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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而要想了解这种异声,乃至说引导这种异声,单纯的站队就毫无意义了。毕竟不是什么事都需要依靠你死我活的斗争来谋取成功。”
“哼!随便老爷怎样说了,但老爷现在就打算对许瓶儿说起这事吗?”
“看看再说!”
犹豫了一下,易嬴也说不准这事到底是早说好还是晚说好。毕竟现在就说出这事不仅会影像到许瓶儿的心境,就是将这事留到孩子最后生出来再说都没有关系。
毕竟若是白花花、许瓶儿生的都是女儿,易嬴还得让龚家想办法将孩子隐瞒一段时间,以等帝师府新的孩子生出来等等。
跟着一路来到许瓶儿所住的院中,易嬴就有些意外。
这却不是因为许瓶儿出了什么事情,而是因为前来给易嬴开门的竟是个年轻、俏丽的丫鬟。
而不说易嬴在太子登基前才来许瓶儿房中坐过两次,根本没看到这样的丫鬟。即使这是帝师府新买的丫鬟,依照阮红的xing情,那也不可能挑年轻、漂亮的买。
不过这话易嬴当然不会去对一个丫鬟说,跟着进到屋中。许瓶儿又是在一个俏丽丫鬟的搀扶下迎向易嬴道:“老爷,汝又来看妾身了。”
“嗯!来看看,谁叫瓶儿汝都不去窜房。”
“老爷说笑了,妾身这个样子又怎么去窜房。”
被易嬴扶在怀中,许瓶儿也有些光彩照人。毕竟许瓶儿即使不能去窜房,也不敢在怀孕时随意出外走动。易嬴前来探望她的频度却不低。
但扶着许瓶儿坐下,易嬴才望向屋中两个丫鬟道:“瓶儿,这两个丫鬟怎么称呼,什么时候进府的?这好像不是红娘的风格!”
“老爷说笑了,这是皇上登基后,姚夫人送来给妾身赔罪的,到是妾身在姚府中的旧识。”
“……赔罪?守珍她还真会挑在皇上登基后才送人过来啊!依旧相当现实呢!”
虽然在休夫后,姚守珍依旧是常来常往于帝师府,但别说她从未答应过做易嬴妾室的要求,听到姚守珍给许瓶儿赔罪的时间,易嬴就感到有些好笑。因为这就仿佛是在说万一皇上登基出什么问题,姚守珍也要重新考虑与帝师府的关系一样。
许瓶儿也淡笑道:“姚夫人的xing格一直如此,妾身早已经习惯了。这两个丫鬟一个是清屏、一个是清雅,老爷要不要让她们做通房?”
“奴婢参见帝师大人。”
终于听许瓶儿介绍到自己,清屏、清雅才一起给易嬴跪了下来。
而点了点头,易嬴也无须掩饰,直接涎笑道:“这个本官是无妨,到要看她们自己乐意不乐意了,都起来!”
“奴婢不敢!”
易嬴都说无妨了,两个丫鬟又能多说些什么。只是对于易嬴的又老又丑,听命站起来的清屏、清雅也难以做出高兴样子。
许瓶儿也是娇嗔一声道:“哼,妾身就知道会这样。”
“既然瓶儿汝都知道,那为什么又要将她们留下?还是她们与瓶儿有什么渊源?”
听到许瓶儿话语。易嬴是真有些怪异起来。
毕竟同样知道易嬴好sè,帝师府女人大多是能不要人伺候就不要人伺候,哪像许瓶儿,居然还当清屏、清雅是姚守珍的赔礼收了下来。
但一听这话。许瓶儿也笑了,甚至直接就拧了一下已经摸上自己胸脯的易嬴右手道:“老爷还敢说,那还不是因为老爷从不挑女人,反正妾身现在也确实需要一、两个人伺候着,长得好坏又有什么关系。”
“啧!这到也是……”
被许瓶儿这么一说,易嬴也不再争辩了,搂着许瓶儿就涎笑道:“既如此。那不如瓶儿我们现在就带上清屏、清雅一起圆房!”
“不行,要闹老爷自同清屏、清雅闹去,妾身可不想伤了身子。”
“谁说会伤身子,用嘴做又不伤身……”
然后在易嬴兴致勃勃下,许瓶儿当然不好再推托,跟着就先用嘴帮易嬴弄了一次,这才由着易嬴与清屏、清雅胡闹上了。
跟着云歇雨散,易嬴就搂着已在怀中温顺无比的清屏、清雅说道:“怎么样。清屏、清雅,本官虽然确实老丑了些,可也是个真男人呢!”
“哼嗯!老爷自然是真男人。但不知老爷可否收奴婢我们为义女……”
虽然看似温顺的清屏没有多说什么,更加娇俏的清雅却有些期待的拧上了易嬴胸口。
一听这话,易嬴就惊笑道:“……义女?这是没有什么了?但你们留下来伺候本官不是更好吗?其他男人可比不得本官这么能耐。”
“谢谢干爹大恩大德,但男人也不能以这方面的好坏来区分!”
虽然易嬴很像是随口一说,清雅却立即就改口称谢起来。
而易嬴还没开口,一旁半躺半坐着的许瓶儿也是嗔笑道:“哼!妾身就知道清屏、清雅你们不是为了伺候妾身才来到帝师府的,但这到底是姚夫人的主意,还是你们自己的想法。”
“夫人恕罪,这虽然确实是姚夫人指点,但奴婢我们却也会伺候着夫人生产完再让干爹正式收做义女……”
“原来这还是守珍的主意啊!”
听到清雅解释。易嬴到也不奇怪了。
毕竟正如姚守珍会在皇上登基后才来向许瓶儿赔罪一样,虽然以易嬴同姚守珍的关系,姚府真出什么事情,易嬴绝对会帮着姚守珍。可不说什么家大业大,一个住在京城、一个住在云兴县,那么多琐事。姚守珍也不可能一遇什么事情就跑来求易嬴。
特别姚守珍现在还成了休夫的旗帜,很多事都会被人放在眼中。
但如果从姚府弄两个女人到帝师府做义女,感念其恩,清屏、清雅在嫁人后自然也会想着姚守珍的好处,却是比帝师府更容易求人了。
可即使猜出姚守珍的企图,别说易嬴不会去在意,许瓶儿也懒得去在意。毕竟许瓶儿只是在临产前需要一、两个人照顾一下,却不是说以后也需要清屏、清雅陪在身边。
何况清屏、清雅若是通过许瓶儿才能最终成为易嬴的义女,那同样也要感念其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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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 第一千九百二十章 、量变必然会带来质变
虽然已经与易嬴上过床,但这可不等于丹地一贯清冷的xing格就会轻易改变。所以等到易嬴与清屏、清雅胡闹出一个究竟后,丹地才悄悄溜开了。
毕竟不先弄清许瓶儿、姚守珍为什么要便宜易嬴,丹地可不放心。但她们如果只是想要易嬴多收两个义女,乃至将来多两个依靠,这就与丹地没什么关系了。
不过没走出多久,丹地眼前一晃,路边不远处就突然现出一个苗条身影道:“丹地,有人想要找汝!”
“……棘汝还没拿定主意吗?”
能在少师府这样神出鬼没的自然只有天英门弟子,可看到棘冒出来帮自己传话,丹地还是难免在心中嘀咕一下。
因为以棘这种状况,那是除非与帝师府的天英门弟子做一些交流外,她根本就不会去理会其他人。只是这虽然不会影响到少师府秩序,但想想圣母皇太后图莲是怎样要求棘的,丹地也有些说不清这事该怎么办。
但没听到丹地回应自己,却被(丹地问起自己的事,棘的脚下一踩,“咔!”一声就踩碎一条枯枝道:“……丹地汝要吾去陪易帝师?凭什么?吾还奇怪汝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
“这又是什么自甘堕落,老爷可是有着真本事的男人。当然,吾说的是老爷的谋划能力。”
“……这个吾也承认,但要吾同易帝师上床?哼?”
“那汝不想回宫了?”
看到棘仍是一脸不满的样子,丹地就一阵惊疑。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样是天英门长老,丹地可不认为棘不同易嬴上床,她又真能回宛华宫继续当差。当然,棘同易嬴上床后又会怎样选择,那就与丹地没什么关系了。
“啪!”一声击了一掌旁边的枫树干,棘就略带不屑又依旧有些郁闷道:“……不回就不回,当吾稀罕吗?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圣母皇太后才能成为女皇上,现在回宛华宫又有什么意思。”
“这到也是。那汝先前说谁要找吾?”
听到棘说现在回宛华宫没意思,丹地也不消多说了。
毕竟天英门真正要的就是圣母皇太后图莲成为皇上,至于之前的其他事情,那当然是无可无不可。
棘点点头道:“是白执事要找汝。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白执事?”
稍稍愕愣一下,丹地才想起棘嘴中的白执事就是白茆妗。
因为白茆妗即使没像褒拟那样乐于加入天英门,但现在由于只有白茆妗一人能制作出真正的泛大陆通讯器,天英门直接就给了白茆妗一个天英门执事的职位。
这或许不是为让白茆妗在天英门中获得怎样的权力,但至少能让她在任何时候调用天英门弟子为自己办事等等。
可即使不知棘为什么又要一起去看白茆妗找自己有什么事,丹地却并没有拒绝。
因为在被调任到余容身边前,丹地即使不是天英门中与棘交情最好的人。但棘却是天英门中对丹地说话最多的人。只是丹地最后被调任到余容身边,棘却一直留在天英门中而已。
然后不是在缘的住处,而是在朱家女人的院中找到白茆妗,看到白茆妗又拿着一块玉片在手中雕琢,丹地就惊讶道:“白执事,汝这是在制作玉片通讯器,不是说汝只能在缘的房间中制作……”
“……不,这不是玉片通讯器。只是普通的玉雕。”
虽然是白茆妗叫丹地过来的,但解释时白茆妗却并没有抬头。
看出白茆妗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丹地只得追问道:“吾知道了。那白执事找吾有什么事……”
“那个篮子中是老爷要的东西,汝自己带给他吧!吾可不好意思带出门。”
“易帝师要的东西?什么易帝师要的东西?啊……”
虽然白茆妗并没抬头,但在看到一旁桌上盖着蓝布的竹篮时,棘还是很快上前伸前一掀,跟着却立即惊叫了一声。
然后转脸一看,丹地的双脸顿时也有些发窘。
因为堆积在竹篮中的竟是十多个仿佛易嬴那话的条状物,虽然大致的长度、大小都差不多,但不仅材质上微有些差别,甚至粗眼一看,里面还有着双头与单头的区分。
无奈下。丹地只得立即用蓝布将竹篮重新遮上道:“白执事,汝怎么真帮老爷做起这东西来了?”
“既然这是老爷的要求,又不费什么劲。做就做了,有什么了不起,对了,这里面还有开关……”
说着仿佛是在无视丹地、棘的窘迫一样。白茆妗直接走过来,随手就将竹篮中的一个条状物取出,摆弄两下,条状物就开始不住伸缩、转动起来,就好像男人在欢.好时的各种动作一样。虽然没有声音,但看起来不仅有些诡异,更让人有种羞臊的感觉。
看着这一幕,丹地还没说话,棘就闪到丹地身后道:“这东西怎么会动?难道里面有什么机关?”
“你们可当这是一种机关,不过原理却和玉片通讯器一样,也就是依靠这些材料里面的分子、原子来激发能量。不过由于这些材料里的能量太小,提供不了通讯器的要求,所以只能用来做这种小玩意。至于单头、双头的区分,那就不用妾身再解释了吧!”
“不用解释了!”
在白茆妗仔细说过开关的位置和使用方法后,丹地果断又将竹篮盖了回去。因为这东西或许对一些女人来说是确实有需要,但也不适合这种光天化ri下的交流等等。
然后两人一起从白茆妗的屋中出来,棘却仍有些难以想像的望着丹地手中竹篮道:“丹地,汝说白执事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制作玉片通讯器不算,还会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乱七八糟归乱七八糟,但这应该就是白执事的能力,或者也是老爷的能力吧!”
“为什么也是易帝师的能力?”
“因为除了易帝师,还有谁知道白执事有这种能力?”
“这个……,这会不会是易帝师也与鬼谷有关?或者至少是曾经接触过鬼谷”
与鬼谷有关?接触过鬼谷?
听到这话,丹地的双眼也疑惑了一下。毕竟易嬴虽然从没表现过这方面的手工能力,但易嬴既然知道白茆妗拥有这种手工能力,那就不能说易嬴完全对鬼谷不了解了。
只是纵然如此,丹地却不认为自己又该去找易嬴问个究竟。
毕竟在天英门并没表现出对鬼谷的更多需求前,她们都不会找白茆妗追根究底了,又何况是易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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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 第一千九百二十一章、箭如雨下
如同褒拟出宫时没人过问一样,一路回到宫中,褒拟的来来去去同样没人问津。()这虽然有些让人遗憾,但褒拟却并不奇怪。
毕竟不说褒拟的出身低微,没人会赶着过来巴结乃至刺探她,甚至于北越国皇上图炀连ri来被圣母皇太后图莲用垂帘听政压制一事,也让宫中诸人有些看不清将来的朝政方向等等。
不过纵使如此,褒拟即使在离宫时并没前去宛华宫请安,可在回去禀告北越国皇上图炀前,褒拟却先来到了宛华宫。
因为已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所做的一切不仅是为了她自己、不仅是为了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也是为了天英门,身为天英门弟子,即使褒拟的归属感并没那么强,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先来向圣母皇太后图莲禀告一声,又或者说试探一下比较好。
不然褒拟若是先回乾清宫再来宛华宫,谁知道其他人又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这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主意等等。
所以只有先前来宛华宫禀告再< 回乾清宫,这样才可为褒拟自己带来更多变化。
毕竟身为皇后,褒拟虽然理应听从北越国皇上图炀指挥,但也不能没有一点自己的声音。因为易嬴就曾说过,这一切都要看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将来成长而定,可褒拟却不能仅仅只将自己命运寄托在北越国皇上图炀身上,怎么都得为自己留条后路才行。
然后进入宛华宫中,直等褒拟向自己请安完毕,图莲却也没有太多大惊小怪,只是一脸淡然道:“……听说皇后这两ri回帝师府了?不知易大人又对皇后说了些什么?”
“弟子不敢,义父只是说了些天英门的意图。”
不是本宫,而是弟子。虽然图莲只是向北越国皇后问话,但褒拟却更想用天英门弟子的身份回话。
而一听这话,图莲果然脸sè一肃道:“天英门的意图?易大人与汝究竟说了些什么?”
“弟子不敢,义父只是说……”
跟着褒拟将易嬴的话语复述一遍。图莲原本已经提起的心才渐渐放下了。因为图莲即使不在乎易嬴当初将自己想当女皇上的事告诉皇太后图婧,但作为现任皇后,褒拟和图婧还是有许多不同。
因为早知道先皇不久于世,皇太后图婧当时根本就没有太多选择。但谁又能保证褒拟会不会继续将希望放在北越国皇上图炀身上等等。
不过,等到褒拟说完自己了解的概况,图莲就不再担心了。/
因为易嬴虽然是多余将一些事情提前告诉了褒拟,但毕竟并没将图莲想当女皇上的核心说出来,只是说天英门想通过图莲在北越国实现一些治政上的理念等等。
而且听易嬴还鼓吹北越国皇上图炀与之竞争时,图莲就更没意见了。
毕竟竞争虽然会给北越国皇上图炀带来成长,但在图莲始终不移的脚步下。北越国皇上图炀最终也只会做多错多。
因此点点头,图莲就说道:“汝说的没错,在哀家本就是想磨砺一下皇上的状况下,哀家身为天英门弟子,自然也有必要试着在朝廷中试验一下天英门的各种理念及理想,只望皇上能按照哀家和易大人的期望成长起来。”
“圣母皇太后英明。”
一边深深低下头去,褒拟脸上却没露出太多表情。
因为褒拟有将易嬴的所有原话全都对图莲说出来吗?
这怎么可能。
好像天英门在“万一”时将会企图北越国皇上图炀皇位一话,褒拟就绝对不可能轻易说出来。毕竟不说这究竟有没有其事的问题。仅以图莲本身就是北越国圣母皇太后的状况,褒拟又怎能当着图莲的面前说她和天英门想要夺取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
别说这事还要看将来发展,图莲也绝对不会承认这事。甚至还会叱之荒谬!
所以在图莲再没其他要求的状况下,褒拟也顺顺当当回到了乾清宫。
但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相对弱势,或者说在男尊女卑的大环境下已经习惯弱势的女人,图莲或许会对褒拟刚回皇宫就前来宛华宫向自己请安的事情和颜悦sè。可正因为褒拟是先前去宛华宫请安而不是前来回禀自己,在见到褒拟的第一眼,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着说不出的恼火道:“皇后,汝什么回宫后不先来见朕,却要先去宛华宫请安,难道这也是易大人的要求?”
“臣妾不敢。因为以臣妾所见,皇上现在既然不应与宛华宫起正面冲突,臣妾自然就该先做出个表率才行,而且臣妾在帝师府的所得,也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
“……哼!朕需要汝自作主张吗?汝先说说自己在帝师府带回了什么再说!”
皱了皱眉头,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并没纠缠下去。只是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是斥责的斥责。褒拟心中却暗自一沉。
因为这说明什么?
说明北越国皇上图炀已经听不进外人意见。至少在他自认为正确的事情上,图炀已不想去听外人意见,不然又怎会反对褒拟自作主张。
不过,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不会继续纠缠,褒拟同样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纠缠不清,直接就将自己在宛华宫中的说辞又对北越国皇上图炀说了一遍,同样没说天英门隐隐有企图取代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之意。
只是听到褒拟或易嬴居然用“休夫”一事来举例天英门试图通过大明公主在朝廷中实现什么主张一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极为不满道:“什么?天英门想用朕的朝廷来实现自己的男女平等主张,不说她们区区江湖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事,男尊女卑更是天道至理不说,难道她们又想违背天英门不干涉朝政的一贯许诺。”
“皇上英明,但天英门早已存在的所谓辅助官员政策不仅本身就是意图从侧面影响朝政。所以难得有圣母皇太后这么一个位居高位的大好机会,她们想要从正面影响北越国朝政也并不奇怪。”
“所以易大人说了,现在重要的就是皇上自己能成长起来。因为只有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只有强大自身,外人才不能侵袭。毕竟天英门并非只有北越国一个选择。但皇上如果一直弱于圣母皇太后,却也没理由要求天英门收手。”
“哼!什么没理由。朕身为皇上,那就不允许天英门轻易插手北越国朝政,可易大人有说朕要如何强大起来吗?”
被褒拟说什么一直弱于圣母皇太后图莲。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极为不满。
只是事实如此,至少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没办法摆脱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压制,他也只能意图另辟蹊径。
“……这个易大人到没明说,或者说,在圣母皇太后本身就想磨砺皇上的状况下,皇上也应该将这当成是一种对自己的磨砺。”
而不是易嬴想要劝戒北越国皇上图炀,习惯了易嬴的各种手段。褒拟也开始有样说样道:“毕竟不说易大人可相助皇上的地方不多,其他大臣可相助皇上的地方同样不多。又或者说,皇上一直依赖易大人和其他大臣成长,这又与皇上当初依赖圣母皇太后的做法何其相似。”
“所以这样的成长与其说是皇上的成长,不如说是那些大臣的权势增长。反正皇上还有犯错的时间,不如暂且先自己努力看看如何……”
“哼!先自己努力看看吗?这话还算中听。”
听到这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神情终于和缓了一下。
毕竟不仅其他人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劣势在什么地方,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知道自己的优势与劣势乃是一种并存互生的关系。
因为在其他人必然会轻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年龄状况下。利用这种被轻视的优势,北越国皇上图炀不仅可趁机做出许多事情,即使做错了什么都不会有太大影响。甚至还可托词自己年龄太小缘故。
可这种托词在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就已被易嬴经常利用,没想到在自己登基后,除了不会故意让自己犯错外,同样还得借用这种犯错也没关系的托词,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恼火。
只是恼火归恼火,北越国皇上图炀更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都已经携垂帘听政之威强压下来,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必须拼命挣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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