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碉堡rghh
目光又看楚绥:“位是?”
楚绥:“……”怂到说不出话。
阿诺敏锐察觉到楚绥后背肌肉的紧绷,不着痕迹看了他一眼,掌心在他后背无声安抚着,对红发将介绍道:“我的雄主,楚绥。”
他仍被楚绥揽在怀里,打眼一看,二人似乎感情甚好,红发少将有一双翠绿的眸子,笑起来却只让人感到心底发凉,闻言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对楚绥颔首,右手搭上左肩行了一个礼仪:“您好阁下,第三军将阿尔文,曾与阿诺将在战场一同服役。”
楚绥把掌心都快掐出血了才忍住想跑的冲动,面上稳如老狗,实则慌的一批,闻言勉强笑着拍了拍阿诺的肩:“原来是你的战友,那你们好好叙叙旧,我去旁边坐一会儿。”
说完不等他们反应,就已经转身离开,在宴会厅的休息区找了个位置坐下。
阿尔文把目光从楚绥的背影上收回来,转而看阿诺:“我之前奉命去清剿异兽,前日才回到帝都,竟然不知道您已经缔结了伴侣。”
言语中似有叹息。
阿诺从侍者的手中取了一杯红酒,他淡蓝的眼眸透过杯身,周遭一切景物似乎都蒙上了一层瑰丽的糜红,像是鲜血横流的战场:“我血脉里的暴.乱已经压制不住了,提前入了僵化期。”
阿尔文顿了顿:“比我们之前预计的快了两年,不过,您的雄主看起来还不错。”
提起楚绥,阿诺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笑了笑:“大概吧。”
他说完,走到自助餐桌旁取了一个盘子,夹了一些点心去:“第三军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阿尔文跟在他身后:“和第四军一样,产生了大规模的人员调动,我趁机安插了一些人手去,并没有被发现。”
说完靠近他耳边,不着痕迹的说了些什么,才直起身形,只能断断续续听见几个零星的字眼:“实验……失败……还在尝试……”
阿诺静静听着,途中经过餐区,又退了半步,想起楚绥爱吃种点心,又往满满当当的餐盘里加了一块,直到放不下了,才停手。
雌虫并不嗜甜,只有雄虫才会喜欢吃种东西,阿尔文往阿诺手中的餐盘看了眼,忽然没头没尾的笑道:“您的雄主看起来十分通情达理,我倒很想认识一下。”
像楚绥这么贴心,特意给他们留下谈话空间的雄虫可不多。
阿诺语气淡淡:“刚才吓到他了,”
所以,
“离他远点。”
说完正欲走向楚绥,谁曾想面前忽然出现一抹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抬眼一看,赫然是狄克。
狄克看起来有些紧张,勉强笑了笑:“哥哥,我们很久没见了,不坐着聊一聊。”
楚绥坐在靠窗的位置,从这里看外面,能瞥见庭院里的喷泉正在不停涌动,他被阿尔文吓的脑子都懵了好几分钟,坐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强撑着从位置上起身走向了餐区。
虫族的食物本来就比不上地球,再加上楚绥嘴刁,能看得上的东西不多,他取了一个盘子,径直走到餐区,发现中间有一块斑斓蛋糕,正准备去夹,结就被对面的一个雄虫提前夹走了。
楚绥:“……”
气死了。
楚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再加上一惯的爷脾气,从来没人敢和他抢东西,雌虫就算了,他打不过,连根筷子都折不断的雄虫也敢和他抢?!
面无表情把盘子往旁边一扔,正欲发作,系统就像个小炮.弹似的叮一声弹了出来,老和尚念经似的道:【冷静,冷静。】
处于饥饿状态的楚绥就像个一点就炸的炮仗:“冷静不了!”
系统:【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其实吃别的可以呀】
楚绥不在意吃什么,他气的是有人和他抢东西:“懂个屁!”
系统换了个思路引导他:【里不是地球,没身份没背景,万一惹到不该惹的虫,那怎么办呢?再说了,只有小孩子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几岁了?】
楚绥也数不清自己几岁了,但肯定不是小屁孩,他想起那个红头发的煞神还在这里没走,好歹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勉勉强强挑了几样别的点心,结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位置被别人坐了……
楚绥:“……”
艹他妈,今天果然就不该出门。
系统只能努力熄火:【做人要看开点,如太较真,天天都会生气,多划不来】
楚绥肚子饿了,没心情跟它打口水仗,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吃东西,同时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上辈子那场动乱,吃完东西,喝了口饮料,然后皱着眉问系统:“让我生就是为了让我再死一次吗?”
系统被他问的一噎:【……】
竟无言以对。
系统无声扇了扇翅膀,正欲说些什么,谁知就在这时,宴会厅二楼忽然传出砰的一声巨响,将众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随即便传来隐隐约约的怒斥声:“阿诺,别不识好歹!”
楚绥原本只打算坐在底下看热闹,听见“阿诺”两个字,无意识皱了皱眉,从位置上起身,推开拥挤的人群走上二楼,结就见一扇门静静躺在地上,显然是被人撞坏的,而卡佩爷显然受惊不清,正在他那一堆雌侍的搀扶下平复心脏。
二楼是休息室,楚绥正欲往房间里面看,结就见一道人影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然后踉跄着摔倒在地,头发微乱,面色苍白,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赫然是阿诺。
他一只手紧紧捂着腹部,似乎十分难受,浑身进入高度戒备状态,冰蓝的眼变成竖瞳,像是野兽一般,军装外套的扣子都掉了两颗。
而卡佩的身上还散发着未来得及收回去的信息素,一些尚未被标记的雌虫嗅到味道,都不约而同产生了些许意乱情迷的状况。
幅场景很明显,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卡佩看见了人群中的楚绥,在雌侍的搀扶下略微站起身形,不仅没有丝毫惊慌害怕,还似笑非笑的道:“别这么看着我,是阿诺自己想勾引我,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阿诺被下了药,他虚无的视线看不清任何东西,却敏锐嗅到了楚绥的气息,闻言挣扎着从地上起身,大滴冷汗从额头滚落,白着脸攥住了楚绥的裤脚:“雄主……我没有……没有……”
楚绥当然知道他没有,好歹一起睡了那么多年,点信任还是有的,闻言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难辨喜怒:“我知道。”
他说完,低头解开了袖扣,然后一点一点的把袖子挽到了手肘。
阿尔文在人群中,见状怒不可遏的上前道:“简直卑鄙!”
卡佩被他眼中的杀意吓的后退了半步,却依旧有恃无恐:“怎么,想打我?伤害雄虫是重罪,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明天就会被发配去荒星。”
他说完,看了眼地上的阿诺,对这块没吃到嘴的肉依旧心痒痒,理了理领口,然后拉过一旁的狄克推向楚绥:“算了,我不让你吃亏,换着玩怎么样,他的味道不错,再另外送一架新款飞行器。”
交换雌侍并不稀奇,但狄克可是雌君,众人显然没想到卡佩竟然荒唐到如此地步,连雌君都可以推出来交换。
狄克脸色瞬间煞白:“雄主!”
卡佩不理他,只是看着楚绥挑眉问道:“怎么样?”
他似乎笃定楚绥不会拒绝。
在场不都是雌虫,见状都静默不语,难免有些物伤其类的意思,他们从生下来就一直被灌输着“保护雄虫”的思想,除了为帝国献上忠诚,亦要对雄主保持绝对的服从。
谁会在意雌虫的生死?
雄虫么……
雄虫么……?
阿诺面上已经显露出屈辱,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强撑着从地上起了身,下唇被他咬得满是血痕,似乎想自行从此处离去,然而刚迈出一步,就被楚绥拦住了:“我有说让走吗?”
阿诺闻言眼睑控制不住的颤了颤,身形僵硬,面如死灰,艰难吐出了几个字:“雄主……求您……”
不么侮辱他……
他是一名战士,而不是被人随意交换的玩物。
众人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阿诺的雄主看着温柔,原来也还是和别的雄虫一般无二,卡佩唇边也逐渐浮现了得意的笑。
就在大家都以为楚绥会答应卡佩的交换要求时,他却只是接住了阿诺摇摇欲坠的身躯,然后听不出情绪的道:“站在这里等我。”
卡佩不知道一件事,楚绥的东西,不管他还是不,别人都不能碰,于是众人眼见着楚绥直接箭步上前,一脚把卡佩爷踹了个老远,不由得发出阵阵惊呼:“卡佩爷!”
“雄主!”
雌虫不能对雄虫动手,是以卡佩的一干雌侍眼见着楚绥把他们的雄主揪住衣领按在地上一顿狂揍都不敢上前阻拦。
楚绥这次真的压不住脾气了。
他妈的!
蛋糕被抢,座位被抢,好不容易娶个雌君还他妈的有人来抢!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40、暴揍
雄虫都是脆皮鸡, 连筷子都掰不断虽然夸张了那么点,但也相去不远,楚绥打人又没轻没重的, 几拳去卡佩就痛的哭爹喊娘,牙都掉了两颗,偏偏他的雌侍还不敢上前劝架,个个都急红了脸。
“雄主!您怎么样了?!”
“楚绥阁,请立刻住手!”
楚绥才不听他们的, 拳头雨点般落, 胳膊抡麻了才停, 连面具什么时候掉了都没发现, 他随意甩了甩手上沾的血,然后从地上起身,末了又不解恨的往卡佩身上狠踹了一脚,后者直接捂着肚子缩成了虾米,被血水呛的含含糊糊,都说不清了。
众人都旁边围观着这场闹剧, 有暗中叫好的, 有议论纷纷的, 有面露不忍的, 有凑热闹拍照的, 但当楚绥脸上的面具当啷一声从脸上不慎掉落时,周遭各杂乱的声音就像是被人陡然按了暂停键般, 有了片刻静默。
毫无疑问, 楚绥有一副相当出色的皮相,唇红齿白,满身富贵气, 飞扬的眼尾桀骜不逊,哪怕额发落来遮住眼睛,也挡不住其中光亮,头发眼眸是一极其神秘的黑色,此时眼尾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带着些许狠意,无损他的夺目。
楚绥从进场以来就一直扣着面具,以至于大家都私底猜测纷纷,他是不是天生貌丑,所以才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然而此时看见楚绥的脸,他们都控制不住的陷入了呆滞,盯了好半晌才回神来。
虫神上,他们从未见如此俊的雄虫……
阿诺少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能找到一位如此出色的雄主,不仅温柔体贴,还外表出色,甚至为了他与卡佩少爷大打出手,传出去谁会相信?!
楚绥把人暴揍一顿,总算解了气,转头发现阿诺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面无表情攥住他的胳膊,径直往楼走去,脸色臭的不能臭:“回家!”
阿诺刚才以为楚绥真的会把他交出去,一颗心悬嗓子眼,后又如死灰般骤然冷寂,那双蓝色的眼眸暗沉翻涌,久难平息,但楚绥的举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以至于阿诺众人一样都陷入了怔愣中。
雌虫永远都不会伤害他们的雄主,阿诺感受到楚绥身上熟悉的气息,哪怕药力作用,也还是无意识收敛了身上的敌意,被楚绥踉踉跄跄的带出了宴会厅。
这里是卡佩家的庄园,楚绥揍完人怎么可能就那么顺顺利利的离开,刚出门口就被一堆警卫给围住了,为首的雌虫看见他的脸先是一怔,随即伸手阻拦道:“抱歉,您现还不可以离开。”
阿诺用力咬了一舌尖,血腥味弥漫,混沌的大脑终于因为疼痛而清醒了几分,他上前楚绥护身后,一丝不苟的头发落额前,看起来有些许狼狈,但s级雌虫的精神威压还是令场的a级雌虫控制不住的后退了一步。
阿诺的声音因为长久压抑而有些沙哑,语气冰冷入骨:“这件霍夫曼家族会给卡佩少爷一个满意的交代,但不是今天。”
其中牵扯到一个贵族雄虫,怎么都难以善了,双必然要进行一番交涉。
楚绥才不管这么多,一只臭虫而已,打就打了,交代个屁,他直接揽住阿诺的肩膀往外走,眼见着那只雌虫上前阻拦,眯了眯眼,一字一句道:“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信不信我明天就告你蓄意伤害,让你发配荒星!”
这一套不仅卡佩会玩,楚绥也玩的挺溜,周遭几个雌虫闻言果然不敢上前阻拦,加上阿尔从宴会厅里赶出来,命令第三军的士兵挡住卡佩家的警卫,楚绥顺利的就带着阿诺离开了。
飞行器就停外面,驾驶员眼见着楚绥的衬衫上都是血,而阿诺模样狼狈,连站都站不稳了,不由得吓了大跳:“您……”
楚绥直接打断他的:“回家。”
驾驶员只得应是,然后关闭了舱门。
楚绥累的够呛,把阿诺推进座椅间,然后自顾自旁边落座,借着灯光打量,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溅到了卡佩的血,眉头紧皱,嫌弃的把外套脱了来。
谁知一旁的阿诺忽然从位置上滑落,然后噗通一声跪了他面前,膝盖与地面相触发出沉闷的声响,听着便觉疼痛:“雄主……”
楚绥闻言顿住了动作,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阿诺不知用尽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抵抗住药,苍白的唇被鲜血染的斑驳不已,他额角青筋隐现,头发被汗水浸湿,面容一向清冷淡漠,此刻泄露了些许不易察觉的脆弱,低声艰难吐出了几个字:“请您相信我……”
阿诺对于狄克总有一份血缘亲情,以至于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会陷害自己。
宴会中途,狄克借故闲聊,然后他带到了休息室,但不多时又称有要离开片刻,随后卡佩.伊奇就出现了那个房间,阿诺心知中计想立刻离开,结果饮品中被掺入了让雌虫短暂失去抵抗能力的迷幻剂,如果不是因为他等级够高,只怕难以逃脱。
楚绥没想到他要说的就是这个,随意应了一声:“嗯。”
还是那句,好歹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阿诺到底会不会去勾引卡佩,楚绥比谁都清楚。
阿诺听见他的回答,紧绷的神经终于一松,艰难从地上起身,又像是泄力般,难支撑住身形,整个人直接倒了楚绥怀里。
楚绥条件反射接住了他,对这个大冰山难得的投怀送抱感到稀奇,抬眼看去,见对已经神智不清,略微挑眉,然后伸手阿诺脸庞轻拍了两:“喂,醒醒。”
后者呼吸沉重,闻言勉强睁开了眼,但双目已经失去焦距,甚至身上开始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白皙的脖颈渐渐染上一层瑰丽的色泽,并且正逐渐朝着脸部蔓延。
不用说,肯定是被了什么助兴的东西,不现也解不了,还没到家呢。
楚绥感受不大,反正难受的也不是他,就那么老神的坐位置上,任由阿诺兀自忍耐,他怀里痛苦蜷缩。
雄虫对于雌虫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只要他们对外散发一点信息素,都会令后者失去神智甚至发疯发狂,阿诺终于控制不住,本能开始追寻楚绥的气息,冰凉的唇寻觅到了他的颈间,然后开始生疏的亲吻着。
“雄主,求您……”
阿诺不解其法,无助喘息,淡蓝色的眼眸此时蒙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湿漉漉的,就连声音也带着低低的呜咽,军装外套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解开,衬衫半敞,精壮的身躯若隐若现,肤色冷白如玉一般,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浅红。
楚绥哪里见阿诺这幅样子,人都懵了。
反应来,又快镇定,还是那句,有什么自己家里解决,丑私不可外扬。
楚绥不着痕迹扫了眼驾驶员,见对没往这里看,然后伸手捂住阿诺的嘴,勉强制住对乱动的手,安置旁边的座位上:“安静,回去说。”
语气听起来凶巴巴的。
阿诺闻言身形一顿,似乎听出了里面的厌恶,真的没动了,他竭力压住喉间痛苦难耐的喘息,像一只濒死的野兽,身躯控制不住的从座椅上滑落,背对着楚绥,大半身形陷入阴影中,许久都没动。
飞行器内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声响,楚绥坐了片刻,觉得安静的有些不太正常,皱眉阿诺的身躯掰来,觉得指尖湿濡黏腻,低头一看,原来阿诺的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伤,血肉模糊一片,半边袖子都浸透了。
他脸上的潮红终于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死寂的苍白,唇边满是斑驳的血迹,可想而知那深可见骨的伤是他自己咬的,清冷俊的侧脸逐渐浮现一层虫纹,不多时又消了去,显然阿诺极力压制体内暴.乱的精神力。
这时候雄虫就应该有多远跑多远,避免受伤,楚绥缺心眼,没想到那层,只觉得阿诺手上的伤有些吓人,就这时,飞行器恰好抵达,舱门缓缓开启,外间正是他们的住处。
驾驶员道:“阁,已经抵达住宅。”
楚绥闻言嘀咕了一句真慢,然后俯身阿诺打横抱起,走飞行器,加快速度回到了家,灯都没来得及开,径直步入了二楼卧房。
阿诺身上的温度还是烫,久久都难降去,楚绥把他丢床上,然后喘了口气,这才三两脱掉礼服外套,嘟嘟囔囔解开了阿诺的衬衫扣子。
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阿诺的身躯,就像一滴水落进了油锅,激起沸腾无数,把后者好不容易压的药次掀起,宛如万丈深渊上的钢丝行走,稍有不慎就会掉去粉身碎骨。
阿诺意识混乱,恍惚间只记得楚绥让他安静,挣扎着蜷缩一起,又想咬住手腕用疼痛压住喉间的喘息,谁知被楚绥一把按住:“都到家了,想叫就叫呗。”
楚绥就没见这么爱自残的人,但同时又对阿诺这么听自己的表示开心,俯身捏住他的巴,似是奖励般,亲上了那血迹斑斑的唇,然后撬开牙关,勾弄着唇舌一起纠缠。
舌尖满是铁锈味,但楚绥没有停,无声释放着信息素,并且褪去了二人身上的大半衣物,这次没玩什么花样,鞭子等器具也早就丢了,前戏短暂得仅有几分钟。
阿诺的身形瞬间紧绷,随即又松缓来,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落腰间,身躯修长精瘦,肌肉匀称,泛着冷玉似的色泽,他缓缓睁开失焦的眼眸,本能回应着楚绥,声音破碎带着哭腔:“雄主……”
楚绥闻言顿了顿,阿诺以前床上可什么反应都没有,说句不好听的就跟死鱼一样,声也不吭,也不说,没劲透了,这次稀里糊涂被药,竟然学会主动了。
楚绥饶有兴趣的捏住他巴道:“叫一声。”
阿诺眼眶发红,脑海中一片空白,闻言难耐的皱了皱眉,又低低的叫了一声:“雄主……”
楚绥笑了:“哎,我呢。”
药物的作用,他们几乎做了前世所有没做的,亲吻,拥抱,厮缠,没有任何疼痛,只有鱼儿入水般的自由无束。楚绥的信息素渐渐散发,令人神思恍惚,阿诺甚至感觉他的灵魂躯体已经分离开来,整个人恍若身处云端。
楚绥做完之后就懒得动了,而阿诺似乎也因为精神力损耗太大而疲惫不已,闭着眼昏昏沉沉,楚绥随便把被子一拉,就那么囫囵睡了一晚上。
翌日清晨,太阳悄然升起,地板上杂乱的衣物无声彰显着昨夜发生了什么,常年的军旅生涯令阿诺准时六点就睁开了眼,然而当看清眼前的一幕,瞳孔不由得骤然一缩,昨夜的记忆纷纷回笼,令他好半天都没缓神来。
阿诺意识想起身,结果发现自己正躺楚绥怀里,男人搂着他的腰身,正睡得呼吸沉沉,犹豫一瞬,又没动了,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重新躺。第一次太阳升起时,身躯不是从前被鞭笞的疼痛,而是一欢愉后的酸软。
阳光倾洒阿诺清俊的面容上,淡蓝的眼底思绪怔愣,他看向楚绥,然后控制不住的闭了闭眼。
阿诺总是喜欢回想以前的。
他曾经战友前立无数功勋,也曾拖着濒死的身躯从异兽堆里爬出,战场血流成河,堆砌着无数尸体,他们视荣耀为生命,他们视忠诚为脊梁,永远敌不宿命。
要么,血脉暴.乱而亡,要么,嫁给雄虫,匍匐求生。
多军雌没能死战场上,死了雄虫的凌虐。
所以他从来没有想楚绥会卡佩发生冲突,一个雌君而已,没了就没了,自然会有一个补上,是死是活都不会有人追究,他甚至已经做好被摘去羽翅,发配荒星的准备,结果……
二人肌肤相贴,楚绥身上的温度分毫不差都传了来,阿诺想起他们昨晚的喘息厮磨,心跳忽然漏了一拍,那陌生的欢愉感似乎仍脑海中萦绕不去,与从前的疼痛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只知道侍奉雄主的时候要学会忍受疼痛,从不知道这原来也是可以带来欢愉的……
楚绥被太阳照的眼晕,翻了个身,已经醒了大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结果就发现阿诺披着昨天的衣服正跪地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静静垂落身侧,上面咬痕斑驳,已经结了血痂。
楚绥无奈抹了把脸,声音懒洋洋的:“你又跪着干嘛?”
阿诺抬起头,面色仍有些苍白:“抱歉,雄主,昨天让您与卡佩阁发生了冲突,给您带来了麻烦,请您惩罚。”
虫族惩罚雌虫的东西简直千奇百怪,古代酷刑都要逊色一筹,楚绥拉开抽屉看了眼里面乱七八糟的异能环,又兴致缺缺的关上:“我说了不会打你,有什么好罚的。说了,你没做错,次有人敢碰你,直接往死里打,出了儿我兜着。”
全然忘记自己虫族毫无身份背景。
阿诺闻言顿了顿,然后略微直起身形,试探的覆上了楚绥的手,低声认真道:“除了您,我不会让任何人触碰我。”
这句意外戳中了楚绥天生霸道的占有欲,他把阿诺从地上拉起来,眉梢微挑,饶有兴趣的问道:“真的假的?”
阿诺蓝色的眼眸望着他,轻声道:“以虫神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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