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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作者:凡十二

我父亲姓易,我母亲姓嬴,所以我叫易嬴。

易嬴是个市长,不过是个一日市长。不是名义上的市长,而是实质上的市长,只不过风萧萧,易水寒般倒在了就任仪式上。

然后,易嬴归位到易嬴身上。

只是此易嬴非彼易嬴,而是北越国一个七品知县。知县就知县了,那也不算什么,至少还是一个官,可与如日中天、年轻俊朗的易嬴市长不同,知县易嬴却是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

五十多岁的人还能干什么?等着入土吧!

不过入土前,当然是该拿的拿、该要的要,该贪的贪、该抢的抢。

说我不正派?丫你五十岁了还正派个球,不是有终身累官制庇佑,五十岁的市长?等着退休进棺材吧!

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咱还有啥不能干、不敢干。最多不过再死一回,换个身体再穿越去。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一章、马上风
直挺挺躺在地面上,易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哭喊声。
“市长,不要啊!”
“市长你要挺住,你一定要挺住。医生马上就过来了。”
“……医生,医生来了,快,快快……”
市长?
易嬴脑涨欲裂中,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个市长,而且还是个不到四十岁,年轻有为,正要大展宏图的新市长。今天是易嬴上任第一天,正在省组织部长馆陶主持下进行就任仪式。
只是没想到,馆陶部长刚为易嬴介绍完生平,轮到易嬴发表就任感言时,双脚还没站稳,易嬴就脑袋一晕倒了下去。
正在大呼小叫的是易嬴的秘书韩皋,如果没有易嬴,那娃就是个球。任谁想踢就能踢,想踩就能踩,所以才会对易嬴突然倒下急得火烧火燎。易嬴虽然也想安慰一下韩皋,但想想还是算了。索性吓吓这小子也不错,反正医生也已经来了。
将一个三十多岁有妇之夫当成小子来看待,这可是直属领导才拥有的权力。
易嬴心中带着一丝得意,想到可以捉弄一下韩皋,也不觉得脑袋有多疼了。索性闭上双眼,忽悠悠放松心情,径直睡下去。
“……呜……呜呜……呜……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娘,女儿为什么这么苦命哇!十几岁就死了丈夫,本望着能给娘家立个贞节牌坊,没想到却被县老爷给糟蹋了,有冤也没处申。”
“…呜……呜呜……呜……”
易嬴不知睡了多久,刚醒来就听到一阵女人呜咽声。易嬴原本不想理会,女人却哭起来没完没了:“……呜,呜呜……娘,你说女儿是不是真有克夫命!成亲没两天,丈夫就死在了床上,现在县老爷居然也被女儿生生克死在床上,……呜……呜呜……”
‘这是电视还是什么?怎么又是女儿给县老爷糟蹋,又是县老爷被女儿克死在床上?’
易嬴听了半天,知道这哭声大概不是活人,活人也不会有贞节牌坊和县老爷一说,心中直犯嘀咕。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胡编乱造电视剧了,这不是严重诋毁政府形象吗?即便这只是戏说,未免也有些太过意淫。和谐社会怎能允许这种含沙射影的东西存在,广电总局对政策的把关真是越来越不严密。’
‘不是说已经开始裁减胡乱戏说的古装剧吗?怎么越变越混帐起来?’
易嬴身为新晋市长,党性和觉悟都很高,睁开眼就想看看到底是谁在看这种充满糟粕的古装剧,也好以党性原则好好教育一下对方。
“咳!”
易嬴睁眼前,并没忘记自己的市长身份,先是习惯性咳嗽一声,屋中立即安静下来。这又让易嬴怔了怔。
难道自己咳嗽也能让电视暂停?这真是个好兆头,易嬴乐得睁开了双眼。
“……呜!县老爷没死,……县老爷真的没死,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呜,呜呜……县老爷没死我就不是克夫命,我真的不是克夫命……呜呜……”
“呃!”
满腔的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还没看清眼前一切,易嬴就感到怀中扑入了一团柔软。从那种柔软,从那种饱满,从那种柔软中的饱满,从那种饱满中的柔软,易嬴立即意识到扑入自己怀中的是个女体。
是个女性**,是个**女性。
不仅如此,单凭肌肤摩擦带来的快感,易嬴知道自己也是**。
‘为什么会有裸女扑入自己怀中?自己又为什么会是**?难道自己不在医院里?’
易嬴想起自己晕倒的情形,心中充满了狐疑。因为易嬴即便被送回家中,也不可能有个裸女急着将易嬴剥光衣服往他怀里扑。
想到这里,易嬴第一次感到不对劲,收起下巴往怀中望去。
易嬴的眼缝刚刚睁开,随即看到一个女人正埋着螓首在自己怀中抽泣。
女人头上盘着一种相当繁复的发髻,很难想像梳成这样的发髻到底需要多少时间。被秀发遮挡,易嬴看不到女人样貌。不过沿着女人颤动的香肩,在香肩与易嬴的胸口间,两团已被压扁却相互挤压在一起的白腻肉球却彻底将女人身体与易嬴分开了。
香肩下面是两块漂亮、凸立的蝴蝶骨,随着女人肩头耸动,一张一合地好像正在扇动着华丽翅膀。
“真漂亮,至少该有36d吧!然后是28,42……”
顺着女人身体一直望下去,易嬴又看到一支细如杨柳的盈握纤腰,一双宛若桃实的肥厚肉臀。
整个体型有如一条丰腴白蛇,耀眼得易嬴禁不住在嘴中轻轻嘀咕。
“咳!”
身在官场,易嬴早就习惯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至高境界。不管扑在身上的女人是打哪来的,人有我也有,人无我更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是自己的,易嬴伸手就向女人肉臀用力抓去。
“卜!”一声。
双手抓住女人满盈的肉臀,易嬴就狠狠捏弄一下。两团肉臀立即被易嬴摆弄得左右晃荡,充分显露出诱人的肉感。
可是,随着手指上传来的软腻酥滑,带起易嬴心中一阵抽*动,易嬴的神情突然在女人臀上僵住了。
女人的肉臀虽然极其肥硕,但抓在女人腚肉上的双手却异常干瘦、枯黑。不仅骨节分明,一层层挤在一起的皮摺也相当恐怖。不用问,那肯定是双老人的手。看到双手的瞬间,易嬴的全身就仿佛突然失去了力量,捏着女人臀肉的手指也被用力弹开了。
易嬴,大阊十五年生,南阳人氏。自幼聪颖,名动乡间。十四岁高中秀才,翌年娶妻并育有一子。然苦读三十余载却未得中举,妻、子皆早逝。又十年,终得中举,却又因父丧弃进士考,丁忧后参与吏部大选,得中兴城知县,上任刚满两个月。
随着脑海中记忆好像汪洋般冲刷下来,易嬴双脸就开始急剧扭曲。
易嬴根本没想到自己也会遇上穿越这种荒唐事,而且还是由一个风华正茂的市长易嬴穿越到一个半截身子已入土的老知县易嬴身上。
这对市长易嬴来说无疑很糟糕。因为知县易嬴的年纪实在太大,以古人寿命计算,五十五岁绝对算得上高龄,高龄,高高龄。
‘等等?古人?’
易嬴刚想到自己是不是穿越回古代,脸色又变了变。因为知县易嬴的记忆告诉易嬴,这甚至不是易嬴熟悉的古代,虽然也有相应的诗词歌赋,但诗却不是那个诗,歌也不是那个歌,甚至南阳也不是易嬴所了解的南阳。
黄河没有了,长江没有了,在这个名为北越国的国家中,皇室居然姓图,根本不是易嬴熟悉的任何皇族姓氏。
而且,竟然没有而且了……
不是说北越国没有任何内忧外患,而是在一心苦读诗书的知县易嬴眼中,除了皇族图氏是必须牢牢记在心中的事情外,知县易嬴根本不关心诗书以外的任何国家大事、地理文化,所以才会屡不得中。
不是两年前的科考恰巧以诗书为主,知县易嬴根本一辈子都不可能中举。
‘不是历史的历史?’
易嬴觉得现在的状况更糟糕了。因为易嬴不仅穿越到了一个快入土的老知县身上,甚至都不知道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北越国里,自己该做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
幸好,这对“只读圣贤书,不闻天下事”的知县易嬴来说并没有太大差别。
在同样一穷二白的状况下,易嬴并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自己并不是真正的知县易嬴。何况知县易嬴的直系亲属全都死光了,至于有没有别的旁系亲属?这种连知县易嬴都不清楚的蠢事,易嬴更不用担心。
至于怀中女人,更是只能用荒唐来形容。
白花花固然是个俗气到极点的乡下女人名字,但却是兴城县属一属二的大美人。不管平民还是大户,几乎兴城县的男女老幼都知道白花花的大名。白花花所以躺在易嬴床上,所以被易嬴抱在怀中,不是因为知县易嬴博得了美人归,而是一个错误所导致的另一个错误。
知县易嬴来到兴城县还不足两个月,但却已被兴城县的万大户给盯上了。
万大户真名叫什么,易嬴并不知道,恐怕现在也没人知道。
易嬴只知道万大户自号大户,不仅是兴城县最大的地主、最大的富户,甚至在整个北越国都排得上名号。为了巴结,或者说在市长易嬴眼中是为了控制知县易嬴,万大户早早就开始给独身的知县易嬴张罗婚事,而其张罗婚事的对象自然是本家一个远房侄女。
丧妻许久,馋涎女人肉味的知县易嬴在得知此事后,自然是兴冲冲赶去赴约。
只是没想到,万大户介绍给知县易嬴的远房侄女虽然的确是个黄花闺女,但却是个又黑、又胖的龅牙丑女。知县易嬴虽然知道自己同样又老又丑,但也开始有些不乐意起来。
如果万大户不是兴城县最大的地主,知县易嬴都想趁着酒醉与对方当场翻脸。
当然,这只是前话。
在知县易嬴借着醉言,含糊其词推掉婚事后,回到县衙途中却偶遇出门打酱油的白花花。惊为天人的同时,知县易嬴被女人勾起的熊熊欲火也直接点燃了。逞着县老爷威风,趁着酒醉,知县易嬴当场就将白花花半是抢夺、半是威逼地掳进县衙,强行在床上成就了好事。
只是,好事多磨,不知是不是因为久不知肉味,知县易嬴在糟蹋白花花时却遇上心脏病突发,按照俗语就是所谓的马上风。
生生被克死在白花花身上不说,还将市长易嬴也给牵扯进来。
‘强抢民女?’
想到知县易嬴做出的荒唐事,易嬴就一阵头疼。有这种劣迹在,不说清官已经没得做了,这事怎么收场都是个问题。
“大人,您没事吧?”
虽然被易嬴狠狠捏了一把屁股,但在易嬴再无动作后,白花花又开始担心起来。
抬起泪水婆娑的双眼,白花花小心翼翼望向已经有些痴呆的易嬴。
虽然县老爷的确有些老,但毕竟是县老爷。在空虚许久的身子被县老爷狠狠糟蹋过后,同样有十多年没尝肉味,白花花也有些情不自禁惦记起男人能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好处。
简单就是快乐!北越国女人就是这样直白。
事情还没发生前,她们可以只因几句言语上的猜忌就有如贞节烈妇般用吞金、投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如果真被什么男人吃到嘴中、吞到肚里了,北越国女人却也会很快认命。因为既已成事实,那就再没有坚持的必要,何况还是一个县老爷。
听到白花花轻呼,易嬴低下头去。
很快看到一张洁白细腻却又温润如玉的双脸正在微微带着些许慌乱、些许渴求地望着自己。
在北越国,由于没有环境污染,只要脸型端正,脸上没什么麻点、暗疮的女人,拿到现代社会都可被称为美女,但真正的美人却还是要像白花花这样充满女人味才行。如同白花花丰腴、美满的**,白花花脸上那种楚楚动人的诱人风情也是让知县易嬴彻底堕落的真正原因。
如果易嬴还是知县易嬴,这时肯定会为自己做出的荒唐事惊慌失措。
不过在经历过穿越这种荒唐得已经不能再荒唐的蠢事后,易嬴已经没什么好再忌讳了。
美人在前,世界在后。
易嬴的双手再度陷入白花花的桃实臀肉中,紧紧抱住白花花,易嬴的双腿往内一绞,用力将白花花翻到身下道:“小娘子,既然你已上了本县的床,那你以后就是本县身下,也只能是本县身下的小娘子了。”
“……唔,大人你怎能这样说花娘,这话太坏了……”
颤叫一声,随着易嬴将白花花丰满、肉腴的身体扑倒在床上,白花花立即感到体内溢出一股浓浓暖流。双手不可自制地向上紧紧搂住易嬴脖子,只记得男女间的欢情愉悦,全然忘记了先前知县易嬴好像还曾因马上风死在自己肚皮上的丑事。
男人就是男人,不管他是县老爷还是什么人,他现在就是自己的男人。
久旱逢甘露。
越是龙精虎猛的精壮男人,对深闺怨妇的吸引力也就越大,却不论男人的年纪是大是小、是老是少。
由寡妇恢复到女人身份,随着易嬴开始在白花花体内用力冲撞,白花花也将双手、双脚拼命钩缠住易嬴身体,无法抑制、更不愿抑制地大声呻吟起来,彻底陷入了yu望的泥沼中。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二章、最多不过再穿越一次
这世上最让人憎恨的是什么,是自己。
憎恨自己的失败,憎恨自己的成功。憎恨自己的无能,憎恨自己的无耻。憎恨自己因为无能而失败,憎恨自己因为无耻而成功。
人无完人!
世上再没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更了解自己的成功与失败,更了解自己的无能与无耻,所以每个人都有值得自己憎恨的地方。
易嬴现在最憎恨的就是自己居然穿越了,而且还是穿越在一个五十多岁,刚进入官场不久的老知县身上。
不过这也正常,谁说穿越就一定要穿越在少年郎身上。能穿越已是“幸运”到极点,再想更多好处,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可五十多岁还能做什么?现代官场虽然没有先例,古代官场却不乏其人。张柬之六十多岁了还以贤良参加科举,获对策第一,成就一代名相。范增则在七十余岁时出山辅佐项羽,以亚父之名助项羽成就了楚霸王的不世之功。
那自己又该干些什么?
易嬴一边在书桌旁翻看各种公文、卷宗,舌头就在老而干瘪的嘴内舔了舔两颗已经松动的龋齿,心中一阵恼火。
胖子可以通过锻炼让身体瘦下去,瘦子也可以通过锻炼让身体强壮起来,但一个老头却绝对无法通过锻炼让自己变年轻。不仅如此,知县易嬴的身体还满身是病,光是两颗龋齿就已让易嬴疼了足足两天。难怪这家伙会得马上风,还做出强抢民女这种荒唐事。
或许这已是知县易嬴最后的疯狂,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穿越来的市长易嬴。
“老爷,洗澡水已经备好了!”
北越国是个极度缺水的地方,很多人一生只洗三次澡,一是出生时,二是结婚时,三是下葬时。即便住在县城并不用担心缺水,但白花花还是没料到易嬴竟会对洗澡情有独钟,竟然一天都要洗一次澡。
听到身后传来询问声,易嬴将手中卷宗放下,转身捏住白花花浅露在外的葱葱玉臂道:“扶本县起来。”
“嗯!”
羞红着脸轻应一声,白花花任由易嬴捏弄着右臂上的嫩肉把玩,伸出左手将易嬴从书桌旁挽起。不是搀着易嬴胳膊,而是将易嬴身体顶在自己饱满的胸口上,半搂半抱往屋里走去。
由于北越国没有洗澡的习惯,所以也没有浴室这种专门用来洗澡的地方。即便有钱人想要洗澡,也只是将澡桶搬到卧房将就一下。
“老爷,你怎么这么喜欢洗澡啊。”
按照易嬴吩咐,白花花先将自己剥得精光,然后才慢慢帮易嬴脱去衣物。
**裸面对易嬴充满yu望的双眼,白花花虽然觉得这样很羞耻,但每次都会将饱满胸脯挺得高高翘起。只要易嬴稍一抓握,两个白腻肉球立即会在胸前猛劲碰撞。
已经有些腐朽的木制地板,满是尘垢的槐木家具,还有垫了块砖头的摇晃床角,以及某处已经黑得发亮的粗布床帐。
不仅知县易嬴很穷,兴城县也很穷,穷得知县易嬴都没钱装修一下自己在县衙的卧房,甚至这已是县衙最好的房间。
在现代官场,易嬴最讨厌的就是个“穷”字,对这样的房间根本不愿多看一眼。所以每每都是用白花花蛇一样的肉感身体来冲淡对这个县衙、对这个县城的憎恨与懊恼,也让不知情的白花花每次都为易嬴的目光兴奋无比。
“谁叫小娘子总喜欢拉着帐子与本县上ung,本县就是要叫你没处可藏、无处可躲,老老实实向本县奉献你那白花花的身体。”
被易嬴用力捏了一把胸脯,白花花娇哼一声道:“啊!老爷你太坏了,但老爷什么时候才上花娘家提亲啊!”
将易嬴身上最后一块布片拉下,白花花馋涎欲滴地扫了一眼易嬴高翘的下体。小心翼翼将易嬴抱入澡桶,然后就把易嬴枯瘦如柴的身体紧紧搂在怀中。即便易嬴皮包骨头的身体搿得白花花有些生疼,白花花眼中也没露出一抹嫌隙。
易嬴虽然有些老,身体也不算强健。可不仅是个知县,是兴城县最有身份的人,易嬴还未衰老的下体也给白花花带来了极大乐趣。
这也是白花花最为满意的地方。
如果不是知县易嬴上次突发马上风吓得白花花差点丢了半条命,白花花简直认为易嬴就是老当益壮的最好象征。
注意到白花花已开始滴水的双眼,易嬴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白花花虽然不忌讳知县易嬴已经衰老的身体,易嬴自己却觉得知县易嬴的身体相当恶心。甚至都到了不愿自己洗澡,不愿自己洗脸,乃至不愿自己洗手的地步。而当易嬴将自己身体全都交给白花花伺候后,白花花也对易嬴越发死心塌地起来,这也是最让易嬴得意的地方。
只有知县易嬴的下体最让易嬴满意,甚至可与易嬴做市长时的最强状态相比。
好像知县易嬴身体的所有精华、最后精力全都集中到下体一样,难怪白花花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心中一阵快意,易嬴在水中用力拍了一下白花花大腿,眉开眼笑道:“小娘子,你居然比本县还馋。快,给本县弄进去。本县不是不想上小娘子家提亲,而是要给小娘子备一份丰厚彩礼。”
“要知道本县可是堂堂的县老爷,怎能亏待了我的小娘子。”
易嬴对于迎娶白花花并无异议,别说白花花的确是个值得一娶的美人儿,如果易嬴不想因为强抢民女获罪,那就必须迎娶白花花。
比起强*奸在现代社会根本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随时都可以用官威糊弄过去。在古代,强抢民女、坏人清白却可说是死罪一条,甚至普通县民也不会在这事上畏惧官员。
因为再大的官员,上面可还有更大的官,只要有人肯追究,那就是死路一条。
易嬴不仅讨厌知县易嬴的身体,更不愿因知县易嬴强抢民女而在刚穿越到北越国时就丢官去职,甚至砍头问罪。
“唔!老爷你太棒了,花娘现在就给你弄进去,唔……呼嗯……”
听到易嬴要给自己备彩礼,白花花的双眼立即灼灼闪亮起来。带着“哗哗!”水声将自己丰腴的身体移到易嬴正面,跨开大腿,慢慢将易嬴挺立的下体吞入体内。感觉到体内越来越充实,白花花美丽的眉头也幸福得皱起来。
随着白花花开始寻找欢愉,易嬴的心思又飞了出去。
给不给白花花备彩礼是一回事,易柳却知道自己真得想办法弄些钱了。
‘身在官场,怎能不贪污?’
贪污在现代官场已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官场文化,甚至非法侵占已成功取代贪污渐渐变成为现代官场的主流词汇。
易嬴即便还没拿定主意要做张柬之还是范增一样的官场典范,但要想让自己在北越国过上好日子,有余力去想更多事情、去做更多事情,没有足够金钱用来打点可不行。清官也需要打点,不然哪有自己去做清官的位置。
带着现代官场的经验,易嬴并不觉得这有多困难。
然后,就是真正让易嬴感到难以抉择的事。
自己到底是该老老实实做官?还是该轰轰烈烈造反?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易嬴许久,即便这个许久只有区区两天时间。
“造反”二字在其他人眼中可能有些大逆不道,但易嬴已经五十多岁了,不造反哪有时间名留千古、一逞英雄。好像范增那厮,难道不是因为已经七老八十,没什么可惦记的才去造反,试试身手吗?
不过造反却不能只靠自己,那得拉拢更多力量才行。不像做知县,就是这一亩三分地里最大的官。
‘死了死了的!’
想不清楚,易嬴决定不再去想。
既然早晚都是死,既然不知道这身体还能活几年,的确不如去做些能让人永远记住,能让自己释放漏*点的事。
“……唔!老爷捏疼花娘了……唔,呼嗯……”
听到白花花痛叫,易嬴这才发觉自己左手已经重重捏在了白花花胸脯上。
颦着眉的白花花满脸都是桃红,额头上还沁着细密的温香汗珠。易嬴突然想到“西施”二字,西施不也是因为心口疼,经常颦眉才会有了东施效颦的典故吗?
白花花的颦眉明显不是因为心口疼,这种yu望高炽的颦眉,更让易嬴心中蠢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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