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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顾老夫人急忙抢着说:“既然她不要,就算了,反正我们顾家平时也没有亏待她。”她笑着看向顾念西,“你尽快去跟可可登记吧,林家那边都等不及了。”
“妈。。”顾奈打断她的话,“他们还没离婚,你能不能不提这件事。”
顾老夫人哼了声,“还不是早晚的事。”
“说完了没有?”顾念西忽然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色,乌黑而阴沉,“说完了?那我走了。”
他长身一起,离席而去。
顾老夫人忙着对顾震亭建议,“你没事跟小林多提一提,别让林家以为咱们不重视,该准备的聘礼,我去安排。”
顾震亭没表态,只说了句,“都各忙各的吧。”
何以宁回到自己的房间,找来一个箱子摊开在床上,她将所有的衣服都从柜子里取出来,每一件小心翼翼的叠好装进去,当整理到储物柜的时候,她看到那个药箱,她把它留了下来,顾念西平时对他自己的身体太过于马虎,这个他或许用得着。
何以宁收拾了一大顿,终于把这个屋子搬得干干净净,被褥什么是不能拿走的,也没有那个必要,她离开后,佣人应该就会扔掉了。
她守着床上满满一个大箱子,就像一个人离开了久居的巢穴将要去流浪,那种没有方向没有归属的感觉让她陡生悲凉。
她坐在床上发呆,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那个大活人。
“何以宁。”他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她立刻从床上弹起来,警惕的望着他,“干嘛?”
他脸色阴沉,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高利贷,“你请三天假。”
三天假?
哦,他是想去办离婚手续吧,民政部门周六日是不办公的,她的确要请假,可是,办个离婚手续用得着请三天假吗?又不是马拉松似离婚。
“。。。”她还没有开口,他已经霸道的命令,“快去请假。”
她没反对,算是默了,反正都要离开了,他说怎样就怎样吧。





降服高官老公 我欠你一场浪漫
何以宁回到医院照顾了一下那颗鸟蛋,然后跟主任请了假,最近患者多,有点安排不过来,但小季刚吃了人家的火锅,主动全揽了下来,拍着胸脯打保票,“你去吧,我顶着。”
何以宁没跟他客气,笑说:“你顺便帮我照顾那颗蛋。”
小季翻翻白眼,“你确定它能孵出来?”
“有希望总是好的。”
她没想过它能孵出来,但是,就这样每天惦记着,心里也很舒服。
何以宁出了医院,艳阳高照,是个好天气。
她带了户口本、身份证、结婚证准备着去民政局,坐在路边等顾念西的时候,她忍不住将这些东西拿出来一一翻看。
结婚证上有她和顾念西的照片,她还记得当时拍照的时候,摄影师对着镜头不断的提醒,“靠近点,再靠近点”何以宁浑身僵硬,顾念西也没好到哪里去,往她身边靠过来的时候,还发出冷哼。
“笑一个。”摄影师又喊。
何以宁想笑,可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身边这个男人,她是这样的陌生,嫁给一个陌生的毫无感情的人,她无法真正发自肺腑的微笑。
顾念西自然也不会笑,不但不笑,还朝着摄影师发脾气,“你哆嗦个屁,不拍滚。”
他板着脸,何以宁却忽然笑了。
摄影师可能一害怕就按了快门,结果照片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她笑得春光灿烂,他脸黑的像是下过煤矿。
她的指尖温热的抚着那张脸,朝夕相处了三年,他给了她太多喜怒哀乐,他是除了父母之外离她最近,也是对她最坏又最好的人。
她不舍得,真的不舍得。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何以宁。”
何以宁赶紧合上结婚证,快速的装好放进背包。
转身,他站在车前,目光冷冷的望着她。
他真是的,一定要这么准时吗?
她上了车,他突然倾身拉过她的安全带。
她还记得第一次在他的车上系安全带,那小东西总是跟她作对,她系不上又解不下,两次都是他帮得忙。
这部车,她是最后一次坐了吧。
她静静的望着他,任他利落的将安全带扣上,听着耳边咔嚓一声脆响,他却依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好像不愿意起身。
她垂下眼睛,他短短的发就在自己的胸前,她很想轻轻的揉一下,她这样想着,竟然也这样做了,她刚抬起手,他已经直起了身子,她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指间一缕薄凉的空气。
罢了!
顾念西开着车,一路无话。
何以宁倚在车窗上,神情落寞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路边的白桦渐渐增多,整整齐齐的排列着,这不是去民政局的路。
她转过头,“顾念西,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他脸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薄唇抿成一条线,他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v领薄毛衣,微微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边缘,一截性感的锁骨在其中若隐若现,下面穿着水洗发白的牛仔裤,显得一双腿更加的修长,他要是不去做时装模特,那真是模特界的一大损失。
“何以宁。”他忽然将车头一拐停在了路边,用一双湛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她被盯得发毛,向后缩了缩。
“何以宁,这三天,我们像普通的男女朋友一样相处,行吗?”
她震惊的望着他,鼻尖瞬间就酸了。
他让她请假不是带她去离婚,他只是想用短短的三天来留住一些美好的故事。
她都做得那样绝情了,他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
她真的被感动了,感动的差点就要哭出来。
她突然有些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意了,一颗被埋得很深,几乎不让人窥见的心意。
他对她的恨由爱而生,只是再浓烈的恨意也抵不过强烈的爱欲。
她很想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为什么他的爱被他压抑的这样深这样茅盾?
见她没有反对,他便继续说:“就让我们从相遇开始,然后谈一场恋爱,恋爱之后再分手,行吗?”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点头,“好。”
他忽然笑了,伤感的笑容在眼底扩散,“何以宁,我欠你一场浪漫。”
他们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他娶了她也不过是娶了个佣人,现在想来,他们之间值得回忆的事少之又少,女人都喜欢的浪漫,他不曾给过她。
她捂住嘴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想,顾念西,我还想再把你看得更透一点,我了解你的生活习惯,我了解你的行为作风,但我唯一不了解的就是那颗被你封锁的了心,三天,我可以看到吗?
风吹来,白杨树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从树隙中看天,天是淡淡的蓝色。
她说:“顾念西,我们要从哪里开始?”
他说:“偶遇吧。”
“那我们该在哪里偶遇呢?”
他凶她一眼,“怎么什么都问我,我也没谈过恋爱,你不是比我有经验吗?”
她脸红,咬咬唇,那时候她还小嘛!
他立刻板起脸,“何以宁,你想到谁了?”
她立刻心虚的缩了下脖子,“顾念西,你能不能别总纠结我和顾奈以前的事情。”
都过去七年了,她都快忘光了,他记得比她还清楚。
小心眼的男人。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又问:“那我用不用穿什么特别的衣服。”
“你穿花裙子,把头发扎起来。”
她上学时候的确很喜欢花裙子,也喜欢在头发下面系一条丝带,看来她以前的穿着风格还挺合顾四少爷的心意。
她点头,“那我先去买衣服,买完去哪里等你?”
他用力点她的脑门,“蠢女人,你要笨死,什么叫偶遇?就是我们没有彼此通知,偶然遇到。”
她迷糊的眨着大眼睛,一脸的不解。
“我们选一个地点,但是不能告诉对方,然后就在那里等着。”
a市这么大,他们在心中分别选一个地点,碰上的几率微乎其微吧。
“顾念西,你确定这样能碰到?”
他勾了下唇角,淡然的说:“何以宁,你相信缘分的话就去做吧。”
如果连相遇都变得不可能,那么其它的开始也是毫无意义
“如果我们遇不到,那么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他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发,“何以宁,好运。”




降服高官老公 偶遇的缘分
何以宁跟顾念西分开后先去了时装店。
碎花裙好像是流行不变的款式,不难找到,她只逛了两家店就买到了一条中意的裙子,想着他今天穿得是淡蓝色,她便也挑了一款淡淡的蓝,上面点缀着淡紫色的小碎花。
同一家店里,何以宁又挑了一款简单的白色圆顶t恤,搭配黑色的帆布鞋,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甜美梦幻的青春魅力。
店主送了她一根红色的发带,正好是她需要的,顾念西的两点要求,碎花裙和发带。
何以宁出了时装店,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接着另一个问题也接踵而来,她要去哪里找顾念西。
她把他所有能去的地方通通想了一遍,可是想来想去也只有两处:部队、顾家。
他当然不会去这些地方。
何以宁想啊想,脑子都快想破了,忽然地,顾念西分别时的那几句话又提醒了她,“偶遇当然就是偶然遇到,你相信缘分的话就去做吧。”
是她太刻意了,既然是为了相遇的缘分,她就不该反复去猜测对方的去处,相反,她只需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去一个自己想去的地方,遇见了是好,遇不到也只能说缘分未到,缘分就像感情,强取不来,可遇不可求。
她站在马路边,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如果现在让她去一个地方,她最想去的是哪里,第一个冒出脑海的地点就是她的方向。
深呼了口气,有了!
何以宁上了公车,坐在靠窗的位置,心态平静,脑无杂念,这是她跟顾念西之间的约定,就算不是朝着同一方向而去,她也没有遗憾。
顾念西坐着长椅,双臂展开搭在椅背上,目光深鹜的盯着面前三个吓得发抖的男生。
“你,先说。”他指着其中一个小黄毛。
小黄毛吓坏了,刚才他只是亮了一下身手,他立刻就服服帖帖,本以为遇上抢劫的,可有抢劫的长这么帅吗,连自己的女朋友都在朝他发花痴。
小黄毛立刻恭恭敬敬的回答,“我女朋友认为我做过最浪漫的事就是给她送了九十九朵玫瑰。”
玫瑰?
顾念西蹙眉,他花粉过敏,最讨厌的就是鲜花。
“女人都喜欢花的,特别是玫瑰,送花给女孩子,她们都会觉得很浪漫。”小黄毛补充。
“好了,好了,破点子,一点也不新鲜。”顾念西将他踹到一边,看向下一个,“你说。”
戴着眼镜的男子看起来还是个大学生,一脸的斯文,他嘲笑黄毛的俗套,一本正经的说:“我女朋友认为我做得最浪漫的事就是给她写诗。。”说完,他得意的开始朗诵,“啊,大海啊,全是水,啊。。。。”
“啊啊你妹啊,滚开。”顾念西一脸不耐烦的将他拨拉到一边。
写诗?酸了吧唧的跟顾奈似的,他现在还记得顾奈给何以宁留的那两句话,什么“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恶心!
“下一个。”
最后一个男生见其它两位兄弟都被揍了,立刻变得小心翼翼,“我女朋友认为我做过最浪漫的事就是跟她相约在酒店的情趣套房,然后我们一起make love。”
其它两人都崇拜的竖起了大拇指,兄弟,还是你牛b。
男生说完,就迫切的去看顾念西的反应。
顾念西没说什么,反问,“酒店还有情趣套房?里面都有什么?”
“有红酒,鲜花,音乐,还有可以上下伏动的大床,天花板上还有镜子,做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
“行了,行了。。。”估计何以宁那个思想保守的封建女人一定不喜欢。
他摆摆手,“都滚吧。”
一群没用的东西,想不出什么好点子。
他叹口气,有些抓耳挠腮,女人真的都喜欢鲜花和写诗那种东西吗?
麻烦,真麻烦!
何以宁下了公车,慢步朝着公园走去。
因为不是周末,公园里的人很少,大多数是来溜弯的老人和带着孩子的家长。
最里面有一个小小的人造湖泊,不大,平时疏于管理,此时湖面上落满了叶子和杂草,靠着湖边有一棵大栗子树,还没到栗子结果的季节,但是花已经谢了,这棵栗子树生长的十分茂密,枝桠层层叠叠,以前这里的工人说,它已经有五十多年的树龄了。
栗子树前面有把白色的长椅,何以宁扫去上面的一层叶子,安静的坐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跟顾奈分开后,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这是她和顾奈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时候,栗子结满了枝头,累累的压弯了枝叶。
她站在下面想要摘一颗下来,却因为个子不够又不会爬树,最终无果。
就在她失望的时候,顾奈来了,他三下两下的爬上树,然后摘了一串栗子剥掉壳后丢下来。
他说:“何以宁,我认识你,我比你大两届,我叫顾奈。”
于是,他们就这样开始了。
何以宁一直认为,顾家门口的两棵栗子树是顾奈为她而种。
风轻轻拂过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偶尔有飞鸟掠过,划过细细的水痕,叶子随波逐流,远处的山脉悠远绵长。
在这个远离了喧闹与心计的世外桃源,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顾念西,你知道我在这里吗?
a市这么大,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心里不是不失落的,因为这种几乎不可能相遇的薄缘,也许,他们的路注定只能走到这里,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延续。
阳光在湖面上渐渐西移,水面被镀上了一层淡黄色。
何以宁坐在洁白的长椅上,美丽的剪影像是一幅水粉的画作。
她起身,走向那棵栗子树,因为年代久远,上面被人系满了红布条,有的求姻缘,有的求财运,有的求福。
她想,顾念西不会来了吧,这么偏僻的地方,他不可能找得到。
她苦笑,终还是要错过了!
何以宁转身要走,忽然有一个东西从树上砸下来,正好砸在她的脑袋上,她啊了一声,急忙回过头。




降服高官老公 晚一步晚了八年
她苦笑,终还是要错过了!
何以宁转身要走,忽然有一个东西从树上砸下来,正好砸在她的脑袋上,她啊了一声,急忙回过头。
就见顾念西坐在树杈上,嘴里叼着一片叶子,用来打何以宁的正是他手中的那几根小树枝。
何以宁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用力揉了揉眼睛。
没错,那个坐在树荫中间,一脸痞气的不是顾念西又是谁。
“嗨。”他又扔了根树枝砸在她头上。
何以宁气结,这是第一次见面打招呼的方式吗?换做别人,立刻调头走人。
见她瞪着眼睛,他还美滋滋的说:“我是顾念西,我知道,你是何以宁。”
何以宁真是哭笑不得,“你好。”
他从树上蹦下来,她急忙喊,“你小心点啊。”
“才见面就对我这么关心,不太好吧?”他痞痞的眨了两下眼睛,身形利落的站稳。
他在这里坐很久了,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着不远处那个发呆的女人。
她不会知道,这是他第一次遇见她的地方。
那时候,顾家的奶奶还活着,老人家最喜欢吃煮栗子,顾念西和顾奈闲得时候就会漫天遍野的找那些野生栗子树,这棵树就是他们的新发现。
那日,他来得比顾奈早,却在旁边瞎晃,等他折回来便看到何以宁在树下够栗子,她穿着碎花裙子,头发上扎着丝带,他当时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后来想起,看她的第一眼,便再也无法忘记的感觉就叫一见钟情吧。
他正想替她去摘栗子,顾奈出现了。
他当时只比顾奈晚了一步,却从此晚了整整八年。
只是他没想到,何以宁竟然也会来这个地方,她是在怀念当初跟顾奈的相遇?还是在怀念这棵久违的栗子树。
不过,究竟是为什么,已经不重要。
他们在这棵横亘的古树下奇妙的偶遇了。
他说:“何以宁,做我女朋友吧。”
何以宁怔了一下,这也太快了!
“呃。。。”
“何以宁,我命令你,做我女朋友。”他的霸道劲又上来了,大手一伸便牵住了她的手,粗鲁的占为已有。
何以宁想,这是谈恋爱吗?这明明是强娶豪夺。
不过,她没有反对,温顺的任他牵着手,笑着望向他。
他们都穿淡蓝色,看起来十分搭调,俊男美女,从来都是养眼的组合。
虽然只有短暂的三天,但她只想享受这三天无人打扰的时光,或许这是饮鸩止渴,但她甘之如饴。
“你刚才没有看见我吗?我一直坐在那里啊。”何以宁指了指不远处的长椅。
“你太渺小了,看不见。”他昂着头,走到湖边,一副她根本就是小米粒的姿态。
何以宁无奈的摇摇头。
她很奇怪,为什么顾念西也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他跟踪她,可是偶遇这个主意是他提的,他应该不会自己破例。
“顾念西,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她追上他的脚步。
顾念西捡起一块石子朝湖面丢去,石头在水面上弹了几下,激起一层层水花,他不答反问:“你呢?”
何以宁摇摇头,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为了顾奈而来,可是坐在这里,看到远处熟悉的风景,她突然觉得,她跟顾奈之间的一切都变得很遥远了,或许那时候还年轻,或许已经隔了经年留影,她坐着,只是想到了顾念西,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直觉在指引着她。
顾念西又扔了几块石头,回头说:“何以宁,我们去哪约会?”
何以宁又愣住了,这种事不应该是男生主动的吗?他还好意思问她。
“你想去哪?”
“我们去开房吧。”他说得大言不惭,嗯,就是那种有情趣套房的酒店最好了。
何以宁顺手捡了一粒石子丢他,“顾念西,臭流氓。”
他嘻皮的跳开,她又丢他,两个石子一起丢,他左跳一下,右跳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何以宁,你打不中我。”他一脸嫌弃的叫嚣。
何以宁急了,俯身抓了一把小石子,快跑两步,用力的往他的脚边砸去。
他往后退,一只脚几乎踩进了湖畔,再退一步,就要掉到湖里了。
何以宁大惊失色,赶紧去拉他的手,“顾念西,小心。”
他脚下一滑,向后栽去。
她惊叫一声,想抓住已经来不及了。
“顾念西。”她吓得脸都白了,他却像弹簧一样又弹了回来,冲她眨眨眼,“何以宁,我吓你的。”
何以宁捶着他的胸膛,怨念极了,他这个坏蛋,到底知不知道她很害怕,还有心思开玩笑。
顾念西抓着她的两只小拳头,一张俊脸忽然凑过来,无比暧昧的贴近她,“何以宁,你在担心我?”
“谁稀罕担心你,淹死才好。”她鼓气的别过头。
“女人真是口是心非,你的担心全写在脸上了,还不承认。”
“我怕别人说我谋杀。”
他做出鄙夷的表情,“我堂堂瞳鸟指挥官会被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谋杀,我到阴曹地府还怎么混。”
“好了,我饿了,我们走吧。”
提什么阴蓸地府,怪不吉利的,他是当兵的,也不知道避讳些。
他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你想吃什么?”他难得询问她的意见。
“去阿正父母家的小店吧。”她去过两次,却一次也没尝过那里的饭菜。
他似乎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想去那里,是她对那个小地方还有眷恋,还是那地方有他们曾经的回忆,不管怎样,他都是开心的。
“顾念西,今天别点八个菜了,我不喜欢浪费。”
从小在孤儿院,她习惯了一个苹果掰成四瓣,每一天吃一半,等到第四天的时候,最后的一瓣早就失去了水分,可她还是觉得很甜。后来到了何家,锦衣玉食,她也一直秉承着浪费可耻,所以,他动不动就掀桌子,倒饭菜,点了菜又不吃的行为,她实在是觉得不耻。
“好。”他痛快的答应了。
老夫妻俩见他来了,立刻笑着招呼,“四少,快进来。”
老妇人盯着何以宁看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那天来躲雨的就是这位姑娘,我记起来了。”
顾念西什么也没说,拉着她入座。
现在去纠结这些已经没用了,他只想跟她好好的过完这三天。
他将菜谱递过去,做为这里的常客,担当起主动介绍的责任,“土匪肝和开边虾是这里的拿手菜,其它的你,你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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