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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哦!图缏你已回来了,他们都不肯为你做证明吗?”
不是没有能证明的人,而是不肯为图缏做证明,只是这小小差别就已能说明所有问题。
图缏却也不显得那么委屈道:“少师大人,即便这座贞节牌坊有些地方再怎么扎眼,可也是先皇所立,不是什么时候想拆就能拆的。陛下都没办法解决的事,少师大人真能做到吗?”
“陛下是怎么同图管家说这事的?”
虽然看不出图缏的幸灾乐祸表情,但实际想想,易嬴也不会太兴奋。
因为,这贞节牌坊确是先皇所立,即便内有不妥,后世皇帝也不是轻易说动就能动的。不然大明公主也不可能只是来杨府陪陪杨邹氏,恐怕早就将贞节牌坊先给藉故推倒了。
随着图缏将北越国皇帝图韫的原话说出来,不是说高兴,易嬴也有些同情图韫。
因为,易嬴也没想到图韫竟会通过派遣兵丁看守、谨防外邦人氏闯入的方式来维护先皇名声,难怪不是苏三提及,易嬴根本就不知道京城中还有这么一座扎眼的贞节牌坊。
毕竟在其他地方,贞节牌坊可都是各地值得大吹特吹的东西。
所以等到图缏说完,易嬴就点点头道:“本官明白了,那图管家你回去就命他们先清理一下物件,恐怕这杨府不日就要拆了重建的。”
“拆了重建?这么好的房子,为什么要拆?”
刚刚才想到是不是可以只拆贞节牌坊,却保留杨府,可图缏还没对易嬴开口,却就先听到易嬴说要拆了杨府,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
易嬴却没去注意图缏脸色,四处望望道:“这房子拆了虽然是有些可惜,但不拆怎么成?假如不拆这房子,只拆了贞节牌坊,给人还是会指着这房子说,这里就是先皇看守了杨邹氏多少、多少年的地方,那不是仍会让先皇声望受损吗?”
“毕竟那贞节牌坊没了,兵丁就用不着继续看守清水街。没有兵丁看守,清水街那些住户的嘴巴就再也封不住了。”
“所以,如果没有杨府存在,人们还可当他们的话语全都是谣言。但杨府还留在这里,不是给一些多事的人添乱机会吗?”
听到易嬴说明,图缏一脸哑然。
因为,图缏以前虽然也不清楚北越国皇帝图韫曾派兵看守清水街的事,但想也知道正是那些兵丁镇守,才让清水街居民不敢胡乱说话。如果那些兵丁都没有了,自认封锁解除,朝廷的确就很难管住清水街居民的嘴巴了。
继续用兵丁去威胁他们?
不说这不现实,真将这些兵丁继续留下来,肯定又是让北越国皇帝白忙的举动。
因此图缏很快点头道:“小人明白了,小人这就去下令他们对杨府所有财物进行封箱、清点。”
随着图缏做出表态,易嬴也知道他是真的已认可自己决定了,而这才是真正的臣子。
所以易嬴也不会继续留难图缏,点点头就向杨府里走去。
而由于已从图缏处知道消息,更是听到府中不少仆妇哭声,当易嬴来到杨邹氏房中,再是看到杨邹氏、文姑抱头痛哭的样子也不奇怪了。
当然,换成一般状况,易嬴是不可能进到杨邹氏房中。因为不说图缏他们不可能让易嬴如此近距离接近杨邹氏,便是杨邹氏自己,为了那贞节牌坊、为了男女授受不亲,她也不可能让易嬴进入自己房中。
不过,在没人可以帮杨邹氏看住易嬴的状况下,苏三自然不会阻止易嬴进屋。
见到杨邹氏与文姑抱着坐在床上痛哭,易嬴张嘴一咧,也没去费劲劝阻两人,而是直接凑到床前,左右抱住文姑和杨邹氏身体、挤入两女中间坐下道:“文姑、夫人,你们都莫要哭了。这是好事,好事啊!”
“啊!”
没想到会被易嬴抱住,即便易嬴只是抱住杨邹氏肩头,杨邹氏还是惊呼一声。
而由于易嬴已答应娶文姑做妾,两人又已生米煮成熟饭,文姑却不管易嬴是怎么挤入两人怀中的,扑入易嬴怀中就依依切切道:“但是老爷,老爷……”
文姑是想起自己也被守护了那么多年有些说不出话来,可同样被易嬴抱着,杨邹氏却在泪眼婆娑中羞窘得立即挣扎起来。
然后随着杨邹氏挣扎,易嬴的左手就开始滑落。
可即便这只是顺便占便宜,易嬴当然也不能轻易放开杨邹氏。本着抓到哪算哪的想法,易嬴被杨邹氏挣拖的左手仍是往杨邹氏身上抓去。
“啊!”
不是故意的故意下,易嬴的手掌被从杨邹氏肩膀上挣拖,再抓向杨邹氏身体,因为高度的关系,易嬴立即在抱住杨邹氏的同时,掌心握住了杨邹氏胸脯。
虽然杨邹氏是立即羞得惊呼出声,但知道自己抓在了什么地方,易嬴却一边用力揉弄杨邹氏胸脯,一边也将抱着文姑的右手移到文姑胸脯上捏弄道:“文姑你放心,老爷以后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夫人的。而且以老爷身份,你们也不用担心再在北越国被人欺负了。”
“嘤!老爷你对文姑真好。”
文姑虽然在被易嬴捏住胸脯时也很害羞,但由于自己已成了易嬴的女人,易嬴这种毫无遮掩的爱抚同样也等于一种疼爱,文姑也朝易嬴怀中挤了挤。
可文姑是高兴了,同样被易嬴捏弄胸脯的杨邹氏却异常羞窘。
更因为易嬴只是对文姑说话,杨邹氏也是又羞又恼地伸手掐了一下易嬴大腿。
感觉到大腿上一痛,易嬴顿时有些又惊又喜地转脸望向杨邹氏。因为杨邹氏除了掐易嬴大腿外,并没有在易嬴握住胸脯时再挣扎。这在某种方面来说,同样等于一种默认与接受。
易嬴不是没打过杨邹氏主意,只是以杨邹氏的美貌,易嬴也只是敢在心中打打主意,手上乱占一下便宜而已。
真说到向杨邹氏下手及开口求欢,易嬴还真没有被拒绝的勇气。
而他所以捏住杨邹氏胸脯,也就是无巧不巧而已。如果杨邹氏挣扎,易嬴是不敢继续下去的。
毕竟双方相貌差得太远,不说自惭形秽,易嬴自己都觉得有种美女与野兽的感觉。
在易嬴转过脸来时,望着易嬴眼中的惊喜,杨邹氏就眼中带泪的满脸羞窘道:“少师大人,你那是什么眼神。”
第一次看到杨邹氏的羞窘反应,易嬴又是目炫神摇,但由于手中还捏着杨邹氏无法掌握的胸脯,易嬴立即满脸谄笑道:“夫人,要不你也跟本官回去做妾吧!就做文姑的妹妹如何?”
“大人要妾身做文姑的妹妹?大人真舍得?”
杨邹氏为什么能在当初弄得整个京城男人都为她神魂颠倒,甚至不久于世的先皇图解都要纳她为妾。自然不仅因为杨邹氏貌美,更因为杨邹氏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比任何女人都了解男人,也不在意在任何男人面前展现自己魅力。
如果不是先皇图解已有归天先兆,杨邹氏根本不会在寡居后拒绝入宫为妃,可她却没料到自己的美貌竟让先皇怎么都不肯放过她。
或许易嬴看上去是比先皇图解更加老丑,但从苏三对易嬴的叙述中,却也由不得杨邹氏不对易嬴不动心。
因此,在现在的皇帝图韫也即将归西的状况下,杨邹氏又不可能去服侍太子那样的幼儿,以在朝廷中的势力来说,易嬴也可说是杨邹氏如果要嫁人的唯一选择。
当然,这是在易嬴已对杨邹氏表达爱意的状况下。
不然易嬴若是真在杨邹氏面前自惭形秽,杨邹氏却同样不介意找个更年轻、更英俊的大臣度过自己的下半生。
可年轻、英俊却不等于有能力保护好杨邹氏,例如当初的杨晚祖,虽然娶到了两小无猜的杨邹氏,却也同样可说是因杨邹氏而死。
所以,杨邹氏虽然在易嬴抱住肩头时还会挣扎,但在易嬴捏住自己胸脯时却已经不会再做挣扎了。因为杨邹氏也知道自己剩下的时光已然不多,不想再因美貌经历年轻时的痛哭,而且易嬴也证明了他的确有保护杨邹氏的能力。
因此面对易嬴问话,杨邹氏也lou出了一副既喜且嗔的样子。
没有杨邹氏想那么多,看到杨邹氏对自己lou出欲拒还迎的模样,易嬴乐得将杨邹氏胸脯往怀中一拖,再是猛一亲杨邹氏的绝美娇颜,满脸兴奋道:“夫人你说什么舍不得!夫人即便只是做妹妹,却也不会少了本官疼爱。但夫人你真决定跟老爷了吗?你不后悔?”
“后悔又能怎样?男女授受不亲,老爷既已对妾身如此了,妾身又还有其他选择吗?”
“不过,既已回到屋中,老爷还是先把官服给拖了吧!”
横了易嬴一眼,杨邹氏一边说,一边就开始帮易嬴解衣服。注意到易嬴怀中的文姑也已经一脸紧张望过来,杨邹氏却是浑不经意地向文姑说道:“文姑,你也来帮一下。”
“嗯,老爷也要娶夫人做妾吗?”
清楚杨邹氏的脾气,文姑不仅知道自己争不过她,也不习惯与一直是自己主人的杨邹氏争什么,却就有些怯生生地望向了易嬴。
易嬴对文姑的感情却不仅仅是喜欢,还包含着对现代社会的怀念,因此也是将文姑往怀中一抱道:“做妾就做妾,但文姑你现在不是夫人的陪房丫鬟,而是夫人的姐姐,知道了?”
“姐?姐姐?要不还是文姑做妹吧!”
听到易嬴让自己做姐姐,而且还是在他已得到杨邹氏认同的状况下让自己做姐姐,文姑却是有些又惊又喜。因为,不说什么进门先后,文姑根本不敢想像自己也有能稳压杨邹氏的一天。
易嬴却没有文姑那种重视身份的胡乱想法,用力吻向文姑双唇道:“文姑你别管自己以前和夫人是什么关系,反正本官说你是姐姐,你就是姐姐。”
“唔……唔唔……唔……”
被易嬴吻入唇中,文姑是真正激动起来了。因为随着易嬴用热吻的再次证明,这就表明文姑自己的魅力并不差杨邹氏多少。
虽然不知易嬴看上自己的原因,文姑却也已经不愿去多想了。
而对于易嬴向文姑的表态,杨邹氏是一点不在乎。因为杨邹氏知道,所谓姐妹称呼根本就不能决定什么。要想讨男人欢心、讨老爷欢心、讨易嬴欢心,还需要做很多事情才可以。v!~!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三百三十五章、忍不住就不要忍
易嬴为什么要抓着杨邹氏一事不放?还要逼着图管家去找什么能证明口谕的东西。
不是因为易嬴想要为杨邹氏伸张“正义”,而是因为杨邹氏和图管家一开始不该对易嬴摆什么先皇的谱。
先皇是什么?那就是一个死去的家伙。
固然北越国人及北越国官员都不敢去冒犯祖先、先皇,但在将挖坟掘墓挂上考古之名,甚至除了挖坟掘墓就不知该怎么去考古,不知什么才叫考古的现代社会,一个死人又算得上什么玩意。
何况,遵循祖制即便是必须的,例如易嬴为了推行垂帘听政,同样搬出了祖制这竿大旗。但所谓祖制与先朝谕命却绝对不能伤害了当朝利益,这更是所有人知道的事。
而一个管家,一个姓图的管家就敢对易嬴这个不识先皇,更肩负着承前启后命运的一品太子少师摆谱,这更是绝大伤害了易嬴面子。
面子是什么?人活一张皮、树活一张脸。
为了利益,官员或许可以不要脸。但同样为了脸皮,官员也可从没有利益中找出利益来。
因此在赶跑图管家后,易嬴也不等杨邹氏招呼,立即鸠占鹊巢在杨邹氏左侧的大椅上坐下,望向杨邹氏道:“杨邹氏,让你看笑话了。”
“少师大人好威风,妾身愧不敢言。”
由于这是先皇要守护杨邹氏,所以一般人不仅再不敢到杨邹氏家中看望杨邹氏,甚至杨邹氏的出门行止都受到了很大限制。
杨邹氏的确是知道易嬴一些事情,但也只是知道他曾因护送太子进京,被封为太子少师而已。更多的事情,别说偶尔来往的大明公主不会对她说,那些家中被先皇图解命来守护杨邹氏的家将、仆妇,不管知不知道,更不敢对她说任何有关外界的事。
在这种不算幽禁的幽禁式守护下,第一次接触到易嬴的“蛮横无礼”,杨邹氏是惊讶大于吃惊。
易嬴挥挥手道:“杨邹氏不必多言,但不知杨邹氏可否揭下面纱与本官一叙,应该这并非也是什么先皇口谕吧!”
再次听到易嬴说起先皇口谕,厅门前原本一直在注意易嬴的两名家将立即将头脸扭到了一旁。杨邹氏也带着一种哂笑声道:“少师大人客气了,先皇哪会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以往只是没人敢看妾身容颜,妾身也不耐再在府中人等面前现眼罢了。”
“这无妨,这无妨,杨邹氏也并非什么不可见人之辈,又没有先皇口谕,不若揭下面纱来说话吧!”
“既然少师大人坚持,妾身现丑了。”
再次听到易嬴提起先皇口谕一事,杨邹氏也知道易嬴的坚持了,只得缓缓将面纱从脸上揭了下来。
因为是节妇,杨邹氏当然不可能在身上穿绯衣那种曝lu衣物。即便外套底下可能还是绯衣,可由于杨邹氏穿在最外面的乃是一件长袖高领外套,易嬴却是什么都看不见。
但随着杨邹氏抬起手来,面纱还没揭下,一只皓白小手和半截葱葱玉臂就让易嬴的双眼闪亮一下。
等到杨邹氏将脸上面纱拿下来,易嬴顿时就“嘶!”一声在嘴中轻抽了口气。因为,易嬴在前日见到当朝皇后图婧时固然已经为图婧贵为皇后的国色天香相貌惊为天人,但再看到杨邹氏长相,易嬴才知道这世上原来还真有只能让人张嘴,不能言谈的美貌。
那可是真正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而且杨邹氏在揭下面纱时虽然并没有lu出笑脸,但仅是杨邹氏平淡无波的面容,却都足以让易嬴看得有些神魂颠倒。甚至想像得到,杨邹氏一旦笑起来,又会是怎样的美仑美央。
因此咧开嘴时忘了收回去,易嬴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
注意到易嬴丑态,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过惯了平静生活,杨邹氏脸上却仍是没有任何表情。
但丹地却也在短暂为杨邹氏美貌惊讶一下后,看不得易嬴丑态,脚底就踢了一下易嬴所坐的椅子。
由椅子震动,易嬴才回过神来,却是一脸赞叹道:“美,实在是美,难怪先皇会为杨邹氏做出此等非同常理之事。”
“少师大人谬赞了,可这容貌对妾身来说,却是祸不是福。”
随着杨邹氏自我叹息,易嬴也点了点头。
因为,杨邹氏已经四十许岁了还能让易嬴惊艳得忘记一切,可以想像她二十许岁时又是怎样的名动京城。当然,不知是不是不常出门的关系,没有受到日晒雨淋侵袭,杨邹氏的肌肤也几乎看不出一丝岁月痕迹。
想了想,易嬴又说道:“杨邹氏,不知夫人的丈夫可是青梅竹马?”
“先夫杨晚祖确实乃妾身青梅竹马,少师大人从何得知。”
已经很久没人在杨邹氏面前提起她丈夫了,不仅是被先皇守护后,甚至是在先皇开始守护杨邹氏前,杨邹氏都很少听人提起自己丈夫。
突然由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嘴中听到关于自己丈夫的询问,杨邹氏非常惊讶。
易嬴却一脸理所当然道:“不是如此,这世上谁又能娶得夫人这样的娇妻。”
这是一种赞赏容貌的方式吗?
应该算是。
但易嬴居然将“智慧”用在了这种地方,不仅丹地当即横了易嬴一眼,杨邹氏脸上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该说些什么,杨邹氏只得说道:“少师大人谬赞了。少师大人不是因为想用午膳才来到杨府吗?如果少师大人不弃,便由妾身下厨为少师大人整顿一桌好菜吧!”
“杨邹氏会做菜吗?难道大明公主每次来都是杨邹氏亲自下厨?”易嬴有些惊讶道。
杨邹氏却望向苏三道:“这点三儿就足以证明,三儿你要不要一起来帮忙。”
“要。”
在杨邹氏询问下,苏三脸上突然lu出了一抹少见笑容。也不等易嬴答应,兴冲冲就上前扶着杨邹氏离开了。
看着苏三这反常一幕,易嬴就一脸愕然。望了望丹地,却见丹地也是一脸莫名其妙样子。
但苏三已经离开,易嬴也无法找她问个明白。只得望向仍留在桌边伺候的另一白纱遮面女子道:“不知姑娘该怎么称呼。”
由于杨邹氏先前都已揭下面纱,白纱遮面女子自然不敢在易嬴面前遮面回话。先是取下面纱,才带着一丝微微惶然的奇异眼神向易嬴微微一福道:“奴婢文姑不敢当大人的姑娘称呼。”
“这无妨,文姑知道三儿怎会与杨邹氏感情这么好吗?”
看到文姑相貌时,易嬴脸上突然就有一种异色。但却在被人发现前就立即收敛下来,不为所动地问了问有关苏三和杨邹氏的事情。
文姑一脸谨然道:“回禀少师大人,这是因为三儿最初乃是被夫人收养,后来才被来府走动的大明公主看上,这才带去调教的。”
“哦!原来如此。”
第一次听说这事,易嬴和丹地都lu出了恍然大悟表情。难怪即便觉得不合适,苏三却仍想带易嬴来杨邹氏这里看看。因为,自从随了易嬴后,如果易嬴不知道杨邹氏这个去处,苏三根本就没机会再来与杨邹氏见面了。
所以点点头,易嬴继续说道:“那不知文姑是原本杨府的人,还是同样为先皇派来守护杨邹氏的人,这些被先皇派来守护杨邹氏的都是些什么人?在府中还有多少,文姑又知道吗?”
“回禀少师大人,文姑当初乃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一起嫁入杨府,然后就一同留在了杨府中。”
“而自从先皇派人前来看守杨邹氏后,原本的杨府众人就全都陆续离开了,现在府中除了文姑,其他人全都是先皇派来守护夫人的。他们都是当初专职伺候先皇的羽林军和宫女,所以才能代先皇守护杨邹氏。”
在文姑说起那些府中男女身份时,厅门附近的两个家将就一脸不满地望过来,不过随着易嬴转脸望去,两人又立即收回了头去。
然后在文姑话音落下,易嬴就开始打量文姑。
文姑的相貌虽然根本不能与杨邹氏相比,甚至比起那些能被称得上美女的北越国女子也有许多不如,但若是去到现代社会,长得却有些像气质中年女星蒋某。不仅相貌像,气质也像,那光亮额头尤其有些诱人,甚至胸脯还要饱满上许多。
在现代官场,易嬴只是个经济发达的县级市市长,虽然有过不少小女星投怀送抱,但对自己的梦中情人蒋某却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
所以,初次发现文姑长相极似蒋某时,易嬴的心思也就起来了。
这不是说文姑与蒋某长得相似就能让易嬴忘了杨邹氏那样的绝世美人,而是易嬴要想继续手杨邹氏的事情,或者说是在弄走图管家这批前羽林军和前宫女后还想继续手杨邹氏的事,易嬴就必须与杨邹氏有某种联系才行。
利用文姑虽然不尽合理,但对易嬴来说却是唯一选择。
何况文姑还长得如此像蒋某,就好像蒋某在北越国的孪生姐妹一样。
发现易嬴正在打量自己,尤其视线多次落在自己胸脯上,文姑的双脸也渐渐有些发红,但由于杨邹氏现在已不在厅中,自己又不能不留下照顾易嬴,文姑也不好离开,只得略带羞窘道:“少师大人,你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文姑吗?”
“文姑你过来,本官想问你一句话。”
“……,大人想问文姑什么?”
踌躇了一下,随着易嬴双眼不肯离开自己身体,文姑还是窘着脸来到了易嬴跟前。
毕竟文姑当初只是一个陪房丫鬟,现在甚至都只能说是个陪嫁妈子了。虽然已从易嬴眼中看出他好像在打自己主意,但面对一个一品少师的觊觎,文姑却没有选择权力,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因为,一直是杨邹氏的陪房丫鬟,杨邹氏被先皇看守了多久,文姑也被先皇看守了多久。
如果不是要陪着杨邹氏,如果不是在杨邹氏身边别人不可能看上自己,文姑也不希望这样孤苦一辈子。
在文姑来到自己面前时,看到文姑脸上已在发窘,易嬴也不掩饰,拉住文姑小手就开始捏弄道:“文姑,你一直是杨邹氏的陪房丫鬟?难道杨邹氏就没想过要将你许人吗?”
“嘤!少师大人你不要这样。”
“文姑只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别人能看得上夫人,也不可能看得上文姑。”
没想到易嬴会握住自己小手,文姑根本不敢想像这样的事情,双脸顿时羞得通红,却又不敢挣扎。
知道这就是普通丫鬟的反应,易嬴再是伸手一揽,不是抱住文姑腰部,而是抱住了文姑臀部道:“谁说的,本官就很喜欢文姑你啊!”
“嘤!少师大人不要,男女授受不亲。”
虽然被易嬴说是喜欢,文姑心中也一阵欢喜,但易嬴可是一品少师,身上还穿着紫袍官服,文姑根本不相信这事情真会落到自己身上,更愿相信易嬴的目的是为了杨邹氏。
毕竟在杨邹氏当初被众人追求时,也有人向文姑许了许多好处,可最后还是在先皇的一座贞节牌坊下,全都打了退堂鼓。
易嬴却没有那么多想法,用力一拖文姑臀部,直接将她扯到自己怀中坐着抱住道:“文姑你现在还说什么不要啊!你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那就从了本官吧!本官可是当朝一品大员,虽然老丑了一些,但纳你为妾,却也是足以吧!”
“嘤!少师大人,奴家蒲柳之姿……”
“你别跟本官说什么蒲柳之姿,本官就喜欢文姑你这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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