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顾念西坐在车里,本来不想回头看的,好像他有多么舍不得她似的,可是没坐一会儿,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却还别扭的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回头也不是,不回头也不是。
“何医生在追车。”曲向天忽然喊道。
顾念西迅速回过头,就见何以宁一边追着车子,一边在招手。
唇角溢出一丝自得的笑意,蠢女人,果然是舍不得他,就她那小胳膊小细腿的,能追得上汽车吗?
还是他大发慈悲把车停下来吧,她一定会冲过来紧紧的抱住他,然后说:“顾念西,我真的好舍不得你。”
他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彻底看傻了一旁的曲向天。
这种不可能出现在顾念西脸上的神态,竟然奇迹般的出现了,真的是天雷滚滚。
“还不停车。”
曲向天一脚踩下油门。
看到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了下来,何以宁有些纳闷,难道他忘了东西。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的钱啊,在天空飘呢。
顾念西跳下来,站在原地等她向他飞奔,他在考虑,要不要先张开怀抱。
何以宁跑到他面前,累得有些气喘,疑惑的问:“你怎么停下来了?”
笨蛋,看到她在后面追车,他能不停吗?
“何以宁,你是有多么舍不得我,嗯?”他高傲的扬起眉毛。
“。。。。”
她有表现出舍不得的样子吗?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顾念西,我的。。。”一个钱字还没等出口,身子忽然被他抱住,她全身一僵,有些茫然。
什么情况?
“何以宁,你说句你舍不得我,会死吗?”
这个时候还在嘴硬!
何以宁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在追钱,他以为她在追车。
好吧,考虑到他要离开这么久,她就让他得意一下吧,垂在身侧的手有些僵硬的抬起来,轻轻放在他的腰上,她能感觉到他腰间的肌肉立刻绷得紧紧的。
“顾念西,你自己小心啊。”
他要接触的都是大毒枭,没一个好惹的人物,动辄枪林弹雨,水深火热,每次出任务,就像把命别在裤腰带上一样。
顾念西享受着她这个算不上太亲密的拥抱,嘿嘿一笑,“何以宁,我不会让你有改嫁的机会。”
何以宁闹了个大红脸,急忙把手收回,“你快走吧。”
没说几句,他就不正经了。
顾念西松开抱着她的手臂,转身跨上军车。
直到他们消失不见,何以宁才开始四处找钱。
一百元啊,你跑到哪里了?快出来,快出来。
顾念西如果此时回头看到这副场景,一定会气到吐血吧。
何以宁回到顾家大宅,抬头望了一眼两旁的栗子树,花期快过了,再挨一些时候就该结出果实了,等到秋天成熟,她就可以吃到新鲜的糖炒栗子啦。
“伯母,这是昨天刚空运来的杨梅,很新鲜的,你尝尝。”
“可可,还是你有心,知道我这个老太太爱吃杨梅。”
一进门就听见这么刺耳的声音,何以宁不由微微蹙眉。
顾念西已经走了,她怎么又过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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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听见这么刺耳的声音,何以宁不由微微蹙眉。
顾念西已经走了,她怎么又过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何医生,你回来了,快尝尝我刚买的杨梅。”林易可热情的招呼,笑容虚伪到何以宁浑身起鸡皮疙瘩。
“谢谢,你们吃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给她吃了,也是肉包子打狗。”顾老夫人不屑的冷哼,“可可,我们吃。”
“哦。”林易哥拿起一粒杨梅放进嘴里,偷偷看了一眼何以宁,唇边一丝不着痕迹的冷笑。
何以宁像是没有听见,径直上了楼,今天是周末,她准备回一趟家,上次就要回去,后来出了许翠翠流产的事,就耽搁了下来。
见她衣衫整洁的下了楼,似乎要出门。
林易可立刻说道:“何医生,要去哪?我有车,送你吧。”
顾老夫人满意的看着一眼林易可,这女孩真不错,面对自己的情敌,还这么善良大方,同时,对何以宁的抵触之情就更深厚了。
“不用了,我有车。”
“你的电动车?”林易可嘿嘿的笑了起来,眼底有讽刺的神色一闪而过。
“她说的是我的车。”顾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自然的对何以宁做了个请的手势,“以宁,我们走吧。”
“老三,你要去哪?小四这刚一走,你们就。。。”
“妈,你想多了,我只是去送以宁,难道我们一家人,连搭个顺风车都要提前打报告?”顾奈手臂上搭着西装,笑得很是温煦,让人找不出任何的弊病。
顾老太太虽然满心的不情愿,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目光狠狠的瞪向何以宁。
顾奈微一倾身,挡住了顾老太太的视线,对何以宁笑说:“走吧。”
“嗯。”
两人出了顾宅,何以宁要去取她的车,刚才,她只当顾奈是要替她解围。
“你要回家吗?我送你吧,那边的路有些不好走,骑电动车不太方便。”顾奈大方的邀请。
何以宁略一沉思,自从上次跟他谈论过顾念西,她便不像从前那样避讳他,一种女人的直觉,顾奈对他的这个弟弟,应该是非常疼爱的,既然是疼爱,就不会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也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过去的总会忘记,以后的日子还要慢慢相处才是。
她答应了,大大方方的上了车。
顾奈的车里放着轻缓的音乐,他上学的时候音乐课就很好,现在还是一样喜欢听这些轻音乐。
“你还会唱英文歌吗?”她忽然好奇的问。
以前,他最喜欢唱英文歌,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唱上几首。
“还记得几首,不过有点忘词,你想听?”
“嗯。”
他笑,“好,那我就献丑了。”
顾奈一边开着车,一边轻轻的哼了出来,磁性的声音如山谷中的小溪,缓缓的流淌着。
何以宁靠在车窗上,嘴边衔着笑。
虽然是一段回不去的年少时光,但是再次听到他唱歌,心中的感情还是汹涌澎湃,或许,以后就不会再有机会了,她和他之间,终将成为过去,流水万年。
车子抵达何家的时候,顾奈似乎有丝不舍,他停在狭窄的弄堂里,目送着她下车。
以前何家鼎盛的时候,住着不落于顾家的豪华别墅,时光荏苒,当初的红砖白墙已经变成了灰不溜秋的筒子楼,当初人见人爱的小公主已经嫁作他人妻,他错过了一次,终究万劫不复。
何以宁走上楼梯,依然可以感觉到他追随而来的目光,她心一横,没有回头。
来到自家的门前,何以宁掏出钥匙打开门。
扑面而来一阵刺鼻的糊味儿,她捂住鼻子,将包随便放在鞋柜上。
“妈。。”她走到厨房,看到架在煤气上的一口锅,锅里的汤早就烧干了,糊味正是由它散发出来的。
何以宁赶紧关了火。
“咳咳。。。”屋里传来咳嗽声,“是宁宁回来了吗?”
“妈,你怎么做着饭还能睡着呢?”何以宁将何母从床上扶起来,她脸色苍白,看上去十分不好。
何母见到她回来,立刻笑着握了她的手,“你怎么有空回来了?唉,要是没事,就别往家跑,省得落你婆家的话柄。”
何以宁现在还管它什么话柄不话柄的,何母病成这样,她做为女儿竟然都没有尽到照顾的责任。
她忍着鼻中的酸涩,起身给何母倒了杯水,“妈,你先把水喝了,我去给你煮饭。”
“别煮了,你好不容易回来,陪妈坐一会儿。”
“你放心,我多住几天,不走了。”何以宁安慰的抚摸着何母苍白的脸颊,她以前是个丰腴的女人,保养的也很好,一场家变,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她也学会了洗衣做饭,缝缝补补,做回了普通人。
何以宁握着她长出茧子的手,心里苦涩无比。
“不走了?那怎么行?你婆家那边同意吗?”
“顾念西回部队了。”何以宁拍着她的手安慰,“妈,我去煮饭,你等着,一会就好。”
“小心点,别烫着。”
“知道了。”
何以宁重新回到厨房,将那口烧糊的锅放进水池,扭开水龙头冲洗干净。
冰箱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几个发芽的土豆,还有几颗鸡蛋。
她焖上米粥,把土豆的芽子挖去,削了皮,切成细细的丝,鸡蛋打散,炒熟。
饭好的时候,她的土豆丝炒鸡蛋也完美出炉。
没有食材的情况下,这是她的新尝试。
“妈,来,吃饭。”何以宁将凉到刚刚好的粥放到何母面前。
看她瘦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如果她没来,这锅一直烧下去,很容易就引发煤气中毒。
想一想,就觉得后怕。
何母喝着粥,也许是何以宁回来了,她的气色好了很多。
“以宁,你和念西怎么样了?”
提到顾念西,何以宁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今天清晨那个吻,她顿时有些娇羞的垂下头,捧起碗来遮挡了那份矜持。
“挺好的。”
何母笑说:“挺好的就很好,那孩子脾气是暴了些,但不坏。”
何母尝了一口土豆丝,不由赞道:“以宁,这菜还挺好吃的。”
看着不可能放到一起来做的两种食材,有一天真的混在一起,却炒出了另人大吃一惊的味道,就像她和顾念西,明明是两条线上的人,却不知不觉的交叉在一起,究竟能划一条完美的直线,还是要弯弯曲曲下去。
“以宁,你最近去看你爸了吗?”
“没有,还没到探监期。”
何母叹了口气,“人怕出名猪怕壮,你爸当初就是得罪的人太多,才会被人陷害。”
“被人陷害?”何以宁夹菜的手一顿,“妈,爸不是受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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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上一章,八哥把油门当刹车踩了,有木有?以宁的爸爸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降服高官老公 神秘的玉
何母叹了口气,“人怕出名猪怕壮,你爸当初就是得罪的人太多,才会被人陷害。”
“被人陷害?”何以宁夹菜的手一顿,“妈,爸不是受贿吗?”
“你爸当初脑子一糊涂,确实是收了人家的贿赂,但事后一想,那完全就像是一个提前设下的陷阱,就等着你爸往里跳呢,要不然,怎么那么巧就被人给揭发了,还是证据确凿。”何母放下碗筷,“想不到我们何家的繁华一夕落败,你爸还进了监狱,他都那么大的岁数了,怎么受得了啊。”
何母说着,眼泪漱漱而下。
这饭是吃不下了,心里头顿时又酸又涩,何以宁拍着何母的手安慰,“妈,别伤心了,我会尽量想办法让爸过得舒服些。”
监狱,她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同时打点狱警,可是他们收了钱,究竟有没有办事,她不得而知。
何父近六十岁的年纪,还有七年的牢狱要坐,真怕他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何以宁起身收拾了饭桌,边刷碗边想着何父的事情,不知道怎样才能争取到减刑,能少一天是一天。
而且,如果何母所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当初陷害父亲的人又是谁呢?
非要把他们何家逼迫到家破人亡才罢休吗?
她关了水龙头,心里却像是开了一道阀门,也许,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何母在整理一些旧物件,把不用的东西重新归整起来。
何以宁急忙过去帮忙,“妈,你别弄了,先休息下,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算了,我的身体没事。”
去医院就要花钱,她是舍不得。
何以宁岂会看不出她的顾及,摇摇她的手臂,像小时候一样撒娇,“妈,你听话,病这东西不能拖,拖久了就成了顽疾,你不想爸出来的时候看到你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吧。”
提到何父,何母动摇了。
何以宁立刻趁热打铁,“我有职工卡,打八折,你放心吧。”
何母爱怜的抚摸着她脸上的那道伤,她问过何以宁是怎么弄的,她只是说刮伤,但何母心里清楚,当初为了救何家,她在雪地里跪了将近一个晚上,然后嫁给了她并不喜欢的顾家四少爷,她牺牲了自己一生的幸福,换来何家的一隅安宁。
她把她从孤儿院里领回来时,只觉得这个姑娘灵巧文静,十分招人心疼,问了她几个问题,她竟然都是对答如流,没想到长大后,她却替何家独撑起了一切。
何以宁说服了何母便蹲在地上收拾那些旧物,他们搬出大宅后便租住在这里,房子是一个远房亲戚的,何家出事后,这个亲戚还算仗义,将房子半价租给他们。
盒子里都是些老旧的照片和信封,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值钱的基本也都卖了。
整理到最后一层,何以宁抖了抖一个信封,叭的一声,从里面掉出一块玉来。
她好奇的拾起来,玉石独有凉意从手心传向四肢。
这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散发着凝脂般含蓄的光泽,雕刻成玉兔的形状,看上去活灵活现,翻转过去,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玉的背面有一道黑色的裂纹,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好漂亮。”何以宁被它的美丽所吸引,举在面前欣赏。
“什么漂亮?”何母转过头,看到她手中拿着的白玉,脸色立刻大变,几乎是一把夺了过来,神色紧张的说:“漂亮吗?一块破玉而已,我以前买的假货,卖都不值钱。”
“假货现在都做得这么真?”何以宁摇摇头,并未在意,“妈,反正不值钱,你送我吧。”
“啊?”何母显然有些为难,眼色闪烁不定。
“妈,你真小气,一块假玉而已嘛,不过它确实很漂亮。”何以宁摇着何母的手臂,“给我啦,小气的何妈妈。”
何母思索再三,终于叹了口气,她的手握得太紧了,玉石甚至产生了温度,“你拿去吧,千万别戴着,假的东西掉身价的,别让你公公婆婆笑话。”
“我知道了。”何以宁高兴的把玩着,越看越觉得这玉做工精巧,玉质剔透,真的不像假的。
她爱不释手,赶紧揣到兜里,生怕何母反悔。
何以宁继续收拾箱子,将里面几乎要发霉的东西统统倒出来,一一整理。
何家当初虽然有钱有势,但是何母依然有保存老东西的习惯,她恋旧这个情结,大概就是缘自于何母,凡是到手的东西,不用破是不会扔掉的。
她翻出几张旧照片,已经薄脆发黄,显然有些年头了。
她一张张翻看,很多都是何父何母年轻时的照片。
“妈,你年轻的时候真漂亮。”
何母露出一抹苍凉的笑,漂亮又有什么用,现在家里落魄成这个样子,老公又被关在监狱。
“咦,妈,这是爸当兵的时候照的吧?”她将一张照片擎过来。
上面整整齐齐的站了三排大兵,正中间那个就是何父,何父年轻的时候威武英俊,不苟言笑,别人看见他都畏惧三分,只有在何以宁的面前,他总会笑得一脸慈父模样,会叫她,小乖乖!
“妈,这几个人的头上怎么都用红笔画了个圈?”何以宁疑惑的问。
“这是你爸才参军的时候照的,用笔画过的人都去世了,现在活着的只有四个人。”
“这个人。。。这个人好像顾老爷子。”
“就是他,顾震亭,当初是你爸爸的战友。”
“他们不是两个编队的吗?”
“那是后来的事情。”
何以宁将照片小心的放回去,原来爸爸以前和公公还是战友,那怎么后来闹掰了?
“妈,这张照片我先保管着。”
有一种直觉,如果何父真的是被陷害的,应该跟照片上的这四个人脱不了关系,真相是什么,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你拿去吧。”
何母只当她是思念父亲,想留张照片做纪念。
“妈,我帮你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去医院。”
经过检查,何母是重感冒,医生给她开了几个吊针,何以宁陪着她在输液室里输液,期间,她又去了看李磊,他的手术已经做完了,身体各项基能恢复良好。
这是她去警察局‘一日游’后,第一次来医院,虽然大家还是和从前那样热情,却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都有些怕她似的,她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间就威武了起来。
顾念西差点一枪崩死院长的事,自然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起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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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宁回到输液室,就看到余坤拎着许多水果和补品坐在何母的身边,两人相谈甚欢。
“余医生,你买这么多东西,多破费啊。”何以宁有些不好意思,余坤总是在她没时间买饭的时候给她准备热腾腾的包子,现在,知道何母来医病,又提了这么多东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人家了。
“这有什么关系,一些水果,没多少钱。”余坤谦和的笑着。
何母对余坤印象不错,人长得帅气,待人也温和,工作又好。
“小余,你有没有女朋友?”
余坤愣了一下,眼神无意的瞥了一眼何以宁,“还没有。”
“你们医院这么多好女孩,你怎么不抓紧时间挑一个。”
余坤在心中默默的伤感,最好的那一个,已经被别人挑走了,面且对方是一个他根本无法挑战的角色,他只能把这份喜欢藏在心底,然后像个朋友一样默默的关心着她。
“我正挑呢,到时候何阿姨一定要替我把关。”
“好好好,我看人的眼光最准了。”
何以宁见两人相处的这么融洽,不仅想到了顾念西,他们结婚三年,顾念西一次何家都没有去过,更别提叫何母一声妈了,连见面的次数都可以用五根指头数过来,他真的不算一个好女婿。
何以宁正在发呆,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何以宁。”何以宁向余坤做了个稍等的手势,拿着电话来到走廊。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但对方也没有把电话挂掉。
“你好,我是何以宁,请问是哪位?”何以宁再次重复,有些纳闷,这人怎么打电话来,却不说话。
还是寂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刚要挂掉电话,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几乎是脱口而出,“萧萧。。。萧萧是你吗?”
那边终于有了反应,传来衣料摩擦的沙沙声。
何以宁激动的红了眼眶,“萧萧,你想姐姐了吗?你现在在哪里?”
她一直记挂他的消息,可是存在手机里的那个号码自从上次联系了萧尊,再打过去就是空号。
知道她问了,他不会回答,但何以宁确定,他一定在用手势在跟她比划着。
这边,萧萧边比划着手语,边望着窗台,那里有一盆小柿子,已经红透,可以吃了,当初何以宁说,柿子成熟的时候,他们要一起吃掉。
他比划的就是,“姐姐,一起吃柿子。”
他目光黯然的垂下头,他现在在金三区,离她那么远。
“萧萧,你在给谁打电话?”身后传来一道低醇磁性的声音,紧接着他手中的电话便被抽了过去。
萧尊一身黑衣迎风而立,先是看了萧萧一眼,然后对着电话说:“是你吗,女人?”
何以宁一愣,这个声音是。。。萧尊,她反应了一会才问道:“你有没有带萧萧去医院?”
他的病根本容不得拖延。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语气很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以后,我不想你再跟萧萧联系,好,就这样。”
“喂。。。”何以宁还要说什么,那边已经毫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
可恶的臭男人,他有什么权利剥夺她和萧萧之间的联系,就冲他那个不负责任的态度,萧萧跟着他也不会开心。
萧萧望着递过来的手机,不屑的打开他的手,独自走到窗台前去看那盆小西红柿。
“萧萧,医生来了,我们下去吧。”
萧萧像是没听见,目光专注。
萧尊不得不走过来,一把将他抱起,“萧萧,爹地向你保证,打针一定不会很疼。”
他的语气已经尽量柔软了,可是小家伙根本不听,用双手做着手势,意思是,“我不打针,我也不吃药。”
自从回来后,他每天都是在拒绝治疗,医生说他的病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很可能就会恶化。
他不得不妥协,“那你怎样才肯打针吃药?”
他大眼睛转了转,做着手势,“我要以宁姐姐陪着我。”
该死,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萧尊咬着牙,拳头在身侧握紧,她究竟给萧萧吃了什么迷魂药。
何母打完点滴,已经是傍晚了。
母女俩回到家,何以宁将从超市买来的食物一一放进冰箱。
“妈,你先看电视,我去做饭。”
“宁宁,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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