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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图思惠却也没在意图江的犹豫,一脸淡定道:“反正看少师府的样子,他们肯定会将那些给芳府送过礼的官员、富户全都揪出来。毕竟他们在这时跑去讨好一个外来商户,还闹出那么大动静,也怪不得易少师想要整治他们。”
闹出那么大动静?
听到这里,图江也明白那些跑去芳府拜访的北越国官员、富户错在什么地方了。
因为作为一个外来户,即便东林国芳氏在大陆上的权势再大,那些北越国的官员、富户也不该扎堆去拜访芳府,这就好像他们不去拜访芳府就会失去什么一样,的确有损北越国朝廷的颜面。
可即便如此,图江还是迟疑一下道:“这个,……既然如此,思惠你看可以容二叔先看看状况再说吗?毕竟这牵扯到皇位之争。”
“思惠明白,那二叔就慢慢考虑吧思惠还要去同莨姐说一说这事。”
“思惠你要拿这事去和莨夫人说吗?”
听到图思惠打算,图江就有些吃惊。
而图思惠却是撇了撇嘴不屑道:“这有什么?本身这就是少师府想要放出去的消息,只有求官这件事,他们并没有明言罢了。”
听着图思惠的淡淡解释,图江彻底震惊了。
因为图江怎么都没想到,易嬴竟会将事情做到这一步,好像他现在就要帮太子确定下登基大业一样。
不过,图江也清楚这事情的风险。
因为易嬴以那些官员、富户前去拜访芳府来追究责任或许只是想让他们表明一下立场,甚至只是想捞一些银子,但图江自己若是主动向少师府求官,那可就等于是真正加入了皇位竞争中。a





佞 第五百二十七章、自掘坟墓
身为皇室宗亲,不用为衣食烦忧,图莨这样的贵妇人几乎每日都将时间花在了与其他女人的交往上。
而作为陵侯的**,图莨在那些皇室宗亲乃至官员家眷中的号召力也是无人能及,几乎每日都有不少贵妇人上陵侯府中走动。
当然,这种走动不是什么送金、送银、送礼物,只是女人间纯粹的你来我往、相互交际。
所以当图思惠在图江带领下找到图莨时,图莨正同一些贵妇人在陵侯府的偏院中游玩。偌大的院子中被分成了好几撮人,有围在一起作画的,也有坐在一起赏诗掉文的,还有纯粹在一起闲扯聊天的贵妇人。
不过,作为聚会主人,图莨却不会忘了注意场中贵妇人的情绪。
免得万一有人争闹起来,一旦劝阻不急,那却很容易造成大纷争。
所以巡视间,正在桌旁看人作画的图莨也很快发现了图思惠到来,立即笑迎上去道:“思惠妹妹,你真是好久没来莨姐家玩了,现在妹妹住在少师府中可好。”
住在少师府中?
虽然图莨的声音并不大,但听到图莨提起少师府,首先是围聚在一起聊天的女人全都望了过来,然后因为院中突然安静下来,不管是在读书还是作画的女人,也都全部望向了被图莨迎住的图思惠。
因为比起女人间的单纯玩乐,现在京城中的贵妇人可没人不听过少师府的大名。
而图思惠虽然也没料到自己竟一下成为了众人中心,但还是很快歉然一笑道:“让姐姐担心了,妹妹现在一切都很安好。”
“真的吗?”
图莨却故做吃惊道:“听说妹妹上次被关入大理寺监牢,姐姐本来还说要出手相助,可没料到妹妹第二日就被易少师给救了出来,后来又直接搬入了少师府中。但姐姐怎么听说,妹妹好像被少师府禁足了?一直都不能出府一叙?”
被少师府禁足了?
随着图莨这话,院中的贵妇人禁不住全都微微骚动起来。
而什么女人才能召集着大家在一起玩乐?
那肯定是要活动能力强,或者说是脑筋活络、嘴皮子利索的女人。
不然换成一个温柔恬静的女人做了陵侯**,她肯定无法每日都在府中召集贵妇人游乐。
所以,图思惠虽然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传来的谣言,或者说就是图莨自己传的谣言,在院中女人真正骚动起来前,图思惠就淡淡说道:“让姐姐担心了,这不是妹妹被少师府禁足了,而是被娘亲禁足了。”
“妹妹是被媛姨禁足的?”
“媛姨为什么要禁妹妹的足?难道是因为箜郡王的事?”
虽然从血脉来看,图莨与图媛已经是族亲中的远亲,可即便如此,只要图莨想要称呼图媛为图姨,谁都不能多说什么。
因此对于图莨的追问,图思惠仍是不慌不忙道:“姐姐误会了,箜郡王的事情与李府没有任何关系,娘亲前些日子所以对妹妹禁足,只是不想被人误会了李府与少师府的关系。”
“哦那李府与少师府有什么关系?”
“少师府又为什么急急跑去大理寺救妹妹?难道……”
图思惠今日是第一次出门吗?
随着图媛不再阻拦李府与外界交往,虽然不方便立即前来京城,但几日下来,图思惠已几乎访遍了住在云兴县的所有闺蜜。因此对于图莨现在装出的全然不知,图思惠是一点都不相信。
因为不用图思惠刻意去说明,以着京城贵妇人的交际渠道,图思惠相信有关李府的事情早就传入了图莨耳中。
可面对图莨的明知故问,图思惠也只得装做不知道:“姐姐误会了,少师府会如此援助李府,全是因为妹妹的夫君早在兴城县时就已经与易少师有所交往,而且那免税田奏折及《三字经》、《百家姓》,还不全都是妹妹的夫君先行传入京城的?”
“难道姐姐忘了吗?那日妹妹在姐姐面前第一次背诵《三字经》、《百家姓》时,姐姐也曾赞叹不已。”
“妹妹说的是,姐姐怎么会忘了呢?”
“妹妹快坐下,我们还是一起来说说易少师是怎样将妹妹从大理寺监牢中救出的事。”
虽然被图思惠夹枪带棒堵了一下,图莨脸上却没有丝毫尴尬,直接就将图思惠扯到偏院中的一张石桌旁坐下了。
然后不用图莨再去询问,旁边就有一贵妇人问道:“思惠妹妹,听说少师府前日从东林国芳氏手中抢到了一百万两银子,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少师府就没有王法吗?”
没有王法?
看着院中贵妇人的隐隐不满态度,图思惠却并不奇怪。
因为什么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的就是现在这种状况。
毕竟那可是一百万两银子,谁看到都会眼红。
“唔,好吃……”
因此图思惠也从石桌上的果盘中取出一粒果脯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说道:“姐姐的消息已经过时了,要知道现在不仅东林国芳氏赔给了少师府一百万银子,今早蔡御史更是代表育王府官员也将整整一百万两现银送到了少师府。”
“只以现银来说,这却比东林国芳氏还要多一些。”
“……什,什么?”
突然听到图思惠话语,院中贵妇人立即全都惊呼出声,图莨也是一脸不可置信道:“思惠妹妹你说真的?蔡御史也将一百万两现银送到了少师府?难道他们就不怕育王爷叱责。”
“育王爷叱责?育王爷现在又不在京城,哪能去叱责他们。而且……”
“思惠妹妹你说而且什么?”
从图思惠今日的态度,图莨就能猜出她肯定带来了少师府最新消息,不然她也不会在说到蔡卺将一百万两银子送到少师府时都那样镇定。
当然,图思惠也不会再有所隐瞒,直接说道:“这主要还是与这几日发生在芳府的事情有关……”
虽然图莨已猜出事情恐怕有变,但随着图思惠说出少师府准备针对众人前去拜访芳府一事的进一步打算,不仅图莨,院中贵妇人脸色就全都变了。因为这些贵妇人的家人即便不是百分百都去拜访了芳府,但至少也是十之**都去拜访过芳府了。
因此等到图思惠说完,图莨就一脸难看道:“思惠妹妹,话不能这样说吧难道易少师就因为那些朝廷官员去拜访了芳府,他就想让他们向少师府赔偿损失吗?”
“姐姐这话可就说错了。”
图思惠摇摇头道:“易少师不是想让他们向少师府赔偿损失,而是向少师府证明他们并没有对北越国朝廷的不臣之心。毕竟那芳家三老爷才来北越国京城几日,这些朝廷官员居然就扎堆去送礼。”
“好像他们不是北越国官员,而是东林国属官一样,这怎么成。”
“这不是成不成的问题,而是事情怎能这样理解……”
随着图莨想要争辩,图思惠又很快打断她话语道:“姐姐不用再说了,虽然妹妹也知道事情不能这样理解,可少师府也有自己的想法。”
“毕竟少师府与东林国芳氏的矛盾显而易见,但在这种状况下他们却选择去给东林国芳氏送礼而置易少师这样的一品官员于不顾,谁又能证明他们不是对少师府心怀敌意?或者说是对北越国不臣?不将北越国一品官员放在眼中?”
“这,……事情不能这样说吧”
作为京城中首屈一指的贵妇人,图莨不是不能理解易嬴的想法、易嬴的设计,但要想让她接受易嬴的蛮横无礼,这却有些困难。
而在看到图莨还在坚持时,图思惠又说道:“怎么?姐姐不相信少师府会做这种事吗?那姐姐知不知道,少师府又是为何要将育王府欠了少师府一百万两银子的事情说出来。”
“为何……”
“因为易少师想以此检验朝中官员对太子登基的态度,例如易少师从芳家得到的四十万两银票……”
虽然易嬴并没有叮嘱图思惠什么,但易嬴既然都让俞之渔将消息泄露出去了,图思惠也不认为由自己泄露消息和由俞之渔泄露消息又有什么不同。所以很快,图思惠就把易嬴打算买官卖官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图思惠若是单独说起易嬴想要买官、卖官,众人或许还有些难以理解和不愿相信,但由于图思惠已经先说了少师府打算对那些拜访芳家的官员、富户下手的手段,这事情就显得更加真切起来。
骚动中,图莨就口吃道:“这,这不可能吧易少师怎能这样堂而皇之的买官、卖官,难道妹妹不知道买官、卖官是什么罪名吗?”
“姐姐你不用说妹妹知不知道,因为妹妹也只是比姐姐早知道一会这事罢了。”
“或许这事情发生在其他官员身上,买官卖官的确是一项死罪。但如果是为了太子殿下登基的买官卖官,谁又能说这是死罪?”
说到这里,甚至图思惠也有些感叹道:“而且这事情还是发生在易少师身上。以易少师的能耐,姐姐又真认为他办不成这事?或者说不敢办这事吗?真的谁想扳倒易少师,那也得先想办法从少师府弄一百万两银子出来看看再说吧不然那可是自掘坟墓。”
自掘坟墓?
虽然图江也不知道图思惠该不该在这种场合将事情说出来,但一直在图思惠身后听着,图江却也能感觉到图莨等人身上的情绪变化。
而图思惠即便不是在吹捧易嬴,更不会有人承认与少师府为敌就是在自掘坟墓,但在易嬴的“助太子登基”借口下,想想东林国芳氏的下场,易嬴又有什么不能干?什么不敢干?v




佞 第五百二十八章、这事不行,绝对不行
第五百二十八章、这事不行,绝对不行
在将图思惠和图江送出陵侯府,也是将那些前来游玩的贵妇人送出陵侯府后,图莨就开始朝找自己父亲陵侯图鬯的房间走去。
作为一向都是以以貌取人著称的图氏皇族,图莨能得到陵侯疼爱同样与她的容貌有关。一头乌亮长发再加上细如凝脂的肌肤,任何人看到图莨都会赞叹她是一个美人。
如果不是图莨之前还出了杨邹氏和大明公主两个绝色,如果不是大明公主至今青春不老,图莨肯定是现今的北越国第一美人。
可由于有陵侯这样的父亲,为免陵侯势力涨大,图莨不仅没机会成为北越国皇帝图韫的皇后乃至妃子,最后也无法逃出一直将自己遮挡在身后的大明公主阴影,甚至杨邹氏现在都被易嬴从清水街里捞出来了。
因此对于与北越国皇帝图韫及大明公主、杨邹氏搅在一起的易嬴,图莨是相当不满。
可即便如此,图莨却并不奇怪图江会随图思惠一起离开。
因为遇到了这样的机会图江若是都不会紧紧抓住,那他也没资格在陵侯府当差了。
不过,理解归理解,关于这次事情,图莨却知道自己得好好同父亲图鬯说一声。因为她再怎么不喜欢少师府,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
“什么?易少师竟想用这种方式来助太子登基?”
陵侯为什么会有两位数的继承人?这主要与陵侯的妾室众多有关。而且要想成为陵侯府的继承人,不仅要在彼此的激烈竞争中胜过其他继承人,更得先有自己的孩子才行。
也因为如此,陵侯一脉才能源源不断延续下来。
所以当图莨找到陵侯图鬯时,图鬯不是在自己房中,而是在一个妾室房中。
然后听到易嬴打算,图鬯也是一脸震惊。
但作为图鬯最宠爱的女人,也是图莨的生母,柳玉却一边揉捏着陵侯图鬯的肩膀,一边满不在乎说道:“侯爷你在这担心什么啊反正侯爷又没去拜访那东林国芳氏。”
“娘,父侯虽然的确没去拜访那东林国芳氏,可这却不等于陵侯府也没人去拜访东林国芳氏,好像那些哥哥们……”
“这个……,侯爷你看怎么办?”
听到图莨话语,柳玉也有些不言语了。
因为,柳玉固然只是给陵侯图鬯生了个女儿图莨,不用去考虑什么竞争陵侯府继承权的事。但为给自己增添足够的竞争筹码,图莨的十多个哥哥却都几乎全去拜访过芳府了,而这也是那些北越国官员、富商业协会去争相拜访芳杜的主要原因。
因为芳杜或许不好影响北越国朝政,但若是能与东林国芳氏交好,这却绝对能增加他们继承各种侯府、继承各种家业的筹码。
因此,听到图莨说起自己那些儿子时,图鬯也是脸色一沉道:“哼,本侯现在尚年富力强,哪容得他们在那里胡闹。”
“那父侯打算如何处置这事?是置之不理,还是……”
“……置之不理?这恐怕很难。”
“为什么?”
突然看到图鬯露出一脸凝重样子,图莨就有些惊讶。
因为,不说以陵侯府的地位会不会惧怕少师府,图莨也从没见过自己父亲露出如此慎重的态度。
而作为图鬯最喜欢的**,图鬯有时也会与图莨谈论一些朝廷正事,由于无法保证图莨那些哥哥有没有去拜访过东林国芳氏,图鬯只得慢慢说道:“因为易少师并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天英门做帮手,一旦易少师打定主意清除……”
“清除?”
“父侯说易少师会用天英门弟子去清除那些给东林国芳氏送礼的官员、富商,这怎么可能?朝廷和皇上又怎会允许?”
“朝廷或许不会允许,但皇上却未必不允许。”
图鬯却摇摇头道:“只要皇上允许了,错在那些官员,朝廷又能对此多说什么?或者他们又真会为了一些钱财而将自己性命搭进去,这根本就不可能。”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即便易少师这样做是为了帮太子登基,皇上又怎会允许他如此罔故王法。”
一边摇头,图莨却有些不愿相信自己父亲的判断。
因为,易嬴若是真用府中天英门弟子去清除那些只愿给东林国芳氏送礼,不愿给少师府送钱的人,别说这难免有罔故王法的嫌疑,真给他这样做了,朝廷的面子又将往哪放?皇上的面子又将往哪放?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
依旧是摇了摇头,图鬯却说道:“在皇上眼中,将来的天下可是太子殿下的天下。那些不将易少师放在眼中的官员、富户,他们又会将太子殿下放在眼中吗?所以为保太子殿下登基,皇上根本不会多管这事。不然皇上又会为了育王府、为了其他人去多管这事?”
“即便最后易少师身败名裂,遭殃的也是易少师自己。”
“毕竟太子殿下年纪尚幼,谁也不能将易少师做的事情推到太子殿下头上。既然易少师愿为太子殿下牺牲,皇上又有什么不乐意的?”
为太子殿下牺牲?
听到这里,图莨第一次有些迟疑道:“……父侯真认为这是易少师在为太子殿下牺牲吗?”
“本侯虽然不知易少师到底是怎么想的,但皇上如果一定要易少师对此事做出解释,这肯定也会是易少师用来辩解的理由之一。”
“那父侯打算怎么处置这事?”
对于图鬯的判断,图莨并不奇怪,因为她本身就不信易嬴也是个能为太子牺牲的人。
而在图莨追问下,图鬯想想才说道:“莨儿,你去帮父侯将那些蠢货全都给叫过来,父侯要问问他们到底给东林国芳氏送了多少东西。”
“父侯是打算让哥哥他们也去给少师府送礼吗?”
“让他们给少师府送礼?这怎么可能”
图鬯摇头道:“这次皇位之争可不同以往,就连父侯都有些看不透那易少师到底有怎样的手段。真给他们去少师府闹起来,不是被少师府利用着参与皇位之争,也会被少师府插手陵侯府的继承人之争。”
“所以这事不行,绝对不行。”
绝对不行?
随着图鬯一口堵住自己那十几名兄长与少师府交往的可能,图莨也不禁点了点头。因为,只看易嬴在帮助太子图炀进行皇位之争时所用的手段,图莨也不敢想像易嬴一旦插手陵侯府的继承人之争,又会对陵侯府带来怎样的冲击。
因此在图鬯吩咐下,图莨也匆匆离开了。
为的就是将那十几个为了争夺继承权而给芳府送礼的哥哥一起叫来问个清楚,也看看自己父亲打算如何安排给少师府送礼赔罪一事。a




佞 第五百二十九章、蛮横得确实有理
第五百二十九章、蛮横得确实有理
由于路途远近的关系,当图鬯与图莨结束谈话时,俞之渔和刘堰才刚刚赶到少师府。
因为这次是为刘堰求官而来,俞之渔并没熟门熟路地往里面闯,而是老老实实带着刘堰在少师府的门房中等候。
但俞之渔或许不着急,刘堰坐了一下又有些担心道:“表姐,你说小弟只带这些银子来足够吗?”
“这有什么足不足够的,不够你以后再补就是了。”
刘堰这次带了多少银子来少师府?由于俞府现银也不多,余通就只让刘堰带了两万两银子过来。而刘堰为什么只担心银子足不足够,却不担心这样的事情做不做得?这主要因为刘堰原本就是荨州府官,早知道官员升迁少不了要花银子,何况还是调入京城。
所以听到俞之渔不屑,刘堰才点点头道:“那到是,可易少师不会反悔吧”
“反什么悔?反悔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而且这事情日后即便出什么问题,那也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俞之渔为什么对向易嬴求官这么有信心?不仅因为俞之渔曾与易嬴上过床,更因为朝廷除非打算正式惩治易嬴,即便易嬴的做法最后被阻止,那肯定也就是个下不为例的约束,不然还有谁敢支持太子登基。
何况俞之渔早早就将刘堰带来了少师府,只要他们不说,少师府不说,谁又能追究到刘堰身上。
而刘堰即便不像俞之渔一样有信心,但这既然是余通的吩咐,他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然后两人再在门房等了一会,乔姐就将他们带到了前厅中。
再次见到俞之渔,易嬴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散去。
不仅因为再次得到了实实在在的一百万两银子,更因为这银子的来路非常让易嬴满意。不然好像那些占着官位却只知让自己家属去经商赚钱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朝为官?这也让易嬴在现代官场一直很不齿。
因为身为官员,易嬴一直都认为应该通过官员身份来捞钱。
不然他们连掌控官场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在商场上赚钱?又能赚得了多少钱?
而如果将官场掌控好了,谁还会需要到商场上去赚钱,惹人嫉妒?让人上心?
所以看到俞之渔带来的刘堰,易嬴立即一脸堆笑道:“俞夫人,听说夫人这次给本官带来了一个贵客。”
“易少师客气了,说不上什么贵客,这是妾身的表弟刘堰,希望易少师看看能不能帮他调入京城。”
“调入京城?不知刘大人现在何处为官。”
刘堰虽然是从五品的荨州盐运司副使,但偶尔也会因工作关系前来京城办公。毕竟盐务不同其他公务,历朝历代都要受朝廷管束。
因为是办完公务就前往俞府,刘堰身上才会穿着府官官服。
看到易嬴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官服上,刘堰立即从椅上站起向易嬴深深一躬道:“少师大人,下官乃是荨州盐运司副使,为押运一批新盐而入京,不刻拜见少师大人,还望少师大人多多恕罪。”
“原来刘大人乃是荨州盐运司副使,坐,快坐……”
随着刘堰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恭谨态度,易嬴更是一脸满足。
因为,不像易嬴刚到京城、刚搬入少师府时还有不少住在云兴县的官员会前来拜访。自从易嬴在朝廷中一直没有掌握实权后,少师府就再没来过几名官员了。
而且即便偶有来往,他们也不会对易嬴这么恭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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