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何以宁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底的恨意在慢慢的滋生。
今天顾震亭的所作所为让她彻底的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霸道专制残忍,根本就不像是官居高位的人该有的气度,如果说顾念西的脾气火爆,起码他还有善良的一面,但是这个人,他的良心根本就是黑的,何以宁甚至怀疑,把何家害到这种田地的人就是他。
“我说的话,你都明白了吧,明白的话就赶紧下车。”顾震亭开始赶人,因为他料定了何以定别无选择。
的确,她是别无选择,父亲的命握在他的手上,她能怎么做?想要斗倒面前这个一军之长吗?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别忘了,一个月,一个月内,你们必须离婚,我要你彻底滚出我两个儿子的视线。”顾震亭说完,身下的豪车立刻绝尘而去。
街道上依然很静,静得连树叶之间发出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何以宁站在原地,阳光烘烤着她的身体,一股绝望的感觉从身上的毛孔往外散发,直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突然觉得,好冷。
铃!!
口袋里的电话急促的响起,响了很久她才反应过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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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我该怎么办
口袋里的电话急促的响起,响了很久她才反应过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暴龙”!
她给他设置的来电是一只喷火的卡通小龙,她在网上无意看到便下载了下来,小火龙会随着音乐的响动而不断的喷出一簇火焰,这个来电显示还花了她五块钱呢。
何以宁盯着屏幕上的小龙,眼睛又酸又涩。
刚才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跑到哪里了,现在再接这个电话,心境已经完全的不同了。
顾念西站在山路边,几辆军车正准备将刚刚缴获的毒品运往瞳鸟基地,为了方便任务,所有的人都要关闭手机,他也一样。
这一路上,心里就有些不安,总觉得她会给自己打电话似的。
还没到基地,他就迫不及待的跳下车打开手机。
果然,有她的一个未接来电。
他急急的回拨回去,那端却迟迟不接。
他将脚边一粒石子踢得老远,咬着牙骂道:“蠢女人,敢不接我电话。”
话音刚落,彩铃消失,她轻浅的呼吸微微拂来。
“顾念西。。。”
她只说了三个字,声音很低,甚至有些哑,浓重的鼻音好像哭过似的。
顾念西本来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忽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何以宁,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
也是质问,但口气却缓和了不少。
“顾念西。。。”她也没有回答,只是低低的重复着这三个字。
“。。。何以宁,你怎么了?”
他感觉不对劲,很不对劲!
难道是因为对他过度思念,茶不思饭不想,最后忧虑成疾?
何以宁拼命的摇着头,虽然知道他看不见。
她紧紧咬着下唇,粉色的唇泛着青白色,一双美眸中水光翻涌,眼见着就要化成晶莹的珍珠滚落下来。
“顾念西。。。”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喊他的名字,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似有无穷的力量般,支撑着她就要碎裂的灵魂。
她自马路边缓缓蹲下来,落叶从脚边吹过,身后的小山菊开得漫山遍野,风撩起她的发丝,如柔软的柳条,轻轻的拂过潮湿的面颊。
“何以宁,说话,出什么事了?”
妈的,顾念西急了,她哪怕是哭出来或者喊出来,他也不会这么心急火燎,偏偏是不出声,最让人心焦。
何以宁一肚子的委屈,却无法诉说。
她不能告诉顾念西自己的处境,这是顾震亭的警告,她不敢用爸爸的命做赌注,更何况,顾念西的心思阴晴不定,她有时候认为自己了解他,有时候又对他的感觉雾里看花。
她抹了一把酸痛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能正常一些,“顾念西,我扭到脚了。”
他不知道是如释重负还是勃然大怒,扭到脚不早说,他刚才有多担心,还以为她出了什么大事。
“何以宁,就这点屁事?”他吼起来。
何以宁急忙将电话拿开,听着他在里面把她臭骂一顿,什么鼻孔朝天,走路不长眼睛啊,什么人是玻璃做的,一碰就碎啊。。。。
平时听到这样的骂声,她会皱眉,会还嘴,但是今天,她意外的觉得这种骂也是一种关心,如果他不紧张她,何必在乎她是不是真的扭到脚。
想着,不由轻轻笑了出来。
“何以宁,你还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你还要多久?”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了?”
“只是问问。”
其实她希望越久越好,她好有时间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更说不出离婚这两个字,现在的她,只想躲一天是一天。
“你说句你想我了,我就告诉你。”他还是这副臭德性,喜欢把他的想法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嗯,我想你了。”何以宁意外顺溜的说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好像是在心里已经练过上百遍似的。
她可以想像他此时一脸臭屁,得意洋洋的傲骄劲儿。
“何以宁,你应该早点面对自己的真心。”
承认想他有什么难的,像他这样的男人,只应天上有,她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还不赶紧抓住了。
“我都说了,你该告诉我了吧?”
“好吧,看在你说离开我就活不下去的份上。。。”
她有说过这句话吗?是他自己加的好不好!
“16号。”
那就是一周之后,他一周之后就回来了。
何以宁纠结的绞着衣襟。
“四少,该出发了。”王经伟过来催促,看到四少一个人站在路边,脸上的表情像雾像雨又像风,他都有些傻眼,四少什么时候变成了表情帝。
“顾念西,你去忙吧。”
“16号。”他又重复。
他是怕她忘记吧,“我知道了。”
“何以宁,说你想我。”
“我想你。”她很乖的满足了他。
他满意的扬了下好看的眉头,“挂了。”
何以宁蹲在路边,望着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突然间,没有了方向。
回到病房,门口站着两个看守的狱警,看到她都是一脸的警惕。
何威还没有醒,顾家的小佣人正在尽职尽责的给他擦脸擦手,见到她,立刻恭敬的说:“四少奶奶。”
恐怕是上次顾念西打佣人的事把这些佣人都吓怕了,自那以后,顾家的佣人都对她毕恭毕敬,就连当初抢了她出租车的小女佣有一天还私下里跟她道歉,这事,她早就忘记了,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谢谢你,我自己来吧,你可以回去了。”何以宁接过她手中的毛巾,俯下身,细细的给何威擦着脸,小心的避开那些伤口。
“那我就先走了,四少奶奶。”佣人行了礼,默默的退了出去。
这里毕竟是监狱的医院,对病人不太负责,很多小伤口都没有处理,她拿来棉签碘酒,把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伤仔细的清理过。
这一次是脾破裂,那下一次呢?
他已经是快年过花甲的老人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何以宁收拾完这一切,静静的坐在何威的床边,双手握着他冰凉的手,轻轻抚开他额前凌乱的发丝。
他的脸很英俊,年轻的时候也是军营里远近闻名的帅哥,他曾经跟她讲起他跟妈妈的故事,他们是在一次任务中相遇的,当时他是兵,妈妈是负责接待他们的当地村长的女儿,结果,他们一见钟情,没过一年就结婚了,只是爸爸在战斗中受过伤,不能生育,为了补偿妈妈,他曾经要跟她离婚,妈妈为了断绝爸爸这个念头,背着他去医院做了绝育手术,爸爸知道后,痛哭流涕,然后他们商量,准备领养一个孩子,结果就选中了她。
她比很多孤儿院的小朋友都幸福,因为她在他们身边度过了幸福快乐的十八年。
何以宁眼中酸涩,捧着何威的手放在额前,无助的低喃,“爸,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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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宁每天都在数着日子,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过日历牌,用笔在上面画一个圈,眼瞅着离16号越来越近,何以宁的心也更加的忐忑不安,她将日历牌扔到一边,用被子捂着头,怎么办,怎么办?
唉!
她拿开被子,朝天叹了口气,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何母还在打吊针,她又要去医院照顾何威,何以宁忙得团团转,不得不跟医院请了假。
何威已经醒了,可以吃些流食。
何以宁从外面买了粥,拎着走进来。
一见到女儿,何威立刻高兴的说:“乖乖,你不用上班吗?”
“我请假了。”
何以宁笑着将粥放上床头柜,拧开盖子后,盛出一小碗,放凉。
“爸,今天感觉好些没?”
“好多了,就是还有点疼,不过对你爸来说,这种疼都是小意思,当初在战场上,亲眼看到战友炸掉了腿,那情景。。。”
他惋惜的摇摇头。
“别提这些伤感的事了,来,爸,喝粥。”何以宁将凉好的粥喂着何威喝下去。
自从他入狱以来,他们父女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了,每次都是隔着铁栏杆,交谈也只能用外置电话。
对于自己被打的事情,何威也没有产生怀疑,那些狱霸在监狱里横行霸道,他年老却不服输,自然会得罪人。
“爸,你现在不比当年,要离那些年轻人远一些,他们都是成群结伙的,你斗不过他们。”
何以宁喂了口粥,语重心长的劝道。
何威吃了亏,也长了教训,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乖乖,你不用再来看我了,工作要紧,对了,你妈最近怎么样?”
“她挺好,我没告诉她你受伤的事情,免得她担心。”
“嗯嗯,做得对,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她身体不好,知道了一上火就容易得病。”
父女俩又聊了一会儿,何以宁拿出之前在何家找到的老照片,“爸,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
何威接过来,眯着眼睛才能看清楚,一张布满岁月沧桑的面孔顿时陷进了对往事的回忆,“这上面的人,有三个在战斗任务中牺牲了,现在只剩下我们四个,除了顾震亭之外,其它的人都过得很落魄。”
“你们当初是去执行什么任务?”
“边境的毒品交易猖狂,我们是奉命去围剿一个毒窝,结果中了敌人的埋伏,我们四个逃了出来,有两个重伤,被炸得面目全非,落了残疾,听说连门都没有出过,我和顾震亭比较幸运,但也受伤不轻,勉强活了下来。”
“会不会是敌人提前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何以宁怀疑的问。
何威笑道:“乖乖,你是不是侦探小说看多了,我们那时候可是铁战友,不会有人背叛的。”
何以宁感到一阵悲凉,如果真是铁战友,顾震亭还会用他的性命来威胁自己吗?
“爸,你后来怎么跟顾震亭闹掰的?”
“呃。。。”何威有些尴尬,但最后还是实话实说,“因为你妈,那时候,我们同时喜欢上了你妈。”
何以宁十分惊讶,原来顾震亭的初恋女友竟然是自己的母亲,他后来的所作所为,想必是因妒生恨。
何以宁还要再详细的问清楚,突然门开了,门口的两个狱警走了进来,“何小姐,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来这里了。”
“为什么,我爸的伤还没有痊愈。”何以宁激动的说。
“我们会派人照顾,何小姐,请你现在就离开。”狱警推搡着她往外走。
“该死,别推我女儿。”何威坐在床上,因为愤怒而扯动了伤口,疼得蜷在了一起。
“爸。”何以宁心疼了,立刻乖乖的配合,“好,我跟你们走,但你们要保证好好照顾他。”
狱警们没有说话,把她直接带了出去。
何以宁几乎是被人丢出了医院,繁华的街头,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般,迷了路。
这一定是顾震亭吩咐的,他怕夜长梦多,所以隔绝了他们父女。
他做事还真够谨慎的。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正趴在车窗上往外看。
是宁姐姐,真的是她。
他轻轻敲打着车玻璃,意思让萧尊把门打开,萧尊却冷漠的说:“我只答应你来看她一眼,没准你下车。”
萧萧似乎十分失望,许久,他才摊开小手,将一小包柿子放到萧尊的手里,然后比划了一个手势,“我只想把这个送给她。”
萧尊想了想,考虑到安全问题,他还是没有允许萧萧出去,他拿过那袋小柿子,“我送过去,你要保证回去后马上吃药。”
萧萧想了想,肯定的点点头。
何以宁顺着马路一直往前走,茫无目的又失魂落魄,一辆车子与她擦肩而过,带起的风吹起她乌黑的发丝,紧紧的贴着她苍白而憔悴的面颊。
这些日子,她太累了,东跑西跑,心力憔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
萧尊一身黑衣,黑色的墨镜,双手插着口袋,不动声色的跟在她的身后。
前面这个女人,她太纤细了,纤细的仿佛被风一吹就会飘飞。这样的女人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想把她紧紧固在怀里,凶狠的占有她。
她离车道这样近,不时有车子飞速穿过,她却无知无觉。
女人,想死吗?
萧尊握了握拳头,却没有追上去。
何以宁在路边一处花坛边坐了下来,双手捂着脸放在膝盖上,她必须冷静,这个时候,不能乱,一乱何威就会有危险。
她应该想想要怎么做。
耳边的车声渐小,喧闹的街道仿佛离她越来越远,她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想着心事。
等何以宁回过神,两只手习惯性的放了下来,右手一低触到一包凉凉的东西,她惊讶的看过去,一包小西红柿正老老实实的躺在手侧,上面甚至带着新鲜的枝叶。
萧萧?
是萧萧吗?
何以宁抓起那包小柿子,站在原地,朝四周不停的张望,高楼大厦林立,她仿佛身处迷宫的森林。
萧萧,你在哪里?
萧尊倚墙而立,抬了一下墨镜,竖起衣领,转身大步消失在纷涌的人群中,他的背影刚被淹没,何以宁的背后忽然又多了一道人影。
“何以宁。”
何以宁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还以为是带萧萧来的人,她急忙惊喜的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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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是谁,是谁?
以宁会有危险吗
降服高官老公 何易可做小?
“何以宁。”
何以宁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急忙惊喜的回过头。
不是萧萧,也不是任何一个她认识的人,对方一身利落的修身黑色小西装,短发,鸭舌帽,是个英气勃发的女人。
“你好。”女人主动打招呼。
何以宁在脑中搜索了一圈,能在大街上认出她,而她却不记得的人只能是她的患者,但印象中,真的没有接触过这样一个人。
看出她的疑惑,女人自我介绍,“我叫花语,你好。”
“你好。”何以宁讷讷的伸出手,“你是。。。我的患者?”
花语笑说:“不是。”
“那。。。”何以宁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你。”花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见她迟疑,她亮出一本证件,“放心,我不是坏人。”
两人找了处咖啡馆坐下,要了两杯咖啡,花语开门见山,“我是中央特工处的,负责秘密调查顾震亭的案子。”
“他怎么了?”
“我们怀疑他跟当年一起勾结毒枭陷害战友并私吞毒品的案件有关,已经有证据初步证明,顾震亭的长子顾域所经营的顾氏集团是靠这个毒枭的支持起家的。”
陷害战友?
何以宁突然想到了刚才与何威的对话,她赶紧将那张照片拿出来,“不知道这张照片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花语接过来看了看,顿时大喜过望,“太好了,我们正需要这个,谢谢你。”
何以宁当然希望能帮到她,如果顾震亭被告发,他就没有精力去管自己的父亲,她也不必这样左右为难。
“想扳倒顾震亭这么大的高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希望何小姐能够配合我们。”花语郑重的提议。
何以宁不得不产生怀疑,“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帮你,既然你调查过我,就应该知道我是顾家的儿媳妇。”
花语笑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和那一家人是不一样的。”
何以宁皱眉。
“而且,我之所以找到你,是因为我怀疑你父亲何威当年入狱的案子跟顾震亭脱不了干系。”
“证据呢?”何以宁并不会轻易的去相信别人,特别是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花语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她拿出两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说:“这是当初对你父亲行贿的人。”
的确是他,何以宁永远不会忘记这张脸。
“你再看这张,这个人被拍到在顾家的别墅附近出没过。”
虽然只是一个侧影,但这两张照片的确是一个人。
“虽然我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只要何小姐肯合作,我们里应外合,一定可以抓到顾震亭的把柄,然后将他送上最高法庭。”
见何以宁沉默,她顺着桌子将一张名片推过来,“这上面有我的联系电话,如果何小姐想通了,随时可以跟我联系。”
她礼貌的起身,“这杯咖啡我请了,谢谢何小姐肯坐下来听我说话,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花语走后,何以宁僵硬的坐在昏暗的沙发里,光线很暗,她脸上的神色也是变换不定。
虽然顾震亭的所作所为让她十分愤恨,但是,他毕竟是顾念西的父亲,她怎么可以去对付他的父亲。
何以宁一直坐到天黑,眼前的咖啡早就凉透了,正如她此时的心境,一种被逼入绝境般的荒凉,茫然四顾,没有一隅安歇之地。
回到家,何以宁浑身疲惫,还好有萧萧的小柿子,虽然没有看见他,但她确定,这一定是他送的。
她捧在手里舍不得吃,一颗一颗的数着,正好是十二颗,当初果子还没红的时候,他们就一起数过。
那孩子一颗都没有吃,全部给了她。
何以宁怜惜又感动,真是个傻孩子。
她将小柿子小心的用保险盒装好,心想,等顾念西回来,分几个给他。
可是关上冰箱门,一股惆怅的感觉又瞬间将她包围,顾震亭的话魔音般无处不在的折磨着她,“你必须跟小四离婚” “你必须跟小四离婚”
何以宁捂上耳朵仰躺在床上,大喊着:“不要,不要!”
就在她烦燥不已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何以宁拢了拢散乱的发丝,从床上坐起来,“请进。”
一个女佣站在门口恭敬的说:“四少奶奶,夫人让您下去吃饭。”
何以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你确定是叫我?”
“是的,四少奶奶。”
在顾家这三年,这是她受过的最高待遇了,竟然有佣人来喊她吃饭。
黄鼠给鸡拜年,她不得不怀疑他们的动机,有点心理准备总是必要的。
何以宁简单收拾妥当便下了楼,果然,她看到了一个自己非常厌烦的人,林易可。
她坐在顾老夫人的身边,巧笑嫣兮,听见脚步声,立刻抬起头,“何医生,吃饭啦。”
这语气就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而她是客人一样。
何以宁没跟她客气,冷冷淡淡的回应,“顾家的饭菜是在外面吃不到的美食,欢迎林小姐经常来做客。”
林易可脸一白,这话怎么像是自己是冲着饭菜来的。
何以宁已经坐下了,默默的等待着开席,也等待着这些人随时会使出的伎俩。
顾震亭不在,这倒让她松了口气,除了顾念西,其它的三个儿子都坐在饭桌前。
顾奈看到她,冲她露出清雅温柔的笑,那精致到会说话的眉眼,那润到骨子里的风华,让她恍惚想起他们曾经约会过的栗子树,她甚至怀疑,顾家门口种栗子跟顾奈有关。
她也冲他点了点头,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彼此都能读懂对方的目光。
饭吃完的时候,顾老夫人终于发话了,目光冷冷的注视着何以宁,“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要宣布一个消息。”
何以宁心中一紧,直觉这个消息一定跟她有关,一双纤手在饭桌下握紧,目光依然是清冷的,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顾老夫人缓慢而坚决的说道:“从今天开始,可可就是咱们家小四的妻子,等她为我们顾家生下儿子,就可以正式和小四登记结婚,而至于你,何以宁,如果你不能在可可之前为我们顾家添丁生子,就赶紧收拾铺盖滚出去,别在这里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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