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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而且在知道很多人都在为《关雎》谱曲后,虽然不知焦玉为什么要带孟薇儿来到自己面前,余容却也在其他地方听过几首《关雎》,也不在乎孟薇儿的新曲与其他人又有什么不同。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什么人才能在北越国成为将军?至少都要粗通文墨才行。而身为余家子弟,当初又曾在京城生活过,余容对音律也多少有些了解。
可即便如此,等到孟薇儿唱完,余容即使也听出孟薇儿的曲子好像与其他人有些不同,但还是有些不解道:“好曲……可好曲是好曲,也与其他人唱的《关雎》有所不同,但玉儿你又为何特意要将孟姑娘带到军营里来唱《关雎》给某听。”
“因为玉儿想让孟姑娘带着这首《关雎》到京城去传唱。”
“带到京城去传唱?玉儿你想干什么?”
虽然不至于说被焦玉吓了一跳,但听到焦玉要求,余容也有些满脸惊讶起来。
焦玉却挽住余容胳膊说道:“不说玉儿想干什么,而是容哥又甘心只被易少师和皇上当枪使吗?即便为了太子,我们别无选择,但至少我们也该向朝廷发出一些声音才对。”
“向朝廷发出一些声音?”
终于明白焦玉打算,余容也开始思索起来。
因为,不管余容自己愿不愿意,除了注定要为焦玉与穆延打上一仗外,余容早就觉得现在盂州的形势有些不在自己掌控中了,而是变成为易嬴和大明公主与育王图濠、箜郡王图兕等人斗争的工具一样。
即便里面的事情发展的确对余容也很有利,但却难免被人操纵的嫌疑。
而身为一方大员,并且手握盂州雄兵,余容又怎会甘心被易嬴和大明公主如此操纵下去。
即便易嬴的确给余容营造出了更好的战争形势,可余容却也未必想领这个情。
以前他是因为焦玉对易嬴的信任,不好在焦玉面前说出来,没想到焦玉如今也有了发出自己声音的想法。即便余容并不知道焦玉的出发点乃是对北越国皇上的忽视不满,却也有些深以为然起来。
“是的容哥。”
“玉儿想让孟姑娘代玉儿去京城唱一首《关雎》。”
看出余容也有些动心,焦玉就双眼发亮道:“玉儿要通过孟姑娘的《关雎》,让焦家、让余家,甚至也是让皇上和京城所有人都知道玉儿在盂州过得有多好,不稀罕他们用什么态度来对待玉儿和容哥。”
“当然,不仅玉儿要有所表示,最好容哥也有所表示才好,免得被人小看了容哥。”
听着焦玉宛如撒娇的话语,余容也点点头道:“玉儿你说的没错,我们当然不能让京城里的那些傻胚小瞧了我们。”
傻胚?
听着焦玉与余容的话语,即便月娘并没有太多感觉,孟薇儿却有些双脸发怵。
因为,在前来余容军营前,焦玉已经让月娘去知州府为孟薇儿办好了脱籍手续。做了五、六年卖艺不卖身的ji户,孟薇儿也知道自己这次能顺利脱籍完全是托了焦玉的福,这也让孟薇儿对焦玉充满了感激。
可感激归感激,孟薇儿却不知道焦玉打算让自己去京城干什么。
焦玉与余容的对话不仅让孟薇儿有听没懂,更有些担心。
因为很显然,焦玉让孟薇儿去京城唱《关雎》并不是为了帮自己扬名,更有种好像撒气的感觉。
焦玉能去撒气,但孟薇儿又有可能去撒气吗?
知道以焦玉的身份,她不可能陪着自己一起前往京城,孟薇儿就为自己的京城一行感到有些担心起来。
当然,焦玉不可能知道孟薇儿的想法,也不必在乎孟薇儿的想法,点点头说道:“容哥说的对,京城里的那些人的确都是些傻胚,我们怎么都不能让他们小瞧了。”
“那玉儿你说容哥该怎么做……”
“这个,要不容哥你就借着送孟姑娘上京的机会派一彪兵马前往京城,让那些家伙亲眼看看什么叫盂州雄兵,别一天乱打盂州的主意。”
要焦玉帮助太子登基,她没问题。
可随着因为易嬴而卷入申、盂两州的事情越来越多,经过最初一段时间的激动后,焦玉也渐渐开始回味过来。好像易嬴现在为盂州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只为了帮助焦玉和余容,至少不是单纯为了帮助焦玉和余容。
即便这同样是为了太子登基,可焦玉固然能为此做一些牺牲,但也不愿将自己和余容的幸福也全都给牺牲没了。
因此为了两人将来真有机会出境建国,焦玉也认为自己有必要让易嬴亲身了解一下盂州军的实力,免得他又给自己没事找事。
而听到焦玉建议,余容也双眼一凝道:“派一彪兵马去京城吗?可是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
焦玉与易嬴是什么关系?那就是**女爱的关系。
虽然易嬴的确成功让穆奋成为了太子,但焦玉可不认为自己除此之外又有什么还要另外感谢他的地方。反而因为当初要“献身”给易嬴这样的老头子,焦玉心中一直都有些别扭。
因此焦玉就说道:“以易少师要我们在盂州做的事,我们完全可以让他们在将孟姑娘送到少师府后,直接就留在少师府,以当做我们双方合作的见证,免得到时候我们被易少师卖了都不知道。”
“而易少师如果不接受他们,我们也可以在盂州……”
焦玉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余容却也已经在点头了。
因为,不用焦玉提醒,余容就一直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易嬴和大明公主在将来给卖了的事。可如果真有一支盂州军就驻在少师府,那所有人就都知道少师府与盂州军的关系了。
即便易嬴想卖了余容,也不会轻易有人相信。a





佞 第五百零一章、索贿未遂
第五百零一章、索贿未遂
“什么?现在外面都在说我们欠了少师府一百万两银子?”
与易嬴的最初想法不同,不需要天英门弟子出去传消息,只要秦巧莲出门转一圈,少师府自然就可达到泄露消息的目的了。
但在听到这消息时,御史蔡卺仍是一脸难看表情。
因为,瑛姑上次虽然是冲着龚泱去的,但最后答应瑛姑一百万两银子要求的却是蔡卺。而且这不是蔡卺不想组织那些育王府官员尽快给少师府支付一百万两银子,而是龚泱不答应他这样做,更想弄清大明公主为什么要搞臭大世子图仂名声的原因。
可龚泱能等,御史蔡卺却一直在担心这事。
而且现在事实也证明了,少师府居然通过秦巧莲这个游河贵妇的渠道将消息泄露了出去。
游河贵妇是什么?那就是不是ji户的ji户。
一传十,十传百,即便蔡卺并不知道少师府为什么要这样干,但压力几乎一下全都压在了蔡卺头上。
“是的老爷,真没想到少师府这么贪财,这种事情他们居然也会自己说出去。难道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拿到钱了吗?真是太天真了”
不知蔡卺就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御史府的师爷就一脸不屑起来。
可想想这事还关系到大世子的名声问题,即便龚泱并没决定好要怎么去处置这事,但此事一经少师府宣扬,那在蔡卺他们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前,却都不可能再去找大明公主谈俞之渔等人的事情了。
难道这是少师府不想龚泱等人去找大明公主的原因?
想不通原因,蔡卺甚至都不愿去同师爷解释,立即就往屋外走去道:“备马去龚府。”
当蔡卺赶到龚府时,那些育王府官员也到了个七七八八,几乎都在议论少师府说出一百万两银子的事。
看到蔡卺,众人更是立即围上道:“蔡大人,你看这事该怎么办?难道我们真要付给少师府一百万两银子?”
“龚大人怎么看这事。”
事情虽然是自己答应的,但却是因龚泱而起。虽然其他人不好拿这话去询问龚泱,蔡卺自己却没什么不妥。
皱了皱眉,在众人都望向自己时,坐在书房主位上的龚泱却说道:“蔡大人,你说我们如果以此弹劾易少师怎么样?”
“弹劾易少师?这太危险了吧”
仿佛是在模仿育王府书房一样,龚府的书房在内部布置上几乎与育王府书房完全一致,只是说房屋大小及隐秘度有一些差别。因此在听到蔡卺和龚泱话语时,众人几乎都是按照在育王府书房中的落座位置坐在了龚府书房两侧的靠墙椅子上。
可听到龚泱提议,祖昌期却忍不住代替蔡卺惊呼出声。
听到祖昌期说危险,龚泱就转脸说道:“祖大人认为这有何危险?”
“龚大人这不是给皇上拿我们开刀的理由吗?毕竟少师府现在还没拿到一百万两银子,充其量就是个索贿未遂。可我等即便也是未遂,但皇上能原谅易少师,又能原谅没有育王爷做后盾的我等吗?”
未遂?
不管祖昌期在说什么未遂,不仅那些育王府官员,甚至龚泱的脸色也沉了沉。
因为不得不说,现在对龚泱等人而言最麻烦的就是育王爷不在京城一事。
由于育王爷不在京城,他们这些育王府官员的行动就必须更谨慎、更加滴水不漏才行。不然谁知道会不会被北越国皇上逮住错处狠狠整治一番。这也是龚泱没弄清大明公主为什么要让俞之渔去育王府闹事前,不敢轻易做出应对的原因。
而同样道理,他们自然也不敢公然与易嬴做对,这也是他们当初为什么考虑让图俟去弹劾易嬴的主要原因。
“那我们就要拿那混帐没辙了吗?”
愤怒能解决问题吗?不能,何况龚蚪也知道自己没有愤怒的资格。
不是自诩,而是在来龚府的路上,御史蔡卺就思考了许久。特别是这事切关蔡卺的自身利益,他也必须仔细思考、深入揣摩才行。抬起双脸,蔡卺说道:“这却未必?”
“蔡大人想说什么?”
“各位大人……”
在龚府书房中环顾一眼,蔡卺才慢慢说道:“虽然蔡某也不知易少师为什么要将我等欠了少师府一百万两银子的事情说出去,但同样事情如果落在其他官员耳中,各位大人认为他们又会是怎样想法?”
“其他官员耳中?蔡大人想说什么?”
蔡卺的话顿时让龚泱一脸惊讶起来,但更多育王府官员却立即开始了思索。因为不像龚泱有个好妹妹、好侄子,只要雅妃和图仂不倒,龚泱就可跟在他们身后喝汤、吃肉,但其他育王府官员在育王图濠面前却也必须不住努力才行。
蔡卺说道:“很简单,那就是少师府缺钱。”
“不然他们有什么必要将事情宣扬出去,难道他就不怕被套上索贿罪名吗?而为了当官升职,那些官员哪个不是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我们只要静观其变,或者说是暗中撺掇某个官员以想要升职去贿赂少师府,看看少师府反应,自然就明白了。”
“蔡大人认为易少师会收受贿赂?”
不是惊讶,也没必要惊讶,因为蔡卺说的少师府“缺钱”一事,众人都有想到,只是不会主动往贿赂少师府方面想而已。
蔡卺却淡淡说道:“怎么,各位大人认为易少师不敢收贿吗?”
不敢收贿?
一听这话,众人都摇了摇头。因为别说易嬴,他们自己都没什么地方不敢收贿的。或者说,身为官员,根本就不会有人不敢收贿受贿。
“那我们要等到何时?”
“不用等多久,三日,三日内肯定会有人想去贿赂少师府。而即便暂时没人去贿赂少师府,既然少师府都敢将消息放出去了,我们就不能同样将消息放出去吗?这样还怕没人敢去贿赂少师府?”
“蔡大人所言甚是……”
“……蔡大人高见。”
随着蔡卺给出三日“期限”,众人纷纷应和起来。
因为身为官员,谁没经过行贿、受贿之事。而且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真会去相信这三日期限的人也并不多。因为换成他们自己,谁又会真等到三日后再行动,谁又不想赶个早彩头。
以前那些官员只是不了解易嬴,不知怎么向少师府下手。现在少师府连一百万两银子这种巨额都敢说出来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a




佞 第五百零二章、放弃易少师?
第五百零二章、放弃易少师?
由秦巧莲散布消息与由天英门弟子散布消息有什么不同?
两者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天英门弟子散布的消息是可控的,例如小雨在盂州军中散布的消息就是这样。直到现在,余容、焦玉还不知道盂州军如此敬重焦玉的原因正是小雨在暗中的影响。
可换成秦巧莲这种游河贵妇散布的消息,她只能将消息散布出去,却不能保证这些消息会散布入哪些人耳中,以及最终会造成什么影响。
“三老爷,您看这事该怎么办……”
自从在白原林的认亲宴上被易嬴堵了一次后,东林国大使芳歧就开始在北越国京城偃旗息鼓了。这不仅因为东林国在北越国的势力原本就不足以影响朝政,更因为易嬴“突然”成为太子少师的事情也让芳歧不敢轻举妄动。
可不敢轻举妄动却不等于什么都不做。
由于芳歧已被易嬴禁止离开北越国,为了更好的应对北越国国内变化,或者说是解决芳翠所带来的问题,芳歧只能将消息传回东林国,希望芳家派遣更高级的人员来解决芳翠的问题。
毕竟芳翠乃是芳家原本主脉遗下的唯一继续人,如果芳翠只是万大户的妾室,那对东林国芳家不会有丝毫影响。
可随着芳翠通过易嬴与天英门搭上关系,这事情就由不得芳家不重视了。
而从易嬴对待芳歧的态度中,芳歧也不认为这事能轻易了结。
之后经过无数等待,当芳歧终于等到辗转跋涉来到北越国的芳家三老爷芳杜时,心中才总算松了口气。因为,现在的东林国芳家虽然是掌握在芳家二老爷芳益一脉手中,可不仅芳歧原本就属于三老爷芳杜一脉,三老爷芳杜在芳家也是以算无遗策著称。
不仅芳益一脉夺得家主一位乃是在芳杜帮助下完成,甚至当初芳翠远嫁万大户,同样出自芳杜的手笔。
而在来到北越国后,芳杜也并没急着去与芳翠和易嬴接触,反而从方方面面开始搜集起易嬴的资料来。
毕竟,芳杜收到消息赶来北越国京城时,易嬴还是云兴县知县,最多是护送太子进京有功。可随着易嬴成为太子少师,以及在北越国朝廷中的诸多事情一一揭开,谁又能仅凭一时之气就说要找易嬴干什么。
而芳杜现在所以动容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秦巧莲扯出的一百万两银子消息。
“这个易少师胃口还真大啊”
“那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急功近利地帮北越国皇上对付育王爷,难道他不知道好像这样的大臣,死得都是最早的吗?”
作为大陆上的两大国之一,东林国的历史远在北越国之上,而以芳家在东林国中的权势,即便芳歧只是三老爷芳杜一脉的末支,却也对各种官场争斗、皇廷争夺非常了解,不然也不会被派驻到北越国做大使。
当然,芳翠如果不是被嫁到北越国,芳家也未必会让芳歧这种直系血脉前来北越国作为监视。
可听到芳歧不屑,芳杜却犹豫了一下道:“这事情的确有些奇怪。易少师固然是涉足官场不久,有可能犯下这种错误,但大明公主又怎会不提醒他?要说北越国皇上现在可正当壮年,又刚刚吞并了西齐国。即便他的确有对付育王爷的想法,但这样轻易放弃易少师就有些……”
放弃易少师?
如果芳杜知道北越国皇上图韫命不久矣的事,肯定不会做此想法。可由于不知道北越国朝廷已正式进入了皇位争夺战状况,只以图韫现在展现出来的“雄才伟略”,芳杜却很难理解他们会放任易嬴与育王府争斗的事。
毕竟易嬴能写出《三字经》、《百家姓》,甚至写出了《关雎》一样的名篇,在任何朝廷都应该得到相应的重用和保护才是。
那像北越国,只给了易嬴一个太子少师的虚衔,还任由他如此“胡闹”而没有一点约束和提醒。
芳歧却想想说道:“那或许是易少师在做这件事前并没向大明公主和北越国皇上请示呢?以他的脾气,难说……”
“这到的确有些可能。”
点点头,芳杜也不得不承认芳歧的话很有道理。
因为在芳杜眼中,易嬴现在北越国朝中传言的事迹,绝大多数都是临机应变之举,很少有深思熟虑的举动。
看到芳杜同意自己观点,芳歧就说道:“那三老爷你看我们要怎么办?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不用了,我们就以此事去提醒一下易少师,希望他知道进退。”
“小人知道了。”
随着芳杜终于做出决定,芳歧也是一脸欣喜。
因为,要想在谈判中占有优势,芳家就必须在与易嬴谈判前先握有足够筹码才行。但以芳家与芳翠的关系,他们根本无法在易嬴面前展现任何筹码。因为芳家不是没有筹码,而是不愿也不可能将这些筹码付给芳翠。
可易嬴现在却犯下了“冒进”的毛病,作为一种好心提醒,乃至是借机利用,这同样是一种可让芳家在谈判中握有优势的筹码。
不然给别人先去提醒易嬴,这个筹码就不再属于芳家了。
而只要易嬴答应不干涉芳家内政,芳家自然就可与易嬴谈论各种条件。
之后,随着芳家马车一路来到少师府门前,看到芳家马车竟被无数流苏所覆盖时,图缏就相当惊讶。因为少师府中真正知道芳翠与芳家纠葛的人并不多,图缏更不可能清楚,也没见过芳家的百羽孔雀服。
因此听完芳歧的求见请求,图缏就一脸疑惑道:“你们说自己是东林国芳氏?前来拜访少师大人和芳翠姨娘?”
“是的,还请通报一声。”
“难道芳翠姨娘是东林国芳氏的人?”
随着芳歧的肯定答复,图缏脸上就有些大惊失色起来。因为图缏即便进少师府的时间并不长,也不知道芳翠竟然是来自东林国芳氏,却也清楚东林国芳氏究竟意味着什么。
而想想芳翠在少师府中的随性样子,图缏又有些难以想像。
因为,不说芳氏在东林国拥有多大的权势,或许仅以芳氏拥有的权势而言,估计比整个北越国都还要大。
没想到易嬴竟还有东林国芳氏做后盾,图缏就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
但图缏或许是还没有为少师府着想的自觉,可随着图缏表现出来的惊讶,芳歧却不会在意一个少师府门房又会怎么去看待东林国芳氏,神情有些淡然道:“你还不进去通报?”
“小人知道了,两位里面请。”
如果是其他人前来拜访少师府,图缏根本不会这么客气。但如同当初箜郡王图兕来访时都曾被图缏主动请入前厅一样,在图缏心目中,东林国芳氏可要比一个小小的箜郡王图兕来得更高贵,自然就将他们直接领入了前院。
而从图缏流露出的恭敬态度中,芳歧和芳杜都感到无比满足,更认为今日肯定能在少师府得到收获。
因为在两人想法中,图缏即便只是少师府门房,但没有主人吩咐,他又怎可能对芳歧、芳杜这种不请自来的客人如此客气。
由此可见,易嬴对东林国芳氏的态度也并非想像中那么难缠。
可随着图缏将芳歧、芳杜带入少师府前院,正在前院一角教小瑶练武的乔姐却立即望过来说道:“图缏,你怎么自己将客人带进来了。”
“回禀乔姨娘,他们乃是东林国芳氏的客人,说是要来找老爷和芳翠姨娘。”一边介绍着两人身份,图缏就有些微微激动。因为他现在即便还未能完全做到替少师府着想,可也知道东林国芳氏意味着什么。
但在皱了皱眉头后,乔姐却说道:“东林国芳氏?那又怎么了?”
以进入少师府的时间而言,乔姐和小瑶虽然还在图缏之后。但早在大明公主的宛华宫中,两人却早已知道芳翠和东林国芳氏不对付的事,因此立即就有些不满起来。
可由于府中没人和图缏提起这事,图缏却还是有所不知,不禁疑惑道:“乔姨娘,难道你不知道东林国芳氏吗,说不定芳翠姨娘……”
“妾身当然知道芳翠姨娘是来自东林国芳氏,可这却不等于她也与东林国芳氏交厚。”
“你们在东林国芳氏是什么身份?找芳翠姨娘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乔姐虽然已成了易嬴妾室,但好热闹的脾气却轻易改不了。因此不需他人安排,平日乔姐就会一如往常般带着小瑶在前院附近练武,顺便第一个了解少师府有什么访客等等。
而延续乔姐的脾气,小瑶也跟着凑热闹般的问了一句。
在乔姐询问下,虽然不知乔姐乃是天英门弟子,可“姨娘”的称呼却也曝露了乔姐的身份。
不奇怪乔姐一开始的态度有些不满,但只要易嬴想要改变与东林国芳氏的态度,芳杜和芳歧就足以在少师府稳坐钓鱼台了。因此在芳杜点点头时,芳歧就昂起脑袋说道:“本人乃是东林国驻北越国大使,而这位则是东林国芳家的三老爷,特来看望易少师和芳翠姨娘。”
“芳家三老爷?哼,那你们就在这等着吧”
“图缏,看好他们,不准他们乱跑,更不准他们进屋。”
虽然不知芳歧趾高气扬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但乔姐可没有对他们客气的理由。哼了一声,直接就带着小瑶往少师府里走去。
看到芳翠的态度,芳歧就一脸恼然,望向图缏不忿道:“那个姨娘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易少师的吩咐下还敢对东林国芳氏如此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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