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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黄皮叶红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举成神
好霸道的苏青荷,好猖狂的强开鬼门关,我总算明白孤煞为何要毁约了,原来苏青荷许诺了她如此大的诱惑。
“老公,不要怪我了。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但今天我必须杀了你。苏姐说了,和你一起赴黄泉,我将得你天大的造化,和你身上的造化比起来,我什么都舍得!”
说完,孤煞发出阵阵阴笑,猛地朝我冲了过来。
此时的她面目可怖,显然是起了必杀之心,看她这架势,看她这滔天的怨气加上无尽的期望,这全力一击,哪怕我拼尽不惑之气抵挡,怕是也要搭进去半条命。
我轻叹一口气,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爷爷,对不住了,我可能等不到你所谓的蟒雀吞龙那一天了。我藏不下去了,哪怕拼尽全力,我也许也不能活下去。不过我不后悔,大不了我去找你!”
“孽畜,受死吧!看是你的煞气强,还是我的命硬!”
我提着铜钱剑,朝着它狂奔而去。
苏青荷上扬着嘴角,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将死之人。
然而就在这时,在我刚要接触到这凶狠的孤煞时,它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扑通一声,它倒在了地上,煞气尽散。
它的眉心处插着一根筷子,没错,不是任何玄门宝物,只是一根普通的筷子。
不远处一直安静的高冷男缓缓起身,肃冷却又带着点慵懒的声音响起:“陈黄皮的命,今天我保了!”





陈黄皮叶红鱼 040 霸气
我的命,他保了。
高冷男语气云淡风轻,就像是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跟他夹了个花生米那样简单。
但我却一点不质疑他有这样的实力,隔了那么远用一根筷子破了七星孤煞不说,甚至就连煞气全都打散了,魂魄也被他给度了,单说这份道行,我不具备,想必八尸门的苏青荷也不具备。
甚至就连我爷爷,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有这份道行。
因为这真的太难了,对普通人来说这只是吃饭的筷子,但在他手里,那就是有了灵气的符兵。
我曾听爷爷说过,一个风水师如果可以做到一草一木皆为兵,一花一叶均作符,那他绝对是有了大神通,是有了天命,这种人迟早是要登天的。
高冷男的形象在我心中瞬间巍峨如山,他看样子也就比我大七八岁,真想不通他有着怎样的背景天赋,如此年纪竟达到这份境界。
而更让我好奇的是,他突然说要保我的命,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毕竟这孤煞就是他催动引煞符放进来的。
一旁的苏青荷显然也有点忌惮,她尝试着摇了一下手中的铜铃,可倒在地上的孤煞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向高冷男,一直保持清冷御姐形象的苏青荷难得地露出一抹笑容,轻声问:“这位朋友,我是八尸门苏青荷。今天要顺应天意,在此杀陈黄皮,还请不要插手,我和八尸门都欠你一个人情。”
苏青荷自报家门,这已经足够放低姿态了。
可高冷男却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来到了我身旁。
他只是随手往尸煞身上一拍,这干瘪的尸体就一下子被一股气机包裹,送进了棺材里。
他再次右手一掌推出,那诡异的棺材就乖乖地原路返回。
不久前被苏青荷封了的会场大门瞬间打开,这口棺材飞了出去,落在了会场外。
我看向门口,还有不少风水师在不远处观望,而胡三刀更是一把半截大刀插在地上,心急地等待着。
叶红鱼也没离去,在叶青山陪同下,一脸紧张。
当他们看到我好好地站着,脸上涌出一抹欣喜。
“这位朋友,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们八尸门的事情不是谁都可以管的!今天我杀陈黄皮,不是私人恩怨,所代表的是一些你惹不起的人!”苏青荷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显然是没被人这么冷落过。
高冷男总算有了点反应,他看向苏青荷,只说了三个字:“惹不起?”
苏青荷有点吃瘪,显然是没想到遇上了比自己还要高冷的对手。
“没错,你既然有这了不得的道行,应该知道陈黄皮就不该活在世上,就该想到是谁要杀他!这孤煞是你放进来的,你之前也是想陈黄皮死的,所以我想问你,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苏青荷克制着自己的脾气问道。
我也竖起了耳朵,这也是我心中的疑虑。
可高冷男却径直道:“让你误会了,我引煞入场,只是单纯想看看你们到底要用什么手段杀陈黄皮。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太弱了,还有其他什么手段吗?”
苏青荷整张俏脸气得通红,曼妙的身姿都跟着颤抖,显然是没碰到过这种比她还狂的人。
“你到底想干嘛?”她怒喝道。
高冷男道:“我不是说了,我要保陈黄皮的命,听不懂?”
“你敢?”苏青荷突然右手一翻,从她的袖口里滑出一口指头长的袖珍棺材。
这袖珍棺材通体金色,长着四个尖角,看起来极其诡异,想必是她们八尸门的独门秘宝。
苏青荷真的生气了,可能要与高冷男过招斗法了!
“你要保他,我不同意!”苏青荷手握着这奇怪的小棺材,冷声道。
高冷男人看了眼苏青荷手中的棺材,淡然道:“鬼母神棺?总算拿出看家本领了吗?那就出手吧,我还有话要与陈黄皮说,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苏青荷手握着鬼母神棺,脸色犹豫,似乎还没下决定要出手。
这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她之所以借刀杀人,是碍于某个因果关系,不便亲自动手。
也就是说我虽被他们认为是不死之人,但也不是谁想杀就可以杀的,杀我也会惊动某个秘密,沾染上极坏的因果。
“不敢动手?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你这破棺材,就算是八尸门的江青衣在我面前施术,也不够看!”
高冷男随意地瞥了眼苏青荷,然后就不再理她,而是对我说:“陈黄皮,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要给你交代。”
他在前面走着,我小心翼翼地跟着,心中冒出一个又一个问号。
他是爷爷的朋友?还是因为其它原因要保我?
他显然对我的身世知道不少,刚才还坐在我家亲戚这一桌,难道他真的是真心帮我?
来到会场外,无数双眼睛看了过来,当他们看到高冷男那冷冽之相时,没人敢与其直视。
沈初九更是低下了头,生怕被他看到,毕竟刚才让所有人噤若寒蝉的八尸门苏青荷,在他面前也只能认怂。
走了没几步,苏青荷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你给我站住,把陈黄皮留下!”
话音刚落,苏青荷冲了出来,那口鬼母神棺悬浮在她手中,隐隐间我感受到了一丝不安。
她有实力强开鬼门关,那她所仰仗的杀手锏绝对恐怖至极,可能会召出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高冷男缓缓转身,脸色古井不波。
他只是将手伸向后背,将一直背着的那剑形皮袋解了下来。
皮袋的重量超乎了我的想象,当它的底部砸在地上,整个地面都随之微颤。
这不是剑,看形状更像是一把长方形的刀,或者是一把巨尺。
他解开了口袋,这法器总算是露出了一点眉目。
墨绿色的手柄,宽大的黑色尺身。
仅仅是看了一点点,我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可能是爷爷口中那传说中的镇冥尺!
关于镇冥尺的传说很多,没人知道它来自何处,主人是谁,据《阴阳宝录》记载,历史上镇冥尺出现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每一次出现必将镇压八方。
镇冥尺怎么会在他手里?这个高冷男到底是谁?我开始怀疑他的真实年龄绝非表面看起来这般年轻了。
而苏青荷显然也认出了镇冥尺,她立刻收回了鬼母神棺。
“没想到竟有这等人会保陈黄皮,你很强,我不是你对手。告辞了,不过不管你是谁,你会后悔的!”
说完,苏青荷又看向我,道:“陈黄皮,看来今天你命不该绝,但你依旧会死。”
丢下这句话,她直接走了。
而高冷男则猛地拔出镇冥尺,往叶家别墅门口一插,地动山摇。
不远处的沈初九更是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所有人给我听着,不管你们是谁,八尸门也好,封神派也罢……在陈黄皮二十四岁命劫之前,谁若敢杀他,永镇幽冥!”
高冷男语气极其的冷傲,仿若来自异界。
而我知道,他不是说给沈初九,也不是说给围观的那些风水师听的,他们还没这个资格。
他是在告诉风水圈金字塔塔顶的那些人,我的命,他保到我二十四岁。




陈黄皮叶红鱼 041 洞房
镇冥尺立于身前,宛若一雄伟的镇魂碑。
高冷男往那一站,虽一人,却胜过千军万马。
没人敢直视他,此时的他就是一尊神邸,他的神通远超西江这些风水师的想象。
想必接下来这段时间,至少在西江市,没人再敢对我起杀念。
沈初九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虽没死,但哪怕身体恢复了,一身道行也最多只剩一半,再也不是人人敬畏的西江头号风水大师。
至于高冷男想要告知的那些真正大人物,我就不知道是否会对我手下留情了,我还没资格去揣摩他们的心思。
不过高冷男既然敢说,那应该就有一定作用。
以他的性格,应该从不会说废话。
“陈黄皮,跟我走。”
他拔出镇冥尺,重新装进剑形皮袋,背在身后对我说。
我乖乖跟在他身后,没有丝毫的犹豫。
因为小时候的境遇,其实我不是一个容易轻信他人的人,但面对高冷男,我却升不起半点怀疑。
也许是因为他想杀我,易如反掌吧,我觉得他没有必要害我。
跟着他走了没多久,我们在叶家的人工湖旁停了下来。
他微眯着他那对邪魅的桃花眼,看着平静的湖面,似乎在寻思该怎么和我讲关于我的那些事。
我没敢打扰他,同样安静站着,忍不住也近距离打量起了他。
有时候命这个东西真是不公平,作为风水师,我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本身就是忽悠人的。
比如他,他有着一张近乎妖孽的清秀面容,这种长相放到世俗世界,是要迷倒万千少女的存在。而拥有了这么好看的皮囊,他偏偏还有着如此逆天的道行,这公平吗?
出于职业习惯,我忍不住看起了他的面相,因为我很好奇他的年龄,按理说他的道行和年龄是极其不符的。
可是看完之后,我却发现我根本看不了,他的身上罩着一股普通人看不到的无形之气,这股气机导致我根本看不透他。
“陈黄皮,接下来我要对你说一些事。你听着就好,该讲的我会讲,不该问的你别问。”他突然开口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他把我喊出来自然是有事要对我讲,从他这种人嘴里说出来的话那一定是大事。
“你出生在东北一个不起眼的山村,麻风村,麻风村很小,但你家后山上却有着几座就连赵瞎子都不敢进的古墓。”
“你一出生就体弱多病,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你被村民认为是不祥之人,若不是你爷爷是青麻鬼手,你也活不下来,更不可能学会一身玄学本领,拥有现在的不惑之气。你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但你却从没见过你父亲,更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你二十一岁出山,你爷爷让你玄气练到六十六层之前,不能崭露头角。那是因为有太多人看着你,他们不想你成长为一名风水师。你二十四岁本命年将有一场九死一生的命劫,有不少通天之人都在等那一天。但其中一些人不想等到那一天,就想你死了。苏青荷只是开始,能挡的我今天帮你挡了,至于接下来是不是还有人敢不长眼,我不能确定。”
“当然,有人想你死,自然也有人要你活,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如果你能熬过这三年,熬到你的本命年,成功度过那九死一生的命劫,将再也没人能够阻止你,包括我。”
“陈黄皮,你听好了,这条路该怎么走,没人能替你做决定,最终能走多远,全在于你自己。但有个人你一定要注意,其实她不该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但既然青麻鬼手给你订好了,自然也有他的道理。总之,我提醒你,这个人是最大的变数。她的命格就连我都看不透,她就是你的妻子,叶红鱼。”
说到这里,高冷男突然抬头看向了右后方,那是叶家别墅,但我感觉他在看到不是叶家,而是青龙山。
“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这个送给你,如果哪一天真的遇到了必死之局,打开它。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打开。”
说完,他递给我一个红布包裹,里面像是一本书,我小心翼翼地收好。
“谢谢。”我认真对他说道。
“我要走了,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高冷男再次提醒我。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感觉他也没说什么,却又像是说了很多,他是个话不多的人,能说这么多,那就一定有重要的线索,得我自己去悟。
见我一言不发,他忍不住问我:“陈黄皮,就没什么想要问我的?”
我说:“天机不可泄,你能讲这么多我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多嘴。”
“给你一次机会,再问一个你现在心中最想问的问题。”他对我说。
我歪着脑袋寻思了下,其实我有很多问题,他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我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牵动风水圈大人物关心的秘密?
但我感觉问了也未必合适,能说的他已经说了。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最终,我问出了这个一个问题,这也是让我极其困惑的地方,虽然今天第一次见,但我一直有着强烈的感觉,我们似乎见过,他让我有点熟悉。
他的回答很有意思:“算是见过。”
我点了点头,他也没再说话,背着宽大厚重的镇冥尺转身就走。
我目送着他离去,不知道下一次何时再见面,但我知道,我们一定见过,不是今天,而是曾经。
在他快要消失时,他突然扭头对我说了句很奇怪的话:“陈黄皮,你看你身旁那条人工湖,湖面平静,它占了青龙山的龙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可你是否能够看出平静的湖面之下暗潮汹涌,这里其实死过人,甚至死了很多人呢?”
说完,他就彻底消失了,我不知道他临行前为何突然要补上这么一句。
也许是他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是在提醒我要注意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灾祸?
我看不透,也无从得知,只得先赶回叶家,今天的信息量有点大,我需要回去好好消化一下。
回到叶府,这里已经一切恢复平静,该处理的都处理了。
和叶青山与许晴打了个招呼,我就去了给我安排的房间。
西江的婚俗就是,举行完婚礼,我需要一个人呆着,直到晚上洞房才能再见叶红鱼。
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很安静,很适合我去消化高冷男对我讲的那一大堆话。
我逐字逐句的回忆了起来,最终也悟不透他是不是留给了我什么线索。
我只是提炼出了几个关键性的信息,老家后山的大墓、我那爷爷不让提的父亲、我身边的杀机四伏、小心叶红鱼……
这些线索看似分崩离析,但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以我目前的阅历,很难将它们一条条串联起来。
想不透索性就不再去想,想必以后经历得多了,我总能明白过来。
至于叶红鱼,我现在名正言顺的妻子,虽然高冷男让我小心她,但我相信她,我觉得她绝对是我的命中之人,高冷男所谓的小心应该指的是她身上的秘密。
至于她的秘密是什么,今晚洞房,我就是她真正老公了,我也终于可以利用我的玄学知识,好好看看她的面相命格了。
终于,晚上八点,我走向了我俩的洞房。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终于来了。
洞房布置得很复古传统,当我推开门,一步步走向坐在床边的她,每迈一步,我的心跳就加速些许。
可当我快要来到床边,近距离看到她时,我突然停下了脚步。
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不是欣喜若狂,而是突然后背一凉,整个人产生一丝惶恐不安的感觉。
叶红鱼穿着一身大红嫁衣,头上蒙着好看的红盖头。
可她此时的形象却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胡三刀家,我用洞阳寻踪秘术追查幕后黑手时,在青丘坟我见到的那个站在坟顶的红衣女。
她的形象和此时的叶红鱼一步步重叠在了一起,就像是同一个人。




陈黄皮叶红鱼 001 胎记
眼前叶红鱼的形象与青丘坟顶站着的诡异女人重叠在了一起,这让我一时间头皮发麻。
怎么会这样?
耳边莫名响起那天晚上,我将神识附于五步蛇身时,见到红衣女,她对我说的那句话:“你不能和她成婚,否则身首异处,永世皆危!”
难道说我和叶红鱼成婚了,她生气了,找上门来了?
想到这,我的心颤了一下,停下脚步,没再前进。
毕竟我还吃不准床上坐着的到底是我妻子叶红鱼,还是那诡异的红衣女,我可不认为她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那红衣女,那今天麻烦就大了。
那可是让敬神香只燃烧了三根半,半神半鬼的恐怖玩意。
我提神运气,右手掐出陈家秘术惊雷诀,然后才一步步继续走向床头。
“红鱼,我来了,是你吗?”我一步步走向她,轻声问道。
她没有回应我,而我也很快来到了床边。
抬起手,我慢慢掀起了她的红盖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国色天香的俏脸,大眼琼鼻,香腮上挂着两抹红晕,正是叶红鱼。
我稍稍松了口气,将惊雷诀散去。
我估摸着是自己想多了,红嫁衣、红盖头本就相似,可能是青丘坟上的那个红衣女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让我有点杯弓蛇影。
再加上今天高冷男又说叶红鱼是最大的变数,叫我小心她,我出于本能的就有点防范,才会像刚才那样胡思乱想。
“黄皮哥,你变坏了。”叶红鱼见我发呆,伸手轻轻捅了一下我的腰,娇嗔道。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没有,就是有点紧张。”
她佯怒地瞪了我一眼,道:“你就有,今天是咱两结婚。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问是不是我,除了我还能有谁呀?”
我再次一笑化解尴尬,总不能把青丘坟上那个古怪女人的事情告诉她吧。
“对了,红鱼,你这身嫁衣真好看,是谁给你准备的?”我突然对她问道,因为凑近了一看,这嫁衣不像是纯新的,按理说以叶家的底蕴,不可能去租旧嫁衣,这让我刚松下的气再次悬了起来。
叶红鱼也不知道我在套话,直接道:“我妈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你也觉得有点旧是吧?不过她说这是她好不容易借来的,吉利。我看着也挺好看,就穿了。”
我点了点头,没再深问,而是认真地看向了她的脸。
我俩终于结婚了,虽还没真正行房,但因果已经结下了,给她看相问题不大。
不得不说,她的面相真的很好,算得上是天选之相了。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普通贵人相,而是有着真正王气的帝王相,这种面相之人放在古时候就是皇亲国戚,帝王之女的命。
这么一看的话,西江首富之女对她来说,倒算不上很好的出生了。
但让我感觉到有一丝奇怪的是,按理说这种面相的人,命灯通明,开天眼看的话是双肩有金光的。
但她却没有,相反,她的命灯闪烁,不是那种大限将至的摇摆不定,而是一种隐忍燎原的感觉。
而且她的命灯和常人不同,不是金光,而是清幽之光,更像是罩着一股气。
说实话,这种命格我还是第一次见,印象中爷爷留给我的书上也没记载过。
不愧是让爷爷不惜折寿也要让我跟她定下娃娃亲的女人,她的命格不简单啊,难怪要让我入赘,就连高冷男都说她是个变数。
“黄皮哥,你是在给我看相吗?咋样,看出什么没?我是不是一个命里有福的女人?”叶红鱼见我盯着她的脸看,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问我。
我笑着说:“我老婆大富大贵,让我再看看你的手相吧?”
她乖巧地将白皙光滑的小手递给了我,温润如玉。
我仔细地端详了起来,刚一看我就脸上一红,感觉有点尴尬。
因为这手相和她的面相不太符,她手上的月丘微微隆起,非常圆润饱满,这种女性手相在风水圈里是非常受欢迎的。
这代表着她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最突出的则是男女那方面,她是极其罕有的炉鼎命,这种手相的女人,如果让一些心术不正的风水师看到了,是会被抢走,借助秘术双修,真的能起到采阴补阳的效果。
“黄皮哥,咋样,你咋脸都红了,是看不懂尴尬的吗?”叶红鱼打趣着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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