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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我回来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胡考
花婶儿唠叨唠叨的一会儿骂,一会儿夸的,谢依南也不去管她如何运用文学的力量,将一件本应是春秋的故事用聊斋的笔法写出来,反正她自己现在的心情极为茅盾,开心又难过,想笑更想哭。
最终,还是决定哭吧。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谢依南终于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花婶儿看着心疼,领她去洗了个脸儿回来,又想继续编她的聊斋故事。谢依南还没来的及阻止,就被张大当家回来的脚步给阻断了。终于来了个能治你的人了,谢依南心里暗暗地想。
“婶儿醒过来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张大当家走到床的另一头,将手里拎着的食物放下,关切地问奶奶的情况。
“没事儿,我挺好的。今天真是麻烦你们,都怪我这个老太婆没用,连累了你们,连累了南南。”
“奶奶。”谢依南不满地叫。
“婶儿可不要这么说,谁家没个三灾六难的,今儿个你有事儿,我们伸手帮一把,明儿个我有事儿,你伸手护一护,这不是很应该的嘛。”张大当家的说。
“到底还是老太婆我太不中用了。”奶奶望着自家的小孙女,轻轻地说。
张大当家没有接奶奶这话儿,他将食物从袋子里拿了出来,说:“婶儿没事儿就好,大家都饿了,赶快来吃饭吧。”
谢依南闻言却跑出去问医生,问明白了才转回来对奶奶说:“奶奶,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可以吃饭的,我来喂你啊。”
说着,谢依南就要动手,却被花婶儿一把夺下,赶蚊子一样的赶她说:“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太不懂事儿了啊,净抢大人的活儿干。你奶奶有我呢,快快自己去吃饭。”
奶奶却说:“花花累了许久了,也去吃饭吧,老太婆自己能行,不就吃个饭吗,怎的一个个全当我废了一样。”
“呸呸呸,别瞎说好吗?嫌今儿这出场不够吓人,还是咋的?”花婶儿当刻就跳了起来,也不管床上躺着的是不是病人,立刻就骂了回去。
谢依南见奶奶这么有精神与花婶儿耍花枪,也不去管她们,果真自己拿着饭慢慢地吃了起来。
“唉哟,花大侠饶命吧,老太婆说错话儿,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则个吧!”
花婶儿的回应是傲骄的一个“哼”字。
病房里的三个不同年纪的女人开始吃饭,其中杂夹着许多不甚文明的用语,其中多为年纪较大的两个女人发出来的,谢依南一个伪小孩儿,用事实说明了自己的无辜。
病房里唯一的一个男人一直沉默寡言,只是偶尔投注到其中一个女人身上时,眼神才会变的格外温柔。
谢依南看着,默默替张大当家点了个赞。同时亦分外艳羡花婶儿的好运道,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啊!
吃完饭,医生进来替奶奶检查了一下伤口,然后对张大当家的说:“病人的情况恢复的不错,明天再观察一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儿,就可以出医了。”
“谢谢医生,麻烦医生了。”张大当家的将医生送了出去。
“对了,你们是从乡下过来了,夜里就都留在这儿吧,省得来回折腾,回头出了什么事儿又折腾到我们医院来。这间病房现在只有你们一个病人,想来今晚应该也不会再有其它的倒霉蛋住进来了,床你们可以睡,不过,明天早晨起来必须得整理好,恢复原样儿才行。”
“谢谢医生体恤,我们一定做到,谢谢!”
谢依南对张大当家的默默代替了自己爸爸的职责,分外感激,同时亦觉得他的冷脸不再冷,变得亲切了起来。
“花婶儿,三个哥哥怎么办?你和花叔都来了,他们三个在家没事儿吧,吃上饭了吗?”谢依南突然想到花婶儿家里还有三只化骨龙正嗷嗷待哺呢?
“看看,我们南南多让人心疼,这刚操完婶儿你的心,现在又来操我们家的心了。宝贝儿,你都不累的吗?”花婶儿太坏了,不正面回答人家的问题,不接受人家的关心,还倒打一耙打趣起别人来了。
“花婶儿。”你是周伯通的徒弟嘛,你赢了!谢依南心里暗暗地吐槽道。
“南南不用担心,我已经请了张老师帮忙照看一二了。且张思都那么大了,照顾弟弟没问题的,家里有米有面,如果这还能饿着,那张思也太没用了。”张大当家的说。
张大当家哟,你确定你这样想真的没有问题吗?





学渣,我回来了 第四十八章 肩挑谢家
这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是说说这么容易的好吗?谢依南可不想因为奶奶的事儿,回头却将张家三兄弟饿瘦了两斤。如此,欠的人情便更大了啊。人肉啊,很难还上的好不好?我又不是龙门客栈的老板娘金镶玉,人肉什么的要多少有多少。
“张老师?”谢依南奇怪地发问,今天虽然说是多亏了张老师,可是,谢依南却对这位张老师一无所知。在谢依南前世的印象里,从来没有那么一号人出场过。且上回见张思他们对这位张老师的态度好像很尊敬。这就不由得谢依南好奇了。
“张老师是我本家的一个亲戚,既托了他照顾,南南你就放心吧,出不了事儿的。”张大当家的淡淡带过张老师的事儿,谢依南依然没有解开张老师背后的神秘面纱。这个突然出现的张老师,好像挺值的关注的样子,谢依南心里默默地就此事儿下了定论。
作为被定论的当事儿人,已经回到老凹村儿的张老师,半点儿不知情。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这话儿半点儿不假。
重来以来,谢依南的路可谓是走的一马平川,顺风又顺水,可堪与魏晋时期一个名叫谢安的少年。
谢氏家族枝繁叶茂,王谢之名流传至今,谢安少年及其后继者们于江左五朝时权倾朝野、文采风流、功业显著而彪炳于史册,整个家族的成就是后世所有别性家族无法企及的荣耀。
谢家得殊荣,功不在才华风流,而在人物俊杰。
老凹村儿谢氏,曾经也是大族啊,三代以前,老谢家亦是掌一族之繁荣的宗祠族长,如今天不过五世,老谢家的末辈,便只剩下谢依南与谢依南姐弟二人。
家务事小,谢依南可以不去烦忧,可割离出去的陈家村儿呢,不是因陈家势大,谢家势微导致的吗?
谢依南不是没有想过重掌谢氏的,带谢领谢氏重震声威,可人情薄如纸,谢三叔的所作所为,彻底冷了谢依南那棵原本就不甚炙热的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谢氏从此被谢依南遗忘,她此刻心里只有一个谢家,仅仅一个!
谢奶奶的伤势恢复的很好,第二日经医生检查确认过后,连轻微的脑震荡都不曾有,只伤了皮肉,可谓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送走医生,谢依南谨遵医嘱,想着计划一定要大大提前。但现在,她得去帮奶奶买些营养补及品,奶奶一把年纪了,失血又严重骨折,这右手不养它个半年,谢依南是半点不放心的。
“奶奶,花婶儿在这儿陪你,我与花叔去街上买些营养品回来,下午就能出院回家了,你也听到医生怎么说的了,这会儿,我们必须得好好养养,知道没。”
奶奶看着谢依南那指挥如定的样子,好似有千军万马过来,仍旧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沉稳,心伤之余又有丝丝安慰流出,到底是我谢家子孙,这份沉稳大气,连这辈掌家的族长都不一定比的上。
谢奶奶内心一阵唏嘘,若不是因为谢家老族长一心只为谢氏,如今,我堂堂谢家大房独枝亦不至于轮落成这样。
“奶奶都听南南的,乖孙女放心去上街吧,奶奶在这等着你回来。”
“那好吧,花婶儿麻烦你了。花叔,我们走吧。”
谢依南身上的余钱还有三百多块,她也不知道现在的物价到底在哪个层次,心里想着有备无患,便叫张大当家的带她到农村信用合作社去取点钱出来。
张大当家的仍然一言不发,听谢依南主意如此之大竟然也不反对,没一会儿便带着谢依南走进一家农村信用合作社。
刷刷填表取了一千块出来,张大当家的沉默地看着谢依南做这一切,合作社的工作人员问谢依南:“小妹妹,只有你一个人来吗?”
谢依南指了指张大当家,对合作社的工作人员说:“这是我爸爸。”
张大当家的仍然是没有说话,只对合作社的工作人员简单点了点头,谢依南看着心里嘀咕他,装什么装啊,这面容严肃的整的跟个大领导下乡视察似的,你不知道大天朝的领导到基层都走亲民路线吗,哪有你这样板着脸儿一本正经儿的,活像个资本家似的。
谢依南拿到钱后,装进随身带的小包包里,便带头走出了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大门。这块谢依南熟,上回跟母亲进城办事儿的时候来过。
谢依南熟门熟路的逛着,买东西毫不手软,没一会儿,张大当家的手上就拎满了袋了。重倒是不重,只是,谢婶儿一个人吃的完吗,这些东西,怎么看怎么像长年备战品,张大当家心暗道。
谁说木头不说话就表示他没意见的,人家只是没说出嘴而已。
“南南,差不多得了。这些谢婶儿一个人一年都未必吃的完。”
“花叔,谁告诉你,这里头的东西只给奶奶一个人吃了。”我也在长身体,也是很需要补的好不好,谢依南后半句话儿没说出来,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以张大当家能生出张思这等天才的优良基因来断,张大当家的这是明白了谢依南的那未曾宣诸如口的意思了。
很好,谢依南满意地想。
话虽如此,但谢依南自己也觉得差不多了。抬眼看见一家装修还不错的酒家,谢依南信步走了进去,小手一挥,点了一桌营养丰富到堪称豪华的吃席,付了定后嘱酒家送到奶奶的病房去,便转身离开了。
张大当家的有话儿要说,但谢依南没给他这个机会,她对张大当家的说:“花叔,你和花婶儿无辜受累了两天,奶奶又是受伤失血,这种时候,吃点儿好的很有必要。反正也是要吃饭的,这儿吃还方便!”
谢依南这话儿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这桌是为了谢答你们俩儿口子的恩德而定的。你不同意,莫非是要我回家以后,一边照顾伤员一边准备吃席请你吗?




学渣,我回来了 第四十九章 肩挑谢家2
谢依南打昨儿晚起受了刺激就一直没转过心思来了,言语之中或多或少都带了些恶声儿恶气的意思,谢依南知道自己这是不对的,但她就是没办法调整。
心里好似压了一大块浸水的海棉,湿湿的,粘粘的,腻腻的,想移移不走,想扔扔不了,烦得她想发火,想发飚,想让谁也跟她似的一样不好过!
张大当家的只是微微促了下眉头,很快又分开了。
不管俩儿人心思各为何,但满载而归是肯定的。奶奶见了谢依南买回来的东西,有心想说点什么,被谢依南的小眼神一扫,全数吞了下去。
好嘛,老谢家现在是天大地大,谢依南最大!
“奶奶,花叔,花婶儿,你们坐好,南南有话儿有要说。”谢依南严肃的目光从三个大人身上一一扫了过去,那架势,好嘛,跟高位上的女神巡视自家士臣似的,大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气度。
“南南,你有什么话儿想说的,花婶儿都听着呢。”花婶儿跟个热血的少年初上战场,一心保家卫国的愣头青一样,好似谢依南说她立刻就要收复台湾,花婶儿也一点儿不会意外一样。
事实上,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南南,你说吧,奶奶都听你的。”
谢依南的目光转向张大当家的身上,张大当家的只简单点了点头,表示你说,我听。
“奶奶,既然你这么说,那老谢家自此便换我当家吧,你就安心养伤吧。我希望,接下来我所说的话儿,所做的决定,心里不管信或不信,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可以做到吗?”谢依南目光利锐的可怕,奶奶被自家小孙女的气势震摄住了,场面好似回到四十年前,她十三岁那年,初初嫁入谢家第一天,敬媳妇茶的时候,见到的那个睿智果敢沉稳大气的老族长一样,不知不觉便答应了谢依南甚至称得上无理的要求。
“那好,我要说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出租谢家的良田五亩七分,这事儿还请花叔帮办一二。谢家也不收现钱,除去每年要交的公粮外,每季只要上交给谢家全部良田收成十分之一就好,契约为十年。”
第十一年,刚好就是香云山的开发年。
“花叔,这件事儿还请你着紧些办,毕竟下一季的稻子很快就要开始播种了。”
“放心,这事儿不难,两三天就能解决。”张大当家的说。
“那契约什么的也请花叔一并替南南办了吧,毕竟家里现在没有合适出面的人。”
“可以!”
“如此,便多谢花叔了。”
“客气了。”
“第二件事儿,就是我想与花叔你合伙做生意,不知道花叔意下如何?”谢依南静静地说,不急不燥,语气轻松的好似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们吃了吗?
“愿闻其详!”张大当家的毕竟在教育系统待过啊,那沉稳的气质,半点儿不输喝过洋墨水又死过返生的谢依南。
“南南想与花叔一起发展老凹村儿的养植业,将村小后面的整片山连同池塘一起承包下来,山上放羊,水里养鱼和鸭。”
“这么大手笔,风险太大了吧。”张大当家的没说反对,那就是同意了,只是,他想听谢依南还能怎样说服自己而已。
“花叔其实不用担心,风险从来都是与高收益并存的。相信以花叔的眼光不难看出现今城里的日新月异,我们不说城里个体人们的生活水平,单就今天我们订午餐那样属于中小型的酒家,不知花叔可有留意到街上有多少?我们当时进去订餐的时候还不到午餐时间的最高锋值,倘若是最高锋值呢?倘若是周末呢?偿若是婚寿年节呢?”
“所以,花叔完全不用担心销售问题,且,羊对南方人来说,还是样挺新鲜的物什,稍微有点脑子的经营业者都应该想的出来,稍稍包装一下,那推出来的菜色绝对能领引潮流,相信这第一口汤,肯定有很多经营业者抢着喝。”
“至于承包的问题,南南相信以花叔的才能,肯定可以轻松搞掂。小羊羔的货源问题,花叔可能到h市去找一个叫李富贵的人,他手头上有货,即便没有他也可以搞的到货,具体怎么谈,相信花叔不用我教,对吧。”
谢依南狡黠地对张大当家的眨眨眼睛,好似刚刚在三个大人面前侃侃而谈的人不是她一样。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南南似乎还没有说。”张大当家的心里一早就没将谢依南当普通孩童看,他一点儿不接受谢依南的小调皮,公事公办的地说。
“钱?”谢依南也不跟张大当家的打哑迷,直接了当地问他。
“对!”张大当家本来就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如是,他亦不会坐在这里听谢依南一个小破孩儿的长篇大论了。
“我的意思是前期所有投入由谢家来出,经营策略由谢家把握,具体操作花叔全权代表,收益后除去经营等一切成本,按三七分,你三,我七。当然,花叔如果有其它不同意见,可以提。”
“南南!”奶奶与花婶儿同时喊了谢依南一声儿。
谢依南出手制止,她知道这两个女人会有意见,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她不打算与花婶儿与奶奶沟通,之所以让她们听着,只为彼此多一个见证人,以便日后有什么不好的牵扯。
张大当家的才是谢依南的目标,主谈对象自然亦是他。
“不瞒你说,我的确有不同意见。”张大当家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花叔请讲。”谢依南不怕有意见,她怕的是,她选择的合伙人没有意见,那可就惨了,好不好控制暂且不说,至少这样代表一样,她选择的合伙是个废材。
如此没想法没主见没成算的人,谢依南不敢与之合作,更不敢让他在外全权主事儿。如今儿这样极好,不管花叔提出的异议是什么,谢依南都可以斟酌一二。
“其它一切都安排我都可以接受,就收益分成这一样,我认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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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我回来了 第五十章 肩挑谢家3
“花叔言下之意是?”谢依南挑了挑可爱的眉毛,笑意盈盈地望着张大当家的问。
“头年张家不分成,次年开始按二八分,你八,我二,三年后再行调整,以此类推,但最终张家的分成不会超过五成。南南如果接受,我隔日便备下合约,签约之后立刻着手操办,如果南南不接受,那这合伙一事儿,南南就另请高明吧!”
“花叔!”谢依南再想不到,张大当家的异议竟是如此。利益驱分人心,患难可见真情,并不是白花花的银子放在眼前才算是考验,仅凭一言一纸的考验,才是真君子的考验。
谢依南为自己此前的种种不尊言行汗颜,她到底还是小家子气了些。生意人,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张大当家到底棋高一着。
谢依南只刹时被迷惑,幸而很快便清醒过来。
“南南,不同意?”张大当家的仍然不言苟笑地问。
“不,花叔,我同意。”谢依南看着张大当家的,激动够不着,感激谈不上,但却一脸儿的真诚。花叔,我不会让你后悔的,你的野心,你的抱负,我懂,谢依南想。
一年已然过半,头年的经营再如何仔细,如何卖力,都注定是亏本的卖买,张大当家的主动提出舍弃头年的利润,谢依南并不奇怪,原因是极有可能今年不会有收益。相反,张大当家后头提出的意见才算是一名精明的合伙人应该要有的思虑,绵里藏针,一针见血都不为过。
张大当家的是想告诉谢依南,他的决心,他的才能,以及他的抱负。两年拿二成利润,账本摊开来算,累计的经营成本不算,前期的投资是完全可以拿回来的。两样加在一起,所谓的二成利润,不过是辛苦钱而已,算是顶上谢依南给他开的工钱。这二成看似是张大当家的占了便宜,只有谢依南明白,张大当家的这已经算是不着痕迹地卖了个人情给自己了。
三年后,一切上轨。赚头都在这里面呢,张大当家的只要坐享其成即可。同时他又开出最后一个条件放谢依南放心,你的合伙人是头狼没错,可他不吃人。
张家分成不超过五成,则表明谢依南才是最大的话事人。
谢依南看的明白,心里也不恼。她现在还小,需要借用别人的手,十年以后就不一定了。张大当家的应该也是想明白了这点,才提出这样要求的吧。
好吧,大家都是明白人,明白人跟明白人一起做事儿,省事儿不省心,但也是值的。
“南南,奶奶不管你现在想做什么,可是你这样对你花叔,不太好吧,条件太苛刻了。”奶奶果然被张大当家那虚晃的一枪给迷了眼,这是要为精明的张大当家出头的意思,奶奶哟,你头发长见识短,南南不怪你,可你不能帮着外人一道来欺负你孙女啊。
张大当家的并没有吃亏好吗,吃亏是咱儿老谢家好吗?
谢依南无奈地望一眼病房外头的张大当家及他的媳妇儿花婶儿,轻轻地对自家这个躺在病床上依然不省心的奶奶说:“奶奶,你别管,花叔吃不了亏,你以后就明白了。”
“南南,咱儿做人得厚道啊,你父亲去了,奶奶得担起这个责任来,做人不能凭良心,那就......”
“奶奶,你相信我,其它都别管了,好吗?”谢依南强势打断她奶奶的话儿,不想她说出什么离心离德的话儿来。
她深知自己的茅盾,本身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偏偏还有那该死的道德洁癖。说到底,她对奶奶也不全然是爱,截到上前为止,兴许仍是利用多一点儿吧。
奶奶叹息一声儿,自家的小孙女主意委实很大,自己看来是管不了她了。想想心里其实也很欣慰,想到谢依南那不输老族长的权威气度,也许,是应该学着相信她的。
医院走廊里,花婶儿若不是看在医院是个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她都要伸手去掐张大当家的耳朵了,哪里有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的,花婶儿心里那个不平啊,完全忘了张大当家此举亦是为了自家考虑的。
花婶儿这心是彻底偏了啊。
“你说,你这样对南南一个小姑娘合适吗?”花婶儿已经将张大当家的骂了个狗血淋头了,却仍是揪着他不放,大有不依不饶的意思。
“媳妇儿,你别只看眼前的好吗?南南她绝非池中之物,这点儿绳头小利,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你就看着吧,她将来的成就,肯定不输任何一个人。若不是南南她自己现在实在还太小,南南根本就不用借我们的手。如果我不这样提,南南估计还不放心,她日后有什么别的发展,肯定也不会带上咱儿们,不信,咱儿走着瞧。”
“就算是这样,你也是算计了人小孩儿。”花婶儿余怒不消,仍然十分气愤。
“媳妇儿,你看南南说的这些话儿,办的这些事儿,哪样像个小孩儿?”张大当家的被自家媳妇儿的圣母之心弄的哭笑不得,这媳妇儿到底是哪家的啊?
“她就是小孩儿,她才4岁呢。”花婶儿开始无理取闹了,没办法,这是女人的专利,谁让她什么都做不了呢,既帮不了她心爱的南南小心肝,又说服不了自家的大当家。
张大当家的无言,伸手去拉花婶儿的手,花婶儿立刻被张大当家的调戏涨红了脸儿,至于生气什么的,自然也全都忘到九重天上去了。
谢依南坐在病房的椅子上替奶奶削苹果,她的技术不错,一个苹果削下来,皮儿都没断一根,花点儿心思摆弄摆弄,大抵还能拿这堆苹果皮儿去骗骗不明事理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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