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说完宥尊甚至没有停留,转身就走出了马车。
“这……,宥兄,宥兄,这,这这……”
没想到宥尊就这样离开了,陆经想拉又不知该不该伸手,只得在宥尊走出马车时掀开车帘喊了几声。
但宥尊竟也没任何停留,带着陆经留下的马匹就走向了远处。
“宥,宥兄,你这……”
还在陆经仍在尴尬时,身边却有一阵香风袭来。
随着陆经胳膊就被两团柔软挤住,宥尊妻子忆桃的声音也仿佛在陆经耳边说道:“陆大人,你莫要叫了,这是宥尊打破往日困住自己枷锁的唯一机会,若是错过了这机会,或许妾身夫君就再也无法为官了,难道陆大人真不愿帮忙……”
“嫂嫂,可,可这事……”
转过脸来,望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忆桃,陆经就有些口吃。
因为,这次“招待”与陆经往日在官场中接受过的招待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往日接受这种招待时,哪次大家不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借着醉意谈女人,再借着醉意上床,没人会在事后再对这种事情较真。
可现在不仅陆经和宥尊夫妻都异常清醒,陆经更是刚刚才听到宥尊说出为什么拒绝将忆桃献给蔡赁的原因。
真让他现在就要了忆桃身体,也不知道将来如何去面对宥尊。
可原本是欢场女子,忆桃什么事情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一脸温顺笑容地就将陆经右手牵上自己胸脯握住道:“陆大人,你就莫要犹豫了。真的你不要了妾身,对宥尊来说即便不算侮辱,他恐怕也会永远站不起来,还是陆大人觉得,忆桃的身体不好……”
忆桃虽然也算个美女,但只是美女却成不了红牌。
要想成为红牌,那却必须有比其他女人更好的地方,或者说是独特优势,让人来了还想来才成。
而忆桃的优势就在她的胸脯上,虽然这个世界的女人胸脯都比较丰满,但忆桃的丰满却更在一般女人的丰满之上。超过100m的胸围却不会太过下垂,这也是忆桃当初能成为红牌的原因。
随着自己右手陷入忆桃的胸脯中,即便忆桃身上穿的并不是绯衣,而且还隔着一层以上衣料,但身为男人,陆经还是觉得自己身体一阵燥热起来。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忆桃胸脯,陆经也将忆桃腰身揽住道:“……嫂嫂说什么不好,嫂嫂的身体是小弟至今见过最丰满的身体。”
“既然弟弟已想要嫂嫂了,哪还等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这时候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随着忆桃将小手抓住陆经已在衣服下茁壮起来的下身,陆经也将忆桃身体重重压在了车座上。
※※※※※※
云歇雨散后,不得不说,陆经是心满意足地继续捏弄着怀中忆桃的硕大胸脯道:“嫂嫂的胸脯真是太棒了。”
同样是气喘吁吁靠在陆经怀中,忆桃也满脸红晕道:“弟弟你才是好年轻呢姐姐都要受不了了,以后弟弟可不要这样蛮干了我们往后有的是时间,弟弟不用这么急切的。”
“有的是时间,嫂嫂这话怎么说?难道宥兄……”
不是说惊喜,而是有些狂喜,陆经抱着忆桃就不愿放开了。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同喜好,陆经喜好的就是大胸脯。而且忆桃的胸脯大而浑圆、大而不坠,正是陆经最喜欢的女人胸脯,也是陆经不愿放弃的胸脯。
忆桃却羞笑着勾住陆经脖子道:“弟弟想哪去了,真要将姐姐送给弟弟,宥尊也不会现在就做的。”
“宥兄真肯将嫂嫂送给小弟吗?那什么时候才行,需要什么条件?”
将正室送人稀罕吗?当然稀罕。
可以宥尊为了忆桃所遭遇的事情,以宥尊想要摆脱往日束缚、想要摆脱忆桃对自己束缚的心境,陆经却并不奇怪他会产生想将忆桃送人的想法。因为宥尊已为忆桃付出了几年在西齐国官场的光阴,即便这不能说是忆桃的责任,但对于官员来说,谁又会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右手勾着陆经脖子,忆桃的左手手指却在陆经赤lu的胸膛上抚摸道:“这个嫂嫂就不知道了,不过弟弟待会可要向宥尊要求将嫂嫂带给你爹爹品尝一下,然后宥尊肯定不会再将姐姐要回来,等到什么时候宥尊再娶正室,嫂嫂就可以一直陪伴弟弟了。”
“宥尊想将嫂嫂献给爹爹?”
忽然听到这话,陆经就皱了皱眉头。
因为,宥尊如果真想将忆桃送给陆经的父亲陆中正,陆经知道自己父亲肯定不会拒绝。但这种不拒绝也就是不拒绝和忆桃上床,并以此正式将宥尊收入门下而已。
可忆桃如果真给陆中正用过了,即便陆经再和忆桃上床是没问题,但他再想纳忆桃为妾就有些困难了。
看出陆经心中犹豫,忆桃就跨入陆经怀中道:“弟弟不用替嫂嫂担心,只要弟弟以后能在府中给嫂嫂留个房间,嫂嫂不要什么名分也行。反正嫂嫂也只是个弱女子,还不是只能任由你们这些坏男人折腾一辈子的命运。”
“嫂嫂说笑了。”
重新深入忆桃身体,陆经窘笑了一下,却又异常坚定道:“嫂嫂放心,即便宥兄无法保护嫂嫂,小弟也会保护嫂嫂的。”
保护不保护的并不重要,随着两人再次开始欢好,忆桃脸上也只有一些当初在百花缘中的职业笑容。
一生为官,终身为官。
一生为ji,终身也为ji,这是忆桃早就知道的事情。
这不是说忆桃现在过的仍是ji女般生活,而是情况如果无法改变,那她也只能继续用ji女心境来解释和面对这一切。
※※※※※※
等到一切终于结束时,忆桃才应陆经要求去将宥尊带回了马车内。
看到两人进入马车时都一脸平静,甚至宥尊还有些微微激动的表情,陆经就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因为,这或许就是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虽然陆经也不能说宥尊做错了,但同样也绝不会赞许他。不过这当然不是陆经让忆桃去叫宥尊回马车的原因,等到宥尊坐好,陆经才说道:“宥兄,你可知这次西齐国为何能并入北越国吗?”
“不是因为严大人的努力吗?”
还在忆桃去叫宥尊回马车时,就已对他说过陆经已答应将自己“献给”陆中正了。虽然知道陆中正恐怕不会收忆桃做妾,但为了摆脱往日萦绕在两人间的相互亏欠感,宥尊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对于陆经突然又提起西齐国是怎么并入北越国一事,宥尊却有些不解。因为现在西齐国几乎已经无人不知道,正是严松年前往北越国京城后才帮西齐国朝廷谈下了并入北越国的宏伟大事。
摇了摇头,陆经却说道:“那只是表面上的说法,实际没有陆大人前往京城,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事情也已经板上钉钉了。”
然后,不等宥尊和忆桃如何惊讶,陆经才将易嬴在这件事里的真正作用说了出来。
陆经为什么要将事情对宥尊说出?
因为,与那些良萎不齐的士子不同,对于宥尊这几个能随自己上京的官员,陆中正还是非常看重的。因为他们至少不用再通过科考那一道难关,以陆中正带着他们前去投效大明公主的诚心与诚意,陆中正相信他们肯定会得到大明公主重用。
所以,为让他们知道日后该怎么做事,这原本就是陆经今天来找宥尊的真正原因,为的就是在离开西齐国前就让他们知道真相。
因此说到最后,陆经甚至还望向忆桃说道:“嫂嫂,你看这才是事情真相,虽然外间都不知道易少师在这件事情中的作用,但整件事情其实就是君莫愁和易少师两个人谈下来的。因为有君莫愁,少师大人才会过问西齐国之事,这才为我们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立下了如此大功。”
“谢谢陆大人,以君莫愁为鉴,嫂嫂也不会妄自菲薄的。”
虽然陆经用来安慰忆桃的方法有些离谱,但在忆桃颇为感激地点点头时,宥尊却在惊讶中说道:“陆大人,西齐国真是因此才并入北越国的吗?但为什么整个朝廷都不知道,却只有陆大人和左丞相知道,难道左丞相前往北越国京城求官不是被黜?”
“当然不是被黜,先前某不是说了吗?君莫愁曾与易少师做下了谈成此事就付给他一百万两银子报酬的约定。虽然表面上父亲是不得不离开西齐国前往北越国朝廷谋职,但实际上却是肩负着为陛下将这银子带给易少师的重任。”
“因此我们去到北越国京城后,有易少师和大明公主相助,官位是不成问题,但却必须知道立场。”
“下,下官明白了,多谢陆大人给下官这个机会。”
“宥兄误会了,这不是小弟给宥兄机会,而是宥兄自己把握住了这次机会。实际此次前往北越国为官,陛下还给父亲提了一个要求。”
随着陆经再将西齐国皇帝贾浃与陆中正在南书房中的谈话说出,宥尊就顿时一脸激动起来。
因为,宥尊或许是不得不前往北越国为官,但他用来代替“不允许别人沾染自己女人”这一坚持的新信念,正是要为西齐国人民谋福祉而努力一生这一点。
没想到在自己之前,西齐国皇帝贾浃就同样做出了如此深远的决定,陆经也为自己得到的认同感到激动不已。
“陆兄放心,下官绝对不会负陆大人所托,也不会让陛下失望的,下官誓用自己的一生去为西齐国人民谋福祉。”
“宥兄有这个心就好,小弟也不说什么言重的事,而为了让家父安心,宥兄你看能不能让嫂嫂去家父那里单独坐一此,宥兄尽管放心,家父乃是一懂得分寸之人。”
“陆兄不必如此,下官已再不像那初那么迂腐了。只要陆兄与陆大人谈好,随时都可带拙荆过去坐坐。”
经历了前面的大起大落,知道自己并不是独自一人,更知道陛下是如此伟大。再提到忆桃的事情,宥尊脸上就没有任何尴尬了。
而随着陆经离开,忆桃也一脸惊叹道:“夫君,真没想到陛下才是走在所有人前面的人”
“是啊能知陛下天心,亦是我们夫妻的福气为夫得再拜拜陛下才行。”
带着一脸感叹,宥尊就在马车内朝着西齐国都的方向跪下来磕了几个头。而当宥尊磕头时,忆桃却也望了望车窗外陆经离开的背影。
因为身为欢场女子出身,忆桃并不认为陆经轻易就会用君莫愁的事例来勉力自己。
还是说,陆经用此事勉励自己也是有了某种想法。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三百九十七章、可惜还得让他们好活几日
作为此次前往北越国的重大要事,陆经不仅要在离开西齐国前解开宥尊的心结,同样也要解开其他几位官员的各种心结。
而在知道此次前往北越国的真正目的后,几个官员全都兴奋起来。
再不是藏在马车中自怨自艾,而是一等车队停下来,立即纷纷开始与那些士子攀谈,甚至是交往与拉拢起来。
当然,这里面不存在谦让或竞争,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等他们去到北越国京城后,真正要围绕的主心骨还是陆中正,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些士子做好准备而已。
“解侗,你注意到没有,怎么最近几天那些官员都好像打了鸡血一样”
与解侗有空就会读书不同,方任行虽然不敢说自己的学习已经足够,但对队伍中的方方面面事情都比较在意,因此很快就察觉到那些官员的巨大变化。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解侗虽然没有方任行那么胡来,但也不是不知道队伍中的气氛变化。即便没放下手中书卷,但也将脸抬起来说道:“可有所变化的不是我们这些士子,也不是陆大人,而是那几个不得不前往北越国京城求职的官员吧”
“是这样不错,可这又怎么了?”
不知道解侗想说什么,方任行就有些糊涂。
因为,这些天除了陆经会仿佛例行公事般前来四处看看外,别说陆中正还没在这些士子面前正式露过脸,好像陆经也对那些官员的举动置若罔闻一般。看上就好像只有陆家格格不入,或者说是不为所动一样。
“这还不简单吗?”
解侗却重新将双眼低下,继续望着书本说道:“首先,那些官员都是在西齐国混不下去才要前往北越国京城求职的。不说前途漫漫、前景莫测,他们自己肯定没能力对事情做任何改变。而队伍中唯一能对他们有所改变的就是我们这些士子或者陆大人。”
“可现在我们这些士子却成了被那些官员改变的一方,而陆大人一家的言行举止却没有丝毫变化……”
“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陆大人造成的?”
听到这里,不仅方任行明白了,马车内的其他士子也都全明白了。
可由于解侗并没有抬头,方任行只得代替解释道:“我明白了,陆大人肯定不是因罢黜才要前往北越国朝廷求职的。”
“不是罢黜?那是什么?”虽然解侗依旧没有理会,但却立即有士子追问道。
方任行说道:“很简单,你们想想这几日那些大人说的最多的都是什么就知道了。”
“说的最多的?……”
不是说不满,而是立即有士子说道:“那就是等去到北越国后,我们依旧要为西齐国人谋福祉,绝不能让西齐国子民在并入北越国后成为被朝廷牺牲的对象可这原本就是我们自己的想法,也是我们现在就前往北越国京城的原因吧”
不是不明白,而是不理解。
自从加入队伍的第一天开始,虽然不知是由那个士子先提起的,众人还是很快找到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他们竟全都是抱着要在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后继续为西齐国人谋福祉的想法,这才希望先一步赶到北越国看看状况。
不说先捞一票什么,至少都是已抱着某种牺牲信念在前往北越国。
为什么说牺牲信念?
毕竟枪打出头鸟的事情谁都知道,他们又没有那些官员不去北越国朝廷就混不下去的负担。
因此不说夸耀什么,对于现在就前往北越国京城的举动,不管最后能不能有所收获,作为先行的探路者,他们却没有一人会后悔。
方任行说道:“这就是了,恐怕这就是陆大人前往北越国朝廷为官的目的。不然你们以为在其他地方又能找到这么多志同道合的伙伴吗?好像以前某交往的那些人中,也就只有解侗一人有同样想法,可他偏偏是这种闷葫芦的臭脾气。”
“那是,好像我们北五区的士子在听到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后,第一个想法根本不是怎么继续为西齐国人效命,而是怎么在这次事件中捞到好处真是太让人不屑了。”
“对,不屑,不屑极了。”
随着话题被转开,马车内的士子很快就开始谈论起往日那些朋友是如何不识大体起来,丝毫没意识到这究竟应不应该。
而在众人鼓噪中,解侗却悄悄从马车内出来,来到车夫身边坐下,望着走在前面不远处的陆中正马车发呆。
因为,这些士子即便能猜出事情是由陆中正推动的,可陆中正究竟是怎么推动这事的,这却让他们不解。因为,西齐国虽然成功并入了北越国,可北越国京城和北越国朝廷对他们来说仍是一个陌生,乃至充满了危机和危险之地。
作为某种意义上的无产者,这些孑然一身的士子自然可以用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气节去与各种危险抗争。
可身为朝中大臣,身为左丞相那样的高官,陆中正又为什么要放弃西齐国的一切,携家带口前往北越国京城那未知之地。
他就那么能保证自己去了北越国朝廷真可得到重用?真能继续为西齐国人谋福祉?
这种一往无前的思想或许会出现在解侗这些士子身上,可又怎可能出现在陆中正身上,而且他还说服了那些明显快要放弃的官员追随他。
不得不说,这种不解也让解侗对陆中正有了深深的忌惮。
不过,解侗虽然在望着陆中正的马车疑惑,陆中正现在却不在自己马车内,而是悄悄来到了扈嬷嬷的马车中。
“嬷嬷,你说我们这样做究竟对不对。”
扈嬷嬷的身体虽然已经比不上年轻人那么弹性十足,可每次与扈嬷嬷在一起,陆中正仍是喜欢将扈嬷嬷没有多少衰老的身体抱在怀中。这不是表示他对扈嬷嬷的年纪不介意,而是扈嬷嬷在这个年纪依旧拥有足够吸引力。
抬起手指戳了戳陆中正脸颊,扈嬷嬷却笑道:“陆大人,你怎么现在却担心起来了。”
“不是吾担心,而是吾觉得他们是不是太过兴奋了。”
“兴奋?他们这也叫兴奋吗?如果他们真兴奋,就该让人将这消息去通知还在国都的人。”
固然陆中正是全家上阵,带着儿子一家一起前往北越国。可对于北越国京城那样的莫测之地,却不是什么人都有陆中正这样的觉悟。即便几个官员都是因为在西齐国混不下去了才选择前往北越国,但他们同样还有家人留在西齐国国都。
可扈嬷嬷的想法虽然没有大错,陆中正却无法将一些消息也告诉扈嬷嬷。
因为,除了在官场上没有什么亲属的宥尊外,其他几个官员都几乎在暗中已将消息传出去了。
可他们是误以为消息已经成功传出去了,但却都被暗中盯着一切的小碟将消息全给截了回来。
想了想,不是因为不该对扈嬷嬷隐瞒,而是陆中正不希望扈嬷嬷对这些官员的行动出现错误判断,随即从怀中掏出几份纸卷递给扈嬷嬷说道:“嬷嬷,你看这就是他们想要传出去的消息,幸好被本官想办法截下来了。”
“这个……”
没想到陆中正还真拿出了这种东西,这却是扈嬷嬷绝对办不到的事。
不过,扈嬷嬷的长处主要在于对形势的判断及大局上布置,缺乏一定行动力,没有足够消息来源也不奇怪。因此,扈嬷嬷并没去介意陆中正比自己多了解多少内幕消息,而是接过陆中正递过来的几份纸卷就仔细翻看起来。
翻看完,扈嬷嬷却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道:“幸好,他们没说太多事情,可即便就是这些事情,他们也不该说出去。”
“那扈嬷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要放弃他们吗?”
“放弃?可他们并没有背叛陆大人的意思,只是希望自己家人也能收益,并因此一起来支持陆大人吧因此就本心来说,他们依旧没有失去为西齐国子民谋福祉的信念。”
不是甘不甘心的问题,说出这些挽留话语时,扈嬷嬷都有些犹豫。
看出扈嬷嬷也在挣扎,陆中正说道:“可扈嬷嬷你也看到了,他们居然将易少师和大明公主的事情,还包括陛下的事情都给说了出去,简直就是有些不知轻重。或许这里面有我们没让陆经叮嘱的缘故,但这样的表现也实在……”
随着陆中正开始埋怨起来,扈嬷嬷的双眼也微微闭起来,想了想才说道:“或许这是我们对他们的要求太高了吧也或许这就是他们一直不能在西齐国官场有所作为的原因。不过,陆大人还能像这次一样继续控制消息不被外传吗?”
“暂时还可以,但有必要这样做吗?”
什么人才是这世上最冷酷的人,不用说,那肯定是官员。
因为只有官员才会为了个人“政绩”罔故老百姓死活,美其名曰,为了大局,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
可真的只是为了大多数人利益、为了政绩,什么官员会去如此努力?还以损害自己官声为代价。
仅是政绩两字?足够吗?
所以,同样是为了大局,为了不影响自己将来在北越国的发展,为了不让易嬴、大明公主和西齐国皇帝贾浃认为自己不识大体,陆中正现在就有些想要一了百了。
摇摇头,扈嬷嬷却说道:“但是陆大人,如果我们不将真相说出去,又怎能试出他们都是些不堪重用的官员。所以,陆大人既然有余力截下这些消息,那就没必要让人认为自己太残酷了,以后就只让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行。”
“好像现在这些秘密,等到那些留在西齐国的官员都发现自己再没有提升可能,这还会成为秘密吗?特别大人刚刚前往北越国官场,不宜表现得太过严酷,不然这些官员或许没有说话的机会,但那些士子却总会怀疑的。”
“这个……”
犹豫了一下,想到那些官员最近与士子们的结交状况,陆中正也知道自己如果现在向他们动手,的确很难瞒过那些士子的双眼、双耳。
而作为什么都还不知道的士子,或许在这些官员证明不可靠后,陆中正将来也就唯有依靠他们了。
因此仿佛在胸中吞了口恶气,陆中正说道:“呼……那我们要不要警告一下他们,将他们派出去通报消息的人解决了。”
“这样不是更会让他们有所察觉吗?”
轻描淡写地微微一笑,扈嬷嬷说道:“虽然他们已被证明在大事上不可靠,但如果不榨**们的剩余价值,这对大人来说不是太可惜了?例如,以后在北越国朝中有什么危险之事,难道陆大人还要找自己心腹去做?”
“危险之事?本官明白了。”
“可惜还得让他们好活几日,也可惜本官要继续为他们多累几日了。”
官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步步阴谋诡诈的地方。尤其当陆中正想起严松年在信中对易嬴,对北越国官场的描述时,心中就充满了忌惮。这不是说陆中正就没在西齐国官场经历过同样的事,而是人生地不熟,陆中正可不敢将一切都压在小碟身上。
或许这些官员的确不足以让陆中正付以重任,但只要他们能继续为西齐国谋福祉,必要时,陆中正却未必不可将他们当成有价值的牺牲对象来使用。毕竟比起让那些与西齐国全无关系的北越国官员来为自己牺牲,还是将他们留下以备不时之需更容易让人信任。
1...187188189190191...137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