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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格杀勿论?
没想到会从雅妃嘴中听到如此严厉话语,龚泱的脸sè就怪异了一下,但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为了大世子图仂,为了育王府的将来,他们真要做什么也没什么不可以。
然后连夜赶路,第二天大早来到云兴县外时,不仅育王府官员,甚至洵王府的拥蠹及冉丞相等人都已经来到城外迎接了。
跟着当雅妃被龚泱扶下马车时,御史蔡卺等育王府官员才都是一起躬身参见道:“臣等参见王妃殿下。”
“免礼平身,二世子图俟呢?不是说他还住在育王府吗?怎敢不前来参见臣妾。”
“回禀王妃殿下,不仅二世子,育王妃殿下也下令不准任何王府中人出来迎接王妃殿下……”
不是御史蔡卺等育王府官员,而是后面围观人群中传来一声喊。但尽管其他人听到王妃殿下和育王妃殿下时有些不明白,雅妃却相当清楚这是自己与正牌王妃图笺的区分。
但没想到会有这种事,不仅雅妃,甚至场中官员都一起回头望去。
然后看到人群中站出的一人,雅妃的双脸顿时一怒道:“图利,你在那胡扯什么,而且身为王府总……”
话说到一半,雅妃就顿住了。
因为雅妃已想起来,图利的确写信告诉过自己他已被王妃图笺解除育王府总管一职的事。但王妃图笺真这样扯破脸面,好像这种事又该随便说出来吗?雅妃立即脸sè一沉道:“育王妃殿下金枝玉叶,当然不容得前来迎接臣妾,还不将那妖言惑众之人拿下,容后待问。”
“快,把那家伙带到后面去。”
没想到图利会闹这一出,龚泱也有些恼火,立即命人将他带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那些看热闹的平民本就摸不准事情是怎么回事,却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有洵王图尧笑嘻嘻说道:“雅妃嫂嫂,看来你刚回到京城就有得忙了啊!虽然本王是已在王府准备了一桌宴席给嫂嫂洗尘,但就不知嫂嫂有没有时间赏光。”
“哼,如果王爷真有时间,不如陪臣妾走一趟少师府如何,臣妾听说大世子妃那贱婢现在就躲在少师府不出是不是。”
“人家现在已经不是大世子妃了,不过这事没有嫂嫂点头当然也不算。既然嫂嫂有此想法,本王就陪嫂嫂走上一趟便是。”
极尽挑拨两句,洵王图尧却也没在意雅妃的故做姿态。
毕竟雅妃作为一个女人想要挑大梁,或许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摆脱心中紧张了。
而听到洵王图尧话语,虽然难免有些不满,雅妃却也只得点点头,然后才望向冉鸣和那些闲散官员道:“那不知冉丞相又打算如何。”
“雅妃殿下若然定要如此,本官便蝇附骥尾即是,大家说是不是?”
“是!同去、同去。”
面对雅妃、三世子图僖携英旗军回京一事,大明公主一系官员又会出来迎接吗?以前或许有可能做做样子,但在知道大明公主的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后,便就再没人会有这种兴趣了。
所以在场中基本上都是些中间派系的官员状况下,发觉有热闹可看,便都是一起鼓噪起来。
看到这样,雅妃才一脸满意的点点头道:“如此甚好,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那yin谋朝政的易少师究竟要怎样继续窝藏大世子妃。”
然后众人一起浩浩荡荡往云兴县、往少师府而去,龚泱才落在后面对三世子图僖说道:“三世子,你试试能不能将英旗军带进城,至少要带一队亲兵进去。”
“亲兵应该没问题,但现在就要闹起来吗?”
“能闹就闹,而且不闹又怎能体现雅妃回府坐镇的声势。”
回府坐镇?坐什么镇?
由于龚泱说完就往城中去了,三世子图僖却也是冲着他的背影翻了翻白眼。毕竟王妃图笺都说不准王府中人前来迎接雅妃回府了,作为王妃图笺的亲生儿子,三世子图僖又有什么必要帮雅妃撑场面,真撑场面也是帮育王府撑场面才对。
好在龚泱走的快,三世子图僖不仅省了解释,更是省了辩白……q!~!





佞 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一式两份旨意
第一千五百章、没你们龚家的份
对于雅妃回京一事,少师府并没有太在乎,毕竟那只是个女人,又能翻腾出什么事情,这又不是个个女人都是大明公主。
但当雅妃开始率人朝少师府赶来的消息传入易嬴耳中时,易嬴还是不得不惊讶一下。
因为他们这是干什么?以为人多就能拿下少师府吗?
这种置气方式不说不能解决问题,恐怕只会显得雅妃等人更没办法。因为一旦被少师府当众扫了脸面,雅妃和育王府岂不是颜面无存。当然,洵王图尧和冉鸣不劝阻雅妃不奇怪,但龚泱那些育王府官员也如此愚蠢,难道是气数已尽的象征?
但尽管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雅妃一群人气势汹汹来到少师府前,图缏也不会急着给他们开门了,只是将消息传入了少师府中。
而在传话给易嬴时,乔姐也是兴致勃勃道:“老爷,你说我们要怎么做,要让他们进门吗?还是直接干掉他们。”
“还{ 是出去看看吧!”
虽然有些无奈,但易嬴也知道将人挡在门外并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只不过即便如此,易嬴也没有轻易做出邀人进入少师府的决定。
然后来到少师府外,当众人看到易嬴竟然是迎出大门,而不是邀请众人进门再做议论时,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sè。好在整条街上就只有少师府和洵王府两处人家,不管是不是早有预料,洵王图尧也没有让那些闲杂平民靠过来。
只是在外面等待时,雅妃并没有从马车中下来。
但不管是不是越俎代庖,洵王图尧就抢先笑道:“易少师,您怎么出来了,正好三世子从申州回来,要不我们一起进去坐下再说。”
“王爷说笑了,但本官是否会给王爷和诸位大人广开大门,却要看王爷和诸位大人为了何事而来。”
“易少师此话怎讲。”
一看易嬴态度,冉鸣就道了一声果然,然后也在旁边凑了一句。毕竟以丞相府与少师府的关系,虽然冉鸣不好正面与少师府相斗,但在旁边帮帮腔却是没问题的。
易嬴说道:“很简单,昔ri大世子妃图襄休夫一事已成事实,所以冉丞相你们若是为了其他事情而来,本官自可开门迎接,但若是为了此事而来,除了雅妃殿下能够进门一议外,其他人等皆没有进入少师府议及此事的资格。因为这不仅涉嫌乱政,更涉嫌干涉皇室宗亲内务。毕竟当初你们没对此事坚持,现在就没资格再将事情翻出来。”
“住口,易少师你说什么没资格再将事情翻出来,不说我们龚家乃是大世子殿下的娘家,我们也从没有同意图襄休夫一事。”
没想到易嬴竟想拦着众人不让进入,龚泱立即恼火了。
易嬴却是一脸淡然道:“同意?这事用得着你们来同意吗?而且就凭你们龚家本就是拘禁图襄的始作俑者一事,从一开始你们龚家就失去了过问此事的资格。别说在朝廷上告状,就是上阎罗王面前告状,也没你们龚家的份。”
没你们龚家的份?
哗然,彻底的哗然。
虽然易嬴的确是用阎罗王来威胁了一把龚泱,但乍听易嬴训斥龚泱的方式,少师府门前的官员立即乱成了一团。因为他们虽然都有听说龚家意图拘禁图襄的传闻,但以这事来叱责龚家,却也极是少见。
龚泱则是满脸怒气道:“住,……住口,易少师你凭什么说我们龚家没有过问此事的资格,而且谁又能证明我们龚家曾拘禁大世子妃,这是谣言,这绝对是谣言。”
“哼,本官管你是不是谣言,但不知洵王爷可否回答本官,拘禁大世子妃又是何罪?毕竟那时图襄还是大世子妃,龚家的罪责也只能往这方面靠。”
“这个……,易少师见笑了,但据本王所知,这确实只是一个没有太多证据的谣言而已。”
拘禁大世子妃是什么罪?当然是死罪。
毕竟在北越国皇室宗亲的地位逐代递减的状况下,除非那些在朝廷另有任职的皇室宗亲,一般皇室宗亲的权力并不大。所以为保护众多无权无势的皇室宗亲,北越国朝廷才定下了这条保护皇室宗亲的律法。
只是说不问拘禁大世子妃是什么罪,洵王图尧却也不认为易嬴会有什么龚家拘禁图襄的实质证据。
毕竟这种事不仅口说无凭,图襄又只是在龚家呆了区区一、两ri,哪有太多的冤情可讲。
易嬴却是满不在乎道:“哼,谣言?那只是没人愿去证实这个丑闻,没人敢证实这个丑闻罢了。可真要讲这事摆开来说,那却得是杀完再说了。”
“……杀完再说?易少师你又想干什么?”
机会吗?虽然不知是不是机会,冉鸣却也在旁边追问了一句。
易嬴说道:“很简单,因为在本官眼中,做出这种忤逆之事的龚家根本就没有资格要求死个明白。”
“所以他们硬要将这事翻出来,那本官就要行先斩后奏之能,先将龚家杀光,然后再将证据拿给天下人看。当然,本官保证手中证据即使冉丞相也会心服口服的认可,因为冉丞相若是不认可本官证据,本官也可让少师府给龚家一命赔一命的陪葬。可以当ri千人冢之过,即使龚大人你不需怀疑冉大人会怎样选择,但龚大人又可否有让少师府给龚家陪葬的决心呢?”
“哇啊!”一声。
虽然没人能立即说出话来,但几乎所有人嘴中都同时惊叹起来。
不是因为易嬴要先斩后奏杀光龚家再拿出证据,而是因为易嬴居然会当面提出千人冢的事情。
看着冉鸣满脸yin沉的样子,在不好估计龚泱是否会答应易嬴的状况下,易嬴这话到底是在刺激龚泱还是刺激冉鸣就有些难说了。
而一直在马车内看着易嬴与众人争斗,雅妃也是惊叹不已。这不仅因为雅妃是第一次见面证明了易嬴的确有够老丑,易嬴舌战群臣,或者说舌压群臣的魄力也让雅妃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一开始就站出去了。
毕竟不说身为女人她要怎么去当面应对易嬴,真被易嬴同样呼来喝去,雅妃也难以保证自己究竟能不能撑下来。
特别易嬴现在都挑出了少师府与龚家陪葬一事,这就更不是雅妃所能允许的了。
因为雅妃知道,只有龚家存在,雅妃自己才能在育王府保有权势。不然少师府即使给龚家陪葬灭掉了,雅妃和大世子图仂及腹中的孩子都不可能在育王府再有任何前途了。
因此不需龚泱去为难,雅妃就在嘴中轻舒一口气道:“龚大人,你且退下去,这事本宫自有章法。”
“老臣遵旨。”
不满的瞪了一眼易嬴,更是心中狂跳的望了易嬴一眼,在根本想不到易嬴会用一命抵一命的方式来威逼自己的状况下,龚泱同样不愿上冉鸣的恶当。
因为图襄最后即使不回到育王府,以大世子图仂现在的状况,龚家也不会再损失什么。
不然真为了一个不必要的女人却让龚家陪葬来成全冉鸣的报仇心愿,龚泱可没有这么大度。
而因为雅妃说了一句就不再开口,易嬴却也不会当众去挑逗一个女人为难,转向洵王图尧说道:“王爷,那如果没什么事,你们就且先各自回府,却看看雅妃殿下还有没有兴趣到少师府问一问图襄的事罢。”
“易少师,我们就真的不能跟进去看看吗?最多我们不说话,只给雅妃壮壮胆就好了。”
依旧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不说是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洵王图尧却也没有轻易退让。
易嬴笑道:“王爷见笑了,少师府虽然对不知趣的男人向来都是龙潭虎穴,但对女人来说,那却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不怕王爷不满,这事本官实在觉得外人没有插手的余地。所以王爷若是只为了看热闹就要进少师府,那看热闹也得有看热闹的规矩才行。”
“哦!什么看热闹的规矩?”洵王图尧开始有些好奇道。
“十大板,如果谁愿意在这给少师府当众打十大板,那就可以陪同雅妃殿下一起进门看热闹,乔姐,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咯咯咯咯!妾身知道了,小郡主,你还不去与小小郡主找板子。打板子这种事妾身虽然没兴趣,那就交给你们俩了。皇室宗亲由小郡主下手,一般官员由小小郡主下手。”
“哟!打板子喽!打板子喽!”
一听乔姐话语,图稚就立即乐起来。因为图稚虽然同样更喜欢杀人,但如果只是为了找乐子,打打板子也不算什么。
只是看着图稚从少师府中蹦出来的一脸欢乐样子,不仅众人,甚至洵王图尧的脸sè都变了变。
因为不说别人,浚王图浪可都是在暗中jing告过洵王图尧。即使他可以随便招惹易嬴,但也不能去招惹图稚。这不是因为浚王图浪会替图稚撑腰什么,而是图稚真没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而且做起事情来根本就没有轻重。
当然,同样sè变的还有冉鸣。
因为冉鸣也没想到易嬴竟会用这种皮赖方式来阻止众人插手大世子图仂被休夫一事,特别图稚和贾堇的身份不仅不允许轻易冒犯,再加上又是小孩子,谁要轻易纠缠,那丢脸的地方可不是一点点。
至少在知道图稚肯定会顺着易嬴的意思胡闹下去的状况下,冉鸣自己是绝不会去与图稚胡闹什么了……q!~!




佞 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吹!你就去吹吧!
古代社会有古代社会规矩,或者说北越国有北越国规矩,皇上新丧,近亲或亲近之人却是必须守灵守过当日零时才算数。
而由于皇上丧在午膳时,即便易嬴是拖了一个时辰才赶到宫中,但真跪到零时,双腿也都是麻痹着说不出话了。
因此在退出北越国皇上图韫用于停灵的房间后,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没有一个人离开。毕竟随着太皇太后图燕娇一闹,易嬴透露出的消息不可谓不多,这也让大家都不想离开,同样想听听的想法。
当然,皇后图婧和宋贵妃等嫔妃都是躲到了内间的帷幕后,只有大明公主还和太子图炀、易嬴等人在厅中落座,却由那些或太监、或宫女帮揉着双脚。至于蘀易嬴揉脚的却不是宫女,而是换上了宫女服饰的苏三。
跟着安静一会,却是大明公主先开口道:“太子殿下,汝想知道皇上遗诏是否被本宫篡改一事吗?”
“这个……,儿臣不敢!”
汗颜一下,虽然也对这事有许多疑惑,也有许多担心,但本身就有过目不忘之能,回忆一下北越国皇上图韫的遗诏内容,太子图炀还真好9%,像易嬴说的一样看不出一点问题。
大明公主说道:“这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关于皇上遗诏,本宫确实做了些改动。不过不算篡改,只是在其中增加了无关紧要的一句话。不过本宫不会告诉汝本宫增添的是哪句话,这却要太子殿下自己去参详。关于这点,郝公公伺候皇上立下的遗诏,他也是知道的。”
呃!
听到大明公主话语,不仅太子图炀噎住了,其他人也都是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
因为他们即使不认为太皇太后图燕娇在没有证据的状况下也敢立即闹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的灵前,可大明公主真会承认这事,却也让他们有些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毕竟不管这算什么?即使北越国皇上图韫已经不可能再站出来指摘大明公主的不敬,太子图炀却有些难以处之泰然吧!
不过大明公主既然提到自己。郝公公当然也不能什么都不说,一打拂尘说道:“老奴罪该万死!长公主殿下确实仅在皇上遗诏中添加了一句话,这点乃是在易少师宣读皇上遗诏时,老奴才第一次听闻。”
“这个……。易少师也知道这事?”
“太子殿下言重了,皇上遗诏只有皇上身边的人才能事先得知,本官可不知道什么篡改遗诏之事。好像现在,本官也都没看出皇上遗诏有什么被篡改的迹象。毕竟皇上一向都是仁德之君,整篇遗诏也都足以说得上感天动地了。”
“易少师说的好,那这事本宫就不再过问了。”
虽然太子图炀一开始也就是担心易嬴是否早已知情,毕竟以易嬴什么都敢干的处事风格。太子图炀还真没把握他事先知不知道这事。
可随着易嬴对北越国皇上图韫遗诏的褒奖,太子图炀眼中也多了一些水花。毕竟换成太子图炀自己,同样只能从北越国皇上图韫的遗诏中看出仁慈二字。即便大明公主真给遗诏上增添了什么话,那也应该是一种仁慈的象征。
但其他人或许不好在这事上迎合大明公主,大明公主自己却挑挑眉头道:“不行,过问不过问是一回事,但太子殿下至少要靠自己力量在登基前将本宫在皇上遗诏中增添的一句话找出来才行,不然将来可难说是不是个仁慈之君。”…,
“儿臣遵旨。”
汗颜!不仅是太子图炀汗颜。听到大明公主话语,甚至陆中正也有些汗颜起来。
因为在仁慈的名义下,即使大明公主篡改北越国皇上图韫的遗诏已经不再是一种不可原谅的罪过。可太子图炀会被大明公主将此当成一种有关仁慈的考试,却也有些让人叹为观止。
但在不得不略过此事后,太子图炀就有些急不可待的望向易嬴道:“易少师,那你今日所说的盂州战况又是真的吗?不仅叛出京城的箜郡王图兕已死,育王图濠果然已被穆大人囚禁在申州城了?”
“确实如此,相信皇上也已经得到消息,不然不可能不教导太子殿下将来要如何应对育王爷和箜郡王的滋扰。”
一边说着,易嬴就一边望了望大明公主。
毕竟不管有必要还是没必要,这些事可无须易嬴来操劳。
大明公主点头道:“易少师所言甚是,皇上早已得知盂州战报。更是彻底放下心来后才开始操心遗诏的事,这点郝公公也是知道的。所以太子殿下尽可放心,这次皇上去的真是很安详。”
 
“老奴死罪,这是皇上要老奴不要提前告知太子殿下,却是想与太子殿下尽享天伦之乐……”
“呜……父皇真是待儿臣太好了。”
被大明公主一说,太子图炀又是哽咽起来。因为太子图炀即使更关心的是余容出境建国一事。却也不得不为北越国皇上图韫的父爱感动。
只是一直因为焦玉的事情闹别扭,焦瓒却有些满脸难看道:“长公主殿下,虽然这事本官不该多问,可余容那厮又怎会得到长公主殿下的出境建国恩旨,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忑一下。
没想太子图炀没闹起来,焦瓒却闹了起来。
在大明公主双眼横过来时,原本这主意就是自己出的,易嬴只得说道:“这个……,要说这事一开始,那肯定就是为给太慈夫人一个皇后的身份,毕竟皇上和太子殿下不能给太慈夫人的东西,也就只有余容才能给太慈夫人。”
“谁说本宫不能给太慈夫人东西?”
“如果太慈夫人不在余容手中,本宫也可立太慈夫人为皇太后,而且易少师一开始不是说太慈夫人与余容虚与委蛇全是为帮本宫拖住并干掉育王爷吗?怎么育王爷解决了,太慈夫人却回不来了?”
如果没人蘀自己问这事,太子图炀也不好开口,但焦瓒本就是太子图炀外公,不算外人,太子图炀却也是追问起来。
可这事要说难解释也不难解释,不难解释也难解释。
因为如果将太子图炀和焦瓒分开。易嬴绝对有办法用两套说辞分别说服两人。毕竟两人身份不同、阅历不同,需求也就不同。
但现在要易嬴同时说服两人,这不得不说有些为难人,非常为难人。
而第一次听到什么“太慈夫人与余容虚与委蛇全是为帮太子图炀拖住并干掉育王爷”的话。众人都有些震惊,甚至焦瓒也有些满脸难看。
因为这即使不是骗小孩的话语,证据就是北越国皇上图韫同样接受了这个解释,可以焦瓒对余容和焦玉的了解,这绝对不可能是焦玉的真心想法。而他不是不满意易嬴用这种方式给焦玉补偿,只是不满余容怎会得到这样的好处。
但没办法,不能解释也得硬解释。…,
易嬴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太子殿下恕罪。虽然这是本官的希望,但太慈夫人也有自己的选择。何况这只是太子殿下想要封太慈夫人为皇太后,但包括本官在内,以太慈夫人的阅人之数,要想让太慈夫人成为皇太后,却要比登天还难,更会影响太子殿下将来的皇位稳固。”
“所以为太子殿下的皇位着想,不管余大人能不能携太慈夫人出境建国成功。或许有一日太子殿下不是不能前往探访太慈夫人,但太慈夫人却恐怕是想要进入京城都不可能了。所以为体谅太慈夫人的慈母之心,长公主殿下只能依照本官要求如此给太慈夫人补偿。只看太慈夫人自己愿不愿意接受而已。”
“但现在事实证明了。太慈夫人已然接受这个补偿。不得不说,太慈夫人同样是一位巾帼英雄,而且是有着慈母之心的巾帼英雄。”
“或许太子殿下现在还不能理解,但本官保证,十年后,太子殿下肯定能理解太慈夫人的苦心和大明公主的苦心。”
吹!你就去吹吧!
虽然户部尚书纪劬是与易嬴多有不虞,但这却影响不到纪劬在大明公主一系官员中的位置。因此听到易嬴解释时,不仅众人一脸汗颜,纪劬更是猛翻白眼。
因为这种解释不是不能接受,但真是太过牵强。甚至已牵强到你愿意接受就接受,不愿意接受就不接受的地步。不然易嬴也不会说什么十年后太子图炀肯定能理解太慈夫人和大明公主苦心一类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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