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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键盘上的烟灰
颜辉要到了慕容静的手机号码,珍而重之地存进了自己的手机通讯录。一想到不久后的某一天能够牵着慕容静的小手在海滩上踏浪奔跑,颜辉就难掩兴奋,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直到司机提醒才觉的士车已经停在了墨香林小区的大门口。
下了车,刚迈进小区大门的一瞬间,颜辉突然生起一种被窥视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一条毒蛇趴在后颈上吐着蛇信,堵得让人心慌。颜辉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小区外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毫无可疑之处。
颜辉见身后并无异状,这才回转身继续向自己居住的那栋单元楼走去。没走几步,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再度出现。
这一次,颜辉没有回头张望,而是在路过小区杂货铺的时候停步买了一包烟。趁老板找补零钱的机会,颜辉斜斜地倚在玻璃柜台前,再一次用眼角的余光把附近细细扫描了一番,可惜,没有现什么异常的状况。
“莫不是自己这阵子练《天机诀》后有些神经过敏?”颜辉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零钱,一边走一边暗自琢磨。
“我就是一个凡夫俗子,不就会一点特异功能么?又没中五百万大奖,咋会有人平白无故地来盯梢?看来真是自己多心了。”
说也奇怪,当颜辉放宽了心思后,那种犹如附骨之俎的危机感也随之消弭。
回到家,颜辉仰躺在床上,闭目细细回味席间慕容静的一颦一笑,暗想怎么找一个机会尽快实现那个海滨之约。





天机诀 第八章 风波诡谲(上)
当颜辉心花花地躺在床上构思一场浪漫的海边约会时,在双江市东郊一座老式独院里,一个英姿抖擞的年轻人正笔直地站在一组名贵的桃木沙前汇报跟踪颜辉的经过。? ? ? ?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丝绒的落地窗帘整幕垂在地上,深秋的阳光难以突破厚厚的帘幕,被无情地阻隔在屋外。沙很宽大,上面仅仅坐了一个相貌极其普通的中年男人。
当初青牛崖出现神仙一事在网上曝光之后,帖子很快就被相关部门勒令删除,不过青牛崖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非但没有结束,反而引起了高层的高度关注,批示“特情处”在外松内紧的原则下彻查“青牛崖”事件。
“特情处”是特别情况应急处的简称,名义上隶属于国安系统,实际上却在国安系统内有着然的地位,人员调遣基本上都是由国安的一把手直接号施令。
该处有多少人?执行什么任务?对国安系统其他部门的成员来说,全是谜!事实上,除了有数的几个人,其他人员连特情处的办公地点都不知道在哪儿。
据说,“特情处”里面不仅有精通武术搏击的高手,也有不少在某些领域具有特异功能的强人,甚至连一些传说中的神秘门派的弟子也因为种种原因在里面挂职,协助政府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当然,政府高层只是在碰上特重级玄异事件时,才会动用“牛刀”,委派“特情处”出面处理。
屋子里这一中一青便是“特情处”派到双江市的b组成员。
那个英姿抖擞,眼神犀利的年轻人名叫善毅。别看他年纪尚轻,却在短短三年间凭借天赋的跟踪本领在能人辈出的“特情处”闯下了“猎鹰”的名头。
沙上坐着的那个中年男人名叫司徒显,是善毅的上司,也是调查“青牛崖”事件的特别行动组b组的组长。
司徒显的容貌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其貌不扬。说他“不扬”,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平凡”了,平凡得若是和你插肩而过,你也绝不会对他回头看上一眼,甚至难以给你留下任何印象。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相貌普通之人,却每每让善毅生出一种由衷的敬畏。而且在这敬畏中,“畏”的成分远远多于“敬”。
汇报完跟踪颜辉的情况之后,善毅便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司徒显斜靠在沙一角,半闭着眼睛似在沉思。屋里一阵死寂,连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般,没有半丝流转。
约摸半支烟功夫,“咄、咄、咄……”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司徒显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有节奏地交替敲击在沙木扶手上,每响一声,善毅的心头便不由得紧一下。
正当善毅快要承受不住之际,司徒显停止了敲击沙扶手的动作,用一把低沉的声音问道:“你的结论呢?”
善毅闻言猛一激灵,忙打起十二分精神谨慎地回答道:“我觉得五十一号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说实在的,善毅心里对于这种大海捞针似的做法并不完全苟同。“特情处”一行六人按照上头指示,在“青牛崖事件”生后的第二天下午就飞抵双江市,分成三个组开展调查工作。
那个帖者“天眼”被a组盯上后,被请到双江市国安局喝了半天茶,原始录像资料被收缴了不说,连脑子里的那段相关记忆也被a组用特殊方法抹去,犹如从未生过一般。
b组则是负责调查论坛上出现的回复贴。在短短十几个小时内,该帖的回复率高达四百三十八贴,通过排查后,声称亲眼所见的回复帖共计五十六个,颜辉就是这五十六个之一。
通过用户的ip地址核查回帖人的住址,然后再逐一跟踪那些声称亲眼见到神仙的人,调查他们和青牛崖事件有无关联,工程之巨自是不在话下。饶是有相关部门人员协助,也耗费了很大的时间和精力,以至于在时隔两个多月后,善毅才开始排查颜辉。当然,这也是因为颜辉的回复靠后的缘故。
“‘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司徒显双眉一扬,直直盯着善毅,“你的意思是说他也许会有‘小问题’?”
司徒显咄咄逼人的语气与他的样貌实在不相配,饶是善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语气,此际仍不免心头一跳,连忙诚惶诚恐地答道:“我跟踪五十一号的时候,他……好像有点儿什么感觉。”
司徒显眉头轻皱了一下,嘴里“唔”了一声不再说话,屋子里又恢复了沉寂。
约摸又过了一支烟的工夫,司徒显揉了揉太阳穴,用低沉的嗓音问道:“你跟踪五十一号的时候现了行踪?”
“没有。组长你怀疑五十一号有问题?”善毅讶然地抬头看了看司徒显,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司徒显是b组的头,既然他这么怀疑,善毅也不由得再次把跟踪颜辉的过程细细回想了一番。从下车伊始到进入楼道,颜辉的每一个动作细节都被善毅分解剖析。
正思索间,司徒显低沉喑哑的声音再度传入善毅的耳里:“别急着查其他目标,两天内给我五十一号有没有异能的调查结论!”
善毅刚想点头应允,猛听屋外院子里传来“呯”的一声巨响。
东郊这处独门独户的别院是“特情处”在双江市的据点,地理位置偏僻不说,还有国安本系统的暗哨守卫,此时外面闹出如此动静,想必是出了什么变故。
念头电光火闪间,善毅已如箭一般射向房门。
善毅自幼得高人传授轻身提纵之术,在“特情处”也是以追踪见长,从巨响出到他做出反应也不过短短一个呼吸的工夫。
他快,有人比他更快。善毅刚一动作,便觉眼前人影一晃,司徒显已经后先至,抢先冲出门去。
到了院内,善毅赫然看见厚达三寸的实木院门已被震得粉碎,司徒显和一个年轻人正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一个中年汉子急急走来。定睛细看,竟是c组的玄清、玄灵!
“特情处”对青牛崖事件甚为重视,此次派到双江市来调查的虽然仅有六人,但无一不是各个领域的精锐。撇开b组精于技击、追踪的善毅、司徒显二人不说,a组的贺和贺刚两兄弟身怀异能,犹擅催眠逼供之术。至于c组的玄清和玄灵,在善毅眼里,这两个来自神秘门派的师兄弟更是越高手的存在。
据说,当初“特情处”里有几个高手中的高手不满玄清、玄灵平素“装腔作态”,曾私下里约斗他们,结果都是铩羽而归。当然,这仅仅是传闻,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结果。
被搀扶着的中年汉子正是玄清,此际他上身的衣服焦黑,浑身上下竟找不出一片完整的布料,大腿、胳膊等处裸露出来的肌肤呈乌黑色,散出刺鼻的恶臭。玄灵的模样比他师兄也好不到哪去,衣服破损、髻散乱、嘴角溢血,眉宇间满是焦躁神色。




天机诀 第九章 风波诡谲(下)
善毅抢上前去扶住玄清,向玄灵惊问道:“玄清师傅被谁打伤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玄灵抬头看了善毅一眼,急口催促道:“快走!快走!”说罢,神色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似是被妖魔鬼怪追赶一般。?
善毅见状更是骇然。玄灵和他交往虽不多,但印象中的玄灵始终是一副悠然清雅的样子,给人以谦谦君子的感觉,哪曾像现在这幅狼狈。到底生了什么事,让这两位神仙似的人物如此狼狈?
司徒显显然也有同样的疑惑,接过话头续问道:“是什么人干的?你先别慌,我们……”
不等司徒显把话说完,玄灵已经打断他的话头:“快进密道动禁法,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玄灵话未说完,众人耳畔突然响起一阵阴恻恻地笑声:“嘿嘿,想逃?你们逃得了么?嘿嘿嘿……”
那刺耳的声音初时还似在几里开外,一个呼吸间竟象是在每个人的耳边出一般,令人胆寒。
善毅闻声扭头望去,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两个身穿锦袍,瘦得跟细竹竿似的怪人。两人相貌一模一样,俱是颧骨高耸,吊丧眉,脸色苍白的得吓人。唯一不同的是,一人浑身大绿,另一个大红。
善毅自幼习武,耳濡目染都是打杀之事,加之浸淫江湖多年,大风大浪也经过不少,自问还不至于临阵怯场,但此时见到那两个如僵尸一般的怪人,心底竟生出一种想逃的可怕念头。
善毅强抑住心头的怯念,收回目光重又望向玄灵。但见玄灵右手已凭空多出一柄三尺长剑,左手捏了一个剑诀,厉喝道:“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苦苦相逼,竟不留半点余地?”
两个怪人看着院中诸人,眼底尽是嘲弄之色,听了玄灵的问话,相顾出一阵桀桀怪笑,左的绿袍怪人“啪”地一声打开手里的折扇,阴阴训道:“归元派真是没落了,连你这等蠢蛋也敢放出来行走?”言语间俨然一副长辈对晚辈训话的腔调。
善毅眼尖,在绿袍人扬手间赫然看见此人的指甲乌黑油亮,长达寸许。
眼见多说无益,玄灵倏然一剑隔空向那话怪人斩去。
那持扇的绿袍怪人脸露不屑,待剑气快及身之际才施施然朝左迈出一小步,于间不容间避过剑气。
剑气落空,将绿袍怪人身后的红砖围墙劈出一道宽约半尺的裂痕。
眼见一剑无功,玄灵又变戏法般摸出三张褚黄的符纸,张口喷出一片血雾,厉喝一声:“九转归元,疾!”
但见三道符纸蓦地化作三簇火焰,呈“品”字型往那绿袍怪人射去。
绿袍怪人眼见火焰向自己射来,从容收起折扇,宽大的长袖轻轻一挥,就将玄灵用道符祭出的三味真火拍于地下。
善毅一见玄灵两次主动攻击都没奏效,心知不妙。正待先行撤回房中动暗道禁法逃逸,耳里突然传来玄灵细如蚊呐般的急促声音:“我尽力抵挡一阵,你们保护我师兄进暗道开启禁法,走得越远越好。”
“噗”的一声,玄灵再次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手中长剑得精血一喷,光华陡长。
“邪门外道,今天就要你们剑下诛!”玄灵挥剑舞出一簇剑花,直直冲向两个怪人。此际他嘴角、前襟俱是一片殷红,直怒目,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优雅的模样。
司徒显明白玄灵根本不是两个怪人的对手,趁此给善毅打了一个眼色,挟着神志不清的玄清转身往客厅冲。客厅里有一条经由修道高人布置的暗道,只要能冲进暗道动机关,司徒显自信能借助禁法脱身。
可惜,那两个锦袍怪人哪容三人逃逸,绿袍怪人嘴里出一阵桀桀怪笑,伸出左手直直向玄灵的长剑抓去,而红袍怪人身形一晃,已经鬼魅般出现在客厅门口,生生截住司徒显三人去路。
“蝼蚁还想偷生?”红袍怪人冷哼一声,扬起骨瘦如柴的手臂,两团黑雾从掌中喷出,瞬间就将司徒显、善毅、玄清三人上身罩住。
三人不及闪避,身形完全被黑雾吞没。
待黑雾散去,司徒显、善毅、玄清三人浑身焦黑如炭,哪里还有半丝生气?
玄清、玄灵两人原本奉命查探青牛崖之事,连日来无果。于是逐渐扩大搜索范围,却不料在距忠山两百里之遥的下游地段撞破两个锦袍怪人正在用活人魂魄修炼邪术。两个怪人怕暴露行踪,立下杀手,玄清、玄灵一个不察,重伤在两个怪人的毒爪之下。一路追击下来,玄灵本想逃回秘密据点靠禁法脱身,却不料反倒殃及了司徒显和善毅这两条池鱼。
却说玄灵挥剑前冲,希望能暂时拖住两个敌人,给司徒显三人争取潜入密道的时间。却不料绿袍怪人伸出大手一抓,就将自己的飞剑牢牢套住,哪能挣得分毫?
“归元派竟有你这样的脓包,嘿嘿……”绿袍怪人眼见玄灵涨红了脸,眼露惧色,再次张狂地桀桀怪笑起来。
玄灵飞剑被制就心知今日绝无善果,暗萌了死志。趁绿袍怪人稍一疏忽,玄灵突然间弃剑、暴退,猛地从颈间扯下一片玉符,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迅捷无比。
这玉符是玄灵下山到世俗界游历之前,师门特赐的一件法器,上面有门中几位长老合力施加的独门法术。一旦遇到紧急情况,持此法器者只需捏碎玉符,就能在一瞬间产生一个防御结界,可保施术者在一炷香时间内性命无忧。玉符破碎的同时也能被师门内的长老感应到,迅急赶来救援。
归元派是修道界的名门正派,主修飞剑,讲究由剑入道,对炼器一途不甚看重,因此门下弟子虽然个个御剑之术了得,但除了一把用本命真元修炼淬炼的飞剑,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法器。这玉符由于受材质、功力等因素限制,整个归元派也就只炼出九枚。玄灵在门中甚得其师枯木道人喜爱,所以下山之际得授一枚玉符。枯木道人千叮万嘱,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要使用玉符。
如今情势危急,玄灵也顾不得法器炼制不易,当即便要力捏碎玉符。
可惜,玄灵动作虽快,却还是慢了一步。就在他刚要力捏碎玉符之际,红袍怪人已经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右手一探,乌黑油亮的指甲如利刃般突破了玄灵的护体罡气,整个手臂生生自玄灵后背插入,直至贯胸而出。
红袍怪人手臂附带的强**力震碎了玄灵的肺腑,也把玄灵所有生机震灭。生机一灭,玉符从玄灵的指缝中滑落,堪堪坠地之际被绿袍怪人扬手吸入掌中。
红袍怪人一举击杀了玄灵,这才缓缓自玄灵体内抽出右臂。玄灵此际已是一具尸体,失了怪人手臂的支撑,颓然扑地。
红袍怪人一脚将脚下的尸体踢到墙角,抬手看了看沾满碎肉和鲜血的手掌,嘎嘎一笑,将带血的手指放入嘴中啧啧吮吸。
这时,绿袍怪人扬了扬手中的飞剑,阴声道:“质地不错,稍微炼制一下就能使用,倒是白白便宜了我们的乖徒儿。”
“呸”,红袍怪人吐出一小块粘在指甲缝里的碎肉,冲绿袍怪人说道:“老祖闭关之前交代,大家这段时日要低调行事。这两个蠢蛋的师门虽然没几个高手,但纠缠起来总是麻烦。老二,你把这里处理一下。”
绿袍怪人点头称是,扬手弹出几朵阴火,将院内的几具尸体全部烧成了灰烬。末了,绿袍怪人还一记阴雷将特情处的秘密据点夷为了平地。
“哈哈哈哈……”桀桀怪笑声中,两个锦袍怪人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




天机诀 第十章 柔情换来洗脚水
“哈哈哈哈……”
就在两个锦袍怪人大笑之际,还有一个人也正开怀大笑,这个人就是颜辉。 在幻想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之后,颜辉禁不住乐出声来,浑不知那一红一绿两个锦袍怪人在无意之间帮了他一个大忙,否则他一旦被特情处盯上,那么亲眼见到疯子度劫一事也将无从隐瞒,甚至还可能暴露自己在修炼《天机诀》的秘密。
在梦境里,颜辉和慕容静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在现实生活中,对于慕容静而言颜辉也只是一个初识之人,顶多只能算作她众多追慕者之一。该怎样向慕容静表白爱慕之情并展开接下来的攻势呢?这问题可着实让颜辉犯了难。
颜辉躺在床上苦思良久也没个计较,焦虑间他猛地想到了胖子李华。虽说李华最近一两年被彩票蒙了心眼,但平素鬼点子多,或许能帮上一点忙。
一想到找李华帮忙出主意,颜辉不禁又想起了对他的那番捉弄。这财迷晚上肯定要眼巴巴地守在电视机前等着开奖,说不定此刻已经把领奖的“行头”都准备好了,墨镜、口罩,鸭舌帽,一样都不能少……
胖子,可怜的胖子,一想到晚上电视直播开奖后李华的失落与怨愤,颜辉就猫哭耗子假慈悲起来。不过,在短暂的“默哀”后,颜辉却又忍不住为自己的恶搞创意喝采。
一夜辗转反侧。天刚麻亮颜辉便去找李华讨教泡妞高招。当然,也是去检验检验自己恶搞的战果。
路过楼下那间小卖部的时候,颜辉突然想起昨天回家时曾感觉被人盯梢的事,于是又刻意留心感受了一下,现那种让人压抑得快要窒息的怪异感觉并没有再度出现,这让他更加坚信此前只是自己感觉过敏而已。
李华家里原本有空余的房间给他住,但这家伙害怕听他老妈唠叨,所以在单位申请了单身宿舍,搬出了家门。他的单身宿舍一度被颜辉和叶枫辟为活动据点,看球、聚会、喝酒什么的,只是后来叶枫忙着拍拖,颜辉开始修炼“天机诀”,这里才清静下来。
搭车来到李华住的宿舍楼下,颜辉轻车熟路地摸到311号房间门口,抬手在老式木门上震天响地拍打起来:“胖子,开门,找你有急事。”
“乒乒乓乓”地拍打了好一阵,屋里才传来李华的骂声:“门板跟你有仇啊?一大早就来报丧。”
李华穿着一件单衣睡眼惺忪地拉开了门,没好气地瞪了颜辉一眼:“你小子吃错药了么,大清早的不睡觉,跑我这儿来瞎折腾干嘛?快关门,这鬼天气真他妈的冷,还没到十二月呢,感觉就要过冬了。”
颜辉一见李华那张黑脸就知道他的财梦落了空。笑嘻嘻地掩上房门,颜辉冲着李华的背影调侃道:“你这家伙不去领奖么?老子早点来堵你的门,免得你财后翻脸不认人。”
李华闻言脚下一顿,转过身来狠狠“呸”了一声:“别提了。”
对于李华的抱怨,颜辉佯装不懂,故意压低了嗓门接口道:“是是是,我晓得这年头做人要低调,尤其是中了大奖更不能张扬。我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是专程来给你做保镖兼苦力的。怎么样,做兄弟的想得周到吧?你小子了财可别忘了我这个难兄难弟。”
颜辉兀自絮絮叨叨,李华那厢却再也忍不住了:“财?火柴还差不多!”说完,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那老式木床的床架不堪其负,在他肥厚的屁股下吱吱作响。
“怎么了?难道你没中奖?”颜辉强忍着笑意,故作惊奇地问道。
李华满腹牢骚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中毛啊!那霉鬼神仙说要送我一场富贵,送球球!送来送去,倒平白送出去老子两百块,可怜老子的血汗钱啊。”李华越说越心疼,哭丧着脸,那表情简直比死了亲人还要悲痛。
看着李华追悔莫及的表情,颜辉的笑意已经从肚子陡升到了嗓子眼,又生生地吞了回去。憋得辛苦,赶紧话锋一转,“好心”提醒道:“你还不穿衣服,不怕冷么?”
颜辉这一提醒,李华才醒觉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赶紧从床头胡乱抓起一件毛衣套在身上。
回过神来后,李华盯着颜辉奇怪地问道:“你小子一大早跑来找我有啥事?可别说是专程来给我当保镖的,老子不相信你丫的会这么好心。我真要中奖了,保不准第一个打劫老子的就是你小子。”
假如此刻李华知道“神仙托梦”是颜辉精心炮制的一出恶作剧,恐怕是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当然颜辉自不会犯傻主动坦白交待,再说,就算他真“坦白”了,李华也未必会信。
颜辉“嘿嘿”干笑两声,“呃,是这样的,我……我看中了一个美女,知道你在这方面有经验,特地来请教请教啊。”
颜辉的话音刚落,李华忍不住叫嚷起来:“不是吧?叶枫那瓜货刚被那个叫何什么的套住,你也想要找个辔头把自己给笼起来?”说完,李华换上一副**的笑容追问道:“到底是谁啊,值多少分?”
颜辉笑了笑,凑上前坐到李华旁边反问道:“你觉得昨天那个叫慕容静的美女怎么样?”
“你说的就是她?”李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颜辉,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下手这么快?”
“快?我还嫌慢了呢?”颜辉心里其实很遗憾,“认识”美女都这么长的时间了,居然一直没主动、及时出击。
李华惊讶地“咦”了一声,颜辉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掩饰道:“哦,我是说看准了就要赶紧下手,若动作慢了美女就是别人家的了。”
李华上下打量了颜辉一番,啧啧叹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头野兽,没想到你小子和叶眼镜一样是禽兽。人家还是学生呢,你也狠得下心老牛吃嫩草,辣手摧花?”
这话咋听也不像是夸人的话。颜辉两眼一翻,张口回骂道:“你丫的才是老牛呢,你个死胖子,嫉妒老子长的帅啊。”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让我帮你出点子?你算找对人了。”李华没理会正在意淫的颜辉,自信满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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