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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一转眼,仿佛又回到了才结婚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每天动不动就摔东西,辗辗转转,一切又似乎从头开始,原来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曾改变过,或者说,她已经没有这样的福气迎接改变。
饭桌上,只少了顾念西,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等到大家都快吃完了,何以宁缓缓放下筷子,“爸,妈,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件事。”
顾老夫人立刻脸色一暗,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顾震亭却意外的好说话,扬着浓密的眉毛,“说吧。”
何以宁微微垂下头,掩饰住眼中的那抹悲凉,“我想跟顾念西离婚。”
听到这句话,饭桌上众人表情各异,有吃惊,有得意,有高兴,有嘲讽。。。
顾奈意外的望向她,她双颊苍白,眼睛泛着红肿,显得十分憔悴。
她昨天晚上还求他去把顾念西找回来,怎么一夜之间,她就提出这样的要求,难道是小四又发疯,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为什么?”顾震亭惊讶的问。
他一无所知的表情让何以宁的心中冷笑不已,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为什么了,问这样的问题,他一点都不觉得脸红吗?
“他不适合我。”
顾老夫人立刻补充,“还有她不会生孩子,早就该离了,非要赖在我们顾家不走。”
“是。”第一次,何以宁对关于孩子的话题做出了反应,“我不想要孩子,因为我还年轻,所以,我也不想连累顾家,请爸妈同意我们离婚。”
“这件事,小四知道吗?”顾震亭忽然问。
“我先跟你们打个招呼,再跟他说。”
“如果他同意了,我们自然不反对。”
何以宁淡笑了一下,“我会让他同意的。”
众人三三两两的散去,顾奈将何以宁拉到一边,“以宁,你这是干什么,小四虽然脾气暴了点,但是。。。”
“顾奈,你别劝我了,我心意已决,不会再回头。”何以宁面无表情的回答他。
“可是,你没有经过他同意却通知了全家人,如果让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知道他那个人,死要面子。”
“我知道。”
何以宁苦笑,她就是要激怒他,越怒越好。
“顾奈,你以前当过兵是吗?”何以宁忽然这样问,顾奈倒是愣了一下,立刻露出无措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看来是真的。”何以宁了然般的笑了,“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起过?”
“都是陈年旧事了,你不是也不想听吗?”他苦笑。
“那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你说。”
他对她的要求向来都是来而不拒,面对她,他无法说出一个不字,这也是当年,他为什么要选择悄无声息的离开,只要她说一句,顾奈不要走,他就会义无反顾的留下来,可是,他不能。
顾念西从外面回来,好像从土里钻出来的一样,身上沾满了草叶子,短短的发丝上还挂着露珠。
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好像是他的宝贝,一直阴沉的脸色也泛起了红润。
“小四,你回来了。”刁娟正在院子里陪两个孩子玩耍,看见他立刻打招呼。
“大嫂。”顾念西朝她点了下头。
“四叔,四叔。”两个孩子跑过来,好奇的去翻他手中的袋子,“四叔,这里装着什么好玩的啊?”
顾念西摸了摸她们的头,然后将袋子打开,两个孩子立刻惊讶的叫了起来,“好好玩啊。”
“小四,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刁娟将两个孩子拉到一边,神神秘秘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吧,你老婆向爸妈提出离婚了。”
“你说什么?”顾念西难以置信的蹙起眉头。
“那个何以宁今天早上在饭桌上说,她要跟你离婚,原因是她觉得你不适合她,而且爸妈都答应了。”
离婚?顾念西双拳攥紧,黝黑的目光寸寸冷了下来,不再理刁娟,直奔楼上而去。





降服高官老公 一枪开下去
离婚?顾念西双拳攥紧,黝黑的目光寸寸冷了下去,不再理刁娟,快速上了楼。
她竟然要离婚,而且,她已经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宣布了,她把他当什么,他在她的眼里就这样卑微的可以随意践踏?
“何以宁。”顾念西一声吼,看到她正准备出门,二话不说的一把拉起她就走。
“顾念西,你松手,你想干什么?”何以宁来不及拿包,被他连拖带拽的一直塞上车。
他一句话也不说,身上笼着逼人的戾气,直接将车开出了大院。
“顾念西,我要下车。”何以宁焦急的望着窗外,路越来越不熟悉,他要把她带到哪里?不会是想直接挖个坑埋了吧。
他还是一声不吭,任她又拉又扯的。
车子一直开到一处荒郊,四处很安静,依稀几声鸟叫。
这里很少有人经过,黑压压的林子给人一种快要窒息的厚重感。
何以宁环视了一眼四周,果然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必备良地。
顾念西下了车,打开何以宁这边的门,她死死的抱着椅背不肯下来,顾念西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把抱了出来,直接就往地上扔。
何以宁跟他这么久,也练就了一身抗击打的本事,被他这么一扔,她还能取了巧劲儿,往后退了两步站稳了。
“顾念西,你想怎样?”她警惕的盯着他。
他浓眉蹙起,暗色调的眸光汹涌澎湃,“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何以宁,你到底想怎样?”
她猜,他可能知道自己早上在饭桌上提离婚的事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她也没什么好怕的,目光绝然的与他对视,“顾念西,我们离婚吧。”
亲耳听到这句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仿佛是怀中一直抱着的泡沫被人用针扎破,青眸中出现了一丝裂痕,不断的扩大着。
“何以宁,为什么?”
“还需要我再解释一遍吗?这种日子我受够了,我不想再忍耐你了,求你放过我吧。”
他怔怔的看着她,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做错了,当初为了报复她的冷落与忽视,他才对她那样苛刻,如果他不那样做,她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他知道错了,他已经在弥补了。
顾念西忽然转过身钻进车子,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口袋。
他像是没有听见何以宁刚才的话,将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
何以宁看到他掏出了一只鸟窝的时候,眼泪差点就要冲了出来,她用力咬了一下唇才硬生生的憋回去。
顾念西。。。。你一早上出门,就是为了找鸟窝吗?你到底爬了多少的树才找到了这个?
他捧着小小的鸟窝跨前一步,嘴角甚至还挂了丝笑,“何以宁,你看,这里有四颗蛋,我们回去重新孵化它们吧,一定可以孵出小鸟。”
他像一个孩子似的衔着笑,近乎是祈求般的低着头,一向高高在上的顾念西竟然露出这般的神色,根本就不像他。
何以宁的胸口情潮翻涌,鼻尖的酸意愈聚愈浓,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傻瓜,真是个傻瓜。
他抬起头,眼中的乌云褪去了大半,瞳仁闪亮的如一颗黑色的钻,那样认真的望着她,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七年前,顾奈离开的时候,她那样难受,受不了的时候就不断的读小说,以求得片刻的心宁,可是现在,她感觉到了心痛,痛得那团血红的肉几乎绞在了一起,她快要喘不上气了,胸口和喉咙都被堵得严严的。
她怕自己一忍不住,眼泪就会瞬间决堤。
她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何以宁,不要心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没有办法回头了,你要救爸爸,只有你能救他。
她咬了咬牙,心中一横。
“顾念西,你三岁小孩吗?”她挥手打落了他手里的乌窝,里面的蛋有三颗洒了出来,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顾念西垂下眸子,盯着碎了一地的蛋壳,久久的,没有回过神。
何以宁别过头,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残忍,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再这样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顾念西,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是个没有福分来享受的人,就不要把你感情浪费在我身上了。
“何以宁。。。”半天,他终于说话了,“你是认真的吗?”
何以宁深吸了口气,“是,顾念西,放过我吧。”
“我不信。”他摇着头,“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情。”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何以宁,说,是不是有人逼你了?你告诉我,是谁,谁在逼你。”
不会的,她明明是在乎他的,他把林易可带回家,她的脸色都变了,她还腹黑的往林易可的饮料里下药,如果不在乎,何必做这些多此一举的事情,如果不在乎,她何必冒着雨去赴他的约会。
何以宁,让你承认在乎我,就这么难吗?
何以宁被他摇得头晕脑胀,他一遍遍的问她,是不是有人逼她了,她几乎忍不住就要说了出来,她太委屈了,可是这些委屈只能由她自己默默的咽下去。
她不能说。
顾震亭说得对,监狱里都是他的势力,顾念西还没有来得及插手,他就会弄死她父亲。
她不能感情用事,她不能为了一已之私而害了自己的爸爸。
这把双刃剑,一边插进了他的胸膛,一边也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顾念西,够了。”她用劲了力气将他狠狠推开。
他竟然没站稳,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何以宁。。。。”他的眼神痛苦而复杂,悲伤的如同致命的绳索,紧紧的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不看他,用力的别开视线,“顾念西,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没有人逼我,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喜欢你,从开始到现在,我对你一点点感觉都没有,你认为我可能在乎你,那只是我迎合你的一种方式,你不要把这种刻意的迎合当成错觉,顾念西,我们离婚吧,别再纠缠下去了,如果你想报复我,三年时间还不够吗?”
顾念西没有说话,神情好像是开败了的草木,一点点枯萎下去。
突然,他转身钻进车子,在里摸索了一下,最后摸出一把手枪。
何以宁后退了一步,震惊的看着他将枪顶在自己的胸前。
“何以宁,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在乎我,哪怕一点点也行。”
“顾念西。。。”
“如果你说不,我就一枪崩下去,从此死心。”他的眼神决绝,丝毫不像在开玩笑,“你是医生,你知道,这个位置不会死人。”




降服高官老公 你开枪吧
何以宁后退了一步,震惊的看着他将枪顶在自己的胸前。
“何以宁,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在乎我,哪怕一点点也行。”
“顾念西。。。”
“如果你说不,我就一枪开下去,从此死心。”他的眼神决绝,丝毫不像在开玩笑,“你是医生,你知道,这个位置不会死人。”
他在发什么疯,他用枪抵着自己的身体就为了换她一句在乎不在乎?
她在乎,很在乎,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在乎他。
可是,晚了,她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他们之间,注定是没有结局的。
“何以宁。”他用力的吼她,枪口往胸膛上更狠的顶了一下,双目赤红,仿佛濒临死亡的野兽,“你说。”
他在赌,如果她在乎他,她不会忍心看着他朝自己开这一枪,如果她真的不在乎他,她会毅然转身离开,就像离开一个禁锢她多时的牢笼,没有丝毫的留恋。
“顾念西,你是个疯子。”
他是疯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身体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可以拿去做赌注的本钱。
“你说。。。”他声嘶力竭的大吼。
何以宁用力握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她已经到了悬崖,无处可走,嘴唇翕动了几下,无比艰难的说出四个字,“你开枪吧。”
顾念西冷冷的望着她,双眸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突然笑起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就是一枪。
尖锐的响声刺破了荒野的宁静,惊起了几只飞鸟从枝头一跃而起。
世界突然间又变得安静无比,很多东西在这一刻宣布死亡。
顾念西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身上竟然完好无损,他拆开弹梭,里面竟然没有子弹。
“顾念西,你玩得很刺激。”何以宁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顾念西还怔在原地。
枪里。。。为什么没有子弹,难道是出任务的时候打光了?他现在脑袋里很乱,一点都想不起来。
何以宁已经走远了,一缕纤影很快的消失在丛林后。
顾念西不会知道,这是何以宁今晨拜托顾奈所做的事。
她对他太了解了,知道情急之下,他一定会有疯狂的举动,他身边最危险的东西就是那把枪,所以,她让顾奈偷偷的打开了他的车,卸掉了枪里的子弹,本来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竟然被他狠狠的实践了一把,疯子,真是个疯子,可是她却会为这个疯子所感动,揉了把酸痛的眼睛,就这样吧,顾念西,就这样吧。
靠!
顾念西将枪狠狠的摔出去,用力踢了一脚身边的车子。
不管这把枪里有没有子弹,何以宁都是不知道的,她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向自己开枪,这个女人,她对他完全没有感觉,她情愿看着他自残都要离他而去。
她够狠,够绝情!
顾念西开着车离开不久,何以宁又去而复返,她刚才清楚的记得,一共四颗蛋,摔碎了三颗,还有一颗被卡在窝里,所以幸免遇难。
她将那只有些变形的鸟窝捡起来,小心的包好。
何以宁回到医院,把鸟窝放在办公室里面的换衣室。
小季笑着打趣,“何医生,人家都养狗,你养鸟蛋?”
她小心的将它放进箱子,找来一些棉花铺好,“你不懂,这才叫情操。”
主任也忍不住插话,“小何,这只蛋要是真能生出小鸟,我请你和小季吃饭。”
小季立刻像是打了鸡血,“就吃城东门的火锅,我馋很久了。”
“你想吃,晚上我请你。”何以宁突然来了一句。
“小何请客?你不用回家的吗,你可是咱们医院的乖乖女,一下班就回家的。”主任笑呵呵的说。
“没关系,小季不是想吃吗?我打个电话预订一下。”
何以宁这个时候不想回去,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念西,她像只乌龟,脖子能缩一时算一时。
下班后,何以宁叫上了余坤,四个人一起去火锅店吃饭。
大家吃到十点钟才悻悻散场。
“小余,你去送小何。”主任好心的叮嘱。
“我知道了,主任,不把她送到家,我绝对不回去。”余坤笑呵呵的打保票。
主任和小季离开后,余坤将车开了过来,“我今天晚上都没喝酒,就是要做护花使者。”
“谢谢你,余医生。”
“客气什么,我们是朋友嘛!”
余坤将车缓缓开离了饭店,刚开出去不久,一辆黑色的车子便紧紧跟了上来。
顾念西驾着车跟在后面,眼光冰冷的没有温度。
她竟然有心情出来吃火锅,还是跟三个男人,吃完后还上了其它男人的车,她怎么这么犯贱,不,自己更贱,竟然还跟了过来。
他在奢望什么,她已经做得那样绝情了。
何以宁没回顾宅,而是回到了何母租住的小楼,“这里停就行了,前面就是。”
“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这里晚上挺安全的。”
“不行,我答应过主任,不把你安全送到,我就不能回去。”余坤坚持下了车。
两人于是沿着浅浅的巷子往里走去。
来到楼下,余坤笑说:“你上去吧。”
“好,谢谢。”
“你总是这么客气,以后不准再说谢谢了。”余坤将从饭店打包的饭菜递给她,“晚上饿了吃。”
她刚要说声谢谢,突然想到他刚才的话,便笑起来,“知道了。”
余坤一直目送着何以宁上楼才转身离开,他拐过巷角,刚要上车,黑暗里突然冲出一条影子,二话不说,冲着他的脸就是一拳,余坤被打懵了,本能的想要呼救,可他看到月光下那张英俊邪肆的脸,顿时反应过来,指着他说:“你是何医生的男朋友。”
一句男朋友让顾念西挥起的拳头又落了回去,他皱着眉头,“是,怎么样?”
他不敢怎么样,敢怎么样的后果就是会被打得怎么样。
“你。。。你为什么打我啊?”
“靠,还敢问?”顾念西又把拳头抡了起来。
余坤急忙往后退,“别,别动手,你误会了,我们刚刚一起吃饭,我把她送回家,保证她的安全没错吧?”
顾念西冷冷的一撇嘴角,看在他刚才没有对她毛手毛脚占便宜的份上,饶他不死。
“余医生。”后面忽然传来何以宁的声音,她竟然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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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今天是520表白日,八哥想对大家说:“我爱你们”




降服高官老公 我同意离婚
顾念西冷冷的一撇嘴角,看在他刚才没有对她毛手毛脚占便宜的份上,饶他不死。
“余医生。”后面忽然传来何以宁的声音,她竟然去而复返。
顾念西急忙阴狠的警告,“别告诉她你看见我了,要不然,我揍死你。”
余坤点头像打鼓,“我知道。”
“余医生。”何以宁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将一个饭盒递给他,“这是你最爱吃的糯米饼啊,你怎么也给我了。”
路灯昏暗,但她还是惊讶的发现了他脸上的伤,“你这是怎么了?”
余坤急忙捂住半边脸,笑着摇头,“没事,灯光太暗了,撞路灯上了。”
何以宁顿时哭笑不得,“我让你不要送我,这里的路灯一向这样暗,你路也不熟。”
“没关系,你快回吧,我看着你回。”
“嗯,那你小心点啊,回去上点药。”
“哎哎,知道。”
何以宁转身走了。
余坤一直目送着她进了楼,才有些胆颤心惊的回过头,巷口的阴影里早就不见了顾念西的身影,他暗自腹诽,何医生的爱好还真特别,怎么就喜欢这么暴力的人,唉!
何以宁立在窗口,风吹拂着薄纱的窗帘,连同她的长发一起舞动,她眺望着夜色下的都市,不会因为夜晚的降临而沉沉睡去,反倒更显得喧闹繁华。
以后,她就要生活在这里了,过着没有顾念西的生活,不会在早上五点被他吵醒,也不会在半夜一点被他揪起来做西红柿炒蛋,耳边不会再有他的声音,身旁不会再有他的气息。
曾经,这是她最向往的生活,平平淡淡,没有顾念西的生活,可是,真的要实现了,她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何以宁了,何以宁的身边已经习惯了顾念西的存在,何以宁的心上已经驻扎了一个叫顾念西的人。
何以宁,你是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拉上窗帘。
第二天晚上回到顾家的时候,顾家的人到得很全,像是要召开重要的会议。
何以宁落坐后不久,顾念西也来了,像往常一样,坐在她的身侧,只不过,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
一桌人默默的吃饭,偶尔顾震亭会问几句公司的事,顾域和顾奈都一一作答。
饭快吃完的时候,顾震亭终于转向了这边一直低头不语,好像跟饭菜较劲的一对小夫妻身上。
“小四,你们离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吧,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何以宁心中冷笑,同时,眼光不着痕迹的瞥向顾念西,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开始茅盾忐忑,即想他答应,又想他拒绝,她知道这种心情对他来说是很不公平的,毕竟,她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他不是圣人,一定在心里恨死她了。
她自嘲,何以宁,你还奢望什么呢?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咎由自取。
顾念西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慢条斯理的说了三个字,“我同意”
何以宁的心迅速的下沉,一直沉到无底的深渊。
这一刻终于来临了,她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应该高兴的,她却想哭。
她垂着头,尽量不泄露自己此时的情绪,一双手紧紧的抓着真丝的桌布,真丝的面料揉不成团,抓在手里既滑又冷。
“小四。。”顾奈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在开什么玩笑?”
顾念西丢下纸巾,嘲讽般的回应,“不是正合你意吗?”
顾奈无奈的别过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会被误会。
“既然你们两个都同意了,那就抓紧时间把手续办了吧。”顾震亭威严的发号大家长施令,“何以宁,我们顾家不会亏待你的,你们离婚后,你能得到一部分补偿,这些钱足够你下辈子安居乐业。”
这是对她的施舍,还是对她的奖励,她用她的婚姻换得了他的政权安稳,换得他的一家和睦,其实,值这个价吧。
“我不会要顾家的一分钱,我只拿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何以宁淡淡的说,不是她有骨气,而是那些钱对她来说就像是她做了这样一个交易肮脏的见证,她如何把这样的钱带在身边,她情愿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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