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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时就挣扎起来高呼道:“住手,你们都给某住手,我们是杨府的人,刑部郎中杨府的人,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凭什么抓我们。”而等到被那些冲上来的衙役抓住胳膊时,杨晚宗等人顿
“凭什么?本官要抓你们还需要理由吗?”
又敢拿本官怎么样。有本事你们就去告本官枉法啊!本官到要看看,京城中有哪个官员敢接你们的案子。”“本官想抓你们就抓你们,本官就是没有王法了,你们
“哗!”
在少师府中听了那么久热闹,易嬴一直都没出来。
所有人都一片哗然。可等到易嬴终于从少师府中出来说话时,一句话顿时让
有谁敢接这件案子,不是易嬴嚣张,而是易嬴太嚣张。以前还只是看看有谁敢得罪自己,现在就进一步变成了
,还真是狂啊!”甚至图潋也从先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道:“那个老混蛋
“这事也莫怪他要狂了!”
敢轻易扯出来曝光的吗?”洵王图尧一脸喟叹道:“好像清水街杨府的事,又是谁
因为人家不想让杨府扯出杨邹氏的事情坏了先皇名声。既然易少师能替皇上解决这个困窘,杨府又有什么资格占少师府便宜。”“以前杨府能利用杨邹氏的身份得到不少好处,还不是
有这能力,太子又哪那么容易成为太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亏他们想得出来。如果皇上真
皇上身体不保,皇上又怎会突然做出那么多事情,还不都是在为后路做准备?亏得这些一无所知的人才会以为又能得到什么大凭依。”随着洵王图尧话语,图潋也点了点头道:“就是,不是
等人就已经闹翻了。当然,不用听到图潋叱责,光是听到易嬴叱责,杨晚宗
们都听到了啊!听到了啊!”“什么?你竟敢枉法,堂堂少师大人竟然也敢枉法。你
轻易外泄,可只要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人太多,同样会给易嬴增加压力。虽然他不明白易嬴凭什么这么大胆,但要想让杨邹氏能回到杨府,他们就必须将事情闹大,闹得图韫不敢让杨邹氏继续待在少师府为止。这不怪杨晚宗会疯狂,因为杨晚宗即便也知道这事不能
是在喊些什么,照样将那些杨府和被杨府带到少师府门前闹事的浪荡子全都一一圈起来,上锁准备抓他们到县衙去。可在易嬴弹压下,那些衙役可不管易嬴和杨晚宗等人都
了挥手道:“徐大人,你过来,本官教你怎么处置这事。”而在看到徐琳已经有些迷茫地向自己奔来时,易嬴也挥
“谢大人。”
从没听人说自己要当众枉法的。所以对于易嬴先前的放言,不明白是小,徐琳真有些不知自己该如何自处了,只得来找易嬴问问。徐琳以前虽然只是个文散官,但在京城为官几载,可也
。现在听到易嬴愿意主动为自己说明,徐琳更是不敢怠慢
么,而是直接找到笔墨,在一张白纸上写下几个字交给徐琳道:“徐大人,在将这些人带入县衙关起来后,你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能问。”不过,回到少师府门房中,易嬴却没有急着对徐琳说什
张字条上的字写给你,并且给你签字花押,你就可以放他们离开。不然就按一般犯人的规矩,除了不用审问和拷打,该吃什么就吃什么,有什么人想探视就让他们去探视,就是不能放他们出来,明白了吗?”“将这张字条拿给他们每个人都看过,只要他们肯照这
”“明,明白了,下官明白了。这事情就是不能问对吗?
“对!就是不能问。”
易嬴在字条上写了什么?徐琳这么快就明白了?
事,并且永远不将闹事原因对其他人说出去,否则格杀勿论!』几字。很简单,那就是——『吾发誓以后再不到少师府门前闹
要格杀勿论,还要他们亲自画押承认这个处置才肯放出去,徐琳就知道这事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这不是说“格杀勿论”几字太过血淋淋,而是说出去就
因为好奇心是一回事,脑袋却又是另一回事。
试。不管今天这事是怎么闹的,他也没必要用自己脑袋去尝
去管图星在那喊什么自己乃是皇室宗亲话语,大手一挥,颇有些指点方酋的书生意气样子就说道:“带回去,都给本官带回去,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跑了。”所以,从少师府中出来,徐琳眼中已经混沌全开,再不
“喏!”
人离开时,一直跟在易嬴身边的苏三就叹息一声道:“老爷你真行,竟能想出这种解决的方法。”在衙役们跟着应了一声,立即带着被锁起来的杨晚宗等
自己承认格杀勿论这条处罚,本官就不信他们还真能翻出天去。”“那当然,不这样本官哪堵得住这么多口,但他们只要
,你直接告诉徐大人过来抓人。”“图缏,下次再有这样的人来本府门前闹事,不用通报
“小人明白了。”
来,终于承认自己输给易嬴并不冤了。同样看到了易嬴写给徐琳的字条,图缏也有些说不出话
那么图缏除非自愿被易嬴关上一辈子,他也管不了杨邹氏的事情。不然不用易嬴去折腾,他只要同样给图缏来这么一手,
他已看到那辆原本停在洵王府门前的马车已经开始驶过来,应该是有人要过来问问今日到底是什么回事了。不过,刚应下易嬴吩咐,图缏又飞快走出了角门。因为
图潋就是洵王图尧,这却不是说抓就能抓的人物,而且也应该没有抓人的必要。或许易嬴可对杨府的人说抓就抓,但马车上不是二郡主
门前停住,洵王图尧也与二郡主图潋从马车内下来道:“易少师,叨扰叨扰,听说易少师又新娶了一门妾室,某和二郡主特来庆祝,不知少师大人可否赏允。”在图缏迎上去主动带引后,马车很快就来到少师府的角
祝,本官感激都来不及,哪敢说什么叨扰二字,请,快请。”“洵王爷客气了,洵王爷和二郡主愿意替本官及师萱庆
不认为这又瞒得住洵王图尧和二郡主图潋。杨邹氏随了易嬴的事情虽然可以瞒得住外人,但易嬴可
同样不怕对他们说说这事。因为,不管这事究竟是得意还是荒唐,一件事如果总是憋得外人都不能知道,那对易嬴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虽然不知他们是从杨府还是哪里得到的消息,易嬴却也
少师,你不带那杨邹氏给我们看看吗?吾听说她当年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呢!”不过,随着易嬴进入少师府,图潋就急不可待道:“易
人去带师萱来给二位相见。”“二郡主谬赞了,我们进去厅中坐下再说吧!某这就让
姐、小瑶相伴下一起领着洵王图尧和二郡主图潋进入了前厅。一边示意苏三去叫人,易嬴也在回到少师府的丹地和乔
和小瑶说道:“少师大人,吾先前在外面听这位大姐说,她好像说自己是来自宛华宫的对吗?”各自坐下后,图潋不问杨邹氏的事情,却就先望向乔姐
“宛华宫的事情不容外人询问。”
冷冰冰堵了一句。易嬴还没有说话,乔姐就一改平日的喜庆模样,直接就
不是我北越国国土?”脸色瞬间一阵尴尬,图潋却不愿放弃道:“难道宛华宫
“可二郡主却并非北越国国主。”
“乔姐,你莫要再说了。”
道:“二郡主您别介意,乔姐这人就是直脾气,也不习惯拐弯抹角对人。”随着乔姐再次硬顶回去,这次换成易嬴也有些尴尬起来
子?”“这却无妨,那照少师大人之意,乔姐确实乃天英门弟
而是直接问她是不是天英门弟子。面对易嬴,图潋却不再是问乔姐是不是从宛华宫出来,
但其他的话,二郡主就莫要再问了,问了也没意思,更不可能再有答案。”易嬴也不掩饰,直接说道:“乔姐确实乃天英门弟子,
才说道:“少师大人不觉得这是个大问题吗?”图潋虽然也没想到易嬴竟会这样回答,但仍是皱了皱眉
又有能耐管这事吗?”“大问题小问题又怎样?二郡主认为本官管得了这事?
“这个……”
再次被易嬴一句话堵回来,图潋却有些无话可说了。
开易嬴的口,但知道怎么回事是一回事,能不能管却又是另一回事。而且易嬴这种不是承认的承认也已经认可了宛华宫中有很多天英门弟子的事,她再想易嬴为这事出更多力,却也有些不现实。因为,图潋即便再怎么相信自己绝对可以用各种利益撬
说天英门弟子的事,易少师又是如何将杨邹氏从清水街接出来的?还让陛下下旨推平了清水街杨府,难道易少师真有办法让皇上在保持孝心的同时,又能不损先皇颜面的解决清水街杨府一事吗?”同样知道这事道理,洵王图尧就说道:“易少师,那不
“很简单,只要用遗诏二字就可解决一切问题。”
“遗?遗诏?”
就有些发蒙。忽然听到易嬴堂而皇之地说出“遗诏”二字,洵王图尧
事的前前后后都给说了出来。第一次听到易嬴嘴中完完整整说出事情经过,跟着一起进入厅中的图缏更是有些无语。但易嬴却并没有再去逗弄洵王图尧的意思,直接就将这
偏偏到了现在,到了易嬴身上就可行了,这却也不能不说是易嬴的幸运。因为,易嬴这个解决方法或许早几年根本就不可行,但
洵王爷、二郡主,你们看本官给陛下出的这个主意不错吧!只用一个杨邹氏就可换一个善始善终的孝行皇帝之名,皇上有可能不满意吗?”而在一口气说完事情经过后,易嬴就笑道:“怎么样,
“你这家伙,实在是太媚上了吧!”
官又怎敢用“遗诏”来帮皇上解决这事。”“这怎么是媚上呢?这只是一种投其所好罢了,不然本
白易嬴为什么这么大胆了。因为,这事或许真像图潋说的一样有些媚上,但能以这种方式来媚上,谁都不能不对易嬴说一声佩服。真有这种机会,或者也没有官员会轻易放过。再次听着易嬴满口遗诏、遗诏的辩白,洵王图尧终于明
名,洵王图尧也不得不说图韫的运气太好。想到图韫居然因此就能得到一个善始善终的孝行皇帝之
遇上敢在图韫面前拿遗诏说事的易嬴。不是好在他一直以来的坚持,而是好在他能遇上易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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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三百七十三章、弃那女人娶吾做正室
少师府与清水街杨府有什么不同,也就是人多一些而已。
可即便杨邹氏有黄妙伶的全力相陪,有易府女人陪伴,但不说杨邹氏在西齐国密探和白府面前没露过脸,同样也没在少师府下人面前露过脸,特别说是访客什么的。
不说介意,但不能说这也是一种不是看守的看守,只能说是自我看守,好像不能见人一样。
所以一听易嬴要自己见客,再听到易嬴处置门口闹事的杨府等人方法后,杨邹氏立即就欢喜起来。
因为,别说易嬴的威胁并没伤害到那些“善意”的杨府众人,真要是他们继续对自己保持“恶意”下去,杨邹氏也没必要介意自己曾给杨府带来的磨难了。而且这次要见的客人还是洵王图尧与二郡主图潋,也都是些颇有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室宗亲。
能被这样的人记在心中,对杨邹氏来说同样也等于一种光荣。
因此在前厅门前,避开那些下人目光,杨邹氏就先将面纱揭下,然后才在黄妙伶相伴下一起缓缓步入了前厅。
“耶!”
随着脚步声传来,在急不可待的洵王图尧带领下,二郡主图潋也跟着一起转脸望过去。
却在洵王图尧立即满脸震惊地呆然望向款款走近的杨邹氏时,图潋也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嗓子一样的将所有话语都噎在了嘴中。
图潋望着杨邹氏发呆,这还不算什么,但在看到洵王图尧也望着杨邹氏发呆时,易嬴立即伸脚在洵王图尧腿上踢了踢。
被易嬴踢了几下,洵王图尧立即恢复过来,望着已来到近前的杨邹氏就汗颜道:“杨邹氏,你还真是年华不减当年啊!”
“洵王爷谬赞了,妾身现在已然是个老女人了。”
在杨邹氏款款一福时,二郡主图潋也已恢复过来,大声惊叹道:“妖孽、妖孽,这才是真正的妖孽,洵王爷,这样的女人真的曾在京城生活过吗?那时的京城,那时的北越国天下,岂不就是在她的一言之下以兴之,一言之下以废之。”
“不止那时,甚至现在也是啊!”
这算是在恭维杨邹氏吗?很难说,但至少这是在说明杨邹氏相貌的影响力。
易嬴咧嘴一笑道:“二郡主、洵王爷谬赞了,拙窃的蒲柳之姿,哪当得两位嘴中如此大影响。”
蒲柳之姿?
这话用在其他女人身上或许的确是自谦,但落在杨邹氏身上,那就是一种炫耀了。所以在图潋双眼一翻时,洵王图尧也是望着杨邹氏不肯转脸,不管易嬴说了什么,直接说道:“杨邹氏,你知道自己最该感谢的是何人吗?”
“何人?难道洵王爷想说的不是少师大人?”
没想到洵王图尧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望了望易嬴,已在侧席坐下的杨邹氏也有些惊讶道。
“不是易少师,而是先皇。”
洵王图尧却摇摇头道:“因为不是先皇的贞节牌坊,恐凭杨邹氏的美貌,早就在走出清水街后夭折无数次了,哪可能等到现在遇到易少师。但就是因为遇到易少师,杨邹氏你才能平安走出清水街,并在日后平安一世。”
“……这个,妾身多谢洵王爷指点。”
洵王图尧的话虽然不能说是好话,但杨邹氏却也有些不好辩驳,甚至黄妙伶也在一旁略有不甘地点了点头。
因为,杨邹氏实在太美了,即便在清水街被看守了二十年还对人拥有这么大震撼力,很难说没有易嬴这样的强力保护,杨邹氏一旦走出清水街杨府,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波。
或者没有贞节牌坊,没有先皇令图缏等人看守,杨邹氏的美貌迟早都会造成祸乱朝堂的结果。
一旦如此,杨邹氏的性命肯定难保,早早就将夭折,而这也是一般红颜薄命的主要来源。
可这即便也是对易嬴的一种夸赞,易嬴仍是一咧嘴道:“洵王爷此话言重了,本官哪有这么大能耐。”
“这不是本王言重,而是除了易少师外,便是本王也无力保下杨邹氏啊!”
洵王图尧会不喜欢杨邹氏这样的美人吗?这当然不可能,因为洵王图尧当年可也是争夺杨邹氏的一员。
但正如当年见到争夺杨邹氏的官员和皇室宗亲太多,洵王图尧在得知先皇对杨邹氏也有意前就已经主动退让一样,洵王图尧也是看清杨邹氏的美貌实际也是北越国祸水一事,这才会毅然退出对杨邹氏的争夺。
自己比洵王图尧强吗?
易嬴虽然不敢盲目自大,但对于保护杨邹氏的手段,易嬴还是自认在洵王图尧之上。
因此再一咧嘴道:“洵王爷客气了,本官哪当得洵王爷如此看重。”
“易少师,你就别在这里假惺惺了,吾有些私话想同易少师谈谈,不知易少师可否安排一个安静地方?”
看着易嬴在那里惺惺作态,二郡主图潋第一次感到分外不舒服。因为在图潋想像中,杨邹氏当年即便再怎么娇艳无方,现在即便不是人老珠黄,也不可能比自己强太多才对。
没想到杨邹氏年纪虽然比图潋大,容貌竟如此妖孽,不想说自叹不如,图潋却也不愿再面对杨邹氏了。
知道图潋的脾气,易嬴也不意外她想要避开杨邹氏,望向杨邹氏说道:“杨邹氏,那你代本官陪一下洵王爷,本官先去听听二郡主有什么事情要说。”
“老爷请便。”
一般男人会让自己妻妾单独陪客吗?好像余府的余连就不可能,不然易嬴当初也不用费那么大劲。
所以听到易嬴让自己单独陪洵王图尧,杨邹氏也一脸感激,认为这是易嬴对自己的一种信任。但却没想到这是易府有太多天英门弟子,易嬴也不害怕有什么意外发生的缘故。
从前厅出来,易嬴还没说话,图潋就说道:“易少师,难道少师大人就是因为纳了杨邹氏为妾,所以才整日不上朝吗?”
“二郡主误会了,本官这几日不上朝乃是因为在写一部小说的原因,可不是因为杨邹氏。”
“小说?小说是什么东西?”
北越国只有传记,没有小说,图潋听了就有些不明白。
易嬴示意道:“二郡主要不要到书房去看看?”
“还是待会再说吧!你先给吾找个没人的地方。”
对于自己所写的小说,易嬴并没有隐瞒图潋的意思。因为小说真的公开出去,别说图潋,任何人都隐瞒不了。
但听到易嬴不打算向自己隐瞒后,图潋却也不在意了。因为比起杨邹氏,图潋还是关更心天英门到底有没有能让大明公主变年轻,或者说是能不能找到可让大明公主变年轻的密药。
不然等到易嬴沉迷于杨邹氏的温柔乡,图潋失去了询问易嬴这件事的机会,那才是真正糟糕了。
但不知图潋找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易嬴却只得按自己理解来思考,于是就将图潋带到后院一间还没使用过的院子说道:“二郡主,你看这个院子怎么样,要不本官就将这院子留给二郡主,作为二郡主以后在本官府中休息之处?”
一边说着,易嬴右手就挽上图潋纤腰。
双眼一瞪,图潋却满脸愤怒地朝易嬴说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不是早有约定吗?只要二郡主再有事要找本官,我们就……”
易嬴可不管图潋是什么脸色,不仅右手顺着图潋腰部就滑落到她的肉臀上抚摸起来,左手更是直接放到了已经转过身来的图潋**上。
随着易嬴开始在自己胸脯和臀部上抚摸,图潋的脸色却是变幻一下,双脸一下凑近易嬴,盯住易嬴双眼说道:“老色鬼,你真没被杨邹氏那妖孽所迷?”
“妖孽?”
没想到这才是图潋向自己摆脸色的原因,易嬴将图潋往怀中一抱,左手就用力扯下图潋的胸口绯衣道:“二郡主在想什么啊!二郡主既然知道本官是个老色鬼,又怎会以为本官会被美色所迷!难道本官就那么像为情所困的蠢男人?”
“混蛋,有你这样炫耀的男人吗?”
虽然易嬴已张嘴向自己胸脯啃下来,图潋却没有退缩和挣扎,反而更将胸脯向上挺了挺。
因为,易嬴如果真没被杨邹氏的美色所迷,图潋不仅不用再为自己与易嬴的关系担心,甚至都可说是一种骄傲了。
毕竟一个男人在同杨邹氏那样的女人上床后还有兴致同其他女人上床,这不得不说是对其他女人的一种鼓励。
所以从屋外到屋内,等到易嬴和图潋双双躺倒在床上时,图潋依旧相当兴奋道:“老色鬼,你真认为吾不比杨邹氏差吗?”
“二郡主原本就不比杨邹氏差嘛!哪还用什么真以为?要不二郡主从洵王府中搬出,就住到本官的少师府如何,也让二郡主参与一下本官府中的窜房,二郡主就知道杨邹氏或许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不可随便唐突的女人,但在本官眼中却全然不是如此了。”
“哼!谁要便宜你这个老色鬼了。但吾有件事却要你老实说出来,你可不能对吾有任何隐瞒。”
随着图潋再次盯紧易嬴双眼,易嬴却不知道她这么认真又想干什么,双手继续在图潋峰峦起伏的娇躯上抚摸道:“二郡主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好了,本官就冲着二郡主这美好的**,怎么都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不要胡闹,吾问你,你知不知道那女人青春不老的原因?”
“那女人?二郡主是说大明公主吗?那可也是一个妖孽级的女人。”
没想到刚才还一直在说杨邹氏美貌,图潋竟然一下又扯到了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上。易嬴心中就有些叹息女人免不了总要关心相貌方面的问题,将图潋重新压在身下道:“但本官再能耐,又怎可能知道这种事。”
“而且这事真值得二郡主去追求吗?”
“好像看过大明公主相貌,不用本官去问,其他人早就已经追问过大明公主不知多少遍了!若是本官真能从大明公主口中问出答案,那不早就让她答应做本官正室了,还用得着二郡主你来找本官询问?”
其他人?什么是其他人,第一个人肯定北越国皇帝图韫。
看到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别人不问、不敢问,北越国皇帝图韫肯定会问,也不会不敢问。而大明公主可以对其他人不说,但肯定会对北越国皇帝图韫说出来,不然她又哪可能现在持续得到北越国皇帝信任?
但听到易嬴提起正室一事,图潋却在易嬴身下狠狠推了一把道:“哼,老色鬼,你再敢在吾面前提想让那女人做正室的事,吾就再也不让你碰吾一根手指,你信是不信。”
“呵,二郡主莫急嘛!若是有可能,本官也不是不能弃大明公主,独娶二郡主做正室呢!”
不是不知道图潋为什么生气,易嬴却又调戏起图潋来。
可听到易嬴这样说,图潋的双眼第一次闪亮起来道:“什么?你真敢弃那女人娶吾做正室吗?”
为什么说“敢”?因为图潋即便从没想过要做易嬴的正室,但如果真能压住大明公主一头,图潋却是不妨碍以此为目标做易嬴正室的。可前有苏三,后有乔姐和小瑶,图潋可不认为易嬴真敢放弃大明公主,却说要娶自己做正室。
当然,即便易嬴真敢这样做,如果不能让图潋确实体会到压住大明公主一头的感觉,图潋也是绝不会答应嫁给易嬴做什么正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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