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

随着易嬴在自己身上的抚摸，扈嬷嬷却轻笑着说道：“这没有关系，易少师你想什么时候来玩弄妾身都可以，虽然妾身已经不好离开宛华宫了，但以后也会让小红经常到少师府走走。”
“那就好，扈嬷嬷对垂帘听政和女皇上之策又有什么建议吗？”
“易少师客气了，以易少师的算无遗策，妾身可没有本事去挑易少师的毛病。不过易少师既然已经与皇后娘娘上床，那要不要也去与宋贵妃她们上床试试。”
易嬴虽然对自己的垂帘听政和女皇上之策都很有信心，毕竟这都是已由易嬴学习过的“历史”证明了的事。可易嬴怎么也没料到，扈嬷嬷突然会将事情扯到让自己与宋贵妃上床去，到真有些像是一名老鸨。
至于说易嬴和皇后图婧的苟且之事，易嬴原本就没隐瞒大明公主，却也不在意她会对扈嬷嬷说些什么。
只是易嬴却有些不明白扈嬷嬷为什么要让自己去与宋贵妃等人上床，不禁一脸惊讶道：“扈嬷嬷此话从何而来，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这与宋贵妃等人又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易少师你不能总想着利用宋贵妃她们，至少也该给她们一些好处吧或者说是给她们一种保证。”
给她们一种保证？
扈嬷嬷说的好处是什么，易嬴并不在乎，因为还有什么比得上不用殉葬及不用待在冷宫的好处更大。
但如果说到保证，这却同样没有比相互拿到把柄更能起到保证作用的事了。
因此想了想，易嬴就说道：“扈嬷嬷是说宋贵妃她们会不相信大明公主吗？”
“易少师认为呢？”
“不说什么最毒妇人心的话，如果相互间不能握有把柄，仅是单方面的压制，妾身可不认为宋贵妃她们能撑多久。可即便易少师要去与她们上床，却也不能像在皇后娘娘面前说那么多。”
不能像在皇后娘娘面前说那么多？
虽然扈嬷嬷这话说得易嬴好像肯定会去与宋贵妃等人上床一样，可官场中最重要的信任来源是什么？不是上下级间的信任，更不是不得不屈从于对方的信任，而是互握把柄的信任。
所以，易嬴虽然不能说扈嬷嬷的主意是好是坏，但在大明公主绝对不可能让宋贵妃等人握有把柄的状况下，易嬴却也有些犹豫该不该照扈嬷嬷的要求去做了。
但不得不说，易嬴还是有些佩服扈嬷嬷，佩服扈嬷嬷拉客也能拉出心得。v





佞 第六百一十七章、早就习惯了这种自然而然的风情
当易嬴用过午餐离开宛华宫时，大明公主仍没有回来。
不过易嬴并不感到可惜。
因为易嬴今日主要是为了扈嬷嬷和小红而来，与大明公主并没有关系。只是在与扈嬷嬷交流过后，甚至是身体交流过后，易嬴却没有一丝高兴和满足。
注意到易嬴脸色不好，很少说话的苏三也在上了马车后说道：“老爷你在想什么？”
“本官在想，扈嬷嬷是不是太过激进了。”
“激进？”
听到易嬴仿佛自言自语的话语，同样脸色不好的丹地却撇了撇嘴道：“老爷是说扈嬷嬷让你同宋贵妃她们上床的事？这哪算激进。”
虽然知道这不是丹地在帮扈嬷嬷辩护，易嬴还是有些诧异道：“这不算激进吗？”
易嬴为什么要说扈嬷嬷建议自己同宋贵妃等人上床是激进？
这不是说扈嬷嬷不该提这种主意，而是以扈嬷嬷刚到宛华宫的身份就对易嬴提出这种建议，实在很难说得上稳扎稳打。
更好像是在迫切“建功立业”，或者说是证明自己一样。
虽然这种迫切在每个初来乍到者，特别是有能力的初来乍到者身上都曾出现过，但扈嬷嬷现在要面对的是什么人，那可是大明公主。
所以，易嬴不得不为扈嬷嬷在大明公主身边的将来担心。
但面对易嬴疑问，丹地却仍是一脸不屑道：“这算什么激进？虽然奴婢在得到消息时还在余容身边，但那时的天英门内情报几乎充斥了垂帘听政和女皇上的内容，里面议论的东西，可要比这种事激动多了。”
“情报中全是议论垂帘听政和女皇上的内容？这怎么可能？”
虽然易嬴从没接触过天英门的情报传递系统，但在通过天英门与盂州城的几次联络中，易嬴也知道天英门的情报系统非常发达。
可即便如此，易嬴仍是没想到谁会将这种事拿到天英门的情报系统中去讨论，或者说是通过情报系统来讨论。
这不仅激进，更有些荒唐。
何况天英门主又怎会允许垂帘听政和女皇上的消息以这种方式来传递。
但苏三却也在旁边点点头道：“虽然不知道当时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但这种状况却持续了整整一周时间，也正因为这样，所有天英门弟子才会都知道垂帘听政和女皇上的事，才会在门主选择大明公主作为试点后，得到天英门内的全力支持。”
“不然以天英门分散在外的弟子，哪可能这么快聚集到公主殿下身边。好像乔姐、瑛姑，老爷认为她们有可能听从公主殿下命令吗？”
“这到是。”
想想乔姐、瑛姑的脾气，特别是想想瑛姑以前在自己面前就曾多次刺激大明公主的脾气，易嬴就知道她们很难轻易服从大明公主。
不知天英门现在究竟聚集了多少蒙面宫女在宛华宫中，可见垂帘听政和女皇上的吸引力对她们有多大。
易嬴或许无法明白天英门的制度，但以天英门的情报系统来讨论垂帘听政和女皇上之事，这实在有些激进和疯狂。
看到易嬴认可苏三解释，丹地又再说道：“那老爷是打算去与宋贵妃她们……”
“……如果她们自己来找本官上床还可考虑一下，不然本官可没必要给她们占便宜。”
“哼占便宜，到底是谁在占便宜……”
听到易嬴居然说与宋颖等人上床是对方占便宜，丹地就一脸的不屑。当然，这不是说丹地看不起易嬴，而是以现在的状况看，宋颖她们未必就没有找易嬴上床的可能。
真要给易嬴以此占到便宜，到像是扈嬷嬷早有预料一样。
然后一路回到云兴县，易嬴就让马车送自己去春分绣庄，然后才让苏三和丹地先回去了。
知道易嬴是为了谈寒和秀娥的婚事来到春分绣庄，丹地、苏三也不会留下来。因为换成春兰或许会想要留下来保护易嬴，但丹地本身就有许多地方看易嬴不顺眼，苏三则是对很多事情都不感兴趣，她们也没有这种劳神的自觉。
再说这不仅是在“安静”的云兴县中，易嬴至今也没什么值得重视的仇家。所以真要说为了易嬴劳神，那还不到时候。
而在进入春分绣庄后，易嬴就看到秀娥正在柜台中为一名客人包扎货物。
不知是不是在京城待久了，不仅秀娥在说话间已带上了一些京城的当地方言，秀娥脸上的神态、气韵也有了一种老京城味道。毕竟如同现代社会最多的就是成衣店一样，古代社会生意最好的同样是各种绣庄。
来来往往的人一多，秀娥学到的东西也不少。
而易嬴虽然一开始并不准备打扰秀娥做生意，但在将货物交给客人时，秀娥却也在抬脸时看到了易嬴。
发现秀娥已注意到自己，易嬴就朝秀娥主动点点头，然后就转身向上次曾用来与三世子图僖商谈的休息间走去。
因为易嬴已转身过去，秀娥也不忙着招呼他了。
先是看了看易嬴身边好像没跟有旁人，虽然不知易嬴来绣庄干什么，秀娥还是直接从柜台中出来送走了客人。由于有秀娥招呼，客人也没注意到已进入了休息间的易嬴。
送走客人后，秀娥就先将绣庄大门掩上了半边，这才整理一下衣物向休息间走去。
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的客人，一般也不会在状况下闯进来。而秀娥没将大门全部关上，也是猜不出易嬴单独来绣庄的原因。
然后秀娥并没立即进入休息间，而是先到柜台后准备了一些茶水，这才端入休息间说道：“少师大人请用茶。”
由于相隔时间并不长，春分绣庄的休息间也与易嬴上次前来时并没什么差别，只是沿墙摆放了整整三套桌椅。在秀娥放下茶水时，易嬴也随手示意了一下桌旁椅子道：“秀娥，坐，现在生意好吗？”
“托大人鸿福，奴家的生意还过得去。”
做生意的女人一般要穿什么衣物？
那当然是曝露得不能再曝露的衣物。虽然曝露衣物乍看之下会让女客人不喜，但女客人买衣服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取悦男人。
而不说绣庄这种地方男人会进来的几率是少之又少，北越国的绯衣原本就是一种偏于曝露的衣物。
所以随着秀娥与易嬴隔了一张方桌坐下，不仅饱满的胸脯立即有些起伏不止，细藕般白嫩的玉臂也仿佛无意般摆在了桌面上。
当然，这不是秀娥故意在诱惑易嬴，而是秀娥本身就是个小娘，早就习惯了这种自然而然的风情。v




佞 第六百一十八章、破罐子破摔
在北越国，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而易嬴的三妻虽然受限于大明公主还有缺额，但所谓的四妾早就超过了不计其数。
而扈嬷嬷为什么要用宋贵妃等人来测试易嬴的贪婪心，甚至还要亲身感受易嬴的好色程度，为的就是了解易嬴是否轻易就能满足。
但正如扈嬷嬷得出的结论一样，易嬴的女人虽然已不少，但至今仍未满足。
不过扈嬷嬷却不知道，这并不是易嬴为官后才有的毛病，或者说不是在北越国才染上的毛病，而是早从现代社会、现代官场开始，女人一直都是易嬴和所有官员的猎取目标。
好的男人、好的官员或许会对自己的每一个女人负责，但差劲一点的官员就都是用过即丢，如同一次性碗筷一样。
而随着越来越多官员倒在女人身上，不负责任的官员也越来越多。
虽然对女人不负责的官员并不一定都会对工作不负责，但当不负责成为一种习惯时，久而久之，这种不负责也未必会局限在女人身上了。
当然，易嬴是没有这种毛病，或者说是还没机会染上这毛病。毕竟易嬴只当了一日市长就来到了北越国，再加上北越国又是一个允许三妻四妾的古时国家，易嬴自然是混得如鱼得水。
所以，秀娥若还像以前一样在易嬴面前畏畏缩缩还好说，随着秀娥隐隐展露出来的风情，易嬴的目光也从桌上茶水移到了秀娥小臂上。
习惯使然，或者说是没有掩饰的必要，易嬴的目光又很快从秀娥小臂攀到了胸脯上。
如果秀娥还是兴城县中的小娘，别说与易嬴同坐一桌，秀娥就是抬眼看一下易嬴都未必有这个胆量。
但云兴县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京畿要地。
再加上徐琳等人往来绣庄的次数很频繁，虽然秀娥也很少见到易嬴这样的一品官员，但见多了徐琳那样馋嘴的官员，又与易嬴乃是“老相识”，秀娥很快就注意到了易嬴的目光落处。
而身为小娘，秀娥当然不会在意易嬴望向自己胸脯的贪婪。
反而将手臂一抬，将一双胸脯夹在胸前好像随时都可能蹦出来的样子娇嗔道：“少师大人，你这是在看奴家什么地方啊”
看奴家什么地方？
虽然同是由兴城县出来，但由于以往缺乏面对官员的经验，秀娥之前虽然早知道易嬴好色，但可不敢在易嬴面前做出任何**举动。
所以，突然听到秀娥充满**性的话语，易嬴顿时一咧嘴，笑眯眯的继续望着秀娥胸脯说道：“这当然是秀娥你说本官看什么地方，本官就看什么地方啊但说到这话，本官怎么听说谈大人向秀娥你求婚却被拒绝了，秀娥你可同本官说说原因吗？”
“这个……”
秀娥为什么能做到**易嬴？
一是因为秀娥早知道易嬴好色，二就是从徐琳、谈寒等人身上，秀娥也渐渐习惯了怎么应对官员的贪婪。
可突然听到易嬴问话，秀娥还是怔了一怔。
因为她怎么都没想到易嬴竟是为了此事而来。
毕竟不说谈寒确实向秀娥求过婚，昨日君莫愁还就此事来询问过秀娥。
因此在知道易嬴来意后，秀娥原本斜靠在桌面上的身体也规规矩矩坐回了椅子上，身体更是没有任何多余动作道：“这事情是谈大人告诉少师大人的吗？不知少师大人可否告诉奴家，谈大人究竟是怎么对少师大人说的？”
“这没有问题……”
随着秀娥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样子，易嬴立即在心中道了一声可惜。
因为若不是谈寒已说过要娶秀娥，仅是先前秀娥对易嬴的**，说不得易嬴又要来一次“先做后说”了。
可易嬴今日既是为帮谈寒询问而来，自然不能这样乱闹一通。
而当易嬴开始述说当日谈寒请自己帮忙的事情时，秀娥的双眼就在不住闪动。因为君莫愁昨日虽然也曾因为此事来过一次绣庄，但可没有易嬴了解的事情多。
不过，在易嬴话音落下后，秀娥仍是追问了一句道：“少师大人，谈大人就只说了这些吗？”
“只说了这些？难道谈大人还对秀娥你说过什么别的吗？”
“……没有了，谈大人没再对奴家说过什么。”
没有了？
虽然秀娥犹豫的时间并不长，但易嬴还是能看出秀娥应该是有所隐瞒。
不知秀娥在为谈寒隐瞒什么，但秀娥既然能为谈寒进行隐瞒，这就说明她对谈寒仍是有足够情义。
所以，易嬴也不会去询问秀娥究竟在为谈寒隐瞒什么，直接说道：“那秀娥你可不可以告诉本官，你为什么不答应嫁给谈寒？”
“这个……，那是因为奴家配不上谈大人。”
配不上谈大人？
虽然谈寒信誓旦旦的说要娶秀娥，但易嬴却并不奇怪秀娥这样的回答。因为，即便不说秀娥现在还是小娘身份，只以秀娥区区一个乡下民妇的出身，她也的确配不上谈寒。
所以不是去劝解秀娥，易嬴也相信同样话语秀娥肯定已对谈寒说过，于是追问道：“那谈大人又是怎么说？”
“这个……”
面对易嬴询问，秀娥突然再度迟疑起来。
看到这一幕，易嬴是真的有些疑惑了。
因为谈寒如果真想娶秀娥，肯定不会在乎秀娥的身份问题。毕竟不说别的，易嬴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前车之鉴。好像易嬴的妾室中，同样也有曾经经营过酒馆的赵娘那样的乡下女人。
所以，秀娥如果这样还能拒绝谈寒，肯定是有其他原因。
只是秀娥现在的犹豫却让易嬴感到有些奇怪，因为秀娥即便不愿将自己拒绝谈寒的原因说出来，但也不该对谈寒说了什么而犹豫。
因此易嬴也不得不继续追问道：“秀娥，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这个，……少师大人可否先容奴家去将大门关上再说。”
“……这没问题，秀娥你去吧”
不知秀娥到底在犹豫什么，虽然在秀娥进入休息间后就一直没人闯进来，但仿佛是为求得一些个人思考空间一样，秀娥突然就提出了要去关上绣庄大门的说法。当然，即便心中仍有许多不明白，易嬴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与秀娥斤斤计较。
于是暂时离开休息间，秀娥就去到前面慢慢将绣庄大门关上了。
只是关上大门后，秀娥却并没有立即回来，而是先去到柜台处转了一圈，这才略带踌躇的走了回来。
随着秀娥重新在自己身旁坐下，易嬴才问道：“秀娥，谈大人到底是怎么对你说的？难道你昨日也是因此才没有回答莫愁？”
“……这个，昨日君夫人并没向奴家询问有关谈大人的事，但奴家最后会拒绝谈大人，同样与此有些关系。”
“是吗？那谈大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听到君莫愁没有询问有关谈寒的事，易嬴并不感到奇怪。因为不是易嬴，谁又会在这时关心谈寒说了些什么，或是怎样去说服秀娥。
而秀娥虽然已好像下定了决心，但仍是抬脸看了看易嬴，然后才迅速低下头道：“少师大人，谈大人在奴家用身份配不上他婉拒后，居然就说只要奴家做了少师大人义女，自然身份上就没有什么不般配了。”
“……义？义女？谈大人怎会做如此想法。”
等来等去，易嬴根本没想到竟会从秀娥嘴中等到“义女”二字，而且还是谈寒主动“要求”秀娥去做易嬴的义女。
这不是说有没有成功的可能，落在任何人眼中都只能用荒唐二字来形容。
因为，不说收不收义女原本就是易嬴的事，这里面哪又有谈寒自己来求，或者说是示意秀娥来求的道理。
毕竟秀娥和谈寒并不是万大户，值得易嬴去求她们做义女。
而秀娥也一脸汗颜地继续低着头说道：“这个，奴家虽然也觉得不妥，但谈大人居然用少师府的秦大小姐来举例。说是易少师既然能收秦大小姐做义妹，又怎么不能收奴家做义女。而奴家也是觉得不妥，这才不敢答应谈大人。”
用少师府的秦大小姐来举例？
一听这话，易嬴就知道谈寒是在说秦巧莲了。
虽然没必要向秀娥说明自己与秦巧莲的关系，但只以秦巧莲的游河贵妇身份，落在一般人眼中，易嬴也知道很多人会替易嬴感到不值，或者说是对秦巧莲感到兴趣。
但易嬴怎么也没想到，这竟会成为谈寒让秀娥来求做义女的缘由。
而仔细想想，易嬴也不得不佩服谈寒的大胆。
因为这即便不是一种要挟，却也等于某种挟恩以重。
因此想了想，易嬴就说道：“秀娥，那你能不能告诉本官，一开始真是谈大人主动向你求婚吗？”
“少师大人睿智。”
“虽然奴家乃是一小娘，但同样也想找到一个好归宿。所以一开始，确实是由奴家半真半假地询问谈大人能不能娶奴家做妾。不过在一次酒后，谈大人却说可以娶奴家为正室，只是奴家要成为少师大人的义女才行。”
“虽然奴家也觉得这很荒唐，但不知是不是酒后失言、破罐子破摔的缘故，后面就变成谈大人主动向奴家求婚，奴家却不敢应允了。”
破罐子破摔？
听到秀娥的形容方式，易嬴也不禁撇了撇嘴。
因为，谈寒一开始或许的确是酒后失言，错将自己意图与少师府攀上关系的念头说了出来。但事情说都既然已经说了，恐怕谈寒也知道很难将秘密一直保持下去，这才会转被动为主动，开始向秀娥求婚，甚至是在易嬴面前主动提起这事。
一是赌秀娥会不会说实话。二是赌易嬴会不会接受他，也将这事在自己前往西齐城前做个了结。
所以说，这不仅是种破罐子破摔，同样也是种破釜沉舟之举。v




佞 第六百一十九章、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谈寒曝露的意图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有野心。
但身为大明公主培养出来的官员，即便易嬴与大明公主乃是一路人，谈寒也不该如此希望与少师府拉上关系。
这不是说谈寒的行为是否一种背叛，但这的确能说明谈寒的野心。
而野心太大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将来肯定难以驾驭、难以控制。或者说在大明公主命令下，谈寒也会有自己的思想，甚至于是背离大明公主的思想。
或许谈寒不将这事情说出来，甚至不主动对易嬴说出来，这种背离大明公主的思想还不算什么。
因为是人都会有思想，无论任何忠诚与恩情都是有限度的。
而谈寒主动对易嬴说出这事又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谈寒已经不想再隐藏自己的心思，至少是不想对易嬴隐藏自己的心思，以期望通过易嬴来逃避大明公主的责难。
但这种逃避又能有多少次？
即便谈寒逃避成功，那也只能是有且仅有一次，不然再来同样事情，大明公主肯定不会饶过谈寒。
可即使如此，谈寒想要逃避成功，同样得依靠易嬴庇护才行，而这种庇护最直接就体现在易嬴是否收秀娥为义女上。
如果易嬴愿收秀娥为义女，那就是易嬴愿意庇护谈寒，甚至将来还可说这是易嬴先透露的消息。当然，代价是谈寒在效忠大明公主时，同样得效忠易嬴，甚至比效忠大明公主还要更效忠易嬴。
不然不用等大明公主动手，只以谈寒的野心而论，易嬴就绝不会放过他。
而易嬴如果不愿收秀娥为义女，不愿庇护谈寒，谈寒就要看大明公主什么时候发现这事，什么时候追究这事了。
所以说，这绝对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绝对是一种破釜沉舟。
而在易嬴陷入思考时，秀娥也是一脸担心。
因为，秀娥昨日为什么没在君莫愁面前将真相说出来？
怕的就是太多人知道这事，并且因为太多人知道这事而导致事情变味、导致谈寒陷入危险。
不说秀娥是不是真喜欢谈寒，作为一个原本就不怎么干净的女人，秀娥更想以嫁给官员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不然秀娥当初也不会真真假假的纠缠着想要做谈寒的妾室。
所以在谈寒曝露出自己的野心后，在为谈寒担心的同时，秀娥也有一种隐隐的期待。
因为秀娥若是真能成为易嬴的义女，并嫁给谈寒做正室，那么苦难的一生也就可以说是到头了。
只是说秀娥没有谈寒那么大胆，真敢将这事说出来。
可在谈寒开了一个头后，秀娥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隐瞒，更期望事情能不能成真。因为这对谈寒来说或许真是一种破罐子破摔，但对秀娥来说却更像一个最后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