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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地风儿
鸦片在当年还具有一种功能---充当货币。据老红军们讲:当年他们打土豪时,收缴的贵重财物中,除了金银外就要算烟土了。烟土除了具有药用价值外,还成为了红军中一笔重要的军资---可以在红区以外的所谓白区交换到急需的粮食盐巴布匹等。
那位专家当年指出:鸦片成为一种“毒”,应当是一种危害社会的“毒”。其危害性远远超过了它本身所具有的毒性。随着各国政府长期严厉地禁毒,那玩意儿就“物以稀为贵”了,应当是属于权贵和富翁们的奢侈消费品,一般人等千万别去碰!他举例道:1克用鸦片制成的海洛英均价70元,国人月均工资才50元。每天正常消费5克,就需350元,乘以365天,1年就是127750元的天文数字,在保证良好的生活习惯和营养、加强身体锻练的前提下,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衰老死去。但是这几十年吸食的钱呢?就是金山银山也得吸光!于是,瘾君子们要么是吸光了家产甚至一切,要么就去**、偷、去抢,造成社会性的危害。
那位专家的文章已经发表近20年了,其从医学的角度阐述毒品危害的客观性,十分让人警醒,笔者仍然记忆犹新。笔者在写作中没有回避所谓毒品问题。因为鸦片战争给国人带来的灾难实在是太惨痛了!为何不让夷人们去尝尝滋味!唠叨得有不当之处,请读者大大们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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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 第五四八章 北疆温馨
46机械化集团军算是最后撤回到境内的部队之一,撤退时又担负了炸毁车站、铁路、桥梁、涵洞和封填矿山、油井,以及转运缴获物资的任务,除了没有枪林弹雨,真是不比作战时轻松。部队完成任务后开拔到了朝阳市东部200公里的清河市(下瓦尔托夫斯克)休整。西北亚战区副司令长官门合到集团军宣布了新的任命:1军长邹玉国升任集团军军长。陈龙和崔咏元奉命调离,一纸调令下达,就要走人。二人用半天时间办完了交接。
陈龙的勤务员小獐子道:“哥,我去哪里呀?”陈龙道:“你是邬大哥派来的,当然是跟我走呀。”小獐子道:“哥,带上倩倩妹吧。”宋倩倩是集团军医院第3手术室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小护士,陈龙让小獐子常去给忙着做手术的黄春燕送饭菜汤水什么的,两小人儿就熟络了。陈龙知道小獐子的心思,就笑着答应了。
新任集团军军长邹玉国吩咐办了几桌好菜,和副军长刘品益、军参谋长胡二蛋、后勤部长许延年等人欢送陈龙他们。他道:“此役打出了一个46机械化集团军,十分感谢二位领导带出了这支部队。”陈龙道:“部队的番号是大家打拼出来的,我和崔副军长不过是在其中出了一些力罢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希望诸位继续带好这支英雄的部队。”是夜,大家依依惜别。崔咏元飞去了西安;陈龙带着黄春燕、小獐子、宋倩倩离开了部队,乘车到了朝阳市。
陈佳永见儿子归来,心里喜极。可是陈龙他们洗浴过后就沉沉睡去,他来不及叙话,但是很心疼。吩咐任何人不得去打扰,让他们睡个自然醒。
陈龙整整睡了一天,次日近午才起来,过来向陈佳永请安道:“阿爸,这是我上战场以来睡得最安稳沉实的一觉。”陈佳永道:“我的实习集团军长,仗打过瘾了吧。”陈龙道:“体会真是太多了。崔咏元大哥调去了国防部任中将副参谋长。我离开后,1军长邹玉国升任了军长。提升得最快的算是曹远志,任了俄械机械化独立师大校师长。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大我两届的国防军校生,是海军海防部部长曹云山伯伯的大儿子,我们成为了好朋友。曹伯伯也是四星上将了,曹远志却在这北方苦寒地儿的哨所当排长。他的履历表上父亲一栏只填写了‘海军干部’四个字。他虽然有文凭,可是在火线上摸趴滚打靠立战功升上来的,我十分佩服!我有阿爸您的名声,一去就代理了机械化加强师师长,有些胜之不武呵。”陈佳永道:“那俞贻德还是教育部副部长俞时之的三儿子呢,邓中厦也不是靠自己升起来的么。你是一学战役指挥学专业的,去到师以上作战单位去实践也不错,都有哪些体会呀?”
陈龙道:“269机械化加强师2万5千人攻秋明时,实施了百里突进,靠的是坦克战车等精兵利器;在敌12万人马合围中能顶住4小时,靠的是强大的火力和及时的后援。后来46机械化集团军在惩罚战役的进攻过程中,连克彼尔姆、奥萨、柴可夫斯基、萨拉普尔、涅夫捷卡姆斯克、莫日加、门捷列夫斯克、下卡姆斯克、维亚茨基耶波利亚内、伊热夫斯克等大小十余城,村镇百余座,突破罗刹军5道防线,歼敌达30余万,靠的是大兵团、各兵种的协同作战。进退皆20余万人马,各部的协调和配合、充分发挥出作战效能十分重要。集团军作战部近20名参谋24小时图上作业,我也日夜熬着。3个军共10个师和后来建立的俄械独立师就是我手中的11颗棋子。上将军将将,如何摆布,真是煞费苦心。后来的喀山会战中,郑叔叔的空降师和二合哥的陆航师对我部进攻进行了最大程度的配合,得已迅速推进。我军对喀山城的毁灭性攻击也是无佘的,罗刹军困兽犹斗,拼命抗击,那喀山城是头盔式的小山丘地形,罗刹军梯次修筑了无数地道和暗堡,轰炸机炸不透。为了减少伤亡,才使用了炸药包投掷器。我去到一线看了,真是触目惊心,部队所攻之处,一片废墟,无一罗刹战俘,他们都被炸得粉身碎骨了。撤退时,我们几乎没有在占领区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阿爸,我们打胜了,可是我并不太高兴。战争是多么的残酷,46机械化集团军虽然歼敌甚多,可是累计伤亡也达5万9千余人,我深深地理解了‘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深刻含意。这个世界上最好不要打仗。”
陈佳永道:“只要有国家存在,就会有战争,打仗是不可避免的。龙儿,你也算是替我去前线打了这一仗,我很高兴。你是学打仗的,通过打仗,又反思打仗,说明你进步了,成熟了,我为你感到高兴。给老子倒酒。”陈龙马上又为他斟了一小杯酒。陈佳永呷了一口酒道:“一、你毕业了无论去到何部门工作,都得给我从基层干起,一是增加基层工作经验,再就是一步一步挣积年的军功,这样才能服人;二、毕业后你就娶了燕儿,我想早点抱孙子;三、我己经退出政界和军界,今后就凭你自已努力去打拼,挣出身。”陈龙唯唯应了。
父子俩正说间,桂子和燕儿,还有秘书娜塔莎各抱了一大束鲜花进来,燕儿道:“这里的花儿真多,我们是去院后的小山坡上采回来的。”陈佳永接过花嗅了嗅,道:“真香!这会儿是华夏农历的5月,5月的鲜花,映在华夏呀。在这朝阳市,算是开得早的了。”他不由唱道:“五月的鲜花,开遍了原野,/鲜花掩遮盖着志士的鲜血。/为了挽救这垂危的民族,他们正顽强地抗战不歇……”他道:“这是一首以前的抗倭歌曲,当时激励了千千万万的人。我们现在的和平幸福生活,是千千万万烈士用鲜血换来的。我们的日子呀,应当像这些鲜花一样美好!”
黄春燕道:“伯伯,您的歌唱得真好!”陈佳永道:“我不常唱的,高兴了就哼哼几句。燕儿,听说你在医院做了100多例手术,救活了不少人,战役指挥部还给你颁发了三等功奖章,了不得呀!从挪威转学到西安来吧,你毕业后就留在西安,好么?”黄春燕高兴地答应了。他又道:“你继父己经回卡塔尔了,你妈妈还在西安等着你呢。你和龙儿明天就乘班机飞西安吧。”陈龙道:“阿爸,您呢?”陈佳永道:“我不是还有一些余事未了么,仗是打过了,还有诸多善后事儿要处理。我和你如花姨、玉蝉姨和桂子姨还要留一些日子才回。”陈龙道:“战争是政治的继续,也只是政治的一种手段……阿爸,您就是用十个手指弹奏政治和战争交响曲的一位大师,我开始崇拜您了!我的毕业论文的题目就是:《论战役指挥中政治和军事的关系》。”陈佳永道:“你可得要写好了。同是战役指挥系的学生,又比他们多了指挥实战的体会,是你的一笔财富呵!”
陈龙叫来了他战时的警卫员兼勤务兵小獐子,道:“阿爸,他大名叫章羽,19岁,是尔滨哥派到我身边的,我们在一起就像弟兄一样。我要回西安了,他……就留在您的身边吧,好有个支应。”章羽上前敬礼道:“首长好!”陈佳永高兴地道:“就叫我陈叔吧。有了你这小子,我出门就更方便了。”章羽出门去叫来了宋倩倩,对陈佳永道:“……叔,把倩倩妹也留下吧,她是个很能干的护士呢。”黄春燕也同意倩倩留下。陈佳永笑道:“好个小鬼头,你以为我这里没有医生么,如花大娘早年开过诊疗所,玉蝉姨毕业于卫生学校,你们的春燕姐能上手术台,现在又多了个倩倩,好,就留下来在小组当卫生员吧。”
边防军总司令部副总参谋长、善后小组副组长陈太郎中将和夫人绚香子过来看望陈佳永和桂子,陈佳永高兴地对花子道:“姐,过这边来的人又聚到一块儿了。大舅哥旺嘉措两父子也在朝阳,叫小獐子去接他们过来聚聚,大家一起吃个午饭吧,也为龙儿和燕儿接风洗尘。他们明天一早要飞西安了,也当是送行。”花子高兴地和桂子安排去了。
午餐时,陈佳永、花子、叶玉蝉、桂子、陈龙、黄春燕、陈太郎、绚香子,还有旺嘉措父子10人坐了一大桌。陈佳永叫桂子去抱来了一坛茅台老窑。旺嘉措喝了一大碗酒,感慨地道:“陈姑爷,我算是打了一场骑兵告别之役。战后骑兵总部撤销了。骑兵大都分配到了各边防军,寸光辉大将调去了军委会,犬子嘉钦也要去装甲兵学院学习了。我这个参谋长也申请调到中东北非战区去带骑兵,因为那里还有一个5万骑的骑兵集团军,我也好和女儿女婿聚一聚。”陈佳永感叹道:“人类间的战争恐怕是长久存在的,但是战争的形式又在不断变化和进步。旺嘉钦学成后去指挥装甲部队,不是比指挥骑兵部队更进了一步么。大舅哥,不要有失落感,你过去后,代我向侯兵北玉一家子问好。”
席间,花子道:“还有好多事儿要给大家说说呢:第一件事,琦儿生了,是个大胖小子;乌云又怀上了。第二件事:豹儿毕业工作了,在海洋渔业局,上了渔轮当技术员;第三件事:邓中厦考取了华北音乐学院的研究生,在北平经常可以和瑶儿在一起了。还有陈鹰、陈虎、陈珏和陈枭都考上了研究生。陈鸣和双双、圆圆都考上了大学。”陈龙道:“阿爸,我这就本科毕业了,我要求到边防哨所去当一年排长后,再考研究生。”陈佳永喜道:“下基层锻炼,从排长干起,我支持!”陈太郎忙道:“贤侄,我们的边防军庙的大大的小,你的指挥过集团军,本事大大的,小小哨所恐怕容不下你这一尊菩萨。”陈龙道:“小舅,我还偏就要参加你们边防军了。”
陈佳永对陈太郎道:“太郎呵,你姐说过,你们三姊妹再也不要分开。可是我怕有人说我护着你,才调你到了边防总部,你有啥想法么?”陈太郎道:“没有想法。我和姐姐妹妹团圆了,我又有了心爱的绚香子,列岛也归属了华夏,我们在华夏一个大家庭里,不就是在一起了么。我是一名军人,保卫华夏边疆,让华夏人民过上安宁的日子,是我的职责!”陈佳永道:“木总司令很忙,他比我还大三岁,身体不如以前了,你年青,要多替他分担些。”陈太郎唯唯应了。陈佳永又问绚香子:“香子弟妹,你随夫君来到了边塞生活,不后悔么?”绚香子一脸幸福地道:“我只要和夫君在一起,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大家说着一些些话儿,其乐融融,一餐午饭从吃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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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 第五四九章 爱恨探讨
次日,送走了陈龙和黄春燕。陈佳永召开了一个小组会议。决定由毛安艮负责与各国的政务交住;杨勇负责军事安排;陈太郎负责边防布置;刀玛负责各地区物资调配;强巴负责留下来的罗刹国难民安置;杨森负责水利设施和植树造林;傅作以和刘文辉负责农业和贫团地区的调查。各分组所需人员在军地两方调配,即日分头开展工作。叶玉蝉负责通讯;柳如花负责小组的后勤工作。
铺派停当后,陈佳永叫来了韩朝阳,对他道:“二狗子,这几个月你在北线和门合沆瀣一气,又挟持了龙儿,说说,你们朝阳行政区的缴获瞒报了多少?”韩朝阳讪笑道:“打秋明的时候没有,后来……后来就……瞒报的大约有1万5千亿吧。巴尔瑙尔杨志荣那边也和我差不多。我心里不平衡呀,我们朝阳行政区动员了近10万人,忙活了近3个月;还有那乌兹别克又不是咱们的地儿,咋就要分成呀!”陈佳永笑道:“上级有上级的考虑和安排。你个二狗子,当年你在偏崖养骡马时,就瞒报过草料的数量,是个多吃多占的主。你朝阳行政区这次差不多有了10万亿的进帐,相当于10年的总产值,而且大都是实物,又是按7折折旧计算的。你可真是大发了呀。”韩朝阳道:“大队长,您火眼金睛,可别抖搂出去。咱们向中央要钱真难,狗日的邬主席和陈耘院长比您和刀郎副主席当年还要抠门。我这不是想多攒点建设出北国江南么。”陈佳永笑道:“老子这会儿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举报你,只不过是提醒你钱要悠着点花,还要用到点子上。北方的气候和自然条件比南方差,北国江南也不好那么好建的。你们地方政府可以用这些本钱搞石化产业、还有机械、水电、矿业、林业、养殖业和喀拉海的渔业,要形成区内门类比较齐全的优势产业体系才成。”韩朝阳听了唯唯。
西北亚6下旬月的天气己经有些暖和了,但是早晚的温差很大。午后,陈佳永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呷着小酒,晒着暖融融的太阳,秘书娜塔莎换上了一条长袖天蓝色碎红花纺绸及踝连衣裙,娇兮俏兮,坐在一旁用俄语为他朗诵着托尔斯泰的巨著《战争与和平》。娜塔莎23岁,中文名叫顾莎莎。是一名合格的秘书,文案做得不比文绣差。她一头棕色长卷发,鹅蛋型白里透红的脸蛋,容貌妩媚秀丽,身材高挑健美,却生了一对黑眼珠,像两颗晶亮的黑葡萄。她是一典型的混血儿,身材和容貌集合了东方和西方女子的优点,是个中西合璧的可人儿。
娜塔莎乖巧伶俐,很得花子的喜欢。花子知道她大学毕业才工作,刚领上工资,很是节俭。漂亮姑娘不是更爱美么,就送给了她很多首饰和好几套衣裙,将她当女儿一样看待。她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家庭之中。她的文学才情很高,经常和陈佳永探讨文学。娜塔莎的母亲顾颐莲是华夏人,而且是不一般的华夏妇女,是一位知识女性,当年一典型的狂热共c主义者,早年随共d领袖之一的蔡合笙去到了莫斯科学习,后来嫁给了一个英俊的罗刹上校军官,生下了她。她的父亲后来又因为托罗什么斯基案---反正是斯大宁安的一个什么罪名,一下就给枪毙了,她们母女俩被流放到了西伯利亚。她母亲原在华夏的战友、保密局副局长陈根当时恰好被联合政府派到了欧洲工作,他费了不少功夫才把她们娘俩解救到了英国,二战中她母亲不幸患结核病在英国死去。陈根就只好把孤身一人的她接回了西安。一晃在她就在外语学院本科毕业了。学习成绩优秀会多国语言的她就被陈根推荐给了陈佳永做临时外语秘书。
“好的统帅不但不需要天才或任何特殊品质,他所需要的,是缺少人类最高尚、最好的品质——爱,诗,亲切,哲学的、探究性的怀疑。他应该是克制的,坚决地相信他所做的是很重要的,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是一个勇敢的统帅。上帝不许他有人性,不许他爱什么人、同情什么人,想到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是的,爱,但不是那种爱,即因为什么东西,为了什么目的,或者因为什么缘故而爱,而是这种爱,即当我临死时,我看见了我的敌人却仍然爱他的时候我第一次所体验到的爱。我体验到那种爱的心情,它是心灵的本质,它不需要对象。我现在也体验到了那幸福的心情。爱邻人,爱仇敌。爱一切——爱有着各种表现的上帝。爱亲爱的人,可以用人间的爱;但是爱敌人,只能用神圣的爱。因此当我觉得我爱那个人的时候,我感觉到那样的快乐。他的情形怎么样了?他还活着吗……”娜塔莎念完这两段,眼里闪出了泪花。
陈佳永对娜塔莎道:“托翁写得好呵,其实这人那,本身就是个多面体,人性这个东西也很难详参,爱和恨也没有个界准,我这辈子体会多多。你虽然小小年纪,命运也很坎坷。倘若是写出来,也可以写出两百万字的小说哟。”娜塔莎红着脸儿道:“咱只是爱好文学,怎敢和大师比呀。”她又问:“叔,您说这场战争值吗?听说罗刹国伤亡了400多万士兵,华夏国也伤亡了近100万士兵。许多年青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陈佳永想了想,道:“你这个话题真还有点大。历次战争中都要死人,只是多和少。你以为战争中就没有人性么!这场局部战争所付出的牺牲,起码有两点很值:一、解决了边境冲突,维护了华夏国边界的安全;二、已经促使罗刹国对专制统治进行了革命,结束了专制下的不断杀人,集中营里救出了多少人呵。”娜塔莎道:“但是战争毕竟太残酷了!”陈佳永道:“我知道你有一半的罗刹血统,也深受你母亲g产主义思想的影响,对罗刹国的垮掉有些悻惜,这种情结可以理解。但是,世界上哪一个主义和教派不都标榜着自己是为了人类美好的未来而奋斗呢。可是,当马克s主义在欧洲大地上被人们实践时,却完全违背了他研究人类社会发展的初衷。所谓革命,并不是在他所预言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发生,而是在次发达和落后国家蓬勃发展起来,他的人类未来发展的美好主义和理论为一大群无产者和野心家、阴谋家所利用:于是,在一种未来虚无飘渺的共产美好理论指导下,在‘全世界无产者团结起来’的口号下,在‘剥夺剥夺者’的号召下,在‘g际歌’的感召下,铁血与战火在世界各地蔓延。姑且不论对与否,根据国际纵队和军委总部的最新统计数据你应该知道:仅几年来,斯大宁为了清除异己,像割韭菜一样杀了120万人,他杀掉的人大都是上至国家元勋、军队高官,下至工程师等知识份子优秀人才。那些人都是罗刹国的宝贵财富,他不该杀呵!你爹只是参谋部的一名上校,一个忠诚的布儿什威克,还写出过优秀的军事论文,只是说了句‘我d不该杀人太多’,他也就被杀了。再有,被罗刹国黑暗专制统治迫害的向我国逃亡的人员就达520万人,在追剿中被击毙的又达180万人,许多人才就这样消亡和流失了。这样下去如何得了。此次战役应该说是拯救了罗刹国。
娜塔莎道:“叔,有没有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呢?”陈佳永道:“有呀,比如在宪政下通过合法的议会斗争,协商解决存在和发生的重大问题;大不了就走向广场示威行,进行公民表决,然后督促政府协调各方利益。可在铁血专制下的罗刹国做得到么。依斯大宁多年来狠毒的心肠,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什么议会、民主、老百姓的生死,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他也有爱和恨:他爱他至高无上的铁血集权,爱他专制下的荣华富贵;他恨自由和民主,因为自由民主和宪政是铁血专政的对头。所以他比希特勒还要凶残。罗刹国眼下也才1亿5千万人口,只有裕仁新倭国的1倍还不到,只是咱华夏国人口的十分之一,可是他就敢穷兵黩武。哪知他把精英已经杀得差不多了,打起仗来手下就缺少了能人。比如那佐列夫是一个多么能干的战役后勤专家呀,二战中立了大功,斯大宁以他‘太听话了’的莫须有罪名而把他关押起来,导致他逃跑,后来又要炸死他,引发了争端。斯大宁的脑子还真不如裕仁的十分之一,那裕仁打不赢就认输,退出倭国列岛让给了咱们。可当时移到新几内亚去的7千万人口中,他的各类人才精华基本未损,这会儿在南太平洋又壮大起来。这次武装冲突中斯大宁只要认个输,在决议上一签字不就完事儿了么,可他非要硬扛着,结果又导致了喀山会战,直到被打趴下了才签字。他一意孤行,败掉了罗刹国四分之三的国力,最后闹得个吐血而亡。他的继任乔尔戈巴夫算个聪明人,面临重重危机,在国内搞了一场自我革命,才……”
陈佳永自顾自地说着,他呷了一口酒,道:“喂,莎莎,你在听吗?”一抬头,只见娜塔莎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正出神地盯着他。她答非所问,突然道:“叔,您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就撩起裙儿起身去院子里採花儿去了。陈佳永怔了一怔,他已经从娜塔莎眼里读出了些什么,心道:“娜塔莎是在思春了,难道又一个杨红儿出现了么?这可不行,当年老子二十一岁,龙儿他妈十六岁,年龄相差不太大;现在老子四十六岁,娜塔莎才二十三岁,一倍的年龄悬殊……她应该出嫁了。”花子过来了,陈佳永对她道:“姐,娜塔莎比龙儿还大5个月,该给她找婆家了。”花子却道:“夫君,我在南洋时算是想明白了,这些事儿不一定要家长张罗。瑶儿和中厦,琦儿和子健,他们都是自己找到了真爱。娜塔莎是个好姑娘,她才貌俱佳,但是今后的工作还没有定下,就由她自己去寻吧。”陈佳永欲言又止,没有吱声。




滇缅行纪 第五五0章 中亚斯坦(一)
佐列夫和夫人阿芙耶娃从解了禁的伏尔加格勒集中营里接回了他们的子女。佐列夫高兴极了,亲自赶着一溜三辆马车,沿着伏尔加河岸疾跑起来,他大声唱道:“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河面上跑着三套车。/河面上唱着一首欢快的歌,唱歌的是那赶车的人……”
佐列夫奉命到朝阳市向善后小组汇报工作,陈佳永接见了他。佐列夫高兴地道:“陈特使,您说过,只有罗刹专制统治垮掉了,各个集中营里的人才会被全部解救出来,人民也才会自由,这一天果然来到了!这段时间,我们国际纵队为争取罗刹的自由和民主也尽到了一份力量。最令人欣慰的是,我的子女又回到了我的身边。”陈佳永道:“祝贺你阖家团圆,佐列夫先生,斯大宁专制政权的垮掉恐怕是天意。你已经调离了国际纵队,斯大宁也死了,过去的一些些事儿,都烟消云散,烂在你我的肚子里了。你的新生活即将开始,我不食言,奖励给你的别墅打算建在哪里呀?”佐列夫道:“还没有想好呢。”陈佳永道:“不用急,慢慢寻。近时不少‘东奔’者又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家乡,也有不少人自愿留了下来。依我看哪,莫斯科你也不要回去了,你这个老实人是斗不赢那些新的政客和权贵的。你不也才58岁么,从政正当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那划出的乌兹别克斯坦专属区倒是一片新的天地,世界联合议事会的人去治理恐怕难以凑效,你代表‘东奔’者去接下来如何?”佐列夫想了一会儿道:“可倒是可以,但是那一片地儿穷得很呵,我去能有什么作为呢?”陈佳永道:“还有我们华夏作后盾呀,你接手后,就可以宣布加入亚联储,然后就申请由华夏托管,之后就宣布成为华夏的一个特别行政区,你就是当然的行政区长官了。”佐列夫想到自己倘若回到罗刹国,恐怕又会受到什么清算,不会有啥好果子吃。这边有了陈组长的承诺,心里托了底,当下就高兴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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