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在皇上掌握中?这点看得出来,但皇上又要如何掌握箜郡王的谋反举动。”
“谋反?箜郡王谋反了?”
一直听易嬴与白原林谈话,不是说听不懂,白岱真的兴趣却并不大。
可突然听到箜郡王谋反一事,白岱真还是立即大惊失色起来。因为,北越国的皇室宗亲虽多,可依照特例的皇室供奉递减制度,几个王爷却是没人不知道的。
易嬴点了点头,一脸无所谓道:“妹妹不用着急,箜郡王即使现在不反,将来也肯定会反。所以为了太子继位着想,与其放箜郡王在太子继位后再反,不如现在就将他逼反为上。”
太子继位?逼反?
一听这话,白原林就明白易嬴为什么说事情全在皇上和大明公主掌握中了。
因为,以箜郡王图兕对先皇图解一脉的憎恨,再加上他又掌握着如此庞大的力量,如果他现在不造反,等到太子继位,按照北越国皇室的供奉递减制度,那他就要失去郡王之位,失去所有抗衡先皇图解一脉的力量了。
所以,育王图濠或许还在想着什么宫廷政变的把戏,箜郡王图兕却只有造反一途。
因此点点头,白原林说道:“原来如此,难怪皇上对今日朝中之变一点都不关心。可对于箜郡王图兕造反一事,易少师知道皇上做了什么准备吗?”
“这个不用着急,箜郡王图兕即便要造反,那却也是要等到浚王图浪进京后再造反。”
“……等浚王图浪进京后再造反?箜郡王怎会做如此想法?”
随着易嬴说出真相,迟疑一下,白原林立即面色大变。
白原林不是看不出这事对朝廷的利益,而是看不出这事对箜郡王图兕的利益。因为,箜郡王图兕只要在浚王图浪进京后再造反,那只要能压制住箜郡王图兕造反,朝廷就可一举多得。
在箜郡王图兕肯定会造反的状况下,朝廷,至少皇上和大明公主肯定会乐意看到这种结果。
可对箜郡王图兕来说,那不得不说也是帮了一把朝廷和皇上。不然在浚王图浪还未到京时就造反,说不定他就能与浚王图浪联手了。
等等,联手?
想到这话,白原林的神情就呆了呆。
而直到白原林的脸色发生变化,易嬴才点点头道:“白大人也明白了吧!尽管浚王图浪也想抢皇上和太子的皇位,但毕竟也是先皇图解的血脉,而且现在又一心出境立国,对于憎恨先皇一切的箜郡王图兕来说,这同样也是一件无法忍受的事。”
“因此,在不相信自己会失败的状况下,如果能将浚王图浪也圈起来,说不定成功后,箜郡王也能谋下秦州军的大权。”
“秦州军的大权?易少师果然是朝廷的肱骨重臣。”
白原林为什么要在这里赞许易嬴,因为想就知道,不管箜郡王图兕为什么要连夜逃跑,如果没有易嬴给北越国皇帝图韫所出的向箜郡王图兕下敕令的主意,箜郡王图兕根本就不会被逼得现在就要造反。
因此,这事情不仅在皇上和大明公主掌握中,应该也在易嬴掌握中。
好像现在一样,也就只有易嬴才会将真相说出来。
换成白原林和那些已乱成一团的朝中大臣,谁又知道北越国皇帝图韫暂时放过箜郡王的原因乃是因为他只会在浚王图浪进京后才造反。
终于解开疑惑,白原林也放下心来。
因为,白原林只是吏部尚书,管不了多少军部和战争的事。只要皇上和大明公主对这事都有把握,白原林是用不着去多操心的。而且易嬴的态度也给了白原林很大信心,毕竟现在朝中已没人相信易嬴会做全无把握的事。
而由于已到午餐时间,白原林在谈完话后也将易嬴一起留下来用餐,然后就说起让白岱真前去少师府走动的提议。
听到白原林想让白岱真去少师府看看白花花,易嬴也点头道:“这是应该的,虽然妹妹现在还在守孝期,但哪用得着整日闷在家中,还是像往常一样经常走动,或者说是去少师府多住几日也没有关系。反正就那闵府一事,不提也罢。”
“姐夫说笑了。”
白岱真羞笑一下道:“虽然妹妹现在也不想再见闵府中人,但偶见小叔闵行时,却见他也是颇多怀念当初与易少师无间相处的日子呢!”
“闵行吗?那小子虽然一直在打君莫愁主意,但人还是不错的,可惜也只能跟着闵家那种大户人家走了。”
虽然白岱真也只是随口提提两人都相熟的闵行,但自从芳香阁一事后,易嬴却再没与闵家有过任何交往。不过,想想当初与闵行喝酒谈天的事情,易嬴对闵行的印象却不坏。因为闵行与易嬴喝酒的目的虽然也是为了君莫愁,但几乎都是发自情、止乎礼,却没有任何逾越之处。
甚至白原林也点点头道:“闵行是不错,但闵家现在却还在观望的态度就大错特错了。”
“闵家不算育王图濠一系吗?”
听到闵家还在观望,易嬴就有些疑惑。
因为,当初闵家可是毫不犹豫站在育王图濠一边的。或许后来是被易嬴打掉了气焰,但育王图濠却没因此拉拢闵家,这却有些稀罕。
可白原林的思考方式却与易嬴不同道:“暂时还不算是,但说起育王图濠,将来在太子登基时也是个大祸患呢!”
“不用等将来,或者真要闹起来,育王图濠恐怕还在箜郡王图兕前面就要栽个大跟头。这段日子,官员上下的地方恐怕太多,白大人的吏部是真有得忙了。”
易嬴的小说已经印好,慢慢申州的大戏就要拉开,易嬴却也不怕对白原林透**消息了。
毕竟等太子母亲被劫,还有育王大世子图仂被万大户祭旗的事情传入京城,育王图濠又怎会甘心看着干瞪眼却不动手。
忽然听到这话,白原林就是一惊道:“什么?易少师说育王图濠要栽个大跟头,这又是什么事情。”
“哦?白大人知不知道育王府大世子图仂前往兴城县一事?”
“这个……下官是知道一些,好像消息是从丞相府出来的,这事出了什么问题吗?”
白原林能说不知道图仂去了兴城县的事情吗?虽然知道这事的官员不多,但在没人会去做公开传言的状况下,清楚这事底细的官员却也不少,只是没人会主动说事情又与易嬴怎么、怎么样而已。
易嬴一咧嘴,随即笑道:“什么?消息是从丞相府传出去的,看来冉丞相对万大户还不了解啊!”
“不了解,少师大人为何这么说?”
“很简单,如果冉丞相确定万大户肯定会造反,他肯定不敢将消息泄露出去,至少不会让人认为消息是从丞相府泄露出去的了。”
“这有什么不同吗?……等,等等,如果万大户肯定会造反,那不就是说……”
不是说吓了一跳,而是从不明白到明白,在北越国官场浸yin了如此之久,白原林根本不可能知道万大户万一真的造反的后果。
甚至白岱真也在旁边一脸惊吓道:“是啊!如果万大户一心造反,大世子现在去兴城县不是很危险了?”
没料到这话也会传入白岱真耳中,易嬴却没有掩饰想法,继续说道:“这算什么,不管大世子是否安全,单说盂州指挥使余容已将太子母亲劫往盂州一事,育王图濠都绝不会放过这个插手盂、申两州战乱的机会。”
“什么?余容劫走了太子母亲?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不是天下大乱了吗?”
光顾着京城里的事,申州那边的消息又封锁得很好,至少暂时还没传到京城的可能。因此一听易嬴这话,白原林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易嬴却满不在乎道:“不用紧张,这事情皇上虽然还不知情,但大明公主那边却早已经知道,而且已经做好安排。余容也会配合大明公主要求,消耗育王图濠手中的军队,为太子继位做准备。”
为太子继位做准备?
一听这话,白原林顿时满脸哑然。
因为,京城中知道余容与焦玉早有旧情的人并不多,白原林虽然不清楚余容为什么要劫走太子母亲,但这种逆天大事居然也能被易嬴和大明公主操作成为了帮太子继位做准备的一种手段,这只能说易嬴这个太子少师实在太过太子少师了。
不过,在知道这么多事情后,白原林还是有些庆幸。
庆幸自己收了白花花做义女,也庆幸自己能提早知道这么多内幕。即便他不会将这些事情拿出去与人分享,但考虑到育王图濠将来可能有的动作,白原林却也可在自己的吏部工作上早做一些准备。
例如现在一些准备提起来的官员,很可能就要暂时压一压了。
不然现在就提拔他们,自然也会让他们失去再次提拔的机会。
而且这事大明公主既然都已经参与,那也犯不着白原林再去说什么对皇上效忠的事了,点点头,白原林说道:“下官明白了,下官也会为太子继位做好准备的。”
为太子继位做准备?
虽然这只是易嬴敷衍人的借口,但他却也没想到白原林竟会如此当真。不过没必要对白原林说太多,易嬴就说道:“对了白大人,今日朝廷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有多少官员随箜郡王图兕离开了京城?”
“至少有五分之一的官员都随箜郡王离开了京城,而且他们连家眷都一起带走了,好像是昨夜就已得到消息。”
听到易嬴询问,白原林就颇有些感慨。
因为,白原林即便已知道这是皇上和大明公主纵容的结果,仍是有些难以置信道:“其中官位最大的乃是刑部尚书燕南,影响最大的乃是两营羽林军,至于皇室宗亲中有多少人,根本就没人去统计了。”
“什么?箜郡王连刑部尚书燕大人都一起叫走了?”
易嬴也一脸惊讶道:“他如果将燕大人和那两营羽林军留在京城,不是更方便将来造反时攻打京城吗?”
白原林却摇摇头道:“这个本官就不知为什么了!或许箜郡王是想表示自己的破釜沉舟之意,又或者说,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离间皇上与大臣们的君臣关系。不是易少师说皇上早在掌握中,下官也不知朝中还该相信谁了。”
“相信谁都要相信姐夫,只要爹爹相信姐夫,那就不会出大问题。”
白岱真虽然并没在易嬴与白原林谈论朝政时插嘴,但却也用一句话就形容了白原林现在的心情。
因为,易嬴今日即便只是为了粟仲的官位而来,但却不仅为白原林解决了今日朝上的困惑,同样给白原林将来的工作指明了方向。甚至于可以说,只要相信易嬴,白原林在吏部的工作就不会出现大问题,这才是对白原林来说最重要的事,也是他必须加深两家关系的主要原因。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三百九十章、疼女儿不疼媳妇
从白府出来,易嬴马车上就多了两个女人。
一是前往少师府看望白花花的白岱真,另一个却是白岱真的丫鬟含玉。
对于一直跟在白岱真身边的含玉,易嬴从没有真正注意过。不是因为含玉长得对不起易嬴双眼,而是比起月季那样的张扬丫鬟,含玉的性格的确不怎么起眼。
可往日易嬴可以不注意含玉,今日上了马车后,易嬴却不得不注意含玉。
不是因为含玉与易嬴同坐在一驾马车内,而是与一旁明显在期待与白花花见面,或者说是期待前往少师府的白岱真不同,含玉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也不知在为什么事情犯愁。
看到白岱真好像没有理会含玉的意思,甚至双眼都一直望着车窗外。不是说易嬴觉得合适不合适,他总不能看着含玉在自己马车内苦着脸不管,好像全是自己的错一样,于是易嬴就向含玉低了低头说道:“含玉,你这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没有,多谢少师大人关心。”
嘴角微微动了动,含玉却是先望了望白岱真,这才仿佛从嘴中挤出了一句话。
不明白这事怎么又与白岱真有关,看到含玉脸色并无好转,甚至还有些担心,易嬴只得望向白岱真道:“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夫,你别管她,那是妹妹先前问她愿不愿意嫁给姐夫做妾,她自己就在那里犹犹豫豫起来了。”
做妾?
忽然听到这话,在易嬴还是一怔时,含玉的双脸却就如丧考妣般窘住了。
很显然,含玉也明白。这事情如果没开口时还可以有些回转余地。可一旦白岱真开了口,除非易嬴拒绝,含玉就真的只能做易嬴妾室了。
在北越国,或者说是在古代社会,官员将自家丫鬟送人做妾并不是件稀罕事。甚至强势一些的官员,别说看中哪个丫鬟,就是看中对方的妾室,同样也可要求对方转送给自己。
至于说对方会不会拒绝、敢不敢拒绝,那却又是另一件事。
而换成一般官员,只让丫鬟给易嬴这样的一品大员做妾或许说不上尊重。可由于白原林只有白岱真一个女儿,又是还在丧期的孀妇,白原林要说让含玉给易嬴做妾却已是一种最大诚意了。
毕竟以两人的“翁婿”关系,白原林总不可能让自己的妾室去给易嬴做妾。而含玉一直跟着白岱真,却也等于白府不是女儿的女儿。甚至只要易嬴答应纳含玉为妾,白原林都可给含玉一个义女的名分。
所以突然听到这话,易嬴虽然惊讶一下,但却很快明白过来,白原林显然是想以此真正增进两家的关系。
毕竟白花花虽然也是白原林义女,但与白原林和白府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更关心的还是少师府。
可含玉却不同,本身就是白府出去的丫鬟,只要易嬴肯收下含玉,那才是两家的真正相互认同。
不过,看到含玉哭丧的双脸,不是说易嬴已经全没了兴趣,而是立即乐道:“含玉,即便你不愿嫁给本官做妾也不用哭丧着脸吧!咱们又不是不认识,这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商量?少师大人是说不让含玉做妾吗?”
随着含玉突然高兴起来,丹地也抽着嘴角将脸扭开了,显然是在好笑易嬴竟然也会得到这样的待遇。
易嬴却笑道:“含玉,我们先不说本官答不答应,但你先告诉本官,为什么你不想嫁给本官吗?你也知道本官已经有很多妾室,并不是非娶你不可。而且对于你们这样的丫鬟来说,能嫁给本官这样的高官做妾几乎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这个……,那不就是因为大人妾室太多了吗?”
声音虽然低下去,但仿佛是为了自己的长久将来,含玉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可话刚说完,含玉的双脸立即就窘得通红了。
随着含玉这话一出,易嬴的嘴角顿时咧开了。
也不掩饰,易嬴就直接从马车对面移到含玉身边道:“什么,含玉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想嫁啊!那我们要不做个约定,反正你以前也伺候过闵大人,先不说嫁人的事,你就当是岱真的丫鬟过来侍侯本官几天再说。”
“如果你满意本官,那就留在本官府中做妾。”
“可你如果最后不满意本官,不用白大人继续为难你,本官就收你做义女,看看以后再让你嫁个好人家。”
一边说着,易嬴就伸手将含玉抱入了怀中。
而含玉在被易嬴抱入怀中时,身体虽然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立即惊喜道:“少师大人你说真的?大人真答应收含玉为义女。”
以前在白府及闵府时,含玉虽然都因为白岱真的关系没被要求去陪那些过府小住的官员,可对于这种让丫鬟前去暖床的事,含玉却并不会陌生,心中也不是不能接受。何况在与白岱真一起陪嫁给闵言时,含玉就已经做了陪房丫鬟。
因此一听易嬴给出的条件,含玉立即大喜过望。
虽然不知含玉为什么这么高兴,但听到含玉居然很有可能是因为怕自己房事不行才不乐意嫁给自己时,易嬴却也有种想要狠狠收拾含玉的想法,也不等回少师府,直接就将含玉左手拉到自己官服底下道:“那算什么,不就一个义女吗?但你现在可得好好侍侯本官才行。”
“没问题。”
被易嬴将左手带到胯下时,知道易嬴想要自己干什么,含玉的双脸虽然变得通红,但却已是喜意大于羞意。
顺着易嬴要求,直接就用小手将易嬴的家伙在官服底下掏出抚摸起来。
不过,随着易嬴的性致越来越高,含玉的双脸变化也就越大。到了最后变化停止时,含玉甚至已在易嬴怀中颤抖起来道:“大人,你,你这是什么东西啊!这该不会是假的吧!”
“什么假的,这可是含玉你以后要好好服侍的东西,也是本官要用来好好伺弄你的东西哦!来,叫一声相公听听。”
虽然知县易嬴留给易嬴的身体与相貌都是又老又丑,但有失必有得,至少在男性性征上,易嬴还是要为此骄傲一下。因为,易嬴不仅以此满足了太子母亲,满足了少师府那么多女人,不久前还满足了天英门主。
所以,与先前易嬴只是简单抱住含玉不同,在含玉被自己惊吓住时,易嬴的右手就攀上了含玉丰胸。
一边在含玉胸脯上揉捏,易嬴就仿佛鸡啄米般在含玉的脸上亲吻起来。
不是因为易嬴的亲吻太闹人,而是因为含玉握在手中的东西太闹人。
如果是没有尝过**女爱的人,或者是正在尝试**女爱的人,他们不会太过去思想这些东西。可就是那些已经尝过**女爱,却又久不知肉味的男女,他们才会更渴望得到这方面的抚慰。
因此,不用易嬴去寻含玉的嘴,含玉就已经满眼春色地寻住了易嬴啄下来的双唇道:“讨厌,老爷你欺负人,含玉才不要叫老爷相公,含玉要被老爷欺负死了。唔……唔嗯……”
不仅有钱有权的男人会想要得到更多女人,有钱有权的女人同样也会想要得到更多男人。
这并不单纯是因为身体上的需要,还包括以势压人的欺负人快感。
所以被含玉说自己欺负她,易嬴不是退缩,而是更加兴奋起来。
只是兴奋归兴奋,易嬴却不敢对含玉太过荒唐,毕竟马车内还有一个尚在服丧期的白岱真。即便这种事在现代社会或许不算什么,而且白岱真服丧都已超过一年,但易嬴找不到能让自己胡来的理由,也就不再去找了。
※※※※※※
等到易嬴和含玉的双唇终于分开时,双眼迷离中,含玉胸前的一双玉峰也早已被易嬴从绯衣中扯落出来。
低头吻了一下含玉高耸的鸡尖,易嬴就满脸得意道:“含玉,你现在还说不要做本官妾室吗?除了本官,你还上哪找本官这样的好人。”
“好人,老爷的确是含玉的好人!怪不得老爷妾室这么多……”
作为白岱真的陪房丫鬟,含玉早已随白岱真一起被闵言破身,这又是在易嬴马车中,她也不知什么叫避讳,顿时就在易嬴怀中有些婉转**起来。
因为,正如易嬴前面所说的一样,身为丫鬟,能给易嬴这样的一品官员做妾已经是含玉的最好归宿,她哪可能有不甘愿的理由。
不然换一个官员,他们的品级只可能比易嬴更小。
除非含玉打算嫁给白府下人做正室,否则即便换成平常百姓,以含玉已经人事的身体也就是个做妾的命。
因此,不是担心易嬴的房事能力,含玉也不会犹豫再三。
两人现在虽然还没有上床,但随着手中紧握,含玉也的确知道易嬴不仅是自己的好人,更是自己的好男人。
“咳!”
可就在两人继续不是缠绵的缠绵时,一旁突然传来了一声清晰的轻咳。
然后当易嬴转脸望去,却发现发出声音的并不是往常都会对自己在马车内乱闹不满的丹地,竟是坐在含玉另一侧的白岱真已经满脸红窘的扭开脸说道:“姐夫,你不要和含玉在马车内就这样瞎闹吧!你们有什么也等回到少师府再做行不行?”
“妹妹你放心,姐夫当然不会这么荒唐,可你也不用这么脸皮薄吧!”
这不是易嬴不当白岱真的抗议是一回事,而是说话前,他习惯性地望了一眼丹地。这才发现丹地竟然关注的不是自己,而是幸灾乐祸地望着白岱真,想来也是因为白岱真想要将含玉塞给自己,丹地又自己不满起来。
白岱真只是易嬴的妻妹,丹地却是易嬴一定要得到的女人。不为了丹地,为了苏三,易嬴也不会放过丹地。
所以不说是不是揶揄白岱真,易嬴只是跟着丹地幸灾乐祸了一下。
听到易嬴话语,白岱真满脸红窘的一扭头,却又很快转过脸去啐了一声道:“姐夫,你说谁脸皮薄了。可你们即便没有在妹妹面前做那种荒唐事,轻易露体也是不该吧!”
露体?
虽然白岱真的话语很有些女人的故做姿态,可顺着白岱真先前的视线望下去。易嬴才发现白岱真望着满脸发窘的不是被自己弄出来的含玉胸脯,而是自己的下面不知什么时候也已被含玉弄到了官服外。不仅如此,含玉的小手还在上上下下的兴致很高昂。
易嬴虽然喜欢女人,但可不是变态。
随即脸上一窘,拉起官服掩好下面,这才重重捏了一下含玉同样裸露在外的胸脯道:“含玉,你干嘛要将本官的那话弄出来嘛!”
“嘤,老爷你怕什么,小姐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东西,这事情没什么好介意的。而且含玉不亲眼看一看,怎么知道老爷的真家伙到底真成了什么样子。”一边在嘴中嘟哝,含玉却没有一丝惭愧表情。
因为含玉的性格即便不怎么张扬,可那也是没有让她值得去张扬的事。
但现在却不同,不说每个女人都会为了自己的男人极尽张扬,已经打定主意做易嬴的妾室,含玉也不那么惧怕白岱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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