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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一脸怀疑的望了望四世子图嘏,大世子图硖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因为谁都知道消息传递迅速对战事的发展有多重要,可这如果是限定在秦州境内的传递速度,那就未必能在将来的出境建国中起到作用了。
只是说,谁也不能保证四世子图嘏说的是不是真的,大世子图硖却也觉得自己往后一定要找四世子图嘏好好讨教一番。
而就在大世子图硖不能说满意的停止追问时,不是刚反应过来,浚王图浪就沉脸说道:“那嘏儿你知道老二、老六为什么没有停战吗?”
“回禀父王,这个儿臣在离开艽河战场前就试着问过二哥、六弟,好像他们都不相信对方真能停战,一致要等到父王传下旨意才肯停战一样。见他们说的真切,儿臣也不好阻止,但没想到今ri他们还在胶着。”
“混帐,居然敢要父王旨意才会停战,他们这是不将父王放在眼中吗?”
由于在前往白头岭的数次争战中占尽优势,大世子图硖也开始大声训斥二世子图衍和六世子图累的自作主张行径。
而沉了沉脸,浚王图浪才望向桑采群道:“国师,你怎么看这事。”
“应该是他们自己的想法吧!至少没人能强逼六世子与二世子纠缠下去。”
知道浚王图浪是在担心二世子图衍身后的高人,桑采群却没有太过担心。毕竟让他在谋划深远的易嬴面前认输都已经不可能,要他在这种突如其来的“高人”面前认输,这绝对没有可能。
于是细想一下,浚王图浪也只得点头道:“那好罢!传旨,命令老二、老六停战,同时队伍不再停留,直到抵达秦州城为止。”
“儿臣遵旨。”
“臣等遵旨。”
随着浚王图浪发话,再没有一人有疑问了,而跟着所有人都下去准备行装,甚至一些部队也开始先行上路。
但留在后面,四世子图嘏却又再次说道:“父王,还有一事孩儿先前没说出来。父王你看要不要一起考虑一下。”
“哦!有什么话是你刚才不能说的?”
听到四世子图嘏话语,浚王图浪就皱了皱眉头。毕竟先前在场的人虽多,但就是多了一些世子、将军而已,大家同是浚王图浪下属,这又有什么可说可不说的。
四世子图嘏却依旧是小心翼翼道:“回禀父王,据儿臣探知,虽然在收到父王旨意后,六弟肯定会遵旨退兵,毕竟他能做到现在,与往ri已经是个极大突破了,但二哥却似乎有不同想法……”
“不同想法?他敢在这种事上也有不同想法?”
随着四世子图嘏禀报,不仅浚王图浪立即怒了,正在为浚王图浪拟旨的国师桑采群也是满脸吃惊地抬起脸来。
四世子图嘏说道:“因为二哥好像认为……,在战场上,不仅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乃是常理,在必须判断各种军令真假的状况下,假如六弟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停战,那就是他自己愚蠢。不过六弟如果应对得当,二哥也不会硬拼,这就要看六弟有没有准备了。”
“……有没有准备?哼,老二居然也知道如何管教老六了。”
不能说是讽刺,没想到二世子图衍还有这样的安排,或者说还有这样的借口,浚王图浪的脸sè就稍稍sè变了一下。
因为至少在浚王图浪心中,这肯定是认为二世子图衍得到了什么高人相助的缘故。
但高人相助就不能让人接受吗?
如果是个昏君,那肯定无法容忍下面臣子能得到高人相助而自己却不能得到高人相助,但浚王图浪不仅不是个昏君,一个能招揽人才的继承人显然也比一个只有自己武勇的继承人强。
只是说这事还无法确定,浚王图浪也只能以一种以观后效的心情来看待二世子图衍的发展。
但不知浚王图浪心思,四世子图嘏就点点头道:“父王英明,不过比起习惯韬光养晦的六弟,二哥有六位郡马相助,军事上却不可能太弱小。父王你看要提醒一下六弟吗?”
“提醒他干什么。”
虽然知道四世子图嘏是从保护六世子图累,乃至保护六世子图累的部队出发,浚王图浪却相当不屑道:“如果这就是老二的打算,那到值得夸上一夸,毕竟以老六的往ri作风,他也的确应该在战场上受点教训,可你能保证这确实是老二早就有的打算吗?”
“这绝对没问题,因为这事,二哥甚至还给自己和六位郡马都留了一个书证,不然儿臣也不可能得知此事。”
对于浚王图浪的怀疑,四世子图嘏丝毫不感到奇怪。
因为这里面不仅有是否是二世子图衍早就布置好的计策问题,同样也有自己的情报真假问题。
只是说到情报来源,四世子图嘏就解释道:“不过从那些书证留下的时间看,似乎是在二哥他们与六弟正式开战前就留下的东西。既然他们藏的那么深、那么早,想必是早就打算坑六弟一次了。”
“……呵哈哈哈!居然战前就留下了书证,国师,看来我们都小看了老二啊!”
“这确实有些意外。”
随着浚王图浪大笑,国师桑采群却也有些惊叹的摇摇头。
因为二世子图衍的计策如果真能实施,那或许不仅要说二世子图衍有多聪明,更要说六世子图累有多蠢,乃至彻头彻尾地完全被二世子图衍利用了。
不过这就是六世子图累一直远离军事的弊病,如果不考虑伤亡,单纯为给六世子图累一个教训,这应该也是个不错主意。
只是不知二世子图衍或者说是身后“高人”有没有考虑到这点,又或者又有没有想要故意引导浚王图浪的想法向这方向转移等等。
然后等到四世子图嘏真正退下,浚王图浪就说道:“国师,你认为这是老二那个幕后高人的主意吗?”
“这个,不管是不是那个高人的主意,至少这应该是二殿下单独与六位郡马会商的结果,不然四殿下不可能不向王上禀报这消息。”
点点头,随着浚王图浪“提醒”,桑采群也注意到了这问题。
因为不管四世子图嘏将来有没有机会借助天英门势力发迹,至少以四世子图嘏现在的兢兢业业来说,他们没有怀疑四世子图嘏的理由。何况四世子图嘏真要瞒着浚王图浪做些什么,怎么又可能帮二世子图衍做遮掩。
毕竟当二世子图衍的企图曝露时,面对这样巨大的目标,所有人都会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四世子图嘏既然没提到二世子图衍身边有这样一个高人,那就是他真不知道这事,而以四世子图嘏的本事,恐怕六位郡马也同样不知道这事,二世子图衍才可隐瞒下身边高人。
故而点点头,浚王图浪就说道:“朕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比起老二身后有个高人的事,本王还是更希望老二身后没有高人啊!”
“这恐怕很难,毕竟二殿下明显也是个不会放弃上进机会的人,只是不知能不能查出二殿下身边的高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事就交给国师了。”
不仅桑采群关注二世子图衍身后的高人,浚王图浪更关心二世子图衍身后这个神秘莫测的高人。只是说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却也只有靠桑采群慢慢去查。
而后队伍正式起程,除了浚王图浪和国师桑采群、四世子图嘏三人,根本就没人知道二世子图衍还有暗中打算的事。
毕竟事情还没成真,谁都不会突然就将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说出来……以下非字数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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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 第一千五百六十八章、结果就是兄弟阋于墙
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末将这就去安排退兵事宜
真做假来假亦真,假做真来真亦假。
对于拦截二世子图衍,或者说对于自己第一次参与世子间的争战一事,六世子图累表现的格外认真。
故而六世子妃虽然已做好随六世子图累一起出行的准备,六世子图累还是将其留在了冉城,只带着部队赶了上来。
只是说平时并没有聚集部队的准备,当六世子图累正式出发时就已落后了其他世子三、五ri时间,不过这却并不妨碍他在秦州城地界外的艽河拦阻住二世子图衍的队伍。
而事情也正如六世子图累出兵前的预料。
虽然其他世子都由于失去了占领秦州城的机会而急切赶去白头岭迎接浚王图浪,并先后掉入了大世子图硖的争战策略中,可作为已事实占据秦州城的一方,二世子图衍显然并不愿真正离开秦州城。
跟着双方队伍每ri都会在艽河岸边碰撞、交锋,虽然仿佛极有默契{ 般,双方并没有采用太多转弯抹角的战斗方式,只是通过一次次正面相撞来检验强攻能力,但即使如此,第一次看到鲜血飞溅乃至受伤、阵亡的场景,六世子图累心中还是一阵阵扑腾腾乱跳。
因为六世子图累根本没想到,往ri在自己眼中只是一组组数字的战场厮杀竟会如此真实。
每当战斗时,六世子图累不是不想将自己的部队撤下来,而是知道自己如果在战斗中让自己部队撤退,随着对方猛攻,自己部队肯定会彻底溃败。
但真到了战斗停歇的时间,六世子图累又有些不甘于退后了。
毕竟在二世子图衍的格外猛烈攻击下,六世子图累并不想以这种不战自退的方式输给他。
因为就好像六世子图累往ri对争战一事毫无兴趣,所谓收拢部队也只是防患于未然一样,要知道二世子图衍当初可就是只知道与六位郡马交好,对于朝中事务都有些不太关心,六世子图累甚至早在心中就认定二世子图衍是比自己更怯战的人。
因此有这样一个怯战的兄长,六世子图累只钻研钩心斗角的方式才更顺理成章。
只就是六世子图累怎么都没想到,随着世子间的争战开启,二世子图衍居然最先靠六位郡马抢占了秦州城。表现出的军事素养不仅六世子图累远远比不上,甚至大世子等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所以六世子图累不得不想,难道二世子图衍以前的一切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但不管他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六世子图累都不想在浚王图浪下旨前输给二世子图衍。
因为与钩心斗角不可能一蹴而就一样,所谓的军事素养更不可能一ri就登到顶峰。即使二世子图衍有六位能争擅战的郡马相助,六世子图累也相信自己军队的将领不会输给对方。
而在六世子图累正想着输赢问题时,营帐外传来一声禀报。六世子图累旗下的将军高捃就进入帐中急切道:“殿下,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高将军说什么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就是我们不能再这样硬碰硬下去了,好像现在我军的伤亡都已达到三分之一,恐怕比大殿下他们在前面的伤亡还要高,何况王上的队伍又已经进入秦州境内了。”
“高将军是想要停战吗?可我们最先不已经说过,要等到父王的停战旨意下来再说吗?不然没有父王旨意,我们擅自开战又擅自停战又算什么。何况我军有伤亡,二哥的伤亡也不小。”
不能说不满,六世子图累的声音中至少多了一种质问语气。
脸sè尴尬一下,高捃才说道:“殿下所言甚是,但二殿下的部队是由六位郡马的部队组成,各承担一部分伤亡,对彼此都起不到伤筋动骨的威胁,可我们却要留下至少三分之一部队来保护殿下的中军安全,在总数伤亡三分之一的状况下,这就等于前军兵马伤亡了足足一半啊!”
“伤亡一半?那二哥伤亡多少?他们又用不着保护中军吗?”
“二殿下部队的伤亡应该与我们差不多,但由于他们部队的轮换率高,影响也相对少一些。至于说中军部队,据末将打探,每次只会有一个郡马的部队保护在身边。殿下你看我们要不要袭击……”
“袭击?还是不用了。”
听到高捃建议自己袭击二世子图衍的中军,六世子图累还是很快摇了摇头。毕竟他的目的就是将二世子图衍和自己的部队都拖在艽河上。真要袭击二世子图衍的中军,不说损失有多大,那就太便宜前去迎接浚王图浪的大世子图硖了。
所以只要能将双方都拖住,六世子图累就达到了目的。
而对于六世子图累拒绝自己的计划,高捃就一阵无奈。可由于这本身就是几个世子的继承人之争,高捃也知道自己不能多说什么。
毕竟他们即使真的袭击二世子图衍的中军成功,结果还是不能杀了二世子图衍,只能证明他们拥有击败二世子图衍的能力罢了。
可就是高捃或许需要击败二世子图衍和六位郡马来证明这点,六世子图累却显然不需要这种证明。
只就是营帐中刚沉默下来,帐外就传来一声传音兵的急喝道:“报!”
“什么事。”
“启禀殿下,有王上的旨意到。”
“父王旨意到了?快传。”
听到浚王图浪的旨意已到,六世子图累和高捃就一脸惊喜地对望一眼。因为六世子图累在表面上即使并没露出太多不甘心态度,但对于与二世子图衍的这种反复无意义纠缠也多少有些腻味了。
但现在浚王图浪的旨意如果到了,只要那是退兵旨意,这就不用他们再去为难了。
而紧跟着旨意送入帐中并宣读过后,接过传旨官的旨意,六世子图累才仿佛松了口气般望向高捃道:“高将军,你看某没说错吧!父王肯定会有退兵旨意送过来的。”
“殿下英明,末将这就去安排退兵事宜。”
听着艽河对岸已传来的鸣金收兵声,高捃的脸sè也渐渐放松下来。
毕竟高捃虽然对于战事不陌生,但他就怕六世子图累乱指挥,可既然二世子图衍那边已经开始鸣金收兵,高捃也就不用再担心六世子图累又会蹦出什么无谓命令了。
当然,同样听到二世子图衍先在艽河对岸敲起的鸣金收兵声,六世子图累也有种彻底松懈下来的感觉。
毕竟这不仅是看上去着不着急的问题,每ri眼见这种厮杀,六世子图累也已经意识到真正的战场与纸上谈兵有着许多不同……以下非字数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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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狼奔豕突就是象狼那样奔跑,象猪那样冲撞。形容成群的坏人乱冲乱撞,到处搔扰……q!~!




佞 第一千五百六十九章、这一定是谣言
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看来六殿下也不可小瞧啊!
山不是山,河不是河,溪不是溪。
对于古代社会的各种地名来说,最多只有一个习惯命名,并不存在什么科学命名的问题,乃至并没有什么科学的概念。
所以就好像十万大山仅仅只是一个遍布原始森林的巨大丘陵地带,而区区柳川溪却就有几十米高落差一样,艽河的宽度虽然足有百米,但不仅没有堤防,乃至于最大水深在秦州境内都没有超过三十厘米的。
因此说是艽河,但不仅无法阻止平民轻松渡河,甚至于因为河滩附近的地势相当平坦,无论当时还是现在,都曾被当成战场来使用。
而在收到浚王图浪的停战旨意后,二世子图衍也是与轮流保护中军的四郡马阚晟说道:“阚将军,你看父王真的传下停战旨意了,那你快传陶冲他们见势出击。”
“小臣明白,但二殿下你看我们要不要先鸣金收兵。”
“鸣金收兵?这对% 六弟有用吗?又会不会造成陶冲他们的误会。”
“只要二殿下控制鸣金的范围,再由小臣上去对大郡马打一个旗号,大郡马自然就不会误会了。而这虽然对六殿下没什么作用,但对高捃却有大用。”
“阚将军说高捃吗?那到确是一名将才啊!”
听到阚晟提起高捃,二世子图衍就微微感慨了一下。
因为与二世子图衍这边的队伍是由六位郡马分别统帅不同,六世子图累的部队却是由高捃一人在指挥。这不仅在于六世子图累的信任,也在与高捃居然真能镇服六世子图累部队中的大小将领,不然他们根本不可能与二世子图衍的部队战个旗鼓相当。
而二世子图衍对敌人的赞誉到也不至于让阚晟不满,只是继续考虑了一下待会的最后攻击道:“二殿下英明,那末将就下去传令了!”
“去吧!你们也好好教教六弟不要只知道纸上谈兵。”
“末将遵命。”
对于二世子图衍说六世子图累只是纸上谈兵的事,阚晟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因为别看二世子图衍平常也不关心什么军事,但有空暇时,二世子图衍却也曾隐藏身份作为参事参与过几名郡马的对外争战。只是说二世子图衍的武力不行,没有自己上阵冲杀过,但至少就军事素养上来说,二世子图衍已经不能再用纸上谈兵来简单形容。
跟着来到帐外,阚晟就开始吩咐早就准备好的传令兵用图衍的大麾打出旗令。
因为分兵六处,除了正面与六世子图累相抗的大郡马陶冲的部队外,其他部队早就分散包围了六世子图累的部队。
然后在旗号指挥下,虽然阚晟很快就在跟出来的二世子图衍注视下发出了鸣金收兵的指令,但早注意到一开始的旗号,虽然陶冲是很快示意自己的部队后退,但撤退的速度却相当慢。
不过看上去好像稳守撤退的样子,不知二世子图衍撤军的原因是什么,六世子图累的部队也没有急于追上去。
而后不等陶冲的部队撤下滩涂,已听到二世子图衍部队的鸣金收兵声,高捃也从帐中出来下达了鸣金收兵的指令。
毕竟高捃虽然不能说完全没防备,但由于已接到浚王图浪的停战旨意,再加上二世子图衍的部队先行鸣金收兵,真会在这时还去多犯猜忌的将领还是不太多。
因为身为臣子,谁又真敢抗旨不遵。
然后六世子图累军中的斤声响起,原本仍在监视陶冲撤军的六世子图累部队也呼啦啦往后退却下去。甚至于相比陶冲的退兵速度,六世子图衍部队的撤兵速度更是快得多。
这一是因为二世子图衍的部队先行鸣金收兵,二就是因为在连ri战斗中,不仅每次都是二世子图衍的部队先行鸣金收兵,更是以双方的部队状况来说,六世子图累的部队由于缺乏替换,损耗也相当大。
所以只要是鸣金收兵,六世子图累的部队就会迅速拉开双方距离,这样也可避免被对方所乘等等。
只就是没等他们退回后面主营,猛然四周就是战鼓齐鸣,连片喊杀声也开始冲袭而来。
“杀!……”
“杀杀!杀……”
而这不仅惊得正在撤退的图累部队立即有些混乱起来,甚至于已来到帐外的六世子图累也与高捃一起环顾向周围传来喊杀声的地方。
只见除了正面的陶冲部队已在喊杀声响起时立即停在了艽河滩涂上,不仅后面的阚晟部队已开始向前急速推进,甚至于图累部队的左右两侧滩涂及后方远处都烟尘滚滚地冒出了几支部队。而从那些部队旗号上,却正是其他郡马的部队。
当然,这不是说高捃和六世子图累疏于防范,而是在这种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战斗中,斥候的作用并不大。所以在每天都保持斥候的释放度状况下,谁也不会太过留意斥候的回报速度和消失与否,何况几个郡马部队的距离也相当远,有着足够空间避开斥候的侦察。
毕竟双方都是秦州军,要找出对方破绽并不难。
看到这一幕,不仅六世子图累,甚至底下部队都立即惊乱起来,全都望向了中军的旗号位置。
因为现在知道浚王图浪下了停战旨意的人可就只有六世子图累和高捃两人,等待反击的指令时,底下军队却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或者说是就地组阵什么。
而六世子图累或许已经有些惶然得手足无措,高捃却很快洞悉了二世子图衍的企图。
很显然,敌人现在就是在等他们自乱阵脚,然后就会猛扑上来。
所以他们不动,陶冲也不会让自己停在滩涂上的兵马立即冲上来,可一旦他们做出任何反应,陶冲恐怕立即就会率兵冲杀而至。
而眼中闪过一丝毅然后,高捃就说道:“六殿下,我们快下令放下武器吧!”
“放下武器?那不是投降吗?”
“不,这不是投降,而是更彻底地执行王上的停战命令。不然再打下去不仅我军会有全军覆灭的危险,即使我军挡住了二殿下这最后一波攻击,恐怕也会被二殿下利用。这就只有立即放下武器,逼他们停战。”
“因为末将就不信了,在我们已放下武器后,他们还敢冲杀过来。”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虽然高捃的建议吓了六世子图累一大跳,但原本就更擅长钩心斗角,六世子图累也很快明白了二世子图衍的企图。因为除非他们彻底放弃抵抗,不管二世子图衍为什么在接到停战命令后再次绞杀下来,一旦迎战,不管结果如何,六世子图累肯定都会落入二世子图衍的圈套中。
所以咬咬牙,六世子图累也立即喝令道:“好,传令下去,全军放下武器并席地而坐,原地等待王上回归!”
而停到六世子图累比自己的建议更彻底的命令时,高捃也不感到奇怪。毕竟六世子图累不仅在各种战事上的建树并不多,即使他在这里摆明了输给二世子图衍,那也不会导致六世子图累在浚王图浪面前失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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