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我回来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胡考
“妹妹,你好漂亮啊。”谢依南很少在张家三兄弟面前穿的这么正式,尤其是这么一整套的打扮,更是难得,难怪体内拥有花心潜质的张想会如此感叹。
“南南快过来给奶奶看看,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是谁家的啊。”奶奶也被自家的小孙女的美貌给震摄了一下,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毕竟,谢依南长的好漂亮,她又不是今天才发现。
不过,这人靠衣装果然没错,看看,南南这么一打扮,丝毫不输城里的小姑娘嘛。奶奶心里很得意,嘴上却不忘打趣谢依南。
“奶奶。”以谢依南的老脸儿,她自然不会脸儿红的,但奶奶这么捧场,她怎好不配合。于是,谢依南便这么娇娇悄悄含羞带怯地喊了这么一嗓子,张家三兄弟的眼睛更直了。
“好了,奶奶不笑话儿你了,早去早回,过河的时候小心啊。”奶奶嘱咐道。
谢依南应了一声儿,率先走出门去,却不见张家三兄弟跟上,谢依南回头一看,好嘛,兄弟三人均神游太空去了。她十分无奈地喊了一声儿哥哥,心里却惊叹于自己这辈子竟然也有当妖孽的潜质。
这事儿,谢依南上辈子及这辈子绝对没有练过,那么,这事儿就只剩下一个解释了,妖孽这玩意儿,它其实是可以遗传的啊。
“妹妹,我们走吧。”张思起先回过神来,他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儿,脸儿红红地对谢依南说。
张家兄弟三人及谢依南这才出了门,往东走去,准备找向容玩儿。
经过杂货铺的时候,谢依南稍事一想,更拐了进去,花了点儿小钱买了一袋糖,又买了一瓶鱼肝油准备送给向容奶奶。
向容的爸妈一整年都没有回来一次,向奶奶带着向容生活过的十分结据,谢依南每见向奶奶一次,便发现她又瘦了一点儿。向容也是一直都比同龄人瘦小,一张小脸儿长年蜡黄,明显的营养不良。前头向容来找谢依南玩儿的时候,跟着谢依南吃了几个月的晚餐,脸儿才没那么黄,连头发的色泽都光润了不少,这半个月不见她,不知道她过的如何,好不容易养的一点儿肉,是不是又了瘦下去。
孩子们嘴里咬着糖,脚步轻快地走着,不一会儿便过了香云河,到了向容家门口。谢依南没想到,自己几个月不曾登门,向家竟然变成这样,这门口堆着的桌椅,不是向容及向奶奶平时吃饭用的吗?这吵闹声儿直达天庭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儿?
谢依南一头大雾地走了进去,发现向容满脸儿是泪地靠在向奶奶怀里,而向奶奶竟然就这么坐在地上。堂上有一男一女在对峙,眼里的光芒让谢依南心惊,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一男一女竟然在相互仇恨。
这是谁?为何如此仇恨对方?
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其中的礼仪仁乐德最为使人骄傲。大天朝周边多少国家,远至欧盟大陆均受其影响。
而婚姻,古来便是结两性之好,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啊,繁琐的很,偏偏掀盖头之前,两人谁也没有见过谁。虽为结发,但忠贞却男女各有一套。
谢依南一直不喜欢这点儿,她喜欢西式的婚礼,两人结识,相爱,最后成婚。在一片白色的海洋里,相互说着爱的誓言。
我请你做我的妻子,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
我将珍惜我们的友谊,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是贫穷,还是富贵,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你看,这爱语多么的赤诚,多么的感人泪下,这样的场面岂不是比新娘子出门前的干嚎来的要感人许多。
可惜,上辈子frank却没能给她那样一个婚礼,也许这也是她们的婚姻走不到尽头的原因之一吧。
谢依南没有多少时间感怀自己的上辈子不幸的婚姻,因为,眼前这对的婚姻比她更不幸。
这是向容的父亲与母亲,他们的感情已经破裂的比非洲大峡谷还要宽,他们正要离婚,并且他们谁也不想要向容。
谢依南不知道这场闹剧上演了多久,也不知道向容及向奶奶听了多少诛心言论。她甚至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因为她太小了,因为向容姓向,谢依南姓谢,她即便有心,亦没有身份,没有权力去横加干预此事儿。
“向容姓向,她是你向家的种,我凭什么要替你向家养娃儿。向东强我告诉你,向容,我是绝不会要她的。”
学渣,我回来了 第五十九章 向容受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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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你女儿,她不是你生的,你不要?你不要就推给我,又不是老子生的,凭什么推给老子。你嫌她姓向,那她就不要姓向好了,让她跟你姓,让她跟你走!”
“呸,向东强,你也好意思,自己的种不要,反而推给女人,我都替你和家祖宗羞的慌。老娘当初瞎了眼才会嫁给你,才会替你生下这个赔钱货!”
“你个败家老娘儿们,要不是你一天天的大吃大喝,大手大脚的花老了的钱,老子至于混的这么惨?老子不怪你,你倒怪起老子来了。你跟这个赔钱货没到我向家之前,老子混的多好,你跟这赔钱货一来,老子立刻就倒霉了。你滚,带着这个赔钱货一起滚!”
向东强一把从向奶奶怀里扯过向容,狠狠地推倒在向容妈妈面前,脸儿上那嫌恶的神色,好似向容就是个无人问津的发着千年恶臭的垃圾。
向容大哭,向奶奶在地上拼命挣扎摸索,想找回她苦命的小孙女。
向容的妈妈看也不看向容一眼,嫌恶的神色比向东强有过之无不及。她拎着自己的包,一脚踢开向容,就要往外头走。
向东强自然不让,他上前去拉向容妈妈,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脚正踩在他女儿手上。向容哭的更大声儿了,痛的。
谢依南再也看不过去,她冲上去一把推开向东强,将向容从地上拉了起来。张思也是一脸怒容的上前扶起地上的向奶奶,张想得了张思的吩咐,脚下生风的跑了出去,谢依南没心思管他干嘛,扫了张思一眼,张思对谢依南点了点头,便转脸不理,一门心思的察看向容手上的伤。
向东强一个成年男子的脚力不是一个幼小的孩童可以承受的起的,谢依南担心向容的手指骨折,或者直接粉碎。
她很紧张,拉了向容便跑到角落里待着,也不去管她身后的向东强如何骂娘,专心替向容检查手指,她很仔细的一个手指,一个指节的摸过去,见向容痛的话儿都说不出来,仍是不放手。
直到将向容的整个手指都摸了一遍,发现除了红肿及青紫的外伤之外,并没有伤到根本,这才放下心来。
“向奶奶,别哭,我是南南,容容在我身边呢,我会保护她的,你放心吧!”谢依南对着泪流满面的向奶奶说。
“向奶奶,我是张思,我二弟已经去请村长过来了,你别担心,你们都不会有事儿的。”
“容容,容容,你怎么样?”
向奶奶根本没有心思听谢依南及张思的安慰,她只想抱抱她可怜的小孙女,想让她别哭,想让她别离开。
“奶奶....”向容哭的声音都变了。
向东强那边,依然在拉扯。谢依南看着愤怒,却也悲凉。贫贱夫妻百事哀,她父亲是一个悲剧,最终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向东强夫妻俩儿亦是上帝制造的另一个悲剧,最终的价代却是向容。
可是,向容有什么错?
向容何其不幸,谢依南看着她,便像看见上辈子的自己。向容现在的心是有多么的痛,多么的苦啊!
谢依南自己经经历过上辈子的苦,她知道被伤透了的心,万念俱灰的心,一旦硬起来,是谁也无法使其柔软的。她不敢想像向容这辈子的心,被伤成这样之后,得变的多硬。
不不不,谢依南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向容重蹈她上辈子的覆辙,她得帮她,她必须得帮她。
“容容,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谢依南好似已经看见向容的心开始关闭,她得阻止她啊!
“容容,看看我,我是南南,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南南啊!”谢依南替向容心疼,她很久不硬的心肠已经变的十分柔软。她急切地抓着向容的肩膀,拼命的摇晃她,企图让她清醒。
谢依南不许向容逃避,一旦逃避了,向容这辈子再也没开心快乐的活路可走了,她一辈子都会将自己关在现在这片天地里头,她自己走不出去,外人也走不进来,一辈子孤单到死。
谢依南,你上辈子,可不就是孤单到死的么。她怎么能让向容也孤单到死呢?她不能啊!
“容容,容容。”谢依南没有言语,只急切地重复着她的名字。向容,求求你,不要这样儿,不要急着逃避,你还有我,你还有我啊!
向容,你上辈子给了我那么多的温暖,我还来不及回报你,你就要永远将我拒之心门外了吗?
不要这么残忍地对我吗?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向容,求求你!
好吧,女主都是开了外挂的,她有所求,便必有所应。
向容的神智终于清醒了过来,她看见谢依南站在她面前,大哭着扑到谢依南怀里,嘴里不断嚅嚅着什么话儿,谢依南不用费心去听,就知道向容喊的是她的名字。
还好,向容没有再逃避,她挺过来了。她的心依然是热的,她的血依然是暖的。这样就好,谢依南放心了,然后,抱着向容陪她一起哭。
“这是怎么回事儿,一屋子哭哭涕涕的像什么话儿。”村长大步向前走了进来,后头,跟着现代机灵小不懂,聪明的一休,张想小朋友。
“强子,你一年到头不回家,一回来就闹的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的算怎么回事儿?”村长板着一张脸儿,狠狠地瞪了向东强一眼说。
“村长,一点儿家务事儿,怎么好劳你大驾呢?”向东强厚着脸皮打哈哈。向容的妈妈却不愿替他递梯子搭戏台,她热爱的是拆台,她对村儿说:“村长,你来的正好,向东强这个没出息的二皮子脸儿,我都跟他离婚了,他竟然还敢抓着我不放我走,还想将他向家的种硬赖给我。”
“村长,你是个明白人,我一个妇道人家,身边带着一个拖油瓶,日后如何能过上好日子?村长,你可得替我作主,没得让人家说,欺负我一个外来女子。”
“强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村长一脸儿不耐地问,若不是来报信的小孩儿一路上狂喊出人命了,村长他贵人事忙的很,哪里肯费这个心思来理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学渣,我回来了 第六十章 向容受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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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这个臭婆娘背着我勾汉子,如今想扔下我们父女跟那汉子远走高飞,我向东强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谢依南看明白了,这向容的妈妈是个厉害的,外头勾上的那个汉子估计也是个厉害的,兴许手里头还有点小钱,不然,向东强这不依不饶的劲头打哪儿来的,可不就是想借着向容的旗号,从她那里挖点儿钱出来吗?
这向东强渣到这个份上,谢依南可算是开眼了。渣男配贱女啊,谢依南并不想这么看向容的父母,奈何事实胜于雄辨,明晃晃地摆在眼前的事实更是让人无法忽略不计啊!
“向东强,我们离婚手续都办好了,你现在想把向容这个拖油瓶推到我身上来,门都没有。”向容的妈妈大叫,脸色通红,估计也被向东强的无耻气的不轻。
“村长,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我陈家村儿的娃还有推给外人养的道理?”说这话儿的人正好是谢依南的外公。
谢依南听见外公的声音,心里大喜,抬眼望去,外公后头跟着的可不就是张也那个小尾巴吗?
不单如此,小尾巴后头还跟着许许多多的大尾巴。谢依南不认识他们,但看他们一张张德高望重的脸儿,便知道村长这稀泥和不成了。
谢依南知道这里已经没有向容多少事儿了,但她又有些犹豫想知道事情的进展。于是向外公求助,外公果然不负众望,他对谢依南说:“南南,你小友今日受到了惊吓,带她去咱家洗洗,让你外婆给她做点儿好吃的压压惊,你好好陪着她,安慰安慰,知道吗?”
“知道了,外公。”谢依南满脸儿泪痕没来的及擦,如今这样抬着脸儿乖巧的应着她外公,外公立刻便看见谢依南的惨样儿,心里大怒,觉得向东强竟然还敢欺辱我外孙女,简直不想混了,当下心里发狠,决心不让向东强好过!
谢依南自然不知道自己脸儿上那未干的泪痕竟然惹得外公那么大的怒火,她拉着向容跑到向奶奶跟前,与张思一道,准备将向奶奶一道扶走。
向姐姐却是不依,她说:“南南,你带着容容去吧,奶奶得留下来,不能让这两个狼心狗肺之人再欺负我的乖孙女。”
向东强被自己母亲骂,却不见半点儿脸红,依然一幅我受了委屈,其实我很有道理的模样站在那儿。
谢依南懒的再看见这二皮子脸儿装疯卖傻,仿佛多看一眼,她都要担心自己会不会长针眼。听见向奶奶的话儿后,也不勉强她,拉着向容的手便走。
当然,顺道带走了张家三兄弟。
这种场面太恶心了,不适合小孩儿围观,便是前头这一场,谢依南心里都在寻思要不要跟外婆说说,让她弄点柚子水还是什么的来洗洗眼,实在太难看了。
张也估计是在外公的牌桌上的老伙计那儿找着外公这个大帮手的,所以,谢依南带着一狼狈的向容到了外公家,外婆与母亲十分惊讶的迎了出来,以为谢依南与向容俩儿小孩儿之间发生了什么战斗,才弄的如今这狼狈样儿。
张思到底是个小天才,他知道谢依南与向容都不想再重复刚刚那一场闹剧,便借口其他拉着外婆与母亲走,估摸着是想找个安静的角落汇报情况。
谢依南也不管他如何说的,只拉着向容去洗漱。向容一张小脸儿上全是灰败,眼睛不单红胀,眼下还有一圈厚重的青色。手脚脏污的都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了,谢依南仔细帮她擦着,发现她连身体也全是灰。
不得已,谢依南只好找母亲要来一套衣衫,然后帮着向容洗了澡。母亲带来的衣衫是准备给谢依南的新衣,穿着洗干净的向容身上,虽然没有谢依南的灵动,说有一股说不出的柔美。只是这衣衫到底是按谢依南的身材买的,向容穿了,不免要长出一截。
唉,向容太瘦小了。
“容容吃饭了没有?”张思的汇报很全面,外婆及母亲心里对向容充满了不忍,向容明明与谢依南同岁,可看着明显比谢依南小了一号,瘦骨如柴的跟个非洲难民营的孩童一样。女性的母爱情怀总是比较容易被激发的,尽管外婆的做了许多的人母亲,但依然不减她的母爱。
向容听见外婆的问话了,却是不说话儿,只沉默地摇了摇头,外婆也不为难她,大家心里都很理解。
“那外婆煮米粉给你吃好不好?”外婆温柔地细问,见向容怯怯的样子,心下更不是忍,声音都带着点儿硬咽。
“嗯。”向容说了一个字,外婆却好似大受鼓舞一样,她对向容说:“那容容跟南南在这里玩一会儿,外婆去给容容煮米粉,还有鸡蛋,好吗?”
“好。”向容听了外婆的话儿,眼睛露出渴望的神色来。
大家看见,心里都明白,估计向东强这一场闹的时间不短了,向容应是饿了许久。外婆快手快脚的煮了一碗米粉出来,上头果然有两棵煎的金黄金黄的荷包蛋,几片翠绿的青菜,还有两根火腿肠。
火腿肠是谢依南前段对母亲提的要求,母亲见谢依南爱吃,便每回进城便带一箱回来在家里备着。大人们没到饭点饿了,偶尔也跟着一起吃。
包子却是没人再吃了的,这么多个月下来,实在是吃腻味儿了。
向容果然是饿极了,一大碗的米粉,没一会儿便被她全吃下了肚,连汤都没剩。吃完饭的向容的精神并不见好转,甚至更不济了,谢依南想到她眼下的青黑,什么也没说,便带着向容进了外婆给谢依南准备的房间,准备睡觉。
向容明显困极,却一直抓着谢依南的衣角不放。
“容容别怕,南南陪你一起睡,你乖乖的,睡一觉起来就没事儿了。”
谢依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就像每一次向容在她喝多了发酒疯的时候,默默跟在她身后一样,在她被酒精翻搅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的时候,也是有这么一双手一直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部,温度,干净,有力。
学渣,我回来了 第六十一章 向奶奶身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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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容别怕,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就像你曾经那么用力的保护我一样。谢依南望着向容安静的睡颜,轻轻地对她说着。
等到向容睡熟以后,谢依南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谢依南急于知道事情的进展,她刚刚已经听见外头有外公的声音,知道外公已经回来了。
“外公,向容的事情最后怎么样了?”谢依南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从刚刚开始,她心里就有极不好的预感,好不容易等向容睡着,她脱身出来想从外公嘴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却在见在外公比刚才更加发黑的脸色上,知道事情可能真的更糟了。
“南南,向容现在怎么样了?”外公不答反问。
“她睡着了,外公,到底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看。”谢依南问
“向容的爸妈都跑了。”外公叹息一声儿,声音里里满满的全是不忍。
“向奶奶呢?”谢依南心里不安的预感空前的强烈,莫非向奶奶出事儿了?
“向容她奶奶撞柱身亡,村长正带着人安排她的后事儿。”外公终于给出了答案。
一时间,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谢依南尖声儿问道。
原来,谢依南带着向容走后,向东强夫妻仍然强咬着对方不放,各持一词僵持不下,双方谁也不肯退让一步,向奶奶在旁边听着急的直跺脚。
村长看这么闹下去也不办法,谁家里都一堆的事儿等着呢,哪有这个闲功夫看向家的闹剧嘛,于是村长便发话儿了,他说:“强子,向容虽然不姓陈,但她是我陈家村儿的人却是不错,你作为他的父亲,把她强推给外人,太不像话儿。你这事儿现在全村儿人都看着呢,再这么固执下去,你就不怕被人剉脊梁骨?”
“老子怕个屁,老子现在面子里子全都丢尽了。”向东强梗着脖子说。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村长问。
“这个婆娘要走可以,带向容这个赔钱货一起走,我向东强绝不拦着。”
“你休想!”向容妈妈恶狠狠地说,她现在有村长作靠山,果真是半点儿不肯退让,理直气壮的很。她现在有持无恐,她才不相信村长敢当着那么村民的面儿,偏帮向东强呢?
这事儿怎么说,理都在她这一方。
“那就把你的钱留下!”向东强说。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向东强你也真够好意思的,算计我一个妇道人家的私房钱,老娘今个儿可就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种你来拿去。”
“臭婆娘,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向东强说着就上前去打女人,村长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一挥手,好几个人上前去拉向东强。
“放开我,老子今天就打死她,看谁敢拦。”向东强着实气狠了,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儿骂向容的妈妈,十里八乡的所有妇女加起来,都没他一个骂的狠。
向容妈妈也是个皮厚的,他见向东强被人制住,也不去管他嘴里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拎着自己的小包就往门外跑。
村长倒是想拦,可是拦下来干吗呢,只会越来越牵扯不清。围观的人民群众见村长那犹豫样儿,也没帮着伸手拦,再说向容妈妈虽然也有不厚道的地方,但到底是她占着理儿呢,大家可看的清楚,向容妈妈除了随身带着的那个小包,连一件衣服可都没带走,更不要提分什么家产田产赡养费之类的了。
向容妈妈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出了陈家村儿。向东强看的双目俱裂,恨的咬牙切齿。他一身蛮力疯力了似的推开擒制他的人,跳脚大骂,然后就开始疯狂的找向容,说要把她卖了。
向奶奶听向东强这么说,都快疯了,她辛芯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小乖孙,陪她度过那么多个日夜的小乖孙,带给她欢声笑语的小乖孙,怎么能把她跟个货物一样的卖了呢?
她挣扎的朝向东强扑去,没头没脑的一顿打,心里想着再不能让这个没人性的疯子伤害她的小孙女。
可是,眼瞎又年老的向奶奶怎么会是向东强的对手呢,向东强只挨了向奶奶几个,便愤起反抗,强硬一推,向奶奶瘦小的身体便飞了出去,当场撞上了门柱,头破血流,没过一分钟便气绝身亡。
众人包括村长及外公当时都吓愣了,一没想到向东强真如此没人性,连老娘都打。二没想到意外发生的这么快,等一行人围上去探向奶奶鼻息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停止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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