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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收红包的
袁彬听了忙皱眉捂住自己的左手。
锦华听着袁彬因为担心她跟姜景濂的安危还叫木头砸了,再一看袁彬右手轻轻得搭在左手上,面上一副隐忍,忙上前问道:“砸在哪里了?”她进来那么久怎么都没瞧见,张口却是问事情怎么样。真是不应该。
袁彬见锦华这么一副关心紧张的模样,脸抽的更厉害了,那模样好像是受到了多大的伤痛,怎么也忍受不住了。
锦华见袁彬疼的厉害,上前就想掀起袁彬的袖口看看到底伤的如何了。
可是袁彬哪里能叫锦华看,忙侧了身子。这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若是叫锦华发现了,叫人家怎么想他。袁彬责怪的瞪了小向一眼。
小向只得摊摊手,他怎么怎么锦华会要看。
可这一切叫锦华看着眼里,她更是觉得袁彬有心要瞒伤势。
姜景濂站在边上好笑的看着这一切,他哪里看不出袁彬的那点心思。方才他可是用左手端茶的,还揉过眼睛,现在到伤的动也不能动了。那也就是想借此引起姐姐的关心罢了。说心里话,他也觉得袁彬不错,人不错,对姐姐也不错,关键是他心里还存了那么点意思,这就更好了。他上前唤了声锦华,只对锦华指了指。
锦华顿时收了手,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那么冒然的掀男人的衣裳。锦华颇为尴尬的退到一边。
袁彬悄悄的松了口气,到底是姜景濂。他晓得这个时候不能随意说话,锦华因为尴尬低着头再也不肯抬起,这一下,两边到没有了话。
显得这气氛越发的怪异。
姜景濂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姐姐,又看了看虽说不说话,一双眼睛却落在姐姐身上的袁彬,清了清嗓子。
锦华只当他有什么话说,抬起头望着弟弟,却不想与袁彬的目光相碰,她面上一热又低下了头。
姜景濂见袁彬那样子不由的摇摇头,只得道:“袁大哥,屋子烧了,人会以为那死了的是姐姐。那接下来咱们还要怎么做呢?”
袁彬这才收了心思道:“下面自然该由你出面了。金殿之上,为姐鸣冤。”(未完待续。





新妇 第九十一章
京城从来都是人来人往的,有举家回原籍的,有举家从京城迁到外省做官的,还有举家从外省进京的。朝阳门外码头的挑夫们就靠这些来来往往的人生活着。这一日又是一艘民船驶入朝阳门码头停靠,这是一艘极小的民船,青壮的挑夫也懒得上前,这样的船只也不会是大户人家坐的,也得不到多少挑费,只有几个年老瘦弱的上去,只盼着能挣几个钱。
舢板搭好,那坐船的人一个个从船舱走了出来,那些个挑夫们只从船客的举动中便能瞧的出对方是不是常出门走动的。比如说,那个背着包袱在船头看了两眼,随即大步下船的便是对京城有些熟悉的;再说那个,站在船头也是瞧了几眼,却是有些小心翼翼,束手束脚的下船的,那就是头遭上京的。
此时船舱走出一户人家。扶老携幼的,到是举家上京的。几个挑夫迎了上去。不为别的,瞧这个架势就是上京投奔亲朋的,指不定在京城是有些产业的,到不怕为了那几个钱讨许多的口舌。
上去一问,那几个挑夫便退了回来,这家没急着走,也没有找挑夫,只站在路边耐心的等候着,抱着孩子的媳妇将孩子背了起来,取了小马扎请了婆母坐下。
那老婆子虽说穿的厚实,可是河风毕竟寒凉,等了一会儿老婆子就耐不住冷,烦躁的道:“不是说有人接的么?怎么还没来?”
侍立在一旁的年轻人忙躬身道:“母亲,人家并不晓得我们今日到。”他说着瞧了瞧边上,又道,“母亲且到茶舍避避风,我这就去找人。”
老婆子本想说儿子浪费钱,只是身上实在是冷了,这才点点头,进了茶棚却只要了两杯热茶,一杯自己吃了另一杯给了儿子。那两个媳妇却没有半点。
年轻人才出了茶舍,就瞧着那边有个年轻人站在那四处张望,便走上前试探的问道:“请问,兄长可是姓向?”
年轻人忙点了头:“正是。”说着打量了来人,随即道,“您是……蔡济生新调任都察院的笔帖式蔡大人?”
蔡济生忙拱手道:“正是。”
姓向的欢喜的道:“总算接到大人了。”他看了看蔡济生身后,发现只有他一个人不由的问道,“怎么就大人一个人?”
蔡济生忙道:“我母亲同兄长们都在那茶舍,风太大,怕老人家受不住。”
姓向的是连连道歉:“都是小的的不是。既然这样咱们就快回去吧。”
姓向的早就置办好了马车,命人将东西都装上了马车,请了蔡家的人上了车往那住处去了。
这是一处二进的宅子,姓向的招呼着人帮着把东西卸下,抬进屋子又让人抬了一桌席面请蔡家人享用。
蔡母瞧着这又是鸡又是鸭的不由的皱眉道:“这要花多少银子,祖宗的规矩都忘记了?”
姓向的笑着道:“老太太,这是小的们孝敬老太太同大人的。”
蔡母的脸上这才好些。却仍叫媳妇收起几个菜:“留着明天吃。”
姓向的陪着笑伺候了蔡家人这才回去。他却没往都察院当差,而是往皇宫的方向去了。同站岗的侍卫说了几句话,便又侍卫进去寻人过了一会儿,侍卫领着个身着明黄外褂的男子出来。
姓向的一见忙迎上去:“大哥。”
这却是袁彬,他先同那侍卫道谢,对着小向道:“怎么这个时候找来了?有什么话不能等我回去再说?”
小向一副苦哈哈的模样道:“大哥,有要紧事。”小向说着扯了扯袁彬走了几步。虽说声音压低了些,隐隐约约的却传来什么银子,闹上来。
宫中的侍卫对小向同袁彬那还是有些耳闻的,这两位天生就好那个赌据说这两个人曾经输的没了银子,又不敢往家里去生怕叫赌坊的人捉住,只得整日留在宫中,为了还赌债,两个人是舍不得吃,成日里值夜,只为夜间宫中管一顿饭。他们都听说过,这两个人夜里的那一顿吃的都往外吐才作罢。所以,根据隐隐约约听到的字便认为赌坊的人又寻了来。
小向道:“大哥,高二媳妇那已经弄好了,下面该怎么办?”
袁彬笑了笑:“怎么办?有冤枉当然要让人去告状。记着,把人送到都察院。”
“都察院?”小向随即明白道,“我明白了,大哥,您等我的好消息吧。”小向笑着应下,可是转脸却是一副愁眉苦脸,“大哥,还有一桩事。”
“什么事?”
“咱们院里的邻居,那位崔大人,想请大哥今晚上到他府上赏花,他家的梅花开得正旺。”
袁彬不由的挑了眉他同那个崔大人从来没有来往,赏什么花,他大字不识得,跟那些文臣不是自讨没趣么?
“就说我没空。”
“那明晚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袁彬放下了脸。
小向忙道:“不是我要问的,是那个崔大人问的。”
袁彬这才缓了脸上道:“也没空。”随后又加上句,“只说我这几日都要留在宫中当值。”
小向忙点头随后面上露出一抹可惜的样子:“既然这么忙,那我就跟十三说一声,只说大哥这些日子太忙不得空。”
袁彬叫住小向:“你等等,怎么又扯上了十三?”
小向道:“十三原本说他姐熬了汤要我们去吃,既然大哥没空,那我就同他说一声好了。”
袁彬忙道:“谁说我没空了?”
小向疑惑的指着道:“那方才……”
袁彬清清嗓子道:“花有什么好看的,又不能吃,当然是吃的要紧。我下了值就去。”
都察院这一日接到了个非常寻常的状子,来告状的是个妇人,只说自家的表妹在夫家不见了,求青天大老爷伸冤。都察院的笔帖式没接,只说这寻人却是顺天府的事,让妇人往顺天府那报案。可是妇人却是满口的青天大老爷,口口声声的说:“若只是我家表妹不见了这也好说,只是我那表妹夫家却另有一位妻子,而那女子却不是我家表妹。”
这立马引起了众人的好奇,虽然好奇,但这毕竟不是都察院该管的事,人还是把她送到顺天府,让她到那告状。
只是送人去的衙役到是想听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索性就在一边看着,可是当他听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不由的震惊了。
乖乖!这事情可不得了。这事情……衙役顾不上许多,拔腿便跑,这样的事,让张家晓了,他怕是就没命了。
衙役跑了,顺天府府尹没跑掉,他当机立断的将妇人轰出大堂,只说那是个疯子。自己心中却掂量着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只不过顺天府尹根本就压不下来,同一天,京城大小衙门都接到这么个状子,大家都知道那个妇人的表妹夫现在的妻子不是妇人的表妹。
同一天,这样的消息也传入至宫中。当然,这是袁彬故意说起的,这世上还有谁比他知道的更早的?他神神叨叨的说起了小向带来的消息,却是没有提及那人到底是谁。就连皇帝也从太监的口中听到了这么个事,皇帝特地唤来了三司主官顺天府尹问了个清楚。
原本还藏着一些心思的四名官员心里到没了个底。都察院的崔新墨虽然不大清楚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瞧着万岁过问,他明白这里头的猫腻,索性不开口。刑部尚书陆炳是晓得这事的,张家的大名都在那上头,可是却不能老实的说,他瞧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大理寺卿翟鸾,寻摸着要让这老头抢先了,皇上那就难交待了,可他哪里知道,翟鸾根本就不晓得这事。
陆炳忙开口道:“回万岁,那不过是个疯婆子,疯疯癫癫的。”
皇上却不这么认为:“疯婆子?疯婆子能一日之内京城大小衙门都接了状子?沈兰崇,你说!你是顺天府尹!”
顺天府尹被点到名只得站上前,他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将自己摘开,皇帝这意思明显的就是不满意陆炳的回答。可是他怎么说,当时他就是用这个理由把人轰出去的。别等一下,叫皇帝摘了乌纱,剥了官服轰出金銮殿的是他。可是要怎么回话呢?万岁肯定要问起被告是谁,他能回是张家?张家那头………………不对不对,皇上既然问起了这事肯定就是知道了,若是他如实回奏,自己马上就是个死。早死晚死,到不如…………顺天府尹立即作出了决断。
沈兰崇的沉默只是一刻,膝盖结结实实的跪了下去,重重的磕头伏地不起:“臣有罪。那状子状告之人乃本朝之勋贵,臣以为兹事体大,还要细细查访。臣怕此事终叫被告知晓,便将那妇人轰出府衙。”
“本朝勋贵?”皇帝不由的笑出声,“本朝勋贵有跟那样的人家结亲了的?家里头就没有男人?要个妇人喊冤?家里就没有个一两个下人,要当家主母抛头露面?”
沈兰崇忙磕头道:“回万岁。那是……”沈兰崇接到了翟鸾警告的眼神,可是这个时候哪里顾忌这个。虽说张家可怕,可是这天下还是万岁的。沈兰崇磕头回禀,“回万岁,那被告是寿宁侯世子夫妇。”纟未完待续。




新妇 第九十二章
沈兰崇的话让其他的人感到震惊,崔新墨同翟鸾是没想到被告是寿宁侯世子夫妇,翟鸾心中暗暗吃惊居然有这样的事。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他这些日子也在头疼,因为同陆炳有矛盾,致使上回审章延的事情没能如寿宁侯的意,寿宁侯对他已经恼了。万岁觉得他是寿宁侯的人,寿宁侯认为他是万岁的人,他如今是两边不是人,在这个位置上他已经做不稳了,可偏偏还出了这样的事情,万岁都知道的,他一个主官还不知道,到时候万岁问责下来……自己这乌纱终究是要丢了。
崔新墨却没翟鸾想的那么多,他的脑子比翟鸾转的更快一些,更灵活一些。他很快便察觉出这里头的不对劲,比如说这事里的蹊跷,没别的,就只为他早上才接到的状子,这午时过了没多久万岁就晓得这事,还把他们招来问话。他身为都察院的主官尚且不知道状告何人,万岁怎么可能知道?甚至还那么有兴致的过问起这样的小事来。要知道,满大街喊冤告状的真的很多,不在三司及顺天府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来喊冤,可是为何单单这件事传到了圣上这?联想万岁这些日子的举动,崔新墨脑子里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万岁自导自演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张家开刀。
“哦?寿宁侯世子?”
崔新墨偷偷的瞧着皇上,皇上只有一点点的吃惊,轻飘云淡的哦了一声。或许是帝王喜形不于色,可是崔新墨心里更认定皇上是已经知道这事。
沈兰崇回道:“是。”
“那也就是说如今的寿宁侯世子夫人是个假的?”
“是。”
皇上不由的笑道:“朕记得寿宁侯世子夫人贾氏的娘家尚有老母及幼弟。为何贾家的人不来告状,要个表嫂来告状?”
陆炳听了忙躬身道:“万岁圣光烛照,一眼便洞悉这等刁民之诡计。”
沈兰崇听了这话却惊出一身冷汗,他本就是想把自己摘开,却没有细细想这里头的门道,皇上点了出来,他这才悟到这里头的关系。这下好了…他非但没能摘清自己到把自己送了进去。沈兰崇在懊悔,可是他也在想补救的法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也要补回来。他忙磕头道:“臣这就命人将这刁妇捉起来,严加审问,定将她身后指使之人揪出来。”
皇上瞧了沈兰崇一眼:“沈卿…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审案子的?恩?”
沈兰崇着着实实的打了个冷战,皇上不满意他,要拿他开刀了?沈兰崇没有半点想法,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
“开始说那告状之人是个疯子,现在又说她背后有指使之人。沈卿,你说朕该信你哪句话?莫不是你当朕是昏君,任你摆布不成?!”
皇上沉下声来,雷霆之威震得沈兰崇心肺俱裂:“臣不敢,臣不敢皇上重重一哼…并不理会沈兰崇磕头求饶,只将目光望向了其他人等:“众位爱卿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陆炳当然是一心为寿宁侯着想,当即道:“臣认为该立即将诬告之人抓住,查清事实,还寿宁侯世子夫妇清白。”
只见皇上点点头。显然是对陆炳的回答满意。
沈兰崇是相当郁结…陆炳拿是什么对策,明明就是照搬了他的对策,皇上显然是恼了他的,要不同样的话,从陆炳口中出来就是满意?
翟鸾却是诚心的跟陆炳作对:“万岁,陆大人的对策甚好,只是,老臣担心强压之下…会适得其反。”
陆炳不满翟鸾的话:“翟大人…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适得其反,这是还寿宁侯世子夫妇清白。”
翟鸾微微一笑:“陆大人…清者自清。
若是闹得这般大,你就不怕让人认为是欲盖弥彰?”
陆炳张口就要反驳,皇上却额首表示赞同:“翟卿所言甚是。此事做不好,到要激起民愤。”皇上转头看向翟鸾,“翟卿有什么好法子?”
陆炳只是为了同翟鸾对着干才这么一说,他对到底怎么处理这事没有看法。因为皇帝明摆着是要帮着张家推脱。他心中不由生出一计:“万岁,既然如今全程百姓都知道此事,不如如此。臣的看法是,推了这桩案子到不如接下这纸诉状。”
“翟大人,你这是平息此事么?难不成你才是这桩案子真正的主谋?”陆炳顿时指向翟鸾。
“陆大人,请慎言。”
陆炳冷笑一声:“慎言?翟大人,既然大理寺也接了这张状子,那我请问翟大人可知这状告之人姓甚名谁?”
翟鸾还真叫陆炳问住了,他还真就不知道这事情。
陆炳根本就比给翟鸾机会,立马道:“这就奇了,京城大小官员都知道。偏偏翟大人不舳我当然认为是翟大人是主谋。要不怎么解释翟大人对那诬之人轻轻放过之举?”
翟鸾并未生气,他才不愿意叫陆炳带着自己走,忙向皇上解释:“万岁,臣并未看到这纸诉状。臣这么说是只是另有它意。”
皇上点头道:“爱卿说来听听。”
翟鸾忙道:“若是京城各部衙门纷纷不受理这纸诉状,在百姓看来,诸官是畏惧寿宁侯的权势,若是此时大张旗鼓的去寻那告状之人,在百姓看来,会认为是欲盖弥彰。所以,臣认为,与其让百姓误解,不如大方的接了这状纸,大方的审上一审。这么一来,寿宁侯世子夫妇的嫌疑个洗清了,百姓也不会有议论了。”
皇上不禁道:“到底是翟卿老成全谋,所言甚和朕的心意。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翟卿办理。要不偏不倚才是。”
翟鸾没想到这事会落在自己的身上,这不是………………他想了想道:“臣领旨,只是此事兹事体大,不如请陆大人、崔大人………………”翟鸾瞧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沈兰崇,决心把他也拉进来,“沈大人一同主审。”
其他三人都没想到翟鸾会拉上他们,还没准备推搪,皇上已经同意了翟鸾的建议。
只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那个四处告状的妇人再也没出现过,几个人连侯了三日都没听到音。这……大张旗鼓的闹了这般大的动静,却叫人耍了。
那告状之人没等来,四人却等来另一个女子。告的也是寿宁侯世子,只不过这名头却是……谋杀发妻,另娶他人。
这份状子送到四人手中之时,最先接状子的陆炳直接就想把状子给撕了。可是他能撕的了状纸,却撕不了眼前那个告状女子。她一个字不差的重复着状纸上的讼词。
陆炳最先沉住气,惊堂木一拍:“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陆大人,你这是为何?”
陆炳瞧了翟鸾一眼:“民告官,不论缘由一律先杖责四十。老师,您说学生这典律可曾背错?”
翟鸾没吱声,心中却道,就算这女子所告是事情,四十板子下去,还不一命呜呼了?哪里还有告的。
四十板子下去,那女子居然还留了一口气。翟鸾生怕陆炳再次开口直接将人灭口,四十板子一打完就开口问道:“你姓谁名谁?家住哪里?”
女子艰难的撑起身子,可是她根本撑不住,跌在长凳之上,咬牙说着话,她的声音虽轻却能让在场的众人听清:“民女母家姓姜,先父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姜应辰。去年由本家伯父做主许配于寿宁侯世子张延裕。”
女子正是锦华。
一听到女子的身份,堂上的四人怔住了。
寿宁侯世子张延裕先头娶的那个姜氏他们都是知道的。姜氏是不贞之身,后来沉潭了的。现在,又冒出一个来说自己是姜氏,这……
陆炳回神最快,迅速的拍下惊堂木:“好个信口雌黄的刁民,姜氏早已沉潭,你又是何人假扮?是谁指使你?”
锦华咬住下唇,拼命的忍住下半身的痛楚:“大人,民女是不是姜氏叫人一认便知。大人难不成要为张家洗脱,不问清事由,便说我假扮,还说有人指使?”
陆炳冷笑一声:“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刁民,来人给我上夹!”
签子还未扔下,翟鸾便将陆炳拦住:“陆大人,你三句话未问便要下如此重手,难不成真的要灭口?”
翟鸾算是明白了,寿宁侯世子夫人是绝对有问题的,要不怎么前后两人来告状,只是这个所谓的姜氏,到底是人是鬼?
陆炳到是同意:“那就找人验清楚了。姜氏并非完璧………………”
锦华道:“大人,我从未失贞,何来并非完璧之说?”
陆炳还想再掌嘴,一直旁观的沈兰崇突然开口了:“三人大人,卑职的意思是,既然此人称自己为姜氏,就请姜家的人来认认。崔大人,您说呢?”
崔新墨冷不防的叫人点了自己,他还未说话,陆炳便道:“崔大人你说呢?”
翟鸾也望了过来。
崔新墨对着两人笑着点头,随即道:“位大人睿智聪慧,深谋远虑,比在下所想所虑都要深都要远。在下不及三位大人甚多。”
他絮絮叨叨的到叫其他三人烦闷,陆炳懒得听他这废话,干脆道:“你到底给个爽快的!”
崔新墨歉意的笑了笑,最终给了句话:“在下心里想的是,万岁既然交付我等,我等还是要秉承圣意。这么棘手的事,不如请万岁乾纲独断?三位大人意下如何?”纟未完待续。




新妇 第九十三章
所有的事都推给了皇帝做,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这对忐忑不安的沈兰崇来说,这是独一无二的好法子。沈兰崇对崔新墨的建议是绝对的拥护。翟鸾也站在了这一边,要说还能有什么好主意他是没有,但是总不能让陆炳一手遮天。陆炳到是有心反驳,可是那三人明摆的跟他不是一路的,更何况崔新墨还一口一个圣意,拿出皇帝拉压他。陆炳只得应承下,可是心里却盘算着要怎么处理这事。最直接的法子就是把这个女的给弄死。这人死了还能说什么?就算她是真的姜氏又如何?陆炳打定了主意便找来衙役:“把她收监了,好生看管,若有个差池,提头来见!”陆炳说着一个眼神便递了过去。
那衙役是陆炳平日里用惯了的人,陆炳一个眼神过去他便能领会其中的意思,他忙应下,心中已经在盘算该怎么办这件事。这是在都察院,不是自家门前,办起事来总没那么方便。不过也好,到时候推到旁人身上,与他没干系。
翟鸾却出生制止:“陆大人,想必万岁待会要问话,还是把她带去。”
陆炳不由的皱眉:“翟大人,你这是何意?此不过是一介草民,未经万岁御诏,焉能私自带入宫中?”
“陆大人,我又没说带进宫中,不过是为防万岁召见询问罢了。怎么,陆大人一味阻拦,难不成有旁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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