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

而游河贵妇的年纪即便都有些偏大，但对于一些投门无路的男人来说，这却并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毕竟男人除了娶妻外还可纳妾。要想成为出得厅堂的正室，重要的还是身份必须合适。
又或许换一个游河贵妃垂青自己，方任行很有可能会等到科举结果出来后再看状况而定，但图莛既然是一侯女，方任行也都是将图莛身体一搀，抱起说道：“夫人太客气了，如蒙夫人不弃，学生想请夫人回家相夫教子，所以不知夫人能不能陪学生去见见学生刚请的大媒。”
“……啊！啊啊啊！”
听到方任行话语，不仅图莛怔住了，那些游河贵妇也立即一个个惊呼出声。
毕竟游河贵妇虽然不是没有向方任行这样的士子乃至外地士子下手的状况，但由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重要xing，一般士子却也不会急着正面答应那些游河贵妃想做其正室的企图。
因为可选择的机会太多，谁又会将自己前途交到一个老女人手中。
特别游河贵妇之间还有很多横向比较，包括年龄、相貌乃至家世等等。又或者家世很好，这也不能保证那些家族就一定会支持游河贵妇所嫁的士子。也就是说考虑的事情越来越多，游河贵妇也就越来越难以嫁出去。
因此众人虽然知道图莛确实是畎侯府千金，但京城中拥有类似身份的女人却也不少，很难相信方任行一下就认准了图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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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 第一千九百三十章、分段射击
图莛对方任行有好感吗？当然有好感，不然图莛又怎会试探方任行愿不愿意娶自己做正室。
可纵使如此，图莛也有着无比的冷静。
因为以图莛的侯女身份，她知道自己对一些不明一文的士子还是具有巨大吸引力的，但正因为如此，不是确实看好的士子，图莛也不会轻易试探他们愿不愿娶自己做正室。
毕竟能被图莛试探的士子，一般都是已在某方面展露头角的人。这样的士子或许不等游河贵妇去瓜分，自然也会有大把官员、富商想要结亲。所以方任行即使不是图莛试探过的第一名士子，但要想依靠从士子中淘金的方法找到愿意娶自己为正室的有才之士，这却并不容易。
可这些西齐城士子却不同，不仅来京城的时间太短，也让人无法在短期内摸清他们的才学。
又或者说一直住在所谓的大明寓所中，根本没有多少人会去了解他们的才学。
但明月茶肆的出现却改变了一切。
[][] 因为想要成为帝师府女婿，不仅北越国的士子、这些西齐城士子也会跑去凑热闹。只是说自知比不上帝师府义女的吸引力，图莛虽然对方任行做出了试探，但也没想到方任行这么快就给自己答复了。
因此被方任行搂在怀中，图莛仍有些惊诧道：“方公子此话当真？方公子不嫌妾身年纪太大？而且容貌……”
图莛的容貌差吗？
虽然在现代社会是不差，但在北越国，至少在习惯以貌取人的皇室宗亲中却不占优势，也就是一种只比普通人高一点的美人，绝对不会被人以相貌理由看上她。
方任行则一挽图莛柔腰道：“夫人说哪里话，方某大丈夫一言九鼎，又怎可能说话不算数。方某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向夫人许诺，若是夫人能为方某生下一子半女，方某将终生不再纳妾。又或者夫人实在无出。方某的年纪还轻，十年内也不会纳妾。”
轰一声。
不管方任行为什么要当众许下这样的诺言，茶馆中的客人还是一下喧哗起来。
毕竟身为游河贵妇却还想做正室不说夸张不夸张，真有这样的机会。所有游河贵妇都会鼓励丈夫纳妾来作为补偿。毕竟游河贵妃的年纪不仅普遍都比较大，再加并非清白女子，男尊女卑下，她们当然都知道要让丈夫纳几个妾室来作为补偿。
可方任行这样的许诺却不同。
因为图莛若是为方任行产子，方任行就不会再纳妾的事不仅极稀罕。甚至方任行为了图莛十年内不纳妾的许诺也不得不说有些用情至深。至少在那些外人当中，方任行肯定是与图莛情意投合。
但情不情的只是外人看法。凭着自己与方任行的交往，图莛却深知方任行愿意娶自己肯定不是因为情的关系。
可不是因为情又怎样？
即使方任行是为了图莛可给他带来的权势才想要娶图莛。只要方任行能为了图莛不纳妾，至少是十年内不纳妾，这不仅足够让两人真正ri久生情，甚至都足以让图莛在游河贵妃当中，甚至在所有女人当中扬名了。
因此几乎是激动得双眼洒泪，图莛就紧紧依着方任行道：“……好，好好，妾身就在侯府等着方公子前来提亲。”
“如此甚好。但夫人还是先陪学生去见见学生请的大媒。”
“公子现在还说什么媒不媒的，既然公子答应娶妾身为正室，妾身自然不能再去见其他男人。而且妾身相信公子必不会负妾身。”
“那，那也是……”
被图莛说什么不要再去见解侗时，方任行虽然略做汗颜一下，但却并没有太多意见。
毕竟解侗虽然说了不会抢方任行的女人，但在解侗也开始动心在游河贵妃中挑选妻室后，即便不知道解侗对此有多少决心，方任行同样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况这还是图莛当众说想赶回侯府等自己提亲，方任行也用不着为此负责。
跟着方任行将图莛送上马车后，茶馆中的游河贵妇却没轻易放过方任行，围着方任行就笑道：“方公子。汝今ri真是太耀眼了，妾身我们怎么就没看出方公子竟是这样一个好男人？偏偏便宜了图夫人。”
“让各位夫人见笑了，图夫人已经离开，学生还要回去与大媒说上两句，告辞，告辞……”
“……大媒？大媒？方公子究竟请了什么人来说媒。怎么都不说个清楚。要知道图夫人这关好过，侯府那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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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夫人见笑了，学生这次请的大媒乃是新任四品通政使司副使解大人。”
“……新任四品通政司副使？那不也是你们西齐城的士子，后来揭了皇榜的那个？他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那可也是我们西齐人和西齐士子的骄傲呢！”
“这……”
与方任行一开始的自满不同，听到方任行要请的大媒竟然是解侗时，那些个游河贵妇却一下窃议起来。不明白游河贵妇们的态度变化，方任行就惊讶道：“各位夫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方兄要请解大人做媒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好像最近有传言说有人要对解大人不利。”
“……有人要对解大人不利？谁？为什么？”
没想到这些游河贵妇竟会说出这话，方任行立即有些担心起来。
毕竟以游河贵妇的交游广阔程度，除非是一些特别消息，她们也算是消息灵通之辈。可正因为如此，如果一些消息已开始在游河贵妇当中流传，那几乎就很难再有转折了。
而想到解侗对于西齐国士子的重要xing和标杆作用，方任行也是急不可待想要弄清楚。
相互看了几眼，那些游河贵妇却都是摇头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甚至具体是谁想对解大人不利，想对解大人怎样不利，我们也都不大清楚。可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很少说这事。如果方公子不放心，还是想办法提醒一下解大人，让解大人有些防备吧！”
“学生知道了，多谢各位夫人指点。”
到了这时，方任行也知道再追问这些游河贵妇已经没有多少用处了。
毕竟这么重要的事，她们能得到消息已经不错，那些真正想对解侗不利的人是怎么都不会将真正内情泄露出来的。所以方任行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与解侗汇合，看看解侗自己有没有听说什么，或者打算怎么防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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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 第一千九百三十一章、杀死这些贼胚子
“什么？方兄说有人想对本官不利？”
没想到在酒馆中等了半天，方任行竟然只给自己带来了这样一个消息，不说高兴还是不满，解侗也有些疑窦丛生起来。
因为图莛在答应嫁给方任行后还方不方便来见解侗是一回事，解侗根本就不信什么人会在这时想要对自己不利，敢对自己不利。
毕竟解侗可是因为揭了皇榜而被圣母皇太后图莲亲手提拔为官，作为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嫡系，除非谁想与圣母皇太后公然作对，又有谁敢在现在对解侗不利。而且解侗刚刚为官不久，在政事不仅没有足够的发挥余地，更没有给人舀住把柄的机会，所以很难想像有什么人会从解侗身上找到毛病来对付他。
可没毛病却依旧要对付解侗，这就有些难以想像对方会怎么做了。
方任行也有些急切道：“没错，那些游河贵妇们都在这样传，还是解大人在工作上出了什么差错不成？”
“……差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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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侗摇头道：“本官刚接任四品通政司副使一职，都还没完全熟悉工作，也没有独自履新的机会，哪来的差错给人对付。”
“这个……，没有差错？那难道是他们不打算从朝廷方面对付解大人，而是从其他方面……”
对于解侗说自己没差错可给人抓的事，方任行并不会怀疑。毕竟解侗才为官多久？不说小心不小心，谁都不可能将官场上的污水往他身上胡乱泼。要是真有什么事，那也只会是前任通政司副使的差错。
可如果不是从朝廷方面对解侗不利，那就有些让人担心了。
解侗的双眉也立即皱起来道：“方兄的意思是……，本官可没在京城得罪什么人啊！”
“……不会是那钱箜？等等，这不可能，钱箜没这么大能力，也没这么大胆子。又或者真是钱箜想对解大人动手，后面肯定有人指使。而且目标还不仅仅是解大人，而是圣母皇太后殿下。”
“这……”
听到这里，解侗是真有些惊奇起来。
因为解侗或许能想到肯定是有人为了打击圣母皇太后才想要对付自己，可他们会利用钱箜来行动一事。解侗却有些没料到。
只是说那暗中之人真想将自己从袭击解侗一事中摘出来，或者说是不让人怀疑到他们的真正目的乃是打击圣母皇太后，钱箜无疑就是他们最方便用来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而不管这事与自己有没有关，或者说有多大关系，即使两人以前都是西齐城士子，但解侗既然已经先一步成了四品通政司副使，方任行也不怕在解侗面前表现一下道：“如果是这样。解大人你看要不要将这事禀告圣母皇太后或帝师府，又或者让方某去帝师府通通消息。”
“这，这会不会太过紧张了？而且又没有发生，更没有确认……”
“正是因为没有确认我们才可当个传闻去帝师府说说，不然真确认下来，解大人却被认为有难题而不能自己解决，这不是更糟糕？”
“这……”
这是方任行在试图表现自己吗？不管是不是这样，解侗都知道自己确实遇上了大麻烦。因为解侗除非不打算求救。他的确不能在证实了危险后再去求救，不然就真成了一个无能的官员。
可不找人求救，解侗又能自己解决现在的麻烦吗？
不说解侗现在才刚刚在北越国朝廷为官。就凭他一个文弱书生，假如真有什么歹人上门，解侗也知道自己绝对应付不了。
只是真让自己去找人求救，解侗确实做不出来，难怪方任行要说由他去帝师府通消息。
但即使这样，解侗也没轻易舀定主意，而是迟疑一下才说道：“不行，我们还是得想办法证实一下这消息才行，要不方兄汝再去找几个游河贵妇进来问问？当然，方兄先不要将我们想要打听的事情说出去。”
“某知道了。某这就去找人……”
不仅脸上点点头，方任行心中也跟着兴奋了一下。
因为方任行知道，只要自己今天帮了解侗这个大忙，解侗将来也必然会报答他。不然解侗若是真这么良薄，那方任行也不用期待他在官场中能走多久了。
跟着很快，方任行就带着几名游河贵妇进来到：“你们看。方某没说错吧！解大人果然在此。”
“妾身见过解大人！”
虽然解侗在京城中认识的人不多，但由于上次的揭皇榜事件，京城中认识解侗，乃至想要认识解侗的人却并不少。
因此见到解侗，或者说是听闻解侗想找几名游河贵妇陪酒，几名游河贵妇在进屋见礼后就迫不及待地全都挤到了解侗身边。
而一时温香暖怀，解侗就好像回到了往ri熟悉无比的西齐城ji馆中一样。更好像全忘了前面的担心，左右一抱，不仅立即将挤在身边的两名游河贵妇抱在怀中，双手更是直接捏上了两名游河贵妇的丰胸道：“好棒！好香！”
“咯！解大人，……你们西齐人都像方公子说的一样这么放得开吗？”
“夫人说对了，要说在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前，西齐城中最多的就是各种ji馆，而上至皇室宗亲，下至平民百姓，全都要靠各种ji馆来找生活。当然，本官不是说夫人也是ji馆中的ji户。只是对于女人，没有一个西齐人会假仁假义的装什么伪君子。”
一边用力揉弄着怀中游河贵妇的胸脯，别说是询问传言的事，解侗甚至都不想去询问对方的姓名。
因为解侗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成为朝中某些人想要对付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工具。固然解侗真蘀圣母皇太后图莲承担了这次袭击，确实就能获得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赏识。但不说冒这种险值不值得，解侗甚至都不知自己有没有资格去冒这个险。
毕竟解侗只是个普通人、普通官员，即使知道危险逼近，可以应对的方法却不多。
可不知解侗在想什么，感觉到解侗手上带来的粗暴力量，解侗怀中的游河贵妇就娇笑道：“……咯！解大人说得太好了，那解大人又可以同我们欢好吗？”
“这又有何不可。要在这里吗？……”
换一个官员，或者说换一个男人都未必会在酒楼包厢这种地方乱来。但毕竟来自西齐城，西齐城又是只有ji馆、没有酒馆，或者说酒馆同样也是ji馆。所以早习惯了这种边吃边做、就地相好的事，在直接将一名游河贵妇推倒在用来代蘀座椅的软榻上时，解侗就合身扑了上去。
当然，不仅仅是解侗，方任行也没有离开。
因为方任行即使已答应娶图莛为正室，但今ri只是为了陪伴解侗，他怎么也不能独自离开……跟着云歇雨散后。拥抱着解侗略有些纤细的身体，一名马姓游河贵妇就说道：“解大人，汝真是好棒哦！不过为了解大人好，解大人最近这段时间还是要多注意比较好。”
“哦！马夫人这话怎么说？”
听到这话，解侗也都是振作起来。毕竟解侗原本就打算给机会让这些游河贵妇主动将自己了解的事情说出来，不然也不会如此放浪形骸。
马夫人说道：“这个我们也没有确切消息，但好像是上次那个钱箜授命想要对付解大人。”
“……钱箜？那是谁？他凭什么对付本官。”
没想到马夫人直接就说出了钱箜名字，在证实了方任行的判断时。解侗也真有些担心起来。
马夫人一听就笑道：“咯，妾身就知道钱箜那家伙肯定不会被解大人放在心上。不过解大人没忘了上次有个二赖货想要与解大人争抢揭皇榜一事吧！那就是钱箜。”
“……什么？就他也想要对付本官，那马夫人说的授命又是怎么回事？”
“这话到不是什么人说出来的。而是那钱箜有什么本事，别人不知道，却还瞒得了我们这些游河贵妇吗？所以那钱箜真想对付解大人，依靠的肯定不是自身的实力，反而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人利用来对付解大人。当然，他们的真正目标是什么人就不好说了。”
游河贵妇都是些什么人？那可都是堂堂官妇，至少是曾经的官妇。
所以解侗和方任行能想到的事，马夫人等人自然也都能想到。只是关系到宛华宫的圣母皇太后，不管知不知道这点，她们都不会轻易将这事公开传言。只是来到了解侗面前，马夫人才会提醒上一、两句。
而一听这话，解侗就有些动容道：“原来如此，他们是想利用钱箜来对付本官，然后打击圣母皇太后的名声，可这事换成本官又该如何应对……”
“这个到也不难！”
“不难？为什么不难……”
原本解侗就只是自言自语一下。但没想到马夫人竟会说出什么不难的话语，解侗是真有些吃惊起来。
毕竟除了宛华宫和帝师府，解侗可都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能帮助自己解决这事。只是说宛华宫和帝师府都不方便解侗去求救，解侗这才有些犹豫不已。
马夫人则一脸笃定道：“不知解大人可听说过淞郡王府的图玟县主，那可也是我们游河贵妇中的头一号人物。只要图玟县主肯伸手，解大人的事自然就可迎刃而解。”
图玟县主？
听到这里，解侗彻底震惊了。
因为解侗根本就没想到马夫人竟会给出这么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而由于刚刚接触游河贵妇，解侗根本就没听说过图玟的大名，却也是跟着望了望同在包厢一侧的方任行。
只是方任行的反应与解侗一样，同样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
毕竟图玟虽然在北越国京城中并非无名之辈，但对方任行、解侗这种刚到京城不久的西齐城世子来说，却还是太过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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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 第一千九百三十二章 、那就看看究竟谁耗得过谁
图玟是什么人？不是吹嘘，那可是京城游河贵妇中的标志xing人物。所以一听马夫人介绍完图玟的身份和在游河贵妇中的事迹，解侗和方任行都震惊不已。
因为谁能想像，身为淞郡王府县主，图玟不仅经常在游河贵妇中挑刺圣母皇太后图莲，甚至还与帝师府交好。
不是说与帝师府交好的人就一定与圣母皇太后交好吗？怎么事情又反过来了？
这到底是帝师府的问题？还是图玟的问题。
因此惊讶中，解侗就说道：“马夫人，图玟县主真有这么大的能力吗？或者说她若也是通过帝师府来解决事情，那与本官自己去帝师府求助又有什么不同。”
“这怎么又没有不同。”
马夫人摩挲着解侗胸口道：“不说解大人又真会拿自己的事情去麻烦帝师府吗？以图玟县主的能力，不说未必需要求助帝师府才能帮解大人解决问题，又或者图玟县主真拿这事去求助帝师府，那也不是解大人的责任了。”<
“这……”
听到这话，解侗就好一阵无语，揉弄马夫人胸脯的右手也轻缓了许多。
因为正如方任行先前会主动说要替解侗去帝师府求助一样，以解侗现在的状况，当然不好因为随便一点小事、一点小风波就跑去求助帝师府。
所以，如果能借助图玟的力量解决钱箜的麻烦不仅确实是上佳之举，真的图玟解决不了这事，由图玟找上帝师府也好过由解侗或方任行找上帝师府。
只是想到图玟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关系，解侗又说道：“可图玟县主与圣母皇太后的关系又没问题吗？假如本官求助图玟县主，却得罪了圣母皇太后殿下又怎么办。”
“咯！这话说的是，可解大人又认为图玟县主与圣母皇太后的矛盾是什么矛盾？”
“……什么矛盾？”方任行也在一旁搂着一名游河贵妇道。
马夫人说道：“这当然是女人与女人间的矛盾，无关朝政，甚至是无关男人。就好像一个女人看不顺眼另一个女人一样，这就是图玟县主单方面看不顺眼圣母皇太后。”
“所以只要解大人能求得图玟县主助手。圣母皇太后那边必定会没事，不然解大人真拿这事去麻烦圣母皇太后，说不定还会出大事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女人与女人间的竞争吗？可如果这是图玟县主单方面不满圣母皇太后。她又会为本官伸手吗？尤其本官还是被圣母皇太后提拔起来的……”
听到这里，解侗就渐渐有些了然了。
因为世人为什么都说唯有小子与女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