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听闻易赢解释,图俟就一脸惊讶道:“冰郡王的幼世子不是失踪了吗?”
“幼世子只是从俊王府失踪了。但本官今日被招到大明公主的宛华宫时。却看到宛华宫中多出了一个婴儿,你看这事闹得有多慌 ”
易赢并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将自川,刚消往拜望大明公辛当成受召前去来解释就凡是耍了咋 再说更多事情,那也没必要了。
一听这话,图俟与肖连果然一脸愕然。
对望一眼,还是肖连这种年纪的人对这类事更感兴趣,眼中就有一丝亮光道:“少师大人是说,那茶姑带着孩子找到大明公主那去了?”
“那孩子是不是幼世子,本官不知。但公主殿下确实在本官面前以此狠狠骂了一顿泓郡王,估计泓郡王是要有难了。”
“公主殿下没让少师大人去做什么吗?难道少师大人带君莫愁进宫不是为了奴隶营一事?”
想起君莫愁今日与易赢同行进宫,肖连又追问了一句。
事情已经定下,易赢也不会对肖连的多嘴感到不快,只当是在戏弄肖连道:“本官最初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谁知泓郡王府中昨晚又闹了那一出,所以本官说都不用说了。毕竟与幼世子的失踪相比,君姑娘和本官所受的折辱根本就算不上事。”
“这次本官是一点好处都没得,包括那珠宝箱也被大明公主横抢去了。”
“横抢?长公主殿下不至如此吧!”图俟忽然有些惊讶道。
“不至如此是不至如此,总之东西是己到了大明公主手中,本官拿也拿不回来。正好给公主殿下与泓郡王交涉。
如果说肖连已大中相信了易赢解释,但听到“横抢”二字,图俟却有些不大相信了。因为。北越国朝廷中的所有人即便都知道易豪与大明公主的“关系不错”但这种不错也不到能让易赢说话如此轻松的地步。
而且看着易赢眉飞色舞的样子,哪像整件事都与他全无关系一样。
因为,在奴隶营一事中,易赢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珠宝箱。如果珠宝箱都被大明公主收去了,易赢却仍能这样轻松,那肯定是易赢还从大明公主处得到了其他好处。
不过对官员来说。不管他们得到了什么好处。这都是他们不能让人碰触的**。
所以。虽然有些遗憾不能知道易赢又从大明公主处得了什么好处,图俟就说道:“的确。泓郡王的家事确实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该过问的。但不知少师大人对肖副使这次秦州之行,又有什么建议吗?”
“这个,肖副使认为自己能在秦州见到俊王爷吗?”
“少师大人此话怎讲?”
虽然早知易赢喜欢不按常理出牌,但突然听到易赢这话,肖连和图俟都是惊讶了一下。
易赢却说道:“虽然本官对淡王爷的性情不怎么了解,但好像本官给二郡主出主意都能被二郡主给兜出来一样。好像这样的大事,以二郡主的性格推知淡王爷的性格,肖副使认为俊王爷会不会亲自来京要个。准信?”
“俊王爷会亲自来京?易大人从哪得到的消息”
刚是惊问一句。图俟又立即反应过来。
因为,以秦州和京城的距离,或许现在易赢给图淡出主意的消息才刚刚传到秦州,哪可能立即又有消息从秦州传回来。
因此再仔细一想,图俟又点点头道:“这事的确有可能。因为,如果以北越国朝廷的安定计,淡王爷现在来京应该是最安全的。”
“那本官现在去秦州不是没有意义了?”
想想俊王爷的性格,肖连也有些赞同易赢与图俟的说法了。不是说不高兴,而是突然感到有些没劲起来。因为在此之前,肖连可是曾好好思考过该如何与俊王图浪周旋一番的。
而在听了肖连不像抱怨的抱怨后,易赢和图俟却同时一望肖连,带着一种椰偷笑容道:“肖副使此言差矣。如果俊王爷真已启程来京。那不管留在秦州主事之人是谁,只要对手不是俊王爷那样难缠的对手,肖副使还怕不能一展长才吗?”
“呃,,这,这,本官失态了。”
没想到会被易赢和图俟同望一眼,肖连顿时大感尴尬。 因为易赢说的没错,如果俊王图浪不在秦州,肖连都办不好育王府交代的事情。这可不是什么能不能一展长才的问题,恐怕育王府都会对肖连彻底失望了。
看到肖连反应过来,图俟才点点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肖副使到是应该尽快起程。而且多带几个人手。以方便到时多走几个地方。”
“本官明白,请二世子放心,请育王爷放心,本官一定不负育王府所托。”
现在还有谁不知道肖连是育王府的人?没有。
所以,易赢今日虽然不算为育王府出主意,但在稍做提点后。也算是与育王府结了个善缘。因此肖连在此说出效忠育王府的话语,也是对易赢的最后试探。
知道肖连想干什么,易赢也点点头道:“秦州之事非同小可。肖副使的确应该更用心些,如此本官也先预祝肖副使马到成功。”
“多谢少师大人厚爱,本官还要回府整理行装,如此就先告辞了。”
“不送。”
只是肖连告辞,图俟却没有告辞。虽然一口气送走两人的企图告空。易赢却也不能有任何表示。然后看着月季带肖连出去,易赢也在思忖图
等到嘱咐肖连几句让他离开后,图俟又回到书房中说道:“少师大人。不知你对育王府的将来有什么看法。”
突然听到图俟询问,易赢就咧了咧嘴。
虽然易赢以前并没与图俟打过交道,但也多少听说过育王图嚎的三个世子各有其才。知道图俟是以智计著称。易赢也不奇怪他竟会直言不讳地询问自己这事。毕竟在更多人眼中,易赢就是一个滥出主意的人。
因此稍一犹豫,易赢就说道:“二世子,恕本官直言,育王爷为什么从来就没考虑过离开京城发展呢!若是育王爷早做此想,别说什么大业,就是想倒转乾坤都不是太困难吧!”
与现在的北越国皇帝图粗是奉“遗诏。称皇不同,育王图嚎当初可是正正当当的太子。
除了大明公主图莲一人,没人相信图耙最终能当上皇帝,并一直坐稳皇位至今。
所以,以北越国的形势及人心取向论,如果育王图滚选择离京举起反旗,在不知图莲有天英门背景的状况下,育王图嚎十有**能顺利推翻图掘皇位,最终篡位成功。
但听到易赢疑问,图俟却也不是太意列,摇摇头说道:“形势虽是如此,但身为昔年太子,少师大人认为父王会做出此事吗?”
“当然。一般皇室宗亲可能会如此,但父皇这个太子就是太像太子了
太子太像太子?
虽然这话有些古怪,易赢却不难理解。
什么是太子,太子就是守社稷的名正言顺之君。要由名正言顺变成明不正、言不顺,或许易赢这样的现代官员是以权力为优先,不会太在乎。但在一直能看到”希望”的状况下,难免育王图滚的想法就会变得多起来。
想法一多,脚步就会变慢。这就是育王图嚎的行动为什么这么犹豫的原因。
延续到图俟身上,他也是一直等到现在才来拜访易赢。
什么才是最好的时机?
或者不是最好时机,不是最后机会,这种固于守成的人都不会轻易改变自己。
所以,知道劝说无效,至少是这种方法劝说无效,易赢就说道:“那以二世子之见,育王府的将来在什么地方?。
“育王府的将来在什么地方,本世子不知道。但本世子却清楚,本世子的将来一定在少师大人身上
“呃!”
没想到图俟竟会说出这种话来,看着图俟异常认真的眼神。打量着图俟身上不同一般皇室宗亲的普通衣装,易赢不说错愕得无以复加,但也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这事。
不是早听说图俟平常就是这种特异穿着。易赢都要以为他是不是故意来糊弄自己了的。
难道图俟来此不是为了育王府?而是为了图俟自己?
或者说,在奉育王府旨意来见易赢的同时,图俟更想为了自己来见易赢。
不知这是什么状况,易赢都有些无法回答。
“呜”呜呜”呜”
正当易赢一脸疑惑时,书房中突然又传来一阵哭声。趁机转脸过去。易赢却瞧见曲媚正在旁边抹眼泪。
看到这一幕,不仅易赢怔住了。甚至图俟也有些怔然呆住了。
因为,在图俟被招待到易府书房不久,曲媚就自己来到了书房中。虽然不能说有什么确切感觉,在芳药没问出曲媚来意的状况下,图俟总感觉曲媚有些像专为自己而来。
而且从那时开始,曲媚的双眼就已经红润有光了。
由于当时是在肖连面前,图俟不好多说什么。因为曲媚的身份即便再卑微,为了掌握易府状况,图俟还是尽量了解了一些。
一个要托孟昌才能来京城的申州戏子,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对自己感兴趣?怎么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哭出声?这实在有些令人差异。
而令易赢同样感到奇怪的是,虽然他早知道曲媚应该是为了育王府而来。但早在春分绣庄时,曲媚在见到育王三世子图倍时都还没有任何表现。怎么今日见到图俟,曲媚的动静竟会这么大?
难道曲媚的真正目标并是育王图滚,就是二世子图倍?
一个远在申州的戏子怎会为了一个王爷世子动情如此?这实在有些荒唐太过。
“曲姑娘,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在易赢、图俟都一脸疑惑两人谈话竟会被曲媚哭声打断时,虽然不知曲媚到底是怎么回事,当药还是赶紧上前劝慰起来。
不过,芍药却没有急着劝曲媚离开。
因为比起图俟可能展现出来的小心思。芍药同样更关心曲媚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在其他易府女人都陆续展露出真实面目后,众人现在还不清楚的就唯有曲媚为什么滞留易府的原因了。
知道今天是弄清曲媚来意的最好机会,虽然这可能对图俟有些无礼。芍药却并不是太在乎。
毕竟图俟只是一个外人,曲媚却已经卷入了易府不少事情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三百零六章、某的娘亲在哪
一成另个世子、换成另一个皇室宗亲,或者说是换成刀 官员、换成另一个人遇到曲媚这种事,恐怕都不会太高兴。
但图俟却明显不同。
因为,比起其他皇室宗亲,图俟更清楚自己的定位,不会为任何不必要的事情生气而发怒。
反而在芍药过去关心曲媚时小图俟也仿佛没有什么要紧事一样的亲切说道:“曲姑娘,你是有什么伤心事吗?。小
“呜,二世子”不知二世子是否还记得自己娘亲
图俟只是随口一问,更像是想要表现得与易府有多亲近的样子。没想到曲媚不去回答芍药,竟然直接就对图俟开起口来。
在曲媚追问下,图俟虽然不至于张口结舌,但还是稍稍疑惑道:,“曲姑娘问某的娘亲吗?某的娘亲早在某十岁那年就已经逝去了,不知曲姑娘怎会问起某的娘亲?
“二世子的娘亲真过世了吗?”
正当易赢、芍药都有些不解曲媚怎么就与图俟谈起来时,曲媚的一句话却令两人脸色立即惊变。
而比起易赢、芍的,图俟的脸色变化则更大。
双脸忽青忽紫一会,图俟才沉着双眼望向曲媚道:“曲姑娘,你究竟想说什么?”
“二世子的出生日期是不是
随着曲媚念出一串日期,图俟的脸色就再也无法平静了。
对于一直相信鬼神之道的古代人来说,出生日期是绝不能轻易被外人知道的头等大事,何况还是被一个远从申州而来,甚至有可能出生就没有离开过申州的戏子知道。
望着曲媚泪水涟涟的双眼,图俟好一会才压抑住胸中的惊惧、怀疑,满脸冷肃道:,“曲姑娘是怎知某的出生日期的?难道曲姑娘不知这事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件杀头大罪吗?”
别说普通人不是遇上婚嫁丧娶等大事,轻易不会谈论一个人的出生日期,皇室宗亲的出生日期更是只有皇室才能保存。
虽然以一般说法而论,这事轻易也不会成为什么杀头大罪。
但如果是因为什么原因特意去盗取皇室宗亲的出生日期,并以之去做什么有伤皇室宗亲的事,那就很有可能会被定为杀头之罪了。
抹了抹眼睛,曲媚说道:“那二世子可知,你曾认识的娘亲并不是二世子真正的娘亲?”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易赢和芍药几人还是只能对曲媚与图俟的对话表示沉默。
不过沉默了一会,图俟的双肩却似微微颤抖起来道:“曲姑娘知道某的娘亲在哪?”
某的娘亲在哪?
图俟的话不仅让易赢几人全都惊讶地瞪大双眼,曲媚更是双手捂脸,一下痛哭出声道:“娘,圆妃果然是信人,并没有欺瞒哥哥此事。”
娘?哥哥?圆妃”,
虽然还是以不明白居多,但听到这里。就连刚刚送走肖连赶回来的月季也瞪大了双眼。
扯了扯苔药,月季就说道:小姐,曲媚这是怎么了?什么娘啊!哥哥的,还有圆妃是谁?曲媚有哥哥吗?。
“这个”
在芍药不知该怎么回答时,图俟的脸色却也说不上好看。因为。
即便易赢也不是很明白,但图俟如果真成了一个申州戏子,还是要卖身才能来到京城的女人的哥哥,这事情可没人能真心欢喜起来。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那什么圆妃曾对图俟说过什么,图俟并没有打断曲媚的激动吴泣。
等到曲媚渐渐平静下来,图俟才说道:“曲姑娘,某的娘亲圆妃确实告诉过某一些事,但曲姑娘又怎能证尖自己确实与此事有关。”
“二世子可见过这半块玉佩否?”
戏子是什么人?日演夜演,虽然这未必全都是演戏,但很快平静下来的曲媚却很快就从自己胸口处掏出了半块玉佩。
与在秋心面前,易赢还曾有一次共浴机会不同。以易赢同曲媚的关系,易赢根本不可能知道曲媚身上藏了些什么。
忽然看到曲媚身上掏出的半块玉佩,图俟的双眼也微微激动起来。不用曲媚再去询问,直接也从胸口掏出半块玉佩道:“曲姑娘,可否给某看看那半块玉佩是否与某的玉佩成对。小
“呜,,二世子请看
换成一般人家,遇上这种事情肯定就会止不住扑上去痛哭了。但曲媚与图俟却一是戏子,一是育王图凉的二世子。即便易赢等人都看出了某些端倪,曲媚却也只能将玉佩从颈子上取下,交由月季拿去递给图俟。
随着图俟将两块玉佩并在一起,眼中终于淌下泪水道:“曲姑娘,某的娘亲还好吗?你真是某的妹妹,你的父亲又是谁?为什么这玉佩会
玉佩能证明什么? 或许玉佩真是图俟不知为何的娘亲之物,但现在也只能证明曲媚手中有这块玉佩,并且知道图俟的出生日期而已,并不能代表曲媚就真与图俟有什么确实关系。
曲媚也抹着眼泪说道:“二世子,娘亲还好
“自娘亲被赶出王府后。辗转就随做生意的父亲去到了申州,感念其恩嫁给父亲后,这才生下了妹妹。可叹父亲生意失败,家道中落,妹妹不得不入行做了戏子。而娘亲由于被威胁不得回返京城,所以才托妹妹来看一眼二世子
“今日见到二世子,妹妹也可以回去报知娘亲了。”。叭妹此享差
前面只是曲媚在自称妹妹,听到这里。图俟却也激动出声道:“如果留在申州,娘亲以后的生活、安全都难得保证。以前哥哥只是不知该上哪去寻找娘亲,没办法照顾娘亲和妹妹。现在知道娘亲在哪,哥哥怎能不奉孝膝下。”
说完图俟更是转向易赢道:“少师大人,不知某能否恳请大人一件事,请大人拜托天英门将某的娘亲送来京城团聚。”
对于曲媚与图俟的事情,易赢现在还是一知半解。
但一知半解还好,图俟的表现竟比曲媚还激动,这却有些大大出乎易赢所料。 不是说不能答应,也不是不能不答应,易赢就望了望苏三。
苏三却没想太多,点点头说道:“没问题,但如果真要办这事,老爷你看要不要将白大人的事情也一起给办了。”
白大人?
易赢虽然没想过要将白禄也一起接来京城,但天英门如果真要出动力量将图俟与曲媚的娘亲接来京城,顺便问问白禄的意思也不算什么。
而且这还是苏三的提议。
虽然不知苏三为什么这么说,易赢还是点点头道:“那这事还要与绣儿通通气,让绣儿写封信给她父亲,看白大人愿不愿意舍弃申州的一切前来京城。”
“少师大人,大恩不言谢。如果少师大人和大明公主日后有什么用得着某的地方,请尽管说。”
请尽管说?
听到这话,易赢总算明白了一半。
虽然图俟这不算用自己娘亲做质,但与前面图俟的话相对应,图俟此举应该算是彻底背叛了育王府。苏三所以答应这么快,也是因为比易赢更了解图俟,了解图俟对育王府的价值,对大明公主的价值。
因此,易赢也只得装做不懂。点点头说道:“二世子言重了,这本就是举手之劳,可事情究竟是什么缘故,二世子能说清楚些吗?”
“这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同发生在泓郡王身上的事情差不多。”
“不过,当年某的娘亲乃是娘亲圆妃的侍女,只是因为同圆妃娘亲一起服侍父王时怀下了某。然而此事在皇室中却并不允许。所以,某在生下时就被寄在了圆妃名下,而某的娘亲则被赶出王府,被逼不得再回京城。”
“幸好某的娘亲圆妃并没向某隐瞒这事,某这才得知自己娘亲实另有其人,这玉佩也是某从圆妃娘亲手中得到的。包括父王在内,也都不知道此玉佩乃是某娘亲之物。”
不仅娘亲是娘亲,圆妃也是娘亲,听到图俟如此敬重圆妃,敬重两位娘亲,一向对易赢不假辞色的丹地也点了点头。
没想到还有这种事,但如果发生在皇室中,这却并不稀罕。
因为,并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由于怀上孩子飞上枝头成凤凰。
好像皇宫里的那些宫女,全都是事先已确认过身份,拥有接近皇帝资格的女人才有可能入宫。所以一旦怀上龙种,她们才可以立即被赐予封号。但如果到了王府这些地方,侍女身份不高,一旦怀上孩子,反而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图俟的娘亲能有这样结局已经好过茶姑,或许对茶姑来说,也就是打算等泓郡王图速来找她商议小世子的将来时再说怎么留下孩子的事。
可惜茶姑的命没有图俟的娘亲好,因为易赢横插一杜子,差点就被泓郡王图速连孩子都一起杀了,难免会怨愤难平。
因此在图俟坦言后,易赢点点头道:“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圆妃的确让人钦佩。既然今日二世子得与曲姑娘兄妹相认,那你们看要不要单独再找个地方坐坐?”
“如此就有劳少师大人了。
”
说完图俟就眼含热泪站起来,走到曲媚跟前伸出手道:“妹妹,我们换个地方说的去。”
“这,这个,,哥是世子,妹妹却”
没想到图俟竟会主动向自己伸出手,想起自己的戏子身份原本就是两人相认的最大妨碍,曲媚顿时就有些局促。但图俟却没让曲媚继续犹豫下去,伸手就将曲媚从椅子上拉起,半抱着曲媚肩膀说道:“妹妹你不要这样,哥还要感激你替哥哥照顾了这么久娘亲。”
“哥
听到这话,曲媚再也忍不下去了,扑入图俟怀中就痛哭起来。图俟这才挽着曲媚肩膀走出了书房。
等到两人离开,芍药才叹息着说道:“这个二世子果然是个人物,可我们却还不知道他背叛育王的理由是什么?”
“还有什么?”
不是丹地,而是苏三少见的多嘴道:“不过就是王位无望,所以才想另找个靠山而已。不过以二世子才智,大明公主早就注意许久,只是一直没找到打开缺口的方法而已。毕竟他的身世虽然堪怜,但在皇室中却不少见。如果他自己不能下定决心,根本就没有被拉拢的资格。”
听着苏三解释,易赢才点了点头。因为,的确只有这样才能说明苏三先前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快。
不过,丹地却又有些不满道:“可是三儿,你没必要那么听大明公主的话吧!”
“那是你们还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难得苏三今天话头这么多,易赢当即追问了一句。
苏三却似想了想,好一会才说道:“因为大明公主就是三儿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师,师父?三儿你说那女人是你师父?是你天英门内的师父?她也是天英门弟
不仅易赢、芍药等人听了苏三的话一脸大变,丹地更是头发都已经竖起来。
点点头,苏三说道:“所以师姐,没事你就不要再去想什么修理公主殿下的事了,她的武艺不仅在师姐之上,辈分也在师姐之上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可是北越国的长公主,怎么可能也是天英门弟子
不仅易赢等人很难相信苏三解释,丹地更是满脸难看的嗫嚅起来,边说就边摇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就凭她这身份,哪有机会像我们一样练功,而且三儿你还说她是你师父,这就更不可能了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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