还是我再送块给你吧。你出来这么久了,赶紧回去吧,娘娘还等着你伺候呢。”覃瑶固执地说着,就是不肯把帕子再还她,转身便快步走了。
香菱无法,只能任由他拿走了。她一转身,正见牧歌笑容暧昧的看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什么什么呀,什么都没有,你别瞎想。”香菱脸上一窘,觉着有些难为情。
“瞎想什么啊?”牧歌见她这样,笑得更厉害,“瞎想的是你吧,我可就看到你把帕子送给覃瑶,其他什么都没看见哟。”
“呀,你还说!讨厌,讨厌,牧歌你好讨厌。”香菱捂着脸便跑了进去。她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啊,可是她想着牧歌的话,忽觉好像她是在跟覃瑶交换定情信物一样。
覃瑶赶着回到凤鸣阁,怀里揣着那小小帕子,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小鹿乱撞。
正在翻看木子歌宗卷的慕容飞鸣见他这般,嘴角一勾,道,“见鬼了?”
“没有。”覃瑶赶忙回道。
慕容飞鸣不理他,径自说道。“还是个女鬼吧。”
“……属下没见到其他人。”覃瑶还欲解释。
“嗯——真奇怪,为何最近孤王身边的人,魂都被王后宫里的人给勾去了。”慕容飞鸣故作疑惑地感叹道。
你自己还不一样被王后勾了魂?!覃瑶心里头愤愤呐喊,脸上还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见他这样,慕容飞鸣瞧着也无趣,于是也就作罢。他相信,覃瑶有自己的分寸。
彼时,和泰殿内,赫连和雅拿着那银簪看了看,银簪的造型和纹样特别,花纹反复,刻的却不是龙凤,而是蝴蝶。她想了想,如果是王公贵族或是富庶之家,一般是都会在银簪上饰以金片活玉石。那由此推断,这个银簪的主人应不是富贵之家,可是这精致的手艺……
“娘娘。”香菱的呼声自屋外传来,少顷已见她端了碗参汤进来。
“这是做什么?”赫连和雅看着那碗参汤,有些奇怪。
“奴婢看小姐想着事情要用脑辛苦,就特意去小厨房炖了参汤来给小姐补补。”香菱说着就断了汤,又用勺轻轻搅了吹凉些。
赫连和雅听完就怔住了,她看看外面的天色,已是明月高挂,按照她一贯的生活习惯,晚饭后是绝不会吃其他东西的。“香菱,现在我还不想喝,你先放着吧。”
“哦。”香菱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还是依照她的吩咐放到了桌子的旁边。
“香菱,你看这银簪,能想到什么?”赫连和雅想到出身上,可能只有香菱与这个银簪的主人接近,于是便将簪子递给她看。
香菱看了看,说,“我听奶奶说蝴蝶是象征的夫妻。这样精致的银簪一般好像只有在出嫁的时候,村里富裕些的人家会当作嫁妆给姑娘。爱惜的人,一般用一辈子也不丢不坏。”
夫妻,嫁妆。赫连和雅闻言似想到了什么,她拿回了簪子,沉思片刻后,抬首对她说,“香菱,你让牧歌去把这碗参汤送去如梦堂。”
“啊?为什么?”香菱不解,这可是她特意给小姐做到啊。
“我自有我的用意,哦,顺便让她问问文秀最近有没有掉东西,还有把今晚的事情都告诉她。提点她少出门,外面事多。”赫连和雅交代道。
“那这汤是给文秀还是给明明喝啊?”香菱忍不住又多问了句。
“你说呢?”赫连和雅反问她。
“……要不奴婢准备两份?”香菱觉着如果只送一份,太过尴尬。
“不必,那如梦堂本就只有一位你们可以称为主子的人。”赫连和雅摇头,如果那个行厌胜之术诅咒牧歌的人是文秀,那对她,自己可再不能客气了。如今还只是个奴婢,就这样胆大妄为,那要是让她真与牧歌做平起平坐的侧妃,那不是连人命都会弄出来。





至尊傻妃 第三十一章:请求
和泰殿,如梦堂。
“明明,该睡觉了。来,乖,娘抱你睡。”文秀要来抱明明去睡觉。
谁知明明挣脱了她,还大声喊道,“你不是我娘。不是。不是!我要牧歌姐姐做我的娘!不要你!不要!”
“明明——我是啊——我就是你娘啊——”文秀听明明这样喊着,阵阵心痛。她就是明明是亲生母亲啊,为什么他们都不承认……甚至、甚至连明明也这样……那个牧歌不也是个婢女吗?她凭什么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凭什么!
“明明、明明?”女子的呼喊声从外面传来。
明明听到声音一喜,赶紧跑了出去,“牧歌姐姐!牧歌姐姐!”
文秀见明明这般,心头一紧。
没过多久,便见牧歌抱着明明走了进来。她的身后如梦堂的宫女帮她端着那碗参汤,见着文秀,她笑了笑,说,“娘娘赐的参汤给明明,文秀你来喂他吧。”
“好,好。”文秀忙起身,端了参汤吹了吹,又试了试温度才伸出去喂给明明喝。
谁知勺送过去,他头一偏就不肯吃,“不要,我要牧歌姐姐喂。”
“明明乖,牧歌姐姐不是要抱你吗?”文秀无奈哄道。
“那你抱我。”明明坐了起来。
“这——牧歌姑娘你看——”文秀望向牧歌。
牧歌摇头,拍了拍明明的小脸说,“明明,我待会儿就要回去了,你快些吃完,王后娘娘可说了要我看着你吃完的,你要不乖乖吃了,王后娘娘要是生气了再也不准你吃糖了怎么办?”
小孩子都爱吃糖,你给一粒糖他们可以什么都听你的。反之,同理。
果然,明明一听马上就老实了。毕竟是男孩子,大口大口的一下就把那参汤吃完了。吃完后,牧歌又用清水给他漱了口。然后抱着他哼了会儿歌,他便就睡着了。文秀看他睡着了,便去取了湿布来给他擦了脸和手。
轻轻的把孩子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牧歌起身来看向文秀,压低了声音说,“你随我出来下,娘娘有话要交代你。”
“哦,好。”文秀闻言忙跟着她出来了。
走到外面,文秀便心急问道,“牧歌姑娘,娘娘要交代我什么啊?”
“今夜覃统领在赞花园发现有一个女子行厌胜之术,但那女子很狡猾,覃统领赶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人了。王上将那女子留下的证物交给了娘娘,说让娘娘去查出那女子。”牧歌淡声说着,暗自观察着文秀的神色。
但她神色自然,没有丝毫惊慌,反而镇定地安慰牧歌,“娘娘一定能查出那人的下落的。”
牧歌应了声,不以为意,又问她,“那是自然。哦,另外娘娘还让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掉过东西。”
“我来宫里的时候,太过仓促,身边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哪里有东西能丢的啊。”回答这问题时,她显得更为泰然。
有时候过度的镇定也是一种掩饰,牧歌早知文秀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她做出这种样子也才正常。只是这样的话,怕是难找到证据了。
“这样也好,安全。娘娘交代让你最近少出门,好生留在如梦堂照顾明明。”牧歌交代了最后一句见她点头了后便转身欲走,谁知文秀却又叫住了她。
“牧歌姑娘——那个,我有个事情想问你。”文秀犹豫了下,似很为难的样子。
“有什么要问的你就问吧。”牧歌等着她说话。
文秀看了看她,低首道,“这个——我听说娘娘最近在为大将军选妻。”
“是有这么回事。”牧歌语气平静,她不似其他宫女一样对文秀说起这件事情就紧接着以同情语气安慰,而是镇定地问她,“怎么了吗?”
文秀觉得牧歌这分明就是在示威,一副将她无视的态度,她怎么说都是明明的生母,而明明就是大将军的骨血,她作为他的生母,结果王后为大将军选妻却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与处境,这是意思。她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可是她又知道这种情绪不能表达出来。
“我还听人说,明明很喜欢你……这估计大将军也看在眼里的了,也许为了明明,王后娘娘会趁将你许给大将军呢。”文秀迟疑着说道。“大将军是人中龙凤,就算只能做他的一个侍妾,也是种荣幸啊。”
牧歌闻言脸色微变,她在说些什么!“你在哪里听说的?”
“这、这就是宫里的人说的啊——”文秀有些不知所措。
“宫里人多口杂,可是同样也会祸从口出。一不小心,就会没了小命。你也是从辰国那边过来的,难道什么该听什么该说,还须人教你吗?你有几条命来乱说话?”牧歌声音冷淡,面色也冷到极致。这个女人是对权利有多么向往,才会在这个时候失了理智?她以为文秀该是个聪明的女人,但结果她也只是个为了名利地位而挖空心思不择手段的蠢女人罢了!
“我、我错了。”文秀慌忙拉着牧歌道歉,“是我不该听外面的人胡说,牧歌姑娘,你别生气——”
牧歌推开了她的手,冷道,“文秀,我过去只是觉得你可怜,如今我看你委实可悲。”
语毕,她便拂袖而去。
文秀怨毒地看着牧歌远去的背,“呸!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不也是个婢女而已吗!”
一夜过去,发生了不少事,但只是一夜也没有给周围带来多大的变化。
清晨,赫连和雅正在用早膳,忽然有宫女惊慌跑来报告,“娘娘,如梦堂里的小少爷病了。”
“什么?明明病了?怎么回事!”赫连和雅一听便起了身,快步朝如梦堂方向走去。
行至如梦堂时,文秀正抱着哼哼喊着难受的明明,见赫连和雅来了,她忙放下明明跪地行礼。
“起来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赫连和雅走过去把了明明的脉,再仔细察看了明明其他地方后确定是风寒入侵。炎炎夏日,却风寒入侵,分明就是人照顾的不周全。
“明明一早起来就说难受,东西也吃不下,奴婢摸了摸他的额头才发现他在发烧。奴婢想,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文秀怯怯回道。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你是在推卸责任吧!”赫连和雅沉声斥道,“明明分明是风寒入侵,你昨夜都做什么去了?居然让明明着凉了!”
“奴婢一直都守在明明身边啊。”文秀一听忙跪下,“明明昨晚一直都好好的,后来、后来就牧歌姑娘送了碗参汤过来,他吃了就睡了。谁知醒来就发烧了。”
呵,居然想陷害起人来了。赫连和雅冷看她一眼,说,“文秀,你可知那碗参汤是本宫让人送过来的,你是想说本宫要害明明吗!?”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文秀忙磕头求饶。
赫连和雅也懒得再看她,唤人拿了纸笔过来,写好方子就让人去取药煎制。
明明迷迷糊糊醒来见文秀在地上朝着赫连和雅磕头,感觉有些奇怪,他伸出手拉了拉和雅的袖子,生如蚊吟,“王后娘娘——”
和雅俯首看他,见他嘴唇干燥,忙抱起他,“来人,去拿茶水来。不要放茶叶的!”
“宫女动作很快,没多久一杯白开水就端了上来。和雅喂了明明喝了水后,才问他,“明明,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明明枕着她的肩膀,看着地上文秀,问,“乳娘怎么跪在地上?”
“乳娘做错了事情,本宫在罚她。”赫连和雅轻拍了明明的背。
“乳娘昨天偷偷跑出去玩,没带上我,就该罚她。”明明虽然发着烧,但脑子似乎还很清醒。
“偷跑出去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赫连和雅一听,眉间蹙紧。
“没有,王后娘娘,没有的事情。明明是烧糊涂了。”文秀惊恐的喊道。
“你闭嘴!明明,你说。”赫连和雅低头明明。
明明小声说,“就在我昨天洗澡的时候,她要我自己好好玩,然后她出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洗澡水都冷了,泡的我好难受。可是桶好高,我又爬不出去。”
和雅听他说完,更是怒火中烧,她冷声下令,“来人!将文秀拖下去,关到暴室去!”
“不,王后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不是故意的——王后娘娘——”文秀跪着上前要求情。
牧歌见状过来拉开了她,说,“昨晚你不见的那段时间在做了什么,相信你心里清楚的很,不想受到更重的惩罚,最好现在就闭嘴。”
“暴室是什么地方啊?”明明不解地问。
“在这个王宫里,只要是做错事的女子,都要被关到那里。”和雅摸着明明烫手的额头,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原以为文秀至少是个好母亲,但没想到为了私欲,她竟然可以连孩子都给忽略照顾了。
“那乳娘什么时候回来?”明明接着又问,“她不在了,就没人带我睡觉喂我吃饭了。”




至尊傻妃 第三十二章:巫蛊之术
“谁说没有她了,就没人管你了。”赫连和雅摇了摇头,说,“没有她,有的是人照顾你我、牧歌姐姐、还有香菱姐姐不就可以照顾你吗?还有你爹啊,他永远都不会撇下你一个人的。”
小家伙听着赫连和雅这般说了,方才安心下来,和雅让人找了退烧的药丸,喂他吃下一颗后,便抱着轻摇,没过多久便沉沉睡了。
“煎药还要一会儿过来,牧歌你守在这里好生照顾。”和雅放下明明后,起身对牧歌交代了一些照顾病人的注意事项后,又安排人去通知了慕容于飞。他的儿子病了,做爹的还是有权知道的。
和雅正准备去找慕容飞鸣,商定选王妃的事情。谁知她才从如梦堂出来,就见到了慕容飞鸣!这也太巧了吧!她并未有派人去通知慕容飞鸣,怎么他能赶来的这么快。
“臣妾参见王上,王上千岁千岁千千岁。”赫连和雅规矩地行礼。
慕容飞鸣走过来,说了声“免礼”后,就直接问明明的病情,“那孩子如何了?”
不知是因为慕容于飞同明明没有正式相认的缘故还是如何,慕容飞鸣从来不呼明明的名字,也对他总是爱理不理的。但见他今日这样及时赶来,课可见他还是在意这孩子的。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家伙!
“烧暂时退了,等药煎好喝下,再好生照顾一晚上应该就会好了。”赫连和雅是大夫,她说的慕容飞鸣自然也信。他微微颔首,便径自进去。
来到床前,看明明退烧后苍白的小脸,他沉声问,“孩子是怎么病了的?”
“他的饮食起居一直是文秀在照顾,昨晚文秀玩忽职守,洗澡时把明明放在水里离开许久未归,孩子跑在冷水里,即便是夏夜也会着凉的。”赫连和雅说着这事情就来气,“王上您让臣妾找的人,现下应也算是找出来了,方才臣妾已将那贱婢遣去暴室了,要再如何发落,就由王上您决定吧。”
听完赫连和雅的话,慕容飞鸣沉默了片刻,道,“那种女子或者就是祸害,还不如死了干净。”
“王上的意思是要处死?”赫连和雅问道,只是照顾不好孩子就要死。
“在王宫之内行厌胜之术,死有余辜。”慕容飞鸣冷冷说道,“她要自寻死路,那孤王也没办法。”
“朝廷有法律明令禁止过巫蛊之术,她却还在王宫行此之术的确该杀。”赫连和雅轻声说着,“但她毕竟是明明的生母……”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她算什么东西。”慕容飞鸣漠然说道,“孤王对她最大的宽容就是可以让她选择一个比较不痛苦的死法。”
君王一句话便可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她早已知晓。她也觉得文秀此人留着后患无穷,但她始终顾虑她是明明的生母,若明明他日长大成人知道了她的生母是被自己的亲叔叔所杀,又该如何自处?
是她想太多了,还是她真如慕容飞鸣所说妇人之仁?
“王上,可否在王兄选定王妃前,暂缓文秀的处置,明明毕竟还小,需要人来照顾。”赫连和雅请求道,她在心中斟酌再三,如果文秀现在死了,那照顾明明的任务可能就会落到牧歌肩上。若是这样,日久天长,那孩子会对牧歌越发依赖,而牧歌也会难再脱身,最可怕的是她对这孩子也产生感情……到时候恐怕真会如慕容飞鸣所说的那样,牧歌自己都会愿意嫁给慕容于飞。
她忽然发现,从覃瑶发现有人在宫中行厌胜之术起,自己就好像掉进了一个全套里……难道这只是慕容飞鸣设的一个局而已?
“宫里会照顾孩子的嬷嬷多的是,何须她这个失职的乳娘。等会儿将明明迁往凤鸣阁的星月居。以后,他由孤王看着,不再劳王后你费心了。”
慕容飞鸣当即就下令要将明明带走,赫连和雅闻言怔了怔。他路来是这般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她也是知道的,只是今日忽然这样。让她有些不明白,“等明明喝了药再走吧——”
“不必了,让人直接送到那边就好了。”慕容飞鸣淡声道。
他的命令,从来不容他人违抗。
见他如此,赫连和雅一时也无言以对,他是这里的统治者,所有人都该是听从他的,包括她在内。犹记他曾在荷花池说过的,让他娶一个不爱的女子,即便是他娶了也只是把那女子当王后一样放在那个位置敬着,其他,这个女子在他心中什么都不是。
此时她突然很庆幸自己没有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君王本就是无情无爱的,而她虽不再相信爱情,可若是她要的,定然也是要一个有爱的人。
正是两人想看无语时,太监进来禀报,“启禀王上、王后,大将军到了,在外求见。”
“让他进来。”慕容飞鸣看了眼外面,眼神平静无波。
慕容于飞来的很快,想来快马加鞭,为看儿子一眼,他也是担心的紧。
“臣参见王上,王后。”慕容于飞快步进来,虽心中焦灼,但礼数依然周全。
“免礼吧,王兄。”慕容飞鸣语气平淡,甚至有些冷硬,“你来的正好,把这孩子抱到孤王的凤鸣阁去。”
“嗯?为何?”慕容于飞闻言愣了愣。
“孤王要处死行厌胜之术的文秀,明明在王后这边也没人照顾了,所以暂时放到孤王那边。”慕容飞鸣平常地说道。
而和雅瞧着却觉惊奇,慕容飞鸣居然会跟慕容于飞解释这些。虽然理由有些牵强,但他的确是在解释,她以为他只有让人屈从的,他的字典里应该没有“解释”这个词。而现在看来,他只是待人有区别罢了。
只是他这番解释,明显不能被慕容于飞接受,“王上您政务繁忙,日理万机,把明明放在身边恐怕多有不便。不如臣就将明明接回自己府上去照顾吧。”
赫连和雅以为慕容于飞听了文秀死的消息多少该有些反映的,但看他一心扑在孩子身上,对孩子生母的状况即便是听说要要被处死了依然无所在意。若是文秀本人在此,又该是何等的失望与悲恸。也许,文秀现在死了,也许才算是个好结局。
“王兄你府上女婢少,孩子在将军府也不定比在皇宫照顾的好,而且你不是说了要跟选王妃出来的女子相处些时日吗?把孩子放在身边,怕多有不便。”慕容飞鸣当即就反对。
“王上,明明毕竟是臣的儿子,既然他的娘已经不能照顾他了,那现在由臣来照顾他也理所应当的,娶妻可以延后,但孩子眼下却正是需要臣照顾到时候,请王上恩准。”慕容于飞跪地请求道。
他一番话有情有理,慕容飞鸣更不无从反对,他抿唇看他一眼,道,“你带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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