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碉堡rghh
楚绥看着那些刑具,后背声冒上些许寒意,一想到那些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只感觉发明出这些东西的人都是变态,他不知想起么,然后试探性的对着空气喊了一声:“系统?”
系统叮的一声弹了出来:【干嘛?】
楚绥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看见它是如此幸福的,就连系统周身散发着蓝光都堪比佛光普照:“你在就好了,快快快,帮忙我解开!”
系统心想我要是能解开不早给你解开了,还用你说,它扇动着翅膀飞到楚绥面前,投放在半空中光屏清清楚楚显示着四个大字——
【权限不足。】
楚绥的心顿时凉了一截,试探性道:“那你帮我报个警?”
系统试了试,还是不:【权限不足。】
它们除了规范宿主为准则外,并不能插手干预任何,就好像路边人下一秒会因为车祸重伤,店内用餐客人会因为过敏休克,失恋女孩即将从桥边跳入河中寻死,你哪怕提前预知了这一切,也不能出手相助。
每个人都有自己命数,有人注定年少夭折,有人却能长命无忧,冥冥中都是注定,如果出手免除一切灾厄,世界就会乱了套。
系统落在楚绥肩膀上,出言安慰道:【你命中可能注定有此一劫,撑过去就好了。】
楚绥问:“那要是撑不过去呢?”
系统陷入了久久沉默中:【……】
撑不过去……就没了呗。
楚绥想骂娘心都有了,只觉得谁也没他命苦:“我不管,我怕疼,会儿他如果用刀捅我,你得帮我挡着。”
系统身体可以免除一切物理伤害,挡两下倒是没问题,不过……
【我就这么小个球,你想让我帮你挡哪里?】
系统身体也就比巴掌大一点,挡了心脏挡不住肺,挡了肺部挡不住肾,总免不了要挨刀子,如果让它建议话,还是挡住心脏比较好。
楚绥却道:“挡脸。”
他视死如归看向系统,仿佛做下了么艰难的决定般,一字一句道:“挡脸。”
就算死,他也要个体面人。
系统:【……】
外间夜色逐渐浓稠,阿诺从军部赶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但客厅里却没开灯,周遭静没有半点声响,他脚步微顿,想起楚绥以前喜欢把灯全部打开,弄四周亮亮堂堂,心中难免觉得反常。
“雄主?”
阿诺打开灯,喊了一声,没得到任何回应,他视线扫过鞋柜,却并没有看见楚绥换下来的鞋,不由得顿了顿,到底还是想确认一下,快步上楼走进卧室,果然也没看见他身影。
扫地机器人还在客厅来回转动,从这头移到那头,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连带着地面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但楚绥每次都觉得它晃来晃去的吵,一回家必定它关机。
楚绥不喜欢跟雄虫打交道,人际关系网简单得一只手都能数出来,相熟非是办公室那几名同,而且少外出,这种情况显然不可能是出去玩了。
阿诺面色一点点的沉了下来,一边快步下楼,一边用光脑给楚绥发送通讯请求,但都没得到回应,开启关联定位,信号也都是杂乱的,明显被仪器屏蔽了。
副官斐迪刚才送阿诺回家,正准备驾驶飞器离去,然而还没来得及走,就见到阿诺去而复返,径直打开舱门坐上了副驾驶,周身声散发着寒气,声音乍听平静,但实则冷的渗人:“回军部。”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斐迪条件反射依照他意思启动了飞器,反应过来,这才下意识问道:“您有文件落在办公室了吗?”
阿诺一双蓝色的眸子落在帽檐阴影下,不知是不是天色原因,显得有些暗沉,他用光脑飞速修复关联定位数据,听不出情绪的道:“你立刻调集十二区的驻扎队伍,在最短的时间内集合。”
如果有谁敢在帝都绑架雄虫,只能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算绑回去,军队挨家挨户连翻搜查,不消一个晚上就能找出来,但凡脑子正常虫都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做这种。
阿诺一边通知技术科调监控,一边在脑海中飞快思索着楚绥所有仇家,然后再挨个排除,电光火石间,一个名字忽然浮上心头,令阿诺控制不住的攥紧了指尖。
只要是相熟虫都知道,卡佩最喜欢收集各种新型飞器,这次俱乐部上限量新款,他提前大半年就预定了,怎么可能错过,和狐朋狗友在外面兜风兜了一圈才回来,一想到里面还有楚绥等着他去收拾,心情不由得愈发美妙。
卡佩家雌侍众多,林林总总加起来,大概有十几个,此时都分成两排,恭敬的跪在地上迎接他回家,外露的脊背隐隐可窥见一些腐朽的伤痕,神色也都趋近于麻木。
狄克见他回来,上前服侍他脱下外衣,心里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卡佩却毫所觉,随脚踢开一名挡路雌虫,然后自顾自往楼上走去,漫不经心问道:“你没放走他吧?”
这个“他”指自然是楚绥。
狄克闻言低下头,声音是藏也藏不住的害怕,惊慌失措道:“不敢违背您的命令。”
卡佩笑了笑,顺手往他脸上摸了一,勾唇道:“我然知道你不敢。”
楚绥在密室不知道待了多久,粗略一算也有几个小时了,他老远听见卡佩脚步声,偏头看向身旁系统:“要不我先死,你我复活一次?”
嗯?
系统闻言缓缓打出了三个问号:【???】
……你在想屁吃?
楚绥最近察言观色的能力见涨,见系统不吭声,瞬间秒懂他意思,正欲说些么,卡佩就忽然推门进来了,见状立刻收声闭嘴。
“今天算你运气好,原本打算早就收拾你,没想到竟然让你躲过去了,这次你可躲不掉了。”
卡佩从桌上拿起惯用的鞭子,在半空中挥了两下找手感,凌厉破空声听得人心颤,饶是楚绥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也还是因为本能反应绷紧了身形。
系统牢记他嘱咐,扑棱着翅膀浮在半空,然后飞过去pia住了他脸。
楚绥:“……”他妈窒息。
卡佩想起楚绥上次揍得自己鼻青脸肿,心中愈发暗恨,一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肉眼可见见了血:“我看看这次还有谁能来救你!”
楚绥:“!!!!”
疼疼疼疼疼疼!
楚绥痛差点喊出来,但是被系统捂着嘴出不了声。系统小声道:【嘘,别叫,你越叫他越兴奋】
楚绥:“????”
你他妈人言否?!
卡佩没听见楚绥的痛呼,皱了皱眉,似乎不大满意,正欲抽一鞭子,谁曾想外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随即响起狄克有些焦急的声音:“雄主,阿诺带着军队来搜查了!”
楚绥闻言心头一松,连疼痛都缓了几分,卡佩看了他一眼,丢掉鞭子冷笑道:“他想搜就让他搜,我不信他能搜到这个密室,走,出去看看。”
随着他离去,密室门也被关的严丝合缝。
卡佩刚走出房门,结果就见一楼客厅里全部围满了军雌,为首正是阿诺与阿尔文,他不着痕迹和身后的狄克对视一眼,然后步下楼梯,不见半点心慌:“大半夜弄这么大阵仗,可把我吓到了,阿诺少将如果想来做客,我还是非常欢迎的,但带这么多士兵,就没必要了吧?”
他们正在搜查一楼。
阿诺脸上向来都没么表情,但今天却格外冷的渗人,银色的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显然是一路疾赶过来的,蓝色的眼眸看向卡佩,令后者有如坠冰窟之感:“抱歉打扰您的休息,但这是军部的搜查令,请您配合。”
卡佩没有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丝一毫的歉意,但依旧被阿诺清冷矜傲的模样撩的心里痒痒,舔了舔下唇,似笑非笑道:“想搜查啊,这还不简单,你可以去我房里慢慢搜,搜一晚上也不要紧。”
就在这时,副官斐迪走了过来,在阿诺耳畔道:“少将,一楼没有发现楚绥阁下身影。”
阿诺闻言带着队伍径直步上二楼,卡佩阻拦无果,只能暗自咬牙,跟上去阴沉沉道:“我家里到处都是古董收藏,你们如果敢碰坏了,我是不会善罢甘休!”
可惜没谁他话一回,阿诺想起卡佩刚才从卧房出来,带着心腹亲兵去里面搜查,然而找遍了每个隔间,都没发现楚绥的身影,面色不由得愈发冰冷。
卡佩在旁围观,见状讥笑出声,走到阿诺身旁道:“听说楚绥阁下失踪了,我也感到非常惋惜,不过帝国这么大,万一发生么意外,尸体也难发现,阿诺少将不如趁早换一个雄主……”
话未说完,一支冰凉枪.管忽然抵上了他额头,卡佩吓瞬间失语,瞳孔骤缩,抬眼却对上阿诺暗沉翻涌眼眸,一瞬间脊背声蔓延上寒意。
“您说对,”
阿诺声音平静不可思议,他甚至还笑了笑,修长白皙指尖落在扳机上,似乎随时会扣下:“帝国这么大,死一只雄虫想必也难被发现……”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49、你居然猜对了
雄虫大多愚蠢, 卡佩则是其中的佼佼者,但他再愚蠢,也知道在脑袋被枪顶着的情况下不该再激怒阿诺, 他后背紧贴着墙,凉意顺着皮肤寸寸蔓延进骨骼,脖子僵硬,不敢动弹半分,只能维持着那副惊惧又震惊的表情。
阿诺怎么敢?
他怎么敢?!
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用枪顶着雄虫的脑袋, 在帝国可是重罪, 卡佩的双腿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 冷汗涔涔落下, 竭力想避开他的枪.口:“不……你不能杀我……我是雄虫……我是雄虫……”
是雄虫又如何?倚仗着帝国的保护肆意妄为,谁又知道他们的好日子还有多久,就像在万丈悬崖边行走的醉鬼,整日醉生梦死,殊不知只要轻轻推一把,顷刻间便会掉下去摔的粉身碎骨。
阿诺没有任何表情, 他只是将食指扣上扳机, 用力抵住卡佩的脑袋, 仿佛下秒就会毫无预兆的开枪, 声音低沉道:“您当然是雄虫,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点……”
走廊大半军雌都看见了幕,却没有只虫敢上前阻止, 狄克和阿诺是双生子, 此时他清楚感受到了后者毫不掩饰的杀意,头一慌,扑上去挡在了卡佩身前:“哥哥, 请不要开枪!”
个举动不见得是对卡佩旧情难忘,但雄主如果出了事,他身为雌君定难逃罪责。
狄克面色苍白,注视着阿诺张与自己肖似的脸,只觉得从自己选择投身政界的那个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已经天差地别,他静默瞬,看了眼古董架上的花瓶,似乎在暗示什么,嘴里却道:“楚绥阁下失踪,与雄主绝无关系。”
阿诺注意到他的视线,顺着看过去,结果发现是一个琉璃花瓶,斐迪见状立刻上前查看,谁曾想发现花瓶被固定住拿不起来,尝试着左右转动,只听咔嚓声响,墙面竟然内陷了块区域,赫然是一扇门。
斐迪惊喜道:“少将,找到了!”
楚绥足足失踪了八个小时,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可能活着,也可能死了,又或者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不成人形。
阿诺眼见密室门打开,率先冲了进去,环视四周一圈,结果就见楚绥被抑能环锁在正中央,低垂着头不知是死是活,白色的衬衣上有道长长的血痕,被打得皮开肉绽,看起来狰狞刺目。
斐迪见状赶紧上前解开了抑能环,谁知楚绥被锁的太久,连站都站不稳了,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却又被双手稳稳托住。
“雄主——”
阿诺扶着楚绥,无意识攥紧指尖,当切感受到掌下的皮肤与温度时,颗好似终于落回原地,刻他甚至顾不得尊卑规矩,控制不住的将楚绥抱进了怀,力道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楚绥刚刚死里逃生,猝不及防被抱住,人还有点懵,反应过来是阿诺,莫名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你终于来了,再晚点就只能给我收尸了。”
阿诺何曾见过楚绥这么狼狈的样子,闻言身形微顿,目光下意识扫过他身上那道长长的鞭痕,抹暗红刺的眼睛生疼,控制不住的闭了闭眼,忽然单膝跪地,声音低哑的道:“很抱歉,是我没保护好您。”
是他没保护好楚绥……
阿诺何曾见过对方如此狼狈的样子,明明撞到手都会疼得倒抽冷气,他想象不到,那一鞭子楚绥到底是怎么挨下去的。
楚绥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阿诺直接跪下请罪了,膝盖与地面相触,发出砰的声闷响,听着都疼,他攥住阿诺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忽然有些没由来的不兴:“起来。”
楚绥再糊涂,也知道件事怪不到阿诺身上,他现在只想把卡佩那个王八蛋弄死。
军队在卡佩家的密室里找到了楚绥,下铁证如山,他怎么也赖不掉了,斐迪上前拷住了卡佩的双手,没什么歉意的道:“很抱歉,您现在涉嫌绑架楚绥阁下,可能要麻烦你跟我们去军部一趟,协助调查。”
卡佩生平第次被拷,面色有些难看,中却并不慌乱,他那么多雌侍,随便推个出去做替死鬼就能顶掉大半罪责,至于剩下的,找业界知名律师帮忙打官司,再缴纳笔巨额赔偿金,最严重也不过关押几个月。
楚绥虽然是雄虫,但毕竟没死,只受了点轻伤,法官判不了多重的。
卡佩冷笑道:“协助调查可以,不过我要求见我的律师,绑架这件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说不定是我的雌侍想帮我出气,所以私下把楚绥阁下绑了过来,我可是全然不知情的。”
反正密室没有监控,光凭楚绥一个人的指证并不足以构成证据。
卡佩的那群雌侍闻言个个面如死灰,仿佛早就料到了结果,如滩死水,激不起半点涟漪,没有任何反抗的被士兵带走了,也许对他们来说,后半辈子在监狱度过,也好过在卡佩身边生不如死的受尽折磨。
阿尔文站在二楼走廊处,眼见着卡佩有恃无恐的被带离,无意识攥紧栏杆,眼底悄然滑过抹暗沉。
雄虫……
雄虫……
他在心底反复咀嚼着两个字,想不明白为什么种蠢东西也能踩在他们的头上,力道过大,连带着手背也泛起了青筋。
医生正在里面给楚绥处理伤口,腹部缠了厚厚圈绷带,抹药的时候难免疼痛,他却破天荒安静的不得了,阿诺见状无声握紧楚绥的手,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雄虫如果出事,只能说明他的雌君保护不力,次楚绥失踪,雄虫保护协会也来了,很巧,还是上次那几名雌虫,为首的带着副黑框眼镜,面容严肃古板,似乎是叫麦伦,他眼见楚绥的伤势包扎完毕,上前躬身道:“很兴阁下能够平安无事,那么我们也就放心了。”
楚绥对他们本来就没好感,只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闻言看不出情绪的斜睨了他们一眼,并不搭理,静等下文。
麦伦见状难免尴尬,他思及上次的教训,次总算没有当着楚绥的面说些什么,而是看向了阿诺:“少将,关于次的事,我们需要向您了解一下经过,不知道方不方便找个地方做笔录?”
斐迪闻言下意识看向阿诺,中暗自担忧,雄虫保护协会帮家伙能有什么好事,做笔录?只怕是想带少将回去往他身上安罪名对。
阿诺闻言正欲点头,谁知楚绥却已经先步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身后,似笑非笑的对麦伦道:“想了解事情经过?不应该问我对吗?”
麦伦知糊弄不过去,只好道:“楚绥阁下,很抱歉,我们也只是按照流程办事,次您意外失踪,阿诺少将身为雌君保护不力,按理说是要跟我们回去接受审问的,雄虫协会有义务保障您的安全,并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楚绥闻言只觉得扯淡,而且不是一般的扯淡,是非常的扯淡,他直接脚将身边的椅子踹了个老远,撞在墙面发出咣的声闷响,将众虫都吓了大跳。
“你敢动他试试!”
楚绥是真的生气了,他觉得面前几只虫子不仅有病,而且相当变态,绑架他的卡佩就在楼下,他们却偏偏舍近求远,硬要把罪责往阿诺身上扣,都是雌虫,算什么,互相残杀?
楚绥面色冷峻,声音冷的渗人:“你想杜绝种事情再次发生?很简单,把卡佩那只臭虫毙了,我相信无论你想了解什么,他都会五的告诉你。”
他说完拉着阿诺径直离开,麦伦等虫见状也不敢上前阻拦,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阿诺被楚绥带着往楼下走去,手腕被攥的生疼,底却生不出一丝毫的反抗,甚至思绪已经产生了恍惚,也许在很多年前,久到刚刚出生的时候,他就再也未被谁样护在身后过,哪怕是雌父。
军雌是帝国最强大的存在,s级的雌虫更是凤毛麟角,于是他们前半生直在学着守护,战争来临时守护帝国,战争平息时守护雄主,以至于奉献生命,直到鲜血流尽的那一刻。
雄虫总是喜欢凌虐军雌,因为他们很强,强到剜肉去骨也能留着口气,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过不了多久也能恢复如初。
可没有谁知道,那些伤落在身上的时候,样会疼。
此时临近深夜,天色像是一方被打翻的砚台,只余团化不开的浓墨,带着寒意的冷风迎面吹来,终于让楚绥怒火中烧的脑子恢复了几分神智,他顿住脚步,胸膛仍有些起伏不定,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看向阿诺:“没我的同意,你不许跟他们走。”
阿诺见他停住,借着夜色的遮挡,忽然伸手抱住了楚绥,然后在一片树叶轻晃的沙沙声中缓缓收紧双臂,闭着眼,许久都没出声。
楚绥见状便以为他害怕,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慢半拍的伸手抱住阿诺,然后略有些生疏的将掌落在他发顶,片刻后,蓦的出声道:“你是我的雌君……”
你是我的雌君,除了我,没有人能欺负你。
楚绥话音刚落,就感觉阿诺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倏的收紧,力道大得让人喘不过来气,正欲开口,对方却又悄然松开了手。
阿诺静静看着楚绥,蓝色的眼眸似海洋般静谧幽远,声音低沉,像是在发誓:“我下次一定不会再把您置于险境。”
楚绥正欲说话,耳边却忽然听到一阵杂乱声,顺着看过去,原来是卡佩的律师没到,他不肯就范回军部,正大吵大闹。
楚绥无声咬牙,然后对阿诺道:“你在这儿等我。”
说完径直朝着卡佩走了过去,顺手在地上捡了个什么东西,但夜色太黑,看不清楚。
卡佩的名声已经臭到没有谁愿意接他的案子,他正暗自恼怒,发怒催促着仆从找律师,眼角余光忽然看见楚绥正朝他走来,到嘴的话就忽然消了声。
卡佩不想露了怯,但发颤的声音却暴露了他内的实想法:“你……你想做什么?”
楚绥双手背在身后,闻言笑了笑:“你猜我想做什么?”
卡佩见自己身旁有看守的士兵,略微放下了半,料想楚绥不敢胡来,冷笑着道:“怎么?你还想打我?”
“啪——!”
卡佩话音刚落,楚绥直接从身后掏出一块砖石把他拍晕了,坚硬的砖块咔嚓直接碎成了两半,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旁的士兵都看傻了,下意识想上前阻拦,却被阿诺个眼神定在原地。
楚绥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当啷一声扔掉了手的半块残砖,拍了拍手的灰:“妈的,你居然猜对了。”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50、事情不简单
楚绥从小到大什么都吃过, 就是不吃亏,如果不是卡佩太脆皮,拍一下就倒地晕, 还能去旁边的花坛里再捡一块过来继续抡。
两边看守的士兵都傻眼了,雄虫在眼皮子底下被打晕,们可怎么带回去交代,阿诺淡淡扫了眼卡佩,见的胸膛还在微弱起伏, 开口道:“还没死, 直接带回审讯室。”
士兵只能服从命令:“是, 少将。”
楚绥还是觉得抡一砖头太便宜卡佩, 但阿诺仿佛知道的想法似的,借着衣袖遮挡牵住楚绥的手,然后缓缓收紧,用仅有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道:“冒犯了您,一定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楚绥没当一回事,这个国家的狗屎律已经解得透透的, 搭着阿诺的肩膀, 借着的支撑站稳身形, 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受伤, 被抽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
如果卡佩无罪释放, 楚绥就亲自去套的麻袋,反正雄虫不犯法, 看谁玩得过谁。
晚上乘坐军部的飞行器回来时, 已经后半夜,楚绥又困又累,简单吃点东西就上床睡觉, 但还是不太能睡得着,阿诺察觉到他辗转反侧的动静,在黑暗中起身,然后打开床头灯:“您不舒服吗?”
楚绥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犹豫一瞬,然后摇摇头。
阿诺没说话,往身上缠着纱布看眼,然后半跪在床边,伸手解开上面用来固定的结,力道一如既往轻缓,暖调的床头灯倾洒在脸侧肩头,连带着冷白的皮肤也蒙上一层玉质的温润。
阿诺低声道:“这种伤用纱布缠着会有些疼,解开痊愈的比较快。”
似乎很有经验。
楚绥看一眼,顿了顿,然后用手撑着从床上坐起身,任由阿诺一圈一圈解开自己身上的纱布,不知是不是数十年娇生惯养的原因,那道伤痕在楚绥身上显得有些狰狞,已经肿了起来。
阿诺犹豫着伸出手,似乎想触碰,但不知为什么,又收了回去,依稀记得军医给楚绥用了好的特效药,一般来说很快就能痊愈,但不知为什么,楚绥的伤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好转。
阿诺便以为军医用的药不太够:“您稍等片刻,我去拿药箱。”
说完便要下床,谁曾想被楚绥攥住手腕拉回去:“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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