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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王爷大善。”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好句,大句,赏易知县黄金百两。”
突然听到易赢说出这句《岳阳楼记》中的诗句,全场俱都惊然。因为易赢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来形容询王图尧迎候自己的“爱民、敬官”行为即便有些过分,诗句本身的意境却相当高。
不仅询王图尧立即赏易赢黄金百两,甚至君莫愁也与黄妙伶面面相觑起来。两人目的虽然不一,但都可以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容。
不只为易赢惊,更为易赢能有这样的思想惊。至于说询王图尧是否当得上这句称赞,根本就不值一提。
因为仅是诗句本身就足以配得上“好句、大句”评价,舰得上黄金百两赏赐。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二百零五章、这事很重要吗
易幕等人都环未真正安顿下来,所以询互图羔的懈摆多久。
换成一般状况,以易赢所代表的价值,询王图尧未必会轻易放手。
可易赢今日的表现实在太好,再加上又奉了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般词句小询王图尧也再没有了留难易赢的想法。
趁夜回到衙门中,衙门后院就是给知县大人专备的住处。
虽然夜晚看不出什么大景致,但仅是房中那些精致、典雅的布置,却也已经有了隐隐的京畿风范。
例如那鉴金花瓶,到了万府也是要收在库房里的珍贵东西,但落在云兴衙门里,却是每间屋中都有一件的寻常摆设。看得白花花与赵娘的双眼全都眯起来,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了。
而且这都是现成的家用器具小早知道就不用从兴城县带来那么多累赘了。
当然,易赢也明白,这并不是云兴县什么人用来讨好自己的东西,而是一种朝廷威严的体现,也是用朝廷银两专门拨建的物品。这就好像现代社会大城市和小城市的同级官员待遇不同、工资不同一样,造成各种不同的不是官员能力上的区别、等级上的区别,而是位置上的再别。
闹闹腾腾,易府里的人是尽量安顿下来,云兴县中却还有许多人没安顿下来。
“夫人,真没想到那又老又丑的易知县竟能得到询王爷和询王妃看重,看来男人还真是不能单看样貌。”
“这可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句说得可真大。”
含玉虽然只是白岱真房中丫鬟,但却是个陪嫁丫鬟、陪房丫鬟。两人一起迎来人生的大喜大悲,对于易赢也有同样的看法。
来到云兴县后,不仅易赢的知县衙门有了大变化,闰家所住的客栈也有了翻天覆地般改变。半躺在柔软的丝滑锦缎被上,支使着含玉。帮自己捶打小腿肚肚,白岱真心中有种丝丝懊悔。
早知道就不去听那丧上加丧鬼话了,如果一路上能与易赢或易府女人多攀缘一下,自己日后的日子岂不会好过许多? 在北越国,丧夫改嫁虽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到了一定地位,丧夫改嫁却几乎成了完全不可能。
阅言死得太早、太急,给白岱真带来的女人心酸、心中苦涩就不必说了。如果白岱真日后再没有个新凭依,那就只能在阅家枯守空房一辈子。这种凭依不是说父母、外戚,因为只要白岱真留在闰家,白岱真父亲的影响就在,可这对白岱真自己在闰家的地位却没有丝毫影响。
因为闰言死前已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改变,死后又怎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夫丧妻寡后,求人有两种选择。
一是此后再不出夫家大门。至少是极少出夫家,专靠夫家赡养及娘家照顾挨过一辈子。
二就是走现代社会类似名暖的路线,在北越国的俗语就是“游河贵妇”一个“游”字就代表了一切。为自己扩张人脉的同时,也主动去为夫家增加好处。这就好像当初为接待易赢,闰江氏还特意换了件衣服一样。
由于能给夫家增加好处,只要她们不做出什么丢人现眼之事。夫家也会对这些游河贵妇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这种状况只会出现在官宦人家。也只有官宦人家才会视利益大于一切。
白岱真自认还年轻,守不了那种寂寞,而且以白岱真父亲的身份,也不可能去守那种寂寞,白白荒废了资源。心中自然就开始思忖起来。
第二天一早,易赢在房中起身时,白花花却还喜滋滋赖在床上,靠着易赢身体,抚摸着滑溜绵软的被褥道:“老爷,这京城里的东西就是不同呢!居然被褥都这么稀罕,到比万府那些东西好像强上许多。”
“呵呵小娘子开心就好,昨日本县说你是平妻小娘子没有着恼吧!”
“老爷说什么着恼,妾身当然知道老爷是在为妾身着想。或许在兴城县时,妾身是有过许多心思,但这些日子见了那些官家太太做派后,妾身还真有些学不过来。”被易赢称做小娘子,白花花就有些羞中带喜道。
“学不过来就甭去学。”
易赢捏了捏白花花小手道:“本县要的就是小娘子这样守被窝的女人,可不是那种迎来送往的贵妇人,本县也省得去迎来送往。”
“老爷最会体贴人了。”
易赢说了几句奉承话,白花花的整个心都好像绽开一样。
这不是说易赢喜欢讨好白花花,而是讨好白花花实在太简单。对于自己在北越国的第一个女人,易赢也没必要守着几句讨好话不说,而且白花花的相貌也不赖。夫妻、夫妻,也就是要相互讨好才能过得长久。
等到易赢去往前面衙门,易府女人也都纷纷起身。随着易赢开始接手
易府女人也开始整理起府中事物
过了半晌,易赢还没从衙门回来,府前就有丫鬟来报道:“夫人,闰家夫人白氏前来拜访。说来拜会本家夫人。”
“白氏?本家夫人?”
由于丧上加丧的缘故。别说白花花从没见过白岱真,就是闰江氏,自从丧上加丧谣言传开后,白花花也没得再见。但没得见是没得见,白花花却是听说过白岱真之名,也知道阅府有这样一个平妻。
俗语说的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比起老乡,本家又更近了一分。因为无利不起早,没有利益,哪来的本家。
虽然不知白岱真找来干什么小白花花却知道不能怠慢。一边让人去请,一边就将芍药唤了过来。
“芍药,你是官宦人家出来的闺女,你说白氏来认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怎么回事,当然是看中了老爷本事,想来巴结一小二呗。”一听这话,也不用芍药回答了,月季就在一旁蹦了出来。反正易赢在前面衙门不用两人伺候。身为不是妾室的妾室,芍药也与白花花这个平妻不牛分。
白花花听得一怔道:“巴结?她来巴结咱?那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知道白花花是想起一路来京时的疏远,芍药说道:“夫人。这就是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人家只是听过老爷的名,未见过什么真本事,多少都怕一些浪得虚名的谣传。但昨日老爷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却是真真正正的大本事。”
“大本事好!妾身就知道老爷是有大本事的人,可她要巴结不去巴结老爷吧结妾身这个乡妇做甚,还将本家都搬出来了。”
没想到白花花真正担心的是这事,月季嬉笑一声,绕到白花花身后捏起她肩膀道:“夫人,你又在逗趣了。”
“不说公侯将相本无种,女人身份高低看的可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自家老爷的本事。那白氏丈夫新丧,正是无依无靠时。再不结交一些夫人这样的官眷沟通、沟通小你要她以后在闪家守着香案过一辈子啊!而且她一个女人家,不巴结夫人,夫人还真想让她去巴结老爷?”
“看月季你这话说的,行,那你俩就陪妾身一起见见客吧!也不知这白氏有没有当初的知州夫人好说话。”
屋里三个女人还在絮叨,外面的丫鬟已将白岱真领进来。
虽然已在询王府夜宴上见过面,但夜宴毕竟没有白天看得清楚,一见白花花,白岱真就侧身一福道:“白姐姐,妹妹给您见礼了。”
“唉,妹妹免礼、免礼,姐姐可当不得妹妹这般大礼。”
“怎么当不得,任是谁瞧见了白姐姐,都知道本家这白姓是打哪出的了,可不就是打姐姐的脸盘子来的吗?”
“哎哟,看妹妹你这话说的,姐姐都要给妹妹羞死了。来,来来,我们姐妹一起坐下唠唠。”
管他什么本家不本家、利益不利益,白花花就是个小女人,受不得别人奉承。虽然白花花是兴城县美人,但在见过君莫愁、黄妙伶那等绝色后,白花花早就不把自己相貌当回事了。可不说相貌,白花花的白哲肌肤却堪称一绝。
白岱真一句话就赞到了白花花心窝里,自然不会再当她是外人。何况两人还真是本家。
简单扯了几句,白岱真就知道白花花是个极好糊弄的女人,而且的确没什么见识。
而由于白岱真并没有什么过分言语,芍药和月季也是在一旁做着规规矩矩的丫鬟,并没有插入两女谈话中。
说了半晌,白岱真忽然道:“白姐姐,瞧昨日易知县还称白姐姐是平妻来着,白姐姐有仔细想过这事吗?”
“这事,这事就只是个兴头话,妹妹你可别当真。
”想起易赢早间对自己说起的话,白花花就有些没来由的尴尬。
白岱真却不管这些,握着白花花小手就说道:“白姐姐,你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虽然易知县可以不在乎先有平妻再有正室,但他这话可是当着询王爷和询王妃面前说出来的,却也不能小看。不是为了这事,妹妹也不会急着来找姐姐了。”
“这事很重要吗?”看着白岱真表情有些严肃,白花花就转脸望向芍药道。 芍药虽然也不知道白岱真探访白花花到底想干什么,但细细一想,却也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没人与易赢较真时,白花花这个“未有正室,先有平妻”的事情也不打紧。可易赢这话却是当着询王爷、询王妃面前说出来的,万一什么人真要与易赢较真,这却也是一种故意妨碍礼法的行为。
当然,什么人才能与易赢较真,这却不用明说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二百零六章、平妻位置都坐得
引为书房丫鬟。而且怀是与易窟卜过床的书房丫鬟。结铸知四,多白花花都不知道的事。
特别是北越国皇帝曾帮大明公主和易赢许婚,虽然事情并没成,但也绝不可小瞧。
因此面对白花花询问,芍药也只得点点头道:“这事恐怕将来的确会有些说道,夫人你且听闰夫人说道再说。”
“妹妹你说。”
虽然没想到白花花会去询问荀药意见,白岱真也没多想,带着一副掏心窝表情道:“白姐姐,妹妹就同姐姐说实话了。虽然妹妹不敢看轻白姐姐,可若以白姐姐现在的身份做了易知县平妻,将来恐怕会出妖蛾子。”
“闰夫人是说大明公主殿下会怪罪?”芍药在一旁若有所思道。
白岱真也管芍药身份,趁着芍药说出自己心思,当即点头道:“白姐姐,还是你家丫鬟看出来了。”
“如果大明公主将来不与易知县发生任何交集,白姐姐这平妻当真可以顺顺当当做下去。”
“可万一大明公主或者陛下那边动了心思,易知县的正室有了,白姐姐你这平妻身份可就危险了。不仅白姐姐危险,以易知县对白姐姐的情意,恐怕易知县也会跟着冒险。”
“这这该怎么办?”
白岱真的话虽然有些绕弯,但却不是不好明白。因为若是大明公主成了易赢正室,要想能成为与大明公主平起平坐的平妻,仅以白花花这种民妇身份怎么可能。
甚至于,要想白花花身份不受侵犯,乃至生命不受侵犯,不说大明公主,易赢日后就只能纳妾,不能再娶正室或平妻。
可易赢或许能甘于白花花这样的贫妻,但以易赢在询王爷面前表现出的“才华”仅是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恐怕将来都有人不会放过易赢。因为这样的“人才”若是不能抓在手中,谁又会真正放心。所以不说别人,大明公主也未必真会饶了易赢。
等到那时,白花花的平妻身份就成了大问题。
随着白花花变得惊慌失措,芍药就向白岱真问道:“闰夫人。你说自己是为了这事来找我家夫人,难道闰夫人能替夫人解决这事吗?”
只要有人开口,白岱真就能顺势说下去道:“当然,妹妹早知道白姐姐和易知县感情。不然易知县也不会在询王爷、询王妃面前介绍白姐姐乃是平妻。要想拜决这事的隐患,那就唯有将白姐姐身份提起来,最好能提到与任何女人一起做平妻都无妨的地个最佳。”
“与任何女人一起做平妻都无妨?这,这怎么可能”
知道白岱真在暗指什么,白花花不是高兴,而是有些不敢相信。
白岱真却满不在乎道:“这怎么不可能,虽然妹妹自知比不上白姐姐贤良淑德,但好在妹妹家世尚且不错,若是白姐姐能成为妹妹的干姐姐,成为妹妹父亲的干女儿,自然就能般配任何女人成为易知县的平妻。反正白姐姐都是我们白家的本家,也没有什么使不得。”
“这,这怎么好,那不是”
只要能解决问题,白花花是绝不在乎有病乱投医。反正这事是白岱真自己提出来,白花花也不认为自己需要付什么责任。
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易赢,白花花张嘴就想先答应再说。
看到白花花反应,芳药连忙拦住道:“闪夫人,恕奴婢愚钝,不知夫人的家严是
“家父乃是当朝三品大员一吏部尚书白原林。”
虽然不知芍药在易府的真正地位,但白岱真也看出来了,荀药现在就是个给白花花出主意的人。只要白岱真能说服芍药,恐怕不仅能说服白花花,同样也能说服易赢,白岱真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因此白岱真也不转弯抹角,直接说道:“饶是什么人想以白姐姐身份说事,只要白姐姐成了妹妹的干姐姐,这平妻位置都能坐得了。”
吏部尚书白原林?
突然听到这话,不仅白花花脑袋一阵发晕,芍药、月季也有些难以相信。
要知道吏部尚书可是掌管天下官员品级、晋升的当朝大员,虽然易赢升任云兴知县看似圣旨所授,但要想给易赢腾出这个个置,那却也得通过吏部才行。
发现芍药不再言语,白岱真就笑道:“白姐姐,只要姐姐和易知县同意这事,妹妹保管爹爹肯定会认白姐姐为义女。那即便再是什么女人要做易知县正室,白姐姐也不会失礼,易知县昨日对询王爷和询王妃的话也不算妄言了,姐姐你看如何。”
“既然妹妹如此帮衬,姐姐还有什么好说的,回头姐姐就同老爷说一声,看看老爷怎么安排。”
不算现在如何,就是先前白花花想要答应白岱真时,白花花都知道这丰不能凭她的心思一己做主。
所以白岱真既然已将易赢带出来,白花花也会借坡下驴,也准备仔细问问这事再说。
因为这事虽然的确是好事,也能解决问题,但官员间的亲疏可不是能轻易定下的。即便易赢真的“前程远大”不说吏部尚书白原林能不能看上易赢这么门亲,易赢要不要认这门亲,却也得等到将京城中的官员形势、派系弄清楚再说。
否则万一也像昨日的询王爷般被落了套子,那不是凄惨。
当然,论起官员世故,白岱真肯安会在芍药和白花花之上,而且并没有两人的担心。
因为两人担心的事情早在白岱真那里就已被思忖过了,不是想好了如何应对,她又怎会自告奋勇前来结亲。听着白花花的托词,白岱真也不恼火,笑眯眯说道:“行,那妹妹就等着易知县和白姐姐的好消息了。但妹妹以后再是上门,白姐姐可不要拦着。”
“妹妹说哪里话,妹妹要来看望姐姐,姐姐哪会拦着。”
白花花就是个小女人,也不管白岱真什么身份,更不怕在嘴上占介。姐姐、妹妹的便宜。说得心中欢喜,挽着白岱真胳膊就说道:“既然今日妹妹来得巧,那不如再让姐姐带妹妹去见一些府中姐妹,往后也好多多亲近一下!” “没问题,劳姐姐费心了。”
还有什么女人比白花花这样的女人更好应付,知道易赢前途远大,更要为自己的前途操心,白岱真根本不会推辞白花花的邀请。
于是在白花花带领下,几个女人就在原本不是太熟的知县衙门后院中串起门来。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二百零七章、大有深意
白花花领着白岱真开始在后衙转悠时。易赢也在县职,※带领下看完了整个县衙。
要说京畿就是京毒,不仅后衙已赶得上万府中奢侈,前衙更是可与申州的知州衙门相比。即便衙门的门脸不可能太大,衙门里的各个房间却都是极为宽敞、舒适,甚至于几个县承、主薄都有单独的办公屋子,这却比穆延的知州衙门更妥帖。
不过,对于眼前的云兴县衙门,务赢关心的不是里面的物件、摆设,而是人手配备。
因为转了一圈,易赢竟没在衙门内发现一个超过四十岁的人。除了易赢自己是个五十多岁老汉外。其余大小官员全都是三十多岁的青壮。
别说做官,打仗都足以。
想不透里面有什么原因,别是有什么古怪?在大堂上接过县承赵直递来的官印,易赢就算正式接下了云兴县知县一职。大模大样在大堂案上坐了一坐,易赢这才摆出一副官腔样子道:“赵大人,恕本县无礼,不知大人为官几载,以前又曾在何处为官!”
易赢这话虽然有些直白,换个有资历的官员说不定还会暗中冒火,赵直却是满脸感激道:“回禀大人,下官为官尚不足月,云兴县承一职也是下官的第一任官职。”
“为官尚不足月?还有这“也”字又是从何说起,莫非”
听完赵直回答,易赢就陡然一惊,望向旁边的主薄谈寒、县尉郎水度等人,脸色立即全变了。
“大人英明。下官等人都是受大明公主殿下赏识,特命我等在云兴县辅佐大人。”不出所料,在易赢第一句问话后,众多官员职司竟然一起向易赢拱手示礼,好像受了易赢多大恩惠一样。
易赢知道,不管他们以前准备对自己摆出怎样的态度,现在的态度却全都来源于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毕竟闻名不如见面,能亲眼看到易赢作诗,还是如此一句大有志气的诗句,谁都知道易赢不是“浪得虚名”
“受大明公主殿下赏识?你们都是大明公主殿下派任到云兴县为官的?”
大明公主能有多大权力,易赢并不知晓。但易赢却清楚,大明公主这样的安排肯定是大有深意。
大明公主这样做究竟是想考察易赢能力?还是在做什么别的打算?易赢一时根本想不明白。虽然大明公主在朝堂上的确差点被北越国皇帝许婚给易赢,但易赢可不认为这就值得她如此“关注”自己。
反而以此事,大明公主更有可能以关注喜赢之名,为她自己扩张势力。
例如现在,不算易赢,云兴县的官员都换成了大明公主的人。
一般人可能会认为这是大明公主在“照顾”易赢,但易赢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让大明公主照顾的资格。
至于说易赢凭什么怀疑大明公主?还不是大明公主说出那句《道德经》中词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的时机太过完美。即便大明公主自己不是高人,身后肯定也会有高人指点,不然哪可能将整个朝堂的人都给吓住了。
不知易赢在想什么,赵直却极为兴奋道:“下官等人正是大明公主殿下派任云兴县为官,专为协助大人推广免税田政令而来。”
听到这里,易赢也不再言语了,因为这更证明了易赢推断,大明公主的确是借了易赢为理由来扩张势力。
但大明公主为什么要借易赢为理由扩张势力?难道这也是免税田奏折的影响?
发觉易赢陷入沉默中,赵直等人也在暗中对望一眼,开始还像有什么想法,谈寒却摇了摇头。 谈寒与赵直几人虽然的确是第一次为官,但却并非易赢一样初次“投靠”大明公主,而是从十多岁开始就由大明公主在暗中培养。学习各种诗书礼乐,以备将来所用。几人在二十多岁时就已中举,但却一直被大明公主留中不发,继续在大明公主安排下学习各种案犊和事务管理。
虽然他们的确没有正式为官要历,但却并非没有一点做官经验。
如果不是时大明公主的忠诚,寻常人根本无法掩藏十余年的身份与才华。
所以,对于大明公主安排他们出山辅佐易赢一事,激动中,谈寒等人又有些疑惑。因为易赢遥尊大明公主为正室一事实在有些唐突,也让众人有些不喜。如果大明公主因此才让他们来辅佐易赢,没有一人会真正高兴。
而易赢即便的确有些才学。相对于谈寒几人的年龄优势,却也不应让大明公主如此看重。
“咚!咚!咚!”
还在衙门里的人都在各有所思时,大堂外突然传来惊堂鼓的敲击声。不仅易赢顿时抬脸望出去,赵直等人也惊讶地转脸望向了门外。
“大人,外面有人击鼓鸣冤。”
易东几人作为易赢的随身跟班,从易赢进入衙门时就已跟在易赢身后,这时更是早早换上衙役制服,比易赢还要早开始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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