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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谁要征服你了,给我滚一边去,你再给我说说手相是怎么回事?也和算命一样吗?”
“当然,手相就是算命的一种,与卜卦、测字、看相与摸骨都是一样的。”
女人的性格像什么?
女人的性格像猫,对什么都感兴趣,但兴趣都不会太长。
而与手相相比,卜卦、测字、看相与摸骨的发展就比较快,易嬴有时在街头上就能看到不少。可对于小众化的手相来说,却是最容易被普通人掌握和学习的。所以看到丹地兴趣上来,即便对手相了解不多,易嬴也开始向丹地吹嘘,展现自己的“才学”。
然后等到马车来到余府门前停下,听到易山在车驾上的提醒,易嬴都还没和丹地说完。
不过,易嬴可以不在乎余府,丹地却不会做这种因小失大的事,抽回自己右手道:“老爷,已经到了,以后你再给吾说说手相的事吧!”
“啊!……好,好好,我们以后再说。”
易嬴虽然摸过不少女人小手,甚至大明公主的手都已经摸过无数次了,但“摸”丹地的手,甚至是这么长时间“摸”的机会却很少。因此被丹地抽回手时,易嬴就有种如丧考妣感。不过等他听清丹地嘴中说还有以后时,易嬴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看到易嬴兴奋的样子,丹地当即狠狠横了易嬴一眼,先一步就下了马车。
当然,易嬴也不在乎丹地这已经成为习惯的眼神。
丹地的长相虽然的确比不上易嬴其他女人,身材更是微乳的副班长级别。但不说什么得不到的女人才是更好的蠢话,丹地的性格也让易嬴有种想要去征服的欲望。所以这不是什么好与不好,而是欲望的强烈,吸引力的持久等问题。
下了马车后,易嬴就看到余府与焦府的气派几乎不相上下。
同样的铜钉黑漆大门,同样的高门大户。
不过,在看到易嬴身着一品官服从马车内下来后,虽然一开始因为不认识易嬴马车,眼lou怀疑的余府家丁就很是警惕了一下,但随着易嬴现身,不用易嬴让丹地上前招呼,立即就有家丁迎上来躬身道:“大人,您里面请。”
“哦?你们不问问本官是什么人?”
家丁不称自己少师,而称自己大人,易嬴就知道对方并不认识自己。
家丁也是一脸谄然道:“大人说哪里话,大人的一品官服,小人怎敢不识。”
如果是一般人,很有可能还会被家丁诳进去,易嬴却不着急,直话直说道:“客气了,本官乃太子少师,特来拜望余大人的夫人,不知余夫人可方便否?”
“太子少师?拜访夫人?”
先是听到易嬴身份一惊,再是听到易嬴来意,家丁顿时呆住了。
丹地也一脸不满地望了望易嬴,却不知易嬴想干什么。
家丁虽然只是自言自语,易嬴却很乐意地耐心解释道:“是的,本官来余府只想拜望余大人的夫人,不是拜望余大人。不过,余大人若要在一旁陪伴,那也是没有关系的。所以你代本官先进去问问,看看余夫人今日方不方便与本官见面,不然本官可以改日再来。”
“好……好吧!大人你在门房里稍等一下,小人先进去帮大人问一声,但大人确实是来拜望夫人,不是来拜望余大人吗?”
“本官确实是来拜望余夫人的,因此余大人本官虽然也不妨见,但主要想要拜望的还是余夫人。”
“小人明白了,大人您请进,小人这就帮你进去通报。”
只要是京城的官员府邸,不官正门还是角门,都配有专门给访客等待、休息的门房。这不是说给门房家丁休息用的地方,而是专为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所准备,布置一点不比府中客房差。只是仅有桌椅、茶水,不可能有铺盖一类东西。
在将易嬴让入门房,交给其他家丁照顾后,接待易嬴的家丁才飞也似的奔进了余府。
这不是说余府家丁就比焦府家丁更会做人,而是因为易嬴去到焦府时还是个六品知县,但在来到余府时,易嬴却已经是个一品大员。而余府主人余连却只是一个同焦瓒一样的三品兵部侍郎,能接待易嬴是他的荣幸,哪敢对易嬴摆什么谱。
所以,易嬴来拜访余夫人的来意即便再怎么令人诧异,家丁也不敢轻易怠慢。
“什么?你说是少师大人来访?而且拜访的还是母亲?”
不同人家都会有不同规矩,例如余府,甚至已将前院、后院当成了前营、后营和中军帐等等由不同人手来照管。
而要想在古代成为高门大户,尤其是想成为将门,最需要的就是儿子多。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所谓将门虎子,那是一定得人丁旺盛才能延续下去。
所以余容虽是余家老大,下面却还有四个弟弟。
由于其他几个兄长都在外带兵,现在只有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五弟余道在家中留守。可即便如此,余道也不是什么武散官,而是在羽林军中挂了一个实职。今日正好余道休息,所以才来到前院中守家。
因此在余道询问下,家丁也赶忙将易嬴在外面的吩咐说了一遍道:“五少爷,你看就是这样,少师大人清清楚楚说的是要拜望夫人,还说夫人不方便,他可以改日再来拜望。”
“这个……你同我一起进去,我们问问爹爹怎么说这事再说。”
同样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余道在羽林军中对易嬴了解甚多,甚至早在易嬴来京之前,余容就能通过羽林军知道许多京城内的怪事。但那些事情即便再怪,可也比不上易嬴想要拜访余府夫人的事情怪。
所以不敢替母亲做出决定,余道只能领着家丁一起往府内赶。
焦瓒为什么想替育王图濠拉拢余府,那就是因为焦府的历史太短,而余府的历史则太长。
虽然余连只有五个儿子,只比焦瓒多一个儿子,但余连自己却还有兄弟,余连的兄弟也还有儿女,甚至于他们还有大量远房、旁支的余姓血脉在家乡涂州、在地方、在军中为官。
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没有育王图濠的背景,焦瓒也不敢去招惹余府这样的庞然大物。
可即便有育王图濠的背景,焦瓒依旧没能撼动余府分毫,这就是余府比焦府强大的地方。
因此,当余道进到后院花厅中禀报时,兵部侍郎余连却正在与自己从涂州来到京城拜年的三弟余舟喝酒,旁边还有余舟从涂州带来的几个小辈做陪。
但即便花厅中的气氛原本再热闹,等到余连听完易嬴来访,甚至是易嬴来访的目的时,脸色还是一样呆住了。
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的余舟虽然一直在涂州当地发展,但秉承着余家惯例,同样是涂州当地一名勇将。
听到易嬴居然是来拜访余夫人,余舟立即不满地大呼出声道:“大哥,这太子少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能来拜访嫂子呢?不说他一个大男人合不合适,他这可是第一次来余府拜访,怎么又只能见嫂子,却不见大哥,这不是有悖常理吗?”
“三老爷,少师大人没说不见大人,他只是说夫人如果不方便,他就改日再来拜访。可老爷如果觉得他与夫人单独相见不方便,还是可以在一旁旁听的。只是他求见的的确是夫人,不是老爷。因此重要的是夫人方不方便,而不是老爷方不方便。”
什么是门房?门房必得伶牙俐齿、聪颖多知才行。
余道虽然是将事情说了一遍,但却没有门房家丁说的清楚。
听了这话,余连才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可他为什么要拜访夫人呢?别说夫人不可能与他相识,就是本官在朝上也没同少师大人说过话啊!”
“大哥,那不如让妹子陪嫂子一起去见见那少师大人,然后大哥也在一旁屋子听着,看看他想干什么?”
说话的人是余连的五妹余锦,虽然年龄已将近四十,至今却仍是小姑独处。
与一般大户人家都会急着将女儿嫁出门,即便留在家中,也是为了找一门利益更大的亲家不同,由于余府一直都是将门,而且从不与政治沾边,所以反而不会急着将女儿嫁出去,甚至余锦如果不想嫁人,余家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因为余家血脉丰厚,也用不着余锦帮着在外戚中开枝散叶,所以余锦直到现在都还有一副姑娘身体、姑娘脾气。
当然,既然余锦是余家女儿,为了强身健体,同样也会习练武艺。身轻矫健,却比这个年纪的女人都要看起来年轻许多。
听到余锦说话,余舟也跟着说道:“就是,不管那太子少师想见嫂子干什么,大哥你总不能真让嫂子去单独见他吧!”
谁是现在京城中最风光的人?无疑就是易嬴。
涂州余家为什么每年都会有亲戚到京城探亲,为的就是了解京城中的各种动向。毕竟余家可以不参与政治,但却不能不了解政治。所以已从余连处知道易嬴是个怎样的人,余舟也不敢说让余连放着易嬴不让他与夫人见面。
因为,即便易嬴的要求太蹊跷,为弄清易嬴为什么要弄这种蹊跷原因,余府都不能不见。
不然给易嬴也弄一次焦府门前的事情来,余府可没有焦府那样的好外孙。
所以没过多久,余道就和家丁一起回到了门房处。
“少师大人,劳您久候了,小臣乃是羽林军校尉余道,特来为大人带路。”
易嬴虽然没见过余道,但作为羽林军在宫中执勤时,余道却早已经见过易嬴。虽然不知易嬴来意,余道却不会忘记进行自我介绍。因为余府即便再不参与政治纷争,想要能做到不参与政治纷争,却也得先与各方都有交好才行。
不然余府若是没有一个盟友,因不愿参与政治纷争而得罪人,也就没人肯帮余府说话了。
由余道的年纪,易嬴也不会与他太认真,点点头说道:“余将军客气了,夫人肯见本官了?”
“家母在家父劝说下,已答应在花厅中与少师大人相见。少师大人有什么话要对家母说明,尽可畅所欲言。”
家母、家父?
由于刚进朝中不久,别说易嬴根本就没见过余容,对余连的印象也不深。因此听到余道竟是余容的兄弟,再想到焦玉已有了一个小不了余道多少的侄子焦渌,易嬴就惊叹道:“原来余大人竟然也是虎父无犬子,本官佩服。”
“少师大人谬赞了,请……”
不知易嬴在说什么,不知易嬴差点拿自己当成了焦渌一样的小辈,余道虽然有些迷糊,但还是将易嬴开始往余府中带入。
同是兵部侍郎,同是将门出身,虽然从大门外看,余府与焦府差不了多少,但真正进到余府里面,易嬴才知道什么叫做历史沉积。
不像焦府所有家丁都穿得规规整整,甚至练武都只能在府中小校场中进行。余府家丁身上不仅经常可看到一些磨痕,甚至易嬴随处都可看到一些正在挥舞拳脚的家丁。只是在见到余道领着客人进来时,这才规规矩矩退在一旁。
当然,这些家丁身上衣服的磨痕不是说新年穿不起新衣,而是新衣穿不了多久,很快就开始有各种各样磨痕显现出来。
可见在焦府练武虽然不是摆架子,但在余府,练武却已经变成了一种常态。
甚至不需要什么练武的专门衣服、专门场地,余府家丁都会勤加苦练,给人一种不是战场的战场感觉。
而在易嬴一路打量余府中的各种动静时,余道也在打量易嬴。
看到易嬴眼中颇有些欣赏之意,余道才放下心来。因为很多文官在来到余府看到同样情景时,不是紧张就是开始担心地多嘴,好像余府这样就会怎么、怎么不好一样。
但余府就是这样,不会因任何人意见改变自己,这才是余府能独立于政治之外的主要原因。
所以,不管易嬴这次找上余府究竟想干什么,余道都不认为他又能让余府发生任何改变。v!~!





佞 第三百三十一章、谁还会记得哀家
对于京城中大名鼎鼎的丞相府,图缏同样很熟悉,因为还在先皇图解在世时,图缏就曾无数次来到冉丞相府中。
尤其是先皇图解在位的最后几年,对冉丞相的依赖也尤其大。
而且比起那些一日三变的王公大臣府,为了维持名噪一时的后花园,丞相府也是整个京城中变动最小的府邸。
“图缏?他还活着?他来干什么?”
听到图缏来访的消息,冉鸣正在后花园伺候自己的花花草草。因为新年过去,春天很快就要到来,为能让那些春季盛开的花朵更娇艳,新年这段时间也是丞相府花园最忙碌的时候。
当然,由于冉丞相花园中包含了四季之花,因此丞相府花园一年四季都很忙碌。
只是因为新年时府中事务众多,这才会显得花园工作更加忙碌。
虽然在太子还朝后,北越国皇帝图韫就再没有到过丞相府中以赏花为名做最后的沾花惹草,但以图氏喜欢沾花惹草的性情,冉鸣相信 现在的太子图炀最终也会来到自己的花园中欣赏各种花花草草。
不过,这却不等于冉鸣一听到有人来访就会热切地前去接待。
而对于冉鸣的追问,邵天也是一副恭谨的样子说道:“回禀大人,据育王府传来的消息,好像图缏一直在清水街替先皇照顾杨邹氏。”
“哦!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在邵天提醒下,冉鸣也想起了当初的事情。
可由于冉鸣当初并没参与北越国皇帝图韫和当时的太子育王图濠的皇位之争,所以谁都没想到要来找冉鸣询问图缏的去向。因此一来二去后,由于一直没人在自己面前提起图缏,冉鸣甚至也以为图缏已经死了。
邵天虽然表面上只是丞相府的内院护卫领班,但所做的工作却不仅仅是内院护卫工作,而是整个丞相府的护卫工作。
依照丞相府的访客规矩,不管任何人来访,在丞相府决定是否接待对方前,邵天都必须先摸清对方来意才行。
因为,丞相府虽然欢迎一切客人,但却不欢迎那些来历不明的客人。
甚至因为来历不明,丞相府也有很多次故意不接待的经历。
所以,顺着冉鸣回忆,邵天也继续说道:“自从先皇谕命图缏守护杨邹氏后,图缏就再没有离开过清水街杨府,也因此,杨邹氏至今也没能离开清水街杨府一步,这才是京城中人渐渐忘了杨邹氏传说的原因。”
“那图缏为什么又突然出来了。”
对于邵天的转开话题,冉鸣并不介意。因为这就是丞相府禀报事情的规矩,一切都必须有始有终,无一遗漏。
可在冉鸣询问下,邵天脸上突然一阵怪异道:“因为少师大人去了杨府,还见到了杨邹氏。”
“少师大人……”
听到这里,冉鸣就好一会不言语。
因为冉鸣知道,现在只要是和易嬴沾边的事,那就绝对没有好事。不然一直不出清水街的图缏又怎会突然“死而复活”?难道易嬴又盯上了杨邹氏不成?
稍等了一会,看到冉鸣没再说下去,邵天就继续说道:“据说少师大人去了杨府后就遭到图缏冷遇,然后知道图缏他们是得了先皇口谕守护杨邹氏,不知怎么就开始向他们要先皇口谕的证明,否则就要定他们一个今朝之人却仍要活在先朝的罪过。”
“虽然详细事情没法打听出来,但图缏却是先去过大明公主的宛华宫和育王府后,这才又找到丞相府,估计也是想要先皇的口谕证明。”
随着邵天将打听到的消息一一说出,冉鸣就更不言语了。
因为,这很明显,不管易嬴是不是因为杨邹氏的美貌才盯上杨府,他能说出给图缏十二个时辰去找出证明,那就是绝不放手的意思。
而易嬴已然不肯放手的事,京城中又有谁敢接手?
不是同情图缏,冉鸣也可以想像这事的结局。
所以,冉鸣最终并没有去见图缏,而是交代了两句,邵天就去找到了还在书房中读书的冉雄。
“什么?爹爹让吾去见那图缏,可是吾根本不认识他啊!”
在图缏开始驻守清水街时,冉雄都还没出生,别说不可能认识图缏,甚至都不知道京城中还有杨邹氏那样的人物。
等到邵天将事情经过说完,冉雄顿时一咧嘴道:“什么?京城以前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怎么吾就从没听说过京城中还有贞节牌坊呢!”
“这个,那是因为对先皇名声有损,谁都不敢提及。”
先是去向冉鸣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再来向冉雄说一遍事情经过,要让冉雄明白这件事,邵天得要说明的事情就更多。不过,不仅冉雄不会觉得此事麻烦,邵天也不会觉得此事麻烦。
因为图缏如果不能在外面等,这就不是丞相府不接待他了。
随着弄清事情前前后后,冉雄也是干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道:“……,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但这事既然对先皇名声有损,为何一直都没人提起呢!却又被易少师给抓了过去。”
“因为除了易少师外,没人敢提。”
“这个,爹爹想吾做什么……”
没人敢提?虽然这个说法很有些抬举易嬴的意思,但仔细想想,冉雄也明白了。因为这事虽然对先皇名声有损,但任何敢向朝廷说这事的官员,却也难免会背上盯着先皇名声、盯着皇室言行的大不敬罪。
毕竟你可以像易嬴这样遇上去,但却不能先知道怎样,然后就怎样、怎样。
可即便真有什么人也会“遇”上这事,真正敢拿出来说的却也没几个,毕竟他们都没有易嬴那么大背景,那么有恃无恐。
然后等到冉雄出去见到图缏时,时间没过去半天,但也过去了一个时辰有多。
“图大人,小臣有礼了。”
“你是……”
一直在丞相府客厅中等不到人,图缏并不会着急,因为这就说明冉鸣还在斟酌这事。可等到冉雄一脸谦恭地出现时,图缏就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因为别人不知道丞相府规矩,图缏却非常清楚。
丞相府让客人等得越久,也就是越看重这个客人。
可如果等了那么久都等不到冉鸣,这就说明冉鸣不会过问这事了。
而随着图缏询问,冉雄也不怕直话直说道:“图大人,小臣乃是冉丞相之子冉雄,今科刚刚递补了一个六品朝议郎。”
“原来是冉公子,下官失礼,但不知……”
听到冉雄竟是冉鸣之子,图缏也不敢怠慢,顿时就从椅子上站起来。
冉雄却只是示意一下道:“图大人请坐,家父不是不想见图大人,而是先前家父一直在府中忙于朝廷要事,腾不出空来见图大人。家父原以为办完朝廷要事就可以出来见见图大人,但没想到事情一急,家父现在也已经因要事离开丞相府了。”
“不过,家父虽然没时间来见图大人,但却托小臣来告诉图大人一些事情,以方便图大人周旋。”
“冉公子请说……”
虽然冉雄前面说的是天花乱坠,但早知道怎么回事,图缏却也不会因此动容。
不过,知道冉丞相还有话叫冉雄留给自己,图缏也暂时坐了下来。
看到图缏坐下,冉雄也没有迟疑,直接说道:“图大人,事情是这样,虽然家父没和小臣说太多事情,但却怕图大人对易少师不了解,所以才特让小臣来告诉图大人一些有关易少师的事。”
“易少师的事?……冉公子请说。”
不知冉鸣想让冉雄对自己说什么易嬴的事,听到好像还有后话,图缏也微微放下心来。
因为,冉鸣如果不愿给图缏做证,却打算给图缏某个能拿捏易嬴的把柄,这未必不是一种曲中求直。
不知图缏在想什么,冉雄却也按照冉鸣要求,将易嬴在朝廷中的几件主要事迹都讲述了一遍才说道:“图大人,家父曾对小臣说过。图大人最大的优点不仅是对先皇忠心,更是识进退。”
“可大人想想就知道了,易少师连让浚王图浪出境立国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什么被他盯上的事,即便家父想帮图大人,又帮得了吗?”
“这个,那下官在朝廷中不是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助的人了,下官这事原本……”
不是杨府真没人知道易嬴的事,而是图缏为了杜绝自己对外界的念想,从不让人对自己说任何外面的事。所以一听易嬴竟如此难缠,或者说是不怕事情有多难缠,图缏顿时也有些担心起来。
“图大人,恕小臣失礼,其实这事还有一人能帮到图大人,而且除了此人外,恐怕整个京城都没人能帮到图大人了。可是否要去找这人寻求帮助,那就得图大人自己决定了。”
已从邵天处听过事情经过,冉雄可不想再从图缏嘴中听到什么先皇口谕的荒唐事,立即就打断了图缏话语。
虽然冉雄并没说出那人是谁,图缏却已然明白过来。
因为,这不是冉鸣要说图缏识进退,而是知道易嬴在京城做过的事情,特别是知道易嬴在奴隶营中就曾想找过敢与自己做对的官员时,图缏就清楚不仅冉鸣不会帮自己,恐怕整个朝廷上下都不敢去触易嬴的霉头了。
而在所有人都不会为了图缏得罪易嬴的状况下,要想重申先皇口谕,图缏就只有找现在的北越国皇帝图韫才有可能解决这事。
因为,北越国皇帝图韫即便没法证明这道口谕,但却可以为了杨邹氏重下谕旨。
只是结果会怎样,那就没人知道了。
不知将来结果如何,但清楚这是自己的唯一希望,图缏却也只得满脸踌躇地离开了丞相府。
※※※※※※
与此同时,易嬴却也在余府花厅中见到余连的夫人余氏。
为什么说是余氏?
因为余氏不仅同样姓余,更是余连的远房堂妹。虽然这种事在现代社会极不可思议,但在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为了保持血脉纯净,特别是优良血脉的纯净,这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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