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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因为,这不仅不符合天英门的办事作风,天英门主也没必要以此来讨好易嬴。毕竟天英门主不是大明公主,不用关心那么多朝廷中的细碎琐事,并因此受易嬴要挟。
好像现代社会的领导一样,天英门主只要掌握好垂帘听政的大方向就行了。
所以,当怀中已成为易嬴女人的门主千岁透露出自己真是天英门主的信息时,易嬴也是震惊一下才说道:“绕开皇后殿下?门主千岁为什么要绕开皇后殿下,有这必要吗?”
“这不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而是在目前阶段,越多人知道这事,也就越容易泄露消息。所以,为免消息泄露……”
为免消息泄露?
“门主千岁,话不是这样说吧!”
随着怀中天英门主的体温降了降,易嬴心中就是一寒,急忙说道:“门主千岁所以推行垂帘听政,为的是什么?”
“还有为什么?当然是为向整个大陆展现女人也有不输给男人的才华?”
“那门主千岁究竟是想展现女人也有不输给男人的才华?还是只想展现天英门女人也有不输给男人的才华?”
“这个……”
听到易嬴疑问,天英门主原本已经开始有些僵冷的身体也慢慢变得柔软起来,伸手在易嬴胯间摸了摸道:“易少师说的没错,是吾太心急了。如果垂帘听政只是天英门的垂帘听政,那与江湖只是天英门的江湖又有什么不同。”
“我们不仅要团结天英门的力量,更要团结天下间女人的力量才行。”
在江湖中,天英门虽然已经一家独大,但由于天英门乃是个女性为主,甚至是个只有女性的江湖门派,门派地位虽然超然,但却根本无法在力量不及的地方号令江湖,也不可能在其他门派的女性江湖人武艺不高状况下,强行在江湖中推行什么女性优先的政策。
所以回到朝廷中,如果天英门将未来北越国的垂帘听政也变成天英门的垂帘听政,那就好像天英门在江湖中的地位一样,同样只是一个封闭的社会,对女性地位的整体提高并没有好处。
因此,在发掘女大臣的意义颇为不现实的状况下,将已答应与天英门合作的北越国皇后留下来也就显得相当有必要了。
“门主千岁所言甚是,那我们继续好吗?”
听到天英门主接受了自己意见,易嬴也放心下来。而被天英门主的小手摸得身体火热起来后,易嬴也有些热血沸腾道:“反正这屋中无日夜,我们就做到尽兴好不好。”
“这样也好,但易少师也得答应不能将吾的事情说出去。”
“微臣知道了,吾的小心肝。”
“混帐,不许你这么说。”
随着天英门主在易嬴身下娇嗔一句,易嬴也用力将她按了下去。
因为,易嬴或许一开始是不知道天英门主真假,但听到天英门主确认要团结天下间的女人力量后,易嬴已毫不怀疑怀中的天英门主身份。
所以,易嬴尽管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将天英门主一搭就上手,但想到自己居然将天英门主也变成了自己女人,易嬴就恨不得能与天英门主一做、再做,做做做,一直做下去,永远做下去。
※※※※※※
“老爷,你终于醒了吗?”
别人是山中无日月,易嬴却是屋中无日月。
虽然易嬴一开始有些担心天英门主会不会在自己睡过去后就消失了,但在易嬴第一次睡过去,醒来却看到天英门主还在身边时,顿时就有些惊喜过望地继续与天英门主颠鸾倒凤起来。
然后醒醒睡睡间,知道这事极为难得,易嬴也不会去追问天英门主什么不该问的事情,只是与同样兴致高昂的天英门主不断做了又做。
仿佛就是要看看谁会先认输一样。
所以,突然听到天英门主称呼自己老爷,易嬴就伸手往旁边一捞,扯住天英门主身体就想按下去道:“门主千岁,你怎么……”
“啊!老爷怎么刚醒来就这样。”
就这样?
忽然听到天英门主说什么“就这样”,易嬴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被自己拽到身下的女人不仅还穿着衣物,甚至周围也变得亮堂起来。
再是向上抬起双眼,易嬴才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天英门主,而是一脸桃红,也是一脸激动的赵娘。
左右看了看,到处都是易嬴熟悉的赵娘房中摆设,易嬴才知道不是天英门主消失,而是自己回到了赵娘房中。
可说起回到赵娘房中,易嬴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身上衣物的确是那晚见到天英门主时被赵娘帮着换上的衣物。
不知道哪个是真实,还是自己先前都是在梦中,易嬴眼中疑惑一下,这才望着赵娘说道:“赵娘,本官是什么时候回来?哦,不对,应该说是本官离开了多长时间。”
“太好了老爷,你终于想起来了。”
“老爷已经去了整整三日,今早赵娘才发现老爷躺在妾身床上,可老爷先前是不是将妾身当成了天英门主?”
“这个……”
听到赵娘解释,易嬴才知道自己与天英门主上床并不是真在做梦,虽然期间两人也有休息和进食,但按照易嬴在心中计算,那也差不多就是两、三日时间。
不过,再想回忆一下天英门主给自己留下的印象,易嬴却又感觉有些不真实。
因为,就像易嬴先前会将赵娘的声音当成天英门主的声音一样,这不是说赵娘的声音与天英门主的声音很想像。而是在两人欢好时,天英门主说话的声调、语调变化都非常大,根本就没有一个常性,这也是易嬴一开始会将赵娘误会成天英门主的原因。
而在那样的黑暗中,易嬴又看不到天英门主相貌,现在连天英门主的声音易嬴也记不住了,所以除非天英门主主动向易嬴表露身份,否则天英门主即使出现在易嬴面前,易嬴也不可能认出来。
没想到即便是与自己欢好时,天英门主还不忘隐藏自己,不得不说,这让易嬴多少都有些挫败感。
因此听到赵娘追问,易嬴脸上立即一窘。
不是因为被赵娘发现了自己与天英门主的私情,而是因为易嬴不想否认这段私情,否则就好像易嬴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所以这即便有些阴差阳错,易嬴还是低头在赵娘脸上亲了一下道:“好赵娘,不要将这事说出去好吗?天英门主不让本官说出去呢。”
“咯咯!原来老爷真与天英门主上床了!老爷还真大胆。”
“都说你不要说出去了,记得对春兰、丹地她们也不能说啊!这可是天英门主的要求。”
“老爷你放心,妾身知道了,妾身不会说出去的。”
看到易嬴紧张的样子,赵娘双眼立即笑眯成了一条缝,不禁有些兴奋起来。
因为,在易嬴体贴下,赵娘虽然不会担心自己在易府的将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赵娘知道自己没什么特长,只是因为想成为易嬴妾室才成为了易嬴的妾室,所以心中一直惦记着能有什么方法为自己增加一些安全感。
但现在知道易嬴居然也与天英门主有私情后,赵娘顿时就不再害怕了。
因为,只要天英门主一日不成为易嬴妾室,赵娘就可以此来保证自己在易府的地位,这可是比什么安全感都要有安全感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天英门主有可能成为易嬴妾室吗?这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如果堂堂天英门主只能成为易嬴妾室,那不仅无法面对春兰等人,更是无法面对所有天英门弟子。
因此这不仅可让赵娘具有安全感,甚至还可能成为赵娘永远的安全感。
而在看到赵娘明白后,易嬴也动手拉下赵娘胸前的绯衣道:“赵娘,那你有把本官回来的消息说出去吗?要不我们先……”
“老爷尽管放心,赵娘是在醒来时就发现老爷躺在床上了,这才想等老爷自己醒来再说,还没跟人说起过呢!唔……”
知道易嬴想干什么,赵娘的身体也有些燥热起来。因为终于找到一个可让自己在易府获得安全感的保障,赵娘也迫切想要庆祝一下。
而等到易嬴与赵娘一起从房中出来时,却已经是午饭时间。
看到易嬴露面,其他人还没说什么,苏三就急急问道:“老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好了,闹起来了。”
“闹起来?什么闹起来了?”
虽然不明白苏三在说什么,但听到没人追问自己这几天都与天英门 主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易嬴也乐得放下包袱,立即做出不解道。
小霞却横了易嬴一眼道:“还有什么,就是箜郡王图兕的事情闹起来了。谁叫你不看身份就将那混蛋抓起来,现在纸里包不住火,就差杨邹氏的事情他们还没说出去,每天参你枉法的奏折都有十几份呢!”
“十几份奏折?大明公主没去处理吗?她不是也同意派人看守箜郡王吗?”
对于小霞的态度,易嬴根本就没放在心中。
因为不说易嬴如何,小霞原本可是箜郡王图兕的霞妃。
因此不管怎样,因为小霞的事情,恐怕易嬴不去与箜郡王图兕做对,箜郡王图兕都会来找易嬴做对了。所以不稀罕有人会为箜郡王图兕参奏自己,易嬴只是奇怪大明公主怎么不帮他将事情压下来。
随着易嬴望向自己,苏三却说道:“吾这两日也没见到大明公主,不知她在忙些什么,但她却传来话说,要老爷自己解决这事。”
“哼,她到清闲了。”
不是不满,而是想起育王府大世子图仂前往兴城县的事,易嬴估计大明公主应该就是在忙这件事,所以也不好多说什么。
看到易嬴放弃向大明公主求援,丹地说道:“老爷,那你看这事该怎么解决。是现在就去宫中晋见皇上,还是等明日上朝再说。”
“见陛下有什么用?估计陛下现在也是巴不得本官能多关箜郡王几日!所以还是等明日上朝,本官再看看怎么在朝上摆平那些官员吧!”
“摆平?你摆平得了吗?别怪我们没提醒你,现在朝上可是已经群情激愤了!”
对于小霞的揶揄,易嬴并不意外。
因为,这事原本解决起来其实并不困难。只要及时将那些出头鸟打掉,跟风的人自然就兴不起来了。好像在现代社会,易嬴可是处置过不只一次类似事件。
就有如那什么跨省约谈?正是因为处置及时,事情才没真正兴起来。
不然什么事都不做,只在旁边看着,只会让事情的风波越变越大。
可知道归知道,易嬴却无巧不巧地被天英门主抓去“办了”几日,虽然易嬴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负累,但的确给这件事增添了无穷变数。
因此不去考虑小霞态度,易嬴想想说道:“那不如我们去抄一抄杨府吧!反正事情是因杨府而起。只要杨府翻不了身,箜郡王图兕也就翻不了身。”
箜郡王图兕为什么会被易嬴抓起来,当然是因为他妄想插手易嬴与杨府争夺杨邹氏一事。
如果易嬴在解决箜郡王图兕的事情之前就将杨府扑灭了,至少箜郡王图兕也有个识人不明的过错。
被易嬴关上几日,那也是活该。
没想到易嬴还有这种处置方法,在小霞双脸顿时一憋时,杨邹氏却稍稍有些迟疑道:“老爷,你真要除掉杨府吗?”
知道杨邹氏多少还会念杨府一些旧情,易嬴却没多少掩饰道:“既然他们已找到箜郡王,想必已知道皇上是绝不可能利用本官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来纳师萱你为妃了。在这种状况下他们居然还要抓着师萱你不放,不说他们是不是存心与本官做对,多少也都有些其心可诛。”
易嬴为什么敢在这里说杨府其心可诛?
因为,杨府心中如果仍认为皇上会纳杨邹氏为妾,那不管他们再怎么兴风作浪,最多就是一个眼界不够的问题。
可在明知皇上不可能纳杨邹氏为妾,或者说是知道皇上命不久矣的状况下,杨府却还要在朝廷中搅风搅雨,这就不能说没有故意给皇上添堵的意思了。
清楚这件事不是能由易嬴决定的,而是杨府自己的选择,杨邹氏也不再多说什么。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三百八十三章、一直让他在云兴县衙冷静下去
朝廷中虽然已因箜郡王图兕被关一事乱成一团,少师府却并没有乱成一团。
因为,少师府只会因易嬴“消失”乱成一团,只要易嬴能回来,少师府又有了主心骨,她们根本就不会害怕什么。
所以在还不会有人找到少师府的状况下,易嬴先是在家中好好休息一天,这才如同往常一样前去上朝。
在上朝队伍中看到少师府马车,官员们立即都议论纷纷。不过与上次图潋将消息泄出时一样,这次依旧没人会过来打扰易嬴,同样是在易嬴的马车前后方躲得远远的。
因为,他们或许可以在朝中团结一致弹劾易嬴,但易嬴连箜郡王图兕都敢抓,他们又哪敢在私下得罪易嬴。
一路进入京城,来到皇宫前等待上朝时,随着易嬴从马车内下来,官员们的骚动才一下变大起来。
其他人不会在这时接近易嬴,冉丞相却靠过来说道:“易少师,你这次惹的祸可忒大了些。”
“怎么?冉丞相也认为本官确实惹祸了吗?”
对于冉鸣的接近,易嬴并不认为他想要与自己通通气有什么奇怪。
因为,身为两朝老臣的半句丞相,冉鸣在朝廷上见过的风波远远超过易嬴,而且并这更大的风波也不是没见过。易嬴虽然也曾在朝上掀起过不少风浪,但真能对易嬴造成威胁的风波却还没真正出现过。
而自从发生了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却绕开了礼部一事后,礼部官员胸中就都憋了一肚子火,仿佛自己已是朝廷中最没用的一群人一样。
即便不知道西齐国并入北越国一事同样与易嬴有关,看到易嬴露出漫不经心样子,礼部侍郎薄正佑就说道:“少师大人,虽然大人犯的错主要是与刑部有关,但少师大人行此枉举,就没想过所有官员同僚的心吗?”
“官员同僚?薄大人说的好。可薄大人有否想过,朝廷究竟是谁的朝廷?”
由于薄正佑曾在朝中为自己说过话,易嬴到也不好太过针锋相对于他,可这话却实在有些太过尖锐。
薄正佑邹邹眉头道:“少师大人此话何意?”
“本官没有别的意思,但所有人都知道,朝廷乃是陛下的朝廷吧!”
环顾一下在宫门前几乎全都望过来的大小官员,易嬴说道:“所以只要是为陛下办事,别说一个箜郡王,就是将满朝文武全都抓下狱,本官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在朝中当差却不为陛下办事,只知逞个人意气、彰个人风骨,那又算什么朝廷官员?”
“还有什么必要日日在朝中对陛下假惺惺地山呼万岁?不如退隐回家,对着山野清泉去表自己的风骨、节操更好。”
“少师大人,你在那里胡说什么假惺惺,我们为朝廷严正律法,又岂是假惺惺三字所能形容。”
图扦不仅长相俊美,更是皇室宗亲,在以貌取人的图氏当中,自然不可能不得到重用。因此,身居掌管刑律的大理寺少卿要职,在知道易嬴将箜郡王图兕也给关起来后,图扦也是第一个将消息放出去的人。
看到图扦在那朝自己瞪眼的模样,易嬴就感到一阵恶寒。
因为,伪娘笑起来固然会让一些人喜欢,但等他们露出既娇且嗔的生气模样时,却只会让易嬴这样的真正男人感到受不了。
稍稍退让一步,做出躲闪图扦的模样,易嬴才说道:“图大人这话说的好,但无知之人固然可怜,可明知故犯又是何罪?不知图大人可曾细想过?”
“……你,你别胡说,我等哪里又明知故犯了!有本事易少师你就说出我们何处明知故犯了?”
作为京城第一美男,图扦怎可能不知道有关京城第一美女的事,怎可能不知道箜郡王图兕为什么会被易嬴关起来。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将事涉先皇名声的杨邹氏一事当众扯出来。
易嬴的嘴角一咧,却也不是不知图扦是因为大明公主的原因才盯上自己,一脸不屑道:“图大人真好意思拿这话来询问本官,可图大人自己固然是想一头栽下去,但也不要阴险陷害那些无知官员吧!”
“不用本官去说,只要在朝、在京二十年以上的官员全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清楚此事底细的官员尽管可以去找人问问,看看到底有谁敢告诉你们真相?本官不管那些明知故犯的官员死活,只劝你们不要拖累了那些年轻后进,送人去死。”
送人去死?
突然听到这话,不仅那些不知杨邹氏一事的年轻官员、新进官员全都变了脸色,就是图扦也和一些知道事情底细却又卷入进来的年长官员及皇室宗亲都开始有些双脸发白。
因为,他们揪着易嬴关押箜郡王图兕不放只是想打压易嬴,以免易嬴在朝中太过猖狂,可却没人想过这样也会导致丢了身家性命。
看着已被易嬴吓得全变了脸色的满朝文武,冉鸣却微微一笑道:“易少师,你这话就说过了吧!他们这样做最多就是给陛下添些堵,如果最后能让陛下顺气,自然什么事情都会没有的。”
“冉丞相说的好。”
“可他们万一无法让陛下顺气,本官自然也不会让这些妄想给陛下添堵的官员好过。毕竟朝廷乃是陛下的朝廷,可不是他们用来给陛下添堵的朝廷。”
给陛下添堵?
如果这话只是由易嬴说出来,或许敢去相信、愿去相信的官员并不多。
可随着冉鸣也说出这话,不管那些在朝、在京二十年以上的官员是怎样,几乎所有不明底细的官员全都低下了头去。
毕竟身在官场,哪个官员没得罪过人,哪个官员不是踩着其他官员的肩膀爬上去的?所以只要有人领头,只要有人确实犯了错,任何官员都敢一窝蜂地冲上去狠踩几脚,为的就是给自己踩出一个上进的空间。
可官员最怕什么,不怕得罪人,最怕的就是不明不白得罪人,何况还是得罪皇上那样的倾天之怒。
因此,在冉鸣指出这事不仅是在得罪易嬴,更是在给皇上添堵时,所有官员都不敢再说什么敌视易嬴的话语了。
看到易嬴这么简单就镇压下了那些朝廷官员,留在马车内的丹地、苏三也不再担心了。因为正如易嬴说的一样,易嬴虽然将箜郡王图兕关起来是有些不对,但他为的可不是自己,而是北越国皇帝图韫。
只要能镇压下那些大臣的狂躁心情,易嬴就不用担心北越国皇帝图韫的不快。
※※※※※※
宫里宫外不仅是两个世界,对各种消息的掌握程度也有着天壤之别。
如果没有下过一番狠功夫,没有费过一点巧心机,即便宫外的人想要进入北越国皇宫或许不困难,但要想知道北越国皇宫中发生的一些隐秘消息,那却是难上加难。
可如果是宫内想知道一些宫外消息,至少只是京城附近的消息,那却一点都不存在问题。
“哦?易少师已将那些弹劾他的大臣全都给镇住了?”
同样在宫中为待会的上朝做准备,听到宫外传来的消息,北越国皇帝图韫的心情却相当好。
郝公公也在一旁说道:“是,这全是因为冉丞相说了他们不能给皇上添堵,他们才从对易少师的个人憎恨中醒悟过来。”
虽然不是刻意要在北越国皇帝图韫面前贬低易嬴,但深知图氏以貌取人的习惯,郝公公却更清楚自己不能在图韫面前赞赏易嬴,直接就将功劳推到了理应有功的冉鸣身上。
听到郝公公解释,图韫也一脸神清气爽道:“这话说的不错,易少师虽然办事很妥当,但就是太不给人留情面了。事情虽然办得极妥,但也很容易得罪人。不是朕这样的明君,就凭他那风格,恐怕早被砍了无数次头了。”
“陛下英明,所以易少师才会对陛下死心塌地,直接就将箜郡王给栽了进去。”
“是啊!朕也没想到,箜郡王居然会在这事上直接栽在易少师手中。但易少师怎么就不在家多待上几天,也好多关箜郡王几天。”
说起箜郡王图兕,图韫的语气中就有些怨念。
因为,易嬴现在即便还不知道箜郡王图兕究竟有多大的能耐,但对于这个从先皇在世时起就与图解一脉有着颇多恩怨的皇叔,图韫还是极为了解。也知道他曾干过什么事情,会干出什么事情。
所以,即便在箜郡王图兕还没真正行动前,图韫不好只因怀疑就对他动手。可易嬴如果能提前给箜郡王图兕一点颜色看看,图韫却也是极感舒心。例如因此曝露出来的那些为箜郡王图兕说话的官员,就很能说明一些问题。
然后不说是迫不及待,在宫门外闭口也不等于在朝廷上就会闭口,图韫也按照惯例时间,让郝公公开始吩咐外面官员准备上朝。
进入宫中后,那些官员就变得越发冷静下来。
这不是说易嬴和冉鸣的提醒说明了什么,而是当一些对此事全无所知的官员开始去询问那些理应知道内情的官员却得不到应有回答时,顿时所有人都明白过来。
不仅不知道内情的官员再不敢去掺和,知道内情却不敢说出来的官员,连说都不敢说了,哪又敢继续去掺和。
何况,箜郡王图兕的势力虽然大,但由于儿子早死,仅是几个孙儿辈在朝中撑着,一旦箜郡王图兕被易嬴控制起来,那些原本属于箜郡王势力的官员更是噤不敢言。
等到进入朝中,看到一众官员已经没有了往日激愤,图韫也在龙椅上微微一笑,望向易嬴说道:“易少师,这几日易卿因病不上朝,身体可有好些了吗?但易卿又是否知道,在易卿不上朝的几日内,已有不少官员弹劾过易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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