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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孩儿多谢父皇厚爱,耳易知县的年纪不是太大了些吗?”
不想去谈图褪的寿命问题,穆奋也将话题转到易赢本身上。
听到这里,图辊却第一次有些遗憾道;“的确,这是易知县的唯一劣势,但也是我们父子都帮不了他的事。所以,他命中如果无法相助皇儿,父皇现在即便再怎么提携他也没用。还不如留他相助皇儿登上皇位、治理天下。”
“孩儿明白了,但父皇你也莫要急着丢下孩儿好吗?孩儿年纪还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父皇教导。”
不知该采取怎样的态度,虽然图桃作为父亲来说对穆奋有些突然,但从日夜相处中,穆奋已然能感受到图抛对自己的无微不至关怀,所以终于还是流露出一丝思念之情。
“父皇会尽力的。”
抚了抚靠在怀中的穆奋脑袋,图愠却依旧没有放弃教导穆奋道:“那皇儿你再给父皇说说,你先前说与易知县想法不同的地方在哪里?”
“哦!”
穆奋应了一声,立即在图辆怀中精神起来道:“易知县的想法是治人先求才、求德,忠心可慢慢治之
“但孩儿却认为治人应以德为本,忠心及才能都还要次之
“因为有德才能有忠,即便那人原本不忠于孩儿,孩儿也应该给他创造出忠于孩儿的机会。只要他的德行是真,将来迟早会忠于孩儿
一句句说下来,穆奋依旧条理清晰道:“再说到治理天下之才,虽然易知县的确才高八斗,但孩儿又岂能将天下之任只交托于一人。以易知县的状况推及天下大臣。一人不足可由众人来补,所以孩儿认为才能才是最次要的。”
“好!皇儿的想法果然是大善。”
等到穆奋说完,图褪更是一脸喜色道:“有德便能保忠,不能让有德之人忠于自己,那才是天子真正的责任。虽然这也有些近似于易知县的论调,但易知县唯独没有考虑的恐怕就是一个德字,不然他又岂能贪墨了联的十万两白银?,小
“父皇所言甚是。”
听到图褪提起易赢贪下的十万两银子,穆奋也顿时笑中带嗔道:“孩儿看那易知县也好像全然不把贪字放在眼中一样。
好像他不去贪,别人也会贪了他原本该贪之物一样。”
“因为不肯吃亏,所以他才要贪,也不能不贪。”
“这话没错,父皇也觉得那易知县有些太过注重个人得失了
双掌一拍,图辊却不觉得这样议论易赢有什么错。因为议论大臣得失,原本就是皇家最大的权力。图粗继续说道:“如果现在不是为了皇儿容不得易知县有失,父亲真想让他也试试马失前蹄一次。好在他的年纪太大了些,不管他将来贪多少,最后还是只能老老实实还给皇儿。”
“还给孩儿?”
穆奋也首次对图粗的说法感到疑惑道:“父皇认为易知县不会将贪到的财产留给家人吗?”
摇摇头,图耙相当自信道:“易知县是个聪明人,比起将财产留给家人,父皇认为他还是会选择将安全留给家人。所以皇儿大可放心,将来他至少会将十成中的九成财产献给朝廷,用来给家人保命之用。”
“呵!那孩儿就可以放心让他去贪了?” 虽然不知易赢会不会这样做,但穆奋却也能接受图愠的这种看法。因为一个人如果命都不要,怎么又会去贪。
所以为了保住家人性命,穆奋也不信易赢真敢胡来。
穆奋的想法虽然有些怪异,图褪却也不会为此替他感到不耻。点点头说道:“皇儿要这样想也未尝不可。因为,皇儿要想让易知县为你效全力,必然也得让他放开拳脚去做、去贪。只有能从中得到好处,易知县才会不遗余力地帮助皇儿治理好国家。”
说完对待易赢的贪心问题,图桃的语调却又一变道:“可回到前面的才能一说,,儿川千万不要忘了北越国的右国!本乃是以战养旧?※
“如果没有以战养国作为根本,北越国根本无法生存在大陆上。”
“恐怕北越国一日收缩兵力,周围被北越国以战养国之策所困多年的国家立即就会联合起来灭了北越国。因此才能这种东西,不仅北越国未必真正需要,除非是做到天下一统,谈再多才能都比不上一场战争所得。”
“孩儿明白了,按儿绝不会忘了北越国的以战养国之策。”
什么来荐最快,打仗来钱最快。
好像这次万大户“造反”易赢还不是将万大户逼得无法翻身后,这才能如同打了胜仗后的打家劫舍般大捞一笔。
所以图褪说其他,穆奋可能不理解。但如果说到以战养国,耸奋却深以为之。
当图粗开始教导穆奋时,他总会将服侍自己的人全都赶出南书房。
一半是想与穆奋单独增进感情,一半却也是不想他们听去自己冉来教导穆奋、指点穆奋的方法。这就好像先前图褪对易赢的评价一样,一旦传出去,朝廷中肯定又会兴起大风波。
不过,在两人谈话网告一段落时,书房外又传来郝公公声音道:“陛下,奴婢有要事奏禀。”
“有何要事奏禀,门外说来。”
如果是平常时间,不管什么要事,图桃都会将郝公公招到近处来问话。毕竟郝公公从小就陪在图粗身边,也是图桃最信任的人。不过现在与穆奋在一起,如果没什么真正要事。图辊却也不想被人打扰了。
郝公公在门外说道:“启禀陛下,易知县今日进入京城,并且造访了兵部侍郎焦大人府邸。”
“进来再说。”
随着郝公公话音停顿,图愠及穆奋的脸色都同时一变。
因为,图粗即便可以对焦瓒的避而不见视若无睹,穆奋却有些难以接受焦家对自己的冷落。当然,图莲已对穆奋说过焦家为什么要这样冷淡他,但至于这个情况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图莲却也不能给穆奋更多保证。
进入南书房后,郝公公就在书案前跪下来,也不去看图褪抱着穆奋坐在御座上的样子。
图掘说道:“你将今日易知县去往焦家的事情一一仔细说来。”
“是!陛下。”
没有抬头,郝公公就开始叙说今天在兵部侍郎府中发生的事。原本图桃、穆奋听到焦瓒关门不见的命令时还能做到不动声色,但等到郝公公说起易赢在焦府门前跪下大念《三字经》时,两人脸色立即都变了变。
然后随着事情发展,固然丹地的表演很让人意外,易赢最后逼焦瓒下跪的方法却立即让图褪大笑起来道:“好,这易知县总算是为联干了件实事,后面还有什么吗?”
“没有了,后面就是易知县随焦大人进入焦府,因为他们去了焦家祠堂,消息暂时还没传出来。”
“焦家祠堂?好。”
图旭一脸满意道:“传联旨意,赏易知县黄金百两。赏焦瓒黄金百两,并土地百亩,着令焦禄接任右卫门校尉一职。”
右卫门校尉虽然只是个五品官,但却已是个实职官员,而且是个可在京城中调动一定兵力的武将实职。听到图粗赏赐,郝公公没有反应,穆奋却满脸惊讶道:“父皇。为什么你要赏焦家那么多,却只赏易知县黄金百两。”
“因为易知县不用联来赏,但焦家现在能为皇儿你脱离育王府,联当然要给他们适当回报。而且给易知县闹了这一桩,联如果不给焦府赏赐,焦府岂不是真要遗臭万年。”图愠一脸乐呵呵道。
“父皇言重了,但焦府真脱离育王府了吗?”
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事,穆奋却也不想焦府因为自己遗臭万年。可对于焦府是否因此脱离了育王府,穆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图辆却略带含蓄道:“哼?想那易知县既然进了焦府,不让焦府脱离育王府,他又怎敢从焦府出来?但不管怎样,易知县今日总算代父皇还了你娘一个公道,也了却了父皇这件难以言说的心事。” “父皇言重了。”
听了图褪这话,穆奋更是不敢乱说,只得将脑袋藏在图愠怀中道:“如果没有父皇,光是娘亲,又哪来的孩儿。”
“这话说得好,回去皇儿你就可以让大明公主传焦瓒去宛华宫见你,大明公主应该知道怎样办好这事。”
点点头,穆奋嘴上虽然一直都没说,心中却总在挂着焦府为什么不愿认自己的事。因为这不仅意味着焦府对自己的某种“唾弃”也意味着焦府对图褪的某种无视。
这不仅让穆奋不安,更会让图褪不快。
因为自出生以来,穆奋从没有到过京城。虽然对焦府里的人没什么概念,但穆奋也不想被血脉亲人如此无视,以及无视血脉亲人的安全。
今天易赢所做之事虽然的确荒唐,但却无疑解决了大问题,也让穆奋彻底放心下来。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二百六十三章、你有什么资格惩处他
事情牵扯卜孝义词后,也就不存在什么其他结果了凶
不过,由于易赢与焦府的商谈并不能用融洽来形容,所以不仅焦瓒没有挽留易赢,易赢同样没有在焦府多做逗留。
虽然已答应脱离育王府,焦瓒却并没有送易赢,而是让焦禄将易赢送出门去。
等到易赢走出焦氏祖宗祠堂视线,焦瓒就回过身来,跪在祖宗牌位前给祖宗磕了三个响头。也没回头,继续在地上跪着说道:“娘亲,你为什么要支持易知县让焦府脱离育王府
“因为一个异求自身利益、只求自身颜面,抛妻弃子的焦府,又有何脸面芶活于世间。”
对于焦瓒质问,焦老太太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去辩白。
因为不是焦老太太设计焦瓒到祖宗祠堂接待易赢,事情结果也不会是这样。
“孩儿没有抛妻弃子,那孩子本就是个孽种,如果造孽的人不是图桃,如果玉儿不是不孝,那个孽种有什么资格活到现在。”
没有回头,焦瓒满脸都是愤怨之色。
虽然他表面匕已接受了易赢“建议”。也情愿去接受穆奋、辅助穆奋,但心中仍旧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越想就越心中难平。
“你现在终于承认,你有向幼孙下手的私心了!”坐在祠堂墙边的长椅上,望着焦瓒颤抖的双肩,焦老太太也带着压抑声音道。
“这又怎么了,那样的孽子,人人得以诛之。”
心中想着穆奋竟让自己如此丢脸,焦瓒就有些怨愤难平。因为,焦瓒即便可以接受穆奋、辅助穆奋,但作为一个未经自己同意而出生的孽子,与是否向育王冉谍示忠无关,焦瓒却也恨不得以后找到机会就要杀了他。
“呼!早想到了。”
一声叹息,焦老太太却在那摇摇头道:“这既是老身的不孝,亦是你这逆子的不孝,以后你就不要再进焦家祠堂了。而且我会传言,以后我们母子都没有资格供奉在焦家祠堂中
“为什么?娘亲为什么要说孩儿不孝,这分明是玉儿不孝,是那孽子不孝。”
第一次,焦瓒愤怒地转脸过来,也不管自己面对的是自己亲娘,讨论的是自己女儿,自己外孙。
一脸痛苦地摇摇头,焦老太太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们母子矢志效忠育王图嚎,原本就是不忠不孝之人,哪比得上玉儿为忠君宁失名节。然而,我们母子就是将颜面二字看得太重要,这才是对陛下的不忠,对祖宗的不孝。”
“这里是祖宗祠堂,你这逆子能昧着良心对焦家列祖列宗说不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娘不是最支持孩儿的人吗?”
古代社会不同于现代社会,祖宗就是无比神圣的存在。
在普通人家中,至少会立个祖宗牌位,而在大户人家中,肯定要建个祖宗祠堂。在祖宗祠堂中,没人敢说假话,这就如同西方教堂里的忏悔室一样,祖宗祠堂也是许多古人选择用来自我忏悔的地方。
甚至于你可以在祖宗祠堂中承认自己的不孝,但却不能说假话,也不能在祖宗祠堂中做出不孝之举。 因为这不仅仅是为了祖宗,同样是为了自己。
假如自己在祖宗祠堂中对祖宗不孝,自己后代是否也会对自己不孝?在怪力乱神论的古代社会中,这就是事实存在的真理。
因此,没想到焦老太太会在祖宗祠堂中抛弃自己,焦瓒满脸都是不信。
焦老太太却一脸痛苦道:“是!娘是支持你,但娘支持你是因为没人能劝服你,即便娘也不能劝服你。娘舍不得焦家无后,这才容你继续折腾下去。等到焦家子孙满堂,娘自然不能容你再为了个人颜面对祖宗不孝、对子孙不孝。”
“事实也证明了,育王图漾同样是个不孝之人,你们原本就是一丘之格。”
“不,孩儿不是不孝,而且孩儿也不准备再支持育王图漾了,这点孩儿绝不敢在祖宗面前妄言
对于育王图沫,焦瓒不认为自己需要说假话。
因为,三世子图倍固然是被卷入了一场无妄之灾,但育王图嚎为了在芳香阁前受损的颜面,为了易赢的死不罢手就要除去易赢,这的确是一种不孝。
能容得自己不孝,却不能容他人不孝。这也是大多数不孝之人的一贯想法。
焦老太太却并未试图去劝阻焦瓒道:“是吗?那不支持育王图嚎,你却同样心藏暗害小公子之心,你这不是不忠不孝又是什么?。
“娘,你不能这么说,那孽子原本就是我焦家血脉,孩儿自有资格惩处他。”
“你有姿格?你有什么资格惩处他?。
焦老太太却带着痛心道:“不说你已在易知县面前承认,自己远远不如小小公子。”
“小公子在申州能事孝父母,离开申州后能事孝师长易知县,来到京城后又能事孝陛下。没有焦家允许,他更不敢自称焦家之人。不敢踏足焦家一步。可你却为了区区个人颜面就要对小公子不利,你能比得得上小公子吗?”
“我不是为了个人
说到这里,焦瓒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当初并不是焦家选择支持育王图嚎,而是焦瓒选择支持育王图滚。在焦瓒坚持下,焦老太太才选择一起支持育王图漾。然后在育王图凉事败后,焦瓒也只是表面上顺从图粗,心中仍是支持育王图嚎,并因此才从育王图沫手中得到了极大利益。
可如果说到利益,焦府真心支持陛下同样也能得到足够利益。
所以,这只能说是焦瓒为了个人颜面,为了自己曾经选择支持育王图嚎的颜面不容有失,这才一直不愿改换立场。因此比起图褪为了安定天下对育王图嚎的容忍、对焦府的容忍,焦瓒根本就谈不上为了焦家
因为,焦瓒即便抛弃育王图凉,仍能得到图辊信任。可就是焦瓒一直走不出这一步,这才会有今日之事发生。
但事情虽然的确是这样。焦瓒仍是很恼火,因为焦瓒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焦家。
如果没有自己努力,焦瓒根本不信焦家也会有现在的成就。
“圣旨到!”
正当焦瓒还在胸中气结时,外面突然传来大声唱喝声。
没等前去与穆奋认亲就先来了圣旨,焦瓒和焦老太太的脸色顿时全变了。不过,圣旨当然容不得他们迟疑,满脸惊惧地对望一眼,母子再次在眼中达成共识,一起向外走去。
当焦瓒和焦老太太来到焦氏祖宗祠堂外时,焦禄已经一脸喜意地带着宣旨太监进来了。
看到两老,没等发话,宣旨太监就抬着圣旨一拱手道:“恭喜真大人、恭喜焦老太太。”
“同喜、同喜。不知公公今天宣旨是为了何事?”听到恭喜二字,焦瓒同焦老太太就同时放心下来,焦瓒也是一脸喜意地问道。
“奴婢也不知这是为了何事,但总归是好事。焦大人,您还是先接旨再说吧!或许接完旨后,大人就明白了”小
“臣接旨。”
听完宣旨太监暗示,焦瓒也不再犹豫,领着附近的焦家众人就全都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焦氏一门,恭顺贤良”
髅过一大段的恭维之词后,圣旨话头一转,立即宣示道:“今特赐焦瓒黄金百两,并土地百亩,着令焦昂接任右卫门校尉一职。钦此。” “臣等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了半天,焦瓒只听到圣旨中说焦府怎么、怎么好,虽然这的确是圣旨惯用套路,但里面却根本就没有图掐为什么要赏赐焦府的原因。不过不知道归不知道,却不妨碍焦府欣喜若狂。
因为,在免税田奏折尚未正式实施前,焦府就先得到了不用纳税的土地百亩,这实在是意外之喜。更何况焦禄又得到了实权受封,正式步入军界,这已是焦家多年未得到的真正赏赐了。
不过谢完恩,接过圣旨后,焦瓒还是有些不明白,直接就塞了徒银子到宣旨太监袖中道:“公公,你刚才说本官明白是什么意思?怎么本官一点都没听明白,还望公公指点。
“这很简单,陛下在让奴婢前来宣旨时,曾让奴婢转告焦大人一句话。那就是此次封赏只有易知县和焦大人两人,而与焦大人得到的赏赐不同,易知县只得到了黄金百两,剩下的就不说了
“这个“不说。是陛下说的不说,不是奴婢说的不说。”宣旨太监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
听到这话,焦府众人顿时全明白了。
意思就是今日的封赏全是因易赢说服焦府脱离育王府而来,至于其中纠葛及为什么封赏等等,因为一些原因,自然不能再说了。
“多谢陛下恩典,焦禄,送公公出去。”
“公公请。”
焦府历史虽然并不长,但到现在也算半个官宦世家了。自然清楚日后该怎么办,不但不能再提先前之事,还得能忘记就得尽量忘记才成。
在宣旨太监离开后,焦老太太才一声庆幸道:“幸好陛下开恩,立即降下恩典,这下焦府不用遗臭万年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
“娘亲斥的是,孩儿受教了。”
到了这里,焦瓒也全然明白过来。
因为,不是北越国皇帝图耙的封赏及时下来,焦府即便接纳了穆奋,同样也要因为逼易赢下跪遗臭万年。但现在焦府得到了陛下赏赐,也就等于图褪向天下暗示,易赢的行动全是得到北越国皇帝图愠的命令而来,与焦府及易赢个人都全无关系。
如此一来,一切全都是北越国皇帝之意,焦府也不必受困于易赢的名声会流传多久了。
将来历史最多也就是说,易赢受图饱命令向焦府下跪,而不是焦府“逼迫”易赢这个《三字经》作者向他们下跪。

从焦府出来,易赢并没有立即回云兴县。
因为在焦府闹了一通,时间已将近正午,回到云兴县也赶不上午饭时间,易赢才提议吃过午饭再回去。
易赢所挑选的酒楼名叫燕雀楼,就在芳香阁附近,也是知县易赢往日来京城应考时最喜欢住的雀楼虽然有些简陋,但却可以看到芳香阁,这也是知县易赢当初来京城都首选燕雀楼入住的主要原因。
这不是易赢非得来怀念一下知县易赢的足迹,而是他不能让人认为自己与知县易赢太脱节。
即便知县易赢的一生都没有什么特别经历,但如果是各种小事情,易赢也不想让那些原本与知县易赢熟悉的人对现在的自己产生怀疑。
由于邻近新年,秋试又刚刚过去,还没到那些各地试子上京的时间,燕雀楼的生意并不怎么好。
不过,当易赢一行进入燕雀楼,还在院子中时,看到易赢身上官服,正在院子中候客的眼尖伙计立即迎上来大声招呼道:“哟,大人,您是要用餐还是住宿啊?如果是住宿
“小人说错了,大人怎会在小店住宿。那一定是用餐小人给大人推荐,推荐,”
看到伙计说了一半就哑下来,易赢顿时就乐了。
因为这燕雀楼也就只有一些穷试子会来居住,别说住宿环境不行,用餐更是不行。如果不是邻近芳香阁,好像知县易赢一样的试子也会试图来沾沾雅兴,一般试子根本不会住到这样糟糕的地方来。
当然,这种糟糕也只是相对于京城而言,却与易赢在申州住过的驿馆差不了多少。
伙计没认出易赢,易赢却由知县易赢的记忆中认出了伙计,一巴掌拍在伙计脑门上道:“臭小托,居然敢忘记了本县,难道你已忘了自己名字还是本县帮改了的不成?就你这样,还敢做伙计?”
“啊!你怎么打人?”
小苑先是摸了一下脑袋,这才从易赢话中反应过来道:“等等,大人你说什么?帮小苑改名?难道大人是易老绾,前年高中的易老绾?。
“你才易老绾呢!现在本县乃京畿云兴县知县,要叫本县易知县,懂了吗?”
“懂了懂了!贵客!贵客上门了哎”。
终于认出易赢,小苑才一下高喊出声。也不管易赢,一下奔回了燕雀楼里面。 冉于在来到燕雀楼前,易赢已说过自己为什么要到此用餐,所以众人都不会为易赢的选择感到奇怪。只是看到小苑反应,丹地就皱了皱眉头道:“这伙计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不招呼客人就先跑进去了。”
“小苑这人确实不怎么机灵,但就是一个勤快。”
如果知县易赢不是每逢科考时都要入住燕雀楼,易赢对燕雀楼里的伙计印象也不会这么深。毕竟以知县易赢的年纪,几十年下来,燕雀楼的老板、伙计都换了不少人。
等到易赢几人自己走入楼中时,大堂里已迎出了不少人。
看到易赢,走在前面的少*妇立即一脸喜色道:“哟,我说今天怎么有喜鹊叫门呢!原来真是易大人,易知县到了。易知县还记得我们燕雀楼这小店,真让让小店蓬苹生辉啊!,小
“怯!巧莲你就别扯了。就你父亲接下这燕雀楼时,还是本县做的中人,你到同本县客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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