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缅行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地风儿
斯大宁猛抽着莫合烟,痛苦地思索着:作为一个所谓的马克s共d领袖,其实他的内心也不相信那马克s主义是个神马东西,他只不过是利用它来作为他在罗刹国搞专制和集权的一块遮羞布罢了,他只想当中世纪的沙皇,他只想和希特勒、罗斯弗、丘机尔一比高低,称霸欧洲以至全世界。然而,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败在了他最鄙视的东方黄皮猴子陈佳永身上。据报,这次战役是那陈佳永的干儿子领头组织的,进攻最凶猛的华夏部队是他的亲生儿子陈龙领军,还有一大批久经沙场的华夏高级将领也参与和指导了作战。他十分后悔当年没有加强远东的共产国j活动,对以前的华夏g党不能只是送去几个军事顾问和几卡车哄人的马l书籍,而应当送过去大炮和机枪,剿灭那无耻的国际大流氓陈佳永于萌芽之中。后来克格勃多次组织了对陈佳永的追杀,耗去了大约1吨黄金的经费,可是永远也摸不清和赶不上那大流氓的流窜步伐。据说他这会儿又窜到咱罗刹国砍树来了,真是气煞人也……唉,黄祸呵!难道成吉斯汗火烧莫斯科的噩梦又要在我辈重演么!这战场明明是摆在自己的国土上,而在国际舆论上却老是输理,就像当年希特勒的遭遇一样……罗刹国真的病了么?再有,就是那可恶的佐列夫,平日里唯唯诺诺,这会儿却成了咱的克星,在关键时刻断了咱的退路,300吨黄金呵!能买多少飞机枪炮!克格勃的人只晚去了5天,黄金就没了,咱说不出口呵,真恨不得把那瑞士一锅端了……
华新社著名评论员滇南生撰文道:“罗刹国在二战后,不是认真医治国内的战争创伤,推行自由、民主、法制的社会发展,而是又在东欧大搞什么‘社会主义大家庭’,坚持意识形态上的冷战思维,人为地塑造假想‘敌人’,其目的是妄图称霸世界。斯大宁坚持在罗刹国内施行铁血专制,压制民主自由,使之罗刹国沦为了一个党天下和一小撮利益集团把持的邪恶国家。斯大宁强烈排除一党之外之异己,实施残酷镇压,专制下的迫害层出不穷。计在国内建立秘密集中营124座,被关押者达250余万人,比当年希特勒迫害犹太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残醋的**和随意草菅人命,引发了大量的逃亡,对周边国家特别是华夏国的安宁造成了严重的影响。罗刹国边防军肆意捕杀逃亡者,并屡屡犯我边境,以致多次发生武装冲突。罗刹军为追捕所谓‘政治要犯’,无理炮击我边防哨所。华夏国是可忍,孰不可忍,对此挑衅进行了惩戒。但是,罗刹国既不思过,又拒不执行世界联合会关于停战议和、配合处理偷渡难民之决议,又悍然挑起了战火,导致了冲突的蔓延……华夏国再次重申:此役不是要占领罗刹国之土地,而是为了维护地区和平,对罗刹国倒行逆施之罪行进行惩罚……”斯大宁对这篇社论的录音反复听了好几遍,长叹短吁,陷入了深深的失眠之中……
世界联合议事会世安会华俄边境冲突调查组组长克仑维尔和小组人员在华夏国中情局的护送下,不远万里,从西西伯利亚辗转到了瑞士。克仑维尔去到了罗刹国使馆,要求调查组进入罗刹国,并要求会见斯大宁。但迟迟不闻回音。他十分焦虑,去对那大使道:“倘若罗刹国继续拒绝在决议上签字,调查组将认为此次协调毫无结果。我们将撤回去,提请议事会进行复议或重新讨论,到时莫斯科恐怕已经沦陷了!”
三日后,斯大宁在莫斯科的克里姆宁宫接见了克仑维尔。克仑维尔道:“尊敬的斯大宁先生,能够见到您真是不容易,调查组飞来莫斯科来更是万分艰难。无论您欢迎或者不欢迎,我们都是为和平而来,调查组是为了冲突双方的调解而来。我在议事会上己经为贵国争取到了一些有利条件:冲突双方若是罢兵,就不论胜败,贵国不作战争赔偿。华夏国的邬主席已经在决议通知书上签了字,您只要在这份决议通知书上签了字,莫斯科就可能免遭战火,诸多生灵就会免遭涂炭,和许多国家就会恢复正常的外交和贸易关系,多么美好呀。”斯大宁苦着脸,不宵地吭了吭声,此时,他万般无佘,沉吟再三,终于在世界联合议事会决议通知书上无比痛苦地签了字。
斯大宁回到了寝宫里,久久地伫立窗前,他想到了巨额的战争费用支出,到了东部的残局如何收拾,想到了面临崩溃的经济,更想到了英勇战死疆场的儿子……他心如刀绞,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激愤,脑子轰然一炸,口中狂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殷红的血在地毯上浸染出了朵朵鲜花,他的身子一颠,下意识地一扬手,心爱的烟斗一甩,颓然倒在了地上……
不一日,罗刹国塔斯社发出了一条消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世界革命的伟大舵手、共产g际的创始人、俄共中央主席、苏维埃联盟主席、军事委员会主席,忠诚的共c主义战士,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斯大宁同志,不幸于1946年5月2日因脑溢血猝然逝世……”
华夏军队遵循世界联合议事会的决定,双方交换战俘后,华夏军依次向后缓缓撤军。由于世界联合议事会认定双方是因为边境冲突后的和解,就没有名义上的侵略者和被侵略者,也就没有所谓的战胜者和战败者,所以就没有提到战争赔偿问题。战争消耗各自认帐。华夏军队名曰为补充军资消耗,将其占领地儿的城镇、工厂、矿山、集体农庄等掠取一空,只留下了居民1个月的粮食。撤军进行了1个多月,华夏大军退处,基本上是赤地千万里……喀山和秋明地区要想恢复原貌,起码得花10年。塔斯社强烈谴责华夏军是一群群无所不食的可恶的“蝗虫”,致使罗刹国损失了不下60万亿元(亚元)的资产。华新社回击道:“罗刹国实为战败国,本应当作出战争赔偿,为此役消耗全额买单,华夏国为弥补军资是取之有理……”
一个月后,斯大宁的继任者乔尔戈巴夫总书记突然宣布退党,并宣布解散俄共,同时宣布罗刹国联盟解体,奇怪地是罗刹国内并没有引起骚乱,也没有产生剧烈动荡,军队里更是没有响起枪声,而是全国一片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军民们好像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罗刹国的巨变令全世界瞠目结舌。
紧接着,原罗刹各加盟共和国---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白俄罗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爱沙尼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拉脱维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立陶宛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摩尔达维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格鲁吉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亚美尼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阿塞拜疆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哈萨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吉尔吉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土库曼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塔吉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除乌兹别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由世界联合议事会划为了国际专属管制区外,其余各国纷纷宣布独立。
被罗刹国和英美瓜分后分为东德和西德的德国民众也推倒了人为隔离起来的“柏林墙”,世界联合议事会讨论后认为:法西斯的罪行应当继续清算,但德国是属于德国人民的,对拆除隔离墙予以了肯定。德国又一次获得了新生。
陈佳永在朝阳市郊一座院子里呷着小酒,翻看着一份份情况通报,心道:“二战中罗斯弗被累死、墨索理尼被吊死、希特勒战败自杀。这战后应该安定了吧,可是斯大宁又被活活气死了,真是何苦来哉,悲哀呀悲哀!老子因头痛而卸任,没有遇上大灾大难,也没有失去什么,头痛的毛病倒好了,是上天指点我识进退呵!这次武装冲突算是又一次成为了撬动历史进程的扛杆。在后世,罗刹国的解体是在九十年代初,想不到提前了近半个世纪,真是人类历史甚幸,罗刹人民甚幸!”
陈佳永沉思着:“咱还有哪些余事未了呢?“
滇缅行纪 第五四七章 余事未了
罗刹国的解体,引起了东欧中亚等格局的一连串巨大变化。陈佳永在院子里踱着步,思考着华夏如何去应对的一些些事儿。邬尔滨和怊玉过来看望他。邬尔滨道:“干爹,这场战事总算是了结了。”陈佳永道:“战争只是一种政治斗争的激烈表现形式,你认为我们这次赢得了哪些?”邬尔滨道:“我们打败了罗刹国,靖平了西北边境,还有了大量的缴获。靖边和惩罚的目的都达到了,在国际上也树立了更高的威信。”陈佳永道:“我认为不仅仅是这些,而是东欧冷战思维的破产和罗刹国的解体。”邬尔滨道:“这也算是政治上的收获吧。”陈佳永道:“是的,这一场武装冲突,导致了罗刹国内的巨变,这一点是我们预先估计不到的。现在看来,我们不仅打败了罗刹国,同时也击倒了这具政治僵尸,这才是最大的收获!”邬尔滨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陈佳永道:“政治上的胜利带来的是长远的利益,眼下中亚各个斯坦国家的状况参差不一,造成了我们在中亚细亚扩展的契机,对于具体利益决不能放过。我也在思考切入点。”一老一少在密室里认真交谈起来……
怊玉在外间里候着,花子过来道:“怊玉呀,他们一谈都不知道有多久,晚间有值班的勤务员伺候着呢,你先到楼上房间去睡觉吧。”怊玉道:“不,婆婆,我要候着他呢。”花子道:“他们谈着大事正事,咱们女人家又不能去掺和,你在外间守着干啥呀,难道尔滨还真敢揭你的皮么?”怊玉红着脸笑道:“他嘴里老说我欠打欠揍,可他只是拧我,儿媳就喜欢听他骂和让他拧呢。”花子听了这话,就想到了夫君说过的有轻度受虐症的m龄,还有那被岗川折磨死了的百惠,心里一叹:“真是百人百像,愿打愿挨,这也是一种有趣味的夫妻生活吧。”就道:“我去拿床毯子来,你就在沙发上躺着候着吧。”
华夏军撤军大体完毕后,西北亚战役指挥部在朝阳市召开了总结表彰会议。会上,表彰和提拔了一大批军事干部,军委会常务副主席王志伟作了战役总结,他指出:……此役为华夏国几十年来最大规模的一场局部战争,此次惩罚行动,维护了我西北边境的安宁,换来了长久的平安。同时,战火也考验了我们的军队,事实证明,我们的军队是一支无坚不摧、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伟大军队!是保卫华夏的钢铁长城!
小会上,周凡汇报道:“此役耗费军资10万亿元,打掉了两年的军费。但是罗刹国的损失就十分惨重了,我们摧毁了秋明和喀山两大地区的大城市8座、中小城市52座、小城镇138座,砍伐了森林250万亩……所有缴获大都是实物,折价达60万亿亚元,军方已经获得了价值15万亿元物资的补充,其中包括了缴获的可以使用的里海和咸海的38艘战舰、1300架飞机、2100辆坦克、3450辆装甲车、5800门大炮、5000辆卡车,还有8万匹战马,50万吨弹药,10万吨燃油等,大都调拨给了边防总部和西北亚、西南亚战区。其余缴获是工、民、建方面的物资,大都归了政府部门处理。”
总装备部部长孟猛道:“缴获的毁坏坦克和车辆达130余万吨,均在巴尔瑙尔钢铁厂回炉后轨制成型材。我和兵器工业部的李良甫协商过了,能使用的飞机坦克等暂时继续服役,或作军事训练用,1年内淘汰更换完毕。”
强巴道:“财政部指示:40万亿元的财物,其中拨出5万亿由石化部在朝阳地区建立大型油田,其余由朝阳、巴尔瑙尔、里海行政区、乌兹别克地区均分,用于边疆建设和滞留在境内的难民安置。大量物资集中在巴尔瑙尔,目前正在根据各地区的实际需要进行调拨。”陈佳永道:“缴获的物资一点都不要闲置和浪费。设备能用的马上就要利用起来,要在边疆建设中迅速发挥出作用。”
林镖道:“在东北一线,我部队退回到了鄂毕河东岸。东南一线的情况有些特殊,崔八西南亚战区打到了哈萨克的巴尔喀什地区,实际占领了乌兹别克。西线赵伟占领了里海东岸的巴尔坎纳巴德地区。由于罗刹国的解体,这些地区的斯坦共和国们的大佬正在疯狂瓜分所谓的原国有资产,天天开会吵闹,根本无暇顾及边境问题,所以我军就没有全部退回原边境线。”
木姐弟道:“鄂毕河是一条天然边境分界线,我们边防军回防是没有啥说的。但是在东南方向,就没有什么明显的边境线地标了,所以我们的部队没有退回到原点。不过如何长期占住那些地儿,得要尽快找个说法才行。边防军也才好作长期设防的安排和布置。”
陈佳永道:“我认为先占住了再往下一步说。此役我们在秋明、喀山地区只是捞了一笔浮财,十年、二十年后,那些地方的一些城镇会重建起来,树木也会生长。我们主要是以惩罚罗刹国为目的。但是罗刹国却因为此役的影响而解了体,好多新国家冒了出来,面对这种新情况,许多事儿就要另当别论了,得抓紧时间尽快处理。仗已经打过了,大多数人都要回西安了,可是我还得申请留下来处理善后事宜。”
邬尔滨道:“总顾问提到的问题很重要,到战后出现的一些新国家和地区,大都和咱华夏有关联,涉及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诸多方面的问题,必须得及时处理。我看就成立一个‘西北亚战后事务善后组’吧,建议由陈总顾问任组长,毛安艮、杨勇、陈太郎、刀玛、强巴任副组长,把西北亚以及中亚的一应善后事儿都处理妥贴了。”大家都一致同意。
西北亚战役指挥部撤销,邬尔滨等回西安前,西北亚战区和朝阳行政区在朝阳市举办了一场盛大酒会。场面很是热闹。战区司令长官万昌元、副长官门合,朝阳行政区长官韩朝阳、巴尔瑙尔行政区长官杨志荣在酒会上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大意为决心立志戍边,保卫边疆,建设好边疆。邬尔滨在讲话中也大大表扬了地方政府,再次表示战役中的缴获地方政府应得的部分,中央政府不决截留一分,用于巩固边疆、建设边疆。要把北疆建设成为北国的江南!他的讲话迎来了阵阵热烈的掌声。
另一厢,陈佳永和一群老人儿在饮酒和饮茶叙谈。李宗仁道:“退下来后,我老是在家里的沙盘上杀来杀去,这次出来真是大过其瘾,又打了好一场大仗。”陈佳永道:“德龄兄,不随我去中亚么?”李宗仁笑道:“我干不来你那些弯弯绕和婆婆妈妈的事儿,我打算和林镖去一趟西亚、中东和东北非,考察部队防务。”杨森道:“我在乌拉尔砍了1个多月的树,真是罪过呀!”陈佳永对他道:“树长大成材了就可以砍伐,物有所用么。你若是想要弥补,中亚还有很多荒漠,就随我一道去那里种树吧。”杨森高兴地应了。梁兴杨道:“我打算和韩道长一起去中、西亚,中东、非洲等地游历1年,弘扬我华夏道教文化。”陈佳永非常支持,道:“道教乃我华夏文化精髓之一,理应弘扬。韩平哪,我期望你的道徒们在民间主持正义,惩恶扬善,协助地方维持治安。”韩平合什唯唯。傅作以道:“咱们扶贫基金会还得去中亚、西亚一带考察,为改变那里的贫困面貌出一把力。”刘文辉也表示要去。陈佳永高兴地道:“好,好!咱们老哥们就再忙活一趟吧。”
陈佳永带着一行人去到了朝阳市郊的那座罗刹避难营,头儿格里高迎了上来,陈佳永道:“罗刹国又变回为了俄罗斯国,你咋还没有回去呀?”格里高道:“镇里3万多人只回去了近万人……其余的,都想留下来。我也不想离开这座镇子,因为这里没有政治恐怖,不用担惊受怕;也没有寒冷和饥饿,牛奶有了,面包也有了;这里生活温馨,大家团结友爱;我们愉快地劳动着,建设着我们的新家园……您能允许我们留下来么?”
陈佳永道:“这里地广人稀,你们能留下来参加建设我们当然欢迎。可是按照惯例你们就得加入华夏国籍。”格里高道:“我们正求之不得呢!能把亲戚也带过来么?”陈佳永道:“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这边可不搞什么集体农庄、人民公社什么的公有制。前几个月是非常时期,大家是为了生存而集体劳动,政府也投入了大笔的资金保证大家的生活。几个月来,你们所创造的价值约占投入资金的30%,也就是说,建的这些住房可以折价归你们私人所有了。我看这里可以成立一个镇,就叫做新生镇吧。镇长、副镇长由全镇百姓投票选出。附近的耕地、草原、森林、可以划归一部分给镇里,按人头分配到户,自主经营。镇里的蜂窝煤厂、纺织厂、皮革厂还有小火车站可以改制为股东制企业,大家入股,政府占51%,员工占49%。镇里的收益除还完了政府前期投入外,上缴了国家利税后,就用于镇里的公益建设。”格里高听了,又想了一会儿,无比惊异地道:“这不是在搞资本主义么!”陈佳永立刻想到了后世毛时代在困难时期把大批饿死人叫做“自然灾害”,限制物流的罪名叫做“投机倒把”,限制农民养鸡叫做“割资本主义的尾巴”等等。后来没办法了,又称“投机倒把”为“长途贩运”,称“黑市”为“自由市场”,称自由市场的“高价”为“议价”……他顿了顿,随口道:“老子这个主义叫做‘市场经济主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通吃!”格里高无比崇敬地道:“特使长官真是英明,我镇坚决照办!”
韩朝阳对陈佳永道:“大队长,任命一个镇长不就行了么。”陈佳永道:“不行!宪政时期,选举公务员是每一个公民的权利,因为他们交了税,要养着公务员。你以前是被任命的,那是战争期间,有边疆封疆大吏的一份使命,但是往后也得要通过公选任职。邬尔滨主席不就是这么选出来的么。”
毛安艮赶紧布置选举去了。第一轮海选,在5个选票点上,镇里的16岁以上居民都投下了自己的一票。获得1000票以上的有35人。第二轮投票,获得3000票以上的有15人,最后将从中选出5名公务员。中午,陈佳永让毛安艮用宋家庄选村长的方法,在大家都能看到和监督到,选民和候选者不见面的情况下(无记名投票)向碗里投豆子,所得豆子多的前5名就是镇里的公务员了。下午4时,镇里的5名公务员选出来了,以得票多数为序,为:“代理镇长”格里高、镇指导员牛英俊、火车站长萨里夫、治安队长奥涅夫、蜂窝煤厂工人瓦希尔。
陈佳永忙了大半天,见选举结果已出,大为高兴。毛安艮对选民们宣布道:“第一名格里高,俄罗斯族,当选为镇长,负责全镇事务;第二名牛英俊,汉族,当选为常务副镇长,主管工业和财务;第三名萨里夫,白俄罗斯族,当选为副镇长,主管农业和民政;第四名奥涅夫,鞑靼族,主管治安和卫生;第五名瓦希尔,日耳曼族,任工会主席。镇委会3年一选。镇里的工厂、医院、学校、派出所等公职人员,由镇委会选拔任命。”韩朝阳何等聪明,上去道:“公民公决,镇政府的公务员是大家选出来的,公务员都要依法办事,为镇民服务。每个公民都是监督员。”
新生镇公民选举出了自已的镇政府,个个兴高采烈,办起了篝火晚会。毛安艮对陈佳永道:“叔,这恐怕是一个试点吧,下一步新区的基层政权也这么选么?”陈佳永道:“对,这就是一个样板。边境内还有滞留下来的120万人,武装冲突中几个月逃过来的有230万人,乌兹别克那一大块地儿有近千万人,还有周边的诸多斯坦国家,我们要以稳定民众为主。老百姓公选出的基层政权才是最稳定的,当然一定是要建立在民主和法制的基础上。”大家均以为然。
(题外话,与军文无关:有读者大大批评文中主角在早年打拼中不该贩“毒”,指出一个“大毒枭”后来怎么能当上政府主席呢。笔者心情很复杂,内心只有苦笑。毒者,毒也。世人都知道。动植物和化学中的剧毒许多人都知道:武林传说中的“鹤顶红”、“五步倒”等等咱们没有见过,而现实中不能入口的氢化钾、耗子药、剧毒农药,以及被毒蛇咬了一口,都会立时夺人性命……毒海了去了,大家还是很怕的。但是,还有一种“毒”与药物之毒有关,其中之一即鸦片。笔者在第二卷第八十八章、九十三章前后都叙述过。那玩意儿开花时很是美丽诱惑人,据我外婆说用它的嫩菜尖炒食,清香味儿胜过油菜苔。它的果实被人们割破了,痛苦地流出了眼泪,但是那眼泪的结晶仍然在诱惑人。在缺医少药的那个时代,它的眼泪作为一种药物,可以镇痛、医治肚痛、头痛、拉稀等好几十种医疗的功效。据我的外婆讲:其实当年四川的工农士绅家,几乎家家都备有烟膏,大舅小时常闹肚子痛,我外婆就点上一泡烟土,在他的肚脐眼上喷上数口,就不痛了。就像现在每家都备有什么一些怪名字的如构、椽、铄、酸、洛、弗、星……的药片一样,其实就是一般家庭里用来医个头痛脑热肚痛拉稀什么的。那么有药用价值的鸦片为什么又有毒呢?后来政府为什么要严禁呢?笔者一直不解。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笔者在《新华文摘》上看到了一篇约5万字的专家长篇论文。他首先定义鸦片不是可以一口吃下去就要毒死人的毒药,而且是一种可以治病的药。其次定义:是药皆有三分毒,长期服用某一种药,医好了肝或许就伤了肾,医好了肾或许就伤了脾。鸦片也一样,长期大量超量吸食,就会造成机体的免疫力下降,甚至最后导致器官衰竭而亡。专家指出:鸦片这种药物就和杜冷丁、大麻等药物一样,应当在病人的治疗中限制使用,否则,就会形成‘药物成癖’,就会进入人体代谢中形成不可或缺的一种成份。这时,鸦片在人体里还只是“药物成癖”,即只要有充足的鸦片来源、有良好的生活和饮食习惯,鸦片就不能称之为“毒”了。而且鸦片的味道比香烟旱烟要香多了,吸食后令人飘飘欲仙,解劳解乏,甚至可以进入幻想的境界,从生物学上来讲,无可厚非。专家又道:在清庭,王公贵族们大都吸食大烟,就是由于他们有充足的鸦片来源,还有生活和营养上的保障,当然可以“飘飘欲仙”,在幻觉中为所欲为了。贵州王家烈的“双枪兵”,是由于当时贵州盛产烟土,军民皆吸的大环境所造成的,但兵士们靠吸烟土后的一时兴奋是打不了胜仗的。据当年的老红军们讲:在当时缺医少药的红军队伍中,允许负过伤的团级以上干部吸食鸦片用以镇伤痛,以致于后来有不少上瘾者。下级军官和兵士是不允许吸食鸦片的,同时也没有那玩意儿,一切缴获都归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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