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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黄皮叶红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举成神
“小黄皮,你真想进这花韵会所?”这时,李八斗突然微眯起眼睛问我。
我点了点头,道:“八斗叔,我一定要进!”
他道:“你先看着,倒是有个法子。”
于是我跟着他紧紧盯着会所门口,没一会工夫,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奶油小生从里面出来了。
我楞住了,不是说男人不能进吗?怎么有男人从里面出来了?
在我纳闷间,他拍了拍我,道:“这就是法子。”
我问:“他是谁,怎么可以进去?”
李八斗道:“他是面首,会所里只有一种男人能进,那就是面首。”
李八斗话音刚落,我看到那走出来的奶油小生走着走着突然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整个身子也瘦了一圈,皮肤也黑了,尸斑来得极其地快。
“可怜啊,又是个被吸干了的,死也得死在外面。黄皮,你还敢以面首的身份进去吗?”李八斗突然问我。





陈黄皮叶红鱼 005 识破
被吸干了,死也要死在外面。
我脊背一凉,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小小的西江市还能有如此为非作歹的地方?
我忍不住再次看向那个倒在地上的年轻人,虽然有一定距离,但以我的视力自然能瞧个究竟。
他的脸上脖子上很快就长了一块块尸斑,这和常识不符,如果法医来鉴定,单从尸斑来判断的话,绝对以为他死了有一两天了。
但他确实是自己走出来的,我亲眼所见。
而且他刚才走出来时,绝对是人,而不是尸。
不过这也不难理解,用李八斗的话说,他是面首。
面首是啥?我自然懂,这个称谓最早还要追溯到南北朝时期,当时的山阴公主欲求比较大,跟废帝要了三十个面容好看的男子,满足自己的私欲。
后来这词就流传了下来,说白了就是高级男妓,用面首来称呼只是显得优雅一些,但放在花韵会所来说倒也符合,毕竟这里就是仿古建造的宫殿,而来此消费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女人,哪个不把自己当人上人?没事找几个面首玩玩,倒也体验了一把皇后公主的优越感。
正寻思呢,我看到不远处很快就开来了一辆车子,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将那小白脸的尸体直接拖上了车,估摸着是直接找个地方掩埋处理了。
我一阵后怕,人一旦坏起来确实比所有魑魅魍魉都要狠啊。
“八斗叔,这手段有点狠辣啊。这都啥年代了,青天白日的,就没人管?”我不解地问李八斗。
李八斗轻笑一声,说:“管?管什么?这里的面首哪个不是签了生死状的?再说了,又不是被害死的,是他们自己身子骨不够硬朗,阳气不足,被吸死了,又不是他杀,怎么管?”
我皱着眉头,道:“那他们家人呢?就没人知道这里的猫腻,来闹?”
“闹啊,怎么没人闹了,这花韵应该开了有二十年了吧,刚开的时候闹得人不少啊,后来还不是都消停了?”李八斗道。
“为什么消停了?”我好奇道。
“你说呢?来这闹得没一个善终的,死的死疯的疯,还有祖坟被刨连累整个家族的,这手腕谁惹得起?”
看来这会所的背景真的很深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夸张。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八斗叔,不对啊。按理说,你说那些死掉的面首是小人物,家里穷闹不起来正常。可来此消费的都是达官显贵的家眷啊,这些人如果不想女人往这跑,按理说有很多法子除掉这里吧?”
李八斗甩了下长发,意味深长道:“黄皮啊,你说对了一半,是个男人都不想自己娘们出去浪,黑的白的道上确实有些人物想取缔过这里。其中代表就是西江首富钱大江,不过只能说是前首富了。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女人何尝不是呢?钱大江的婆娘迷上了养面首,几乎天天泡在了花韵里。但你还别说,她在那面首滋养下倒是越活越年轻,跟个大姑娘似的。钱大江心里那个恨啊,动用关系想要关掉这里,你猜后来怎么着?”
我摇了摇头,问:“怎么了?”
李八斗说:“死了呗,不然首富能变成你岳父吗?是自己在家上吊死的,你觉得一个首富能上吊自杀?”
我心中越发震撼,道:“确实诡异,看来不是寻常手段,怕是有风水师介入,动用了那方面的力量。八斗叔,钱大江这种级别的人死了,没惊动风水大师来看事吗?”
“确实有,钱大江虽不是风水圈里的,但圈里也有些朋友,当时来了不少风水师想要帮他查清真相甚至报仇,不过到最后都不了了之了,因为某个大人物的介入,没人再敢查下去,而花韵的名气则更大了,当真是如日中天。”李八斗说道。
我忙问:“这个大人物是谁?是风水圈子里的吗?”
李八斗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说:“黄皮,你知道为什么叫花韵会所吗?花韵不是单纯的会所名字,她其实是一个人。”
我搜遍了脑子里的人物,也没听说一个厉害的风水师叫花韵。
正纳闷呢,李北斗道:“花韵算不上圈内人,只能算半个,但她是那个男人的女人。至于那个男人是谁,你暂时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别说是西江了,哪怕整个华西,也没人敢惹。”
我懂了,原来背后还牵扯到这么多事,难怪李八斗说这里危险,不让我窥探。
但虽然背景很大,我也没带怕的,关乎到叶红鱼,龙潭虎穴我也要闯。
正准备让李八斗帮我进去呢,我看到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在那闭目沉思。
我没打扰他,他可能在推算什么因果。
突然,他开口道:“有意思了,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我问道:“想到什么啊?”
李八斗说:“这个花韵的动工时间,似乎与你和你老婆出生,是同一年,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这下换到我发愣了,如果真有关系,那可就追溯到二十年前了,想想都有点不寒而栗。
“行了,不啰嗦这个了。黄皮,我给你讲了这么多,你还敢进去吗?”李八斗拿出铜烟枪,问我。
“进!”我态度坚决。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金色卡片,递给我,说:“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引荐信,你拿着这个给门卫看,自然会有人带你进去。他娘的,其实我也想进去看看呢,可是我老了,人家选不上我啊。不过你不一样,年轻就是本钱,长得也不赖。”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按他的意思,将身上的法器都留了下来。
然后我拿着李八斗给我的几个用纸折的小物件,放进了口袋,独自走向了花韵会所。
路上,我还悄悄给胡三刀发了条短信,让他过来在门口接应,如果我长时间没出来,想办法救我。
倒不是我信不过李八斗,多留个心眼自然没错。
再说了,这种地方光会阴阳秘术还不够,你得能打,而单说身手,胡三刀绝对是把好手。
来到花韵会所,门卫也是女的,我把推荐信拿出来,她立刻招了招手,来了两个女人用黑布条将我的眼睛给蒙住了,拉着我的手往前走。
这倒是打乱了我的计划,看不见东西,又不能暴露玄阳之气,这可怎么打探?
很快,我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带我进来的女人让我在这里等,说面试的姐姐等会就来见我。
我在那等了没多久,突然,我感觉口袋里李八斗给我的那纸鹤似乎动了一下。
这意味着有脏东西出现了,就在身边。
我刚要揭下布条,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女声:“陈黄皮,你这刚结婚就要来做面首?怎么,家里那条鱼喂不饱你?”




陈黄皮叶红鱼 006 反制
家里那条鱼喂不饱你?
我愣了一下,她这句话给我传达了好几层意思。
首先,她直接告诉我,她知道我的姓名,知道我的背景,我一切都在她监控之中,了如指掌。
再者,她是在告诉我,她知道我不是单纯来做面首的,在提醒我不要耍花花肠子。
说实话,当时我出现了短暂惊慌,这种被人一下子给看穿的感觉很不舒服,有种准备重拳出击,却最终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软绵无力。
但很快我就冷静了下来,刚才我们在会所门口停留了好一会,想必这里监控森严,以现在的科技发达程度,调查到我的身份信息倒也不是难事。
“怎么,有规定叶家女婿不能来这里做面首吗?”我直接问道。
她轻笑一声,说:“这倒没有,马半仙推荐来的人,我们自然是会接的。只要你想清楚了,随时可以签约,安排培训。”
马半仙是李八斗的朋友,这份推荐信就是他从马半仙那搞来的。
我道:“可以把眼罩摘了吗?”
“摘了吧,不过只能在这个房间摘,不能出去。我们这的规矩你应该懂,不然眼睛瞎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很清冷地说,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优越感,似乎没把我这首富之婿的身份当回事。
我立刻摘掉了眼罩,稍微打量了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的房间。
我眼前站着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青色旗袍,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气质,属于那种非常妩媚的长相,这种气质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毫无抵抗力的,性感却不媚俗,撩人魂魄却没风尘气。
我虽然不能运动玄阳之气,怕惊扰这里的阵法,但风水师的眼力见还是有的,我能看得出来,她绝对是人。
但口袋里的纸鹤已经提醒过我了,房间里绝对邪乎,有阴气。
如果不是她,那会是谁?
我只是稍稍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源头。
在不远处一张红木桌子上摆着一份协议,协议书旁放着一个挺小的陶瓷罐子,有点像是那种小药瓶。
阴气就是那瓶子里发出来的,不过由于我不能用玄术探查,只能知道瓶子里的东西古怪,但不能判断里面具体是什么。
“陈黄皮,我叫白冰。是花韵的半个经理,面首以及客户身体保养这一块都是我负责的。如果你真想做面首,我们欢迎。你长得还不错,我能收你。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旦进了花韵就没有回头路了,想出去得干满三年。这三年内,谁来也带不走你。”她自我介绍了一下,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而她则继续道:“我可听说了,你一直是个病秧子。如果你在这干死了,生死由命,和我们无关,你可以具体看一下协议。”
我来到了红木桌子旁,拿起协议看了起来。
和李八斗说得差不多,这协议和卖身契差不多,死了都没地儿说理去。
但报酬也是大大的,干满三年就可赎身,年薪是百万起步的,难怪有人还是经不住诱惑签了协议。
不过按李八斗的说法,正常人又怎么扛得了三年呢?这显然不是普通的面首,想必是有秘法培训的,要不然那些富婆也不会上瘾了一样,趋之若鹜。说是面首,其实就和女人的炉鼎差不多。
我再次看向了那个小药瓶,近距离看向它,我就看明白了。
倒不是藏了小鬼,有阴气是因为里面装的是蛊。
穷养鬼,富养蛊。养蛊是很耗钱财的,而且厉害的蛊比养鬼还难。不过财力这一块,对花韵会所来说倒是很简单。
看来这个白冰还是个养蛊人,难怪她看起来挺傲的,也没怎么把我放在眼里,估摸着道听途说多了,以为我是个不入流的三流风水师,全凭爷爷的名头才被人知晓的。
“啧啧,你们这花韵还真是好手段啊,卖身契签了不说,还必须要服下这金蚕蛊?”我突然眉毛一扬,开口道。
白冰愣了一下,玩味地看着我,道:“哟,我倒是小瞧了你。年纪轻轻,眼力倒是可以。没错,这是金蚕蛊,你要做面首,就必须服用。”
“如果我说不呢?”我反问道。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过我会突然发难,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不过她的心态调整能力极强,很快就克制住怒火,笑着说:“陈黄皮,我看在马半仙的面子上。加之你又是叶家女婿,我可以卖你一个人情。如果现在怕了,不敢服这金蚕蛊,我可以给你一个退出的机会。反正不该看的你也没看,乖乖带上眼罩,我让人将你带出去。”
我若无其事地拿起面罩,笑着说:“如果我不想离开这里呢?”
白冰的脸上瞬间清冷了下来,有点不悦道:“陈黄皮,你什么意思?不想离开就签了协议,吃了金蚕蛊,听不懂我的话?”
我微眯着眼睛看向她,道:“我说我不签,但是否离开,什么时候离开,不是你说了算,脚长在我身上。”
“大胆!你想在这闹事?”白冰的眼神突然冷冽了起来。
我看到她用极细微的动作晃了一下右手,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给我下蛊了。
“陈黄皮,我劝你好自为之。现在退出,我不为难你。否则,今天谁来了也保不了你!想必你应该知道,在这里你那半吊子风水术是不能施展的。你若敢施展,神仙来了也难救你!”白冰语气清冷地说。
她显然对我不是很了解,以为我只是个半吊子风水师,估摸着是看我年纪还小吧。
还真是骄蛮惯了,有点目中无人了啊。
“谁说我要用玄术了?”
说完,我双脚猛地往地上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她冲了过去。
我不仅精通风水秘术,从小就被爷爷逼着练体,所有人以为我只是个病秧子,其实他们都低估了我的身手。
她反应极快,第一时间偷偷地放出了手里一个黑色的小虫子,这虫子急速朝我飞了过来。
我眼疾手快,左手捏住这蛊虫,右手已经卡在了她的脖子上,将她给抵在了墙上。
“杀你可不需要用玄术,至于这下蛊,我也会!”
将手中那黑色的蛊虫贴在她的嘴边,我继续肃冷道:“说,为什么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你们到底想干嘛?如果你不说,我要你的命!”




陈黄皮叶红鱼 007 封魂
我要你的命!
我语气森冷,白冰显然没想到我这么虎,眼中划过一抹诧异。
她尝试着想要催动这蛊虫,却被我控制得死死的,根本不听她的话。
“好一个陈黄皮,我倒是低看了你!不过你以为就凭这些手段,就可以闯我们花韵了?你还真是目光短浅,对我们不够了解啊!速度收手,我念在你年少无知,不跟你计较!”白冰不愧能做到这里的总经理,面对这突发状况,依旧心态很稳。
我冷笑一声,说:“白冰!我就是一山野刁民,不懂你们城里怜香惜玉那一套,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说完,我的手猛然用力,她的脸色也血气上涌,快喘不过气来。
但哪怕快被我掐断气了,她却依旧没跟我求饶。
相反,她眼睛里突然划过一抹森然的杀机。
我感觉不妙,就是出于本能的不安,感觉我还是低估了她。
这时,胸口突然袭过一阵凉风,等我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我感觉左胸传来一阵闷疼,像是被人一掌拍了一下似的。
我接连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低头掀开衣服看了过去,胸前有一只血手印,很小的一只手印,看样子应该是个小孩子打的。
“你养了阴童?”我立刻对白冰问道。
阴童类似养小鬼,有些东南国家也称其为古曼童。这玩意类似玄术里的养小鬼,但又不太一样。
养小鬼更注重一个困字,而养阴童则更偏‘养’。
所以阴童反噬的可能比小鬼要小的多,也更容易控制。
“呵,怕了?我说了,你别想在这闹事!不怕告诉你,这阴童不是我自己养的,是真正的大师帮我养的,以你这点道行差得远,劝你不要自讨苦吃!”白冰见阴童出来帮忙了,有恃无恐地对我说道。
说实话,一个阴童在我手里还翻不起浪花,哪怕我不动用玄阳之气,也有把握捉住它。
“小红,把它给控制住,先别杀他。”白冰对她的阴童说道。
她话音刚落,我就又感觉一阵阴风吹来,我不能施法,也看不到这阴童。
但凭借着直觉,我突然猛地将眼睛一闭一睁,然后嘴上则大声哼了一声。
一看一哼一喝,这是最基本的退鬼之法,哪怕不借助玄阳之气,对一般的普通阴灵也能起到震慑作用。其实道理很简单,人怕鬼,鬼其实也怕有正气的人,除非这鬼真的怨念极深想杀你,一般情况只要你对其怒目圆视,大声喝退,它们都会退的。
果然,这一次它没打到我身上,应该是被喝退了。
“小红,别怕,它在吓唬你,它在这里施不了法,抓住他!”白冰和阴童心有感应,立刻说道。
确实如她所说,如果这阴童铁了心要害我,再想喝退是很难的。
就在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用玄术时,我感觉阴童又已经来到了我身边。
“住手!”一道冷喝声传来。
不是白冰的声音,也不是有人进来了,这声音是从房间里响起来的。
我愣住了,房间里明明没有人了,难道还有其它邪祟?
感觉不太可能,如果有这么深的阴气,按理说口袋里的纸鹤早就给我提醒了。
而白冰对这声音的主人显然极其忌惮,她的脸上瞬间划过一抹恭敬,然后很敬畏地站着,视线则投向了我身后。
“白冰,陈黄皮是贵客,不得无礼。”这道声音再次响起,听起来极其空灵,我估摸着就是会所的真正主人花韵。
我扭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人,凭直觉应该也没有鬼魂在。
有点古怪,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房间里应该有监控,同时也有传声设备,应该是花韵在其它地方一直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现在说话也是借助传声器。
“是,花姐,我知错了。”白冰恭声说道。
这声音很快又对我道:“陈黄皮,你这是在唱哪一出戏?真当我花韵的地盘是公园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当我花韵无人?”
我对着空气作了个揖,道:“花姐,我也实属无奈啊。我妻子在你这出了事,你说我能坐视不管吗?”
“哦?在我这出的事?你此话当真?我们花韵的招牌可是出了名的,宾至如归,怎么可能加害于宾客?”花韵用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
我说:“十之八九就是这里,所以我才来打探。如果花姐对自己的场所自信,不妨让我打探一二,以免真的混进了什么害人的邪祟,砸了招牌?”
她似乎独自思索了起来,片刻后,对我道:“好吧,我花韵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给你三十分钟时间去打探。不过这面子我不是给你,十分钟是看在你爷爷青麻鬼手的面子。还有二十分钟,则是给那背着镇冥尺的白面生面子。”
不愧是高冷男,面子居然比我爷爷还大,不过我爷爷已经死了,能让花韵给面子,倒也说明他生前的厉害。
与此同时,我心里又升起一个疑惑,难道花韵和红鱼身上那古怪的眼睛印记没有关系?
很快,我就走出房间,来到了一楼,我只有三十分钟时间,必须尽快打探了。
我看了一楼二楼,就是高档的女性会所,吃喝娱乐都有,也有寻常的身体保养的地方。
因为花韵是准许我用玄学之术的,所以我也开了天眼,但是我确定一二楼没有邪祟。
很快,我上了三楼,刚到三楼,我立刻感受到了一阵阴气。
这里是类似赌场的地方,是供富婆们消遣的,在赌场的几个角落,我看到了几个小鬼,不过都很听话,不是凶灵,应该是养的小赌鬼。
厉害的赌场一般都会养赌鬼,一来是防止有人出老千,再者也方便操控,想让谁赢想让谁输,终究还是赌场说了算。
很快,我又来到了四楼,这里算是核心了,是高端身体保养和面首接客的地方。
我竭尽所能的将天眼范围最大化,我看到了那些技师以及面首的脖子上都趴着一只阴童,一个个看起来都很乖巧。
了不得啊,难怪富婆们趋之若鹜,原来做身体以及面首都是借助了小鬼,这样一来虽不至于真的让人青春永驻,但确实也有延年益寿,延缓衰老的功效,这对女人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
不过看这些阴童都是训练有素的寻常阴灵,是没有能力让红鱼长那样的印记的。
很快,我来到了顶楼,但是大门紧闭,上了锁,甚至还贴了符。
我看了一下这张符,是用金箔纸画的,是封魂符,瞧这笔迹符力,画符之人怕是已经洞玄之上了。
一个会所,为何要在最顶层用这样一道灵符封镇?
显然,红鱼身上的印记可能和这里面封镇的阴魂有关!
“这里,你不能进!”
就在我打算想办法进去时,白冰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必须进!”我说。




陈黄皮叶红鱼 008 找头
我必须进!
白冰见我语气果决,看了我一眼,郑重道:“陈黄皮,适可而止。花姐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这里不是你有资格进去的。”
我不会放弃,直接说:“花姐说给我三十分钟时间,随便去哪查,现在时间未到,你却阻我,难不成这里面有见不得光的东西?我有强烈的动机怀疑,对我老婆下手的邪祟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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