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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何以宁后悔,他就不该让火星人在地球上瞎转悠,顾大少爷恐怕从来不知道药房的门朝哪开吧。
她把钱捡起来,将手里的鸟窝交给他,“你拿着,我去买。”
“我也去。”
他刚才不是不想去吗?
何以宁只好不情不愿的带上这只“跟屁虫”。
来到药店,她在挑温度计,店员热情的向她介绍,她挑了两款都不错,有些无法取舍,于是便问顾念西,“顾念西,你说哪个好?”
顾念西背对她站在一排货架前,听见喊声,他回过头,妖冶邪肆的脸上带着抹坏笑,他将手里的盒子一举,“何以宁,你说哪个好?”
何以宁定睛一看,俏脸立刻羞红,这丫拿在手里的竟然是两盒bi孕套。
她立刻胡乱挑了一只温度计,赶紧去收银台结账,她不认识他,绝对不认识。
“这两个,一起结。”两个盒子被扔在何以宁的面前,一个绿的,一个红的,包装上的女人穿着暴露,下面一行小字“芒果味儿”。
何以宁想把自己挖个坑埋了,太。。。太丢脸了。
收银员嘻笑的看过来,飞快的拿过去划价。
“小姐,一共是110块钱。”
“啊?”何以宁翻着钱包,吃惊的问:“你是不是算错了啊,那位营业员刚才说温度计是八块钱。。”
八块钱再加上这么两个小盒子也不至于要110块钱啊。
收银员笑着说:“没算错,这种bi孕套一盒51块,是我们店里最新品,销量很不错的。”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顾念西一眼,那意思是,用起来真的很舒服很爽哦!
何以宁红着脸,她怎么会知道这东西这么贵,为了不站在这里继续丢脸,她赶紧拿出钱扔过去,“谢谢了。”
何以宁出了药店,脸上还在发烧,顾念西在后面拎个袋子,一会扔起来一会接住,玩得很开心。
“何以宁,你脸红什么?”他明知故问。
“你买它做什么啊,这么贵。”
“你管我,我买来吹气球行不行?”
“。。。。”
吹吧,吹死你。
“何以宁。”
“嗯?”
他大步跟上来,顺势牵了她的手,眼睛却不瞅她,下巴向一侧微扬了下。
何以宁的手被他握着,温暖的感觉自手心传来,好像春日里的暖流拂过心头,她垂下头,嘴角向上轻轻的弯起,没有挣扎,就任他这样握着。
两人手牵着手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一路无话,心却似乎越靠越近。
何以宁关上车门,没有发现一双暗黑深沉的眸子一直在不远处盯着她。
顾震亭冷冷的收回视线,“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阿升跟了他多年,顷刻领会了他的意思,“我知道怎么做了,老爷。”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听了小四的,让他胡闹,到底把这个女人娶进了门,果然跟她妈一样,是个媚狐。”
阿升叹息,“四少爷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蛊,一根筋的就看上了她。”
阿升记得清清楚楚,当年顾震亭要发展一支能随意任他调遣的亲信部队,所以,他成立了瞳鸟,名义上是以缉毒为主的特种部队,暗地里却是他政权的一大组成部分,不管多么高的权利,手里是一定要有兵的。
在总指挥官的人选上,他倾向于小儿子顾念西,但是顾念西根本不愿意做这个指挥官,竟然一门心思想要学医,顾震亭不断施压逼迫,他都不肯答应。就在顾震亭不得不重新考虑新的人选时,他忽然主动请求去瞳鸟,但条件是,他必须要娶何以宁,而且顾家也必须帮助何家。
顾震亭权衡了利弊,最后同意了他的条件。
与三年前不同,顾念西现在的所作所为渐渐的偏离了顾震亭的预订路线,他很怕有一天,他不会再听他的指挥,一意孤行,而造成他性格转变的原因,顾震亭全部算在了何以宁的头上。
何以宁先回到卧室,顾念西去停车了。
她用箱子做了一个窝,找了很多棉絮铺了进去,为了营造适当的湿度和温度,她忙活了半天。
“顾念西。”听见开门声,她蹲在那里头也不回的说:“等它们孵出来,你要负责去外面抓虫子。”
“你让我去抓虫子?”
堂堂一军之长趴在草地上抓虫子?
这女人的脑袋里是怎么想的。
“何以宁,为什么是我?”
她说得振振有词,“是你把它们带回来的。”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它们煮熟吃掉?”
何以宁不赞同的摇头,“顾念西,做人要厚道。”
厚道个鬼,他都有些后悔把这些破鸟蛋送给她了,她明显是见蛋忘他,难道蛋比他重要。
靠,气得他蛋疼。
何以宁拿了个小板凳给他,“坐。”
顾念西坐过去,跟她肩并肩的盯着地上的岛窝。
也许,它们根本就不会孵出小鸟,这些蛋或者早就已经死了。
可是看到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忙里忙外的样子,他又不忍心去破坏她心中的那份渴盼。
“何以宁。。。”
“嗯?”她的下巴垫在膝盖上,回答的漫不经心。
“如果这些蛋孵出来了。。。”他顿了一下,“你就永远不准离开我。”
她一惊,诧异抬起下颚,他没看她,黑色的眸紧紧盯着那个鸟巢。
顾念西,你是认真的吗?你想让我留下来?
她忽然觉得鼻中酸涩,顺着他的视线一同看过去。
其实这些蛋会不会孵出小鸟,她根本就没有把握,就像她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信心不足。
但她相信,这个世界总会有奇迹,老天是不会放弃怀揣希望的人。
她重重点了点,“好。”





降服高官老公 摔碎的希望
接下来的几天,何以宁一直精心的照顾着那几枚鸟蛋,测温度,控制湿度,为了防止温度过高,还要不停的翻蛋。
每翻一次,她就在本子上认真的记下来,如果她不在,会让佣人来帮她翻一翻。
顾念西似乎被她的执着打动了,有时候也会帮忙记个数字,与其说是帮忙,不如说是捣乱。
“三十七度六。”何以宁测完温度,朝他喊道。
他一只手支着下巴,嘴里叼着笔,心不在焉的在本子上胡乱写了个串数字。
她说三十七度六,他硬是写成三十六度七。
“温度,百分之六十二。”她又喊了一声。
顾念西皱着眉头,写上92。
“何以宁。。。”他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她,“肚子饿,要吃西红柿炒蛋。”
“你刚吃过晚饭。”
“就要吃西红柿炒蛋。”他横起眼睛。
何以宁只好站起来,擦了擦手,“我去给你做。”
她进了小厨房,他紧跟着也跨了进来,厨房本来就小,他这么大的个子,顿时显得拥挤不堪。
“你出去等。”何以宁赶人。
他不走,死皮赖脸的眼睛看天,好像根本没听见。
何以宁无奈,将两只西红柿丢给他,“洗了。”
顾念西接过来,竟然很配合的在水龙头下洗柿子。
她将一盒鸡蛋推到他面前,“打碎。”
他瞪她一眼,她是来做菜给他吃的,却在奴役他。
他没好气的把鸡蛋敲碎,扔到碗里,“给。”
何以宁接过来,说了声谢啦便开始搅蛋。
很快,一盘西红柿炒蛋完美出炉,他坐在桌子前,大口的吃了起来。
刚才吃晚饭的时候,一桌子的菜,他都不正眼瞅,人家吃饱了,他又饿,真是个难伺候的大小孩。
“何以宁,后天我一个战友结婚,你准备一下。”他放下筷子。
她收拾着碗筷,纳闷的问:“我准备什么?”
结婚的又不是她。
他点她的额头,“你笨死,当然是去参加婚礼。”
她愕然,他竟然要带她参加婚礼,他们隐婚了这么多年,连他部队里的战士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却突然要带她出席这种公众场合。
“那我穿什么?”
“我哪知道,你柜子里不是有挺多衣服?”
何以宁叹气,问了也白问,在他的眼里,恐怕是别光着就行,穿什么无所谓。
可这是他第一次带她出现在这样公开的场所,她自然不能掉了他的架子。
她暗暗想,明天去买一件晚礼吧,以前穿过的那些衣服,后来也都卖了,何威给她买的东西,多数是价值不菲。
何以宁以前有过几个好朋友,叽叽喳喳的几乎每天粘在一起,自从何家败落后,这些人忽然就像一夜间消失了一样,她那时候打遍了所有人的电话请求帮助,只有一个说‘好,你等我消息’,说完便再无音讯,其它的根本不接电话,有的人甚至为了避开她而换了手机号码,自那以后,何以宁再也没有交过朋友,她不敢再去相信人了。
所以,逛街只是她一个人的娱乐。
何以宁溜达了几家时装店,都没有挑到自己满意的,她有些累了,今天还做过一台手术,本想着早点回家休息,可是衣服没买到,她就得继续转。
最后一家店,何以宁没抱多大的希望,在店里转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什么满意的,正要转身离开,忽然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一道靓丽的身影跳入视线。
穿着一身白裙的女孩,清灵的就像是童话里身穿魔幻婚纱的公主,她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儿,层层叠叠的裙摆立刻荡起波浪一样的弧度,镜子中,她粉面俏红,大大的眼睛灿若繁星,乌黑亮丽的头发随意扎了一个马尾,显得清纯可爱。
不知道是款式的原因,还是这个女孩的完美演绎,何以宁只是一眼便看中了这条裙子。
她问一边的服务生,“这裙子有货吗?”
服务生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只有这一条,如果这位小姐先付款的话。。。。对不起”
“我知道了,没关系。”
何以宁相信缘分,既然这条裙子跟她无缘,她也不想强求。
“喂。”
何以宁还没有走出店门,身后忽然传来一个脆脆的声音,她回头一看,是那个试裙子的女孩儿。
她的裙子已经脱下了,球鞋牛仔裤,挎个半旧的帆布包,“你想买那条裙子啊?”
“你不买吗?”何以宁反问。
她不好意思的拉了拉包带,“我买不起,我只是觉得好看才试一下。”
何以宁觉得好奇,这个女孩真有胆量,买不起的东西也敢尝试,如果换做是她,她真的没有这种勇气。
“既然这样,那我买吧。”何以宁没有试,直接让店员打了包。
女孩一直跟在她后面,笑得像个会说话的芭比娃娃,“我叫阿木,你呢?”
“何以宁。”
“看来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都喜欢这条裙子。”她羡慕的盯着何以宁手中的袋子,“不同的是,你买得起,我买不起。”
“你是做什么的?”何以宁好奇的问。
“我是记者。”她从包里掏出记者证,“我不是骗子。”
何以宁笑了,“我没说你是骗子,可是,你做记者的,怎么会没有钱?”
现在的记者不是很吃香吗?
她挠着头发,“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弄到新闻了,工资几个月没发,你别在意啊,我这么说不是让你可怜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漂亮,气质绝佳,让我拍一张照片怎么样?”
只是拍张照片而已,何以宁并没有拒绝,她也不是什么名人,自然不怕被人侵权。
阿木拍了照片,似乎十分满意,朝她挥挥手,“谢谢你啊,我先走了,还没吃饭呢,再见。”
“再见。”
何以宁耸耸肩,奇怪的女孩。
回到家,客厅里的晚餐已经撤了,顾念西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何以宁决定在小厨房里弄点吃的将就一下,顺便煲锅热汤,那厮从外面回来,八成又要喊饿,她还是提早预备着,免得半夜被折腾。
推开房门,隐约听到笑声,银铃一般清脆。
她敛了下眉头,她的房间怎么会有人,难道是佣人来照顾她的鸟蛋。
她放下手里的包,径直往阳台走去。
一个人影背对着她蹲在地上,手里捧着三只蛋,正左看右看,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谁?”何以宁怒斥一声。
那人吓了一跳,手一抖,三颗蛋齐齐落在了地面上,叭的一声摔得粉碎。
蛋摔碎的那一刻,何以宁似乎感觉自己的心也一同摔了下去,四分五裂。
“何以宁,如果这些蛋孵出来了,你就永远不准离开我。”
碎了,全碎了!




降服高官老公 痴心妄想
蛋摔碎的那一刻,何以宁似乎感觉自己的心也一同摔了下去,四分五裂。
“何以宁,如果这些蛋孵出来了,你就永远不准离开我。”
碎了,全碎了!
碎的不止是这些可怜的鸟蛋,还有她的希望和决心。
她几步跑过去,一把将那人推开,“滚,谁让你碰我的东西。”
林易可一脸的委屈,“何医生,我只是不小心,你突然说话,被你吓死了。”
“滚出去,以后别再进我的房间。”何以宁气愤的指向门口,双唇瑟瑟发抖,。
这个女人不是已经被禁止出现在顾家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不管是什么理由, 她都不想看见她,她再不走,她就动手打人。
林易可还是站在那里,继续装好心,“何医生,我帮你收拾吧。”
“滚开。”何以宁突然拎起一边的木凳砸过去。
林易可吓了一跳,如此凶悍的何以宁,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双眼赤红,浑身上下都被怒气笼罩着,
林易一声尖叫,赶紧躲开了,一边喊着,“何医生发疯了”一边跑了出去。
何以宁懒得管她,蹲下来捡起那些摔碎的蛋,在她这些日子的努力下,小鸟已经有了雏形,粉红色的肉,没有睁开的眼睛,也许过不了几天,它们就可以破壳而出了,但是现在,它们再也不可能长出鲜嫩的羽毛,再也不可能展翅飞翔,再也感觉不到蓝天白云。
何以宁捧着那些摔碎的蛋壳,脸紧紧的埋在膝盖上。
为什么,连这一点点希望都不肯给她。
何以宁蹲了好一会儿,膝盖的旧伤又痛了起来,她抹了一把酸痛的眼睛,强忍着悲伤将那些小雏鸟放进纸箱,她抱着箱子下楼,准备将它们埋在后院。
“伯母,刚才她真的好凶啊,还用凳子打我,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恐怕就要头破血流了。”刚步下楼梯就听到林易可在告状。
顾老夫人一脸的气愤,“这个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了,她不过是仗着小四宠她。”
顾老夫人安慰的拍拍她的手,“你放心,你是我请来的客人,谁要敢对你出言不逊,我替你做主。”
何以宁抱着箱子下了楼,径直穿过大厅。
顾老夫人在后面喊,“何以宁,你给我站住。”
何以宁置若罔闻,大步走向庭院,留给两人一个倔强冷清的背影。
“反了,简直是反了。”顾老夫人怒不可遏,“她以为她是谁,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嚣张。”
“伯母,别生气,等念西哥回来,你让念西哥教训她。”林易可替顾老夫人顺着气。
“哼,他现在已经不听我这个当妈的了,他的眼里只有这个女人。”
“怎么会呢,儿子当然还是向着自家母亲的。”
林易可的话让顾老夫人宽慰了不少,对何以宁却是更加的憎恶了。
何以宁亲手埋葬了那些小鸟,两只手脏脏的全是泥土,她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轻轻说了声,“再见。”
再见的,是这些未出生的小鸟,也是她仅存的希望。
“四少奶奶,你的快递。”佣人显然找了她很久,终于在后院找到了,她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还以为您不在家呢。”
“谢谢。”何以宁擦了擦手上的泥土。
“不客气,四少奶奶。”佣人笑着跑开了。
何以宁看了一下寄件地址,空白,什么也没写,这样的信件也允许被寄出吗?
她拆开信封,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包装袋,用手捏了下,有些软也有些硬。
何以宁将包装袋朝下一抖,一团血糊糊的东西掉了下来,前面是指甲,后面是白森森的骨头,赫然是整根手指。
何以宁一屁股跌坐在地,吓得脸色苍白,捂住嘴巴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落在泥土中的那根手指,虽然被血染透了,但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是何威的手,因为指节处有一个不大的纹身c,是何母名字打头字母的缩写。
顾震亭竟然这么残忍,用这种方式来警告她,他的权威是不可逾越与反抗的。
何以宁颤抖着双手,心头仿佛在滴血,做为医生,她最了解这种断指之痛,何威一个老人,怎么能忍受这种折磨。
她用力咬着唇,将那一截手指一起埋葬了,她知道,她已经不能再抱着侥幸的心理了,拖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已经变得不切实际,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如何跟顾念西提出离婚。
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说出口。
何以宁跪在地上,无助的蜷成一团,她真的说不出口。
她在后院坐了很久,风吹得她的太阳穴阵阵抽痛,她仿佛风化了一样,动也不动。
直到顾念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何以宁,你跪佛呢?”
何以宁这才茫然的回过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般的望着他。
她不知道,她对他的这种依依不舍的感觉是什么,是爱吗?她会爱上一个对他整天呼来呵去,脾气火暴的男人吗?
三年,潜移默化了许多事情,就连她当初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绝对不会为他动心的念头也变得遥远而模糊,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顾念西。”她重新垂下头,望着那片已经被她抚平的泥土地,“小鸟们都死了,它们再也不会孵化出来了,它们死了。。。”
顾念西震惊的看过去,他本不是什么触景伤情的人,可是看到她难过成这样,再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所说过的话,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何以宁,笨蛋,几只鸟蛋而已,下次我再给你弄。”
这东西山林里有的是,他随便就能给她整回几窝。
“我不要了,它们本就不属于我,是我痴心妄想。”
“。。。好了,何以宁,你丢不丢人,跟我回屋。”他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她忽然抱住他的一只手臂,脸深深的埋进去,“顾念西,是我痴心妄想。”
顾念西蹙起长眉,一脸的疑惑,这个蠢女人在说什么呢,什么痴心妄想,不就是几个鸟蛋吗?她也太小题大做了。
“何以宁,你再不回去,我揍你了啊。”他恐吓她。
“先不回去好不好,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她匆忙提议,一双泛红的大眼睛期盼的望着他。
也许,他们再也不会这样毫无心计的相处了,以他的性格,他一定会恨死她的,可是,既然做了决定,就什么都不能改变,要来的终究躲不过的,不该拥有的,永远别奢望。




降服高官老公 别人的婚礼
“先不回去好不好,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她匆忙提议,一双泛红的大眼睛期盼的望着他。
也许,他们再也不会这样毫无心计的相处了,以他的性格,他一定会恨死她的,可是,既然做了决定,就什么都不能改变,要来的终究躲不过的,不该拥有的,永远别奢望。
“坐什么,大晚上在外面吹凉风。”他扯着她的手往回走,一惊,“何以宁,你的手这么凉。”
她默默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垂着头跟在他身后。
他掌心一空,感觉有点不太对劲,那种突然的失落让他心慌慌,但他马上又重新扯住她的手,“别忘了明天去参加婚礼,晚上七点在市中心的紫航饭店,我不能去接你,那些犊子非让我证婚。”
何以宁突然想笑,脑中情不自禁的想起顾念西拿着一本结婚证,站在台上一本正经念台词的样子。
只可惜,她恐怕是看不到了,回头望了一眼被她埋葬的东西,恋恋不舍的跟它们告别,也许前路未卜,但她必须没有选择的走下去。
顾念西,你还记得我们的婚礼吗?没有宾客,没有宴席,你只是把我领回家,然后告诉所有人,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婆,那么简单和直接。
顾念西,其实我有一点点喜欢上你的简单和直接了,甚至还有你的暴脾气,其实也不是那样难以忍受。
顾念西,祝你幸福。
*****
顾念西的这个战友叫陈绝亮,当初他没去瞳鸟做指挥官的时候,跟阿正和陈绝亮号称部队里的三剑客。
当时一起当兵的来了很多人,很多人都退役了,在各行各业忙碌着。
婚礼的现场很热闹,大家在帮忙布置,写礼单的,摆小食的,挂气球的。
顾念西在一堆老战友面前,顿时没有了平时的那股威严与傲慢,难得一见的笑容不时出现在他英俊的脸上,大家一起怀念过去的种种,感叹如今的形势,话题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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