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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黄皮叶红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举成神
我摇了摇头,吸了口气,继续看了起来。
这一看,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结合她的面相,我眉头皱起,这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手相、面相,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她命里犯了什么东西,但却又很和谐,像是被人刻意压着,若不是我极有天赋,也不会察觉到不对劲。
“红鱼,挺好的,你一生平顺,只有几个小劫,我会帮你度过的。”我没敢告诉她真相,笑着说道。
她嘿嘿一笑,道:“那肯定的,我这是高人之相。也就是没人带我,如果我也有你爷爷那样的老师,说不定比今天那个带着棺材来闹事的姐姐还厉害。黄皮哥,咱说好了,以后捉鬼一定要带着我,我要学。”
我说:“好,但是你要听话。”
真不知道这妮子怎么想的,上次去我家退婚时,她对玄学还很不屑,现在却产生了这么大的兴趣。
“嗯嗯,我一定听你的。咱睡觉吧,不过我们虽然结婚了,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可以让你跟我睡一张床,但是那个……以后再说,好吗,黄皮哥?”她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像是蚊子哼一样。
我也有点尴尬,其实我俩都才二十一岁,同房确实有点尴尬。
我点头说好,虽说按理说必须同房,我们才算正式结婚,我才能帮叶家看事。
但反正已经在一起了,而且同床共枕,我也不急着这一会,再说了,以我的玄阳之气,我完全有别的方法让咱俩同气连枝,就算帮叶家看事也算不上破戒。
然后我俩就钻进了被窝,两个人把身体蜷缩着,又尴尬又好笑。
没一会儿功夫,她就入睡了,而我却辗转难眠。
倒不是我口干舌燥,我是在想着她那奇怪的命格,我总感觉她的劫不比我小,而且比我还近。
她现在是我妻子了,我不能让她有半点危险,我得尽快想明白她这诡异的命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一早,我猛地睁开了眼。
我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忙轻轻推醒了叶红鱼。
“黄皮哥,你干嘛啊?时间还早,天还没亮呢。”她睡眼惺忪地问我。
我说:“红鱼,快,你身上有胎记吧?快让我看看你的胎记。”
“啊?胎记?我没胎记啊。”她不解道。
我疑惑道:“怎么会没有呢?你可能以前没注意,你再看看,这胎记应该就在……”
说到这,我欲言又止,整个脸也是一阵通红。
因为我猜的不错的话,胎记的位置应该极其隐秘。





陈黄皮叶红鱼 002 眼睛
“黄皮哥,你说啥呢,你是不是在梦游啊?”叶红鱼见我吞吞吐吐的,很是好奇。
我寻思反正都结婚了,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叶红鱼身上的古怪弄清楚。
于是我立刻道:“红鱼,我没骗你。你身上应该有个胎记,这胎记在你隐秘部位,你能不能让我看看?”
说完,我低下脑袋,不好意思看她。
而她也是俏脸一红,有点生气地对我说:“黄皮哥,你……你脑子里想啥呢?是不是和我睡一个被窝,你控制不住自己啊?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如果你真想要,你跟我直说。我虽然有点不好接受,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顿了顿,她眼睛里分明的划过些许失望,继续道:“黄皮哥,你知道吗,我愿意嫁给你,不是因为你术法多厉害。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身上那股子大山里带来的干净,让我觉得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你脑子里想这些我能理解,可是如果你拐弯抹角地想要看我身体,想要得到我,那我真是看走眼了。”
被叶红鱼说得有点难堪,但我也没生气,她能和我这么开门见山,说明她心里有我。
而她之所以生气,也只是因为不懂玄学,以为我在耍花花肠子,想偷看她的桃花源。
“红鱼,你误会了。我就实话实话了吧,昨晚给你看相时,我就发现了你身上有股奇怪的气机很不对劲。我寻思了一夜,刚才忽然茅塞顿开,我觉得这股气和你身上的胎记有关,这胎记应该就在你的会阴穴附近。你如果不信我,你自己去卫生间先看看,看我是不是在撒谎。”我向她解释道。
叶红鱼见我义正言辞,也信了些许,直接拿着手机走向了卫生间。
她将门关得紧紧的,显然对我也是有着些许防备。
我耳目清明,听力极好,听到了几道咔擦声,应该是她看不到身体某些部位,用手机在拍照。
突然,卫生间里传来了‘啊’的一声尖叫。
我心底一紧,寻思不会出啥事了吧,下意识就准备冲进卫生间。
不过刚跳下床,我就看到她提着裤子跑了出来,她直接跑出了房间,朝岳母许晴的房间跑了过去。
我有点纳闷,走进卫生间看了看,倒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如果家里有脏东西,不太可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我寻思应该是她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胎记,去问许晴了,如果小孩身上有胎记,父母不可能不知道。
没一会工夫,叶红鱼回到了房间,一脸凝重,我看得出来她的惶恐不安。
“红鱼,咋样了?我没骗你吧?”我立刻问道。
她摇了摇头,说:“我问我妈了,她说我从小就身上干净,根本没长过胎记。”
我愣了一下,不应该啊。
我昨晚寻思了一夜,几乎把脑子里所有知识都翻了个遍,最后从一本叫《三命通会》的书上找到了些门道。
书上提到过一种叫鬼母的命格,感觉与叶红鱼的看起来有点像。
但这种命格的女人一出生就会在身上阴气最盛的地方留下胎记,以胎孕阴,书上说是方便产鬼子。
不过许晴说叶红鱼没长胎记,倒是让我白忙活了。
就在这时候,叶红鱼突然有点害怕的对我道:“黄皮哥,虽然我妈说我身上没胎记。但我刚才看了,真被你说中了,我身上有个胎记,位置和你说的稍微有点偏差。”
我伸手搭在叶红鱼肩膀上,让她冷静,然后温和道:“红鱼,别紧张,胎记有啥害怕的,给我看看。”
叶红鱼紧张道:“可是,这胎记的形状有点吓人……”
形状吓人?
我感觉非同寻常,忙说:“没事,有我在呢,让我看看。”
这次叶红鱼没有半点疑虑,很快就乖乖把库子褪了,虽然俏脸通红,但也没藏着掖着,只是用手遮住了最隐秘的地方。
我做了口深呼吸,将一身玄阳正气聚于心神,让自己没有邪念,然后才认真观察了起来。
在叶红鱼靠近会阴的位置,确实有着一个大拇指大小的印记,看着有点像胎记,是暗红色的。
这印记的形状极其诡异,难怪叶红鱼会害怕,因为它看着就像是一只眼睛。
我立刻运气到眉心处,闭上双目,随之就打开了第三只眼,天眼。
我用天眼看向这和眼睛差不多的胎记,它没有任何气息,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斑。
但我却知道绝对没这么简单,因为用天眼看,这就是眼睛!
我甚至隐隐间有着一种感觉,当我看它,它也在看我。
我惊出一身冷汗,忙闭上天眼,睁开双目。
“红鱼,把衣服穿起来吧。”我直接对她道。
将裤子穿好,她紧张地问我:“黄皮哥,什么情况?这是什么胎记?我感觉是这两天刚长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她很害怕,不过这也难怪,谁身上长了个类似眼睛的东西不害怕?更何况位置还这么的尴尬。
而她说的也不错,准确来说这应该不是胎记,而是新生的印记。
这就很诡异了,生长的时间点还这么巧合,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打起了叶红鱼的主意。
“没事的红鱼,让我想想,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能解决。对了,这几天你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吗?”我立刻问道。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身上长奇怪印记,一定是沾染上了什么邪祟,或者被人算计了。
叶红鱼寻思了下,然后道:“因为我们结婚,按规矩三天内不能出门,这两三天我几乎都在家里的,就出去过一次。”
“去了哪里,见了谁?”我立刻问道,问题可能就出在这。
她说:“去了花韵女子会所,见了我妈。就是那天你来我家看监控,发现了有两个我妈,我出于担心,就去花韵会所找我妈了。”
我深深皱眉,这件事不简单。
会阴有眼,目不成双,隐隐间我感觉这次碰到的麻烦可能比苏青荷的孤煞还要邪门。
我不可能让叶红鱼深陷危局,于是我立刻对她道:“把花韵会所地址给我,我要去看看。”




陈黄皮叶红鱼 003 大胆
见我问花韵会所的地址,叶红鱼忙道:“我和你一起去。”
其实我是想要拒绝的,毕竟还不知道是否凶险,如果她身上的眼睛印记真和那里有关,那带着她是极其危险的。
但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也不好拒绝,之前答应好了的,如果再推脱,这妮子肯定要生气。
“行吧,那我们事先说好了,如果我发现不对劲,让你走,你必须听我的。”我对她嘱咐道。
叶红鱼点了点头,我给她准备了好几个镇魂辟邪的物件,有符箓有法器。
然后我俩就出了门,叶红鱼开车带的我。
路上,我让叶红鱼大概给我讲了下这个花韵会所,她虽然一知半解,但大概也能讲个明白,听完之后,我越发觉得那里不简单。
这是一家女子私人会所,会员全部都是阔太太、名流千金,据说不仅是西江,就连邻市甚至省会也有很多有钱的女人是这儿的会员,定期过来,像是上瘾了一样。
它不是一家单纯的女性保养会所,涵盖很多业务,只要你有钱,只要你能想到的,在这都能享受到。
约莫大半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在花韵会所不远处停了下来。
我远远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叹一声。
这哪里是会所啊,看着就像是一栋气派的宫殿。
完全是仿古的建筑,瞧这构架有点中唐风格。
我出于本能的看起了它的风水,压根就不是风水宝地,甚至可以说是个很夸张的煞地。
它正面直对青龙山,背后又背靠青丘坟,处在两大著名的煞地正中央,有着非常明显的困龙之相。
这就让我有点纳闷了,按理说在这困龙之地干营生,生意不可能好不说,更是命犯太岁,极容易出事故死人的。
可它为什么偏偏干得风生水起?
固然有一方面原因是只干女人的生意,巧妙化解了一部分地煞之气,但真正原因一定在会所内部。
用脚趾头想,我也能想到,这里一定是由一个非常厉害的得道之辈指点建造的。
想到这,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这化煞之法似乎和建在青龙山下的叶府有着同根同源之相,难不成这两处建筑的选址布局是出自一人之手?
之前我以为叶府是沈初九指点的,但现在想想,他应该还没这份道行。
再联想到叶青山能请动楚长空,我觉得我还是低估了自己这个岳父,他城府之深,显然对我还隐藏了一些人脉关系。
“走,咱凑近了看看。”我对叶红鱼道,因为离得有点远,我还不能看出会所里面是不是真的藏有邪祟,所以得靠近一些。
来到正门前,我再一次折服,单说宫殿之上的花韵招牌就可以看出极强的功底,以凤为背景,草书落笔,大有化煞求和之意。
我掏出罗盘,勘测了一下,却发现一点反应没有。
难道这里面很干净?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又开了天眼看过去。
刚开眼,我就看到宫殿四周蒙着一层雾气,压根就看不进去。
好家伙,整座会所竟然布了蔽目阵,这是非常艰深的一个阵法,布阵者最低也是知命之境,这真是超乎了我的意料。
一个女子会所而已?有必要布这样一个阵法?
所谓蔽目阵,一阵蔽目,谢绝窥视,如有强堪,双目必瞎。
我赶忙关掉天眼,不敢用玄术强行窥探里面是否有邪祟,一旦我的玄气惊动了蔽目阵,以我的道行很可能真的被反噬成一个瞎子。
“红鱼,你有办法带我进去吗?我得进去才能弄清楚这里的诡异之处。”我对叶红鱼问道。
既然不能从外面窥探,那就只有进入阵内,那样就不会受到反噬了。
叶红鱼道:“恐怕很难,这里只允许女人进去,而且必须是会员。我妈给我办过会员卡,我能进去,但你可能不行。”
我有点无奈,边收起罗盘,边在寻思有没有其它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我出于本能的感受道一股阴气袭来,同时罗盘的指针也诡异的颤动了起来。
一般风水师都是用罗盘测方位、定坐向,借此理气判吉凶,但真正懂行的,通过罗盘其实也能探鬼测灵。
而我也有这样的眼力,我第一时间判断出来,身后有邪祟朝我们扑来,这和我的感知是一样的。
我一把将叶红鱼往一旁一推,同时右手掐出惊雷诀,整个人提神运气。
很快,这股奇怪的气息就来到了我的身上,令我没想到的是却不是什么邪祟,而是一只鸟。
是一只黄雀,它飞到了我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地站着,像是把我的肩膀当作了它的鸟窝似的。
我只是看了一眼这黄雀,就暗道不好。
“红鱼,我这边有点突发情况要处理,你先回去吧,我处理完就回去找你。”我直接对叶红鱼说道。
“黄皮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你是要赶我走?”叶红鱼有点不情愿地说道。
我直接说:“不是,就是有个特殊情况,不方便你在。红鱼,我们说好的,跟我出来,你都得听我的,难道你以后不想跟我出来捉鬼了?”
她嘟着小嘴,失落道:“那好吧,我先回去,真是没意思,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下次一定要让我看到鬼啊。”
我点了点头,等她身影彻底消失,我猛地掐住惊雷诀,一掌拍在了肩膀上的这只黄雀身上。
一掌落下,黄雀不见了,而是变成了一张黄纸,黄纸是黄雀形状。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这黄雀不是真的,而是用纸折出来的。
我展开纸折的黄雀,上面写着一行字:危险,速退!
看到这四个字,我松了口气,看来是友非敌。
与此同时,我心中也升起一个问号,此人是谁?
从这个人的手段来看,绝对称得上是神通了,扎纸成灵,我只知道苗疆那个被称为三大奇人的李瘸子有这样的大神通,就是那个被爷爷称为一双鬼手能扎出三千世界的李瘸子。
看此人手段,虽可能不如李瘸子,但也不会差很远。
这让我很纳闷,小小的西江市,什么时候如此卧虎藏龙了?
重新将黄雀扎好,我一掌拍在它身上,念了一个‘去’字。
很快,这黄雀就飞了起来,不过不像刚才那样神奇,看起来就是一张纸雀在空中飘。
我跟着纸雀走了约莫五六百米,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巷子里,黄雀落在了地上,自燃化为灰烬。
“前辈,小子陈黄皮,感谢您的提醒,可否见上一面?”我朝着空中作了个揖,客气地自报家门。
很快,一道声音响起:“陈黄皮,你好大的胆子!”




陈黄皮叶红鱼 004 面首
“陈黄皮,你好大的胆子!”
这道喝声吓了我一跳,我循声望去,只见在巷子的角落深处蹲着一个人,似乎坐在地上。
我忙小跑着走了过去,看到了一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一张小板凳上。
说来也神奇,它的凳子明明是纸糊的,按理说完全承受不住他的体重,但他却不动如山。
他的身前摆着一些纸人纸马,看起来像是个江湖卖艺的。
而他的长相及气质看起来也确实像个跑江湖的老炮,长发披肩、一脸浪荡不羁的世俗气,哪里有半点仙风道骨,说难听点,看起来甚至有些许猥琐。
“大……大师?小子陈黄皮,有哪个地方唐突了,还望提点。”我虽不太相信高人会长这样,但还是恭声问道。
人不可貌相,他越是这般古怪,我反倒是越觉得他厉害,大概是真正做到了不修边幅,只修道。
但是他下一句话却让我有点瞠目结舌,他抬手捋了下长发,问我:“小黄皮,带烟没?”
我不抽烟,摇了摇头。
“呵,不会做人,人情世故你还得学啊!”说完,他从身旁的布袋子里取出一杆铜烟枪,用黄纸点燃,抽了起来。
我不敢接话,安心等着,寻思他既然提醒我有危险,还知道我的名字,那就自然有话要对我说,要提点我。
果然,抽了两口旱烟,他看向我,道:“小黄皮啊,你胆子也忒大了。这大阴龙你也敢窥探,是不是嫌自己还活得不够长?”
将铜烟斗往地上敲了敲,他继续道:“你说说你这胆子是谁给你的?是不是以为认识了个耍大尺的白面生,真就可以横行无忌了?”
听到这,我心底一紧,这看似其貌不扬的大叔绝对是个狠茬子!
他口中的白面生想必就是高冷男,看来他消息面极广,那他今天出现显然就是冲着我来的了。
我忙道:“先生大才,神机妙算,小子佩服,你知道那白面生的身份?”
他嘴角一扬,笑着道:“倒也不认识,这白面生确实有两把刷子,一把镇冥尺确实唬住了那几个大人物,单凭这份魄力,他也当得上龙虎之相了。但你要知道,能站到风水金字塔顶尖的哪个不是逆天之辈?真就会被一把镇冥尺给吓三年?等他们反应过来,知道那白面生不可能常驻于你身边时,谁又敢保证他们不会对你再起杀念?而你倒好,不等杀机过来,自己主动往枪口上撞。如果是你自己找死,到时候被弄死了,我看那白面生也只能吃瘪!”
我心中一紧,高冷男确实和我说了,他保我这一次,至于接下来的路怎么走,能走多远,还得靠我自己。
而更让我震惊的是,这花韵会所难不成还和风水圈顶层的大人物有点关联?
“多谢老先生提点,还望老先生指条明路啊。家妻遇上了邪祟,不是我要窥这敝目阵,实在是她身上的诡谲可能与这女子会所有关。”我再次对他说道。
“老老老,老你大爷,老子才四十七呢,喊老哥!你要窥这会所,真就是为了你老婆,不是心里痒了,想看看花花世界?”他眯着眼问我。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真是没个正经,若不是知道他手段了得,我真要把他当江湖骗子了。
“大叔,别开玩笑了。我是真的着急,这会所我肯定要进的,你有啥法子?”我认真地问他。
而他则看向了花韵会所,眼放精光道:“啧啧,能进这会所的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啊。我看了一天了,好看的娘们多着呢。这人呐,一旦有钱了,哪怕皮囊丑了点,脸上搽脂抹粉倒也能看,最主要的是气质。小黄皮,你别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怎么进去?我他娘的也想进去呢。”
“大叔,讲正经的,真的进不去?”我皱起了眉头。
他道:“当然了,你觉得能布敝目阵的地方,意味着什么?哪个风水师敢趟这浑水?倒不是说这敝目阵破不了,可你觉得破了它,惊动了它的身后人,进得去出得来?”
我听得出来他不是在给我开玩笑,这让我越发担忧起了叶红鱼。
“大叔,这会所底下真的有阴龙?”我忍不住问他。
所谓阴龙,不是真的龙,而是一种风水走势。
自古以来寻龙捉脉一直是帝王之术,但龙脉也就那么多,不是想找就找的。
风水圈能人辈出,后来就出了个养阴龙的说法,找一块煞地,强行给养出阴龙脉。但这法子极其艰深,而且手段繁杂,也只是记载于典籍,真正有这样神通的人很少,就算是有,也不敢这么做,毕竟龙代表着天子,放古时候敢这么做,是要被诛九族的。
“我看像,但我也没进去过,只是猜测。”大叔对我道。
我点了点头,说:“看来这会所背后牵扯的东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啊。不过不管里面刀山火海,为了红鱼,我陈黄皮肯定要进去!”
大叔看向我,竖起大拇指,道:“有点意思,你小子倒是有魄力,比你那看到三千纸人就吓跑了的爷爷要强上一些。也不枉我大老远跑到这西江,看这场热闹。”
听到这,我心底一紧,他居然还知道我爷爷年轻时候在苗疆讨水喝,见到一镇子纸人扭头就跑的事情?
这时,他站了起来,我看到他左脚是瘸的。
整个人呆若木鸡,我紧张地问道:“大叔,敢问贵姓?”
“李八斗。”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张大了嘴,难不成我见到了传说中一聋二瞎三瘸子的李瘸子?
“别瞎想了,那老不死的是我爹。托他的福,我一生下来就是个瘸子。”李八斗看穿了我的心思,直接说道。
而我也心中震撼,风水因果真是个玄而又玄的东西,李瘸子有着通天造化,儿子却依旧是个瘸子。
难怪胡三刀那天对我说,一聋二瞎三瘸子四鬼手,我爷爷是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我能四肢健全已经是天大的福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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